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十八-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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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
甄日月往他身边靠了靠,道:“东林一直在和祝家斡旋,看样子似乎是失败了。”
话里没有半分同情,反而有些奚落道:“白眼狼是喂不饱的,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贺行云沉吟片刻道:“祈北岩要求跟贺兮见面。”
甄日月点点头,“他是想报一箭之仇吧,可是这件事祝家搅和在了里面,是个陷阱。”
“可诱饵却是我的女儿!”贺行云牙关绷紧,眸中燃起杀人的欲。望!
“放心,”甄日月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会布置好人手,确保嫂子的安全。”
花心广场。
贺兮立在中央的喷泉边,握紧手里的电话,警惕地注视着周围来去的人,她知道贺行云安排的人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她,而她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能在他们的视线下。
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立刻接起,祈北岩说道:“现在右转去蝴蝶展厅。”
贺兮拧着眉一言不发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电话并没有挂断,祈北岩的话也一定能够准确地传到贺行云的耳中。
然而蝴蝶展厅前,早就在等待看展览的人拥挤地站满了前面的空地。
“到人群里去。”
听到他的话,贺兮在犹豫,他想用人群混淆贺行云的视线!
“我知道你的小把戏,贺行云派了人跟着你对吗?”祈北岩胸有成竹地说道:“我现在明白地告诉你,人群里有我的人,你不也还是要进去吗?”
“你别得意的太早!”贺兮咬牙道:“如果你敢伤害云兮,下次我的子弹一定会贯穿你的脑袋!”
这样毫无说服力的威胁自然引起祈北岩的一阵狂笑,他道:“宝贝儿,进去吧!”
贺兮站在人群的边缘,任由越来越多的人将她推到中间,突然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腰间,身后有人说道:“往前走。”
就在这时,展厅的门打开早就等的不耐烦的人纷纷涌了进去,贺兮不能有其他动作,只能照着身后人说的去做。等拐到走廊的一角时,一张帕子捂上了她的口鼻,刺鼻的气味让她的意识瞬间消散。
而另一方,蝴蝶展厅外的车内,甄日月脸色难看地说道:“追踪器断
了!”
贺行云摔了手上的耳机,喝道:“封锁蝴蝶展厅,任何东西都不能放出去!”
就在甄日月命令下去的时候,展厅里爆发出巨大的警报声,观展的人群从大门口拥堵而出,他的人还没围上去就已经被冲散在人群中。他摘了耳机道:“假火警!”
“切入展厅各个出口的监视器!”贺行云跳下车子,眼神如鹰地扫视着从对面跑过来的人群,企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他们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两个人,带着贺兮这么显眼的目标一定很累赘,他们会从哪儿离开,会从哪儿离开……?!
“后门出来了一辆车!”车里的人大叫道:“还带着一个人!”
贺行云身形未动,目光依旧在人群之中搜索着,一抬手,甄日月便道:“派人跟过去!”
霍逸深知贺行云野兽般的直觉,一言不发地下车配合着他,而许东林则在监视器前观察着各个死角。
这里比较开阔,若换在平时要找一个人很容易,但祈北岩就是看中了这里的蝴蝶展览,利用人群,再利用假警报,煽动这些路人陪着他一块儿做戏,景尽管他们之前已经在展厅周围有所部署,但人实在太多,让祈北岩钻了空子!
贺行云知道祈北岩一定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贺兮,上次他输了,所以他不甘心,这个人就乐在挑战权威,所以他才费尽心思来挑战自己,但是,这次他要他知道,挑战的结果会是万劫不复!
“跟上!”他突然翻身上车,迅速发动车子,还冲一边的霍逸说道。
几乎在他说话的同时,霍逸就跨上了另一辆车子,和郁成舒一块儿跟了过去。甄日月和许东林留下来做支援。
贺兮被什么激得一个寒战,当即就醒了过来,尚不清醒的眼睛模模糊糊地就看到了眼前的人。
祈北岩端着空酒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带着兴奋地玩味。
贺兮动了动想起来,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了,而脸上湿嗒嗒的感觉提醒着她,刚刚是被酒泼醒了的!而身下的地也在摇晃,窗外还有海浪的声音,充分告诉她,她身处海上!
