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三国时代-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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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消极的心态不单单代表一个人的想法,而是战场上所有人的想法。对于暗影卫来说,褚严是他们精神支柱,他是崇阳县的战神,往日无论是多么极端的战斗,他也能游刃有余,不露一丝败北的状态。
对于匈奴而言,褚严是魔鬼,手起刀落便是一条生命就此流逝,没人清楚,他们心中到底蕴含着何种勇气在与对方对决。
疯狂!
癫狂!
令人心悸!
种种的情绪在刚刚就此结束。一名匈奴战士用了自己的那一刀结束了褚严那无敌的记录,这一刻,不单单是匈奴人反击的时候,更是暗影卫心急火燎的时候。
“不!褚严大人受伤了!”
“这怎么可能?褚严大人怎么会受伤?”
“一定是遭受了那些家伙的偷袭。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大人的安危,我们冲过去,即便是死,也定然不能让褚严大人受到一点伤害!”
相比匈奴这一刻的杀戮之心,目睹这一切的暗影卫却纷纷咬紧牙关朝前冲了过来。对于褚严,他们拥有绝对的忠诚,正是因为忠诚,他们也才清楚褚严在崇阳县代表的是什么概念。
他是崇阳县的精神之火,如果说,皇甫牧的重要性不可替代,那么褚严的勇武同样深入人心。
他们不允许在往日对崇阳县做出种种贡献的褚严大人被敌人残杀,所以,这一刻,他们怒火焚烧,根本不顾及周围敌人的攻击,而是纷纷回转救护,朝着褚严就跑了过去,
这是一场生命的拼搏赛,而奖品正是褚严的生命!
感受到匈奴人的猖狂,这让褚严打心底感到愤怒,他狞笑一声,根本不顾及身上的创伤,咆哮道:“你们这些比蚂蚁还要弱小的家伙竟然企图杀我,好的很,真是好的很!来吧,冲过来,让我瞧瞧你们到底拥有什么实力,竟然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杀了我!”
“好,就让我来杀了你!”刚刚成功给褚严留下创伤的匈奴战士一脸惬意,成功之后,他的内心难免浮夸,这时候,他还以为褚严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随即迈出步伐,率先朝着褚严攻了过去。
只是,对方的这种举动当真是应了一句古话,骄傲使人自满。
在刚才,他顶多也算是侥幸而已,若论实力,就是十个他都无法战士褚严巅峰的状态,所以,即便是这种时候,即便褚严浑身已经被鲜血所淋湿,但他依旧是丛林中的狮王,根本不是某个鼹鼠可以媲美的存在。
“给我死吧!”目睹对方那轻蔑的目光,褚严的胸口当即咧开,参加了这么多场战斗,他还从未感受过这种侮辱,这一刻,他怒火焚烧,朝前一步,刹那间便挥舞起了手中的血刃。
这时候,沾满了敌人血液的血刃就仿似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以一种令人惊愕到足以掉下下巴的威势就从头劈向匈奴战士。
“不!”到了这种时候,匈奴战士才知道自己的愚昧之处,到了这一刻,他才清楚自己与褚严到底差在哪里。
他想要躲闪,他甚至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地方,但是,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拍。
在褚严手中,血刃的速度已然超出了所有人预想中的迅敏,这一刻,血刃朝前趔趄,片刻之后,便是一道惊人的血光就此闪现。
匈奴战士的脑袋随即被劈开,与刚才那个战士都死法相似,就这般,仅仅是一击而已,就躺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思维。(。)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以命换命()
若想让人毁灭,必先让其癫狂。
这一刻,匈奴战士因为自己的骄傲与自满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只是,这个代价令人惊悚,那便是他自己的生命。
静了!
如同海啸之后渐渐平静的海平面。
这时候,周围的一切都随之寂静下来,众人根本无法解释心中的想法,在刚刚,褚严还是一副脆弱到即将死去的模样,但这时候他却生龙活虎,一副狂暴到极致的模样,让人,根本生不出一丝再度前进的勇气。
“还有谁!”刚刚杀了一人,褚严的力量已经陷入了空洞之中,这时候,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自己就仿似跌落进海洋一般,整个人都随之沉沦了下去。
好痛!
痛到无法呼吸!
痛到绝望!
