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三国时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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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历经千辛万苦才从洛阳走到这里,怎么可以就这样倒下?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自己必须在对方有所行动之前抓住先机!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皇甫牧犹豫,在这种危机面前,哪怕是一秒钟的停顿都会让他步入万劫不复的地界。
“褚严,给我抓住他!”
皇甫牧面色狰狞,咆哮般的怒吼响彻整片丛林。
即便褚严此刻受了轻伤,但比起常人却依旧强悍许多。
没有一丝犹豫,对于褚严来说皇甫牧的命令即天命,就在皇甫牧话音刚落之际,褚严就如同一根箭矢般冲了出去,片刻之后,他手中便多了一道消瘦的身影回到了皇甫牧面前。
“放开我!快放开我!”
对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穿着一身布衣,他仿似没有料到自己会这般被人擒拿,脸上除了恼怒更多的还是惊慌。
皇甫牧眉头紧锁,他甚至没有去观察对方的属性,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个家伙只是一个关乎自己安全的筹码。
“快把人放了!”
“可恶的山贼你们已经没路可走了!”
“混蛋,我要杀了你!”
有人!
人数还不少!
就在褚严将俘虏带到自己身边时,竟然又有数道身影从林间走了出来。
皇甫牧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几个人,加上自己手上的俘虏共计九个人,他们穿着朴素,手里拿的武器更是千奇百怪,有刀、有斧、竟然还有耕地的锄头,相比马戈那种打家劫舍的暴徒他们反而更像是在乡间辛劳的寻常百姓。
而此前一刀杀敌的男人站在他们中间,男人容貌如刀刻般方正,身体更是挺拔如柏,站在人群中绝对是气质卓群,让人一眼便可注意到。
“放人!”即便成功击杀了为祸村落的恶鼠方尽然,但这依旧不能让韩稠心情愉悦半分,此时他看着皇甫牧那张堪称清秀的面庞,语气阴沉的说道。
“往后撤,等我安全了自然会放了他!”皇甫牧也没有多说,紧盯着对方,平静道。褚严手中的俘虏是自己保命的底牌,在不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形下,根本不能轻易放其离开。
得到这样的答复,让手持刀斧的众人勃然大怒,他们紧紧盯着皇甫牧眼神中布满了烈焰一般的仇恨。
为首的杀人者冷笑一声,注视着皇甫牧的目光越发森寒,他开口道:“我会杀了你们!”
感受到对方那犹如实质的杀意,皇甫牧的眉头也越发紧皱,他伸手指了指身后,声调也沉重了几分说道:“那要先看,是我死还是他先死!”
他已经紧张到了极限,但越是极限,他就越是沉得住气,因为他要毕其功于一役,积蓄底气与对方交涉,不能让对方掌握主动权!
“你!”
韩稠瞋目切齿,他没想到原本异常顺利的伏杀为何会出现这种纰漏,明明从狍子山下来的七个山贼都被击杀,为何现在却又多出两人。
不放人?田华还在他们手中。
放人?此次伏击他们密谋许久,为的就是消弱狍子山的力量从而在夹缝中求生,可若是放这俩人回山告密,左权村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光凭村落那终日与土地打交道的村民能抵挡的了狍子山那将近百名悍匪的袭击吗?
自己不怕死,可村民怎么办?!
韩稠神色没有变化,但内心却已如海浪般翻涌四起,手背上的青筋更是一根根的崩紧了起来。
“韩大哥,别管我!快杀了他们!”就在韩稠正不知所措之际,被褚严抓在手中的青年竟突然开口说道。
“韩大哥,这些家伙不是人,都是一些狼心狗肺的畜生,你要放了他们我们左权村就完了!”
“阿爹死了,小妹也死了,我今儿杀了四个人也是够本了,你放心,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青年面色苍白但语气却义愤填膺,双眼望着皇甫牧流露出不可抑止的仇恨,就仿似九幽之下的厉鬼寻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明明我是为了生命而与你们抗衡的善良人士,怎么瞬间就成了反派角色?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皇甫牧在这时也发现了一些端倪,他眯起眼前,朝周围看去。
也就在这时,周围这些人的属性面板随即出现在了皇甫牧的眼前。
【姓名:徐强】
【属性:武力21、统帅8、智力26、政治3、魅力2】
【身份:左权村村民】
【姓名:田华】
【属性:武力26、统帅11、智力32、政治9、魅力6】
【身份:左权村村民】
……………………
“嗯?!”
