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雀神-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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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上总决赛。”
“可他们技术不行吧。”蛤/蟆砸了咂嘴,“上了总决赛也是凑数,这不是白搭吗?”
“听说红鹰内部卡资源卡的很紧,明星选手越优,普通选手技术常年停滞,等下看一场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水平了。”
说话的时候,壁虎却摇了摇头:“赢不了。”
“哎?为啥?”蛤/蟆不解,随即恍然大悟,“大哥,你是不是找唐先生算过卦了?这卦结果红鹰赢不了?”
“不是。”壁虎道:“红鹰的选手没有战意。”
“红鹰一点战意都没有。”与此同时,郝萌也在和燕泽说道。
战意在有的时候一点也不重要,但唯有在一个时候,它必不可缺,就是比赛的时候。
比赛的时候,没有战意,一把好牌都能打的稀烂,牌也是有灵性的,你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它也不会给你好脸色。这就是毛一胡经常嘴里念叨的,所以毛一胡有时候为了保持战意,一个人摆牌下的时候,甚至会去逮条狗坐在桌子对面,入戏了以后,对一条狗吹胡子瞪眼,捶胸顿足,路人看了还以为遇见了神经病,后来连狗看见他都夹着尾巴绕道走。
“这几个人你熟吗?”郝萌问,“我就认识李季轩。”
燕泽摇了摇头。
“哎哎哎,问我问我问我!”郭盖兴奋的凑过来。那个爱说八卦的解说杨聪今天一反常态的正经起来不说八卦,解说听着都无聊,郭盖就接过了这个八卦的接力棒。
他说:“听说红鹰赛队从前有四大门将,都是高薪明星选手,江湖人称四枭王!”
“哪四枭?”
“我忘了。”郭盖摸了摸脑袋,马上又道:“不过红鹰最近出事,现在大家都说四枭不可能上场,现在上场的都是红鹰原来不怎么样的人,最多是四小天鹅!”
“咳咳。”方大海道:“怎么说的这么好听,还四小天鹅,这哪里天鹅了?”
“有的,”郭盖津津有味的继续说道:“听说还分了画眉、喜鹊、黄鹂、金丝鸟。那啥,那个李季轩,和咱们同届参加新秀赛那个,就是喜鹊!”
好歹还是个益鸟。
第151章 赢啦()
郝萌觉得看热闹的人嘴也是够损,好端端的李季轩,莫名就变成喜鹊了。
方大海嚷嚷道:“那又怎么样?这不还是比不上我们燕子嘛?”
“那是那是,”郭盖忙不迭的点头,“老鹰都干不过燕子。”
郝萌:“。…。。”
台上,两桌人都已经开打。
比起之前或许轰轰烈烈,或许暗流汹涌,这开场比赛的打法,实在是有点平庸到近乎无聊。
之前大家都知道红鹰赛队很猛,赛队财大气粗到处挖墙脚,挖的全是人才,而这些人才表现出的战斗力也的确是值得被重金挖走。可是当这些为红鹰赛队打场面的人全都被拖下水后,大家才发现,剩下的,红鹰赛队上场的应该所谓是中层选手,实力看起来竟然比不上普通赛队的中层选手。
“红鹰赛队队内竞争激烈,之前就听说过。普通的选手很难争取到正式比赛的机会,”杨聪道:“机会都被实力成熟的选手垄断了。”他难得说这么严肃的话,“这就造成了实力断层。红鹰赛队的中流选手实力相比其他赛队更弱。就像是菁英计划,菁英很优秀,但整体水平全靠菁英拉拔,菁英不在以后,水平严重下降。”
郝萌道:“可惜了李季轩。”
闫昆英在更多时候像是生意人而不是搞竞技麻雀的,因此一旦一个选手没有表现出足够的价值,赛队就不会浪费时间金钱培养他。李季轩和郝萌作为同一批新秀赛的选手,当初红鹰在新秀赛还没开始前就看好李季轩甚至和李季轩签了约,给李季轩造势,李季轩必然是有潜力的。只是后来新秀赛因为郝萌的原因盖过了李季轩的风头,李季轩成了郝萌名声的垫脚石,也一定情况让红鹰受到了形象损失,闫昆英不知道是为了惩罚还是根本就是无视,放置了李季轩。新秀赛到现在,郝萌打了很多次职业比赛,李季轩却一次都没打,如果郝萌是一个和李季轩同水平的新人,这样的情况,郝萌会进步,李季轩只会原地踏步。
闫昆英毁了很多像李季轩这样有潜力的新人,这些新人没有比赛经验,又不能毁约,耽搁时间,慢慢的状态下降,最后变成二三流选手,令人惋惜。
红鹰的“养蛊”计划,成就的蛊王要牺牲许多人,但这种牺牲是在践踏别人的职业生涯。
