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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雪山雕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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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走!我和你们一样,我是人!”

    此语一落,众人惊呆,止住脚步,一个胆子大的人走近张凌霄道

    “看你也是人的模样,只是你浑身,且体肤金色,你究竟是什么?”

    “我是人,两年内我与狼共同生活,现在的我不想再这样子生活下去了,今日主动见到你们,我决心重新做人!”

    “我的天呐!你真是人呀!”

    “是呀,我跟你们走,只是这些狼与我多年,希望能让他们走!”

    “肯定的,肯定的!”

    说完张凌霄突然回头,四肢行走,站到狼群之首冲天长啸出狼的吼叫,声音掺杂着无限的悲凉,此时经过张凌霄这些年壮大的狼群一同仰天长啸,声音穿过九霄,回荡天际,声音更显出无限的苍凉与不舍,随后见得狼群整齐的队伍散去。

    此时队伍中一人赶忙脱下身上的披风搭在张凌霄的身上,张凌霄也觉得自己再如此不妥,便欣然的披上了披风,经过人们护送,下山回到了村落,暂居一中年农户家中。

    随后日子里村落人们闻听此讯,纷纷议论纷纷。有的认为狼子野心,不能留之,需杀之有的则以为此为仙人下凡,不得怠慢,需当神圣供奉,竟一时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这日的晚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张凌霄正在熟睡,只见有十余黑衣人正手持长刀,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几分阴森,他们脚上裹步欲偷偷潜入,可是他们怎的知道这岂能瞒过身在狼群多年的张凌霄那敏锐耳朵,更何况他身受舍利益处,耳闻八方,此时的张凌霄穿上他不习惯的衣服,但既然自己是人,不能不穿,张凌霄靠近窗盼,见大概十余人手持大刀正向自己住处靠拢,张凌霄见此,偷偷躲在床下,静待这些人的进入。

    “吱呀”一声,张凌霄借着月光见木门被打开,随后见到明晃晃的大刀突然靠近,这些人大跨步来到床旁,掀开被褥就要挥砍,可是发现竟然床上没有人,这不禁使得黑衣人不知所措,而是背靠背满屋打量,这时听得一人道

    “我们屋外把守并未见他出去,一定就在屋里,给我搜!”

    过不多时,躲在床下的张凌霄突然见到一个大刀向床下的自己刺来,张凌霄赶忙来回躲闪这才躲开,这时张凌霄突然见到一个人脸,原来这人趴在地上往床下打量

    “找到了!在这里!这孩子在这!”

第三十四回() 
闫齐山见此道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懂事,一点都不像你这个年龄的孩子,可惜你误入歧途,认贼作父!可惜可惜啊!”闫齐山摇着头叹息道。

    “我也是被她一路抓来的,我只是说几句公道话而已!”张凌霄说话时挺着胸脯。

    “也罢!既然孩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难不成我还不如一个孩子?来人!把姜明远给我叫来!”闫齐山摆着手。

    过不多时,只见一身着白绸缎的粉面小生出现,他里面粉红的衬衣似乎穿在他的身上也的确再合适不过了。

    霸无双见到姜明远前来,内心顿时砰砰直跳,本想一下子上前拉住姜明远的手来嘘寒问暖,转念又想

    “霸无双啊霸无双!你怎么还放不下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把自己害了不说还害死自己的亲妹妹,直到此刻,你还对他留有余情吗!”想到此时,霸无双恶狠狠的道

    “姜明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我妹妹命来!”说着霸无双手中玉箫直直向姜明远腹部戳去。

    姜明远见得此状赶忙从后身拔出长剑将霸无双的玉箫拨开,随后一个侧身将霸无双搂抱于怀中,霸无双见得自己落在姜明远怀中不禁春心荡漾起来,此时听得闫齐山道

    “明远!你还为这等贼婆娘念念不忘吗?”

    姜明远似乎如梦初醒,赶忙松手,霸无双此时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霸无双见此,爬起身子流着眼泪狠狠地道

    “姜明远!你!你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如此对我!我为了爱你,也成全与你,将妹妹许配给你,可你呢!为什么要杀死我妹妹!我跟你拼了!”

    说着霸无双双手持着被杨志砍断的箫便向姜明远的面门打去,姜明远听说霸无天死了,心里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由于心神不宁,这一箫将姜明远打得口吐鲜血,霸无双见此吓得赶忙上前道

    “姜郎,你没事吧!”

