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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手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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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穿着一件雪白的单衣,她浑浑噩噩的走到了梳妆台前。

    红木制成的梳妆台上,乳白色的象牙梳,梳子的手柄还有镂空的雕花。她随手打开三层的首饰盒,里面是一些头面的东西,基本有金的有银的有玉的,还有各种孔雀石,玛瑙珍珠翡翠之类的,琳琅满目数都数不过来。一切都是这么的古朴典雅,如幻似梦。

    还来不及欣赏这些,抬头,陈初暝被梳妆台玻璃中反射出来的面容给吓了一跳,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吓到了。

    这是谁?雪白的毫无瑕丝的面容,弯弯的淡淡的眉毛,没有多余的杂毛,明亮乌黑的丹凤眼,粉红色的嘴唇泛着水光。和那张曾经夹在女书中的绝美照片很像,就像是缩小版。摆在后世,这张面孔可是绝对属于秒杀大众的小萝莉一枚。她反复摸着自己的脸。不管怎么样,她以后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陈初暝了。

    这时,陈初暝听到楼梯上有动静。连忙把东西塞回原处,躺回了c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门被推来,两道浅蓝的模糊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进来。

    “春啊,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上来拿小小姐的东西会不会不好?万一大少奶奶知道了,我们会被卖了的。”

    “怕什么,反正我们只是借一下。等手头松了,赢回了钱。自然是会去赎回来的,又不是拿东西去绝当。”不过是不是绝当,也只有女子自己最清楚了,在她想来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饰品,拿走个一两样也是完全神不知鬼不觉的。“大少奶奶?哼!”女子一声冷笑,“现在三姨太闹得这么凶,她自身都难保了,还会顾着女儿?我伺候大少奶奶这么些年还不明白吗?她表面看上去懦弱,纯良,其实不过是一个最自私不过的人,当初我们四个陪嫁丫头,出门的时候大太太怎么吩咐的?如果少奶奶生的头胎是女儿让我们几个人中选一个做陪房,可是少奶奶怎么做的?她生下女儿怕被少爷冷落,就让夏花去服侍少爷,后来夏花怀孕,她拿来避胎药,逼着夏花喝下去,夏花当晚可是痛了整整一个晚上,哀嚎着死去,我们这位主母呀,就是欺善怕恶,只会欺负自己的人,遇上三姨太这样的人物,就只有哭的份。如果她敢拿出哪怕是一点点对待夏花时的那种凶狠尽,那三姨太还能爬到她头上撒野?我呀,早就已经看清了。”女子一声长叹:“可惜了小小姐,如今她只怕是熬不过去了!不过这有什么办法,谁叫她有着这样一个母亲,为了不让少爷知道小姐冲撞了三姨太,居然狠着心不给小小姐请大夫。”

    “春啊,你说三姨太怎么知道大太太陪嫁过来的那块脱胎玉是好东西?”另一名女子压低着嗓门问。

    “宅子里面人多口杂,加上三姨太一朝得势,下面的眼睛可全看着呢?能把这位主子讨好了谁就能过舒心日子,谁不想呀?”叫春的丫鬟道。

    陈初暝认得出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母亲的四大陪嫁丫鬟之一,春很早就从母亲那里出来照顾她,现在是她的丫头。她还记得对这位叫春的相当的依恋,因为春几乎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有时候会把春当成母亲的替代品。而她口中那位叫初夏的陈初暝没有记忆,也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起过这件事情。

    这样听来呀,她的那位母亲大人还真的错的离谱,居然会把自己的陪嫁丫头给逼死,哪一个宅斗女主会这么愚蠢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等着众叛亲离吗?陈初暝不由的苦笑。如果是早几十年,那或许母亲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妥当,主母没有生下嫡子的情况下,小妾和没有名分的侍寝是没有资格怀孕的。可是现在清政府已经灭亡,阶级观念被削弱很多,新旧思想的冲突,什么嫡庶长幼的观念在民间已经很薄弱,除非是那些历来看中传承的世族大家,书香门第还留有这样的传统观念,一般的商户地主家,那是恨不能多子多孙,多纳些姨太太开枝散叶。怎么会在乎传统?对这些人家来说,有儿子,多儿子才是重要的,其它都是其次,什么嫡庶?还不是自家的血脉?

