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的美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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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他的细心
斐烟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车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这不是重点,斐烟看了看男人衬衫上的纽扣,以及盖在身上的军装外套,轻轻皱起了眉头。
她睡觉向来老实,睡着的时候是什么姿势,醒来时就还是那个姿势,好端端的,她怎么睡到傅亦辰怀里了?
装模作样惺忪转醒,她坐直来,问身旁的男人,“到什么点了?”
“八点了!”傅亦辰淡淡回答着。
斐烟眨了眨明澈的眼,看着傅亦辰,不知为何,她感觉此刻一种异样沉闷的气息正笼罩着他。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她轻拢着头发,有些懊恼,她居然在他怀里足足睡了两个小时!
傅亦辰半边胳膊发麻,调换了个姿势,问:“昨晚上一定没睡好吧?”
斐烟点点头,关她的小屋既狭窄又不通风,又闷又热,再加上蚊子多得要命,搞得她一整晚都没合一下眼!
“八点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吃晚饭了?”斐烟突然眼巴巴地问道。
除了那一双眼是明亮透澈的,斐烟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傅亦辰瞪大眼,“你不会一直都没吃饭吧?”
斐烟点点头,道:“我已经三顿没吃了!”
“该死!”车室内传来男人低吼声,“让潘家给两千万都他妈便宜他们了!”
男人难得地爆了粗口,可以想见此时他有多愤怒。
刚好车子驶到了锡城,傅亦辰叫司机停在了一间饭馆外,这次吃的是中餐,傅亦辰发誓要让斐烟吃饱吃好,叫了满桌子的菜。斐烟饭量小,虽然已经很饿,吃的还是很少。
这顿时又惹来某人不满,傅亦辰皱了皱眉,看着面前已经优雅搁下碗筷的女人。
“你这叫吃饭吗?我家养的猫都比你吃得多!”细看之下发现,这几天她似乎又瘦了一圈,心疼下话也说得不好听,“难怪那么瘦,干干瘪瘪一点看头也没有!”
斐烟用帕子擦着手,轻轻一笑,“要是身材发胖,夜上海我就混不下去了!”
傅亦辰顿时眉开眼笑,睇视她的黑眸带着无边的深邃,“混不下去就算了,这儿有张长期饭票,就看你要不要!”
“三少,老毛病又犯了吧?”斐烟已经将手擦干净,忽而抬起一双清澈潋滟的眸子,笑容璀璨,无懈可击。
傅亦辰脸一黑,闷声问:“怎么,瞧不上啊?”
“瞧得上,能伴着三少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斐烟攒出一朵笑,颊边梨涡浅凹,说不出的清丽甜美。
然而,傅亦辰越看越觉得,那笑里透着一股子清然与冷淡。
果然,她的下一句话是——
“只不过,我这份工作上不得台面,配不上三少尊贵的身份,辜负了三少一番心意,还请三少见谅!”
她又拒绝了他,虽然是意料中的,但傅亦辰脸色难免还是有些难看。
吃完了饭,斐烟接下来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好好洗个澡。刚被救出来的她,总感觉身上黏腻腻的,说不出的难受!要怪就怪那个潘玉珠,害得她这么热的天,连澡也没洗,这辈子她还从未如此脏过!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斐烟更肯定了一点,傅亦辰这人会读心术,她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今晚上就在这住下了,休息好了,明天再上路。”
饭馆三楼有供客人住宿的房间,虽然不比上海滩大酒店的奢华高档,但也算简洁舒适。
实木的桌椅,雕花大床,米色的蚊帐,棉布床品,旁边还有挂衣帽的木架子,脸盆,热水,毛巾……一应俱全。
斐烟坐在床上,无奈地轻叹,看来只能用毛巾擦下身了!
就在这时候,傅亦辰敲门走了进来,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待到走近了,伸手递给她,“拿着!”
斐烟顺着男人笔挺的身高,看向那张清隽迷人的脸,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盒子,疑惑地眨眼,“什么啊?”
“换洗的衣物!”男人闷声回答。
斐烟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洗头膏,香皂,牙粉,崭新的旗袍……心头涌上一阵欣喜,然而,当她看到他甚至连内衣、褥裤都有为她准备,不禁又烧红了脸颊!
那不胜娇羞的模样,虽然只是瞬间,却还是被傅亦辰捕捉到了!
他看着她,目光渐渐幽邃沉溺,喉头燥热难耐,他轻咳了一声,才道:“我猜你应该不习惯在澡堂子洗澡,已经叫下面的大嫂为你准备洗澡水,待会你就在这房间里洗!”