    而此时的姜明远却一剑刺向了霸无双的腹部,霸无双见此也不做还手的道

    “你你居然狠心杀我?我能死在我爱的人手里,我死而无憾!只是只是你还真薄情!你说我哪里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了!”霸无双心灰意冷的质问着。

    “你!你心狠手辣,做事只图自己一时快活!竟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还有什么事都是自己一味逞强,我是家里的男人,你叫我的颜面往哪里搁?”

    “姜姜明远,我心狠手辣不都是你逼得吗?我太爱你了,小小年纪就把身子给了你,可你呢?对我从来就不闻不问,我心里的怨恨去哪里释放?你说我只为自己一味逞强,可你不想想我是个要强的女人,而你呢,什么都不会做,一无是处,我去做反而倒是我逞强了?我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别人家的男人就可以而你却不能,还要怪我,你你就做得对吗!”霸无双此刻将多年的委屈一股脑说出,姜明远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过了会儿才不耐烦的说

    “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们分开后你的本性暴露,到处作恶,我离开你是对的!”

    “哼哼!正因为我太爱你,太怕失去你了,而最后我还是失去你了!我内心能不难过吗?咱们唯一的孩子,我的孩子还被人偷了去,不知去向,你也是因为孩子才离开的我,我能不怪吗?我见别人都一家团圆,而我却是家破人亡,我能不恨吗?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你却对我如此无情”此时的霸无双再也遮掩不住自己的泪水。

    “哼!我就是受不了你跋扈的脾气才跟你妹妹好的!”

    “好好你把我对你的严加管教当成跋扈,你把我的闹脾气当成我的刁蛮,所以你才爱上了我温柔的妹妹是吧!”

    “对!没错!”姜明远斩钉截铁的道。

    “那!我成全了你们,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死她!”

    “无双,我爱你妹妹很深,我怎么会杀死她!我也是今天才得知这事的!”说着姜明远两眼涌出了泪花。

    “你哭了!哼哼!你居然哭了!”

    这时从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小女孩,见到姜明远,又看到了地上的血不禁吓得扑到姜明远怀里大哭。

    “好!既然你今日如此无情无义,我也无话可说,我这一生为爱所困,还害死了我的妹妹,但是我终究对你下不了手,我还是自行了断吧!”说着便扬起残箫要向自己的喉咙插去,在旁的小姑娘见此,吓得赶忙跑到霸无双面前,伸手便去夺霸无双手中的箫,此时身后姜明远还叫喊着,别理她,让她死,正当霸无双要将残箫刺入自己的喉咙之际,霸无双赫然见到这女孩右手的手腕有一红色的胎记,这不禁令霸无双惊喜万分,霸无双扔下手中的残箫,一把搂住了这个女孩,痛哭道

    “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女儿,苍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这一幕不禁让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姜明远此时从霸无双怀里将女儿拉过来道

    “你疯了!这不是你的女儿!”

    “你还给我的女儿!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原来我这么多年苦苦找寻的孩子竟然在你这里,而你却不告诉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霸无双将插在自己腹部的长剑拔出,忍着剧痛便向姜明远的头部劈去,在旁的闫齐山见得此状,赶忙持剑阻拦,听得当啷一声,霸无双的剑打在了闫齐山的剑上,顿时两剑擦出星星火光,姜明远也趁此赶忙移到一旁,从大堂正桌上又拿起一柄长剑同闫齐山一起向霸无双刺去。

    张凌霄在旁静静观看着龙泉门的剑法,龙泉门是长江流域因剑术而闻名的一个门派,起始于宋太宗淳化年间,至今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起初只是因为一个道士不堪受当地土匪欺负,便带着全家潜于这深山老林中,后来因为附近村落闹饥荒,此人积德行善,主动带领大家在山上开荒,这样周围忠义之士纷纷前来拜访,由于此人爱好耍剑,这样龙泉寺就慢慢的发展起来并以剑为本门的主要功夫,经过百年的经久不衰,龙泉门已有了自己独到的剑术并名满天下。

    张凌霄在旁驻足,静静观看着三人的打斗,霸无双虽然武器被损又面对两位高人,但她武艺高强,竟也一时难分伯仲。龙泉寺的剑法张凌霄却在旁看得津津乐道,见闫齐山长剑迎头劈下被霸无双跳起身子躲过,霸无双顺势用脚去踢他手腕,他回刀亮鹤却那手已然躲过,随后旋绕玉柱更是美妙,只见闫齐山将剑旋绕霸无双的右小腿,漫过右膝改用手去抓她的大腿,最终霸无双大腿如五根钢筋插入,强忍剧痛道

    “你这淫贼!怎么会华山的龙鹰爪!”说着闫齐山被霸无双另一只脚狠狠踹在了一丈之远的木桌上,木桌登时被撞得七零八落,霸无双也单膝跪地,她的右腿由于打飞闫齐山而他紧捉不放,顿时被他撕下一块肉来。

    “你还等什么!你还旧情难泯吗!”