她曲折腿坐直身子,目光如炬地看着祈北岩,道:“我没想到祈北岩是个这么胆小的人,对我一个女人,也要绑住手脚!”
祈北岩并不上当,而是蹲身下来,单手钳住她的下巴道:“我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聪明的女人,尤其是你!”
贺兮下巴发疼,却甩不开他的手,沉了沉气息,她道:“我要见我的女儿!”
祈北岩松开对她的钳制,将袖子挽起,抚摸着手臂上一个圆形的伤疤,道:“每次洗澡的时候看到这个伤疤,我就控制不住欲。望,幻想着有一天能把你按在床上,做到你求饶为止!”
“恶心!”贺兮厌恶地骂道,胃里一阵翻涌,她以为祈北岩是个疯子,但从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祈北岩的手在她脖子上流连抚摸,眼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光是想着你就能让我兴奋,我真是迫不及待想尝尝你的滋味!”
耻辱与恶心的感觉同时涌了上来,贺兮依旧没有回避他的眼神,而是重复道:“我要见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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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身世 四
祈北岩总算拿开了手,凌空一击掌,站在不远的保镖立刻从隔壁房间把云兮抱了出来,交到他手里。
贺兮抬高头想看一眼,但祈北岩却想逗弄一只宠物般地若即若离的在她跟前踱步,却让她不能看到襁褓里的孩子一眼!
几番努力无果,贺兮索性不再挣扎,而是定定地看着他。
“你的女儿真漂亮!”祈北岩赞叹道,手指还搁在云兮的小脸蛋上抚摸着。
贺兮背上涌起凉意,她恨恨地说道:“不准碰我女儿!”
祈北岩顿了一下,继而大笑出声,连云兮都被震醒了,挣动着小手哭闹起来。
笑声戛然而止,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哭闹的云兮,贺兮呼吸一紧,生怕他在下一刻翻脸,做出什么伤害云兮的事情来!
然而祈北岩似乎很乐意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突然又撒开眉毛一笑,转手将云兮交给佣人,然后走到贺兮跟前,道:“你放心,我只对你感兴趣!”
禽兽!贺兮只觉得气血上涌,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尽管来,”她道:“但是道上的规矩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能伤害云兮!”
“果然跟在贺行云身边久了,连说话也变得有味道了,”祈北岩转身坐到沙发上,接过手下倒来的酒,看着贺兮道:“考虑一下跟我吧,我可以放过你女儿!”
“不可能!”贺兮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祈北岩状似随意地摇晃着红酒,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们有的是时间。”
从他的口吻中,贺兮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想做的,恐怕不止报复这么简单吧!
突然记起那天与祝家的人碰面时候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试探道:“你和祝家的人合作?”
祈北岩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但这却无疑验证了贺兮的想法,她又道:“祝家的目的不是我吧……是贺行云对不对?”
“你们联手,想要挟贺行云?”
贺兮大胆滴地揣测着,她知道祝家是冲着k市来的,威胁贺家威胁贺行云,根本拿不到任何好处,甚至可能被群起而攻之,那祝家现在的举动就是别有目的,难道……他们想扳倒贺行云?!
祈北岩迟迟不肯表态,贺兮已然猜到他们的目的在什么,当下冷笑道:“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祈北岩问道。
“你和祝家,想扳倒贺家,”贺兮反问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祈北岩道:“贺家说穿了就是个代言人,政府的代言人,在k市的地位就像花瓶一样,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的时候可能价值千金,但是一旦打碎,主人家马上就会拿出另一只花瓶。”
黑市军火相当于是国家的一条利益链,从本国到他国,有差距才会有利益,尽管本国可能不支持战争,但他们却无比希望国外战火纷飞,一个庞大的军火组织甚至能对世界产生影响,国家保护这种人的同时也控制着这种人,这可以说是贺家壮大的根源,也是贺家被人觊觎的原因。
如果贺行云倒下,政府难道真的会派另外的人来接手?!