“和红鹰赛队不同,夕阳红非常乐意给新人机会。”杨聪继续道:“这支赛队基本上都是用新人组成,而用新人参加比赛,对于他们赛队来说没有任何压力。包括后来加入的徐碧娥,加入赛队不久后就让他上场打比赛,夕阳红的做法非常大胆,但是也充分说明了对他们队员的信任。加入这样的赛队,对队员来说应该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有足够的空间去成长。”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组的赛队。”燕阳哼哼道。
“人正主坐在这儿,你好意思说这话不?”方大海看了一眼身后的窦宗明,窦宗明面色严峻,不过眼角还是稍微露出些得色。
虽然他们这帮老人差不多快退了,可是一手建起来的赛队还有重新这么辉煌的一天,总是令人欣慰的。
赖祥云和章蛮一组,里李季轩和程益一组。
虽然他们现在叫四小天鹅,又是什么黄鹂喜鹊画眉金丝鸟,可是每个人都看起来非常沉郁。李季轩要稍微好一点,好像在努力打起精神,但是和对面打了鸡血一样的夕阳红一比,状态分明的比黑白还要明显,一眼就能看得出差别。
夕阳红的人是高兴的,他们比赛的兴奋看起来也有点微妙,总觉得好像并不是在因为总决赛这场比赛而兴奋,而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充满干净,充满期待。这种感觉就像是对上班的人说“大家抓紧弄完这个项目下班老板请大家喝一杯”这样的,为了下班后喝一杯上班都上的特别有力。
“我敢打赌他们现在心里都在盘算打完后去哪玩。”燕阳道:“那个表情我太熟悉了。”
“也太自信了。”阮秀琴笑道:“不过有实力才会自信。”
李季轩第一次打总决赛,似乎还想努力一把,和他对打的是唐霄龙和窦豆。在常规赛的时候李季轩看过他们打比赛,那时候的窦豆和唐霄龙都还十分生涩。可是如今李季轩任他怎么操作,都能看得出来,窦豆和唐霄龙的比赛经验和技巧,实力和状态都远远地把他抛在了脑后。
这就是……差距吗?
在这么一年的时间里,唐霄龙窦豆、应秀秀和应娆,甚至是后来才加入的徐碧娥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在真正的赛场上得到了磨炼。
周平推了推眼镜:“夕阳红和红鹰赛队的水平差距太大了,红鹰赛队四个选手基本上还是新手的水平。夕阳红的两组队员比赛经验已经相当丰富了,并且因为之前比赛的对手都是实力很强的对手,现在和红鹰对比,红鹰的战力不行,太弱。”
这么犀利的评价红鹰太弱,要是放在以前,说不定会被人嗤之以鼻,笑掉大牙。但是如今屏幕里赛桌上发生的一切,确实就是彰显着这个事实。
因为从前和夕阳红打比赛的人,都是越来越强的对手。夕阳红和对手们比赛的过程中,实力也越来越强。五毒也好,恶人也好,极光也好,因为打败了一个,转眼就有更强的迎上来。虽然夕阳红每次赢了,但似乎每次赢的并不轻松,因此让人忽略了夕阳红的真正实力。
当夕阳红一步步爬到顶峰的时候,大家突然发现没有对手了。然后换了一个实力不那么强的赛队来打,比如现在的红鹰,高下立见,胜负立判。
一来红鹰没有战意,二来夕阳红现在的实力,红鹰已经跟不上了。
这场比赛胜负没有任何悬念,总决赛本来是精彩巅峰对决,结局却赤/裸/裸的连最不懂行的外人都能看出来。
杨聪有些感叹:“夕阳红一开始参加比赛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们连常规赛都进不去,更不要说锦标赛。但是到了现在,夕阳红走到了锦标赛总决赛这一步,从一开始赢牌都觉得是运气,到现在实力毋庸置疑,其实现在回头看看,这一路走的都很艰难。我想夕阳红的队员们需要顶住的压力一点也不比我们少。”
这是奇迹?奇迹也是要靠人自己走出来的。
郝萌老老实实道:“我觉得还是有一点运气在的。”
燕泽说了个冷笑话:“嗯,因为你是代表正义的一方。”
郝萌:“。…。。”
他说:“我们还是来想想去哪里玩吧。”
红鹰赛队的人打的一片茫然,夕阳红的大家就是想炫技都没处炫一样。规规矩矩的打牌,竟然也接二连三的胡牌。打着打着,甚至让外面的观众看着看着都生出一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
这一刻,台上的夕阳红四个人,突然大概就明白了当初郝萌在新秀赛上力战群雄一不小心就爆庄的心情,因为……无敌真是最寂寞啊!高处不胜寒!
