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三国时代-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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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牧的脸上写满期待。
如果说,白银宝箱只是开胃菜,那么此时的黄金宝箱,才是真正的主食!
有人打开黄金宝箱后获得高级藏宝图,挖出万金,也有人打开宝箱获得秦皇嬴政的武魂。
会获得什么呢?
皇甫牧脸上有些忐忑,目光紧紧盯住前方。
金芒大照,渲染的屋中犹如黄金宝塔一般,绚丽而刺眼。
片刻之后,一副长约半米的布卷展现在了皇甫牧的面前。
布卷长半米,呈褐色,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如下文字。
“昔伊挚、傅说出于贱人,管仲,桓公贼也,皆用之以兴。萧何、曹参,县吏也,韩、陈平负污辱之名,有见笑之耻,卒能成就王业,声着千载。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奏人不敢东向,在楚则三晋不敢南谋。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
看到一半的时候,皇甫牧的脸色就瞬间大变,他知道这次抽到的是什么了。
这是——招贤令!
黄金宝箱变化莫测,打开后的结果谁也不能预料,能够得到宝图、技能卡、武魂,甚至某些更加奇特的物品。
招贤令便是其中一样!
招贤令,顾名思义,能够召唤一名在野未遇明主的武将。
何为未遇明主?
就如同杀虎的典韦未遇曹操,锦帆贼甘宁未遇孙权,张飞关羽未遇刘备。
解释的更加明白一些,所谓的明主就如同真命天子一般。
例如徐庶,他的明主便是刘备,招贤令一出,只要徐庶不在刘备麾下,即便身处曹营,都会放下一切投靠自己。
从理论上来说,这是一件很强大的物品。
但是——
招贤令招的武将,可没有自带永远效忠这个属性。
武将的忠诚会随着效忠对象的魅力、势力、人格而发生改变。
如果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对方发现你并非是他心仪的效忠对象,极有可能会发生叛逃或是下野的事件。
“要不要使用?”
这是皇甫牧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用招贤令的时候。
但眼下,情势危险,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更何况,这还是黄金宝箱开出的黄金招贤令!
“赌一把!”
皇甫牧露出来一丝为难之色,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用意念点开了招贤令。
招贤令在旋转,就在这时,一个个在野的武将出现在了偌大的布料上面。
典韦、法正、张辽、徐晃、张昭——
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容貌出现在了皇甫牧的眼前,这些人,或文或武,或老或青,然而,他们能力却在某一个领域达致巅峰,赫然都是这个时代顶尖的人才。
皇甫牧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期待。
旋转的力度越来越慢,跳动的人物也越发明显。
谜底马上就要揭晓。
只是,就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一道血红色的光芒浮现!
“叮咚!”
碍于宿主混世纨绔的特技,招贤令发生变动,只限于抽取邪恶势力的武将。
“邪恶势力?”
“这是什么鬼!”
邪恶势力的武将大部分都是桀骜不驯的性子,嗜血、残暴、祸心、阴沉是他们的天性,基本上从未真正臣服于谁。
召唤一旦成功!
凭自己现如今的实力,怎么能够令其归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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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活下去的信念()
一盘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浪头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
现已是一月,正值寒冬,本应该是凛冽之季。可这突来的沙漠却犹如一座囚笼,将季节所困,改变了此处环境。
它时而沙粒飞扬,天昏地暗。时而参天树舞,海市蜃楼。这里,是沙的世界。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戈壁滩犹如在炉上烤着,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茫茫的沙海中两道身影艰难的在上面前行,一串串踏实而又清晰的脚印留在身后。
那是两个孩童!
一男一女,男孩看上去只有十三四五,女孩则显得更小,只有十岁左右。
他们眼眶深凹,眼眸呈看蓝色,与汉人差异颇远,一看便是异族,就是不知道,是匈奴人还是突厥人。
很难想象,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还有这么年幼的孩子,他们疲惫、虚弱,但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在这片沙漠上寻找着什么。
两个孩子停了下来,他们用简单的工具在沙漠上挖掘着,他们这是在挖一种叫做肉苁蓉的食物,味道不是很好,发涩发苦,但却是这戈壁沙漠中少数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物。
“阿哥,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会饿死吗?”