见她犹豫,祈北岩笑道:“你看,连你自己都怀疑。”
“不可能!”贺兮这次笃定地摇头,“这就像是内与外的关系,唇亡齿寒,一致对外才是最简单最有效的生存法则,祝家太不自量力!”
祈北岩目光沉沉,看着眼前不过二十岁的女人,实在难以想象她能对局势看得这样透彻,但是……
“那又怎么样?”他冷笑道:“我并不关心祝家,这一局,不过是我和贺行云的生死局!”
“而且我的胜算很大!”
果然,贺兮面色灰败下去,他劫走云兮,抓住自己,最终的目的都是贺行云,他想让贺行云死!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祈北岩拍拍她的脸颊道:“等贺行云死了,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他说完狂笑着走出房间,身边的手下也一块儿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贺兮一个人,她收敛了心神,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桌上有把水果刀,她眼前一亮,正要过去拿,房间里的女佣人却走了出来,她走到贺兮身后帮她解开绳子道:“先生吩咐你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解开手脚的束缚,贺兮揉着手腕的痕迹站起来,道:“我可以看我女儿吗?”
“请随意。”女佣人说完,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贺兮迫不及待地穿过房门,抱起放在床上的云兮,深深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不禁喜极而泣,好在,她的云兮又回到了她身边!
云兮捏着小拳头瘪着嘴直哭,贺兮连忙撩起衣服给她喂奶,轻声哄道:“宝宝乖,饿坏了吧!”
云兮刚开始有些排斥,后来兴许是饿的太厉害,抓住她的大力地吸允起来,贺兮的一颗心也落回了肚子里,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等到云兮再次睡过去的时候,她才分出精力来思索自己的处境,她被困在海上,祝家的人一定在船上,或者在不远处。祈北岩想引
贺行云来,在贺行云来之前,她和云兮都是安全的。这里恐怕早就布满了天罗地网,她无法联系贺行云,但她深知,自己和云兮会成为祈北岩要挟他的筹码……望着窗外茫茫的大海,她焦急无用,只能暗暗叹了口气。
大海,她逃不掉……难道只能任祈北岩宰割?
夜晚,贺兮躺在床上看着云兮不敢合眼,她怕再一睁眼云兮就不在身边了,窗外有微弱的光透进来,海面一片风平浪静,就像未知一样,蕴含着让人战栗的恐惧。
静谧的夜突然吵闹起来,她连忙起身走到窗边,十指紧紧贴在玻璃上,她能看到外面明亮的船灯:是贺行云来了!
听到房门外的脚步声,她连忙扑到床边抱起云兮,门应声而开,祈北岩带着两个手下走进两步,笑道:“走吧,该你上场了!”
贺兮躲无可躲,只能被人推搡着出了房门。每走一步她都觉得万分艰难,她想回到贺行云身边,又害怕这样的碰面,投鼠忌器,今晚这场战要怎么才能打得赢?!
穿过走廊,从通风的通道里走出去,她被推到了甲板的正中央,巨大的海风呼啸而来,她将云兮搂紧了些,从刺眼的灯光辨认出对方船头上站的人!
行云……她在心里低低唤道。
贺行云站在船头,身后是许东林,郁成舒,甄日月,霍逸,几人皆是神色肃穆地凝视着对方。
贺行云的目光中只有贺兮,看到她和孩子安然无恙,才定了定心神来与祈北岩对峙。
“老大,附近没有其他船。”一个人走到祈北岩身边说道。
祈北岩扬起笑容,高声道:“贺老大,很守信用啊!”
