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蜜汁甜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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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马可心自己都是个半吊子,如何帮秦予希打点到一份顶好的工作?
这是一个母亲,因为担心自己的孩子,而乱了思考的能力而已。
秦予希听了肖曼曼这弱弱的话,喉头一梗,抓着听筒的手指紧了紧,叹道:
“算了,没事儿妈,这是最后一次了,咱们家,这是最后一次给肖小曼和马可心钱了,往后您和我爸警醒着点儿,她们要什么钱,不管是打着我的名义,还是外婆的名义,您都别给,您要是心思乱了,没了思考的能力,就记住一点,问我,一定要问过我之后,才能往外掏钱。”
“你,你才多大点儿啊。”
肖曼曼在电话那头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总觉得面对这些家里长短,纷纷杂杂的纠葛,本就让她每日疲惫的身心感到烦扰了,以往秦予希是不懂事,秦庆国又是个没主意的,陈玉莲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在面对肖小曼和马可心,一个接一个的套路时,肖曼曼就有些难以招架之感,她现在工作很辛苦啊,自然没有心力对付这些,所以大多时候,都会中了肖小曼和马可心的套路。
但现在秦予希说了这番话后,肖曼曼在笑话秦予希的同时,也颇有些欣慰之感,她的宝贝女儿,可总算是长大了,隐隐有了独当一面的风采。
然后肖曼曼又问秦予希,
“那你还去省城打工吗?要不来沿海城吧,我和你爸都在这里。”
“我去啊,不能让马可心白拿这笔钱啊。”
秦予希举着听筒,肖小曼是没看见她脸上的表情,若是看见了,便会发现她的脸上充满了愤愤不平的斗志。
既然马可心拿了肖曼曼的钱去租房子,这钱是怎么都不可能让马可心再吐出来的了,那秦予希就住到马可心租的房子里去,正好她去了省城,也没房子住。
到时候看谁恶心谁,秦予希凭着多了那么多年的记忆,可是不怵那个马可心!
雄纠纠气昂昂,准备要去找马可心撕叉的秦予希,再与肖曼曼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想了想,还是得给杜书墨打个电话,把这个分手的话给说了。
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她的记忆也大概整理得差不多了,她打算先在电话里面说一遍,顺利的话,可能根本就不用在省城和杜书墨见面。
而且秦予希有极大的把握,杜书墨会同意分手,毕竟在杜书墨的心目中,她也是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人,早点儿与秦予希把手分了,好早点儿去找寻他的“真爱”啊。
于是秦予希赶紧给杜书墨的租房里打了座机电话,没人接。
没人接怎么办?
秦予希决定明天再打。
然后抬头一看,已经快到中午了,她得赶紧回家盯着陈玉莲吃药去。
于是拔腿往家里跑,还没跑到家门口,就见到说要去集上看录像的春妮,通红着一张脸往她家的方向跑。
莫名其妙的,脸竟然红成这样?难道是祁子涵回来了?
秦予希内心滋味儿有些复杂,祁子涵回来就好,她完成了她的承诺,等到了祁子涵回来,可祁子涵回来,竟然最先教春妮瞧见,忒不舒服!
“予希!”
远处,春妮像是看见了秦予希,疾步跑了过来,脸上是红色的,但是隔进了看,却是一种羞愤的表情。
秦予希站住,在原地等着春妮跑过来后,就只听见那春妮低声说道:
“我,我看见了那几个流子,他们还骂我。”
“在哪儿?”
闻言,秦予希朝春妮身后看去,她计算着时间,与春妮几人作别之后,秦予希就去了族长家里,给她妈肖曼曼打电话,过程最长不超过一个小时,那去集上看录像的春妮,应该还没开始翻山呢。
“就在那条干涸的河床里,我老远就看见他们几个了,他们骂我,骂得可难听了,说,说”
“说什么?”
秦予希好奇的看着春妮,见春妮说不下去了,且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羞愤,大概也是了然,定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可是这又怪得了谁?那几个流子是春妮家里人要放的,对方给了钱,春妮家就决定息事宁人,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那这几个流子,只是骂人,又没对春妮做什么,这个年代这个内陆地域这么个落后的山区,骂人似乎也不犯法吧。
“予希,我们要不要去找族长,把那几个流子抓起来啊?”