郝萌道:“这要是以前他们肯定不会这么想,打个总决赛必须要紧张。现在这么轻松还毫无压力,心态稳技术佳,说明了啥?”
燕泽:“他们长大了。”
“宾果。”郝萌打了个响指,“这也是我……和你一手培养的军团,有没有一种把娃拉扯大的感觉?有没有?有没有?”
燕泽憋了一会儿,才非常不情愿的道:“没有。”
“你们够了。”一直一言不发脸黑如锅的徐碧娥终于忍不住烦躁的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别恶心了,能不能正常点看比赛?要说话出去说!”
方大海闻言扭头道:“仙娥咋又生气了?神啊,天上下来的仙女就他妈不一样,请上帝把他带回去,我们凡人真受不了。”
郝萌:“。…。。。”
他对燕泽道:“我睡一会儿,要结束的时候叫醒我,帽子借我一下。”他把燕泽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往下拉,遮住眼睛,果然就靠着燕泽闭目养神了。
直到比赛结束的时候,方大海一声爆喝把他惊醒,只听到身边传来夕阳红广场舞特有的腰鼓声,郝萌掀开帽子,光线刺的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屏幕右边的记分牌上,清晰地写着夕阳红领先。
夕阳红赢了,决赛总冠军!
身边全都是热热闹闹的道贺声,郝萌刚睡醒,脑子还有点发懵。感觉到燕泽拍了拍他的肩膀,郝萌转头一看,燕泽也正看着屏幕,他的眼睛明亮,带着非常温和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快乐到让看的人也立刻被感染他的好心情。
郝萌喊了一声燕泽,燕泽看向他,郝萌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赢啦!”他笑嘻嘻道。
第152章 落定()
夕阳红一夜之间占据了各大体育周刊的头条。
各家媒体标题取得惊天动地,大意无不是励志挂,什么草根逆袭王牌队伍,雀神不出手稳坐顶尖赛队之类云云。燕阳对夕阳红造成这么大的动静很满意,因为来采访的记者多了,连他这个开俱乐部的小老板也摇身一变成了赏识千里马的伯乐,报纸都一个劲儿的夸燕阳有眼光。
各类代言商业广告啥的也开始积极联系燕阳,燕阳和俱乐部的各位商量过后,再和这些投资方交流的时候,先是表达了自己深刻的谢意,然后婉言谢绝了。
毕竟夕阳红的各位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的,啊呸,也不是,只是夕阳红按照目前这个势头,要想过得紧巴巴窘迫,比想过得富裕点难多了。
拿到了奖金的时候,郝萌也分到了不少,跟一夜暴富的傻儿子似的,拿到了奖金也不知道能干嘛。现在毛一胡已经去世了,他拿着钱也没用。平时吃穿住行都有方大海代表俱乐部,以后还有赛队内部统一管理,他又不像应秀秀和徐碧娥一样喜欢买买买,索性全都把钱放燕泽那里,让燕泽存够一副玉麻将的钱后银货两讫。
当着燕泽的面说“银货两讫”四个字,激的燕泽差点就地就把郝萌给办了。
夕阳红和红鹰赛队打的这一场总决赛,胜利的毫无悬念,甚至缺乏激情。在总决赛不久后,耿云案子的判决也下来了。耿云被判无期,闫昆英一行人一来是有在“碧海潮生”赌雀的前科,二来在田庆福一案上买通证人污蔑丁垣,判的也挺重。之后一众被牵连的包括麻将职业联盟里参与赌雀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因此整个竞技麻雀圈子元气大伤,许多赛队最优秀的一波雀手都空缺,新人要成长起来还需要时间,一时间夕阳红竟然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顶尖赛队了。
虽然整个雀坛最优秀的一波雀手空缺令人遗憾,遗憾过后,圈里圈外还是对整个竞技麻雀圈充满信心。清理了坏的一波,留下的至少都是品行端正的雀手。人品不错牌品佳,技术还是可以慢慢练的。
而当初田庆福一案中无辜被冤甚至因此死在狱中的丁垣,则得到了整个社会的理解和同情。不知道是谁,郝萌认为多半是夕阳红内部的人,将毛一胡生病,丁垣为毛一胡手术费进职业圈打比赛的缘由也说了出来,这一下丁垣立刻就成了有情有意的好徒弟。一些人不信,特意去找了毛一胡当初住院的医院求证,被证实的确是真的,毛一胡的墓地也被人找到了。这下没人怀疑丁垣当初的初衷,丁垣在死后收获了一大批铁粉,甚至有人甚至开始要开创一个“丁垣流”,以丁垣的草根打法为代表来纪念丁垣。
人都去了搞这些还有什么用,郝萌觉得也是挺讽刺的,想起来甚至想发笑。不过当他看到丁垣的墓和毛一胡的墓围跟伟人墓一样,还有丁垣的死后粉隔三差五就上去祭奠他们,郝萌就笑不出来了。
并不需要被纪念好吗?他师父也很低调的!