斐烟雀跃得差点欢呼出声!
很快,姓徐的大嫂为斐烟打来了洗澡水,身后还跟着两个丫头,抬着一个大木桶走进来。
斐烟将全身泡在木桶里,水温正合适,淡雅的花香扑鼻而来,叫人感觉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洗完了澡,有又人端了热粥点心进来,斐烟没感觉饿,坐在镜子前擦着头发。
忽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拿走了她手上的毛巾,尔后,笼住她一头绸缎般的青丝,轻轻擦拭起来。
斐烟一怔,看着镜子里垂首的男人温柔而又专注的神情,浅弯起唇角,“三少经常像这样为女人擦头发?”
傅亦辰并未抬头,动作轻柔,仿佛对她的头发珍爱到了极点,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如果我说,你是第一个,你信吗?”
斐烟心中唏嘘,笑道:“难怪别人都说,三少你最会哄女人开心!行,今天我就装装傻,信你一回!”
她弯着红唇笑,脸上生出潋滟的光泽,明眸流盼,那娇艳的模样,竟叫窗台上摆着的那盆茑萝花都黯然失色了。
他为她准备的是一袭淡雅的旗袍,颜色是清丽的白玉色,上面用金线绣着花朵。腰身掐得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中低开叉,款式讲究别致。
她似乎总能把旗袍穿出别样的风韵,或雍容高雅,或妩媚妖娆,或清丽出尘。此时她身上就散发着一种白兰花般的优雅气质,亭亭玉立而又丰腴柔媚。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突然暗沉下去,“这身旗袍你穿还挺合适!”
斐烟点点头,笑道:“是啊,就像量身定做的呢!”
都说男人要是女人多,他的眼就是尺子,瞧他为她买的衣衫,尺寸当真分毫不差!
他听出她话里的嘲讽,突然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斐烟虽然身材高挑,但是与他的挺拔健硕还是很有差距,他几乎是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的!
她有些始料不及,跌入他怀中的时候撞得鼻子生疼,“三少!……”
其余的话都淹没在他的吻里,他凉霸的唇碾压吸允着她的,搂着她的腰几步后退,便一齐往身后的大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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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如此谢他
斐烟整个人压在傅亦辰身上,旗袍上的盘口往上开了两颗,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腿,姿势暧昧。
尚未干透的发丝披散在床上,随着她略显紧张的呼吸,它们亦犹如海藻般涌动,妖冶到了极点。
身下,男人眸光炽热如火,眼瞳形成黑色的漩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一般!
斐烟稍稍将眼别开,刚想撑直手臂起来,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三少,你要干什么?”她极力冷静,声音倒还算平静。
“我不是说过吗?救你出来后,你得好好谢我!”
他哑着嗓子说,薄唇再次吻上她,在她唇内风卷残云的同时,更顺势撩起她的旗袍,用大掌摩挲她腿间肌肤,满掌心滑腻的肌肤,让他下身一阵紧绷。
“感谢的方法有很多种,咱们是不是可以……换一种?……”好不容易男人的唇移开了,斐烟顾不得喘气,急急说道。
“不行!”男人埋头吻上她的粉颈,顺便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自唇间溢出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语气没得商量。
屋内灯光昏暗,身下的女人眸如点漆,如花的容颜上泛着异样的酡红,娇躯绵软玲珑,整个人如同一朵盛开在暗夜的罂粟。
“你就是个妖精!”他解开她颈间的盘扣,嗅着属于她的幽香,发誓这次绝不轻易放开她!
斐烟挣了挣,清眸微晃,轻咳了一声,“三少,作为军人,是不是该有点自制力?”
黑眸一沉,瞥着她脸上浸染着的绯红,潜伏在暗处的小兽更为蠢蠢欲动,燥热在全身流窜,钳制他的大手一紧,心下很是烦躁:
“别给我使激将法,没用!”
他挤开她的腿,试图为自己找到宣泄口。
空气,沉寂,唯余**味四下弥漫。
就在斐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屋外猛然传来敲门声。
“三少!”周纪阑在门外叫他。
傅亦辰极度不快,吼了一声:“滚!”
安静了一会,周纪阑小心翼翼的声音再度传来,“三少,章玉坤求见!”
“不见!”一口回绝了!
“可是……”虽然已经隐约猜到里面的状况,周纪阑仍是硬着头皮道:“他说今天必须见到你!”
傅亦辰皱了皱眉头,心里知道要见自己那位有多难缠,然而此刻他嘴里含着她尖翘翘的娇软,心猿如马,欲罢不能!