一连将面前这些人的属性面板统统看了一遍,皇甫牧顿时一愣,语言可以骗人,但他可以观察他人的属性面板却不会骗人,这预示着,眼前这些人根本不是打家劫舍的盗匪,而真是寻常的百姓!
这或许是个误会!
只是,这个误会需要快点解除才是。
因为,村民之中为首的那个存在已然有了新的动作。
与狍子山抗衡多年,没有人比韩稠更清楚狍子山的力量,方尽然只是狍子山的四当家,除却恶鼠,三当家白鼠李平专练腿法,号称钢腿银鞭;二当家毒鼠刘江善打毒镖,例无虚发中镖则死;大当家翻山鼠岳平川手持双锤,模样魁梧凶狠然而心性却粗中有细为祸一方数年之久。
这三人,韩稠独自面对其中一个倒是足有信心,若两人以上或三人同时攻来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田华说的没错,如果让面前这二人回山告密,左权村根本没有能力去抵挡,到那时,以岳平川那瑕疵必报的性格,左权村从此将会永无宁日!
为了村子,他们必须死!
华子,韩大哥也只能对不起你了!
寒风拂面,夹杂着血腥与悲伤的气息,撩人心烦。
看着一起出来的同伴,韩稠眼中流露出一丝愧疚与不甘,但片刻之后这份愧疚便被浓郁的仇恨所替代,他将目光望着皇甫牧,嘴唇动了动,却未出一声。
“给我死!”
片刻之后,韩稠声线如浪,手持利刃朝着皇甫牧毅然决然般砍杀而去。
韩稠的突然暴走,让皇甫牧大惊失色,瞳孔都在刹那间缩小如针,这一刻,他来不及思绪,只是源于本能般将褚严手中的俘虏抓到自己面前,朝着面前早已暴走的韩稠说道:“误会!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
第十三章 村冢()
“你是说你只是一个流落至此的士子,根本和狍子山没有关联?”
韩稠一脸狐疑的望着皇甫牧,眼神充满了怀疑。
早已解释到口干舌燥的皇甫牧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面对眼前这在刚刚差点给了自己一刀的男人,皇甫牧嘴角微微上扬,竭尽全力的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再柔和,更加柔和一些。
这么做的原因,除了自己手上没有了俘虏,更大的原因取决于眼前这男人的属性点。
【姓名:韩稠】
【属性:武力59、统帅46、智力52、政治32、魅力40】
【身份:左权村村民】
【状态:强壮】
【个人专长】
镇定自若——冷静的心境会让你发挥出更加强悍的战斗力,免疫威慑、恐慌等负面情绪。
刀法专精——坚持者能在命运风暴中抗衡,刀,已然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在使用刀具时攻击力增加10%。
【特技:兵心】
民心:天生的领袖,在人格魅力的渲染下增加周围士兵5%的攻击力。
【列传:左权村村民,一名为了保护而生的勇士】
很暴力的勇者,对于无论是武力还是智力都胜过褚严与自己的存在,皇甫牧不介意让自己表现的谦虚一些。
与以往目睹他人的属性点不同,升到一级的皇甫牧拥有了解析个人专长这个能力。
无论是镇定自若还是刀法专精都是很实用的专长,与身份栏中的村名相比,眼前这个名为韩稠的男人更像是一名如同父亲那般的军人。
没有理会对方那略带距离的怀疑,毕竟是自己挟持对方同伴在先。
在皇甫牧的口中,自己成了家道中落的士子,带着唯一的护卫想去冀州寻亲,可在半途却遇到匪徒劫道俩人在历经一系列挫折后才逃出生天,这也有了为何会见到韩稠杀人后,如同惊弓之鸟般的行为举动。
故事合情合理,皇甫牧的形象也像极了一名书香门第的儿孙子弟。但心系村落的韩稠却不敢轻易下达判断,眼前两人可是亲眼目睹了自己击杀方尽然的一幕,若是原地放走,对方告密怎么办?
要是不放,难道将其击毙于此?若是自己这般做了,还和狍子山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
“你,当真没有骗我?!”
再次订对了了一下皇甫牧的解释,韩稠朝前走了几步谨慎般问道。
“你想干什么?!”
