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云天-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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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盘倒酒。
“少爷,您真好酒量呀!”蔷薇边说话边用自己的身体在云天梦身上磨来蹭去,可能是想擦出火花来吧?
好小子!他还真会解闷!燕离情走上前,毫不客气地夺下一坛酒,对着嘴便是一阵猛灌,直到喝痛快了,才用袖子抹抹嘴:“好酒,来,我陪你喝!”
云天梦这时已有些微醉了,澄澈的双眸像蒙了一层云雾,他眯了眯眼睛,吃吃笑了:“好呀,燕大哥,请!”
两人各拿一个坛子重重地互碰了下,才仰头痛饮,这哪里是喝酒?看那架势,简直是不要命了!“咕咚咚”两人喝尽了一坛酒,才各自举着坛子大笑了起来。
燕离情大笑之余,忽然象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盯住正在给云天梦擦嘴的蔷薇,眼睛也露出了色眯眯的光芒:“酒我分一半,美人也当共享!过来!”他一把揪过蔷薇,强行把她按在自己怀里:“陪你家燕少爷也喝两杯!”说完,拿起一盏酒便对着挣扎不已的蔷薇猛灌,蔷薇受制于他的大力,被硬灌了几口酒,立即“呛咳”不止,边咳边使劲儿拍打燕离情:“无赖,放开我,少爷,你快救我呀!”
云天梦根本不在意,他只是飘飘忽忽地笑个不停:“燕大哥,原来你也好这个!真有意思,那我就把她让给你了!”打了个酒嗝,他转头吩咐:“把牡丹叫来。”
燕离情忙挥手阻止:“不必,我给你带来一个,怜儿,快进来!”怜儿迎着各人不同的眼光走到云天梦身边,小心地喊了声:“云哥哥!”
云天梦忽然大笑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燕大哥,你竟让她陪我喝酒,你问她可喝过酒?”确实,怜儿虽会酿酒,那只是对配制好酒的方子感兴趣,她自己却是向不沾酒的。
蔷薇赶忙说:“是呀!还是我来陪少爷吧!”
怜儿一听,立刻着急了:“谁说我不会喝,我会喝得很呢!”
“是吗?”云天梦摇摇晃晃地给怜儿倒满一大盏酒,“那你先把它喝光!”
怜儿看着云天梦嘲弄的眼神,一赌气,抢过酒碗就猛喝了几口。看她痛苦不已的使劲往下咽,云天梦神色一醒,忙把剩余的酒夺回来:“你疯了!”
怜儿手抚着胸口,好不容易把酒咽了下去,再看她,眼也直了,脸也红了,笑嘻嘻地说:“我还要喝!真好喝!”说完,就要去抢云天梦手里的酒 ,但云天梦却赶忙把酒藏了起来,怜儿突然又“嘤嘤”地哭了起来:“你干吗不给我喝?坏云哥哥,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所以不想理我了?”
燕离情却大感稀奇地看着怜儿,只喝这么几口酒就能醉成这样,还真少见。云天梦却立时忘了所发生的不愉快,心疼不已地把怜儿抱进怀中:“对不起,是我不好,你骂我好了,可别哭了!”
怜儿好不伤心地揽住云天梦的脖子:“云哥哥,怜儿只是想让你和云伯伯和好,怜儿没有要惹你生气。”
云天梦低下头,挨上怜儿滚烫的双颊:“乖,我知道!你看你脸红成这样,云哥哥带你回恬然阁休息!”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抱着怜儿要走出大殿。
燕离情推开蔷薇,担心地看着云天梦步履歪斜的样子:“天梦,你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云天梦醉熏熏地笑,就这样,歪歪斜斜地走出落鹜殿,幸亏他虽醉但还认得路,所以无论怎么东摇西晃,最后还是安全地走回恬然阁。
把侍女们屏退,云天梦亲自抱着怜儿来到纱帐轻飘的象牙床前,把怜儿轻轻放在床上,他也无力地歪坐在上面。迷迷糊糊的怜儿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云哥哥陪自己,于是,她伸出白嫩的胳膊圈住了云天梦的头,如梦似地笑:“云哥哥,你不要走!”
