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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时光只曾为你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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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市。”
  “咦?这不是一个旅游城市吗?现在去人会不会很多。”
  “是W市一个小镇。”温行之说,“人不会太多。”
  “去那里干吗?”
  “见人。”温行之似是不想多说,很快就岔开了话题,“坐好,把安全带扣上。”
  神神秘秘的。温远撇了撇嘴,决定看在他今天够帅的份儿上,不予计较。
  W市在南,可因为这一路过去都下着雨,所以气温跟T市相差不多。抵达W市的时候是下午四五点,温远迷迷糊糊地自睡梦中醒来,看见车窗外的景象,整个人顿时清醒了。
  A镇。
  典型的江南小镇,一眼望去全是乌瓦白墙,重檐式的屋顶,漆黑大门口高高坠起两个灯笼。烟囱高耸,有几个人家已经开始筹备晚饭,有炊烟从上面飘出。看着这些,那因为阴雨带来的冷涩,也渐渐消散了。
  第一眼,温远就喜欢上了这里。
  温行之由着她看了一会儿,在她惊喜地转过脑袋时,微微勾了勾唇角:“下车罢。”
  他撑起了接她时拿的那把黑伞,很大,足以把她遮住。温远背着书包,躲在他的伞下,来到了一家小院门前。
  温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温行之瞅了她一眼,轻轻扣了扣这扇漆黑大门。过了不久,便有人来应门。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探出头来,看见温行之,不禁露出惊喜的笑容。
  “呀,是行之过来了!”
  这份喜悦之情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温行之也笑了起来,很是温和。他拍拍温远的脑袋,“这是徐叔。”又向徐叔徐莫修介绍,“这是温远。”
  徐莫修笑意不减,打量着温远,不住地点头。
  温远却微微有些错愕。
  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很明显比温行之要大上二十几岁,是他都要称呼叔叔的人。而他,却让她叫他徐叔。
  温远明显询问地看了温行之一眼,他似是明白,非常淡定的说:“就叫徐叔。”
  好吧。
  温远脸红地抿抿唇,乖巧地叫了一声。徐莫修被两人逗得一乐,领着两人进屋,一路走一路说道:“来的真是时候,要是晚来一刻钟,今晚估计就没你们两人的饭了。怎么来之前不打声招呼?”
  “何时来都不算叨扰,何必还打个招呼这么麻烦。”
  这话里透露出的熟稔让徐莫修眯眼一笑,想了想,还是扭头说他:“要是你一个人来就算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
  温行之却是听明白了,他看了眼温远,此小朋友自然是一脸迷糊样,可透红的脸颊却是不假的。他扬扬眉,带她进了屋。
  这是一座典型的二层小楼,楼梯设在了屋里,从外看去,只能看到二楼房间的一扇窗户。高高的屋顶,依旧是重檐式的,屋内的摆设,也在古朴中透出典雅的气息。
  徐莫修放下两人的行李,“你们等等,小棠正在厨房熬汤,我去叫她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女音从厨房里传来出来,“是谁来了?怎么开门开了老半天。”
  徐莫修笑看了两人一眼,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扶着一个拄着双拐的中年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竟然是个残疾人?!
  温远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那人也瞧见了温远吃惊的样子。扶着徐莫修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虽是双腿不便,但她整个人却从里到外透出一股淡定从容的气质,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两鬓虽已有些许白色,但看气色和面容,却并没有多少时间的痕迹。
  那人定定地看着温远,温远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竟看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脑中闪过一道光,温远似是忽然开了窍,啊了一声,她转头看着温行之。
  “这,这是——”
  温先生淡定地顺顺温小朋友的毛:“叫棠姨。”
  温远睁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位与她曾在温行之的相册里看到的那张照片有几分相像的人,有些难以置信。这种难以置信不是因为面前这个中年女人是温行之亲生母亲的亲妹妹,而是因为——他竟然带她来看她?!
  温远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温行之则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对小姨说:“她认生。”
  棠姨笑了笑,那笑容很是纵容。她扶着徐莫修,问:“老徐,我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了?”
  徐莫修温文一笑,“有些年头了。”他看了温行之一眼,“这可得谢谢行之。”
  三人相视,皆是一笑。
  温远躲在温行之的臂弯里,脸是又红又热。
  棠姨又拍拍徐莫修的手,“让这孩子适应适应吧,我去厨房看看汤,这会儿也该熟了。”
  眼见着两人进了厨房,温远转过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
  温远鼓起腮帮子,“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虽然,这位棠姨不一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甚至连她是他的小侄女都不一定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一定会说什么。但这怎么——也算是见长辈吧?
