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商业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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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欠，是我前段时间借的。喏，这是借条。”郭妈小媳妇样儿像有些羞羞答答的把从兜里掏出的一张纸轻轻往郭老大旁边一放，手很快的缩了回来。
“你也是知道的，我也没有钱，这几个月在外面过不下去，就去管我姐借了点钱，要不我们娘俩早就在外饿死了，我，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捂脸哭唧唧。。。妈呀，确实好臭！
我真想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郭老大恨不得仰天大吼出这句，无奈已经折腾的再没力气了。
“多少钱？”三头两百的争取过年还上吧！只要她能现在从我眼前消失！
郭妈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啥？五百？你他妈是真能祸害钱啊！我告诉你，这钱你自己还！指望我？没门！”
“五千，我回来前大姐夫说半个月之内我要是不还，他就来村里管咱爸咱妈要。”捂脸嘤嘤嘤，好臭！
看着身边按着红手印的欠条，郭老大杀了这婆娘的心都有！
“你借的钱凭啥管我要，我。。。”转头找趁手的东西要砸这死婆娘，身边只有一碗水，拿起这碗水想扔出去，无奈身上所有的力气只能支撑起他把碗举起来。
力尽脱手，碗落水洒。
哗啦这一碗水全洒自己身上了，还有来自一个大碗的重力暴击。。。
郭老大想喊，喊不出来！想打人，伸不出手！想找人把这婆娘拖出去，找不着人！气的他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来人啊！救命啊！郭老大晕过去了！”
郭老大：我还没晕！不过快了。。。
闻讯在门口守着的冬月边倒腾小短腿往二叔那屋跑边喊：“爷！奶！我爸晕过去了！”
正颠大勺的奶奶是在某些时候全家腿脚最麻利的人，放下大勺嗖一下蹿了出去。后面依次跟着二叔、二婶、丹丹姐姐，还有搀着爷爷的冬月。
“老大啊？老大你可不能晕啊？”啪啪啪来自亲妈的打脸让郭老大想晕也晕不了，一家子人陆续赶过来围在炕头你一言我一语吵的郭老大头更是疼，郭妈都可怜郭老大，你说你咋这么倒霉呢！
本来因病惨白的脸被亲妈打的泛红，屋里闹哄哄的有说送卫生所的，有说请大夫来家里挂水的。郭老大哆嗦着嘴颤抖的说着什么根本就没人听见，还是郭妈大喊一声镇住了所有人：“都别说了，月月爸有话要说！”
“离婚，我要离婚！”
一家人齐齐转头望向郭妈。。。
“呜呜~”郭妈捂脸状似羞愤往屋外跑。呜呜，终于要离婚了！
***
知道五千块借条的奶奶如何从头到脚把郭妈这个灾星骂了个遍暂且不提，只说现在全家老小都知道郭妈为了抗议离婚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节食了！作为女儿的冬月饭桌上吃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回屋里陪伴哀伤的妈妈去了！
此时被同情的郭妈正在商业街里正吃得欢乐，红烧肉、油爆河虾、竹笋腌鲜汤，配上一瓶德国进口啤酒，爽啊！这几天过的是真憋屈，可得好好犒劳自己一番！馋酒的冬月没得喝，只能撸着羊肉串恨恨的盯着郭妈一杯一杯又一杯！没有啤酒的撸串是没有灵魂的串儿！
郭妈眉飞色舞的跟冬月描述郭爸被自己手里大碗砸到的悲惨样子，冬月翻了个大白眼。
“刘玉婷女士，过分了啊！那可是我的亲生父亲！”一副抓心挠肝痛彻心扉状。
郭妈忙换上一副感同身受的受伤模样，“多亏了你这几天你的亲生父亲可没少跑厕所。。。”
“那是我看我爸最近有点发福了，给他兑了点减肥药，回头不吃就不拉了！”
“对对，都是为了他好！”郭妈挤眉弄眼道。
***
郭老大的恢复速度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第二天早上已经能挣扎着下炕了。也许是怕那同是酒鬼的连襟真到村里堵门来，毕竟连襟的暴力可是早有耳闻啊！
被劝了又劝的郭老大坚持要离婚，劝的人也不敢一直劝，要还的可是五千块钱啊！土里刨食的村里人一年也挣不上千八百块。