云天梦被拉倒在怜儿娇软溢香的身体上,登时气息急促起来,他和怜儿虽然在青河镇经常同床而眠,但并未有逾矩的事发生,在他心里是要等怜儿长到十八岁,两人正式结为夫妻后。虽然强行克制自己的情意是件很辛苦的事,但他已把这当成一种考验,可是眼前,怜儿斜躺身下,星眸半闭的样子对于他却是种巨大的诱惑,他咽了唾液,咬咬牙,刚要起身,谁想,却被怜儿硬生生拽住了,而且牵牵扯扯之际怜儿的衣服也已散了开去。“云哥哥,不许你离开怜儿!”怜儿喃喃地说,灯光照着她晕红的双颊,简直美得不可思议。
本已半醉的云天梦,这时已全然醉了,他迎向怜儿娇娇软软的呼唤,忘了一切世俗之事……
怜儿是在云天梦的怀中醒过来的,而且半睡半醒间的她似乎感觉到今天和哪天不太一样,睁开惺松的眼睛,正对上云天梦清澈含笑的目 光。歪一下头,怜儿突然记起了昨夜发生的一些事,于是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掀起被子一角就藏了进去。
云天梦好笑之余,连忙把她抱住:“怜儿,别躲了,反正早晚你我也会成亲的。”
怜儿偷偷探出脸儿,羞涩地说:“那……那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云天梦差点笑出声来,他在怜儿唇上亲了下,才戏谑地说:“我的傻怜儿,谁又会把这种事宣告天下?过来,怜儿!”
怜儿乖乖地躺在云天梦伸出的胳膊上,又开始发问了:“是不是,成亲了就这样?”
云天梦沈醉在怜儿的气息中:“是的。怜儿,早晨的你可真是芳香四溢呀!”
怜儿想了想:“那文大哥和婉儿姐姐成亲了,是不是也这样?”
云天梦怔了怔,轻撇了下唇:“拜托了,你还有多少个问题呀?”
“最后一个?”怜儿伸出一个指头,“这会儿什么时候了?”
云天梦不在意地看了眼透光的窗户:“有巳时了吧?对呀!”他猛地坐起来,天限懊恼地说:“今天是每月一次的财务上报时间,我怎么忘了!”怜儿看他匆匆忙忙地穿衣,并吩咐下人伺候洗漱,才偷笑道:“得回我问题多!”
也顾不得吃早餐了,云天梦走到床前,轻吻了怜儿额头一下:“你慢慢睡,云哥哥得去议事厅了。”
云天梦刚一走,玉嫣就进来了,她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怜儿:“姑娘,你们……”怜儿脸蛋儿又开始发烧了,忙用被子把自己再次藏了起来。
今天的龙城完全沈浸在喜庆的气氛中,处处张灯结彩,锣鼓宣天,可说是热闹非凡。瑶台碧水,锦花秀楼,再加上美女的展颜而笑,殿堂的金碧辉煌。云集的宾客们今天终于真正见识到了天龙会的富豪,当真是金玉铺地,珍奇罗列呀!卢肃东有些艳羡地望着周围的一切,可嘴上却对薛神医说:“天龙会也太过豪奢了。”
今天的龙文天头戴金冠,身着红袍,更衬得他眉清目秀,神采超然,众人纷纷向他道贺,他也一一回礼。说起来他还真是总有如在梦幻之感,他向南宫世家强行提亲,原是想用这场荒唐而又危 3ǔωω。cōm险的婚礼逼云天梦重现江湖,谁知后来假戏真做,他竟真的对南宫婉儿生了情愫,这便是错打错着吗?