看到韩稠朝前走来,褚严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挡在了皇甫牧面前,从武者的感觉来说,眼前这个家伙是个危险人物,不要说自己现在有伤在身,即便是自己处于全盛状态都怕无法与之匹敌。
可即便如此,心系皇甫牧的褚严却没有丝毫让步,他黝黑的脸庞上面写满坚毅,只要对方有一点举措,他就算舍弃生命也要护卫少爷到最后一步。
“褚严!”
摆了摆手,皇甫牧走到了褚严面前喝止了他的动作。
对方忌惮什么,皇甫牧心中已然有些明了,此时,他看着韩稠说道:“这位兄台,毕竟是我做错在先,我在这里跟你赔不是了。只是,现在夜色已晚,我家护卫此前也被山中匪徒所伤,不知道能否在贵村住宿一段时间,等我家护卫把伤养好我们再行告辞。”
心中一顿,韩稠深深望了一眼皇甫牧,心中思绪片刻说道:“好,但村落多是老人幼童,还请你管好自己的护卫莫要再伤了人。”
听闻,皇甫牧心里松了一口气,微笑道:“那就劳烦兄台了。”
韩稠在前,皇甫牧在后,此前的刀剑相向,在这一刻初步有了化解。
只是,韩稠心中始终有些不宁,他将同伴招呼到一起皱眉说道:“知道你们有异议,怕此人是狍子山的细作,只是,我们也不能向那些土匪一般滥杀无辜,回到村子我会将他安排到我的家里,要是有什么动态我会及时通知你们。”
几个村民闻言,不由点头沉思,在他们当中,韩稠拥有足够的话语权。
只是,此前被褚严挟持的那名青年脸上却有些不喜,他面色阴沉的朝后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愤恨。
无意瞟见对方神色的褚严皱了皱眉头,压低声线说道:“少爷,难道我们真要和他们回村子?”
皇甫牧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回怎么办?此处荒山野岭,你身上又有伤情,我们必须找一处落脚点歇息歇息。”
褚严虽然知道情况如此,但心中难免有些担忧,随即说道:“我知道,可是………”
摆了摆手,皇甫牧说道;“没什么可是,我看他们也都是普通村民,没事,日久见人心,你我是不是土匪,等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清楚了。”
话说到这里,褚严已经无法反驳,只能默默跟在皇甫牧身边朝前走去。
………………
“咦?”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皇甫牧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只是,与期待中的不同,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偏僻、不引人注意的小村落,周围很多的地方已经荒废,周围插满了荆棘做的简易了防护栏;最引人注目的是还搭建了三座瞭望塔,作用是以监视敌人的动态。
即便已是深夜,但当走进村落后,还是有众多男人女人围了上来。
男人女人见到韩稠一行人回来显得无比兴奋,端着饭菜和干净的水源就递上前去,问东问西,这说一句匪徒厉害不,那问一句这伙人是谁,就连方尽然的尸首都被包围,却惟独落掉韩稠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这不是排挤,而是一种变相的敬畏,这个敢于徒手击杀狍子山四当家的男人,权利和威严在这里可见一斑。
只是,片刻之后一对老夫妇却突然痛哭了起来。
皇甫牧凝神看去,只见那对老夫妇正跪倒在一具由草席覆盖的尸首上面忘声痛哭,而周围的村民则面色肃穆,充满了哀伤,言语之间听闻,这名死者是在伏杀山贼的过程中丢掉了性命。
不知为何,皇甫牧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韩稠。
韩稠站在人群外面,孤寂而漠然,眼神停留在尸首上面,流露出深邃的目光,就像是一个深埋地下的棺冢始终未发一言。
暗夜无光,冷冽的寒风冻人心脾,这一刻,本就衰落的村落更显凄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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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久违的任务()
一连在这里呆了五日,皇甫牧也大致清楚了这里的情况。
汉末初期,民不聊生,即便大汉此时还有些气运,可朝廷内外却早已溃烂不堪,文臣无骨,武臣暴戾,遇到灾害少有真正为民请愿的官员,大多数都是中饱私攘之辈,不顾百姓于水火之中。
在这里趋势之下,妖孽纵横,匪盗横行,区区左权村百里范围便有三处大盗聚集于此占山为王。
北面清泉山,南方鹰嘴山,以及东面狍子山。
这里地处偏僻,县城虽然也出兵围剿过几次,但奈何山贼早已熟悉此处地形,多次围剿不但没有将其剿灭还白白损失了众多人手,再过几年县令换了又换,反而这三处悍匪依旧扎根于此,已然形成了规模。
官兵不管,山贼也没有胆肥到染指县城,只是,苦就苦了这里的百姓商家。
山贼无道,多是残暴无良之徒,不但打劫周围商户,连此处村民也多次寻衅骚扰。
左权村与狍子山邻近,往日被欺凌甚多,在这种趋势之下,韩稠挺身而出聚集村中青壮年与其抗衡,这才为左权村保留了一份净土。
只是,与山中那杀人不眨眼的悍匪比起,左权村的力量还是太过薄弱,在两年多的时间里,狍子山未曾听过衰败,但这左权村却已死一十二人,这对于一个只有四十多户的村落来说,可谓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褚严的伤势也得到了恢复,或许,我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摸着拇指上的扳指,皇甫牧喃喃的说道。
“只是,从这里走了,我又该去往何处呢?!”
