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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军少的美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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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花了脸上妆容,她生平第一次这么狼狈,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原本决定好,要断情绝爱的,原本决定好,要孜然一身的,他却偏不成全她,非要将她的冷漠和坚强尽数打垮才算完。
  她怎么能不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全都是因为她,她才会爱,在这个花花世界,在那个夜场上海,爱了就等于粉身碎骨,他却还要将她一步一步向着悬崖边上逼,可是那又能怎么办,他这么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她不还是心疼吗?他这样做,她不依旧感动了吗?
  傅亦辰的脑袋里面好像养了一个蜂房一样,嗡嗡做想,脑袋里面疼痛的麻木,麻木到他开始反胃,这都是他多天没有进食的结果,悠悠的转醒,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到了裴烟歇斯底里的声音。
  他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裴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那声音,他经常坐在二楼的雅室里细细的听着,决计是不会错的。
  裴烟的形象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那么精致的,不肯出一丝一毫的错漏的,她是活的那么小心翼翼的人,活的那么小心翼翼的人,又怎么会放任自己拿出这么柔弱的一面?
  不是不知道她心里也有自己的苦,但是他更是清楚明白,只要自己一天不攻下她的心房,她永远都不会将自己的柔弱一览无遗的放在他的面前。
  裴烟的话,就如一记重石敲打在他的心上,虽然脑袋里面还是密密的疼痛着,可是心里,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震颤着,那种激动的感觉,酸酸涩涩,竟然红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的眼眶。
  他很努力地与意识抗争,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哭得如同泪人一般的斐烟。
  她哭的不成样子,睫毛和眼影都粘在了眼帘的下面,下唇紧紧的咬在口中,口红都已经蹭在了她的牙齿上面,她一幅隐忍的模样,当真是让他心疼。
  她哭的肩膀都一颤一颤的,哽咽的声音也是一点一点的从她咬着的嘴唇中间倾泻出来。
  看见傅亦辰睁开了眼睛,裴烟哽咽的声音就那么哽在了喉咙中,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时间手足无措,虽然已经决定好打开心房了,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着他的眼,她还是慌乱到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她没想到傅亦辰这个时候竟然会醒过来,眼泪还在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她却不发出声音了,这么狼狈的自己全然映入了他的眼帘里,她该如何自处。
  她已经习惯了将自己的软弱藏起来,就算眼前的人是她打算接受的人,她还是没有准备好这个时候就将自己的软弱和脆弱暴露在他的面前。
  伸手揽住裴烟要离开他床榻的腰,他眸子猩红的将她看着,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而裴烟这一哭闹,反倒将他弄醒了来。他却丝毫没有埋怨她的意思,反倒是他看见她在这里哭的像是一个泪人一样,心里是一抽一抽的痛。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坏人,我总是逼着你接受我,我是坏人,但是我只是想把你纳入羽翼之下保护,并没有想着要伤害你,更是不想看见你哭成这个样子的。”
  他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伸手擦着她眼角的泪水,却擦得她脸颊上面都黑了下来,一时间变成了花脸猫,看着自己掌心中黑漆漆的东西,他皱起了眉头,裴烟以为她嫌弃她了,闪身躲开了他的手,眼神中,无尽的落寞,刚刚燃起的一点亮光,瞬间就湮灭无痕。
  他也很不满的将裴烟又扳了回来,索性撩起自己的病号服,在她的脸上一顿乱擦,裴烟躲也躲不开,就任由他像是擦桌子一样的在她的脸上划拉着。
  “干嘛化这么重的妆,你不知道这些化妆品对皮肤都是有害的吗?你长的已经够好看的了,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些花花绿绿的化妆品在自己的脸上画画一样,脏死了。”
  他这么粗鲁的对待她,她却吃吃的笑了起来,他永远都是这么霸道,就连关心都是这么霸道的。
  在夜上海那个地方,怎么能由的她选,灯光打在脸上,这么重的妆容也就看不出来的,她的脸上虽然有眼泪,但是还是不足以擦掉她整张脸的妆容的,傅亦辰皱了皱眉头,索性眼泪和脸颊上面的乌黑都擦掉了,虽然脸上的粉底此时此刻还是东西一块西一块的挂在她的脸上。
  他只顾着为她擦脸,看都没看脏掉的病号服。
  他目光灼灼的将裴烟看着,裴烟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扭过了头去不去看他。
  “和我在一起吧,裴烟,好不好?”他倚在床头,腿动一下都是钻心的剧痛,这双腿,这些天确实累到了极点。
  裴烟虽然心里已经决定好了不再躲着他,但是现在要她点头还是很困难的,只能定定的将他看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这次要是还拒绝我,就是言而无信!”他瞪圆了眼睛将她看着,一副她要是敢摇头就要吃了她的样子。
  浅浅的笑了起来,她伸手去抚开他皱着的眉心。“好,我和你在一起。”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痛痒的感觉就细细密密的传达了开来,眼底也湿润了起来,努力了这么久,终于盼来了她的一点头。
  这一切都变的不真实了起来,要不是腿上的痛觉还在那么清晰的传达开来,他甚至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他生怕这一切都是黄粱一梦一般,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伸手想要去摸自己衣服口袋里面的戒指,才恍然发现自己穿的是病号服,有些懊恼,他恨不能现在就给这个小女人打上标,向着全世界宣布她是自己的。
  罢了,他会给补给她一个前所未有的求婚,要让她成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女人。
  伸手揽在她的肩膀上,将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他的鼻息打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密密的氧。“别再去夜上海上班了,我养你,我傅亦辰怎么可能养不起一个女人!”