春妮显然受到了些“惊喜”啊,一脸的哭相,
“我好害怕啊,他们说迟早要上了我,予希,我们去找族长吧。”
第52章 反正有钱就能解决问题()
“你去吧,我回家还有点儿事儿!”
秦予希面色一冷,眼睛看着河床的方向,现在春妮想叫人把那几个流子抓起来了?之前不是只要有钱,就不用这几个流子受教化吗?
而且这几个流子着实危险,他们并不明着进寨子,就在干涸的河床里活动,族长就算是带人将这几个流子抓起来,这无缘无故的,用个什么罪名抓他们?
在河床里骂界山寨的姑娘?所以把这几个人抓起来?
先不说这个罪名能不能成立吧,河床那么大,又不是界山寨的地盘儿,在非本寨势力范围外抓人,当心对方寨子带人过来火拼!
而且界山寨人去抓他们,老远见着了,他们不知道跑吗?等界山寨人走了,又回来,不是更好?谁会傻得等在河床里让人抓啊?
再转念一想,这条干涸的河床,是界山寨人去往集上,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捷径,若是舍了河床去集上,得绕好长一段路才行。
这几个流子若是日日在河床上盘桓,不停的用语言性骚扰界山寨的姑娘,影响颇坏,可依然只能算是动口没动手的民事纠纷,还上升不到让派出所来管的地步。
秦予希也没办法应付这事儿了,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但绝不是跟着春妮一起去族长面前哭诉。
“予希,予希,你陪我一起去吧。”
春妮见秦予希要走,急忙扯住了秦予希的衣袖,求道:
“我一个人去,族长不会当一回事儿的,你跟我一起去吧,你别忘了,那些流子其实也把坏主意打到你身上了,他们一日在河床上盘桓不走,咱们俩就一日出不了这寨子,予希予希”
对春妮来说,她觉得,现在最最让人担忧的问题,是这些流子,根本就是怀恨在心,打算揪住机会,真的抓了她做点儿什么。
反正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流子们已经有恃无恐了。
但是,但是,人可是她的父母主张要放的呀,她现在又要族长把那几个流子抓了,这,这对寨子里的人来说,不是反复无常吗?
所以只有拉上秦予希一起,方能同心协力,把那几个性骚扰她的流子,给抓起来。
“哎呀,你别说了!”
被春妮求得心烦,秦予希一把甩开了春妮扯住她衣袖的手,厉声道:
“能有今日,还不是因为你父母只要钱,那些流子年纪小,三观都还没好好的树立起来,你们家就给他们上了这生动的一课,觉得只要有钱就能摆平一切?你等着吧,这将来还是个大麻烦事!”
说完秦予希甩袖,重重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就往家里去了,甩下了春妮一人,站在小路上,眼泪都快急得掉了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秦予希不跟她同心协力,她如何策动寨子里的人帮她?
结果,事情发展得很快。
秦予希回家之后,督促着砍完了柴回来的陈玉莲把药吃了,刚吃过午饭,寨子里又有几个小姑娘哭着从河床跑了回来。
那几个流子,又是纠集了附近山头寨子里的不少流子,在河床里堵路,见着有界山寨的姑娘要往集上去,一个个的就开始骂下流话了。
什么顺着你的大腿往上摸,摸到一个旋转的窝,什么摇啊摇摇啊摇,摇到你的屁股往上翘
用这种下流的话,来对付界山寨的姑娘们,真是给了这些清纯大闺女们一万点暴击!
事情发展得有些严重了,族长立即组织劳动力去河床驱人。
而秦予希呢,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支着画夹在画画,压根儿就没去凑这个热闹。
她想着,族长终于召集人管这个事儿了,但是这事儿,怕是没这么简单就完!!
因为在秦予希看来,能找着人的机会不大,河床那么大,去往集上的那座山那么高,山中树木那么多,这界山寨去拿人的声势越浩大,就越显眼,那几个流子隔了老远,看着有人冒头,早一窝蜂的跑进大山里头了。
界山寨才多少人?大家吃饱了撑着,就没日没夜的守在河床上啊?没见东山那么多的警犬搜山,都没搜出个什么鬼来嘛,界山寨区区百多人,就想在大山里找着几个活蹦乱跳的人?