斐烟浑身瘫软,就怕自己沉溺,好不容易见着希望,娇喘下轻推推他,“三少,你还是去吧。”
傅亦辰低咒一声,扯开被子盖住她的娇躯,一面整着衣衫,一面怒不可歇地往外走。
“章玉坤这个王八蛋,看我出去不卸了他!”
章玉坤正满脸悠哉地喝着茶,见傅亦辰一脸阴沉地走进来,不由笑弯了眼,“呵,三少怎么这副样子,该不会刚好被我扰了好事吧?”
章玉坤模样虽不及傅亦辰俊美,但也还算清秀,若不是说起话来太不正经,看起来倒是温文儒秀,一脸的书生气。
傅亦辰眸光冷冽地瞥向章玉坤,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看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胸中的手机火越烧越旺!
“有话快说!”
章玉坤就是只笑面虎,看傅亦辰脸色不好,笑嘻嘻地说:“嗳,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你好歹给我个笑脸呀!虽然如今咱们分属于不同的支系,但毕竟历军与霖军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用不着一上来就这么苦大仇深的吧?”
傅亦辰与章玉坤曾是凌天军校的同学,在军校的时候,两人皆是学校的高材生。其实当初去德国深造的名额里也是章玉坤,然而章玉坤主动放弃了,一出凌天军校就直接做了历军第九军的参谋。
几年未见,两人各为其主,还都是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叙旧的话多说无益。傅亦辰黑眸幽暗,冷酷地挑起长眉,“找来的速度挺快,为钱来的吧?”
被傅亦辰识破,章玉坤尴尬下咳嗽一声,“唉,你瞧瞧你,谈钱多伤感情啊!”
傅亦辰冷哼一声,“少给我来这套!潘林海他们前脚给了我五千万,你后脚就追来了,还说不是为钱,谁信?!”
“呵呵,要不怎么说是老同学呢?还是你了解我!”章玉坤总算不再绕弯子,说:“潘林海,唐玉忠那几只老狐狸,为人狡猾奸诈的很!上次我好说歹说的,他们才给了我八百万!历军不比霖军,好多军需物资都缺钱购买,要不是真的太难了,我也不会跟你开这个口!”
章玉坤一脸愁闷,傅亦辰却不上他的当,“那你还是免开尊口吧!”
傅亦辰站起来,转身欲往外走去,章玉坤在后面叫住他,口气突然变得无比严肃,“亦辰兄,众观国内五支军阀,唯有你与我才是坚决反日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你我本是军人。眼看东三省就要被日军鲸吞蚕食,亦辰兄你看得下去吗?”
听到这里,傅亦辰果然站住了脚步,回过头去,在章玉坤脸上,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庄严与肃穆,一种浩然正气顿时也填满了自己胸口。
“我当然看不下去!”
章玉坤点头道:“那你应该清楚,未来历霖两军有可能结成同盟军,对同盟友军施以援手,你还会吝啬吗?”
傅亦辰眯起眼来,看了章玉坤许久,突然就笑了,“给你一千万,多了没有!”
章玉坤面露欣喜,“多谢亦辰兄!”
当傅亦辰再回到房间的时候,斐烟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睡容柔美恬静。
窗外月色静谧,几缕月光似水银洒入,她仿佛与那幽淡安宁的气氛是融合在一起的。
经过了方才那番火热纠缠,她居然还能安安稳稳地睡着,仿若什么也没发生,心理素质着实好,连他都不禁有些佩服!
傅亦辰苦笑一下,撩开蚊帐,伸出手去,轻触她细腻如丝的脸庞,深邃的眸光漾着无边的柔和。
坐在床沿看她睡颜许久,他终轻叹了声,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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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江少的决心
江府——
江东明一面喝着茶,一面对儿子称赞有加,“彦西,这次上海你没白去,陈纪要的那批货可算是及时交出去了,这样我们不仅没有因为逾期交货赔偿他们违约金,反倒大赚了一笔!”
江彦西笑得谦逊,“比起父亲,我还差得远呢!”
江东明叹了口气,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已经老了,江家的生意终究要交给你打点!”
江母在一旁听着父子俩说话,面上带着几分得意,“那是,谁不知道咱们儿子有出息?昨晚上潘夫人邀我去听堂会,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希望尽快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办了!你瞧瞧,这年头女方倒比男方还着急!他们怕什么,还不是怕夜长梦多?”
