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明珠-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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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了很长的时间,罗伯特终于找回了自我,脸上挂着体贴和宠溺的笑:
“我这么的优秀,你当然会爱上我了,美西,我最近在生物的研究上有了新的收获,你一定有兴趣去看看。”
虽然无法和山东先生相比,罗伯特博士毕竟也是当今世界,医药学领域里的佼佼者之一。
张美溪也随口问:
“是什么研究那?”
就像是把自己最得意的宝贝拿出来显摆一样,罗伯特的精神终于振奋起来:
“当然是器官更换手术,人体也就像一部机器,如果把坏掉的零件换掉,他的使用寿命就会更长。我想最终极的阶段,一个人只需要大脑就够了,大脑能延续的寿命就是人的寿命。”
关于人体器官移植术,从远古时期的神话传说就一直有,中国的民间故事里说,华佗可以把两个人的心脏相交换,换完了之后两个人马上就可以活蹦乱跳的各自回家了。聊斋里也有一个故事,某个书生,和鬼差交好,他嫌弃自己老婆不好看,鬼差帮他老婆换了一个美人头。
西方的医学,从十七世纪开始就一直研究外科更换手术,当然也不会成功,他们当时连基本的细菌感染和血液类型都没办法分辨。
在各方面的条件逐渐成熟之后,大约从二十年前开始,才偶尔成功一例眼角膜置换手术,近年来得益于山东先生药物和医学论文的发表,首先普通的外伤变成了小病,就连大型的开胸累外科手术的成功率开始显著提高。
异体器官的替换依旧是个大难题,随着山东先生环孢素、普乐可复等新型抗排斥药物概念被提出来,让内脏置换的手术也成为可能。
不过山东先生精力有限,他只是提出了概念,并没有更深入的研究。按正常的历史发展,大约三十年后才会出现完全成功的第一例。
张美溪略微想了想才说:
“这个理论是非常正确的,不过具体实施起来,细节上的技术问题太多了。”
罗伯特公爵已经有些激动的按捺不住,他站起身来:
“走,带你去看看我的成果。”
于是两个人去往一个临时布置出来的大实验室里,去参观各种形象悲惨的猫和狗。玻璃的容器内盛放着残肢和红色的血液,不锈钢的手术台和发着白光的手术刀。
美溪小姐兴致勃勃,罗伯特公爵得意洋洋,两人换上了两件大小不同款式一样的密封白色手术服,熟练的换上密封鞋子,穿过双层的细菌隔离门,在这一刻,仿佛真的是志同道合,毫无芥蒂的亲密恋人一样。
卢布特伯爵的夫人萍姐悄悄退了出来,通风透气看天上的星星,即使经历了好几次,她依旧觉得有些阵阵发冷,她也不太认识星星。可是不管是那室内的两个手术狂人,还是天上陌生的异国星空,都让她诡异到发毛。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许这位美溪小姐真的可能会嫁给罗伯特公爵吧!
……
北平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大城市,建城三千多年。作为不同朝代的国都,也已经有八百多年的历史。在历届的统治者之中,有惊才艳艳的****帝王,也有才干平平的亡国之君,目前的这一批,无疑算是最窝囊的。
段总统的这一届,承袭自袁皇帝的北洋军阀势力,随着袁皇帝势力的消散,北洋政府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到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给全国各地的军阀分发奖章和封号。只有奖励才能有所回馈,惩罚的命令是肯定传达不出去的。
段总统的势力其实还不如吴督军,刘督军。只是文职的总统,后者更注重军队建设。目前这几个直隶平津地区的最高当权者正聚合在一起,召开一个秘密碰头会。
“你们说,这群人忽然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
“不是说了吗?要抓奸细,找绑匪,清点户口和做卫生防疫。”
“清点户口,什么时候他们管的这么宽了那?”
“治安维持会的名义也起的怪怪的,到底要维持什么样的治安?”
“哎,弄不明白就算了,最多就是叫我让贤吧,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段总统摆手做出了总结,颇为有些落魄无奈的意味。其他的人居然纷纷点头:
“既然段总统这样深明大义,那就这么定了!”
