梦里云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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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将怜儿拥在怀中,云天梦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轻柔地抬起她的头,手已抚上了那还犹有泪痕的面颊,有些歉疚,他心疼地说:“都是我太固执了,其实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却被我莫名其妙地骂跑了。”
赶忙摇摇头,怜儿急急地说:“不,都是怜儿不好,我……我太笨了!”
“不,不是你笨,是我太苛求了!”云天梦难得去责怪自己,“那天我心绪太乱,竟不能自控,以至于伤了你的心,哎……这几天你一定吃苦了!”
欣喜地把头埋在云天梦的颈间,怜儿小声地说:“怜儿没吃苦,只是很难过,但现在我却很高兴。我就怕云哥哥不理怜儿,早知道云哥哥已经不生气了,我才不会躲到现在呢?”
轻抚着她的发鬓,云天梦一边贪婪地闻着这久违的馨香,一边好奇地问:“怜儿,你躲在了哪里?我自问淮阳地界五百里方圆无一处遗漏,即便万剑山庄也曾搜个底朝天,却怎么偏不见你的人影呢?”
“我……”怜儿嗫喏着,“我躲在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噢,也不是每个人都不知道,因为庄主隔一段时间都要去那里看看的!”
闻言一怔,云天梦奇怪地问:“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庄主和你谁也不知道那个地方?”
想了想,怜儿点了点头。
云天梦略一寻思:“为什么叶秋枫只告诉你呢?”
怜儿眼里突然现出惊慌之色,她似乎想隐瞒什么,将头低了下去,以至于没有发现云天梦竟然直呼叶秋枫的名字。在当时,这是一种对师傅异常不敬的行为。但云天梦却没忽略怜儿那细微的表情,于是他继续追问:“怜儿,为什么不回答我?”
很明显的,怜儿身形一颤,她突然扑到云天梦的怀中,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云哥哥,庄主没告诉怜儿,是我……我自己找到的!”
皱了皱眉,云天梦托起怜儿的头,细细地审视她:“怜儿你是否瞒了我什么?”
“没……没有……”她的结巴却明显地在喻示什么?
摇摇头,云天梦并没有生气,他疼惜地轻吻一下怜儿有些发白的脸颊:“怜儿一定有什么为难的事,告诉我,也许我能为你解决?”
轻扭着他的衣襟,怜儿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呆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地说:“云哥哥,早晚有一天怜儿会告诉你的,但我真的好怕……”
“怕什么?”
“云哥哥,你别再问了,好吗?让怜儿再想一想,我真的……”真的怎么样,却说不下去了。
虽然不愿就这样放弃,但一看怜儿那哀求的神情,却不忍再追问:“好吧!那你告诉我你那几天到底藏在哪儿?”
嘟嘟嘴,怜儿不满地问:“你干吗只关心怜儿藏身的地方,却不关心怜儿过得好不好!”
摸着她的秀发,云天梦缓缓地说:“我何尝不关心怜儿,但问那些只会增加我的心疼和内疚,于事无补,但我会在以后的日子好好补尝你,这岂不是更实际一些。所谓,往者以矣,来者才可追呀,不是吗?”
怜儿想了想,无奈地笑:“云哥哥好象总有理说的!”
亲昵地刮了一下怜儿的鼻头,云天梦语带狂傲:“我说过,我的话便是奉行不渝的真理!”
怜儿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笑得娇俏:“云哥哥很骄傲,表小姐这样说过。”
云天梦无所谓:“管别人说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躲到了哪处不为人知的地方,也许那个地方就有我要找的东西!”
云天梦之所以如此判断,是因为怜儿说过那地方除了庄主叶秋枫,其它人都没去过,而寒池玉莲的事也是叶秋枫刻意隐瞒的,甚至连叶家兄弟都不知情。两相一对照,也许叶秋枫便把云天梦遍寻不获的寒池玉莲藏到了那处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怜儿非常奇怪地问:“云哥哥,你到底在找什么?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秘?”
