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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梦里云天-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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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宝宝开始听他把自已比成才女卓文君,心里还在窍喜,再听后来的话,不由得又羞又恼,眼泪也在不知不觉滚落,可是她嘴唇轻颤,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燕离情看她一副气怒不已的模样,立时就后悔了,任宝宝虽然单纯脆弱却是个善良可爱的好女孩,自己实在不该把火气迁怒在她身上。可是,此时他又无法收回刚才所说的话,只得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大手帕,那是他自已的,燕离情把这个帕子递给任宝宝,可任宝宝却扭头不理,肩头耸动着还在低低哭泣。不耐烦了,燕离情干脆拿起帕子去抹任宝宝的眼泪,动作虽有些鲁莽,却也流露出一抹少见的温柔。
任宝宝也被他吓了一跳,眼泪自然就忘了流了,等她反应过来,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燕离情也觉出气氛有些引人绮思了,尴尬之余,他把手帕塞进任宝宝手中:“给你吧,等再哭了时好用。”
什么话吗?任宝宝不满地想,好像自己很爱哭似的。可是看着燕大哥的手帕,她却不由一阵欣喜。这是燕大哥第一次送自已的礼物,紧紧地攥住那条简单的大手帕,似是再也不愿放开了。看来我们胆小畏事的任二小姐确实对燕离情怀着份特殊的感情,那感情她自己还摸摸糊糊,有信任、有期待、有依赖,还有一份难以描述的亲近。
玉嫣却似看出什么,所以她沉默地坐在旁边,举止间也变得小心翼翼了。

第 43 章

马车一路往北,终于到了郑州,越来越近黄河了。
汹涌的河水奔腾着多少英雄儿女逝落的血泪,它是华夏儿女的脊梁,悠悠千载,云飞云灭,浪起浪消。
云天梦望着滔滔而去的黄河之水,不由得喃喃自语:“看到你,才感离家不远了。”
怜儿紧紧偎依着云天梦:“云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拉住怜儿的手,云天梦往右边不远处的酒楼一指:“去东来楼,那是我常去的地方,从那里看黄河最好不过。”云天梦带路,五人走向东来楼,这座楼建得颇为古雅,红瓦勾檐,再加紧临黄河,却是一幅好景致。
此时是正午时分,按说酒楼中应该人满为患才是,但情形恰好相反,楼内竟一个客人都没有,静悄悄的,气氛颇为诡异。几人都感觉出这东来楼安静得不太寻常,云天梦声色不露,径自走向临窗的座位,燕离情等人也随他落坐。
一个伙计打扮的人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他头垂得低低的,说话也不象一般下人那等陪笑讨好,只是平和地问:“几位客官想吃些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却极为好听。
大家的目光自然都聚向云天梦,云天梦并没去看伙计,略一沈吟:“把你们最拿手的素菜做几个尝尝!”
那伙计沉默了下:“好的,我去吩咐厨房。”他不再多说,竟这样转身去了,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抬过头。燕离情疑惑地看着伙计的背影,怎么这样眼熟?
桌上有刚沏好的热茶,几人一边饮茶一边等待,楼内依然安静得很,即使有一两个伙计端上些瓜果盘点,也是动作轻巧,绝不会弄出一点儿声响。耳边似是只有窗外的黄河水声在回荡。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种窒闷的静,那是一个穿着破烂、满脸泥污的年青乞丐,他站在酒楼门口,可怜兮兮地求恳着:“掌柜的,行行好,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您发发善心,给我个馒头,佛祖会保佑您发大财的!”
店老板也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凶神恶煞地说:“臭要饭的!以后再敢进我的店门,非打断你两条腿不可!”
