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十八-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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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翡一愣,随即说出她的潜台词,“而你本来就不是我的?”
贺兮甚至难以理解殷翡的执念,他和贺行云的心结已经解开,而她和他之间并没有太多故事,怎么会让他潦倒成这副模样!
乔宁非看得怒火中烧,他快一步拦住她道:“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殷翡为你弄成这样,你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吗?!”
“好!”贺兮看了他一眼走回殷翡跟前,对上他的目光道:“殷翡,我真是看不起你,你只会拿着你那点儿自以为是的悲伤怨天尤人,除了伤害自己伤害别人你还能干什么?”
殷翡看着她,难以回神。
贺兮缓了口气继续道:“你想要的一切都回到了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看看别人,你已经幸运多了!”
话落音,人也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乔宁非都愣在原地,没有拦她,而殷翡双肩重重垂下,最后竟是大笑。乔宁非看他的神色,不由松了口气,笑了笑,还是骂管用。
转身进到病房,殷翡就挂了个电话回老宅,“把家里恢复成原样。”
乔宁非关上门走到他身边,道:“你说你是不是欠得慌,非要找人过来骂你一顿才舒服。”
打趣的话语并没有半分恶意,连殷翡都笑了起来,道:“自己把自己催眠太久了,原本是什么样子都忘了。”
乔宁非不禁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和贺行云是兄弟,两人都栽在一个女人手上,还真是冤孽。”
殷翡不置可否地侧了侧头,窗外阳光正好,灿烂的有些耀眼,也是他一直害怕的东西,阴暗,已经从他的心里扩散到他的全身,他看得到的东西太少。其实那天在疗养院贺君立跟贺行云说的话他都听见了,贺行云并不是贺家的人,可就是这样,贺行云依旧安然无恙地享受着一切,好像所有的事对他不能造成冲击,相比之下,他心中涌起的快慰让他觉得更加自卑,所以他变本加厉,想把这个外人驱逐出去。每个人都由着他,贺老爷子默认,贺君立不管,洛丹娜黯然,而贺行云沉默,就连他以为会怒不可遏的贺兮都是淡然处之……这一切就像是个笑话,他自演自导,自我观摩!
贺兮说的没错,只要他稍微改变一点态度,整个贺家都会改变,只要他和贺行云和平相处,对所有人的伤害都会降到最低……可是想通了这些,他依旧失落,他最渴慕的,始终都不属于他!
那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他只能遥遥相望,这是否就是他曾经追求的救赎?那么贺行云呢……?
罢了,贺行云,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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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轰动的婚礼 六
“宝宝的脸真软!”埃罗戳了戳云兮的脸颊,搓搓手在一边兴奋地手舞足蹈。平时张妈在家里看孩子是决不允许他碰云兮的,所以贺兮照顾云兮的时候,尽量让他们一起处一处。
贺兮回头冲贺行云笑了笑,又牵过埃罗的手轻轻放在云兮的小脸蛋上,道:“埃罗记得要这样轻轻的,不然宝宝会哭的哦。”
埃罗郑重地点点头,道:“埃罗知道了!”说着顺着贺兮的手伸出一根指头用指腹在云兮脸上轻轻滑动。
“啊啊!”云兮吐着小舌头闹腾,一双粗粗的手臂甩来甩去,猛地抓住了埃罗的手指,逮着就往嘴里送。
贺兮连忙把他的手拉出来,道:“手指不能给宝宝吃。”
“哦……”埃罗像只大型犬蹲在贺兮膝盖边,眼巴巴地看着云兮,道:“宝宝能吃冰淇淋吗?”
“也不能。”贺兮拍拍他的脑瓜十分有耐心地说道。
“那宝宝吃什么?”埃罗好奇地问。
“当然是妈妈的奶水呀,”贺兮解释道:“还有奶粉。”
埃罗盯着她的胸。部道:“那埃罗能吃奶水吗?”
贺兮被他着“纯真无邪”的问话弄得有些尴尬,一旁的贺行云终于忍不住了,扔下手里的书不满地捏了捏手指,只有八岁就敢肖想他的女人了?!他都没能吃得上!
贺兮看着他黑下来的脸,连忙转移了话题,“去厨房看看晚饭做好了没有。”
埃罗打心底里有些惧怕贺行云,于是就赶紧跑了,贝贝也跟着他晃悠去了厨房。
贺行云突然说道:“我们不在家吃晚饭。”
贺兮转身将云兮交给佣人,还亲了亲她的脸颊才道:“要去哪儿吗?”