    姜明远听到师父闫齐山喊道,眼泪汪汪的拿着长剑在霸无双面前抖动不止。

    “她受伤了!快!杀了她!”

    姜明远听得此处将剑高举着道

    “你我情缘已了!我不能违抗师命!”

    “我能死在爱人的手里,我死而无憾,你来吧,我不会还手的!”

    “好!”

    只见这剑被姜明远直直下砍,霸无双也是两眼冥闭,泪水满面,正当剑离霸无双尺寸之距时,听得当的一声,这剑被另一剑的横面挡住,正当抱着必死之心的霸无双抬头时,见到原来是张凌霄捡起闫齐山的剑出手救了自己。

    “小孩子,你走开!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不行!我跟她一起来的,今天我不允许你杀了他!”

    这时姜明远也心软了,将剑扔在了地上,而此时的闫齐山拿着剑喝道

    “我杀了你!你这恶贼!”说着便持剑向霸无双刺去。

    张凌霄赶忙伸剑将闫齐山的剑拨开,闫齐山见此冲张凌霄道

    “你小子别多管闲事,要么我连你一起杀!”

    “她现在还不能死!你这个恶女人,你的家仇还没搞清楚,怎么能死呢?”张凌霄转而对霸无双道。

    霸无双听得此话如同醍醐灌顶,心想

    ”对呀!我现在还不能死!”

    于是拿起长剑便要再与闫齐山打斗

    “你们不要打了,等把事弄清楚了再打也不迟!”张凌霄急忙道。

    “好!我倒是要听听这恶妇有什么事要讲!”闫齐山将剑放回剑鞘。

    霸无双含泪默默的看着姜文远道

    “你说!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小妹!我把小妹让给你,你就这样对她吗?”

    “我爹爹没有杀我娘亲,你胡说!爹爹成天都念着我娘亲的名字!”在旁的小姑娘道。

    霸无双见到这个姑娘哭着道

    “孩子!我才是你的妈妈!我才是你的妈妈啊!”

    “你胡说!我有娘亲,不是你!”

    “明远,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自己和她来带孩子,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孩子每天以泪洗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胡说!这是我和无天的孩子!”姜明远道。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你记得咱们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右手腕有一蝴蝶的红胎记吗?你看看这女孩的手腕!”

    姜明远此时如梦初醒般的拉着女孩的右手,果然在她的手腕处发现一个红色的胎记,这一幕不禁叫姜明远甚是诧异,此时霸无双拨开小女孩的头发,当发现右边脑袋上果然有一伤疤时,霸无双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小女孩再次搂在怀里道

    “珊珊!我的孩子,我的好孩子!”

    姜明远此时拨开小女孩的头发也看到了伤疤,此时听得霸无双道

    “孩子满月的时候,你给孩子洗头,把她的脑袋磕破了,为这我还跟你大吵一架,你不会不记得吧!”。。

第二十五回() 
张凌霄见此赶忙从床下出来,十余人突见身盼黑影出现,遂不及防,心中不禁都为之一惊,十余黑衣人赶忙轮起长刀纷纷向张凌霄挥砍,但是对于张凌霄两年狼的生活,他已经练就了一身矫健的身子,再加这两年他将“斗转星移”已然烂熟于心,虽然对于认字不多的他并未完全理解,但是通过个别简短字节中,他也稍有领会,于已武艺也是潜移默化的提升,十余黑衣人见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抓不到,不禁有点恼怒,手中的刀也变得更加凌厉起来。

    张凌霄只觉耳畔刀面生风,力道强劲,自知如此继续拖着,肯定会枉费性命,想到这里,张凌霄借着月光,仔细观看这十余刀的缝隙用于躲闪,虽然这刀刀挥舞得变化万千,捉摸不定,但是张凌霄依然凭借敏锐的眼睛借着这皎洁的月光看得分明,在刀刀中穿梭自如,宛若游龙,身影不定,过不多时,张凌霄终于找到脱逃机会,他心知这机会稍纵即逝,随即他四肢着地,后肢蓄力勃发,突然嗖的一声,张凌霄来到门前,而后打开木门,迅速的逃离了这是非之地,这一切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切尽在转瞬之间,这十余黑衣人见此,纷纷连忙追赶,可他们的脚力哪能同张凌霄相比?