这时候,褚严之所以还能像这般站在这里,所依靠的根本不是**上的力量,而是纯粹的精神意志。
更甚至,他现在只要松下一口气,他便会倒在地上,没有了思维。
“好累,真的想倒下。”
“不行!公子还在等我,我不能在这种地方倒下,最起码,不是现在。”
褚严就如同一只孤寂的雄狮,即便已经伤痕累累,但他却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这一刻,他是如此的悲壮,却又如此的令人感到钦佩。
搁着老远,那些曾经被敌人一刀砍在身上都未曾皱过一下眉头的暗影卫,望着褚严那如石刻一般的背影,只觉得整个心神都逐渐凝滞,这时候,他们甚至没有了太多的表情,只是这般呆呆的看向前方,甚至眼角都蕴含了一丝红意。
褚严朝后退了一步,眼眸已经逐渐半眯了起来,在他胸口甚至还淌着鲜红的血液。但就算如此,他却没有选择倒下,或许其它选择,而是就这般直直的站在这里。这一刻,即便他的脊背有些弯曲了,但他的精神却让所有人感到他的耸立与雄壮!
他是崇阳县战神,以前是,这一刻。更是无人撼动。
“给我杀了他,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杀死这个魔鬼,乌力亚苏的荣光与我们同在,不要放弃,不要退缩,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推上去,给我推上去!”站在一旁,拓拔明锐的脸色变了又变。从最初的惊悚,到欣慰,到惊喜,再到这一刻的愤怒,这时候,他的容貌仿似都苍老了数十岁。
不怪拓拔明锐这般凝滞,而是,刚刚还胜却在握的胜利曙光转瞬之间便消散的一干二净,这让他从心底感受到了不可抑制的痛楚。
“我不能死,我要看着褚严死。我要看着这个恶魔死在我的眼前,我要亲手割去他的脑袋,我要掏出他的心脏,我要让他世世代代活在痛苦之中!”
紧咬牙关。这一刻,拓拔明锐所流露出来的一切令人心生痛楚,这一刻,完全被愤怒支配的他,早已丧失了一个智者因有的冷静。
这一刻,双方都为了彼此心中的执念所杀戮。所冲刺。
褚严的勇猛,暗影卫的尽忠,匈奴人的杀戮,拓跋的执念。
没有愿意在这时候成为失败者,因为,这种代价太大,大的甚至让人感到悲切。
褚严的嘴角流出了一抹猩红的血液,这时候,他根本就是在硬撑,已然透支了浑身的气力与意志力。
诸如这种透支,就是能够逃过此劫也定然会饱受重创,更甚至会伤及根本,连寿命也会受到波及。
“你们这群蝼蚁,继续冲啊!为什么止步不前,难道是怕了不成?哈哈,既然如此,那么就给我去死吧!”褚严已然决定要完成今日这场惨绝的战役,他踏前一步,目光中写满癫狂,他才不会管暗影卫会不会来救自己,他也不会思绪,自己会不会死在匈奴人的手中,这一刻,他的想法只有一点,那就是杀死拓跋,杀死这个造就了一切事情阴谋者。
身上淌着鲜血,褚严再度迈开了步伐,手持血刃的他在发动攻击的那一霎那间随即恢复了最为凶猛的一面。
似狼,如虎。
这一刻,褚严身上携带着勇猛的气势,就防似一团烈阳一般,燃烧自己的生命带给敌人最为凶猛的一击。
防不胜防。
这时候,身上沾满血渍的褚严就如同闯进羊群中的猛虎,奔走起来,散发的攻势令人由衷的感到恐怖与惊悚。
“拦住他!他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杀了他,胜利最终会属于我们!”
“不要让他过来,我们合力杀了他!”
“杀!”
狭路相逢勇者胜,到了这种时候,匈奴人的潜能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们深知一个道理,冲上去,还有可能获胜,但若退缩,终究只会命丧黄泉。
仅仅几个字,蕴含了太多愤慨与恼怒。
这时候,一旁的暗影卫看到了褚严的勇猛却也知道对方那薄弱的气力,他们企图冲上前去护卫他们心中的战神,但是,这是匈奴人最后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让暗影卫去保护褚严。
这时候,周围的匈奴人也是完全暴走,他们甚至根本没有顾虑自己的生命,全然大开大合的战斗方式,一下子就制止住了暗影卫的动作,让他们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救援褚严。
“噗嗤!”
“咔嚓!”