段总统顿时被噎住,张开嘴巴想要分辨,终究也是叹了一口气。
山东先生想要做总统,那是谁也挡不住的。小碰头会的结论,就是把总统一职,开给张老太爷。
之所以会商量出来这么个结果,是因为他们实在是摸不清楚这波人到底是什么来意,会胡乱猜想一些自己不能忍受的伤害。
这样的状态之下,总统这样的虚名,又拿得出手,又显得又诚意,何乐而不为那!
山东先生治安维持会到底是个什么鬼,张老太爷也不知道,这是他随口起的名字,就是为了平安的大部队进入地方进行搜索的时候更容易些。
这两天搜查毫无收获,老太爷的精神状态还算好,就是因为周二少爷的心理治疗:
“现在是大小姐最需要家里的时候,老太爷您可千万不能倒!”
老太爷就是凭着这一口气鼓励着,该吃的照样吃,该应酬的时候也照常应酬。
此刻老太爷把众人召集来商议:
“我看实在不行,就把溪儿失踪的信息公布出去吧,这几天各方的试探太多了,人心惶惶的,消息公布了,也许找的更容易一些!”
周二少爷摇头:
“绑架大小姐的人,是特别针对的使用了化学药物,不是凑巧的落难流落民间。绑匪不管是想要钱或者是想提什么条件,现在也该联系我们了。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就说明他们还在观望之中,我们还是先不要自乱阵脚的好。现在只是我们和绑匪一对一,公布消息将是我们面对大批心怀不测的人。”
老太爷点头,采纳了周二少爷的意见。这个里面的误会,导致了直隶平津高层前来献城!
……
下章明天再看吧。(。)
543美溪小姐的囚禁生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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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修改中,明天早上九点后刷新再看吧。有个小天使在留言里说,她看书从来都是看一章断一章的,修改的地方从来没有更新过。真叫人惊掉下巴又万分感动,在断章的情况下还辣么爱我。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还是要重复一下看到更新的办法,首先一定要选择阳光明媚的白天,要选择正版的起点女生网,然后那。电脑用户可以直接刷新看。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先把本书从书架上删除,再重新搜索穿越之民国明珠添加,就可以看到最新章节了,不需要重新订阅。第二个办法就是直接翻到标题目录页,长按章节标题,会显示重新下载,重新下载一次就可以了。以上所有办法,都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购买。飞吻一万次,给我绝对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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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544美溪小姐的囚禁生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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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溪被罗伯特囚禁的建筑,是一座回环式仿古建筑,白泥墙黑色的瓦飞檐高挑,就连院墙也是盖着黑瓦,可见当地应该十分多雨。近邻就是一座教堂,每天几次,都可以听见很清晰的教堂钟声,一波又一波的钟声带着嗡嗡的余韵,上帝的光辉近在咫尺,却照耀不到她。
房间里引入了温泉,原本应该没什么人气,家具很少。院子里也引进了一股冷泉,简朴的凉亭,枫树和爬山虎,兰花和菊花都是新搬来的。
张美溪获得了一定的自由,到处转悠,罗伯特的房间里有电话和电报,但是她不想进去。院子门口守着表情冷漠的白人侍卫,她也放弃了出去的试探。
罗伯特用在她身上的精神类药物是上瘾型的,所以她这几天一直都处于一种精神饱满,心情平缓的状态,好像脑筋非常灵活一样,但张美溪残存的理性告诉她,这是错觉。
每天到罗伯特的实验室里充当助理,帮他记录一些数据,以及给自己解毒。其余的时间就安静的接受萍姐和侍女们的照顾。张美溪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院子里的凉亭,坐在凉亭边上石砌的栏杆上,可以看见凉亭傍边的溪水里,自己的倒影。
天色暗淡一些的时候,倒影也会慢慢的清晰起来,水影里的人儿,眉毛几乎清淡到看不见。原本平淡无奇的眼睛,反而显得深邃而黑亮。
萍姐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美溪小姐,吃茶还是咖啡?”
张美溪摇头:
“我不用。”
她慢慢站起来,走回桌子旁,看见桌上有两种鲜果,秋柿子是绛红色,鲜枣子是艳红色,张美溪面无表情的拿起一个枣子:
“这是山东的鸡心枣呀!我们现在是在山东么?”
