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云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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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你也好意思?”
咽下最后一口点心,云天梦以手垫脑,躺在卧枕上,眼睛也闭上了:“难道你真的让我给叶秋枫做苦力去不成?我又不是犯贱。”
龙七摇摇头,径自拿了一个薄被展开,给云天梦轻轻地盖上:“你先睡会儿吧,申时我再叫你!”
雨越下越大,像瓢泼一样,万剑山庄中,不但关人杰,就连叶秋枫也负手立在厅檐下,担心地望山上看。可是,那里早被雨水遮盖,连山影都模糊不清了。
关人杰不断地搓手,云霄怎么还不回来?可千万别出事,否则这辈子他也别想安心了!
金冲天撑着把伞,从那里走过来,即使如此,大半衣服也已经湿透了。合上伞后,他有些埋怨地说:“叶老弟,你也是,考验也不能这等考验法,人家孩子自小娇生惯养的,纵使心再坚强,恐怕身体也受不了如此折腾呀?”
叶秋枫其实早有悔意,他也没想到云霄竟然一去不回了,从早到晚,都已经近五六个时辰了,这近秋的季节,再加上暴雨洗刷,天气越发寒冷得入骨。云霄,他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派去找他的人也不回来了?
就在他心急如焚时,突然一个下人跑了近来,边喊着:“庄主,他回来了!”
众人刚待一喜,就见一个人从门外现出身影。那人全身早已湿透,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一起,俊美的面容如今却是青中透白,身上还背着几捆早已精湿的木柴,那些柴似是非常沉重,压得他连路都走不稳。抬起满是泥泞的双脚,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叶秋枫,不用问,这个可怜兮兮的人正是云天梦。
就在他走近叶秋枫时,不知怎么,突然双膝一曲,身体缓缓地倒向地面,云天梦昏倒了。
叶秋枫吓了一跳,忙和关人杰跑过去扶起了云天梦。就连金冲天也是不由自主心腔一缩,竟然忘记了云天梦一直都是在演戏:“快来人呀!”
闭着眼睛,云天梦身边一直萦饶着纷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低低的人语声。过了很久,他感觉到一股清香,嗯!那是怜儿的体香。同时还闻到了一阵阵的药香,看来他戏演得太成功了,哎!一会儿,等着吃苦药汤吧!
第 9 章
“怜儿,你看你,像落汤鸡似的,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我来熬药吧!”容容的声音响起。
落汤鸡?云天梦心里疑惑,怜儿莫非出去过?
“容容姐,没关系的!等我把药熬好了再去换!你不知道这种治湿寒的药火候是很重要的……啊!啊嚏!”话没说完,怜儿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努!手巾给你,快擦擦头发上的水。怜儿,真是辛苦你了,这么个风雨交加的天气,你还要去给他采药!”
一支温暖的小手摸上了云天梦的额头,还有些湿呢!“还好,云哥哥不发烧,真要把我吓坏了!也难怪他生病,外面那么大的雨,而且好冷呢!”
覆在云天梦头上的手也有些微微发颤了,云天梦心里却是百味杂陈。怜儿竟然在这风雨之夜,冒着生命危 3ǔωω。cōm险为他这个假病人去采药,若有个差错,让他情何以堪?该死的!这个小傻瓜!难道就不懂得爱惜自己吗?其实,以云天梦那偏激残忍的性情何曾懂得怜香惜玉?只是不知为什么,对怜儿的体贴和付出,他却没有办法无动于衷。意识到自己不同以往的心态,云天梦不禁有些惶恐,也有些恼怒!他是云天梦,天龙会主,谁也改变不了他!
“云哥哥!”怜儿又惊又喜地叫,“你终于醒了!”
望着那双盛满了担忧和兴奋的眼睛,他的心就在瞬间融化了,他微微笑了笑:“我没事了,别担心!”