奶奶在西屋门口从精力十足的站着大骂让郭妈要点脸自觉去离婚，到坐着一声声劝着离婚去吧，再到只剩拍门的力气一下下没规律的拍着门。在二婶“不是想不开那啥了吧”的惊恐中，在二叔马上要起跑撞门的那刻，门开了，郭妈终于出来鸟！
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熬了一晚上没睡），鬓发散乱（刚在炕上滚了两滚）的郭妈牵着冬月跟在被二叔扶着的郭爸身后在全家人目送下爬上大坡，上了三轮蹦蹦车。。。
郭妈和郭爸的离婚过程简单又迅速，九十年代离个婚没有二十年后新婚姻法的“保驾护航”其实还是挺快的，孩子归女方，盖戳、领证！
走出了婚姻登记处，郭妈无限感慨，这次走出这扇门整整提前了十年，前世今生，有些恍惚。。。
“刘玉婷！”
“恩？”郭妈回头，看着喊自己的郭老大。
“你的欠条收好了，告诉你姐夫咱俩离婚了，别来找我要钱！”
郭妈。。。前世离婚时候好歹还有个友好的握手仪式好吧！你这猪脑也不想想，谁的欠条不在别人手上在自己手上！
冬月走到郭爸面前：“爸，你以后要少喝酒，照顾好自己，好好过日子！”他把自己带到世上，却没养她、爱护她，她从来没有深刻的感受过父爱。就算如今再走一次六岁，回到老家，唤起诸多回忆，那些人事里面也没有他的影子。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无期，但她也真心希望和自己有一半同样血液的他能够平安、喜乐。
有父母爱护的孩子就像是身后长着左右两翼大大的翅膀，张开可以带你飞，合上能够给你最安全的壁垒。
冬月没有那么好运，当然也没有那么背运，她只有一翼茁壮的翅膀，前世为她遮风挡雨，抚平忧伤。今生她要自己长出双翼，做所有想做的事，保护爱的人。
看着一本正经跟自己说完话转身牵着妈妈手走了的闺女，郭老大心里只觉怪异，这还是一见到自己就缩的闺女吗？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怪呢？再看不哭不闹飞快往前走的娘俩。。。
郭老大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鸟！
34。梦寐以求的新生活之母女上学记（）
眼看站台上的石制站牌越来越远，郭妈长长的吁了口气，从突然回到过去到去S市打拼，一切有如梦中，有多少在孩子面前不能流露出来的不安与忐忑让她压在心底。只有此时在衣服内兜里紧紧贴着皮肤的硬壳证件，才真正让她的心落到实处。证件上红色的戳印不仅卡在纸张上，也卡在人生的轨迹上，一边是过去，一边是新生。
正伤神的郭妈被姑娘硬塞进嘴里的黄菇茑拉回现实，黄菇茑灯笼似的外皮已经干透，这时候的果子是最甜的时候，黄亮的果子一咬开无数颗粒就在嘴里迸发开，甜蜜的汁液布满口腔，好甜！
“好吃吧！还有沙果和山里红，你想吃哪个？”郭妈笑着揉了揉冬月的脑袋，孩子这是担心自己呢。
配合着拿了个山里红放到嘴里，“哎呦，酸死了！”
“哈哈。。。”冬月笑的前仰后合，这山里红可比山楂酸多了！这些都是在镇上道边看到有山里人挑扁担来卖果子，娘俩包圆的。
回青市的路途终于没那么无聊了，得益于冬月手中正叭叭按着的俄罗斯方块机，在镇上买的花了将近一百块！九五年这东西还不便宜，想想再过几年道边小摊就有卖的十几块一个，冬月心疼着天人交战买还是不买。还没等决定呢，郭妈钱已经付了，于是拿着游戏机乐的眼睛都眯起来的小豆丁一边展示着十二颗牙，一边嗔怪的对郭妈说：“以后可不准这么浪费了哦！”
玩一个小小的俄罗斯方块机其实可以看出很多东西，冬月喜欢一层层消，能一直保持低矮的方块山就再好不过了。而郭妈则喜欢特意两边累高，等到木棍落下来时一下就能减好多分！
看着郭妈得意的脸、咻咻咻不断降下的方块山，还有越来越高的分数，冬月郁闷极了！果然是爱冒险的人更容易成功咩？
隔天一早，岳州火车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相携下了火车，此时的娘俩哪里还有在村里土里土气的样子了。旅途疲惫，都是尽量舒适的装扮，但也能看出衣着考究，质量上乘。
“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信儿，害的我这个心啊七上八下的！如今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这心也能落到实处了！”看到娘俩的王奶奶高兴的不得了，忙收拾早饭招呼娘俩。
