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十八-第1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这次的事准备怎么说?”郁成舒犹豫地看着他,目标很明确是贺兮,但有第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那个杀手没有找到,贺兮就很危险。谀
“对外保持沉默,”贺行云双目阴鸷,“但是一定要让兮兮的‘死讯’传出去。”
“你的意思是要幕后的人自己跳出来?”郁成舒挑眉道。
“他们的目的无非两个,殷翡或者我,如果我和殷翡对兮兮的‘死’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总会有人忍不住做第二次。”贺行云道。
郁成舒点点头,这样做对贺兮是最好。
“你通知殷翡和东林,我去看看兮兮。”贺行云转身走出房间。
床上的人异常的憔悴和苍白,贺行云轻轻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趴在床边,握起她冰凉的手柔柔地搓着,希望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她。
贺兮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地像用琉璃雕琢的易碎品,贺行云看着她,却不敢伸手去触碰,仅仅一个晚上,她就好像消瘦了很多……他第一次觉得生命脆弱如此,他从没有想过在眨眼之间就会失去她,但昨天那一幕,生生让他肝胆俱裂!
“兮兮,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拨开她额头的发丝,他轻轻印下一吻,温柔地注视着她,“不会有下一次了。”
静静在床边坐了两个小时,贺行云终于起身要走,神色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狠戾。
“兮兮在哪儿?!”殷翡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径直冲上二楼一掌排开书房的门冲贺行云吼道。
郁成舒揉揉眉心,这个人……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兮兮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你在电话里又是什么意思?”殷翡喘着粗气道:“什么又叫她死了?!”
郁成舒头疼地看着他,“简单来说这是对外散布的一个假消息。”
“假消息?!”殷翡脑子还有些混沌,一听到贺兮中枪的消息,他着急忙慌就回来了,根本没听清楚郁成舒在说什么。
“殷翡,怎么回事?”贺行云突然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殷翡不明就以地看着他。
“毒品。”贺行云道:“尼松·汶莱传来的消息,只巴黎输入的毒品就翻了三倍。”
殷翡脸色一沉,扯扯领口做到一边,瞥见还有冷茶,端起来灌了一口,一个激灵过后,人也冷静不少,他道:“有人在往法国大量输入毒品,美洲的几个贩。毒头子关系也紧张起来,原本殷严手下的势力也猖獗起来。”
“收拾不下来?”贺行云冷睨着他,口气不善,“你就这点本事?”
“法国这么大的地方,要快速收服那些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何况没有找到始作俑者,贩卖毒品的人杀多少有多少!”殷翡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也不相让。
“那就有多少杀多少!”贺行云声音寒冷刺骨,“不能从源头找起就从下游往上追,下面杀的干干净净,我倒想看看那个始作俑者还有没有本事把毒品送进来!”
郁成舒和殷翡同时皱了皱眉:做到即便有货也没人敢拿的地步?!
“狮子即使是睡着了也还是狮子,容不得那些渣滓骑上头来!”贺行云唇边绽出一朵冷笑,“没有暴力不能制止的事!”
殷翡被他这模样骇住,半晌才道:“你真的是……疯了!”
贺行云转眸看着他,“不敢吗?”
殷翡嗤笑一声,“有什么不敢,你来多少我就敢接多少!”
郁成舒在旁边忍不住摇头,这两个人骨子里都是疯子!
贺行云从桌上拾起一个u盘抛给殷翡,“必要的时候,法国政。府也可以利用。”
殷翡邪邪一笑,握了握手里的东西,道:“瞧好吧!”
郁成舒看着转身一趟子又跑走的人,顿时有些无语,他到这里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定了定心神,他问道:“需要把兮兮转移走吗?”
贺行云想了想道:“不用了,有我在这里陪他。”
郁成舒点头。
贺行云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商砺寒小小的身子正蹲在床边念念有
词,他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商砺寒抬起头望着他,小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书上说这是古印度人的祈祷方式。”
贺行云心底一软,摸摸他的头道:“尽人事却不能听天命,因为天命不会自改。”
商砺寒顿了两秒,站起来看向贺兮,“妈妈什么时候才会醒?”