“我去给你端药。”怜儿转身去火炉边将熬好的药汤倒在碗中,小心地端了过来,放在床边茶几上,然后动作轻柔地把云天梦扶坐了起来。云天梦注意她湿透了的衣裳,头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甚至还在滴水。他的心竟然一阵揪疼,立即不容置疑地说:“怜儿,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再洗个热水澡,快去!”
怜儿怔了一下,点点头,但仍然拿过药碗送到云天梦唇边:“你先喝药,我再去换!”
真的生气了,云天梦眉头皱起:“你也想得病吗?不要敷衍我的话,明白吗?”
旁边的容容见状忙接过怜儿手中的药,并催促她:“你快去吧,小心着凉了!”
没办法,怜儿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换衣服了。
看着那碗浓黑的药汤,还没进口,云天梦莫名其妙地就升起一种苦涩的感觉,为她吗?还是因为自己?
第 10 章
夜色如画,波光点点似洒洒银星,映漾出岸边杨柳若梦。晚风轻拂,吹皱了秋水,泛起层层波澜。星光是梦,粼光是星,漂漂洒洒中幻出那曲天地之魂……
湖水之畔,一个年轻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黑发随意地披散着,白色的衣裳衬得他的身形有些孤寂。若光看此时的他,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人就是权倾江湖,威凌五岳的天龙会主云天梦。在床上假装躺了几天,一直被人小心伺候着,尤其是有怜儿的精心照料,现在的他看上去似乎精神了许多。这时的他面色平静,似有所待,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走到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云天梦没有转身:“怜儿,为什么不说话?”
怜儿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声音悄悄的:“云哥哥,你会是他吗?”
云天梦心内一动,转过头面向她,夜色中,他的笑容异常温柔:“你见过我吗?”其实,他早有所觉,只是不愿去证实,反正怜儿已经回到了身边,不是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怜儿眼神奇怪:“我也不知道。”
云天梦轻轻拉起她的手,与她一同坐在地上,才真心地说:“怜儿,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明白吗?”
“不明白。”怜儿回答得很干脆。
云天梦扬眉笑了,轻抚她嫩滑的脸颊:“不知道还有幻想的余地,若是肯定了一切,那便真会有人生如梦的感觉。况且,人心多变,沧海桑田,如今的已非昔日,事如此,人亦如此。”
怜儿一脸胡涂:“我怎么还是不明白。”
云天梦喃喃自语:“江湖倾轧,又岂是你能明白的!”
怜儿皱皱轻细的眉:“对了,云哥哥你有亲人吗?”
“没有,我只有一个师傅。”云天梦的语气带着冷漠。
“有师傅的疼爱也很好呀。”怜儿突然想到了大哥哥也有一个师傅,但是个坏师傅!
“疼爱?”云天梦显然楞了下,然后就突然狂笑起来,那笑声中包含了多少愤恨与冷酷,“好一句疼爱!他的确非常‘疼爱’我,你知道吗?就为练玄溟功,他把我关在万年玄冰窟中,受尽了饥寒之苦;为补充赤阳掌力,他揪我到火山口,受烈火烘烤,直到身体焦黑溃烂;更别说宛如家常便饭似的鞭打,因为他,我才遍体鳞伤。这种疼爱,若是给你,你要是不要?”他越说越恨,右手猛地扬起来,袍袖发泄似的一甩,一股劲气以锐不可挡之势击向湖水,顿时“哗啦啦 ”一声几条水柱起于湖水,并向空中散去,水花四溅飞射。怜儿惊叫了一声,叫醒了正处在极度愤恨中的云天梦。
云天梦袍袖一收,不由懊恼起来,云天梦,你是怎么了,全不似平日镇定的你?
怜儿心中震动,他怎么和大哥哥的遭遇那么相似,怜惜地用手指去触摸他的脸庞:“云哥哥,你别伤心了,怜儿现在已经大了,我很厉害的。等我遇见你那狠心的师傅,我会向他讨回公道,替你报仇。”
云天梦顿时忘了自责,他好奇地笑:“你,报仇?你想怎么报仇呀?”