沙漠的一旁,那个年仅十岁的小姑娘已经疲惫不堪,瘦弱瓜尖的小脸更是沾满了尘土,眼皮肿起了高高的黑眼袋,显然是近段时间没有良好睡眠,她的小手也同样擦破了很多皮,伸出了一丝丝的鲜血,可她没喊疼也没喊辛苦,仅仅是颤抖着瘦削的肩膀,轻声询问着那名十来岁的小伙子。【 】
“其其格!不要瞎说,我能够感觉到,我们马上就可以找到食物了,在坚持一会儿,长生天会保佑我们的!”
那名异族少年虽然同样憔悴不已,但他的眸子异常的明亮,语气充满了坚定,他相信长生天,相信阿妈所说的事在人为。
阿拉提,一名十四岁的匈奴男孩,说的更准确一些,他的身上有着半份汉人的血统,因为,他的阿爸是纯粹的匈奴人,而他的阿妈,却是一名汉人。
异族和汉人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年冬季,都有大批的匈奴人闯进中原大地,掠人占地,抢走眼前的一切。
作为被掠入部落的汉家女人,阿妈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作为物品奖励给了自己所谓的父亲。
对于阿拉提来说,阿妈是一个温柔的人,是令他在童年唯一能够感受到温暖的人。
只是,好人永远不长命。
在阿拉提十岁那年,敌对的部落暴起杀人,阿爸阿妈都死于那场屠杀之中,而阿拉提则带着阿妹侥幸逃出,从此过上了这飘无定所的日子。
凄惨的生活并没有令阿拉提感到绝望,相反,保护阿妹的执念令他充满斗志,他相信一切,相信着可以创造奇迹,化不可能为可能!
其其格点了点头,他坚信阿哥所说的一切。
在这以死亡与灰色为主旋律的环境下,兄妹两人的依赖,是唯一能够令彼此拥有活下去的动力。
生活很残酷。
像眼下的这种挖掘,他们还需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
“啪嗒啪嗒……”
忽然间,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马蹄声,伴随着微微泛起的灰尘,赫然是两名匈奴骑兵。
“啊!阿哥……是敌人!”
不同中原大地,这里有着他们的生存法则,落单的孩童如若被发现,会被如同货物带回部落,成为奴隶。
阿拉提见识过奴隶的生活,与人相比,那更像是如同某种动物。
他不愿成为奴隶,即便与阿妹过着这种苦痛的生活,但比起奴隶,他们起码拥有自由。
其其格目睹匈奴骑兵之后,当即吓得脸色煞白,小身板更是一阵发抖,眼前的骑兵是成年人,更何况,他们手中还拿着武器!
“阿哥,跑吧!”
其其格望着阿拉提,颤抖的说道。
“不,不能逃,这里是沙漠,我们根本逃不过马匹的追踪,其其格,把头埋下,他们不会在这里久待,只要等他们走了,我们就安全了。”
常年的流浪,让阿拉提学会了镇定,此时,他的双眸中迸射出一抹冷静的光芒,他慢慢低下头,期盼着匈奴骑兵尽快离开。
流浪的四年,阿拉提与其其格遇见过无数危机,每一次,他们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眼下,阿拉提同样充满信心。
只是,长生天这一次并没有眷顾他们。
沙漠的视野很宽阔,从一开始,匈奴骑兵便发现了阿拉提两人的身影,此刻,他们的眼中流露狰狞的神色,他们狞笑一声,驱动着马匹便朝阿拉提冲撞了过来。
“阿哥,他发现我们了!”
看着疾驰而来的匈奴骑兵,其其格胆战心惊,胸口就如同被放置了一块寒冰一般,冷的刺骨,整个身体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该死!”
阿拉提并没有转头,反而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那两名骑兵,他紧了紧手中的木棍,木棍粗糙而结实,还染上了斑斑血迹,那是他长久以来不停找寻食物以至于双手磨起了水泡,水泡摩擦破裂后流出来的鲜血。
木棍,就是他的武器。
也是他,唯一的武器!
第六十八章 以命博命()
沙漠地势险恶,换成骁勇的战士在这里都发挥不出百分百的实力,更何况是虚弱疲惫的阿拉提?如果说,阿拉提是一把短刃的话,那么,眼下这两名匈奴骑兵便是能够斩破血肉的斩马大刀!