贺行云走到她身后,示意佣人把孩子抱走,然后圈住她的腰肢道:“唐文出面,为米薇在纯和大厦办了个舞会,想过去看看吗?”
贺兮冷笑了一声,道:“当然!”
夜晚如期而至,贺兮身穿一袭白色晚礼服,柳腰盈盈,长裙曳地,挽着身穿黑色礼服的贺行云踏入会场,从门口至大厅中央,都有不少人上前问候,她也回以公式化的笑容。
许久没有穿过高跟鞋,走了一会儿下来脚有些发疼,贺行云还要应付来往不绝的商界朋友,她便寻了一个地方独自呆着,搜索了全场也没看到唐文和唐雪两兄妹,倒是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兮兮!”叶唯斯显然也看到她了,意气风发地走了过来。
贺兮笑着打量了他一下,道:“几天不见,越来越有官味儿了。”
叶唯斯笑着向她举了举杯,道:“等得空了再去拜访流云山庄,顺便看看云兮。”
叶家这个时候的确应该少与外界来往。
“不过我看你倒是很悠闲。”贺兮揶揄道:“这难道不是连坐制?”
叶唯斯抬了抬肩,道:“老头子正在极力斡旋,想把叶唯琪保出来。”
贺兮嗤笑了一声,“我看难。”
叶唯斯晃动着手里的杯子,目光深邃,意有所指道:“岂止是难,我看是难如登天。”
贺兮现在看叶唯斯,才恍然发现他和叶唯琪其实很像,都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亲情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都看得很淡。
掩去眼中的情绪,她笑道:“我听医生说你隔两天就会去看看梅飘。”
“是啊,”叶唯斯道:“医生说她的情况在好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有因果,”贺兮道:“所以梅飘也会好起来。”
叶唯斯会意一笑,却假装没有听出她的话中话,道:“我先离开一下。”
“请便。”
看着他的背影,贺兮难免心生感叹,什么时候跟叶唯斯说话也要这样夹枪带棒了,但是不能否认他的改变,叶家风雨飘摇,他还有心思出来参加舞会,叶老头恐怕会被气得七窍生烟。
慢慢抿了一口酒,贺兮带着浅笑看着周围穿过的人,神色有些漠然。
“贺小姐。”身后有人靠近,她回头,是她等了一晚上的正主儿。
“唐先生。”扬起精致的笑容,贺兮面对走过来的禽。兽,笑容假到了极点。
唐文穿着正式的礼服,但举手投足仍然不受拘束,连眼神都不曾收敛一下。他细细地看过贺兮一遍才抬起头来道:“你今晚……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漂亮。”
“谢谢。”贺兮无心去研究他的目光,只是看到他就想起埃罗身上累累的伤痕,想起这对兄妹是怎样对一个智力只有八岁的人下的狠手!
“能和帝行合作,我代表母亲感谢贺小姐。”唐文举杯道:“发展中国市场一直也是大伯希望的,我们替他完成了这个愿望,他如果知道,一定会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高兴。”
“也代我向你母亲问好,”贺兮笑里藏刀,“下次拜会,一定会送上大礼。”
唐文眼神一顿,旋即又笑道:“客气了。”
“不会,”贺兮微微偏头看着自己杯子里剩下的一点香槟,淡淡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哥哥……!”唐雪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耳边一阵风掠过,贺兮
只感觉眼边一道紫色的影子跑了过去,再抬眸时,唐雪依然出现在了眼前。
唐雪挽着唐文的手臂,娇笑着回头来看贺兮,“这是哪家的千金……!”
在看到似笑非笑的贺兮之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也不由瞪大了些,从背影是一个俏丽的女人,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是贺兮。
贺兮笑容更冷,眼神如冰,“才几天不见,唐小姐就忘记我了?”
唐雪神色不自然,但在唐文警告的眼神下,还是收敛下去,兴趣缺缺地朝她招呼,“的确是好'TXT小说下载:www。345wx。com'久不见。”
贺兮将杯子里最后一点香槟喝下才道:“唐小姐不记得我也没关系,但是我却想念唐小姐的紧,尤其是在见到了埃罗之后!”
话语里迫人的压力让唐雪有些害怕,她眼神飘忽,身体的重心不由向后移,笑了笑道:“是吗,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安娜死了!”贺兮截断她的话,揉了揉自己眉心道:“午夜梦回的时候总看到她满身是血地回来找我,弄得我觉也没睡好。”
唐雪头皮发麻,“她找你干什么?”