结果被迫郝萌自己去上香的时候还得挑个月黑风高夜。
燕泽是陪着郝萌一起来的。
已经是深夜了,郝萌也不想打扰方大海他们,而且深更半夜去墓地,总觉得有点神经病,怕把人吓着。当然燕泽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向很强,郝萌倒是不怕吓着他,真要吓着他,大不了把燕泽搂在怀里安慰几句。
守墓园的坏脾气中年人没想到半夜还有人来,打量燕泽和郝萌的目光跟打量鬼似的,生怕他俩在墓园里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郝萌只好说自己凌晨就要赶飞机出国了,出国前必须来看一发老师。
凌晨一点半,墓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冬天的风吹起来能听得见从耳边刮过去的声音,呼呼的跟吹气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鬼在他耳朵边上吹气。郝萌打了个冷战,不由得往燕泽身边蹭了蹭。
燕泽瞥了他一眼,道:“你需要我把你搂在怀里安慰几句吗?”
郝萌心想这话怎么这么熟悉,随口就道:“怎么会?我都是死……死过师父和师兄的人了,我怎么会怕?”
“哦。”燕泽点了点头,突然幽幽道:“你背后的人是谁?”
郝萌脖子上的汗毛一下子全立起来,大叫一声“我的妈”一下子冲上去紧紧抱住了燕泽,几乎是盘到了燕泽身上。他们这么一惊一乍的引来了守墓园的中年人,中年人骂骂咧咧的往这边走,一边道:“吵吵啥见鬼了……”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果然跟见了鬼似的看着郝萌和燕泽。
郝萌:“。…。。”
他还保持着扒在燕泽身上的动作,心里灵机一动,学着应娆的模样抚了抚腮边并不存在的头发,捏着嗓子学女人妩媚的开口娇笑:“嘻嘻嘻。”
燕泽:“。……”
那中年人一下子蹦了起来,大叫道:“我的妈撞邪了!!!”跳起来就跑,一下子就没影了。
郝萌拍了拍手,从燕泽身上下来,摇了摇头:“胆子真小。”
燕泽盯着他:“胆子真小?”
郝萌想到刚才燕泽的恶劣举动,大怒:“你没事吓我干嘛?”他想了又想,凑近燕泽道:“我丁师兄和师父说不定就在这四处游荡,看见你吓我,搞不好晚上会来找你。你不知道给他们留个好印象,还搞得这么恶劣,以后关系处不好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给他们留个好印象?”燕泽很感兴趣这个话题。
郝萌:“这不废话么?你第一次见公公……”他住了嘴,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故作平静:“你懂的。”
燕泽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道:“我懂了。”
郝萌觉得脸有点发烧,对着一园子的墓碑秀恩爱,可能只有燕泽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才会这样坦然。他在心里默默念,各位兄弟姐妹叔婶爷奶可不是我对你们大不敬,年轻人不懂事,希望不要见怪以后见面还是好朋友咯,如有冒犯请在地下找我师父搓麻看在我的面子上输了我师父也会放水,大家一起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哈。
他在这里默默念叨一转眼发现燕泽已经走到前面去了,赶紧跟了上去。
毛一胡的墓地和郝萌重生后第一次见有了天壤之别,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花都是新鲜的。看样子很多人来看过他。
郝萌从袋子里面把酒拿出来,找小酒杯倒了三杯,自己喝了三杯,又端起三杯倒在墓碑面前的地上。
敬三杯酒,上三炷香,磕三个头。
郝萌上完香,“咣当”一声就跪了下来,一口气磕仨头,实打实的磕,磕完额头都有点疼。他心里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话,心道:师父,这下你可以走的安心了。
他总是想,毛一胡要是知道丁垣后来被冤,大概也会气的从坟里跳出来。毛一胡是一个是非黑白都分得特别清楚地人,其他事上含糊可以不介意,对这件事,一定会追查到底。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只是他从“丁垣”变成了“郝萌”,可到底还活着。至于雀道是什么,又是怎么样的,他还有一生的时间来研究清楚。
郝萌正想着,感到身边的动静,一抬眼大惊,问燕泽:“你怎么也跪下了?”
燕泽也跪了下来,他跪的说不上严肃,但也是很尊重的。燕泽道:“你不是要我好好表现吗?”
郝萌噎了噎,小声道:“也不用这么上赶着吧。”
他想,这要是毛一胡还在的话,燕泽肯定就是那种隔三差五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