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商业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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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比较了一下郭妈还是决定先上头绳发卡，款式上全了也不少东西了，项链啥的比头绳贵多了，上的少不招眼，上的多太压钱。哎，都是没钱闹得！差不多各种款式都拿了点，装了两个大编织袋，一共花了一千多点卖。拿这么多东西别的地儿算是逛不了了，郭妈让冬月走在前面开路往外走，没走多远冬月就被一些粉色红色的小头绳吸引住停了下来。
“妈那个可真好看啊！我也想扎辫子！”郭妈一看，这是个批发小孩饰品的店，这么些粉粉嫩嫩花花绿绿的小东西确实让人移不开眼，再看看女儿已经能扎上小揪揪的小脑瓜，郭妈脑子一动，不如捎带着啊！现在的小孩儿最是见啥要啥了！
“月月啊，你要的话只能自己拿了哦，妈妈拿不动了。”
“没问题，我来拿！”冬月听到让自己拿自己喜欢的头花高兴的不行，而且往头上一戴根本不费力好吧。郭妈和店主讨价还价之后，看着脚下多出的两大袋子头花，冬月。。。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哭。。。
6。回忆起我的小时候之饰品店开张大吉（）
一人拎着两个大袋子的娘俩儿踉踉跄跄的回程喽！一路各种折腾终于到了岳州，母女俩简直像逃荒回来似的，实在走不动了。雇了火车站口拉活儿的三轮车夫，谈好价格两块钱把母女俩连人带货送到家门口，月月先挎着自己的两个袋子挪到门口推开院子门，给妈妈倚着门让妈妈把货拖进来。听到动静的王爷爷王奶奶从屋里出来，看到这阵势也唬了一跳，忙上前帮忙。
“哎呦，咋上了这么多东西啊！看把孩子累的。”帮着把货抬到屋里，看这小屋里连口水都没有，王奶奶连忙把娘俩拽到自己屋里。咕嘟咕嘟两杯水下肚，郭妈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这货也太沉了，冬月更是累的直接躺在王奶奶家的沙发上。王奶奶估计两个人没吃饭呢，赶快收拾饭上桌，嫩生生绿莹莹的黄瓜炒蛋香脆爽口、辣椒切末和小虾皮拌的凉菜鲜溜的不得了。怕天热吃不下热东西，王奶奶给准备了两碗大米水饭，解暑又有食欲。母女两个也不顾及形象了，毕竟也是饿了一天了，再加上王奶奶的手艺是真好，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干净净下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
“您这手艺真是绝了！太好吃了！”
冬月也频频点着小脑袋，“比我妈做的好吃多了！”
王奶奶看着冬月跟个小大人一样，喜欢的不行，抱着冬月亲了又亲。
“你们爱吃以后就天天来吃，看见你俩吃的香我们老两口一天也能跟着多吃一碗饭。”郭妈心说老人对自己母女已经够好的了，哪好意思一直给人家添麻烦啊！王爷爷端了一盘洗好的李子招呼冬月吃，郭妈忙问了夜市的位置还有摆摊的注意事项。
“你要是想出摊就下午早点去，能占个好地方，骑车十几分钟也就到了。”又详细地告诉郭妈具体怎么走。帮王奶奶收拾完，回到屋里已经快七点了，跑了一天全是灰，郭妈烧水给自己和冬月好顿洗，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郭妈亲了亲还在睡着的冬月，跑到市场买了今天要吃的菜。一早上新摘的菜分外水灵，茄子豆角土豆一样少来点回家来个乱炖，再到卖肉的地方挑了几根排骨，让摊主剁开之后分成两份。一份给王奶奶加菜，另一份自己放到乱炖里肯定好吃。
白天收拾了一天的货，把晚上要带的东西准备好，又用新买的粉色头花给冬月扎了两个小揪揪，额发左右两边别了两个小卡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大姑娘最可爱！郭妈星星眼闪啊闪。
下午四点多郭妈就带着冬月出发了，临出门王奶奶塞给冬月一个小袋子，里面放着一瓶凉白开，两张糖饼，两个桃子。
“可别饿着孩子，咋还让孩子跟着去呢？”王奶奶从内到外散发出的只有一个词—不赞同！郭妈也想把冬月放家里，无奈冬月不干啊。