年青乞丐垂头丧气地要走开,恰巧刚才那个伙计又从后面绕了出来,年青乞丐眼睛一亮,忙冲着他喊:“好心人,谢谢你昨天赏我的馒头,还有,药店的老先生说了,擦了这种油油,你手上的冻伤就会好的,你给我的两文钱正好能买这个。”乞丐从怀中掏出一个贝壳状的东西递给了他。
听到这儿,云天梦端着茶杯的手不由一僵,这情景,这话语,似曾发生过。
那伙计的目光不易察觉得往他这边瞥了一眼,口中却急忙说:“你快走吧。”
谁知乞丐的话不但酒楼老板听清楚了,更引出了老板娘,她狠狠地揪住了伙计的耳朵:“好呀,你哪来的钱给这乞丐,一定是偷店里的。你个没良心的兔崽子,我养你喂你,你却偷钱给乞丐,看老娘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给了那伙计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伙计一个踉跄,云天梦竟也随那声响而身形一震。
乞丐这时见他挨打,竟不顾一切冲上来,一下子就把老板娘撞摔在地。
老板娘咬牙切齿地爬起来:“来人呀,给我打!”于是,一群伙计奔了出来,手中都拿着木棍,照着那伙计和乞丐开始没头没脑地乱打。
老板在旁边呼喝着:“打死那吃里扒外的小文子!”
这件事发生得如此突然,燕离情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而一声“小文子”却惊醒了坠入往事中的云天梦,他只觉一阵热血上冲,少年时的感觉竟重新经历,猛地转回身,他大喝一声:“住手!”
这一声怒喝不但使燕离情等人感到意外,更结束了那边的混乱,只见那些人有致一同地抛开手中棍棒,原本一脸狰狞的老板和老板娘也立即停止了喝骂,而变得平静。被称做“小文子”的伙计和年青乞丐从地上爬起身,他们静静地看着云天梦。
然后,小文子和年青乞丐默默地跪了下去,紧接着是老板、老板娘、伙计们……东来楼内的所有人都纷纷跪倒在地了。
燕离情有些明白了,他阻止了正要发问的怜儿和任宝宝,示意她俩看云天梦。云天梦缓缓地走向“小文子”和那个乞丐,他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跪在地上的“小文子”慢慢地抬起头来。不错,他是龙文天,他那样虔诚地望住云天梦:“少爷,你曾经从地狱中将我们带出,然后半年前,您又放弃了我们,现在我们恳求你,无论天上地下,重新带上我们,好吗?”
年青乞丐的声音都带着哽咽了,他是龙七:“少爷,谢谢你又回家了,我在这里已等了你半年了。”原来龙七一直没有离开东来楼,因为他知道只要云天梦改变主意必会重到东来楼的。
“文天、龙七!”云天梦也扑通跪在地上拥住他俩,两人也紧紧地回抱住他,热泪也在不觉中滚落尘埃。这次的别离,真的恍若隔世了呀!
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滴滴男儿泪,凝结着多少挚真的兄弟情,流泄着多少难以分舍的手足相惜?云天梦,有他们如此待你,你此生何求呀?
龙七扶起云天梦,他本是泥污的脸如今更被泪水冲得一团糟,可是却掩不住他真心的笑:“少爷,你看!”他拍着身旁的其它伙计,于是那些人脱去帽子外衣,抹去脸上化妆,他们……竟全是天龙鹰使,怜儿第一次看到龙一、龙二和龙六,龙八。他们都是一脸激动地围过来,一一和云天梦把臂相拥,那等的热切与感动,久别的兄弟们终于再度重逢了。
任宝宝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哥哥任雪(龙四),她扑到哥哥怀中,又是哭,又是笑,龙四自是惊喜交加。
龙七大步走向怜儿,一下子就把她高高举了起来:“怜儿,你要敢说不想我,我就要把你扔到黄河里去了。”
怜儿可一点儿也不害怕,她乐不可支地说:“我想文哥、一哥、二哥、三哥……九哥、十哥,偏偏就是不想坏七哥,你把我扔到黄河里去吧!”
龙七一时没了主意,怏怏不乐地放下怜儿:“真没良心!”
怜儿却一下子就抱住他,呵呵笑着:“我骗你呢,我可最想七哥了。”
转忧为喜,龙七用手拂乱了怜儿的头发:“这才对呀,哈哈!”
怜儿却乐得比他更欢,指着他的脸:“你看你,满脸都是泥巴,还笑我呢?”