  就这么见了?温远捂着脸,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温行之微哂:“没告诉你都想那么多,要真说了,你怕是连来都不敢来了。”
  “谁说的?”她瞪他,却也有些心虚。
  温行之见状,便心下了然了。
  她跟他不一样,小小年纪,看似没心没肺,其实却想的很多。她的顾虑他也都知晓,也明白要面对的还挺多。或许现在还不到挑开的时候,但如果真的要到了那个时候,他希望能给她一个好的开始。比如,这个待他如亲生儿的小姨。
  他弹了弹她的脑袋瓜,“跟我进来。”
  偌大的厨房,棠姨正在煲汤。
  一旁有徐莫修切好准备下锅的菜,因为这温行之和温远的到来,徐叔又取出了一些新鲜时蔬,准备做上一桌子菜。
  温远站在门边,怯怯地叫了一声棠姨。棠姨听了,露出一个笑容。一旁的徐莫修说:“要不怎么说你们两人来的是时候呢,小棠平时都不下厨的,今天好不容易煮一次汤,让你们两个给赶上了。”
  “那是我们有口福了。”温行之说着,脱下了外套,递给了温远,“我来帮忙,你在外面等着。”
  在徐莫修和棠姨的注视下,温远红着脸蛋接过衣服,转身回到客厅,一路都是飘着的——
  没办法,这世界变得真是太!快!了!
  ******************************
  棠姨本名李小棠。两位长辈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吃起饭来,都很安静,不会向电视里看到的长辈那样,喜欢在吃饭的时候问东问西。
  不过饶是这样,温远这顿饭吃得还是有些拘谨。待到温远和棠姨都放下筷子的时候,徐莫修站起了身,从厨房取出一瓶酒来。
  李小棠笑里含嗔地看了他一眼,对温行之说道:“你是不知道,他早盼着你来了。”
  原来徐莫修有高血压,平时棠姨看他看得很紧,不准碰烟酒,也只有逢年过节,或者温行之来的时候,才能喝上几杯。
  温行之淡然一笑,接过徐莫修递过来的酒杯,“那今天行之就陪徐叔喝上几杯。”
  李小棠看着这两人摇了摇头,她转身,向温远招了招手。温远乖巧地来到她的身边,李小棠便伸出手,“让他们喝,你陪我上楼去。”
  温远欲伸出手,可一想到要跟长辈单独相处,就有些犹豫。
  李小棠看她这副模样,便笑了,“怎么吓成这样,我对你很凶吗?”
  “没有。”
  温远脸燥热燥热,低声说了句没有,伸手扶住了她。回头看了眼徐莫修和温行之,前者向她摆摆手,后者——压根儿不看她一眼。
  温远撇撇嘴,扶着李小棠上了楼。
  李小棠的双脚并非完全走不了路,所以上了楼倒也不算费劲。她带着温远走到二楼,推开拐角处的一扇门,落座在沙发时,已有些气喘吁吁。
  温远见状,便端起书桌上一个暖壶,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李小棠摆了摆手,“刚吃过饭,肚子里还饱着呢。”
  温远哦了一声,又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谨慎地站在原地。
  李小棠平复了呼吸,盯着温远看了一会儿,倏尔笑了。
  “这么看,倒真不像是温家的孩子。”
  温远嚯地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李小棠,只见她淡淡一笑,“你爷爷温恪性子就不大好,不知是不是随他,各个孩子都生性冷淡。”
  这一点,温远倒是非常苟同的。她想了想,开口说道:“棠姨,我本来就不是温家的孩子。”
  李小棠丝毫不吃惊,而且也不应该吃惊。她既然能接受温行之与她的关系,自然就是提前知道了这一点。
  可温远却惊着了,她没想到李小棠会对他们这些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知道得一清二楚。
  “吓着了吧?”李小棠温柔地笑笑。
  温远沉默了一下,“是他告诉你的?”
  他——是指温行之。
  李小棠摇摇头,“那时候,温家老大抱你回来的时候,我也在。”
  听到这里,温远惊讶地话都不会说了:“您,您也在??”