    这时,陈初暝听到脚步声走近,“小小姐,小小姐,您快醒醒,三姨太又去少奶奶那里闹了。”春在她的**幔外喊着,她不说陈初暝还不记得了,她一说陈初暝马上想起来,她会去和三姨太太打起来,可不是听了春说,母亲受了天大的委屈?春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单单是对母亲起了怨恨之心吗?还是她已经成为了三姨太的人?不对,如果她是三姨太的人,就绝不会唆使她和三姨太闹起来,就算她算准了母亲不会这么样,可是这件事情传到了祖父祖母哪里,三姨太是吃不了好果子的。

    母亲的事情两位老人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儿子的私事,他们对唯一的儿子溺爱的要命,再说母亲没能给陈家留一个后,两老早就心有怨言。如果不是有个周家压在上头,他们能让母亲这么安稳的坐着大太太的位置吗?早就让儿子休妻了。乡下还不时新离婚,即使陈家在镇海这个地方算是一个大户,可和上海的大户比起来,那就是皓月与星芒的差距。

    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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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父亲的三姨太() 
“哇,春,小小姐的首饰可真是多呀!这品相可都是上等的翡翠金玉。这做工,只怕是江甬的多宝阁也是做不出来如此的精细。”那名女子开了首饰箱叫道。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小姐的娘家可是上海首屈一指的珠宝界魁首,每年都会为小姐和小小姐拿来最时新的头面。”春不以为意的道。说起上海的周家,春海一脸兴奋,可惜她们跟着小姐陪嫁过来昔日的荣光早就被岁月无情的在这内宅里面耗尽,这是她最美的年华,所以她执意要拿一些补偿。“你就捡几副清淡不紧要的吧!平常小小姐不怎么爱戴东西,而大节日,又不会用到清淡的。所以放着也是放着。”

    直至门外的两个丫鬟远走,陈初暝再次坐起身来。刚才她很想起身喝止那两个监守自盗的恶奴的行为,可是,她怕这样贸贸然出去会让门外的那两人狗急跳墙,刚才两人也说了自己的情况,一个快断了气的人,如果她们在这个时候给她来一下,那她真是得不偿失。现在最紧要的是去母亲的房里看看那位三姨太有多嚣张?明明是一个小妾,却跑到正房这里来闹,来闹也就算了,还贪心母亲的陪嫁品。

    刚才想着自己的身份,陈初暝还没有仔细的看自己的房间。现在才注意到自己所躺着的这张大牀,眼前的牀两米乘两米大小,从木料上辨别这是上好的红木。三面雕花看得出来是上好的东阳的手艺,雕花的部位全部又上了一层金漆,少了气韵,多了一份浮华。c的年代不算太久远,最多制作完三十年,依品相看是清晚期明国早期的作品。

    外面的窗没有关严实,风一吹来,也吹开了白色纱幔的一角,让周梦然感受到,这不是2030年,她不再是周梦然,而是确确实实的陈初暝。

    她还犹记名字是外公取的:“渐新痕悬柳,淡彩穿花,依约破初暝。”

    当时在书中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她不觉得什么,现在却对这位“一介书生”的外公好奇了起来?还有那位算是她启蒙老师,很新派的外婆。她会和她所想的一样吗风/流绝艳,雷厉风行。

    其实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不是吗?

    如果她是周梦然,那么只能说她穿越了,可如果说她是陈初暝,那就是陈初暝做了一场大人的梦,什么国际首屈一指的鉴宝人。什么点石成金,珠宝设计大师殿堂级人物,全部统统是在做梦。只是如果真是做梦为什么十岁的她能一眼看出这些东西的出处?

    陈初暝打开衣柜,在里面随便找了件月牙色的衣服穿上,就去了外面。

    陈家大宅由前后二进主楼和东西厢房组成的一个四合院,正屋为三间二弄,其中中间楼下为通厅即所谓明堂,是主人公开活动的地方。意在“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厢房各八间三弄,院内的廊前和楼上都四周相通,形成走马楼,可以不受风雨影响走到任何一屋。前进有三合院天井,天井略低于廊前的阶沿,后进是四合院天井,北面还有一个小天井。从建筑的年代来看,这幢房子修建于清朝中期。

    根据记忆中,陈家这脉发迹于清朝中期,祠堂里还供着老祖宗的牌位,那位祖宗是乾隆年间的进士,后来弃文经商累计了大量的财富,来祖宗之地修建了这里,陈家除了这里的族宅,爷爷辈在上海还有一个兄弟,经营着一间酒楼,当年分家出去的。据说为了那次分家两家闹的很不开心,爷爷陈湬水不想分家,而二爷陈湬寐坚决要分家,后来请了族里的老族长给陈家这脉分了家。现在爷爷陈湬水当了这脉的族长。只是她的这位爷爷极没有主见,一切都听奶奶的。除了二件事情,那就是一不能得罪他母亲,住在侧院的曾祖母是他的逆鳞,爷爷陈湬水可是一个大孝子。第二件事情就是不能管他玩古玩,家里有每年的收成他要取三分之一“投资”在古玩上面,为了这件事情,祖母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少找过他吵架,可是这么吵吵闹闹也戒不掉他的兴致,反而越来越入迷了,对于这位爷爷来说女人远不如他的古玩来的可爱。