  裴烟听到他说这句话,身体猛的一僵,神色都变得莫测了起来,一副十分不自在的模样。傅亦辰知道她心中所想了,有些失望的放开了她,浅浅一笑,想要安慰她。
  “算了,我不为难你,什么时候累了,就和我说。”
  裴烟眼底一热,眼泪就又一次涌了上来,傅亦辰慌了手脚的就要上去擦,却被裴烟躲开。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如果不对我这么好,那该有多好。”裴烟此时说话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傅亦辰还是从她的话语里面听出了她想要表达的东西,柔柔一笑。“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他爱怜的摸她的额头,上面有细碎的头发,他轻轻的将头发拨到一边,浅浅的笑了。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不管她去做什么,他都会将他护的好好的。
  裴烟知道他宠自己,但是她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独立,她是喜欢他,但是不代表喜欢就要去依靠,她向来不喜欢去依靠任何人。
  裴烟的笑容是浅淡的,映在月光下,光华万千,她永远都是这样,卓然独立,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
  她不适合哪种地方,虽然她表面上是市侩的,是趋炎附势的,其实他知道她的骨子里面是有多么的清高,她不可能适合那种地方,但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打算去强求她,她总是一副我能行的模样,岂不知,她是多么的让人心疼。
  傅亦辰的父母推开房门就看见裴烟坐在傅亦辰的床边,用棉签擦拭着他的唇,其实傅亦辰现在已经渴的不成样子,但是长时间不喝水的人,是不能一下子喝太多的水的,所以裴烟并没有给他喝多少水,只是一遍一遍的用棉签去擦湿他的嘴唇。
  裴烟在看见傅亦辰的父母的时候,手中的水杯一抖,险些将水撒到傅亦辰的床上,幸好傅亦辰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傅亦辰的父母在看见裴烟的时候脸色明显不是很好,傅亦辰的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黑着脸向外走,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趁着两个人去询问医师的时候进来的。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空挡,都能被这个女人钻了空子,也真是不得不佩服。
  傅亦辰此时此刻也是有些发呆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言出必行的人,但是他还是生怕父亲会对裴烟做些什么,使自己刚刚收到的成效附水东流。
  傅云翔看着儿子用那种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竟然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亏自己曾经还将他当做自己的骄傲。
  傅亦辰伸手揽住裴烟,一副保护的姿态,傅云翔看在眼中只觉得气愤至极,可是奈何自己已经答应了儿子,就要言出必行,所以就算是自己看不惯,也只是冷哼一声,随着自己的夫人出去了
  段云峰站在阳台上,俯身看着夜上海的夜景,此时还在洋洋洒洒的下着雪,裴烟今天旷工了他是知道的,听说傅亦辰体力不支晕倒在自家的院子里,他也是知道的,这两个人,终究还是没能拦住的走到了一起去。
  段云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喜欢裴烟,只是觉得自从裴烟从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之后,就总是会想起,想见她,想逗逗她,想要看她满腔怒火还要故作从容的模样。
  也许最开始他只是对傅亦辰喜欢的女人感兴趣,然而现在,他发现,他连自己的一颗心偶赔了进去。
  他承认自己没有傅亦辰喜欢的那么疯狂,但是他也不得不说,裴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想要得到,想要保护,想要一辈子的女人。
  而且一想到自己得不到,就难受的辗转反侧,他是什么样的人,刀口舔血,绝情绝爱的人,他是什么人,活在暗夜里,不曾见光的人,然而现在,他却为了一个歌女,动了情。
  绝情绝爱,这是他混迹黑道必须的条件,然而那个女人就这样让他失去了理智,捡起了感情,却还是不能得到她。
  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他甚至已经能够想到裴烟此时此刻在哪里,应该是在傅亦辰的病房里面的吧!