冬月正和王爷爷在柿子树下套柿子呢，今年的柿子树收成不错，柿果把枝条都坠下来了。不过离熟还差点时候，只有树顶上的几个黄澄澄的看着颜色差不多了。王爷爷举着个超级长，一头固定着一个布袋的杆子，用布袋套住柿子，用力一拉，柿子就进袋了。冬月尝了一口，立马吐了出去，倍儿涩！
王爷爷把几个柿子码在窗台外，说回头软了都给冬月留着吃，一老一小笑呵呵的一起回屋里吃饭，如此宁静的早晨才是新生活打开的正确方式。
郭妈去青市驾校报了个名，九十年代考个驾照原来这么费劲，不只学费贵，两千多块，而且还得报名排号。拖王奶奶工商局上班的侄子给郭妈找了个电大成人班学习服装设计，这可是第一届服装设计班，一般没门路的都报不上名，郭妈说了，咱也不要什么文凭，实在不行有个旁听的机会也成！
许是真被郭妈好学的精神打动，许是送的几盒好茶叶有效，反正郭妈这个大龄女学生是正式入学了！如此郭妈就过上了天天坐火车往青市走读的日子，好在坐火车半小时的路程并不长，在一心向学的同时还有精力管管娃的精神追求。
没了郭妈日日在身边，冬月在认为自己如今真的没必要再重新上一回幼儿园之后，也属实撒欢的玩儿了几天，这个撒欢包括陪王爷爷去下棋，陪王奶奶出去拉呱，还有明则躺屋里睡大觉，实则在商业街里挨家捅咕东西。
没几天这个成人灵魂就腻了，城里的活动范围就这么大，要是在村里，估计她还能再坚持撒欢几天！于是这一片人都知道老王家新来了一个不上幼儿园天天在家睡觉的小孙女，王奶奶也不止一次埋怨郭妈，咋就只知道自己进步，不知道督促孩子成才咧？
某一天晚上郭妈放学回家，吃完饭在王奶奶又一遍催促该送娃去幼儿园了之后，冬月与郭妈进行了第一次深刻的沟通交流。
“我想学点东西。”
“恩，学啥？”
“能响的，啥都行！”
于是第二天周六趁着休息的时候郭妈带着冬月走进了少年宫，九十年代中后期的少年宫是现代课外兴趣爱好培训机构的雏形，部分家里条件还过得去且想让孩子学点特长的家长都会把孩子送到少年宫来。书法绘画、乐器舞蹈，各种门类都聚集在这一栋大楼里。
如今学习比较热门的是书法绘画和舞蹈，属于投入不那么大，又比较容易展示出来的东西，报名的孩子倍儿多，全部都是超大班教学，冬月觉得她就先不凑这热闹了。
来到乐器楼层，各种悠扬的声音传来，冬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热血澎湃，这才是我该来的地方啊！考虑到上辈子自己的颈椎就不太好，冬月否决了郭妈学小提琴的建议，其实冬月超想学架子鼓的，不过貌似还没开这门课。
冬月在钢琴和古筝之间犹豫好久之后决定两个都报了吧！郭妈在报名处一说钢琴和古筝都报，老师犹豫之后还是说：“这么小的孩子我们不建议报两种，毕竟孩子注意力有限，而且一起学害怕孩子混乱。。。”
“我家孩子聪明，没问题！”郭妈一副自己娃是爱因斯坦再世的自豪感。
冬月捂脸。。。
交过报名费钱包又瘪了的郭妈意识到教育才是最费钱的，自己驾校加电大的学费，加上娃两门乐器的学费，再加上未来可能要给娃买一架钢琴和古筝的花费，这才是真正的花钱如流水啊！亏着王秋丽刚打过来一百这个月的结款，要不自己又得偷摸兑黄金去！
要说自家守着那么大个商业街，按理来说一掷千金也没问题啊！然而我一掷出去是货货货，我得变现啊！郭妈嘤嘤嘤。。。
如此一来，岳州城东的小院里忙碌起来了。早上王爷爷买菜，王奶奶做饭，全家人吃完饭，郭妈上学，王奶奶送冬月上钢琴课，下课了王爷爷接娃放学，王奶奶中午做饭三人吃饭，下午王奶奶送冬月上古筝课，下课了王爷爷接娃放学，王奶奶做晚饭，郭妈放学，全家人吃饭。。。
晚上娘俩见面的问候语也变成了互道：放学啦？学的怎么样？o╯□╰o
郭妈貌似学的不错，带
回来的书越来越多，什么《服装人体素描》、《布料发展史》、《服装学概论》。。。据说周末还报了个班要学素描，冬月表示很有兴趣陪读一下。
冬月的学习情况却不是那么乐观，大班教学已经严重的影响到她的学习兴趣，你总不能要求一个成人和五六岁的小孩一样的接受能力吧，老师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教学快要把她逼疯了。每天上课之前都要经历一遍老师先抚慰几个哇哇大哭不想学的孩子，再挨个纠正一遍“把小手背好！”，无语问苍天中。。。
了解过娃的学习困难之后，郭妈觉得自己这个当妈的发挥作用的时候终于到了！要来了两个授课老师的电话，挨个致电。主旨就是我们家娃不适合大班教学，想要进行一对一授课，看看老师有没有时间，价格好商量！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使本来没时间的老师突然有了时间。其实少年宫老师一般都是周六周日忙，平时也就一天一节专给学前儿童开的课，如此只需要上午教大班课的老师下午给冬月一对一授课，下午教大班课的老师加一节上午的课，完美！