一声声血肉碰撞的声音想起,这时候双方已然沉寂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几场交锋下来,匈奴战士死伤八人,但暗影卫也有五人就此丧命,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
要知道,能够进入暗影卫的士卒都是参与了数场血战的精兵,通通都是以一敌五的好手,可在这时,他们竟然死伤这般严重。
这也变相说明了一个道理,那便是,这些匈奴战士的实力同样不可小觑。
反观另一旁,褚严在成功再击杀了三名匈奴战士之后,身上的刀伤从一道也增加到了死道。
这时候,他浑身是血,尤其是腹部已然算是血肉模糊,分分钟便有血液从中溢出。
疯狂到极致,这时候,褚严完全舍弃了自己的生命,这种攻势,俨然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第二百二十六章 死得其所()
没有任何征兆,褚严的这强有力的攻势便朝着匈奴战士的身上冲撞了过去,这时候,他像极了汪洋中的一抹海啸。
携带着万夫之勇,携带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姿态喷涌而至。
“噗哧!”
一声惨烈的相撞声响起,一名匈奴战士赫然战死,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脖间就被撕裂出了一道猩红的血渍,没有任何前提,没有任何缓冲,死的痛快,死的轻巧。
这时候双方俨然如同洪流一般互相撞击在了一起,只是,不同与海水的蔚蓝,这时候,双方徒留下来的遗迹竟然是一滩滩猩红的血液。
超过十人在这场战斗中丧生,令人唏嘘,这都是鲜活的生命,但在这时却为了双方的执念战斗在了一起,死战在了一起。
目睹这惨烈的一击,拓拔明锐的眸子已经缩成了一条细线,这时候,他就如同一只盘踞在草丛中的毒蛇一般,静静观望着眼前的一切。
对于拓拔明锐来说,作为一个智者,亲身步入这么危险的地方是往日的大忌,但这时候,他却根本不会顾忌这么多。
匈奴完了。
乌力亚苏也完了。
即便他能侥幸活下来,最终也只会是一个如同死尸一般的存在,根本无法再通过谋略才完成自己心中的大业。
从某种程度来说,拓拔明锐,这个当初被誉为戈壁第一智者的家伙,已然死去。
褚严!
对于他来说,他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便是杀了褚严,只有褚严死,他才能真正放下心中的执念,毕竟,当初覆灭乌力亚苏的几人之中,褚严所产生的效果甚至大于皇甫牧。
“杀了他!”
“必须杀了他!”望着眼前的战斗,拓拔明锐独自喃喃自语道。
反观另一旁。在褚严面前,已经躺放了七具尸体,这时候,褚严即便凭借重伤之躯。依旧杀死了七名敌人,这种本事已然让人感到惊惧。
但褚严是人,还不是神灵,在杀了七人之后,他的力量彻底见底。这时候,在他面前还有两名匈奴战士,只要杀了他们,他的危机就已经解除,只要杀了他们,他就会为公子赢得最后的胜利。
但令人有些唏嘘的是,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力量了。
感受到双手间的颤抖,褚严拧着眉,眼角更是流露出了一丝苦涩,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气力再坚持了。即便他面前只剩下了两个敌人,但是,他的力量却是实实切切的已然见底。
深吸一口气,褚严企图再挥舞血刃与敌对战,但令人无奈的是,他的手臂已经颤抖了起来,不要说血刃,这时候,就是一根木棍他都无法提起。
与拓拔明锐这种即便死了但依旧活着的状态一样,褚严这时候其实已经昏迷了过去。以至于,在这一刻,他甚至完全没有任何记忆,之所以还能站起。全然凭借的是未曾服输的意志力。
到了这种时候,已然算是褚严的你个自我超越,以至于,这时候他,比与庞德对战的时候更令人感到震撼。
这是一个分水岭,只要能在这个就个劫难上活下来。那么,他赫然可以成为一个比之以往更为恐怖的人形凶器。
只是,一旁的匈奴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褚严凭借重伤的体质生生斩杀了七名匈奴战士,这种霸道已然震惊的众人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但话虽如此,这些匈奴战士却不会就此放弃。
他们好不容易才将褚严击破成这个样子,所以,哪怕了是为了那些战死之人的意志,他们也要继续下去,不能止步于此,望着褚严继续残害自己的同胞。
“杀了他!”
两名匈奴战士对视一眼,眸中写满了因有的暴戾,这时候,他们朝前踏出一步,挥舞起武器,赫然朝着褚严的脑袋上便砍了过去。
避无可避!
这种时候,褚严已然是衰败到了极端,他根本无法抗住对方的攻势,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朝自己袭杀而来。
“难道,我真的要命丧黄泉了吗?”深吸一口气,褚严依靠在墙角,根本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恐惧?茫然?还是解脱?