贺兮“噗嗤”一声,好笑地看着她,“你说她还能找我干什么,当然是向我诉苦啊,她说是有人逼死了她,她说有人伤害了埃罗……”说话间她也缓缓向着唐雪靠近,最后低在她耳边说道:“唐雪,你猜我知不知道是谁对埃罗做了那样的事?”
唐雪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她,“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贺兮看了同样皱起眉的唐文,笑道:“不明白没有关系,记着就好了。”
“失陪了。”她转身离开,留给两人一个摇曳却生生寒冷的背影。
唐雪不禁想起了贺行云的资料,突突地打了个寒战,转而抓住唐文的手臂道:“哥哥,这次不是我先惹她的!”
唐文冷冷甩开她的手,神色阴沉,“与我无关。”
唐雪负气地看着他阔步离开,跺了跺脚却也莫可奈何。
贺兮回到走到贺行云的视野范围,懒懒地倚着柱子,喝了一点儿酒,她有些上脸。
“兮兮。”景宽朝她走来,走近时见她红着脸,不由问道:“你醉了?”
贺兮摇摇头,道:“只是有些上脸。”她说着又向他身后张望了一下,“你的女伴呢?”
景宽温和一笑,“哪有什么女伴,还是一个人省心。”
贺兮拍拍额头道:“我忘了你现在是大明星来着了。”
“你就取笑我吧!”景宽难掩笑意。
视野所及,正好看到许东林和祝冰馨朝自己走来,贺兮眼底不由闪过一丝不满,许东林抛下霍姿成天和祝冰馨出双入对是什么意思!
祝冰馨显得很兴奋,向两人打过招呼后道:“我从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舞会,所以才缠着表哥一起来见识见识!”
“那也要许东林肯陪你来。”贺兮笑着说道,眼神却是有意无意地扫过许东林,后者却不着痕迹地避开。
“你就是演《守宫砂》的那个男二吧!”祝冰馨端详了景宽一阵道:“我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看你的戏呢!”
“谢谢。”景宽语气很淡,显得礼貌而又生疏。
祝冰馨似乎看不出来他不愿再谈,喋喋不休地说着,全是追问景宽的个人私事,倒看不出来,她也是个专业的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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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轰动的婚礼 七
音乐声换过,舞会俨然已经进行到高。潮部分,景宽难忍祝冰馨,连忙拉着贺兮去跳舞了。
贺兮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觉得好笑,“用得着跟别人小女生一般见识吗,亏你还是天王级的人物!”
景宽带着舞步,挑眉好笑,“你不也才十九岁吗,还说别人是小女生,以我阅粉丝无数的经验来看,她的年龄绝对在你之上。”
贺兮想起祝冰馨看到景宽忙不迭逃跑的委屈模样,笑意难忍,“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会儿就开始跟小粉丝摆架子,小心以后人去楼空。”
景宽看了眼她身后,别有深意道:“说我还不如说你自己,你该数数这里面有多少人盯着你。”
贺兮下意识就要回头,却被他制止。
景宽扶着她的腰转了个圈,道:“让我看看,这边已经三个了,另一边……啧啧,兮兮,你的魅力竟然也会殃及到女人。”
贺兮无奈笑道:“你眼花了,说不定那是仇恨的目光。”
景宽不置可否,眼中充满笑意,“我只希望这曲子快点儿结束,不然我明天可能就接不到通告了。”
曲子应声落幕,贺兮跟着他走到一旁。景宽看着她身后走过来的殷翡,道:“我猜我背后过来的是贺boss,我先闪了。”
说完他还真的闪人了,贺兮看着贺行云,正要朝他走去,却冷不防从身旁伸出一只手来,殷翡一个箭步窜到她前面,扬着标准的绅士笑容道:“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贺兮低头,已经有两只手递了过来。抬起头来看着两人,她不禁想到,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热内冷,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招蜂引蝶,这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眼睛里的光芒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短短几天之内,殷翡的变化着实让她有点儿吃惊。
朝贺行云笑了笑,她向殷翡伸出手。贺行云收回手退到一边,眼神却灼灼地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而殷翡万万没有想到贺兮会答应她,眼中笑意更甚,得意地看了贺行云一眼,便牵着她滑入舞池。
两人在悠扬的舞曲中翩然起舞,虽然贺兮应邀,但殷翡还不至于乐得分不清她的意思,不拒绝他,只是不想让他在众人眼前下不来台,所谓的待客之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老宅已经恢复原样了,爷爷想你们回来吃个饭。”他道。
贺兮浅浅一笑,“我会跟他说的。”
殷翡看着她垂下的眼帘,虽然没有眼神交流,但他也颇为满足,道:“我一直相信你会给人带来幸运。”
贺兮笑了笑,道:“你是指海豚那件事。”
殷翡笑着点头。
“那算什么幸运,”她笑道:“海豚有追逐漂浮物的习性,我不过是赌一把而已。”
殷翡却笃定道:“但是它们还是因为你出现了啊!”