  “是的。”李小棠看着她,目光很是柔和,“那时候行之母亲的身体不太好,确切地说,她的病已经到了大夫也回天乏术的地步。温恪已经着手为她准备后事。”说到这里,李小棠嗤笑一声,“我很佩服他,到了如斯地步已经那么沉着冷静,果真是个适合打仗的人。”
  温远静静地看着她,听她说。
  “温恪就接了我过去陪她。到B市的第二天,行之的母亲就过世了。我身体不大好,又因为亲姐姐过世太过伤心,就留在B市养身体。养了差不多有一个月吧,温家老大把你给抱回来了。我下楼看了你一眼,就觉得这小娃娃太小了,才一岁多一点点,看上去可怜极了。”李小棠笑着看她,“那时候温家为了你可是乱成了一团,后来倒是把你给留下了。”
  温远听着,低下了头去,却被李小棠拍了拍手:“那时候我想啊,如果他们真不要,我就抱回来养着。”
  温远被她有些调皮的语气逗得笑了笑,她抬起头,看着李小棠,“谢谢棠姨。”
  “可惜我没这个机会啊。”李小棠遗憾地叹了口气,“所以每回行之过来的时候,我总要问问你。”
  温远瘪了瘪嘴,“您问错人了,他那时候可没那么关心我。”
  李小棠笑着看她一眼,“脾性那么冷的一个人,你要跟他认真,可就有生不完的气了。”说着便开始算,“一开始是敷衍我几句,可后来,等你长大了,他可不是敷衍我了。我听得出来。”
  “真的?”温远不信。
  “当然是真的。”
  李小棠瞪她一眼,温远嘿嘿地笑了。笑完了,发现李小棠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良久,听得她叹一口气:“你让他上心了,这本是不应该的。因为一旦上心,就割舍不掉。别说你不是温家的孩子,即使是,他又能如何?还不是要管着。”
  温远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棠姨,我是不是做得不对?”
  “不能说不对,只是前路不好走罢了。”说着,她却笑了,“不过这大概就是行之先来带你见过我原因。他呀,有时候可会算计着呢。”
  算计?温远茫然了。
  而棠姨却拍拍她的脑袋瓜:“反正时间还长,你慢慢会体会到的。”
  温远:“……”
  当晚,温远睡在了二楼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
  里面摆设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书橱和靠墙的一套桌椅。李小棠亲自给她铺的床,碎花床单,一针一线竟都是自家织的。温远是越来越佩服李小棠了,总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适合居家过日子的嘛。
  “今晚你就睡在这儿吧,这次行之来的突然,床单也没有来得及晒。而且又下雨,可能会有一些潮。”
  “没关系的。”
  温远甜甜一笑,很是乖巧。
  李小棠慈爱地看了她一眼,“那就好。”
  “我扶您下楼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洗个澡休息吧。”说着又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许把我当个残疾人。”
  温远调皮地吐吐舌头。
  这一天坐车也怪累,而且心里压力有比较大,温远泡了个澡出来,靠在床头晾头发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了。
  入秋,天气已渐凉。雨水带来的阴冷更是透进了骨子里,温远被冻得清醒了,听见走廊上有轻微的脚步声,她打开门,见刚刚上了楼的温行之自拐角处走来。他今晚陪徐莫修喝了不少的酒,虽不上脸,但还是有些醉意。
  看见他,温远还是有些恼的。温行之也知道,站在那里不动,看着她鼓鼓的脸颊,目光深邃,不可见底。
  一番对视,温远首先败下阵:“你喝多了吧,我去给你冲点儿蜜水。”
  说着就要下楼,结果被他拦腰截住
  “少去厨房捣乱罢。”他说,“我没喝多。”
  温远只好憋气地瞪着他,看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忙出声叫住他:“那是我的房间,你睡对面那个房间吧。”
  温行之一顿,看了她一眼,打开了对面房间的那扇门。
  迎面便是一股潮气,大床上只有一个空空的床板,别说被子了,连个褥子都没有。温远睁大眼睛,有些意外地看着温行之。
  而温行之则蹙了蹙眉。看来他小姨李小棠的恶趣味又上来了,整起他来毫不留情。
  “这怎么办?”温远脸红红的,“要不去楼下找个房间?”