“最迟明天。”贺行云说道。
“我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巴黎。”商砺寒目光停留在贺兮脸上,脑海里想着她笑的时候,“我在巴黎只有爹地,但是他死了,后来我有了妈妈,她也差点死了。”
贺行云双手卡着他猛地举了一下,“只要让它变成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还有,小子,你不能总忘记我是你爸爸这件事!”
双脚重新落在地上,商砺寒还看着他,“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东西呢?”
“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东西更要把它变成自己的。”贺行云答道。
“那……”商砺寒指着床上的贺兮道:“我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妈妈,万一有人要把她夺走呢?”
贺行云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色,但转瞬即逝,他拍拍商砺寒的脸颊道:“那就不要让人抢走她!”
商砺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道:“我知道了,爸爸。”
“去吧!”贺行云松开他道。
商砺寒出去了,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人,贺行云握住贺兮的手,笑笑道:“看看你,多幸运,随手捡来的一个孩子也能聪明成这样……”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贺行云笑容沉了沉,又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轻轻走了出去。
难以形容的痛,胸口就像火烧一般,好像连心脏也要撕成两半,贺兮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最大限度地拉扯着她的痛神经,那股钻心的疼连带着她的太阳穴都抽扯地痛,想叫出声却不能做到,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无力与瘫软蔓延在每一个细胞上……
“汪汪……!”
楼下的牧羊犬好像在闹,窗户外好像还有风的声音,树与树、枝与枝摩擦的声音……好想看!
眼睛像被胶住一样,贺兮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见到了一缕微光,之后便是光明的世界……
“咳咳!”只是轻轻咳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差点又让她晕过去。
“大小姐,你醒了!”罗蒂惊喜的声音响起,“我去叫先生!”
贺兮努力平复着呼吸,下一秒,门已经被撞开,贺行云带着狂喜冲到床边,“兮兮!”
贺兮张口想说话,但却被贺行云拦了一下,“慢慢来,你才刚醒!”
贺兮点点头,缓了一会儿才虚弱地笑笑,“行云……”
干涸的声音听起来却十分悦耳,贺行云反复抚摸着她的脸颊,似是有些手足无措。
贺兮偏过头将脸颊贴近他的掌心,低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贺行云抿紧唇,喜悦让他微微颤抖,
“终于醒了……”
316 绝地反击 六
“恢复的不错。”郁成舒收好工具道。
“谢谢。”贺兮靠着枕头坐在床上,苍白的面颊上带着笑容。悌
“这会儿还跟我客气!”郁成舒笑道,“以后少灌我两杯苦茶就好了。”
“良药苦口。”贺兮眨眨眼。悌
坐在床边的贺行云把被子网上拉了一点,道:“要少说话。”
郁成舒接收到他警告的眼神,连忙摊摊手道:“好好好,我走还不成吗?”
门锁合上,贺兮好笑地看着他,随后摇摇头道:“我想起来走走。”
贺行云脸色立马变了,想也不想地拒绝道:“不行!”
“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躺在床上静养,哪儿也不许去。”
贺兮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就在房间里走走也不行吗?”谀
贺行云板着脸道:“万一碰到了怎么办?”
贺行云好气又好笑,什么叫碰到了?只要不摔倒就没问题,她的腿又没问题。
“乖,听我的话。”贺行云摸摸她的头发轻声道。
贺兮心软了一点,看他眼睛下淡淡的青色,不由问道:“这几天公司的事很多吗?”他这几天都是在书房忙到很晚才回房间
贺行云握住她伸过来的手亲了亲,道:“米薇没事,是k市的一点事,快要解决了。”
贺兮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进来,你现在比我还需要休息。”谀
贺行云也着实累了,顺从地坐了进去,放下枕头,又小心地扶着她躺下才躺在了她身边。贺兮一直看着他,目不转睛的模样让贺行云愣了愣,不禁问道:“这么看着我干嘛?”
贺兮抿唇偷笑,还不停地摇头。
“好了,睡觉,”贺行云伸手绕过她把被子盖好,“老老实实闭上眼睛,不准笑了!”
贺兮反而笑出声来,又不能笑得太用力,只能压着胸口缓着,等劲过了,她的目光才渐渐变得温柔。
贺行云看着她,越发觉得她的眼神溺人,他禁不住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哑声道:“兮兮,别这样看我。”
“那好,我闭上眼睛,”贺兮嘟了嘟嘴道。
贺行云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会有心跳加速的反应,看着那双闭得不严实的眼睛还扇动着睫毛,倾身吻住,而后低声道:“睡吧!”