贺兮忍不住想扶额,原以为骂醒了他,却没想到他在某些方面还是近乎顽固的执拗。
“如果你现在再去一次,从船上跳下去,它们还会出现。”
殷翡笑,笑容浅淡,却漾着丝丝对回忆的欢喜。
舞曲结束时,他牵着人走到贺行云身边时,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贺兮亲眼看着贺行云的脸色霎时间变得乌云密布,然而殷翡却笑着扬长而去,贺兮不由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贺行云拉着她进入舞池,贺兮有些吃不消地说道:“还跳啊,我的脚好疼。”
贺行云放慢了动作,减小步子,却难掩语气中的醋意,“我是你老公,跟你跳舞还要排在第三个!”
贺兮抿唇一笑,“不是还没结婚吗……”
贺行云一个利眼扫过来,她连忙住嘴,顺着柔软的音乐靠在他的胸口道:“刚才殷翡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啊?脸一下子就变成雷公了。”
贺行云不在意她话里的揶揄,只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和他势不两立!”
贺兮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糊涂了,先前不是挺淡定的吗,殷翡抓狂的时候他也很冷静,怎么听了殷翡的一句话,局势瞬间扭转了?
贺兮十分好奇,越过贺行云的肩膀看向殷翡的方向,正好撞上他的目光,她似乎看到他在用口型说着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贺兮只觉得全身的毛都快要竖起来了,因为殷翡说的那两个词是“游艇”和“胎记”!
难怪安娜会知道她身上有块胎记,原来是殷翡……!
想也想得到他跟贺行云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悄悄看了一眼余怒未消的贺行云,贺兮在他怀里轻轻说道:“我保证,我从头到脚都是你的。”
贺行云低头看着她,目光柔和了一些,“我没有那么想。”只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任殷翡这样的存在!
贺兮释然一笑,她似乎是有点儿后悔了,殷翡很聪明,挑了贺行云的弱点,并且成功地让他耿耿于怀,不过好的是,即便两人再怎么针锋相对,那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情形应该不会出现了,其他的……随缘吧!
殷翡看着微笑相拥的两人,耸了耸肩,熟练地捡起以往虚伪的面具,笑着面对每一个人……
…
…
衣服裤子散落一地,大床上,两个赤。裸在一起的人,深深地凝视着对方,四目交缠,眼里的浓情蜜意简直化不开。
贺行云用唇舌一寸一寸膜拜过身下娇嫩的肌肤,挑。逗着她的情。欲,无声地邀约着她共赴这场情。事的飨宴。
而贺兮就像是着了魔,分外敏感地接受他的侍弄,他到的地方,哪怕只是指尖轻轻一划,她都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身体都在狂放地低吟。
“行云……”她难耐地抱着他的头,十指穿过他的黑发,催促着他快点开始。
贺行云早已箭在弦上,他扶住她的腰臀,沉身挺腰,毫无迟疑的冲进她体内,直抵最深处。
“啊……”贺兮被他一惊,突然起来的快感让她吟。哦出声,再也顾不得羞。赧,随着他的律。动,放肆地挥洒着自己的热情……
一夜春。梦无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贺兮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而且还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坐起身看着交叠双腿欣赏窗外风景的男人,晨曦的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光辉,让人有种向往的冲动,她不禁唤道:“行云……?”
贺行云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道:“醒了?”
贺兮还没清醒似的,呆呆地看着她,憨憨的模样让贺行云低咒一声,捧着她的脸狠狠深吻下去。
贺兮无力承接他,两人自然又滚到了床上,一场欢。爱在贺兮糊里糊涂的情况下进行着,等到贺行云彻底餍足了,她已经趴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行云心满意足地侧卧在她身旁,单手支着头,另一手在她露在被外的光洁的背上游移着,还明知故问,“累了?”
“你来做下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