云天梦现身了,今天他也换了一身淡紫镶金的长袍,一向穿白衣的他今日这一换装,顿有尊贵逼人之感。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起身行礼,不管各派对他观感如何,毕竟他现在已是真正的江湖之主,号令天下了。云淳看着自己的爱子更是悲喜交加。
观礼时间到了,头戴红巾的南宫婉儿被丫头搀扶着走出和龙文天相对而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司仪的声音回荡在殿中了 。
礼成后,龙文天用红带引领着南宫婉儿走进了洞房。当他再出来时,已经开席了,只听欢笑声此起彼伏,可真是热闹。他刚一露面,天龙鹰使们立刻把他包围起来,使劲地劝酒。他好不容易才脱身出去,便端着酒杯走向了七大世家的席位。
来到南宫飞虹身前,他恭敬地双手托杯,深施一礼:“南宫前辈,不,岳父大人在上,文天在这里给您谢罪了,以往文天若有任何不是,还望您看在婉儿面上,大人大量恕过了吧!”
南宫飞虹紧紧地盯住他,心里何尝没有遗憾?如此的人才,他若不是龙文天,自己会如何欣喜得此佳婿呀,哎,只可惜……他默默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龙文天知道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便退去向其它桌敬酒 ,当然,他第二个去的是云门谷的席位:“云老谷主,您别介意少爷的态度,其实他的心里很苦!”云淳点点头,表示明白。一轮酒下来,龙文天也确实有了醉意。于是,云天梦让下人把他送去了文炫楼。
酒过三旬,天也渐渐暗了。于是,外面响起了礼炮声,众宾客被天空中绚丽多彩的烟花吸引,都放下酒杯出去观赏了。
谁想就在最为欢欣鼓舞的时候,龙七气急败坏地跑到云天梦身边,他原本是去闹洞房的,望着龙七悲愤的面孔,云天梦心里一跳:“怎么回事?”
“少爷!”龙七抓住他的胳膊,“文哥,文哥他刚喝了交杯酒,就……就……晕倒过去,气……息全无了。”
云天梦就在瞬间手脚全变得冰冷了,怎么可能?洞房是他天龙会所设,怎么会发生这等事?他从没如此的僵硬过,文天,文天,你真的会……鼓乐声不知什么时候已自动停止了,众宾客都愕然不明所以地望着脸色苍白的云天梦。
云天梦缓缓地扭回头,看着南宫飞虹的眼中有着多少冷冽:“南宫飞虹,文天若有意外,我让你整个南宫世家来偿命,走!”
云天梦这一走,殿内人立刻变得惶乱不安了,发生了什么事?南宫庆却一脸不可思议,难道,婉儿竟在他南宫家还没离开龙城就已下手了吗?她这不是想玉石俱焚吗?
一进文炫楼,楼内的龙三、龙四等就已迎出,他们个个面带悲痛,云天梦也顾不得让他们免礼,急步走进原本该喜气洋洋的洞房,而如今的新娘南宫婉儿却趴在床头哀哀地哭泣。云天梦怒上心来,右手一抬就把南宫婉儿推到一边,他也不理会她,低头看着沈睡不醒的龙文天。文天的面容很平静,但眉宇间却露出了那种浓浓的死亡气息,他好像真的已魂落天外了 。
云天梦心痛欲碎,他抓住龙文天的肩膀,但后者的头却无力地向后垂着:“文天,文天,我是云天梦,快醒来回我问话!”可是,无论云天梦怎么呼唤他,他还是紧闭着双目,旁边的龙七紧紧抓住床棱,手指都陷了进去:“少爷,没用的,他现在的身体连真气也无法输入!”他的声音无可抑制的颤抖着。
怔怔地看住文天了无生气的面孔,云天梦心一直往下沈,文天,难道我回来了,你却又要去了吗?龙七猛地揪住南宫婉儿,泪光闪动中他嘶喊着:“文哥怎么了?你是怎么害的他?是不是酒里放了什么?”