    周芝芳作为陈家这脉的大少奶奶,住在了东厢的正房,二姨奶奶住在东厢的后宅院内,不过那位戏子三姨太近年来比较受到父亲陈云帆的喜爱,所以父亲为她去求了祖母,将原本不住人的北院的小天井给了三姨太,还在那里搭建了一座戏台子,专门让这位姨奶奶闲闷的时候穿着戏服吼两嗓子。

    陈初暝来到母亲正房的时候,里面正闹着凶,一位尖着嗓子的绿衣少女正甩着手,口沫横飞的说着。她的态度完全没有将当正房的周芝芳当做是这家主母。头上明晃晃的绿珠花簪很是耀眼,陈初暝忽然记起来这是上月,周家从上海给她带来的一箱物品中的物件,三姨太陈锦莲说是见见上海的物件,然后就盘剥了好一些,这支花簪就是其中之一,陈初暝很不舍得,她虽说不爱戴这些,可是给那种人当时的她觉得还不如送给春。那时的陈初暝可是对春一点警觉性也没有。

    可是母亲做的人情她也不好说什么。没有想到那位三姨太却是拿着她们周家的东西去做了人情给了一个丫鬟。而那丫鬟还指着周芝芳骂。这真正的什么世道,什么人家?

    “我们家小姐呀,那是嫁过来给人疼的,姑爷讨姨奶奶的时候可是当着全戏班子说了,只要我们姨奶奶看上的他都会给,现在呢?我们家姨奶奶可没有要陈家的金山银山,我们姨奶奶只是听说正房这里有块养人的“脱胎”玉,这为了陈家的后代着想才来借的,正房大奶奶到现在还没有生养,这陈家总要有儿子来传宗接代的吧!还是大奶奶这是要陈家断后?”

    这位绿裳的小丫头说话口气极其厉害,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坐在正堂中央的周芝芳。陈初暝来的时候正见到母亲全身都被气的一抖一抖的,这是母亲动气的先兆。

    “红子,怎么说话的?”温柔的吴言侬语响起。

    今天的这位三姨太,梳着燕尾髻,头上左右分戴着两支粉彩梨花钗。随着她身形的摇曳,亮晃的钗上垂落的流苏也随她的身姿摇摆着。耳上,戴着翡翠绿珠,身着粉锦烫金滚花丝边锦缎旗袍,脖子上挂着硕大的南珠,她扭动着水蛇腰在周芝芳的右手位的位置站了起来。

006 解围() 
陈初暝没有看到她正面的脸,按照记忆中,这是一张粉面桃花,妩媚动人精细五官的脸。不过记忆归记忆,当陈初暝再次看清楚这位父亲三姨太的面容时,已经没有了记忆当中的震撼,也许是属于灵魂另一半的周梦然的见识使然。以周梦然来自现代的见识,这样的女子不过是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庸俗。精致的五官,粉面桃花的脸蛋,不过是胭脂水粉所堆砌出来,妖娆的身段也要归功于这件旗袍,如果母亲愿意穿旗袍,相信身段不会被比下去。

    保守守旧的母亲依旧穿着她的大红的代表正房太太正红颜色拓金边锦褂,琵琶扣。下身穿着锦绣罗缎绸料子的八幅裙。一双小脚藏在罗裙下,只露出微微的一点绣面,绣面上繁复的花纹,密密麻麻就好像女人家的心思一般的细密。难怪后世描写女人,总是说古代的女人,精华都放在了脚上。因为全身上下只有脚是不引人瞩目的地方。古代的女子就是这样内秀,即使是躲在绣楼里,也是不愿意让人见到一点自己美好的地方,表现太多了叫招摇。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民风已经逐渐开放要女人多多表露出自我的年代,新时的社会,新的思想,普通的男人都喜欢看到女人们表现自我,别说还是有点家产,受过高等教育的父亲。

    传统的女子对于现今社会的男子来说,那好比是一朵旧日的黄花。

    所以她能想象即使父亲和母亲两人是自由恋爱,可是凭着母亲传统的守旧的相处模式就是再相爱的两人,时间久了就会乏善可陈,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何况父亲这种**的性子。到现在为止才抬两个人进来,已经相当是给周家的面子了。因为她知道根据前世手札中记载,母亲死后,父亲更是三年抬了五房太太进门。而陈锦莲因为有长子傍身听说倒没有吃过什么亏。

    “大姐,我家红儿不会说话,请您见谅呀。不过相公引我进门前对我的承诺到是真的,那时呀,好多的富贾商人比相公条件好的比比皆是,都向奴家求亲,可是奴家就是看中意了相公,甚至不惜做他的三姨太。相信大姐对于小妹的这份心情是比任何人都有体会的。