轻撇了一下唇角,云天梦笑得有些飘忽:“怜儿,云哥哥考考你花草方面的知识,如何?”
一听“花草”怜儿可来劲儿了,她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副认真倾听的可爱模样,但从她那微微弯起的嘴角来看,她一定是很自信的。
轻轻一笑,云天梦的声音也是轻轻的,似乎是不在意地吐出四个字:“寒池玉莲。”
轻轻的四个字却宛如焦雷轰响在怜儿的头顶,她突然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得象见了鬼一样,瞪着云天梦,她抖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云天梦却没想到怜儿会有这种反应,他赶忙踏前几步,将好似快要晕倒的怜儿扶进怀中,有些自责地说:“怎会把你吓成这样?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寒池玉莲在哪?算了,看你的样子,还是不回答的好!”
心中虽然好奇怜儿的反应,可云天梦不愿伤害到她,但显然的,怜儿已经受到惊吓。
抬起依然苍白的脸,怜儿似乎是鼓起偌大的勇气问道:“云哥哥,你在找寒池玉莲吗?你找它做什么?”
云天梦不露声色地说:“寒池玉莲是天地至宝,谁不想得到。人若能服食一片花瓣,便可延年益寿,脱胎换骨,其效用之大,简直不可想象。只可恨我当初慢叶秋枫一步,让他捷足先登,否则,这寒池玉莲早已是我囊中之物!”
脸色更是苍白,怜儿无力地说:“云哥哥,这只是传说呀!”
云天梦目注怜儿苍白的面颊,认真地说:“怜儿,空穴不来风,对此事我已调查多年,所以,我敢肯定‘寒池玉莲’一事,绝非妄言。怜儿,你一定知道寒池玉莲在哪儿,是吗?”
有些伤感的看着云天梦,怜儿点了点头,她不想骗自己最在意的人。
忍住心头的狂喜,云天梦没想到他的试探成功了,更没想到他费尽心机却忽略了眼前。他握住怜儿的手,轻轻地,他真挚地说:“告诉我,好吗?”
“你真的那么需要它吗?”怜儿迟疑地问。
“是的!”云天梦语气严肃,“它关系着我的前途,我的事业,我的未来,但到底为什么,现在还不是直说的时候。”他心底却在不住道歉:“对不起,怜儿,我若不说的严重些,你恐怕不会轻易告诉我它的藏处。做大事必得不拘小节,你可莫怪我!”
怜儿听了他的话,却颤抖了起来。她使劲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突然,她扑入云天梦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像是在抓紧就要失去的东西。云天梦心一跳,却毫不犹豫地紧紧回拥住她,只听怜儿埋着头轻轻地说:“云哥哥,过几天我再告诉你,好不好?”声音里明显带着哽咽。不知为什么,云天梦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被这种莫名的感觉搅乱了思绪,所以,云天梦胡乱点了点头,亲了亲她的秀发,低声说:“好,我等你!”
第 38 章
黄河口。
五个人,五匹马踏着尘土飞速而至黄河岸边,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河,其中一个浓眉虬髯,紫色脸膛的男人看看已渐黑的天色,转头向其它四人说:“几位老弟,看样子今日是到不了万剑山庄,不如先找个客栈住一夜吧!”
另一个粗豪的男子声若洪钟:“但听大哥吩咐!”
几人拉僵转马,正要向附近城镇而去。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截住了他们的后路:“不必了!”
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大石后缓缓转出一个人,那人黑衣劲装,头戴鹰形金冠, 俨然是天龙鹰使的装束,他玉面朱唇,眼神锐利,但举止沉稳却比龙五,龙七多了份成熟。最抢眼的是,他身上背着一个巨型大弓,那弓色泽乌暗,毫不起眼。仔细一看,竟附着几分无法言喻的煞气。那个人瞥了五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风尘五侠,对吗?”