自从变成一对一之后，冬月每天开心的不得了，能学习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享受。而两位老师也兴奋的发现自己发掘了一个钢琴（古筝）好苗子！学得快，记得牢，认真努力不溜号！
教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学习能力这么强的小豆丁，纷纷和郭妈联系希望家长要配合好好培养孩子，不要浪费了这样的好苗子，有想法的话完全可以从小培养走专业道路嘛。
郭妈一边接电话一边傻乐，也觉得老师说的对极了！只有冬月知道，自己比别人优势在于成人的灵魂，肯下苦功坐的住。虽然喜欢，但是天赋平平，和什么钢琴王子、古筝公主比差远了！
没多久郭妈就在古筝老师的推荐下给冬月买了第一架古筝，敦煌牌的，音色清亮。娘俩住的小屋太小，实在是没地方放钢琴，冬月表示老师允许下课后在钢琴教室继续练琴之后，买钢琴一事暂时搁置了。
于是每天傍晚吃完饭都能听见城东王家小院里传来铮铮的琴声，于是这一片人又都说：王家新来的小孙女可好学了，白天上课晚上还练琴咧！o╯□╰o
35。论起名的草率性（）
有规律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母女俩的学业走上正轨没多久就迎来了冬月在今生的第一个生日。这时候还不流行过圣诞节，但是每年冬月过生日的时候都能赶在圣诞节前后，因此她对圣诞节也算是有别样的感情了。
今年的生日王奶奶做了一桌好菜，郭妈买回来一个大蛋糕，并用新买的傻瓜相机给全家人照相生日留念，最后以冬月古筝自弹生日快乐歌结束。
郭妈今天很高兴，饭桌上陪王爷爷王奶奶多喝了几杯，等到和冬月回屋睡觉的时候还笑的花枝乱颤，拍着冬月的小手直磨叨。
“我怀你的时候预产期了你还没动静，我就想啊！这准是个懒丫头，结果你晚了半个多月才出生，我当时多能沉住气啊！要搁现代的人还不早就吵吵剖腹产啊！看我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
“我生你那天啊下大雪，深一脚浅一脚去了个小医院，在走廊里能听见别的产妇疼的直喊，等我进去的时候，没喊没叫就哼了几声！坚不坚强！”
“坚强坚强！”冬月回拍郭妈。
“那年的冬月是真冷啊！冬月时候。。。”
迷瞪的冬月听到这脑子莫名一个念头闪出来，“妈，我为啥叫冬月啊？”
“冬月生的嘛”
“那，那要是再晚几天，赶到了腊月。。。”
“那就叫腊月嘛。。。”
冬月：。。。幸亏我只晚生了十几天！！！
***
没过多久郭妈这个大龄女学生就放寒假了，冬月现在是没有寒假这一说的，但是她跟老师报备过之后自动也给自己放了假。郭妈的驾照终于排上号，年后才开始学，她打算趁着放假带冬月南下，先去京市看看韩怡雯，再去S市把男装进一百的合同给签了，如此一来财源滚滚不是梦啊！
走之前郭妈给王奶奶家按了程控电话，两千多块呢，王奶奶死活不让郭妈花这钱。还是冬月说不打电话会想家想的睡不着，并适时的捂住眼睛呜呜了两下，让王奶奶心肝肉哟再一次和郭妈商量能不能不带孩子去。
“您也知道我在S市有服装买卖，虽说有人帮管着，但也不能不去看看，月月可得跟我去，小孩子多见见世面有好处。”
这话王奶奶反驳不了，这娘俩刚来自己家的时候月月多胆小啊！说话跟小蚊子似的，跟她妈出去转了一圈，几个月的时间再回来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活泼又懂事，小大人似的还能照顾他们老两口了呢。
两人走时把古筝搬走了，说放老师那让老师给调调音，其实是冬月要带走练习，她老师天天念叨：“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百日空。”她学琴一共也没百日，别再倒扣咯！
王爷爷王奶奶在门口一直目送娘俩，久久也不回去，郭妈：嘤嘤。。。再看，再看我要搬不动鸟！
京市是冬月第二次来，第一次是前世她转车路过这里，坐着大公交从北站到南站，路过□□广场，远远地瞻仰了伟大领袖的画像。
这次来是冬天，京市的冬天干冷，冬月却觉得比青市好多了，青市靠海，大冬天海风吹着，像小刀片似的嗖嗖的，明明没有那么低的温度，但是体感绝对要低好几度。
下了火车就打车直奔京市有名的火锅店，大冬天的吃锅子最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