催眠似的声音让贺兮有些浮躁的心一下安定了下来,闭上眼睛,竟然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贺行云已经不在身边,摸摸身边的床单,也一觉冷了。
起身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她只睡了两个小时……那个人,又是只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工作了!
翻身下床,她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往书房去,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就听见郁成舒拔高的声音:
“行云!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不回去怎么行?!”
“交给东林处理。”贺行云声音冷淡,“我说过要留在这里。”
“兮兮不会有事的,”郁成舒道:“外界都以为她死了,她只要不离开这里就不会有事,反倒是缅甸那边,东林出面根本拿不回我们本抢走的货!”
她死了……?!贺兮听得一愣。
“东林去做,绰绰有余。”贺行云仍然态度坚决。
“已经通过几次气了,但缅甸那帮人软硬不吃,非要你出面才行!”郁成舒着急,“再过几天,这批货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贺兮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走进去,笑道:“行云,你去吧!”
“兮兮!”两人俱是一愣。
“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贺行云虽然说着责备的话,但还是第一时间走过去扶住她。
贺兮轻轻将手搭在他腕上,凝视着他的眼睛道:“贺家是你一手壮大起来的,不能因为我让它动摇。”
“再说了,我只需要待在别墅里就行了。”她莞尔一笑,“不会有谁想到一个‘已死’的人会死而复生的。”
“兮兮……”贺行云愣了愣,她在生气?
贺兮笑道:“就是不知道我回到k市的时候会不会把爷爷和苗苗他们吓一跳!”
郁成舒拍一下发愣的贺行云,笑睇着贺兮道:“绝对无惊有喜!”
“还在等什么?”他先一步走到门口,才转回来说道。
贺行云抿了抿唇,终于道:“我很快就回来。”
贺兮握握他的手道:“注意安全。”
贺行云点头,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随后大步离开。
望着空空的书房,贺兮叹了口气,想着想着又笑了起来,她大概猜到贺行云的谎言可能连爷爷他们都是隐瞒了的,到时候她上演一出复活的戏码,不知道事后要被口水淹死多少次……
“妈妈,罗蒂说可以吃饭了。”商砺寒寻到了书房里来。
“嗯。”贺兮跟着他出去,随手带上门。
午餐过后,贺兮坐在窗边看书,而商砺寒则开始玩积木,阳光虽然穿不过云层,但还是暖烘烘的,这样的午后,很是惬意。
“大小姐!大小姐!”罗蒂高喊着跑进房间,大喘了几口气才道:“大小姐,老爷……老爷动了!”
“什么?!”贺兮震颤,手上的书滑到了地上,她连忙起身往外走。
“大小姐,您慢点儿!”罗蒂看她走得急,难免担心她的身体。
“没关系。”贺兮摆摆手
,脚下丝毫没有停顿。
商如晦的房间在走廊最深处,威尔士早就等在了门口,见贺兮走来,不禁有些哽咽:“大小姐……”
贺兮点点头走到床边,床上的商如晦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她屏住呼吸盯着他,在十几秒的沉默之后,果然看到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贺兮惊喜地跪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唤道:“爸爸,爸爸!”