“谢谢王奶奶，我和妈妈要去挣钱啦！”冬月兴奋的蹦蹦兔似的，在王奶奶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往门外跑！
到了夜市才四点半，这么早已经有好多人来占位置了，郭妈领着冬月找了个还不错的地儿，把王奶奶从箱子里翻出了的米色大布往地上一铺，就摆上货来。冬月也像模像样的把自己挑的一袋子小孩儿头花拿出来，同类同款放一起，花花绿绿的确实很招眼，这么一个打扮可爱的小姑娘在认真一板一眼的干活儿，逗得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了瞅几眼。没等把东西都摆好呢就招来了客人。
“这小姑娘头上戴的这种头花多少钱？”一个领着女儿的妈妈问，小女孩明显看中了冬月头上的头花，拽着妈妈的一角不让妈妈走。
“一块钱一对儿，都是最新款。”郭妈回答
“哎呦，这么贵啊，咱再看看吧，前面还有更好的。”小女孩的妈妈哄着小女孩。
“不嘛不嘛，我就要！”小孩儿非闹着要，大有不买就躺地上打滚的架势。最后当妈的只能妥协了，挑了对粉色的头花付钱走了。郭妈守着收着钱寻思着，这小孩儿的东西还真是可以大作特作，现在这代孩子哪像自己那代似的。自己小时候养孩子就像养小鸡仔儿似的，放养就拉扯大了，现在一家基本就一个孩子，都娇惯着呢。
开张之后就好卖了，郭妈这摊子东西全，特别吸引人。女人天生又爱美，自己看上的东西一般不考虑价格就买了。价格都是定好的，这边摆的五毛，那边摆的一块，最贵的也不超过三块钱，不一会小摊前面就围满了人。冬月也似模似样的守着自己的小摊，还能不能帮拿不定主意的人试戴给意见，这个好看，那个您家里的小姐姐肯定喜欢，很是有说服力。顾客一般看这小姑娘带着确实好看，也都一对两对的买。
天刚刚黑路灯就亮起来了，倒也不觉得暗。七八点钟人渐渐少了，郭妈这才收了摊子带着冬月骑车回家喽！东屋已经熄了灯，母女俩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屋，给冬月洗完放被子里哄睡了，郭妈才把腰包里的钱倒在炕上。毛票、一块、两块的堆了一小堆，一查足有七十多块。小饰品的利润很大，刨去本钱纯挣了将近五十块！郭妈兴奋地差点叫起来，看着已经熟睡的冬月还是压下来了，只嘴角都咧到最大角度收都收不住。冬月也是出了大力的，她的小头花卖的特别好，收钱收的可兴奋了。以后的郭妈要是知道冬月是商业梦想是从这开始的，估计肯定后悔带着冬月摆摊了。
7。回忆起我的小时候之大市场买摊位（）
郭妈的生意逐渐走向正轨，冬月并没像郭妈原来以为的那样，新鲜了几天就不愿意和郭妈去摆摊了，反而觉得很有意思。郭妈寻思着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孩子该玩儿野了，转年就该上学了，还是应该把冬月送幼儿园去。于是在家附近找了个幼儿园，早上送冬月去上学，晚上王奶奶接冬月放学，然后到王奶奶家吃饭。郭妈每个月给王奶奶房租的时候会多给五十块，王奶奶死活不要。
“我是真心喜欢这孩子，接孩子就当锻炼了，在家里吃饭也就是多做一口的事。”
但是郭妈坚持要给，“我知道您真心对我们娘俩好，这也是我对您二位的一点心意，如果您不收我就再也不麻烦您们了。王奶奶只得收下了，对冬月更是精心照顾，年老了膝下空虚，多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老两口都觉得生活都鲜亮起来。
天渐渐凉了，夜市人比夏天少多了，郭妈也就没那么忙了。估计这夜市的生意也就能做到十一二月，再往后天实在冷了就没什么生意了。于是一月开始郭妈就彻底猫冬了，买了十几斤棉花絮了两床厚实的被褥，又买了好几种毛线给冬月和自己各织了一件毛衣。自己的毛衣是橘色的，上面带着繁复的花纹，织的大大的非常洋气。给冬月的是素净清新的绿色，从头到尾平针织法，看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却用钩针钩了好多立体多瓣的彩色小花。又去买了珠子钉在花上当花心，然后把这些小花缝到毛衣上，看着俏皮又特别。郭妈的手很巧，想当初十七八岁的时候还学过裁缝呢，十里八村也算是知名村花一朵，最后插郭爸身上足以证明那句影响食欲的话了。
这半年来郭妈一共攒了五千块钱，过年的时候郭妈带着冬月回到大姨家过年，连本带利一共还了大姨三千，大姨怎么也不肯多要，最后郭妈说就当你给我攒着了，大姨才收下。要不是为了还大姨钱郭妈的就不回来过年了。这时候的汇款单或者包裹都是寄到大姨家所在乡的乡委会，大喇叭一喊谁家有信有包裹就去取了。这么着邮回去难免被大姨夫发现，郭妈是支持大姨攒私房钱的，主要是两口子感情不好还总挨打，这私房钱又是大姨天天打草绳累死累活挣出的为什么听着不能攒？要不是顾忌三个孩子估计大姨也不能和大姨夫过了，所以有点钱傍身还是好的。