双方,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阿哥……”
其其格哆嗦着嘴唇,使劲拉了拉阿哥的衣角,这一刻,她就如同一只哀伤的雏鸟,整个人看上去惊恐无比。
阿拉提并没有说话,他手里握着木棍,紧紧盯着前方,因为过度紧张,嘴角都被咬出一丝血迹,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迎敌直上,未曾退后一步。
他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站住……”
两名匈奴骑兵先是观察了一下他们的“猎物”,随即嘶声鸣叫,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这片土地信奉的是弱肉强食,部落正在开战,每一个奴隶都是新的战力,即便这只是两个孩子,但总要比没有的强。
快马加鞭,双方即便相隔几十米,但战马在匈奴人的操控下,正以极快的速度朝前冲去,匈奴骑兵叫嚷着,模样显得狰狞、可怕。
看着眼前这冲刺而来的敌人,其其格心中再次颤抖了一下,她吓得面如土色,逃跑之心愈发严重,连忙抓紧阿拉提的衣袖,双眼通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其其格,他们有战马我们根本逃不掉,想要逃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把马杀了,等一会儿他们过来,我会尽量缠着他们,你找机会逃走,听见没有?”
阿拉提说着,一把解开自己的胸膛,在里面,有他唯一的一把兵器,那是一把断裂的匕首,长度只有四五寸,看上去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
这一刻,阿拉提左手提棍,右手握着断裂的匕首,脸上充斥着一股毅然决然的气质。
阿拉提不小了,作为一个从小生活在边缘的孩子,他清楚成为奴隶代表的是什么。
自己还还说,大不了唯有一死,但其其格呢?部落无情,想到以往部落里,那些女**隶所遭受的一切,阿拉提心中当即犹如刀绞。
无论如何,也要让其其格逃出去!
死死咬住牙根,阿拉提暗暗发誓道。
阿拉提说的轻巧,其其格却还是很害怕,瑟瑟发抖地摇头:“阿哥,我们一起走……”
“你先走!其其格,千万要记住,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不要回头,我叫你跑,你就一直跑下去!”阿拉提脸色紧张,涨红了脸叙述着计划,而这个时候,匈奴骑兵已经快要来到他们面前,马匹踏在沙中,发出疾驰的声响。
“来吧!”
不顾其其格的反应,阿拉提一声大吼,他浑身都在发抖,额头上还冒出了豆大的冷汗,显然他也没办法做到不害怕,可是他知道害怕没有用,想要保护仅剩的亲人,他必须克服恐惧。
怒吼之后,阿拉提手持断裂匕首,悍不畏死的冲向匈奴骑兵。
从正常角度去看,阿拉提此时的行为简直就是自不量力,可这种时候,他避无可避,唯有死战才有一丝生机。
“啊!阿哥……”
看到阿拉提冲上前去,其其格喉咙嘶哑地尖叫,本来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再度飚出了眼泪,声线凄惨,令人闻声凄凉。
此时,驾驭着马匹的匈奴人跨越几十米的距离,已经抵达到了阿拉提的面前,他们脸上没有丝毫惧意,相反,还有一丝浓郁的嘲讽。
在他们眼里,眼前的这个家伙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匈奴骑兵不会轻易将他斩杀,只是,他们会适当给他一点教训,他们要让阿拉提清楚,得罪他们的下场!
避无可避,阿拉提深吸一口,他先发制人,手持断裂的匕首朝着马蹄就刺了下去。
“滚开……”
目睹这一切,骑兵眼中讥笑的颜色越发严重,他们不急不缓的拔出手中的弯刀,瞅准机会,用刀背砍在阿拉提的胸口。
刹那间。
一股沛然巨力猛然将阿拉提撞飞了一米远,这一刻,他就仿似吞下一枚炭火一般,整个胸膛剧烈起伏着,很显然,仅此一击,他的肋骨就直接被打断了数根。
“阿哥!”
其其格望着眼前的一切,心头悲忏,只觉得双脚被陷入沙漠一般,根本无法挪移半步。
而就在此时,另一名骑兵狞笑一声,扭转马头,赫然朝着其其格冲了过去。
余光瞟见对方的行动,阿拉提大惊失色,这种时候,他压榨体内最后一丝力量,忍着剧痛从地上踉跄爬起来,目光坚定,喘息道:
“不,你们这群强盗……不许伤害其其格!”