  可是就算是明知道裴烟就在傅亦辰的病房里,两个人现在很有可能也已经终成眷属,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放弃裴烟,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不爱裴烟。
  只要还没有结婚,他就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微微的笑了,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输过,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杀尽天下人,也是要得到的,轻轻摆弄书桌上的匕首,匕首发亮,在月色下泛着寒光,森森的冷。
  裴烟原本在看见傅亦辰的父母的时候还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到底是走出去还是继续坐在这里,如果他们羞辱自己该怎么办,如果自己走出去,傅亦辰不开心了怎么办?
  两厢取舍,她还是坐在了那里没有动,因为她发现自己冰凉的手掌被傅亦辰握进了掌心小心翼翼的暖着,也紧紧的握着,示意着她不许离开。
  裴烟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这么简单的结束了,他的父母竟


☆、VIP11 你是妖精!

   她那一身貂皮柔亮,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一看就是上好的皮子,推门走进化妆间,准备接下来的登台演出,经理并没有找过她,她毕竟还是夜上海的台柱子,偶尔大牌一次,也就视而不见了。
  “哟,这么好的衣服,你也舍得脱了?不怕丢了呀。”裴烟在换表演服的时候,耳边就传来的赤裸裸的嘲讽,裴烟没有心情去理他们,兀自的换着自己的衣服。
  “说什么呢?人家啊那是只有脱了才能穿的上更好的。”她今天出场的高调着实是让夜上海所有的歌女眼红,她们也不是没有跟过有钱人,但都是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是送她们上班也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被正房逮到,买衣服,也得是自己求好久,才能买的上一件像样的。
  裴烟的眸色一冷,但是还是懒得和他们计较,将衣服锁在了柜子里,转身就打算离开。
  “当初还特别清高的说不跟傅三少呢,这不还是一夜之间就爬上了傅三少的床,女人啊,还是不要太清高了,免得以后下贱了,下不来台。”
  裴烟这一次是真的忍不了了,她就不明白,这些女人一个个长了张锋利的嘴到底帮到了她们自己什么,除了平时用来寒酸寒酸别人,还能有什么用处。
  “你们想错了,我是和傅三少谈恋爱,不是当情人,和你们这些卖肉的,不同的很。”
  “谈恋爱?哈哈,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夜上海的歌女能跟统治一方的大军阀谈恋爱的!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们你们会结婚?你说这种话,也不问问有谁会相信!”
  苏娜已经很久没有和裴烟作对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和裴烟作对占不着什么便宜,但是看到裴烟今天如同贵妇人一般高雅,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提醒她,她们都是歌女,没什么不同。
  “那就等着看吧。”裴烟也只是浅浅一笑,她不知道傅亦辰是不是真的会娶自己,但是她是傅亦辰的女人,怎么会在这些歌女的面前输了气焰。
  裴烟转身离开,不再去理会身后的这些女人,一个个只会在别人的身后等着看别人的笑话,岂不知,自己的笑话就摆在那里被别人看着,差钱饭后嚼着别人的话柄,不去想着怎么活好自己,只会去看别人哪里活的不好。
  陈甜甜追在裴烟的身后,跟上了裴烟的脚步,她感觉裴烟和刚刚来到夜上海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别人进到夜上海这个地方,只会越活越低微,她却与别人整整好好相反,她是越活越骄傲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亦辰给了他这个本钱,但是她就是知道,裴烟本来就不是应该呆在这里的女人。
  裴烟站在舞台上面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二楼雅室以往日日射来的目光今天还是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按理说傅亦辰现在还应该躺在医院里面,根本就不可能躺在这里,可是意外的就是,那道目光这么熟悉,熟悉到她就能肯定就是那个人。
  裴烟抬头向着二楼走过去,果然看到那个男人正倚在栏杆上,眉眼含笑的将她望着,裴烟看着他,方才的激动瞬间转化成怒气,他不在医院好好休养,跑到这来做什么!