娘俩初三就动身回家了，现在郭妈和冬月对岳州那个小平房都有了归属感，虽说只是租的一小间，但那就是自己的家啊！火车上咣当了十二个小时之后满身疲惫的回到小院，走的时候王奶奶就问了郭妈啥时候回来，这一早上早就把小屋的炕烧的热乎乎的。郭妈把从大姨家买的蘑菇木耳还有晒干的蕨菜这些山货收拾了一编织袋，特意带给王奶奶。这东西在农村不值什么，家家秋天都会上山采一些晒干留着冬天吃，但是在城里这可是稀罕东西，价格可不便宜。
两家已经处的像一家人似的，所以也都不见外，王奶奶就直接把东西收仓房里去了。说好中午在王奶奶那屋吃饭，娘俩就回屋补觉去了，硬是坐了十二个小时这滋味儿真是不好受，睡着也是迷瞪瞪的一晃就醒了。中午王奶奶家东西饭菜丰盛极了，跟年夜饭一个规格。
“就等你们回来了，今年儿子没回来，我们两个也吃不动，就等你俩回来咱们吃个团圆饭了。”王奶奶的孙子刚出生没多久，孩子太小了就没让儿子回来。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郭妈现在真是体会到了，和王奶奶王爷爷相处时间长了和亲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王爷爷喝白酒，王奶奶和郭妈喝果酒，冬月喝汽水，四口人频频举杯，吃的欢乐。
“玉婷啊！听说今年冬天咱岳州大市场就盖好了，你有啥想法没？”王爷爷问郭妈。
“我也想这事呢，在外面摆摊收益也还行，就是太不稳定了，雨天冷天都出不了摊。我想着今年再在外面摆半年摊，等着冬天看能不能寻摸门路在大市场整个摊位。以后也就算安定下来了。”郭妈把自己心里的打算跟大家说。
“哎！这就对了！我和你大爷也是这么想的，你一个小媳妇在外面摆摊日晒雨淋的也不是个事儿，我有个侄子在工商局上班，大市场招商的时候应该能说上话，回头我就去打个招呼去！”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没门路呢！”郭妈这心里一块大石算是放下了。
这时候是九五年，这一年冬月七岁，郭妈三十。这一年是对郭妈和冬月都很重要的一年，九月份冬月在王奶奶家附近的小学入学了，因为是外地户口，郭妈很是交了一笔借读费冬月才能上学。十二月份的时候岳州大市场正式建成，这时候还不是过些年那种每年租赁制，而是五千块能买一张认购票，这张票证明你在大市场有了一个摊位的使用权，具体摊位的位置每年都不一样。每年的八月份整个商场都要组织一次重新抽签，抽到拐角处的大甲子就赚了，抽到偏僻的地方也只能认自己的手气一般等到明年再战了。
这时候信息还不发达，做生意的人不多，五千块钱在当时也不是个小数目，可就是这样大市场四层楼一千两百个摊位不到一个月也销售一空。再想买只能从别人手里高价倒票了，亏着王奶奶的侄子提前通知了下，要不等郭妈听到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借读费和这五千块钱一交，郭妈手里就剩点上货钱，又得开始重新奋斗了。抽签的时候郭妈手气平平，不是大甲子也不是多偏的地儿。郭妈心态倒是不错，自己这辈子就是操劳命儿，不指望一夜暴富，就踏踏实实过好日子把冬月拉扯大就算完成任务了。
8。回忆起我的小时候之又见黑脸叔叔（）
一月一日元旦，岳州大市场正式营业，主要是为了不错过过年这个大旺季。新年对国人来说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日子，有钱没钱都要给自己和孩子置办一身新衣服。郭妈把剩下的所有积蓄都上了女装，在外摆摊快两年，郭妈也算是有一定经验了，这一年能不能攒点钱就指着过年了，所以全力以赴拼了！
放寒假的冬月也去给忙碌的郭妈帮帮忙，虽说大活儿干不了，但是送送饭、看着东西不丢也是能干的。这一个多月很忙，尤其是快过年那些天简直就是人挤人，郭妈累的嗓子都哑了，好在收入也是让人满意的。
正月二十九下午市场闭店，郭妈抓紧时间赶快去置办点年货。王奶奶王爷爷前几天就出发去了京市，这应该是郭妈和冬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过得第一个年。估计初三之前街上应该没有卖菜的，所以鸡鸭鱼肉和一些耐储存的菜都买了一些，又买了冬月爱吃的零食饮料，新年款款而至。