风尘五侠之首虬髯客宋明在他一出现时,就面现戒备之色,这时更紧盯着他身上的乌色大弓,沉声说:“玄弓一出,神鬼回避。龙三使,久仰大名了!”
龙三毫不以为意,他慢慢地把玄铁神弓托在手中,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弓上,那眼神温柔地似是在看自己的情人,声音也和缓得像是在和朋友聊天:“天龙之主令:凡江湖人士不得前往万剑山庄,违令者,杀勿赦!”他的那句“杀勿赦”说得毫无威势,嗯!不像是威胁,倒好象是在开一个毫无意义的玩笑。但风尘五侠却齐齐地脸色一变,手脚发冷,因为他们非常清楚眼前的人绝不是在和他们开玩笑。
宋明暗里一咬牙,昂头说:“如果,我们说不呢?”
“既然这样。”龙三仍旧没抬头,声音也还是没有一丝火气,“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右手探向后背,他抽出五支长箭来,每根箭尾都插着三色羽毛,非常好看。但他的动作却太缓慢了,以至于风尘五侠都怀疑他是假冒的。
左手执箭,右手拉弓,龙三做出瞄准的动作,看样子他是想五箭齐射。风尘五侠面色一变,不敢大意,赶忙下马凝神戒备。毕竟,能一下子射五箭的人不论是不是龙三都不是易与之辈。
龙三温和地笑了笑,看着地面,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射!”五箭以风驰之速射向了风尘五侠。然而他却并没有停止动作,紧接着,他右手一翻,五支小箭又搭上弓,“倏”地迸射而去,这次不但他的动作快得出奇,小箭的速度更是比先前五箭快了不知多少倍,宛如五缕流光飞向五侠。
五侠已躲过第一轮箭,刚松口气,小箭便已悄无声息地没入他们的前胸,五个人都不敢相信地瞪着深深插在胸口的黑色小箭,缓缓地倒向了地上。
龙三自始至终就没向风尘五侠看上一眼,他似早已知道了结果,右手一扬,本是已插在五人胸口的小箭又齐齐飞回他的掌心中,轻吐一口气,他那么漫不经心地说:“逆我者亡,这是少爷的话!”适时,一只黑鹰停在他身前,他跨上鹰背,飞入了云层中。
不久,一个人也来到了黄河口。那人身穿锦衣,头戴紫玉冠,面貌中透着股雍容威武的味道。他看见地上已失去生命的五人,面色沉重:“妹夫,你可知道,你那一纸请柬,枉死了多少无辜呀!”他是南宫世家的主人南宫飞虹。
第 39 章
自从怜儿回来以后,每个人都不对劲了,白秋伤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南宫婉儿紧锁的柳眉更无一刻放松。叶剑英也是落落寡欢的,更奇怪的是怜儿,明明她和云天梦已和好如初,却也偏偏经常露出神不守舍的表情,引得云天梦的疑虑越来越深。
秋风越紧,枫叶越红,站在一棵枫树下,怜儿拾起一片已经残缺的红叶,不由得发起楞来。她一向乐观,从不懂什么伤春悲秋,但此时,却一阵悲从心来。因为她已决定将寒池玉莲的种植之处告诉云天梦。而那却意味着……
“怜儿,你在这干什么?”白秋伤悄然来到她的身后,关心地问。其实这几天,白秋伤为了云天梦的事刻意躲避着怜儿。因为从那次会客厅的事发生后,他已能确定云天梦在怜儿心中的地位,既然这样,他若再去亲近怜儿未免无趣,但他却没有放弃对云天梦的调查,这几天他一边暗中等待消息,一边监视着云天梦的一举一动,意外地发现怜儿眉宇间竟隐现着前所未有的忧愁,他忍不住担心,便先身询问。
“白大哥,是你呀,你怎会在这里呢?”怜儿低声问。
白秋伤皱下眉,掩藏不了满心的关怀:“怜儿,你是不是有心事?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儿,全不似从前的你?”