  她眼波含怒,狠狠的瞪他,他就全当作没看见,依旧眉眼含笑的将她望着。
  那眉眼都含了深情,目光灼热,直看的她脸颊滚烫,在夜上海的迷离灯光中显得瑰丽四射了起来。
  她自然是想起了他那天拿衣服擦拭她脸上的妆容,他说化这么重的妆,丑死了,她今天就真的没有再化那么重的妆。
  此时的她,眉眼都是清纯的,就好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一般,让人赏心悦目,在白色的纱裙的衬托下,更加的显得清丽脱俗,
  傅亦辰暗叹自己的眼光好,不化妆的她当真是另一种样子的,相对于她平时强颜欢笑的妩媚,他还是更加的喜欢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裴烟的心中也还是不好受的,这样的时候,他居然还在二楼看她的表演。
  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的腿怎么样了,疼不疼,她的眉眼低敛,索性不再去看他,眼不见心不烦,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还是不自觉的想要去感受那道目光,目光灼灼,熨烫着她的心。
  轻启唇,一曲《相见欢》就唱了出来,相见欢,相见合欢。
  傅亦辰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听着,享受的很,她天生就是唱歌的喉咙,然而这社会却是不怎么看好歌女,其实这么美的一副喉咙,不用来唱歌的话,也就可惜了。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她生的一副唱歌的好嗓子。但是他也不愿意将她放在这种地方,让她抛头露面,闭眼听着,耳朵就越发的敏锐,他本就是军人,耳聪目明,此时更是能在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来很多人的声音。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就是那个早上给他打电话的人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熟悉的同时,却想不起这个声音到底是谁的。
  难道是裴烟的那个青梅竹马?想到这里,他猛然起身,忘记了自己的腿尚未完全康复,只一站起,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栽,好在他反应快,用手撑住了桌沿。
  刚刚由于情绪激动,根本就没想过后果的就站了起来,他还当自己是那个来去如风,执掌生死的傅亦辰,却忘了,他也不是神,也会有伤。
  周继阑赶紧上前,欲去扶住他,却见他摆摆手,示意他没事。
  下面实在是太过嘈杂,裴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上方的事情,只顾着唱着自己的歌,傅亦辰看见裴烟没有注意到这里反倒松了口气,他知道裴烟是不满他带着病来这里的,但是为了裴烟,他还是要来,他想要看她唱歌时候的样子,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将她一直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幸亏裴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想自己呢。
  裴烟唱罢,低头向着台下的所有人鞠了一躬,浅浅的笑了,从容的不行。好像她天生就应该属于这个夜场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其实是不适合这种夜场的生活的,但是她身上天生就有一种百转的风情,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够融入周围的气氛中,成为整个气氛最最炙热的哪一点。
  她婉转如精灵。有时候属于暗夜,又有的时候属于阳光。
  她当真是百转的,千种风情万种姿态,她都是能够把握的好的。
  只是她外表的面具再精致再坚固,他还是能够一眼看出原本的她,原本的她是那么的清纯简单,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了,如今,也是这样的,只是,学会怕了。
  他要努力,他不仅要挖出她的棱角与骄傲,同样的,他还要挖出她的脾气,让她比在家中当小姐的时候还要骄纵,他就是要将她宠上天,只有自己能受得了。
  裴烟退到了后台,就换下了这一身的演出装,夜上海的气氛此时是最最狂热的时候,裴烟总是表演完了自己所要表演的东西就会自行离开的,这已经成了整个夜上海的一个定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然而今天偏生就有人不想让她离开,苏娜带着整个夜上海大部分的歌女,将裴烟堵在了换衣间里面,手中,还拿着一个德国新式相机。
  裴烟的工作服刚刚脱下来,此时只穿着内衣和褥裤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傅亦辰送给她的衣服,冷眼将那些女人看着,她心中已经明了她们是要做些什么。
  心中虽然发紧,她还是继续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服。
  “别套了,你觉得我会让你穿上吗?”苏娜伸手拽过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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