大年三十，家里没有敢放鞭炮的壮劳力，郭妈大手一挥放鞭炮这一项免了。家里的坟茔地在千里之外，上茔这一老家风俗也免了，直接进入年夜饭环节。年夜饭一共六个菜，凑个吉利数，小鸡炖蘑菇、排骨炖土豆、红烧鲤鱼、白灼虾、白菜拌海蜇皮、蒜薹炒肉。郭妈手艺一般，能整出这六个菜已经算超长发挥了。给冬月和自己的杯子倒满饮料，两个人碰了个杯。
“祝宝贝儿新年快乐，学习进步！”
“祝妈妈新年快乐，恭喜发财，越来越好！”冬月也像模像样地给妈妈敬酒。郭妈笑的一脸满足，越来越好，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初三上午两个人吃完饭穿上新衣服去外面逛逛，家里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急需补充。商铺这时候大多数商户都没开业，街边却已经有出来摆摊的小商贩了，卖糖葫芦的，卖各种零食零嘴的，好不热闹。道路两旁都挂着大红灯笼，耳边传来“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魔性的让人忍不住跟着哼唱。不远处一个三轮车上摆着满满当当的橘子，怕冻坏了用棉被盖上，外面只留了几个，让人知道是卖的是橘子。
“妈，我想吃橘子！”冬月一看到橘子眼睛都亮了，这时候冬天水果老三样，苹果、橘子、梨，橘子算冬月爱吃的了。
“买！”郭妈称了七八个橘子，称完给了钱娘俩就走了。边走边逛大概有十几分钟，郭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似的，胳膊上怎么这么轻呢？脑子嗡的一下，郭妈二了。
“月月，妈出来带包了吗？”郭妈现在大脑已经缺乏独自思考的能力了。
“带了，买橘子时候还拿钱来着。”
“那包呢？”
“肯定扔橘子摊了呗！”冬月都服了自己妈这脱线程度了。
母女两个撒丫子往回跑呀，累的呼呲带喘的跑回去，人没了，橘子车没了，包也没了。问了附近摊位的人，都说那小贩突然就走了，也都说不认识这个人。蒙了的两人风中凌乱着，包里有几百块钱，主要是钥匙还在包里呢。这大过年的莫不是要露宿街头？实在没办法了，郭妈只能领着冬月去派出所了。
“妈，派出所过年不放假啊？”冬月表示纯属好奇。放，放假？不能吧！人民的守护者过年您也千万要守护人民呀！郭妈心里泪流成河，面上也得各种有底气。
“不能，这是特殊时期更得站好最后一班岗！”郭妈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是啥了。
冬月：我妈说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派出所果然没休息，但是里面静悄悄的也不像有人的样子啊！走到值班室郭妈壮着胆子敲了敲门，“有，有人在吗？”
“请进。”谢天谢地谢谢警察叔叔！一开门郭妈领着冬月一边往里走，一边急急的语无伦次，“同志我的包丢了，在一个三轮车上，包没了，不是，是人走了，不是，是。。。”咦？这同志这肤色咋这么眼熟呢？是眼熟，冬月也觉得眼熟。再看看桌子上也有个家里同款的小木头狗摆件，这就更眼熟了！“解放军同志！”“黑脸解放军叔叔！”娘俩异口同声，又很默契的捂住了嘴！有点尴尬呀！
黑脸解放军叔叔，咱现在叫他黑脸警察叔叔也认出了娘俩。“你们不是在晖县时候的。。。？”
“对对，解放军叔叔您怎么在这？还变成警察叔叔了？”冬月一副叙旧脸。
“叔叔是。。。”警察叔叔也一副配合叙旧脸。
好在还有个人记得正事，郭妈打断了警察叔叔的话头。“呵呵，那个，解放军，不是，警察同志呀！在这见面真是有缘分啊！那个我的包丢了，您能不能帮我找找呀！主要是钥匙在包里，没钥匙进不去家门，我们娘俩就要露宿街头了。”郭妈心想，我不关心你是怎么来的，我关心的是我的包包和钥匙好不好！
“露宿街头肯定是不至于，我们警察局也有收容临时无家可归人的拘留室呢，肯定不会让你们大冬天流落在外的。”
郭妈内心在咆哮，你认真的？我才不要被警察局收容，传出去就成我犯事在派出所蹲一宿了！
冬月傻乎乎的，“恩恩，太好了，这我就放心了，每次遇到解放军叔叔都有好事呀！”
郭妈：这娃是我生的吗？你俩才是一家的吧！
“别叫我解放军叔叔了，我姓高，高贺，你叫我高叔叔就行。”高贺笑的眯眯眼。
郭妈领着高贺前往丢包的地方，一路上丢包的详细经过也说了，高贺的事也知道的七七八八，原来高贺几年前是在大姨家所在县的部队当兵，上次遇到的时候正赶上高贺探亲回来。去年高贺复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