“我会在他的饭里下许多泻药,让他天天拉肚子,还会在他床上放许多水蛇、蜘蛛和蚂蚁什么的,吓死他!你说好不好?”怜儿得意地说出她惯用的“高招”。
云天梦豁然笑了,宠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小东西,亏你想得出,我师傅是何等人,又岂能是你这小儿伎俩所能算计的?”
“什么!”怜儿气得小脸鼓鼓的:“我在想办法替你出气呀,你还笑我,那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云天梦忙拉住她:“好了,我向你道歉,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真的,讲什么故事?”怜儿兴奋地问。
云天梦轻柔地拢住怜儿的腰,缓缓地说:“一个人自幼便被父母抛弃了,随着师傅长大。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师傅对他竟有种莫名其妙的仇恨,于是,鞭打,斥骂各种折磨成了习以为常的事。若是别人,也许会把这一切归罪于命运,并任它摆布。但他不是,他绝不甘心一生受人压制。所以,他一边百般讨师傅的欢心,假装忠诚;一边暗中行走江湖,培植自己的势力。在千挑万选下,他看中了十二个资质绝佳的少年,传给他们武功兵法,苦心栽培。令人欣慰的是他们没有辜负这个人的期望,非但智技超人,而且各有专长。最重要的是他们忠心耿耿,一心为成就这个人的霸业不辞劳苦地奔波在江湖中……”
“后来呢?”怜儿很关心那个人的命运,“他还受人欺负吗?”
“欺负?”云天梦大声狂笑,笑声中有种目空一切的睥睨,“如今的他,手中掌握着千万人的生杀大权,统领黑道,傲视四海。他师傅固然是功高绝顶,但面对他的强大势力也是无可奈何 ……”
“太好了,他这么厉害,应该给他的坏师傅一点教训。”
云天梦的笑容奇怪:“身世未明之前,他绝不会轻举妄动。一但,时机成熟,哼!……”他没说完,但脸色却变得冷煞的惊人,一种似已凝了形的残酷映在他的双眸中,血淋淋的。这时的云天梦已完全恢复了本来面目,在他身上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柔多情。怜儿触及到他那异常陌生的神态,心头一紧,害怕地把头紧缩在他怀中,惊悸地问:“云哥哥,你怎么了?别这个样子,我怕。”
云天梦缓缓低下头,感觉到怀中可人在轻轻颤抖,她是怜儿呀,是他少年时的梦。满腔仇恨登时烟消云散,一缕柔情从心头升起,所有的恩怨成败,尘世纷嚣似都已远去。此时此地,只有怀中这娇小柔弱的人儿才是最真实的。情不自禁的,他用唇轻触了下怜儿的秀发,那样的轻柔:“怜儿,别怕,我没事的。”
怜儿抬起头,声音怯怯的:“那个人就是云哥哥自己,对吗?”
“不错。”云天梦不想否认。
“可是,他……”
云天梦摇摇头:“真与假不必太认真。”
怜儿听话地点点头,心里却胡涂得很。
第 11 章
第二天上午。走在林荫下,云天梦神色阴晴不定,以至于一侧的金冲天也忐忑不安:“会主,您……”
云天梦挥了挥手,自顾自走向一棵榕树,探手摘下一片榕树叶,放在鼻子前嗅闻着。金冲天奇怪一片叶子有什么可闻的,但很快明白这只是在沉思时的一种下意识动作。果然,云天梦虽面容沉静,看不出喜怒,但眼神却变幻莫定。只不过每种意念的呈现都是稍纵即逝,难于捕捉。金冲天不敢惊动,因为他知道会主沉思时最讨厌被人打扰,他只是奇怪能有什么事让会主如此困扰?