燕离情斜视龙七一眼:“你的脸若再放火上烤一烤,才真是正宗的叫化鸡了!”众人自是一阵大笑,笑声随那黄河之水东流而去,直到天外。
热热闹闹用过午餐,十多人登上了早已停在黄河岸边的巨型画航。又顺流向东行驶了半天,才转入一个秘密航道,直到傍晚时分才靠岸登陆。
穿过一片森密的树林,一条宽阔的大道铺展在眼前,众人骑上早已配好的马匹,登上大路,在两旁无数武士的跪迎中奔向天龙会的总坛——龙城。
龙城是一座名符其实的城池,不但有城墙、城堡、还有宽广的护城河。现在,城门前二十米处一座吊桥从高处悬垂而下横跨在护城河上。城墙上,城门两侧,甚至护城河边数千名黑衣武士齐声高呼:“天龙之主,临尊天下。”
就在这响彻云霄的呼声中,云天梦等人骑马飞驰过外三坛,进入了内城,也就是天龙会的权利核心。站在天龙殿前,这里是龙城的至高处,黑袍龙冠的云天梦俯视着脚下熟悉的一切。
“苍穹无极,天龙称尊!”夕阳的金辉洒落在齐齐跪地的天龙英豪身上。
终于,龙归大海了!
沁芳园中,怜儿坐在湖边,两手托腮,直在哎声叹气,云哥哥整天泡在天龙殿中处理事务,恐怕都忘了还有怜儿这个人了?什么龙城吗?怎么走也走不到头,她早已玩腻了,就连这沁芳园也大得不得不可思议。这哪是人住的地方,还是他的草屋子好,最起码,走几步就能出门了。
三哥、四哥他们几个都回到各自的辖地去了,连宝宝也被四哥带走了,宝宝明明就不想跟他走,他硬要那么讨厌,非要带宝宝去落月城,害得哥哥也有些不太开心了。
怜儿自言自语:“这些人,竟干没意思的事。”
“那也比你在这儿无聊地啃树皮好!”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七哥!”怜儿高兴地跳起来,转身奔向满面笑容的龙七,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又有得热闹瞧了。“走,七哥带你去寻有趣的玩儿!”龙七拉住怜儿的手,向园湖的另一边走去。
走过梧桐林中的碎石小径,再绕过几处假山,前面传来女孩儿的笑闹声,怜儿好奇心起,赶忙跑了过去。转过回廊,才看见对面一株粗大的古树上吊着一个秋千,一个身穿纱衣的女子正在上面来回悠荡,下面一群丫头打扮的女孩子正在争相替她推送秋千。
那女子纱衣飞舞,衬着漂亮的弯眉细眼,愈加地飘飘欲仙,怜儿记得她好像叫蔷薇,曾经和另外两个同样千娇百媚的女子去给云哥哥请安。她曾问云哥哥她们的身份,但云哥哥却含糊其辞,也忘了他说些什么了。只记得身边哥哥的脸色好像很难看。
怜儿走上前,大声跟蔷薇说:“这位姐姐,你让我荡一会儿秋千,好不好?”
那群女孩子见到她,立刻静下来,然后便开始窍窍私语起来。
蔷薇让秋千慢下来,但她并没有下地的打算,轻蔑地瞥了怜儿一眼,她一脸倨傲:“我当是谁?原来是浩穆院主的妹妹,不过这里可不是浩穆院,没有你发号施令的份儿!”转过脸她对着丫头说:“愣着干吗?还不给我推,别理她!”那群丫环们忙又开始替她推送秋千,而蔷薇却得意地大笑着。怜儿气得在原地跺脚,她真的很想去荡秋千,这个坏女人!
龙七赶忙上前安抚地拍拍她肩,并向她挤挤眼,意思是看我的。走上前,他笑得极是有礼:“蔷薇姑娘,几个月不见,您愈发地漂亮了!”
虽然自己的叔叔是内坛护法人魔,但蔷薇面对龙七也不敢太过失礼,便也笑道:“龙七使,你的嘴一向是最甜的,我可不上当!”