果不其然,秦予希一幅画都没画完,浩浩荡荡出去河床寻人的界山寨人就回来了,他们听了族长的召集,去了河床,可是压根儿就没看见那几个流子。
虽然春妮儿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但是那几个流子没抓着现行,加上春妮这回连个屁股都没让那几个流子摸着,众人心中难免有气,几个嫲嫲担心着自己姑娘的安全,说话阴不阴阳不阳的,只道:
“当初陈嫲嫲家就说了,让人关起来,放派出所教化,这春妮儿家的,非要拿钱放人,这下可好了,人给了钱,惦记上我们寨子了,这让我们寨子里的姑娘,怎么再去集上?”
“就是,自己家贪钱,还连累了寨里所有的姑娘,呸!”
诸如此类的话,说得可算是十分坦白了,大家聚集在打谷场的图腾周围,举着火把和手电筒,可是没少埋汰尚宝林和庹桂花两口子。
陈玉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看着尚宝林和庹桂花两口子冷笑,如今可是好,流子们没受到教化,最终又是去害了谁啊?
当然也有人,觉得大家这样责怪春妮的父母,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了,比如春妮自己,哭哭啼啼的,坐在图腾下面,去摇族长的手臂,求道:
“族长,您想想办法吧,我阿爸姆妈,也不是故意的,他们,他们若不是为了给我筹集上大学的学费,也不会答应那些流子的家里人,用钱解决问题。”
族长是个老派人,春妮用的又是方言哭喊,格外动人,他叹了口气,同春妮一起,坐在寨子图腾下,敲了敲手里的旱烟枪,抬头,老态龙钟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凛然之感,
“这春妮儿,是咱们寨子里的金凤凰,你们纵使心中再多怨言,如今,都给我好好的闭着这张嘴,莫耽误了大学生的前途,事已至此,关于全寨大事,莫再为了过去的事情,乱嚼舌根。”
第53章 陪我去个地方()
既然族长都这样说了,大家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再说春妮确实是界山寨里飞出的金凤凰,在淳朴的乡里人心目中,只要考上了大学,那就是鲤鱼跃出了龙门,整座寨子,说出去今年出了个大学生,那都是十分荣光的事情。
于是原本还在怨怪着春妮父母,只要钱不要流子教化的,都不好再继续开口怨怪下去了。
除了陈玉莲一个不轻不重的哼声,一时间,图腾打谷场上,众家各人,都沉默了下来。
“既然事已至此,半夜我们再派人过去看看,若是能拿住那些流子,先打一顿出了口恶气再说!”
六爷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便给族长出着主意,族长抽着旱烟,不堪重负的咳嗽了一声,同意了。
于是大家商量着,半夜再派一队人去河床看看,临近晚上八九点了,每个人家中都有晚上的事情要忙,根本不想再在此事上耗费时间。
结果到了半夜,派出去的人回来,又说根本没看见那几个流子,于是界山寨里的人,只能认为春妮儿和几个小姑娘遇见的骚扰事件,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了。
但是这事儿显然没完,流子之所以被认为是很讨厌的存在,就是因为他们一天到晚什么事儿都不干,口袋里也没得个几毛钱,就是吃饱了撑着无所事事,到处惹是生非。
接下来的几日时间,那几个流子似乎专程跟界山寨杠上了,大部队人马去驱逐他们的时候,他们往大山里躲得一个都看不见,等界山寨的人一放松警惕,他们就聚集在河床上,堵在界山寨人去往集上的道路上。
这几日的时间,界山寨里的人,只要单独去往集上的,大多都见过这几个流子,而且只要是界山寨的姑娘出去,那几个流子就是各种娘希匹啊,干你老mu啊,jiba插,湿你啊的骂,有多难听,就骂得多难听。
实质性的伤害倒是没有,因为姑娘们若是老远看到那几个流子了,赶紧就跑了,那几个流子还会呼啸着来追姑娘,一边追一边用着各种下流话骂人。
真真儿是对界山寨,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短短几天的时间,这几个流子,就骂哭了除了秦予希之外的,所有界山寨的小姑娘。
秦予希倒是安份,知道事情没那么快结束,她也就不往集上去凑热闹,安安静静地待在界山寨里,安安静静地画画。
又到了夜里,众人都围在族长家里开会,三三两两的自带小板凳,商讨着这个事情到底要怎么办?他们已经召集了寨子里的所有劳动力,出门找了这几个流子好几次,却是每次都被扑了空,现在根本对这几个流子毫无办法。
“我前天一个人出去,背上还背了火枪,就见着了那几个流子,他们根本不怕我,还朝我仍石头,你看气人不气人?!”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穿着蓝布横条纹土族服饰,气得站了起来,
“这群流子,就是趁着我们单独出现才会冒出来,我们只要超过三个人,他们根本不会出现!”