四周静静的,偶尔有一两片叶子落在身旁。终于,云天梦抛落叶子,微微皱起那双很好看的剑眉,眼神有些奇怪:“金东巡,我问你,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对另一个人卸下所有的防备,去倾诉自己真正的经历,尤其还是在强敌环伺,危 3ǔωω。cōm险重重之下?”
金冲天闻言一怔,思考了一下,小心地说:“这种情况倒很少见。一个善于伪装的人通常不会轻易暴露自己,更别说是危机四伏中,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个人在他心目中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当然,如果是一男一女,也许就容易理解了。”
“什么意思?”
“会主,这可是又触及了那千古以来盛久不衰的话题——男女之情了!”
“男女之情?你说的可是……” 云天梦竟有些难以启齿。
“是的,爱情!会主,这可是件异常奇妙的事情!”
本待再说的金冲天,目光突然触及云天梦迷迷茫茫,若有所思的表情,蓦然一醒,有些吃惊地问:“会主,该不是……”
云天梦尴尬地冷哼一声,不知该说什么?
金冲天尽管内心深处实在难以把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会主与男女之爱联在一起,但一看到他那冷沉的面色,心思一转,有所领悟,忙解释说:“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以来便被历代奉为佳话。会主固然是人中之杰,也当享人间情爱,也难怪,南宫婉儿清丽脱俗,人间绝色,又出身名门,堪与会主匹配了。”他还真会理所当然。
云天梦脸色一沈,冷冽地斥道:“你知道的可真多!”一甩衣袖,向前走去。金冲天一惊,不敢怠慢,一面跟上,一面懊悔:金冲天呀金冲天,你又不是不知会主的脾气,还如此好奇做什么?万一触怒会主,可是大大得不妙了。
云天梦快步走着,微风轻拂他系发的缎带,随着他那一袭白衫飞扬,有种难言的亮丽潇洒。随后的金冲天虽早已习惯眼前身影,却仍不由在心里赞叹这天地造化竟能孕育出如会主这般的绝世风采,也难怪有许多的似玉佳人倾心会主。
心烦意乱的云天梦轻抚一下眉心:“叶秋枫对我的考验也该结束了吧?”金冲天小心地看了看云天梦的脸色,模糊地答应一声。
云天梦还真没想到后院枫林中如今竟站有十多人,不但叶剑英兄弟和山庄的弟子在,还站着许多下人和丫头,他们都在全神贯注得看着场中的容容练剑,这万剑山庄中竟是无人不懂武术。怜儿赫然也在其中,只不过似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两只手也一直紧紧地背在身后,像是在隐藏什么?金冲天走到叶秋枫跟前,冲他点点头,便立在那里。而云天梦自动地站在了下人的队伍里。
容容的剑法还算不错,但显然叶秋枫并不满意。他眼神一转,突然目光就盯住了怜儿:“怜儿,你去上场和她对打,我倒想看看你的功力进展程度?”
怜儿吓了一大跳,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叶秋枫,伸出一个手指头指了指自己:“老爷,您叫我吗?”其它人都在偷笑,谁都知道怜儿哪次到练功的时间都会找千百种理由溜掉,到现在谁也没看过她练成一套完整的功夫。
叶秋枫没好气地哼了声:“当然在叫你,难道你有什么问题吗?”
怜儿赶忙摇头,能有什么问题呢?只不过……她下意识地摇动着两支小手,谁知,她这一伸手,竟有一个炒菜用的铲子在随着她摇手的动作左右摇摆,原来她手里一直握着个铲子,怪不得一直背着手。大家看着她手执菜铲的滑稽样子,不由地笑出了声。
叶秋枫眉头一皱:“怜儿,你拿着菜铲子干什么?”
怜儿看看自己手里的铲子,才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在炒豆子吃,她们就硬把我揪来了,我都来不及放下它,怎么能怪我呢?”
“炒豆子?”叶秋枫眉皱得更紧了,“谁允许你进厨房的,难道他们觉的厨房失火的次数太少了吗?”