阿拉提怒目惊心,蓦然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一手握住匕首,连滚带爬的来到马匹的腹下,而后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朝马腹的位置猛然刺下!
这是阿拉提唯一的机会!
也是最后的机会,这一击,无论如何也要击中战马的要害!
“嘶……”
这个时候,战马也感觉到了危机从天而降,但它才刚刚反应过来,阿拉提的匕首已经刺穿了它的腹部。
“噗!”
一声撕裂声,战马的腹部直接被刺出一个狰狞的伤口,大片大片的血液伴随着伤口涌出,剧烈的疼痛,让战马疯狂地哀嚎悲鸣,下一刻,它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痛苦,直接倒在了地面。
与此同时,马背上的匈奴人根本没有料到这一切,也随之被甩了下来,狼狈的倒在了沙漠上!
“你该死!”
正在追赶其其格的匈奴人大感不妙,当他看到同伴的坐骑被刺伤之后,眼眸充血,显然是动了杀意。
对于部落来说,每一匹战马都是无上的财富。
没有坐骑的战士,在这种环境下,甚至发挥不出六成的实力。
不要说以命抵命,就是十个奴隶的性命也抵不过这种损失!
这一刻,匈奴人放弃了追逐其其格,他调转马头,抽出弯刀,第一次动了杀心,他决定,要亲手宰了这个家伙!
“嘶嘶!”
战马好像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恨,此时此刻,他就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朝阿拉提冲撞而来,显然是要他以命偿命!
自知不敌,阿拉提脸色瞬间惨白一片,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其其格的方向,用力喊道:“跑!”
…………
旧城当然没有跑题,这是新出场的人物啦,下一章,主角出现!
第六十九章 你,想要力量吗?()
匈奴人面含怒意,拔刀相向,而阿拉提根本不管不顾,在黄浊的沙漠照耀下,他脸上的表情愈发决然和坚毅,隐隐中还带着不舍与解脱。
“阿妹,对不起……阿哥食言了。”
喃喃低语话音刚落,阿拉提握着匕首,迈开脚步,朝着最后一匹战马便冲了过去,无论如何,哪怕是以命搏命,他也要争取给其其格逃生的机会。
近了,更近了。
这一刻,时间仿似停滞于此,阿拉提的决然与匈奴骑兵的狰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注定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胜负。
阿拉提会死。
这是毋容置疑的结局。
“咚咚咚……”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脚步声,阿拉提与骑兵惊异,他们停下动作豁然转过头,却惊讶地发现在不远处的沙漠中,赫然窜出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男人!
可是,这怎么可能?!
没有实质的沙土构造了这片特殊的地域,平日走都劳累无比,可眼下,竟然有人跑着前行。
而且,此人速度奇快,就如同一只咆哮山林的巨熊一般,即便隔着很远,依然带给阿拉提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很明显,匈奴骑兵也发现了这诡异的一幕,与阿拉提相比,眼前的敌人更具杀伤力,也更具威胁。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这里没有仁义可言,有的,只是双方力量的碰撞。
匈奴骑兵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蓦然有了决定,下一刻,他们放弃了近在眼前的阿拉提,而是纷纷调转身影,朝着那恐怖的敌人冲杀而去!
“杀!”
两名匈奴骑兵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当先冲到敌人面前的,是骑行战马的那名匈奴人,他身材肥硕,力气也大的可怕,再加上马匹的冲击力,简直就如同血肉绞杀机一般,极具冲击力。
“死……”
望着眼前的敌人,男人面无惧色,他手中甚至没有任何武器,仅凭双拳朝着马头就砸了下去。
暴戾的招式就如山崩海啸般。袭向战马的头颅!
“嘶!”
冲撞而来的马匹,在这一刻就如同一只青虫一般,直接被击倒在地,发出一声哀嚎,便没了生息。
死了?!
冲撞力起码能达致上百公斤的战马,被人一拳打死了?
就这么一拳,竟然砸死了一匹战马,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作为当事者的匈奴人已经痴愣,此时此刻,他们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马头破碎,鲜血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