原本她还担心儿子态度太过冷漠,会惹得潘玉珠生气,还特意托人从法国带回来香膏,送去潘府为儿子买人情,现在想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江东明闻言皱了皱眉,沉声道:“夫人,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宜,好像人家姑娘上赶着嫁到咱们家一样!若是传到潘家去,还不气坏了潘夫人他们!”
江母细柳眉梢一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那潘玉珠打小就喜欢咱们彦西,要不是彦西早与斐家那丫头……”
惊觉到自己说错话,突然就停了下来,江母偷偷看了看儿子,果然,他的脸色倏地变白了几分,眸底还隐含着一丝痛色!
江母尴尬地笑了笑,“老爷,张管家给你的雪茄换了个牌子,我去给你拿来,你看看那味道习惯不习惯!……”
“母亲!”江母尚未走到屋门口,江彦西便叫住了她。
江母回过头,正对上江彦西黯沉复杂的眼瞳。
“儿子,怎么了?”不知道为何,面对儿子严肃冷漠的神情,江母心头没由来一阵害怕。
“父亲,母亲,我是不会娶潘玉珠的!”一句话言简意赅,江彦西清隽的面孔上,虽看不出多愤怒,却是说不出的坚决!
江东明与江母一同错愕在原地,好半天,江母才稍稍缓过神来,“彦西,你刚才说什么呢?”
“妈知道妈把斐家的婚事推了,你心里一直怨妈,但妈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江彦西闻言苦涩地扯唇,道:“记得十岁那年,我问咱们家的花匠要了一盆仙人掌,我发誓要好好养它,每天都给它浇水,可最后它死了。后来我去问花匠,花匠告诉我,仙人掌耐旱,一个月才浇一次水,水浇得多了,它就会烂根!”
“我自以为对它好,但是结果是它可能会死掉!”江彦西低叹一声,抬眸看向母亲,“母亲,我说这些你能明白吗?你自以为为我好,为我安排了这门婚事,可这却不是我想要的!”
江母听他这样说,顿时很是着急,“潘家哪点不好?他们家生意做得大,与咱们门当户对,以后也一定能对你有所帮助!你不娶潘玉珠,难道还想娶那个斐烟?”
听到母亲提到斐烟,江彦西眸底渐渐升起一抹复杂的神色,似眷念,似心痛,似紧张,又仿佛是绝望,他就在这绝望里不断挣扎着。
“我是要娶她,这辈子,除了她,我不会娶别的女人!”
对于儿子的固执,江母显得痛心疾首,“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斐家已经一无所有,她和她那个满身痨病的妈,会拖累你的!儿子,听妈的话,忘了她吧!”
痛楚几乎将江彦西整个人吞噬,他看向母亲,无可奈何道:“我也想,可我做不到!”
他的一整个青春年少,都伴随着那抹明亮的笑靥,春去秋来,似茶靡灼灼盛开。
直到现在,他还能想起,她一面在花雨中奔跑,一面笑着回头冲他挥手的模样,她靠在他肩头,抬起眼时满脸娇羞,“彦西,我等你回来娶我!”
就像是下定了决心,江彦西抬起幽深沉澈的眼看向父母,“现在,我只求你们一件事——去潘家把这门婚事退了吧!就像你们当初去斐家一样,这个婚,我不结!”
“儿子,儿子!”见江彦西转身要走,江母欲追上去。
江东明拉住了她,冲她轻摇摇头,“孩子大了,由他去吧!”
江母挣脱江东明的手,犟道:“不,我绝不能由着他胡来!”
◎◎◎
傅亦辰与斐烟回到上海的时候,正是傍晚,傅亦辰想送斐烟回胭脂胡同,斐烟摇了摇头,“直接送我去夜上海吧!”
“一回来就上班?”傅亦辰挑起眉。
斐烟勾起饱满的红唇,笑容明艳妩媚,“三少忘了,我可是夜上海头牌,你信不信,这几天没了我,夜上海有人已经焦头烂额了!”
陈贤安这几天忙着安抚客人,确实累得够呛,看到斐烟回来,只差痛哭流涕,“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秦老板,林公子,还有法国银行的汤姆都来叫你的场,你不在,他们差点把我活吞了!”
斐烟风姿灼灼地朝着化妆间走,朝着紧跟在身后的陈贤安摆摆手,“行了,知道难为你了,今晚上我会把他们都搞定!”
夜上海的台柱子回来了,陈贤安像吃了颗定心丸,直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傅亦辰送斐烟到了夜上海,自己索性留下来看她表演,或许是斐烟接连几日不来的原因,今日她一登场,台下顿时掀起一片热浪,掌声喝彩声不断!
一袭玫红色舞衣的她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