黯黯地摇摇头,怜儿答非所问:“白大哥,以后你要多照顾老爷,少爷和表小姐他们,还有你若需要什么药材可以到后山小金住的地方去拿,还有……”
没等她说完,白秋伤就已打断她的话:“你说这些是为什么?你知道吗,你的话显示着你要离开这里,告诉我,云霄他是不是要带你走?”他实在没想到,这个云霄行事竟如此迅速,他还没准备好怎样去对付他。若云霄现在一走,岂非前功尽弃。
但怜儿却轻轻摇头:“白大哥,你怎会这样想呢?云哥哥并没说带我走,是我自己……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我自己愿意的,白大哥……你会记得怜儿吗?”她的小脸上有着企盼。
她的话让白秋伤紧张莫名,他自然听出怜儿的话里有诀别之意,只是不明白是为什么?他再也顾不得许多,紧抓住怜儿的手,急急地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怜儿,别让白大哥担心,嗯?”
怜儿看着白秋伤担忧的双眼,想起这几年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就像是亲哥哥一样,可是又想到以后……再也忍不住伤心,怜儿趴到他怀中哭了起来。白秋伤又是着急,又是怜惜,轻拍着她的背,口中哄
劝着:“不哭了,不哭了!怜儿听话,嗯!”
怜儿边哭边悲伤地轻喊:“怜儿真的不想离开白大哥,不想离开……”后边的“云哥哥”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声暴喝打断:“那么你是想离开我了!是吗?想不到我等了三天的答案,竟是这个!”云天梦不知何时已来到他们身前,并且铁青着脸在严声质问。
白秋伤一皱眉却不愿说话,他不想惹人误会更不愿多作解释,尤其是云天梦。可以说,对于云天梦的狂傲和霸道他是敬谢不敏的。怜儿有些怔楞,因为她不知道云哥哥什么时候来的,又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她抹了抹挂在脸颊上的泪,走上前去,拉起云天梦的衣袖,叫了声:“云哥哥!”
正在盛怒中的云天梦本想甩掉她的手,但一见怜儿红红的眼睛却又有点不舍,他“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看向白秋伤,他唇角又习惯地一撇:“姓白的,看来你还没死心!不过,我会教给你怎样去做一个聪明人!”
白秋伤在情敌面前当然不会示弱,于是,他亦反唇相讥;“姓云的,看来你也不够聪明!否则,怜儿又怎会总是眼泪汪汪的,以前她可不这样!”
怜儿着急地喊:“云哥哥,白大哥,你们别吵了,好不好?”
云天梦脸色一变,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深诲如海,看着白秋伤,他的双眼危 3ǔωω。cōm险地眯了起来:“白秋伤,你…该…死!”
一接触他的目光,一向无惧无畏的白秋伤忽然感到一阵心寒,那是一双多么冷厉,残酷的眼睛,可是却不协调地生在一张俊绝尘寰的面孔上。蓦然间,白秋伤心中一动,因为他竟泛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如此清冷的眸子,在哪儿看到过呢?
云天梦认为既然已决定了白秋伤的命运,就不用再和他废话,于是双手抱起怜儿飞掠而去。留在原地的白秋伤恨恨地将身后的一块儿大石头击得粉碎。
来到一片阴暗的树林中,云天梦把怜儿放下,怜儿奇怪地问:“云哥哥,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
云天梦神色深沉,不答反问:“你不舍得那白秋伤,可是?”
怜儿一怔,但瞬即明白,她再单纯,但有过几次教训,多少也懂得了一些。于是,她轻轻地说:“可我更舍不得云哥哥呀!”将身子轻倚在云天梦身边,她的头也埋入了他的怀中。
一阵欣喜,但云天梦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用双手环住了怜儿的腰,下巴磨蹭着她的头发,轻吁一口气:“这才对!”