只有山东枣庄的一个地方盛产鸡心枣,果肉清脆甘甜,不小心掉一个在地上,就会迸裂成几瓣儿。
萍姐先是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支支吾吾的说:
“不是山东,是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这里是韩国!”
罗伯特公爵笑着走来,他穿了礼服,衬衣的袖口镶着华丽的蕾丝花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和张美溪身上的洋装是同一种布料,同一个裁缝,最亲密的恋人才会这样穿着。
原来是韩国啊,怪不得这里是和山东一样的气候条件,建筑和饮食都熟悉又略显怪异,从青岛一直向东两百公里,就是韩国岛了。距离上很近,却很难猜到。
……
周二少爷冰雪聪明,韩国也存在于他脑海的某个角落,但是位置太偏僻了。目前主要的关注点,还是河南或者山海关一带:
“如果老太爷就任总统一职,那么咱们不管是去河南,还是往东北,应该理由更充分一些。”
张老太爷沉吟:
“如果是这样,干脆就麻烦一下段总统,让他发几个通告,不也一样。”
周二少爷苦笑的摇头:
“要是段总统的通告,那还不如老太爷自己发明的治安维持会那!”
张老太爷:
“做大总统,岂是儿戏!”
周二少爷笑:
“哎,现在还真就是个儿戏,上面一任的曹总统,就是贿选上任了,据说总共花费了五百万,虽然后来被冯玉洋督军赶下台,但是本钱也捞回来了。”
搞政治是很赚钱的。
张老太爷摇头:
“现在老张家,那里还计较什么钱财!大总统也不稀罕,这次只要溪儿平安回来,我就只做个寻常田家翁,才是最自在快活的。”
周二少爷的心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紧了一下,他想说,这个许愿永远不可能实现,大小姐回来了自然不用做田家翁,大小姐不会来才要做田家翁。
这种时候终究是不适合开这个玩笑,房间里又安静了一会儿,不断有主任和侍卫进来回报:
“段总统,吴督军,杨督军来访。”
大家全都看向老太爷,听他的命令,老太爷又沉吟片刻才吩咐张家大爷过去应酬一下,自己依旧花大心思来研究搜查报表和全国地形图。
张家大爷在正堂大厅接待了平津一系的军政要员,客套推让了几句之后,也没有心情继续浪费时间,干脆就自己坐了主位,这在其他人眼里,也就是张家大爷胸有成算,目下无人的证据了。
众人开口说一些劝进总统的话:
“老太爷厚德载物,瑚琏之资,堪当大任!”
张家大爷倒是没有直接拒接,他只是推辞说:
“现在治安维持会事务太多,马上要离开平津了,只是还没有最终决定到底是北上东北还是去河南。”
满场皆惊!山东先生这个地盘扩张起来速度可真是风驰电掣,电光火石,迅雷不及掩耳,嚣张拨扈,狂霸酷帅拽啊。
吴督军的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花来:
“如果治安维持会准备驾临河南一省,吴某自荐充当先锋一职。”
他和河南的督军冯玉洋有仇,曾经被这个冯督军欺骗的连里裤都掉了。吴督军这样无耻的人居然也有人能骗的动,那是当然的,因为冯督军更无耻。
冯督军现年四十三岁,出生于一个赤贫的士官家庭,家里具体穷到什么程度那,就是他母亲生了七个儿子,饿死了五个。
后来冯督军投靠了袁皇帝,渐渐发达起来,手下了有了一些兵,报纸上大骂袁皇帝的时候,他当然也要跟着反袁了,等袁皇帝一死,他的势力就更大了。
冯督军在直奉大战之中,本来是直系的主力攻打东北王,后来竟然收受贿赂,大公子给了他八十万,这人就倒戈了。去攻打南京的孙总统,没有打赢,又反过来跟孙总统好了。孙总统过世之后,他做了一阵子摇摆的墙头草,终于按捺不住一颗躁动的心,鼓动郭松龄去攻打东北王,他自己充当后盾。
要说这个人,大家是不是都觉得挺眼熟那?没错,自从满清亡国时候,十八个行省宣布独立,然后大鱼吃小鱼,吃撑死了又被小鱼分吃,最后剩下的这一系列民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