“哎!我是说真的,否则,您怎能让少爷三千宠爱在一身?”龙七瞄瞄怜儿,看没什么反应,果然没听懂,放心地继续胡扯,“这次少爷回来,多半还是忘不了姑娘……呀!”他突然吃惊地瞪大眼睛,“蔷薇姑娘,你……树上的毛毛虫 掉在你头上了。”
蔷薇“啊”地尖叫一声,吓得差点儿从秋千上摔下来,她脸色大变地把住秋千绳索:“快停!”丫头们忙停下秋千。蔷薇慌慌张张地跳下来:“在哪儿?快给我弄下去!”几个丫头赶紧帮她在头上寻找毛毛虫。
趁这时,龙七一下子抱起怜儿把她安放在秋千架上,并用力地推动秋千:“开始喽!”怜儿把住绳索,身体来回悠荡,开心地不得了。
根本找不出毛毛虫的蔷薇立刻明白了,她铁青着俏脸:“龙七使,你什么意思?”
龙七边推秋千边不在意地说:“皇帝还轮流做呢?这秋千凭什么只让你占据着?”
蔷薇高傲地昂起头,有些天鹅的架式:“龙七使,你觉得这臭丫头有和争的条件吗?她只不过有个好哥哥罢了!”
龙七哈哈大笑:“我还以为只有男人会自命不凡,原来女人里也有这类幼稚的品种!”
怜儿边荡秋千,边看热闹,这时也有趣地笑:“七哥,你别理这讨厌的女人了,反正我们已经把秋千抢到手了,我也不下去了。”
蔷薇被他的话惹得大动肝火:“你以为我抢不回来吗?来人,给我把她托下来!”但丫头们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手,有龙七使在,她们哪敢放肆!
龙七笑吟吟地说:“算你们聪明!”
蔷薇更加愤怒,她指着自己的丫环骂道:“你们这群不中用的东西,平常我白疼你们了?”说完,她对着一个长得很精明的丫头:“小巧!”
小巧眼神一厉,右手微动,只见一点光芒飞出,直射向绑秋千的绳索,“嘣”的一声绳索齐中断了。怜儿身形一挫,下意识地往后飘飞,落向地面。
龙七根本没想到她们真敢动手,惊怒地瞪了蔷薇一眼,慌忙掠向怜儿:“你没事吧?”惊愕中的怜儿这时才醒过神,看着地上断损的秋千,差点没哭出来:“秋千坏了!”
蔷薇向小巧点头表示嘉许,才万分得意地说:“你不让我荡,我便毁了它,你也玩儿不成!”
怜儿气得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然后她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东西。突然,她像是发现了目标,往湖岸跑去,并卷起裤腿,踏进水中,伸手在水底捞些什么!
蔷薇等人疑惑地看着她,莫名所以之下,蔷薇嘲笑她:“怎么?玩不着秋千,便去捉泥鳅了么?”众丫头哈哈大笑。
龙七也很奇怪:“怜儿,你干吗?水下凉,快上来!”
“找到了!”怜儿兴奋地大叫,这一叫不但惹得龙七凑上前观看,连蔷薇等人也围了过去。怜儿突然扬起手来,将手中的东西抛向蔷薇!只听“啪”的一声,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贴上了蔷薇的脸,那是湖底的污泥。
怜儿站在水中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喘不出气来,而蔷薇摸着脸上的泥,显然已气得不知如何反应。龙七看她那狼狈的样子,顿感十分解气,也哈哈大笑:“蔷薇姑娘,这次你擦的脂粉还真特别。”
众丫头七手八脚地拿自已的衣袖去擦拭蔷薇脸上的污泥,蔷薇却使劲推开她们,咬着牙说:“你们也去湖底挖泥扔她,快去!”