威尔士和罗蒂也满含期待地看着商如晦,只希望他在下一秒就睁开眼睛。
“爸爸!”贺兮惊喜的笑容不由顿住,商如晦没有反应,她愣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放在床上,紧紧地盯着,只要再动一次,再动一次,她就不会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商如晦瘦削的手耷在床边,在几人失望的目光中渐渐变得僵硬。
笑容消散,贺兮把他的手放好,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大小姐,”罗蒂不禁抹了抹眼角,“您还受着伤,别太伤心,老爷的手指在动,相信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是啊,大小姐,”威尔士扶住贺兮的肩膀道:“这是好消息。”
贺兮眼眶泛红,终于点点头,牵起唇角看着商如晦,默默道:爸爸,您快点醒过来……
默了一会儿,贺兮拿起床头上的书道:“你们去忙吧,我给爸爸读书。”
“大小姐,可是您……”罗蒂想要劝阻。
贺兮面带微笑,转头看着她,“没关系的,罗蒂,只是读几页书而已,我累了自己会休息的。”
罗蒂还想说什么,威尔士却以眼神制止,然后摇了摇头,推着她一块儿走了出去。
等到门合上,贺兮才从书本上把目光移开,移到商如晦身上。
“爸爸,我只是受了点轻伤,你别担心。”她伸手盖好卷了一只角的被子,继续道:“行云回k市去了,那边有点事需要处理。”
“不过也不用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
又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才轻声叹息,笑了笑,自己竟然这样害怕错过他醒来的机会。
拾起书,贺兮启唇念道:“一股股水流悄悄地流到熟睡的旅客们的行李下面,谁也没有发觉。直到水浸醒了一个躺在地板上的旅客,他一下跳起来,大喊大叫,其他旅客才慌忙去抢自己的行李。食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水还是流个不停,越流越多。”
“正在另一个餐室里收拾桌子的普罗霍尔听到旅客的喊叫声,急忙跑过来。他跳过积水,冲到门旁,用力把门打开,原来被门挡住的水一下子全涌进了餐室。”
“喊叫声更大了。几个当班的堂倌一齐跑进了洗刷间。普罗霍尔径直朝酣睡的保尔扑过去。”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保尔头上。他简直疼糊涂了……”
贺兮戛然停住,只读了这么短的一段话,竟然觉得很累,她用手贴了贴受伤的位置,对自己说道:你要快点好起来,照顾爸爸,别让行云挂念。
房门再次合上,然而就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躺在床上的人,眼睑动了动……!
ps:今明天的加更取消,对不起大家了。
317 绝地反击 七
“呵呵……”低沉的笑声轻轻敲打着耳膜,女人立在窗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道:“果然是贺行云的作风。”
她身后的海静拾起沙发上的貂毛披肩放在她的肩头,道:“夫人,天凉。”
冬夫人抓住披肩拢了拢,似在自言自语,“三十岁,多好的年龄。”悌
海静顿了一下,抬头望着她的侧脸,从外貌上看,没人会相信她已经四十五岁,而这个女人,在他出生的岁月就开始纵横意大利黑手党。悌
“海无,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吧?”冬夫人头也不回地问隐藏在房间角落的年轻男子。
海无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背后,道:“再过三天,我就在您身边十五年了。”
冬夫人神色平静,“再过五年,你能不能做到贺行云那样?”
海无单膝跪下,道:“夫人还年轻。”谀
海静也跪下,他同海无一样是冬夫人收养的,而她说这样的话,分明是有了倦怠的意味。
冬夫人转过身来,垂眸看着两人,“可惜了……”
海静微微一愣,然而就连这细小的动作都避不开冬夫人的眼睛,她声音低了一分,“海静,你在想什么?”
海静连忙垂下头,道:“海静不敢!”
冬夫人微微倾身,修长细腻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你们俩个都不会是继承我的人,所以,趁早死了这个念头。”谀
海无波澜不兴,而海静心中则翻出了滔天巨浪。
“叩叩叩……”有人敲门。
“进来。”冬夫人一转身,海静与海无同时跃起,隐藏在房间的两角。
“冬夫人,大长老又来了。”手下报告道。
冬夫人牵了牵嘴角,眼里带着讥诮,“让他回去。”
“是!”
“让我进去,海冬,你给我出来,今天我不见到佛萨是不会走的!”未合上的门传来大长老的叫嚣声,还有一干手下想拦又不敢拦的劝阻声。
冬夫人顿了顿便往门外走,海无与海静两人随后跟上,而开门的人早已习惯这两个仿佛鬼魅一般的人,对他们的突然出现毫不惊讶。
深紫色的旗袍上绣着大朵的牡丹,裙侧露出一隙雪白的肌肤,美丽却带毒。海冬,鲜艳的嘴唇衬得脸颊更加白皙,一双丹凤眼冷光濯濯,直而长的黑发用一根玉簪挽起,她只站在那里,就让吵闹的几人自动收了声。
大长老咬牙看着眼前的女人,二十几年了,她的容貌竟然没有什么改变,还像二十年前一样妖艳,像罂粟一样的女人!
“我要见佛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