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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军少的美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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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中还是有不忍心和不舍得的,少年郎,两厢思摹,几许旧时光,那毕竟是她的过往,挥不去,抹不掉,只能任由时光将它变黄,变淡,变成往日的故事,可是偏生他就是不肯放开,真真是让人心疼。
  傅亦辰自然是也看见了裴烟的心疼,他的心就好像被谁紧紧的握住了一般的难受,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有这样的能耐,在他的心中投下波澜,让他再不平静。
  一时间,几个人对立,却相对无言。
  “江少爷,想当初……”黎青业的脑子飞转着搜索,却仍是想不出当初给予过江彦西什么好,舌峰一转又说道,“我只有一个女儿,江少爷求求情,让斐烟把女儿给我吧。”
  裴烟的指骨传来阵阵的疼痛,裴烟眉间的愁色散开,轻轻推推傅亦辰的身子,唇角勾动起抹笑意,旗袍上的开出了盛世繁华,却妖娆不过斐烟嫣然一笑。她心中仍残留着苦涩,却终究舍不得伤害傅亦辰半分,轻声叹道,“你这个男人。”
  “你有什么事情么?”傅亦辰此时此刻正将斐烟瘦弱无骨的手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手中,拇指划过她手指上每一个纹理,在她的指间凝成温热。傅亦辰的眼眸深沉,唇角紧紧抿起,目光从眼眸中射出一条线,凝着冰寒。
  傅亦辰原本就是一个霸道的人,此时此刻面对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男人,更是浑身的气场都散发了出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使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一般,就连站在他身边的裴烟,都感觉自己的背脊一寒。
  这边自己的舅舅还没有离开,那边江彦西就出现了,裴烟唇角的笑容在唇间凝固。耳畔荡出了傅亦辰的声响,神色一转,目光清寒的投向黎青业,她这个舅舅当真是有心了,“舅舅,你好大的面子,当全天下所有人都应该帮你不成?”
  “江少爷,你……你也看到了,斐烟这个样子,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黎青业面容上泛出几分无奈,心中却泛出阴狠,他算是看出来了,裴烟这丫头实在是有些本事,这么多有本事的男人全部都围着她转,甘愿为她抛头颅洒热血的样子,要是自己家的女儿有这么一分本事,自己又怎么至于将她卖给一个傻子当媳妇。
  那边的那个男人是冷血无情的,可是这边的男人却不是,自己也是亲眼看着他和裴烟长大的也算是他的一个长辈,更何况自己从来都没有得罪过这个男人,想要从这个男人这里捞到一点什么油水还不容易,如此,话锋一转,他就哭了出来。那样子,好像就真的透出了岁月的沧桑和无奈。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好赌博,把家产都输出去了不说,现在还欠地下钱庄一屁股的债,地下钱庄赶着来和我要债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打算将黎雨珊卖给李家做媳妇啊,裴烟我知道你看不得自己的妹妹去遭那份罪,但是你的心中也不能够只有自己的妹妹啊,你也得想想我和你舅妈啊,我承认着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是人造成的,但是你舅妈跟了我一辈子了,你说要是到最后我拿不出来钱还给地下钱庄,可怎么办啊。”
  江彦西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斐烟和傅亦辰站在门框中,雕花门框上的油漆泛出微光,点点墨痕缠绵出温暖。他心头一痛,明知晓此次来这儿定是满眼伤怀,却仍忍不住抑制着内心的伤口,只为再看她一眼。
  忍着心中汹涌而出的血流,听了这么久,他也算是听出了眉头,裴烟的舅舅黎青业虽然嘴上全是在对着裴烟哭诉,可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他这就是在和自己哭诉,在说自己,在等着自己出手救援他。
  这一切的后果都是黎青业自己造成的,最后的结果,凭什么要让他的老婆孩子来替他扛着。江彦西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毫不留情的甩开了黎青业的手,冷眼将他看着。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别指望我会帮你,连裴烟都不帮你了,你说,我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善良吗?”他眉眼轻佻,低头将他看着,看着这个没有了骨气,没有了尊严的男人,他眉眼中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顾,将他映衬了反倒有了一丝丝邪魅的味道。
  裴烟原本还以为江彦西会看在他是自己的舅舅的份上,去帮他那么一把呢,却没有想到,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他竟然选择了不屑一顾,原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看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
  或者可以说,他们分开这么多年了,她记忆中的那个他,和现在的那个他,或多或少都是会有些出入的,这些出入大不大,也只有自己知道。原来,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心软好说话的江彦西了,自己的舅舅好像也没有料到这一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将江彦西看着,这场战争,终于在江彦西的加入下,变成了一场闹剧,这中间参与了的每个人,都是一个戏子,都是一个无辜的戏子。着中间,还夹杂了一个小丑,是这场闹剧的关键,着个小丑,无疑就是还坐在地上的黎青业。
  黎青业自认为刚才的语言挺煽情和感动,所以就算是在江彦西的身上没有取得好的结果,他只能归结于这个男人没有那个爱裴烟身上了,所以转过头,他还是打算从裴烟的身上下手,裴烟如果不肯讲女儿还给自己,给自己一点钱也是可以的吧,毕竟她靠着自己的男人,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自己想要的那点钱,还不就是九牛一毛,这九牛一毛,她裴烟怎么就那么吝啬的不肯为自己拿出来呢?