    张凌霄虽然逃脱此难,但不名其由,这些人奈何要置我于死地?我跟他们又无冤无仇,可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他毕竟心智不全,哪知世事难料,人心叵测。

    张凌霄见此时以为深夜,正该是饱饱睡一觉的时候,谁知还差点要了自己性命,还好自己这两年整日晚上枕戈待旦,已然习惯,而这时的张凌霄也不知去向,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心想,还不如狼的生活自在,虽然日子艰苦,但也没有人间这么多不明事,让自己觉得好烦。

    大概形得半个时辰,以为三更,张凌霄雪亮的眼睛格外突出,这也许得益于舍利功效和秉承了狼的特征,张凌霄发现远处山上荧光隐现,这不禁让张凌霄好奇心大增,张凌霄停下脚步,由于有物遮挡看不见上方,便用耳细听,可是除了风吹草叶之声在无任何动静,这不禁让张凌霄放慢脚步,缓步前行,待得走近,发现一个身着袈裟之人正在外打坐,他双手合十放于腿上,双腿环抱,身子笔直,双眼冥闭,气定神闲,在他的旁边生着篝火,微风拂过,火焰倾侧,过不多时,听得这个和尚道

    “出来吧!”

    张凌霄见此,从半米来高的杂草丛中走出,走到僧人身盼道

    “我只是路过的。”

    “大晚上你个小孩子不在家睡觉,跑到这里做甚?”

    张凌霄见他双眼还在冥闭

    “我差点被人杀了,所以才跑出来的。”

    这时僧人睁开眼睛,顿时眼前一亮,欣喜的道

    “你怎么这般模样?”

    “我样子怎么啦?”张凌霄挠着头道。

    僧人赶忙起身,一把拉住张凌霄的手腕,食指无名指搭在张凌霄的脉博,顿时内心狂喜道

    “你与我佛渊源极深,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我不知道!”

    “你的父母呢?师父又是谁?”

    “我和我的父母走散了,我没有师父!”

    “没有师父?好吧,看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后跟着我吧。”

    “谢谢你叔叔。”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僧人摸着张凌霄长长的金发道。

    这僧人是浙江道远寺的寺主,出身少林,今年四十余岁,法号庆明,元佑三年因广建寺庙而远赴千里,来此建寺,起初为法华寺,后改名道远寺。

    庆明大师将张凌霄带至道远寺内,此时和尚们都在熟睡,庆明便将张凌霄带至自己房内,两人便既睡下。

    夜里寅时半分,五更更声不久,道远寺的钟声准时响起,伴随着钟声,众和尚穿上米黄色僧服来到念佛堂,庆明大师穿好袈裟见张凌霄还在熟睡,念他还未出家,便走出住房,来到念佛堂同众和尚打着木鱼念起佛来。

    半晌时分,张凌霄揉着婆娑的睡眼见庆明大师已然不在房间,便穿好衣服走出屋舍,见众和尚正在佛堂上课,而庆明大师则坐在椅上正在讲课,庆明大师见此,冲张凌霄道

    “来!到我身盼!”

    庆明大师见张凌霄走到身盼便道

    “这是我夜里带来的孩子。”

    众和尚沉闷不语又听庆明继续道

    “你叫什么,还没问你的姓名。”

    “我叫张凌霄,字鼎殇。”

    “鼎殇,嗯好字!”

    “我问你,你可愿意出家?”

    “谈不上愿意不愿意,只要能有吃有住就行啦。”

    “呵呵,你倒也好打发,这样吧,你也考虑下,你就先在我们这吃住,在这先诵诵经文。”

    随后数月有余,张凌霄每日都是跟着寺院的和尚们诵经识字,期间也学习到了不少经书文字,这日晌午,寺内突然来了一中年僧人,他身披袈裟,手持禅杖,两鬓白发若隐若现,面色红润,庆明大师见到此人前来,赶忙从塌上下来,穿上鞋子,出门迎道

    “师弟!你终于到了,多年不见,可让老衲想死你了!”

    原来这人法号庆远,接到师兄庆明信函便不辞千里从广南西路的德邦寺而来。

    “是呀,自少林一别也有十余载了吧。”

    说着众人随庆明大师一同将庆远大师迎进佛堂,进得佛堂后,众和尚纷纷找好自己的蒲草制蒲团便坐在上面静静等候着发话。

    这时听得庆明大师道

    “师弟呀,人们都知道你善通心理,不知这些年你可否有长进呢?这样吧,所谓面由心生,你且说说我这些弟子都在想些什么?”

    “此即便看破也不好说破,就算说破不认岂非白说,固师兄不要再捉弄我了,在坐之中就这位男童岁数最且看他肌肤金黄,无不露着贵气,再看眉宇间清秀却略带几分大气,这也是你的徒儿吗?怎得不穿僧服?”

    “这是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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