  “不用了。”温行之回绝的很干脆,‘她故意的。”
  温远忍不住无语望天。
  “跟我进来。”
  他把手伸向她,温远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慌忙把手背到身后,“我不要!我不要跟你睡一个房间!”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甚至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温行之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说起来很奇怪,有时候胆子大的要命,有时候又胆小的厉害。
  “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敲了她脑袋瓜一下,“跟我进来。”
  说完,直接提溜着她的后衣领子把她拉了进来。
  温远脸烫热烫热的,她想抗议,可一想这样不就说明她多想了吗?她多想了吗?多想了吗?想了吗?
  当、当然是——想了!
  温远气恼地看着他。
  她生气的不是她在他面前的待遇问题,而是都要睡一个房间了,他,他竟然一点顾虑都没有?也没有想歪?做是一回事,想又是一回事啊!他连一丝丝杂念都没有,这就说明她的魅力值很值得怀疑!
  “你先睡觉,我去洗个澡。”
  话音落定,那人从从容容地走进了浴室。温远坐在床尾,狠狠地瞪了浴室的门一眼,继而挫败地躺倒了床上。
  温远觉得自己越来越纠结了,于是趁他在洗澡的时候,偷偷解开的睡衣的上三颗扣子。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胸前凸起的两包,虽然发育状况不理想,但好歹有胜于无啊。而且这东西,太大的话也会很恐怖吧?温远撇撇嘴。
  再观察下半身,两条腿倒是挺细的,就是该挺翘的部位不是很挺翘,以至于看上去有些干瘪。研究一圈下来,温远悲剧地发现,全身勉强还能入眼的就是她的腰了。细,但由于她爱吃,不至于摸上去全是骨头。也难怪,他抱她的时候喜欢握住她的腰。
  温远就这么一边碎碎念一边盯着自己看,那眼光俨然就像是在衡量一直小猪,看它究竟能卖上多少钱。也许是太过怨念,以致于浴室门咔嚓一声响,打开之时,她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一只手往上拽胸衣一只手忙着系睡衣扣子。手忙脚乱的,完全没想到胸前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大好的春光全部落入他的眼中。
  温行之是绝对的意外,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缓步走向她。
  看着她低到不能再低的脑袋,温行之伸手拍掉了她的手,摘掉了她的无肩带式胸衣,又不慌不忙地给她系上了扣子。然后,压低声音开口:“温远——”
  “不要叫我,我听不到。”
  她沮丧地双手捂着脸,绯红的色泽一直延续到了耳根。
  温行之忽然想笑,却感觉到直跪在床上,面对着他的这个姑娘浑身颤巍巍地在发抖。
  他握住她的腰:“冷?”
  温远撤下两只手,那表情是有些悲愤的:“我,我是不是一点儿吸引力都没?”
  温行之觉得好笑:“你琢磨这个做什么?”
  温远继续悲愤:“还是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温先生终于正视了她一眼,这让温远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她干瘪的,不挺翘的部位,又挨打了。
  “你信不信,我若真是乱了,肯定要遭殃。”
  “为什么?”
  她明显一副不信的表情。
  温先生则是出奇的好说话,他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说道:“试试好了。”
  What?这怎么试?温远茫然地看着他。
  却见他笑了笑,竟有一点点慑人心魄的味道。温远呆住了,下一秒便被他从床上托了起来,两片唇瓣被他吮吸着。濡湿的感觉让她的脑袋瓜哄一下炸开了,她的两只脚堪堪离开床面,整个人都悬空着,所以不得不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
  这姿势让温行之占了上风,他诱导着她将她的胳膊环上他的肩膀,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往怀里压,吻着她的唇也往更深里探入。
  温远有些撑不住了,原来是这个试法儿啊?真是要了命了!
  许是察觉到她有些紧张,温行之稍稍放松了手,温远终于喘了一口气。可还没完全松懈下来,她忽然两眼睁圆,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你,你——”
  “放轻松。”他轻吻着她的脸颊,“说了要试。”
  温远想哭。
  他倒是不扣着她的后脑勺了,可他两只手一上一下这样更折磨人好不好?!温远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一波一波地颤栗向她袭来,她慌不择路地躲着,却一次又一次被他精准的逮住。肆意地挑逗着,完全不给她一点点退路。
  温远彻底慌了。
  她呜咽一声,在男人耳边软着声音求饶:“呜呜,小叔——”
  她是真的撑不住了,否则不会这么叫他。温行之的神智尚在,他放开她,吻了吻她的鬓角。
  “远远,你不能只有吸引力。”他说着,声音低哑到性感,“还得有灭火的本事。”
  温远泪奔。再,再也不能招惹他了!下手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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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夜这么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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