  “裴烟,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妹妹,舅舅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可是你想想,着家中,不仅仅有你妹妹一个人的啊,还有的的舅母呢,到时候地下钱庄追上门,你舅舅和你舅母怎么办,就算你觉得舅舅的做法是应该遭报应的,可是你舅母她是无辜的啊,裴烟,你就不能为你的舅母想想?”他这一席话说的极致的煽情,眉眼都挤在了一起,好不可怜。
  裴烟也皱起了眉头,裴烟原本不是一个爱皱眉头的人,可是自从和傅亦辰在一起之后。她就渐渐的染上了他的习惯,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上仿若卷着一层浅淡的阳关,唇瓣微启,吐气如兰。
  想到舅母这一层,裴烟的内心,也有了一丝丝的松动,在裴烟的记忆里,舅母就是一个温婉的女人,唯唯诺诺,自己的丈夫说一不二自己的丈夫做什么,她看在眼中,却从来不说话,这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然而这么多年,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恪守妇道的下场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两年,舅母是怎么支撑着这个家走过来的,
  但是不代表,她心疼那个女人就会自己的舅舅拿钱,这个舅舅是什么德行,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裴烟的眉目一冷,话锋一转,就将自己的舅舅看着,眼神中,全部都是无情,她对于这个舅舅是无情的,向来都是,所以,在面对自己的这个舅舅的时候,裴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用多大的力气去扶救一把,他就是一滩付不起来的烂泥。不值得人的怜悯。
  “既然你对你的妻子那么的有情,那不如这样吧,分反正我裴家地方够大,打扫起来也是要费一些力气的,不如就让舅母来给我当个佣人吧,我照样给她发工资,而且舅母在我这里,也比较安全一些,舅舅完全可以在自己解决了那些债务之后,再来接回舅母。”
  裴烟的眉眼轻佻,唇角一勾千娇百媚都化成了柔软,眼眸中渗出几分认真的神色。黎青业却看不下去了,只感觉自己的胸膛怒火中烧,浑身都难受的不成样子,他简直是被气死了,自己的女儿没要出来,还要赔了夫人进去,就算是自己的妻子在裴烟这里做佣人能够领到工钱,可是她领到的那份工钱,可是不够换上赌债了,到时候面对地下钱庄的不还是自己一个人。
  “斐烟……你真是要绝了我的后路不可?”
  裴烟就知道舅母在舅舅的口中只不过就是一个借口,也懒得和他争辩,他要是不提起舅母,裴烟可能还想不到,可是他一提起舅母,裴烟的心中就清楚了,也想要帮一帮那个可怜的女人,想着就打算叫人去接舅母过来。
  其实她裴烟不是无情也不是绝情的人,到了现在,她还是想要帮助舅舅一家的,只是不想帮助自己的舅舅罢了,因为她知道,她就算是给了这个男人钱,让他去还上赌债,这个男人还上赌债之后,无债一身轻,还不是一样会继续出去赌,到时候不还是一样再去连累自己的家庭,在母亲在的时候,在裴家没有家道中落之前,这样的事情已近发生过多少回了,几乎都已经屡见不鲜了。
  斐烟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晦暗,她一笑旗袍上的牡丹花便颤动得仿若可以抖落下花瓣一般,“当初也未曾见你给我留过活路。”
  她一个人苦苦的支撑过来了苦难,同情心已在时光变迁中消失殆尽,她曾经舔舐着伤口踏入风尘。风尘的胭脂把她的生命染得卑微,她仿若低到是尘埃中,在尘埃中辗转。
  有些人,她纠缠不起,有些人,她管不起,如是而已。
  江彦西来这里的目的本就是要看看裴烟,所以就算是裴烟现在要转身离开了,他也不会出声挽留,他只要看一眼,看上那么一眼,就足够了,即便是心已经血肉模糊,却仍抑制不住心中泛起的情深。裴烟的舅舅可是不这么想,裴烟的舅舅现在都已经像是要疯了一般,她到底想怎么样,自己的女儿不还给自己,钱也不肯给自己,这不是要将自己向着绝路上逼吗?