第 50 章
这时,怜儿却从门外跑了进来,她忙扯开龙十,救出已痛得麻木的南宫婉儿:“绝对不是婉儿姐姐,她不会害文哥的。”
“不,是我!”南宫婉儿狂乱地喊,“是我害了他,若我们不成亲,他就不会有事的。”话说着,忽然她拔下手中的戒指,不知怎么略一旋动,就有一根针尖透出,她猛地用它刺向自己咽喉。龙武天眼急手快,迅捷地抓住她拿戒指的手,略一用力,那戒指已松落在地,龙武天拿起一看,面色登时变了:好阴狠的利器! 南宫婉儿见他夺走戒指,手又伸向自己腰带,这次是龙四他抢先一步,撤下她的腰带,只用手轻轻一扣,就有一阵绿芝射出,直袭对面墙壁,根根没入。而且墙孔处冒出几缕白烟,众人再次色变。
可南宫婉儿非但不怕,反悲笑了起来:“我身上有暗器十四种,毒药十八种,种种致命,全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所以,我随时都能死!”想不到大哥逼我用来暗杀文天的,如今竟用在了自己身上,文哥,你等我。
怜儿哭着抱住她:“婉儿姐姐,你不要死!”
龙四一皱眉,伸手点了南宫婉儿的穴道,转头吩咐:“把她带下去好生看管,另外,立刻将南宫世家的人全数擒下。”
万世豪等人领命而去,晕睡的南宫婉儿也被带了下去,让她睡一下也好,如此的巨变,又岂是娇生惯养的她所能禁受的?怜儿抹去泪水,走到床前,云天梦一直在以内力试龙文天的反应,只是却声息全无。
疲累地闭上眼睛,云天梦心在流血,怜儿心疼地替他擦去额上的汗,好凉 呀!“云哥哥,你别担心……”她凝视着龙文天并无太大异常的脸孔,只是在额心处多了一抹金色,她偏偏头,难道是中了天蚕之毒?仔细想了想,要救文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的……但云哥哥一定会心疼的,嗯,这么办吧!“云哥哥,我有办法救文哥,但你们要先退出去,半个时辰后再进来。”
她的话刚说一半,室内的人已惊喜地围上来:“真的?”
云天梦更是喜出望外,他激动地抱住怜儿:“太好了,宝贝儿,只要你救得了文天,云哥哥以后什么都依你。”
怜儿却没心情听这些,她把云天梦等人推出门:“你们快出去,我要救文大哥呢?”云天梦虽疑惑,可为救文天,他也没多问什么。
他们在门外耐心地等待着,燕离情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听龙四讲了经过,他沈思稍顷就下了判断:“看来南宫婉儿确实受南宫飞虹等人的指使欲暗算龙文天,但显然,她还没动手就已有人先她一步下手了,而且看情形,南宫婉儿未必会真的行动。”
云天梦冷斥一声:“管他行动没行动,只要有这个心,南宫世家就该万劫不复!”
燕离情拍拍他肩:“我说你小子,这霸道的性子怎么就改不了?文天若真醒了,恐怕会心疼他的婉儿妹妹,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想管也管不了!”
云天梦窒了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也该半个时辰了,我们进去看看!”
他话刚落,龙七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室内的情形却是令众人吃惊。因为怜儿现在已经躺在龙文天身上,但她的右腕却放在龙文天的嘴唇上,腕上的一处伤口正往外流血,一滴滴地注入了文天的口中,他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显然已有意识,因为他正在一口一口地努力吞咽着——怜儿的血。
“怜儿!”云天梦心疼地无以复加,他紧紧地抱住了怜儿。
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使得怜儿涣散的精神逐渐凝聚,她努力地往回跑,黑暗中却不知哪里才是目的地。终于她看见了一丝光亮,用尽了所有力气奔向光明,好刺眼呀!怜儿赶忙又闭上眼睛,当她再次试着睁开时,周围的景象逐渐由模糊变为清晰。
那是哥哥,他就趴在了床头,漆黑的眉微微锁着,棱角分明的脸即使是睡着了似也带着几分刚硬。怜儿想笑了,原来哥哥睡觉时是这么严肃,全不似醒时的放荡诙谐。云哥哥呢?怜儿疑惑地扭头,脑袋好沈,动一动都这么困难,但那边,怜儿满意了。原来云哥哥倚在那边的睡榻上了,怎么他好像瘦了很多,原本红润的双颊却多了几分憔悴,边头发都散了开,垂在额头上,落在胸前,哪像以往最重整洁的他。不过吗,他那不修边幅的样子却更多添了男人的魅力。怜儿痴痴地看着他,只觉得云哥哥从没像现在这样吸引过自己。
虽然他动作很轻,但仍是让浅睡中的燕离情感觉到了。他猛地睁开眼,又惊又喜的看着怜儿:“你……醒了!”但他声音压得很低。怜儿说话了,声音透着虚弱:“哥,文大哥怎么样了?”