怯怯地,怜儿抬起头来:“云哥哥,以后你和白大哥做朋友好不好?不要再吵架了!”
不满地皱皱眉,云天梦将怜儿搂紧一些,低声斥道:“以后不许你关心他!”顺便亲了她面颊一下。
“可是……”不知为什么,怜儿眼眶一红……紧紧地抱住他:“云哥哥……”
云天梦也回拥住她娇软的身子,疼惜地拍着她的背:“怎么又哭了,不哭了,嗯?”
怜儿却似很伤心,仍然嘤嘤地哭泣。云天梦无奈,抬起她的头:“不许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伤心?”
“我……我……”怜儿嘟囔着,却说不出什么。
“或是你想要什么?”
怜儿却摇摇头:“怜儿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和云哥哥在一起,但我怕‘‘‘”
“怕什么?”云天梦问:“无论什么事,有我在,你便不用怕的,嗯?”
“云哥哥,你会为了怜儿放弃你其它想要的东西吗?”怜儿怯怯地问。
“当然!”云天梦毫不犹豫,“什么宝贝能比得了我的怜儿?是吗?”云天梦忍不住又亲了她樱唇一下。
“云哥哥,怜儿……怜儿……好高兴!”怜儿欣悦地说,“那我就放心了。我真的希望永远和云哥哥在一起!”
“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云天梦向她保证。
第 40 章
怜儿抿抿嘴,欣慰地笑了,后面的话却出人预料:“云哥哥,我带你去找寒池玉莲!”
云天梦精神一震,大喜道:“你终于肯告诉我了,嗯!这才乖。”又迅速地怜儿额头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
怜儿不依了,撒娇地说:“云哥哥,你总这样!”
“怎样呀?”揽紧怜儿,云天梦似笑非笑。
“没什么!大坏人!”怜儿向他扮个鬼脸,就跑了出去,云天梦随后跟去。
两人来到前院,是叶秋枫居住的地方。怜儿带云天梦走过书房,穿过湖上走廊,来到湖心亭。湖心亭只有一桌,一椅,桌上有一架瑶琴,正是叶秋枫最心爱的焦尾琴,叶秋枫常常一个人坐在这里弹琴品茗以自娱。
“寒池玉莲会在这里?”云天梦见怜儿停下来,就疑惑地问。
怜儿摇摇头:“不在这里,但这下面有一个信道!”
“可这下面明明是湖水呀?莫非……”云天梦猜测,“莫非真正的信道在湖水之下?”
怜儿佩服地说:“云哥哥,你可真聪明,我若不是亲眼看到,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的!”
云天梦奇怪了:“怜儿,这湖心亭一向是叶秋枫独处之地,平常的仆妇,丫头都不准进入,况且以叶秋枫的小心,怎会被你发现,而叶家兄弟却毫无所知?”
“我……”怜儿吱唔一阵,想不出理由,就低下头,将瑶琴搬开,下面的石桌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只不过桌面上有细致的纹痕,想必是天然的。怜儿用手按在桌面的一个圆圆的图纹上,同样的图纹桌面上还有许多,但怜儿似是极为熟悉,所以看也不看,便按住了机关所在。只见桌子迅速向前移动,而原来摆石桌的地方却现出一个洞口,有石阶向内延伸。
“云哥哥,就在下面,你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云天梦抓住怜儿的手,才发觉她的手冰凉。于是,他轻轻搓揉几下,才说:“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
“我……云哥哥,我不去了!”怜儿抽回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云天梦:“云哥哥,你在采莲花以前,先看一看怜儿的信好不好?然后,便随便你了!”
云天梦一皱眉,正要打开信,却被怜儿阻止了:“云哥哥,待会儿再看,好吗?我在这等你!”说完,欠起脚来,在云天梦脸上轻轻一吻。
云天梦无奈地拧了拧怜儿的鼻头,不在意地笑了笑:“依你,行了吧 ?”转过身刚要走,却又回过头,在怜儿的唇上吻了一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