事实上,褚严战斗了这么多次,早已对血战有了抗拒,还是以往的生活令人惬意,但是,以往的一切最终是如梦幻一般令人炫彩,根本无法回去。
这时候,即便他早已厌倦了杀戮,但那又有什么办法?
不能退,不能后。
他只能拖着这具被苦难侵袭的身体继续前行,以至于,他的灵魂之中已然出现了一抹深深的疲惫。
但就算这样,褚严却未曾流露出一点,哪怕是皇甫牧也好,也根本无法发现对方身上的一点端倪。
褚严是为忠而生,为忠而死。
活着,他坚定的守护在皇甫牧身边,不离不弃,如同一个战斗机器一般,根本不知何为恐惧,何为劳苦。
死了,他也是为公子而死,不卑不亢,如同风足残年的老者一般,心已老,人也到了干枯的时候,没有任何埋怨。
这一刻,褚严甚至能够感觉到脑袋上面的刀锋,他凝着眉,望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任何恐惧,有的,只是宁静到了极致的安稳。
死,他也要死的有价值。
死,他也要死的有骨气。
死,他也要死的正视敌人。
这一刻,褚严那双眸子就这般直愣愣的盯着敌人,未曾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以至于,面对褚严这根本没有恐惧的眼眸,甚至可以用诡异形容的面容,他们的动作,都有些刻意的迟缓。
但是,暴戾的敌人就在眼前,这让这些战士们当即撇开那些无用的思绪,当即面若厉鬼一般,直直的挥舞下来的刀锋。
他们付出了这么多惨重的后果才将褚严逼迫到了这种程度,所以,他们根本有一丝放弃之心。
哪怕是以命换命也好,哪怕是杀死褚严自己就会当即死亡也罢,这时候,这些战士显然是抛开了一切,全神贯注的将一切凝聚在了刀锋之上。
杀死褚严,这是他们最后的野望。(。)
第二百二十七章 援军突至()
时间仿似静止在了这一刻。
在周围,许多暗影卫也发现了这惨烈的一幕,他们嘶吼着,咆哮着,企图冲破敌人的险阻来营救褚严,但是,一旁的匈奴战士就如同水蛭一般,用生命死死吸住了这些暗夜卫的动作,以至于,他们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是在所不惜。
只要杀了这个恶人,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没有白费。
杀了他,务必杀了他!
“快,快给我拦住这些家伙,对没错,就是这样,继续冲锋,继续战斗,无论如何也要杀了他,长生天会护佑我们,你们都是匈奴的英雄!”这时候,拓拔明锐已然癫狂,望着眼前的宿敌终于要崩离死亡,这让他的内心当即如同遭遇洪水的大坝一般,直接破裂。
他的思维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今生今世,在这种时候,他的执念只有一点,那便是,将褚严杀死,将匈奴的隐患埋葬在这片土地下面。
事实上,拓拔明锐的计划俨然成功了一半,只要杀了他,只要这时候褚严能够死在这里,那么,毫不夸张的说,崇阳县的脊梁就会直接断裂。
作为皇甫牧的左右手,褚严的地位不言而喻,若不然,皇甫牧也不会将管亥那般重要的武魂让其吞噬,更甚至,若是褚严身死,绝对会对皇甫牧造成不可预知的伤害。
但有一点拓拔明锐没有想过,现如今,皇甫牧只是出于驯化匈奴的情况考虑,死亡人数仅仅是五比一,若是褚严身死,皇甫牧手下最为忠心的将帅惨死,那么,到时候才是匈奴人的真正噩梦。
作为最初跟随皇甫牧从洛阳走出,一路上不知为皇甫牧做了多少事情的褚严,对于皇甫牧来说。从某种程度已然算是真正的兄弟。
作为一个外来者,对于外界,皇甫牧已然有着某种抗拒的心理,以至于。别看崇阳县已然发展的这般迅敏,但他心中真正能够相信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便是褚严!
这时候,若是褚严被匈奴杀死。皇甫牧定然会放下一切屠戮匈奴,什么大计,什么谋划,对于皇甫牧来说,他根本不会有太多顾虑。
到那时,或许才算真正的匈奴噩梦。
拓拔明锐终究是料错了两件事情,一件事是褚严的勇猛,一件就是皇甫牧对于褚严的看法。
他想象不到,两人之间到底经历了何种曲折,可以说。褚严与皇甫牧俨然算是不似兄弟胜似兄弟。
所以,拓拔明锐的这种谋划简直就是在玩火。
但是,拓拔明锐这种心境已然衰落到了极致,这一刻,他根本不会思绪这么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