燕离情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没事了,倒是你鲜血几乎流失殆尽,昏迷了三天四夜,天梦这几天不吃不喝,衣不解带地守着你,是我逼他才肯小睡一会儿,这小子是不要命了。”
怜儿只觉鼻子发酸,使劲儿忍着眼泪才没掉下来:“云哥哥,他真是的,我根本无碍的。”
那边的云天梦身体动了动,睁开有些茫然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欣喜地扭过头,正迎上怜儿疼惜的目光,他愣了愣,才“腾”地坐起奔了过来:“怜儿,怜儿,你没事了?你终于醒了!”
怜儿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面庞,只是胳膊却没有一丝力气,云天梦忙俯身抓住她的小手儿,并顺便把占着地方的燕离情一把推开去。燕离情气得一横眉,但又忍了下来,跟这个霸道无礼的家伙生气还真是不值得,所以他自动地闪在一旁了。
抚着云天梦的脸,怜儿的话里满是心疼:“你看你,都瘦了这么多,哥哥说你不吃不喝,这怎么可以?王嫣……”她喊着,云天梦忙问她做什么,她理所应当地说:“我让玉嫣给你拿些吃的来。”
云天梦轻轻地摇头:“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吃。”
那边的燕离情看不过去了:“我说你们两个,还客气什么,都该补一补。”扬声说,“龙七,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吩咐厨房准备大补汤!”
龙七的声音马上从楼下传来:“死哪儿了?你见过死人像我这儿活蹦乱跳的吗?你以为……什么?”他好像愣了下,就听“蹬蹬蹬”的脚踏楼梯声,龙七冲了进来,“大补汤?怜儿醒了吗?”
怜儿一看龙七那猴急的样子就想笑:“七哥!”
盯着怜儿,龙七显然已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真是菩萨显灵,怜儿,我这就让人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小酥饼,太好了,四哥,五哥,十弟快来呀,怜儿都醒了,你们死哪儿去了?”他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只一会儿功夫,恬然阁里就接连进来了二十来人,这还都是身份地位够资格的,否则怕不把楼挤塌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都是在询问怜儿身体哪儿不舒服,需要些什么?当然最活跃的就是龙七,东奔西跑地也不知都忙了些什么?
云天梦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沈,怜儿是他的,这些家伙凭什么做出一副副恶心肉麻的关怀模样?甚至毫不理会在旁边的自己。怎么,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和蔼可亲了,甚至于下属们已经可以和自己没大没小,视可不见了。
燕离情发觉云天梦的不快,他赶忙好心地轻咳一声,并偷偷向大家使个眼色,示意他们看看云天梦。于是,所有人有致一同地禁口不言了,只有龙七还在高声“喧哗”:“怜儿,你知道吗?会中那帮所谓的名医们对你佩服地是五体投地,都说你病好了就来向你请教医术……那个!”他突然发觉气氛怎么不对劲儿了,刚才热热闹闹的怎么这会静下来了。于是,他看见四哥正在使劲儿冲自己使眼色,顺他眼神看去,不由硬生生咽下一口唾液,那边云天梦正在恼怒地看着自己,他暗呼不妙,赶忙打个哈哈:“嘿,补汤怎么还没来,我得去看看!”他溜得快极了,他一走,在场的其它人立即自动自觉地鱼贯走出恬然阁,刚一走出,他们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怜儿也在呵呵笑:“云哥哥,你别怪七哥,他是太高兴了!”
云天梦无奈地一摇头:“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