众丫头略一犹豫,便也淌入水中,看来要进行一场河泥大战了。
怜儿这时飞出水面,向着正在笑的龙七一招手:“快跑呀!”龙七边笑边拉住怜儿腾身飞起,向来处而去,只留下气得跳脚的蔷薇。

第 44 章

回到怜儿居住的恬然阁,燕离情正在那里等她呢。于是,怜儿手舞足蹈地给他讲了刚才自己的“战绩”,燕离情连连点头表示赞赏,并提出宝贵意见:“怜儿,听你说来 ,你表现得确实不错,只是略有不足,若能在污泥中再加上几条水蛇或水蛭什么的,就愈加完美了。”
怜儿坏笑点头,又忍不住好奇:“七哥,那个蔷薇到底是干什么的:”
龙七一愣,然后他很为难地说:“这个吗?其实……她……偶尔……差不多……也就是……哎呀!反正她什么也不干!”
燕离情脸上现出冷笑的神情:“她确实什么也不用干!反正你云哥哥有是的钱,再多养几个也无所谓!”该死的云天梦,妻子还没娶,妾倒是一大堆了。
怜儿模糊间也有点儿明白,所以她小嘴儿一噘,生气地垂下头,就在她一低头时,无意中看到哥哥腰间挂着一个香囊,怎么很眼熟?登时忘了烦心,她跳过去,一把揪住那个香囊,问燕离情:“哥哥,这儿是哪儿来的?”
燕离情低头一看,一向洒脱豪爽的他脸上竟也露出几分腼腆,带着些不自在回答说:“这是宝宝‘硬’要送我的!”
怜儿(炫)恍(书)然(网)大悟,然后就抱住燕离情的胳膊贼兮兮地笑:“哥,怜儿喜欢宝宝做我的嫂子,你说好不好?”
龙七在一旁凑热闹:“我同意!”
燕离情白他一眼:“一边去,哪都有你掺和。”然后他面色一怔:“怜儿,大哥是来向你道别的,我也得回院里看看了。”
怜儿一惊,忙抓紧他:“不许,我不许你走!”
“怜儿!”燕离情好言好语地劝她,“大哥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呀!况且你文大哥成亲在即,我也该回去准备一份象样的贺礼才是,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
“哥!”怜儿难过地靠着他,她真的舍不得哥哥呀!
燕离情也离开了,怜儿更加闷闷不乐了,云天梦有所感觉,所以今晚他放下一切事务,和怜儿在观站台饮宴赏舞。
银色的月光倾泄于地,反射出灿灿的光辉,使得这原本就清雅别致的琼楼玉宇更加剔透晶莹。纱帐斜飞,笙箫齐鸣,好一副瑶台胜景。
怜儿紧紧地依偎在云天梦怀里,两人都是席地而坐。身前紫檀木几上摆放着各色果品。怜儿左手拿着一个扒好的香蕉,右手抓住一串新鲜的荔枝,腿上还放着两个红苹果,小嘴里正在吃云天梦喂给她的葡萄,真是个天吃星。
云天梦有些无奈:“怜儿,把手里的东西放茶几上吧,又没有人跟你抢,拿看它干嘛?”
坐在他们左下首的龙七捅捅身旁的龙文天,故意放大声说:“这是馋猫的一惯本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听到他的话,正咬了一大口香蕉的怜儿登时被噎住了,犹不忘要反驳龙七,却咿咿唔唔说不出话,小脸憋得通红。云天梦赶忙一边喂她喝茶,一边替她拍打背部:“真是,吃点儿东西都不得安静!”
好不容易把堵在喉咙中的香蕉咽下,怜儿顺了一口气:“谁让七哥说我是馋猫!”
云天梦斜了龙七一眼:“你何必去理那个不开眼的家伙!”龙七没趣地摸摸鼻子,怜儿却笑得很开心。
龙文天也拍拍龙七肩膀,忍笑说:“以后要记得开眼才是!”
这时,台下乐声一转,几个婀娜丽人随着音乐节奏缓缓走入平台,最后行出的是一个身披红色纱衣的女子,她纤腰轻摆,宽大的纱袖半掩娇面,直到舞到平台中间,袖儿扬起,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她嫣然一笑,艳惊四座。
怜儿却一伸舌头,赶忙把头紧缩在云天梦的怀里,可千万别让她看到自己,原来那个舞女正是被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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