    我们既然都是相公的人,应该就处处为着相公着想,现在相公只得初姐儿和二姐生的小茵两个女儿,相公和大姐二姐年纪都不小了,我们可要为相公的子嗣着想,我向大姐来借胎玉,也是为了陈家的血脉着想。”

    女子的背挺挺的,言语间,左一句陈家右一句陈家。就是把陈家当做借胎玉的由头。试问一个女子嫁到了夫家,不要说身心连姓都已经冠上夫家的了,何况是陪嫁品?所以这位三姨太就是要用话把母亲给拿捏住了,一旦母亲没有办法反驳,传出去轻一点得一个不贤的名声,重一点,那就是谋害陈家子嗣的名声,要陈家断子绝孙。这可是非常重的罪名。这罪名一担背负下来,周芝芳这辈子就完了,就算是轻一点的那个罪名下来,她这辈子也别想出门去了。

    而今天在座上的除了母亲周芝芳,还有二姨太萧玫珠。相比三姨太的明艳和咄咄逼人,萧玫珠就低调的多,她一头乌黑云丝看上去密的一把抓不透,留着齐刘海,简单的在脑后盘了一个元宝髻,一根掐丝珐琅簪子将头发固定装饰,没有化很浓的妆面,只是淡淡的上了一层细密的粉,嘴上淡淡的涂了点红。萧玫珠很有自知之明,不管是在天生丽质的周芝芳面前,还是在年轻貌美又善于打扮的陈锦莲面前,她都毫无优势可言。她只是把自己整的看上去不那么狼狈那就行了。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紫色的罗幅裙褂,外面罩着一件小旗袄,领子高高的竖起,把二姨太的整个脖子拉长,让她整个人显得端庄得体。她脖子上也挂了一串珠子,比三姨太的小的多,品相上也不如三姨太的那串浑圆饱满。此时的她仿佛把自己置身事外,只是低着头,自顾自的喝着茶,要么摆弄摆弄手中的娟帕。可是如果看仔细了会发觉她眼中不经意间闪过的厌烦。

    清亡十余载,嫡庶的观念没有了,而忠孝的观念依旧在,所以陈锦莲丫鬟所指派的这个罪名是周芝芳无论如何也不能背负。

    “娘!”

    周芝芳正要开口说话,陈初暝上前,打断了她。

    “初,你好了?”

    见到陈初暝,周芝芳喜笑颜开。她起身,在一众丫鬟的扶持下,挪动着她“三寸金莲”的步子,朝女儿走去。

    周芝芳的脚其实算不上真正意义的三步金莲,小时候周家的老太太给她绑过,不过十岁的时候被周定邦亲自拆除裹脚布,虽然已经拆除了裹脚布,可是畸形已经避免不了,所以她的脚还是比一般人的脚来的小。

    “母亲坐着,女儿过来。”陈初暝的骨子里头可是住着周梦然,所以她极其不愿意看到一个“举步维艰”的母亲这样的朝她走来。如果她还是原先的那位陈初暝,只怕是不会有任何动作的任下人扶着母亲走到跟前,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才会觉得自己是被母亲重视的,而不是像春所说,母亲只想有一个男孩儿,她眼中只有父亲和想生男孩的执念,而没有自己。

    亲手扶着母亲又坐回去,陈初暝向着周芝芳鞠了一躬。“母亲,孩儿让您担心了。”

    “这孩子,我们是母女,你是娘的心头肉。是娘不好没有将你照顾好。”周芝芳眼泛泪光,真情流露的道。接着她又命下人搬了椅子过来,让陈初暝坐下。

    陈初暝可以感觉到,周芝芳是关心自己的,只是母亲的骨子里还是太过于硬,而对父亲又太过于软弱,所以才导致了她失败的人生。周芝芳在自己那本手札中所记不多,女书中关于眼前母亲的一切都是在前世的陈初暝那本所记。手札中提到母亲周芝芳屡次加害陈家骨肉,至使陈家差点绝后,后又发疯病,周家来人想要把母亲接回周家,母亲拒绝,没有办法之下,陈家将她囚于高阁,以免伤人,后从高阁跳下,香消玉殒,时年三十五岁。

007 老祖宗() 
算算周芳芝离世的时间,刚好是陈初暝嫁去周家的时间。这说明了什么?

    前世周芝芳的死,绝对是有着猫腻,就不知道是这陈宅中哪路的牛鬼神蛇下去的手?

    “咳,咳咳!”陈锦莲重重的咳着,企图引起周芝芳的注意,而周芝芳这时巴不得不用面对她,当着没有听见,继续把目光关注在自己女儿身上。

    “三姨娘,您这是怎么了?那天您撞女儿的时候可还是力气十足,可别这会儿得了风寒?母亲,三姨娘身体如此的差,可有为她请来大夫?如果三姨娘病了如何伺候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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