“他们是猴子吗?吃住都在山上了吧?”
有人愤愤不平,对族长说道:
“而且派出所说这个事情他们不好管,我们能怎么办?任由这几个流子,把我们界山寨欺负到头顶上吗?”
之前因为流子的骚扰,界山寨族长也派了几个人去集上找派出所管一管,但是派出所人手不足,在这种还未经过充分开化的地方,他们每天要管各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已经忙不过来,让他们分出人来,蹲守在河床上抓几个流子。
派出所那寥寥几个人,只能双泪纵横的在内心呼喊,臣妾做不到啊!
人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起来,有人说抓住了这几个流子,还是得动私刑才能教他们害怕。
也有人意有所指的看了庹桂花和尚宝林一眼,大家心中是敢怒不敢言,当初,为了钱,要放人的,可是庹桂花和尚宝林,为此,这两人还和陈玉莲闹了好大的意见。
这不,事儿没过去几天,这几个被放了出来的流子,对整个界山寨的危害,是越来越大了,这让众人怎么不用有色眼光,去看庹桂花和尚宝林一家?
春妮难堪得头都低下来了,忍不住,眼泪就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是界山寨的金凤凰,她一哭,众人怕族长发怒,也不好再用有色眼光去看春妮的父母,族长家的院子里外,便都沉默了下来。
秦予希正坐在灯下,支着画夹画画,她将这开着会的院子,细心的描绘着,见原本在讨论的众人,纷纷沉默了下来,秦予希便是无声的哼了一声,拿起了画夹,退出了这个院子,往家的方向走。
流子扰民,这事儿在她多得的记忆里是没有发生过的,所以也算是这辈子新发展出来的一条支线了,秦予希管不管,都对自己重回特效化妆师巅峰宝座的人生轨迹,没多大冲突。
只是见到寨子里的人,这么的困扰,她不管,好像有些愧对父老乡亲啊。
她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家,还没走到她家,刚刚要上石阶时,脚下就落下了一颗石子。
就着月光,秦予希抬头,往石子丢来的方向望去,就只见祁子涵穿着迷彩短袖体恤,腰上绑着作训服的外衣,站在树下的浓影中,笑看着他。
他的眼睛,可是比天上的月亮还要亮。
秦予希心中一喜,站在石阶下,笑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
他走到石阶上,蹲下了身,作训服的衣服落在了路边的小草上。祁子涵低头看着秦予希,
“我放了几天假,明天要不要去玩?”
“去哪儿玩?”
秦予希一脸的茫然,回头看了看族长的方向,指着族长的院子,想说祁子涵就只约她一个人吗?这话梗在喉头里,却是没说出来,她的心思一转,道:
“那你今天晚上不是有空了?走,陪我去个地方!”
然后秦予希背着画夹,提着阔腿裤的裤管上了台阶,一把扯起了还蹲在地上的祁子涵,往她家的方向跑。
第54章 你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去哪儿?”
祁子涵跟在秦予希的后面跑,秦予希没回答他,他便也不问了,就跟在秦予希的背后跑。
很快两人就跑到了秦予希的家里,她这才停住了脚步,将祁子涵往她家篱笆边的树影里推了去,道:
“你先躲起来,别让人看见了。”
然后她匆匆进了门,回了卧室,放下画夹,在她的卧室里环伺了一圈儿。
没有亮灯的房间中,秦予希推开了窗户,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上圆月高挂,地上很黑。
今晚有些乌云,月光是有,不过不太明亮,却也不是暗得很严重,乌云遮天中,天上还能看见几颗明亮的星星。
这个年代的人,其实日子过得并不那么繁花似锦,却别有一番水帘洞天般的意味。
秦予希想了想,回到桌子边,在黑暗的卧室中,打开了她的雕花木盒,掏了掏里头的物什,一支眉笔,一管口红,一盒面霜。
她要怎么做呢?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个流子,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对淳朴的界山寨人各种骚扰吧,虽然现在也的确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哪日他们遇上个落单的姑娘,且恰好那姑娘跑不快呢?
私刑不能用,派出所又不管,流子们愈发的嚣张,秦予希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那几个流子受到教化了。
站在篱笆外树影中的祁子涵,耐心的等了秦予希许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