  “裴烟,我的家事你不管,你现在最好就将我的女儿交给我,如果我的家事你偏要管的话,既然你管了你就管到底,给我拿钱,让我还给地下钱庄,这样的话,我的女儿在你这里住多久我都没有意见。”
  裴烟浅浅的笑了,一瞬间暗淡了人世间的浮华,他竟然这么和自己说话,他的女儿他还真的当成了一个香饽饽了,如果不是他的女儿在这里求着自己让自己收留她,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讲他的女儿留在身边的,然而此时此此刻,这个男人竟然还将自己的女儿想成了什么抢手货,裴烟也懒得再和他计较,不管他怎么说,裴烟也不再说话,就径直的想着别墅走,眼看着就要进门了。
  “裴烟,你要是再不管我,或者不把我的女儿叫出来,我就死给你看。”
  黎青业也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裴烟既然已经想好了就是不把自己的女儿叫出来,到时候地下钱庄来追债,李家人再和自己要婚礼的定钱,到时候自己也是前是郎后是虎的局面,反正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还不如就这么威胁裴烟一把,他就不相信。裴烟是自己的外甥女,就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舅舅死在自己的家门口。
  虽然裴烟已经做好了不再去管门口的这个人的,但是他的做法和税法还是让裴烟微征,眼眸中的冰冷中带了几分烦躁。他竟然拿生死来威胁自己?不错,真的不错,他赢了,她确实是不能够无动于衷,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舅舅,自己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舅舅去死,自己不能够那么做,自己也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所以到了这样的地步,裴烟也是不知道进退了。
  黎青业知道自己的威胁好使了,自己的这个女儿还是真的就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在这里,一时之间,自己的心里也有一些小小的得意,着证明什么,着证明胜利在望,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不自觉地就神情得瑟了起来。
  傅亦辰还不了解这种男人,浮生就是喜欢享乐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潇洒享乐,他又怎么会一辈子不务正业,只想着潇洒赌博,这样的男人往往也是最贪生怕死的,就怕现在裴烟刺激他,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真的去的,他赌的就是裴烟会不会心软,可是当真的,就踩在了裴烟的最后一道防线上,裴烟也是真的心软了,可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就算是这个男人真的想去寻思,傅亦辰也不会让他这么算计裴烟的。
  眼看着裴烟就要中计,傅亦辰目光一沉,眼眸中却尽是云淡风轻,手指扣在她的指尖,指尖的动作带着几分轻柔,转眸低声喝道。“将这个男人给我拖下去,扔的远远的,死也不要死在家门口,闹眼睛。”这个男人说的这一席话当真还是冷清至极的,也一样还是那么的绝情,就好像这个男人的生死自己真的不在乎一般,就好像这个男人就算是死在了他的面前,他都不会给予一丝一毫的怜悯,相反的,他会是觉得肮脏了自己的眼睛。所以傅亦辰的这一句话下来,黎青业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再一次的落空了,这个男人,他当真是厉害,当真是有能耐,也当真不是他这种小黎民百姓斗得过的。
  裴烟看向他的眼睛,平静无波,好像刚才说出的的那些话真的就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一般,也好像刚才说出的那些话,也根本是和自己无关的一般。好像他的一句话真的不是在执掌别人的生死一般。
  两个人也在一起这个久了,该有的默契也都有了,裴烟也清楚自己这个男人不管怎么做,不管做错什么都是有着自己的道理的,这个男人他不是一个一意孤行的人,同样这个男人,他也一样不是一个做事情不想后果不想自己的人。
  她相信,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看和裴烟目光流转的信任,他的心猛的一颤,酸酸软软的酥麻,这个女人,当真是一个小妖精,总是能撞击上他心上最最柔软的地方。
  黎青业的眼神中含带着不甘心,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被傅亦辰的亲兵给拖走了,他就是这个一个强势的男人,不想看见谁,就不去看见谁,不想让谁呆在他的身边,就拒绝一个热呆在他的身边,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眼不见为净。
  黎雨珊站在阳台上,就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拽走,紧紧的抿紧了自己的嘴唇,不管自己的父亲怎么样,自己的父亲想要怎么去对自己,那终究是自己的父亲,是生自己养自己的人,她也终究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幸福逃了出来,自己的父亲也确实是过分,就为了赌债,竟然就要将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卖掉。