提到三国时代,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混乱的时代,阴险可怕的敌人,以及永无休止的战乱纷争和璀璨耀眼的文星将才。
没错,这才是重点。任何一个君主,手下都会有一大群为他效命的忠臣。曹操有五子良将,刘大耳手下的五虎将才也是狼豹之狮,更不要凤雏卧龙这般史诗级的存在。
至于南方的孙家三虎也有周瑜、甘宁、太史慈这般耳熟能详的大将为其镇守家业。
而眼下,皇甫牧只有褚严一人,在这波澜壮阔的大时代中根本没有地位可言。
话说,这韩稠倒是一个人才,若是为我所用,我在这混乱的时代中想必又能多上一张保命的底牌。
只是,这种事皇甫牧也是想想而已。
皇甫牧现在完完全全一穷二白,白手起家。想要得到他人效忠,何其之难。当然,这也难怪,这里以实力为尊,皇甫牧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力量,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获得部下的效忠呢?
若不然,我也去效仿那些文臣武将找个君主辅佐?
只是,现如今黄巾未乱,今后威名四方的三大势力还未崛起,就算想去辅佐我又去何处找寻?
想到这里,皇甫牧只觉得心情越发烦躁,随即依靠在墙边不再思绪。
………………
夜深了,黑幕降临。
刚刚吃过晚饭的皇甫牧无所事事,散漫的走在村间小路。
与刚来村子被人忌惮怀疑不同,皇甫牧来到这里五日并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这也让左权村对其渐渐降低了敌意。
在路间,不时还有人微笑示好,没有半分警惕。
看着眼前这些辛劳的村民,皇甫牧不禁有感而发,不管是英雄也好枭雄也罢,都是为利图谋,只有这些村民的想法最是单纯,每天劳作只为了糊口而活。
只是,未来世道风雨飘摇,十室九空的惨剧也并非危言耸听,到那时,左权村又会变成何种样貌,即便是想想也令皇甫牧不寒而栗。
皇甫牧自知,他现在的力量太过卑微,即便是有系统傍身但面对大时代的涌浪,也是如同蝼蚁撼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抗衡的实力。
心中思虑颇多,皇甫牧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偏僻的田地中。
“嗯?”
就在这个时候,皇甫牧眼前扫过了一个正在颤动的身影,这让他不由的挑了下眉头。要知道,此时已经是晚上,劳作的村民早已回到了家中,那么这个家伙,又是在干什么?!
想到这里,皇甫牧不由的产生了些许的好奇心,接着他就这样缓步向着对方走了过去。
那人未曾注意到皇甫牧,身影跪在地上明显抖的越来越厉害,而在月光的注视下,皇甫牧也看清楚了对方的真面目。
韩稠!
那人影竟然是韩稠!
在他面前没有他人,有的只是一块由青石所砌的墓碑。
“死了………都要死了………”
与那个森寒冷峻的韩稠不同,此时跪倒在墓碑前的韩稠语气哽咽,嘴里不时喃喃说着些什么,神色充满了悲伤。
望着墓碑,韩稠面露苦涩,为了对抗山匪,他竭力组建护卫队为的就是能够带给村民们一条活路,可两年过去了,村子非但没有任何起色,原本的青壮年却死伤十二人,这预示着村中近三分之一的家庭失去了至亲。
虽然村民未曾说些什么,那些当初加入护卫队的同伴也未曾有退队之意。
但是韩稠心里却不好受,在他认为,那些人都是因为他而死的,因为他的反抗,因为他自以为是的抗衡,死了,都死了。
就拿这次来说,明明十人伏杀七人,明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