怜儿才想起自己是不许进厨房的,可是……“我是偷偷进去的,又没人看到,要不是容容她们找我,不就谁也不知道我进过厨房吗?”她这算什么理由?
叶秋枫头都听大了:“好了,你赶快放下铲子,去和容容比剑。”
怜儿犹豫着:“可我的豆子还没炒完呢?”
叶剑杰在一旁给大家挤挤眼:“怜儿是想给大家练一次她自创的炒豆神功,怜儿,我说的对不对?”众人哄堂大笑。
怜儿气鼓了脸,云天梦好笑之余,忙替她解围:“你快去兵器架上挑个象样的兵器,要不,一会儿又挨骂了。”
第 12 章
怜儿瞄瞄叶秋枫阴沉的脸色,没办法,只得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她好奇地打量着架上的一大堆兵器,原来她还真没注意过,这有这么多好玩儿的东西。左看看,右看看,那个一定很沉,我可拿不动!这个吗?看上去笨笨的,肯定不好使,拿哪个呢?咦!这是什么?掂量一下,很轻呀,而且也不短,一定好用。于是,她拿着选好的“兵器”走了过来,众人一看却傻眼了,她怎么拿来一把剑鞘?
云天梦一看她那楞楞的神情,就知道这小傻瓜根本分不清楚剑和剑鞘,他心思电转,立刻装成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怜儿,你可真高明,你一定是不想坏了彼此的和气,便以鞘代剑,这样就不会失手……伤了容容了,对吧?”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这话亏心,怜儿能在容容手下走过三招,那都是菩萨保佑,何来什么失手伤了人家?众人也是心领神会,一边忍笑,一边点头称是。
怜儿歪歪头,看看云天梦,云哥哥在说什么呢?容容默默地瞥了云天梦一眼,就迎着怜儿一亮手中剑:“请!”
怜儿为难地看看容容的剑,再瞧瞧自己手里的剑鞘,苦着小脸蛋儿咕哝了一句:“你也请!”
容容一晃剑,刺了出去。怜儿慌张地连连摆手:“等等!这次不算,我还没准备好呢。”容容剑势一顿,无奈地说:“那你得准备到什么时候?”
怜儿小声说:“容容姐,明天怜儿给你摘好多的蜜桃吃,你说好不好?”她竟想贿赂人家。
容容不由看了眼叶秋枫:“干什么?”
“你别拿剑打我,行吗?”怜儿央求她。
又好气又好笑,容容瞪她一眼:“谁要打你了,是老爷吩咐你我比剑。好了,你随便比划两下,应付应付就过去了,我又不会和你动真格的。”
怜儿只得再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手:“那,你来吧!”大不了挨上两剑,反正我的治伤药多的是,才不怕呢!她给自己宽心。
容容脚步微动,举剑欲刺,就在这看上去很危急的时刻,一道金影从枫林里蹿住,它挡在怜儿身前,冲着容容呲牙咧嘴,而且长长的胳膊对着容容使劲挥舞着,那情形分明是在警告容容:你敢欺负怜儿,我就给你点儿厉害瞧瞧。容容被小金故作恐吓的样子逗得呵呵笑,旁人也指指点点起来。
叶秋枫简直要头昏闹涨了,这是怎么了?怎么练着练着,竟练出了一只猴子,万剑山庄什么时候成了动物园?
云天梦趁机说:“老爷,金猴护主,定是以为主人受人欺负,才现身阻拦。既然如此,就停止比武吧。”
怜儿在旁使劲点头,对呀!停了吧,那多好!叶秋枫沉吟一下:“那就让怜儿自己演练一下,我今天非要看看她的武艺如何了?”
怜儿的脸当时就垮了,叶剑杰一旁起哄:“怜儿,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栽葱无敌神功!”他经常看到怜儿栽种一些乱七八糟的植物,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自然就笼统地称之为——葱。众人再次失笑,有了怜儿的演武场还真是有趣!
怜儿瞪他一眼,把手中的剑鞘举起,却不知下面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