  虽然现在他们之间是他不仁她变不义的情况,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情况,她还是想说,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能解决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逃避,自己现在唯一能面对的,也只有自己。
  虽然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那个样子拖出去,自己感觉到羞愧的同时还是有些心疼的,但是她还是不打算去牺牲自己救苦救难,自己的幸福,是最重要的,自己的父亲犯下的错误,她没有必要去为他买单,他是自作自受,为什么要拉上自己跟着他一起受苦。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好起来了一些,眼看着傅亦辰和裴烟上楼了,她的眉眼一低,转瞬就盈满了泪水,眼泪噼噼啪啪的掉落下来,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的想去安慰,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可是裴烟看着却觉得自己的头非常的疼,这两个父女简直就是她的两个冤家,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要给她这个大的一个烂摊子收拾。裴烟现在已经够累的了,更是没有心情去哄那个大小姐。
  “谢谢您。”黎雨珊对着傅亦辰鞠躬,眼泪更是落得汹涌,好像是积攒了很久的委屈,在遇见了那个能够为她遮风挡雨的人的时候全部倾巢而出了一般,裴烟看到黎雨珊的这个反应微微的一愣,心里更是烦躁厌恶的很,她才是那个为了她披荆斩棘的人,她都疲惫成了什么样子了,结果回来之后呢,这个女人竟然向着自己的男人鞠躬。
  这点小心思是越来越明朗了,裴烟也懒得和她计较什么,因为裴烟清楚这个女人是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的,但是最好的她还是要学聪明一些,不然说不上哪天她惹毛了自己,自己会怎么对她。
  但是裴烟也看出来了,黎雨珊根本就不是一个打算识时务的人,她现在心里德小九九没准还打算着怎么将自己取而代之呢,如此想来,心中更是烦躁,看着她的眼泪,也更是没有了什么好脾气。“受委屈的怎么好像又成了你,我这个为你出头的人还没委屈呢,你在这委屈个什么劲,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烦死个人了。”
  裴烟倚靠在沙发上,神色中尽是慵懒,旗袍在沙发上散出褶皱,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动。她的指尖卷过沙发上的毛毯,在指尖缠绕出几分绵软,心中却全然是凉薄。就算是看见了黎雨珊对傅亦辰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没有打算过再说一些什么磕碜人的话,来说她,毕竟当初要留下她的人是自己,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还能够怨谁?
  黎雨珊看着裴烟不给自己好脸色还撵自己出去,也没有说什么,毕竟现在女主人还是裴烟,而且这个男人也没有表现出来对自己太大的兴趣,所以自己现在还是识时务一些的比较好,万一自己得罪了裴烟,别说自己个金佛自己抱不到了,到时候自己去哪里安身都成了问题。
  裴烟站起身子,旗袍的开叉长到大腿部,每走一步凝脂般的便从衣裙中晃出。傅亦辰走到她的身旁,揽住她修长的腰肢,身子一倾,身子便摔落在床上,砸碎了一床的阳光,“傅亦辰,你……”
  想到傅亦辰最后的那个行为,裴烟有些捉摸不透,为了明白傅少爷当时的想法,裴烟已经开始不惜出卖色相了,因为裴烟知道要是想从傅亦辰的口中套话,这个方法是最最靠谱的,可是最最保险的。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热气就一定一点的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傅亦辰浑身的肌肉那么一收紧,双手也随之收紧,傅亦辰的双手此时此刻还仅仅的扣在裴烟的腰上。此时此刻紧紧的一搂,裴烟也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这个寒战却不是害怕的寒战,而是激情猛然上涌,有些汹涌的控制不住的寒战。裴烟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她是打算好了,今天说什么也是不能让他吃到嘴里去的。
  裴烟现在实在是太疲惫了,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做那档子事,虽说身体的反应那么明显的放在那里,她也在止不住的战栗,但是身体对感觉忠诚,思想却对灵魂忠诚,她实在是太累了,这真是一场严重消耗精气神的战争。
  傅亦辰那个时候的好事已经被黎雨珊打断了,这股子火还就一直憋在身体里面没能泄出,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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