“我已经来了。”贺行云同样高声道。
“当然,”祈北岩一把抓过贺兮的胳膊搂在怀里,猖狂笑道:“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守信,想换回你的老婆女儿,用你自己的命来!”
一个霹雷在贺兮耳边炸开,她挣扎着喊道:“行云,不要……!”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人堵上,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张口猛力咬下!
祈北岩吃痛放开她,摸了摸唇上的血,道:“真是个小野猫!”
“祈北岩!”贺行云双眼赤红,黑瞳同这暗黑的大海一样,酝酿着无数的风暴,“不准碰她!”
祈北岩哈哈大笑,突然从腰间抽出枪,一枪贯穿贺兮的手臂。
“啊……!”贺兮能感觉到子弹穿过骨头的过程,皮肉被炸开的痛楚让她叫出了声,她身子一歪,但却努力撑着手臂,抱紧了云兮。
贺行云双手青筋爆出,脑海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杀了祈北岩!
祈北岩对着枪口吹了口气,又道:“这次知道我是动真格的了?”
“贺老大,你看着办吧,是你的老婆孩子去死,还是你替她们死!”
手臂的疼痛怎么能赶上心上的疼痛,贺兮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地看着贺行云,拼命地摇头,行云,不要……不要……!
贺行云动了动唇,最终归于面无表情,他看着贺兮绝望流泪的脸,缓缓拿出了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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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身世 五
凶悍的海风夹来滚滚的乌云,整个海面似乎搅起了不寻常的风波,船身晃动的幅度开始加大,手臂已经麻木,贺兮大睁着眼睛,一刻也不敢放松,因为对面船头上的人正用枪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祈北岩的笑声在她耳边放大,内心的绝望与仇恨交织着,她抱紧云兮,撕心裂肺地喊道:“行云,不要!”懒
祈北岩一手扼住她受伤的手臂,恶意的用力让血潺潺从伤口流出,贺兮吃痛咬牙,怒视着他骂道:“你这个疯子!”
祈北岩目光疯狂,却是看着贺行云,他扬声道:“贺老大,再不开枪,你老婆身上又得多一处伤口了!”他说着将枪口对准了贺兮的大腿。
贺兮忍着眼泪不停地摇头,贺行云依然矗立在船头,手指搭在扳机上,大声道:“贺兮,不要冲动!”
“嘭!”在狂风中被撕扯的破碎的枪声零零星星地飘进贺兮的耳朵,她猛然停住挣扎的动作,眼见着贺行云从船头摔下,笔直地落入海中,在滔滔的浪中被卷没不见。
同时,许东林四人也相继跳下海去。
“啊……”贺兮狂喊一声,抱着云兮就要冲过去,却被祈北岩狠狠拽住,他拖着她来到船边,指着漆黑的海水疯狂喊道:“你看到了吗?!”
“就像在海崖山一样,不过这次,他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虫
不会的……不会的……!贺兮哆嗦着唇,双目发直,贺行云绝不会这样束手就擒,也绝不会这样死了……!
“行云!行云!”她对着无边的大海声嘶力竭地喊道。
祈北岩很乐意见她这样歇斯底里的模样,带着快意的笑容注视着逐渐消失在大海里的许东林几人。
“老大,祝当家过来了。”手下恭敬地地上望远镜道:“还有被扫过来的贺家的船只。”
祈北岩看着围过来的一片船,冷冷一笑,他之所以要选在海上,正是因为这样的天气,军用飞机没法飞行,这就等于砍了贺行云的手臂,祝三岳的船只在外围,贺行云这次来多少人,就得死多少人!
“老大,咱们要不要抽身,祝家人看起来也不是善茬,这次贺行云一死,总要有人当替罪羊。”他身后的黑衣男子说道。
祈北岩阴沉沉一笑,道:“他不敢!”
“把祝冰馨带出来!”
他竟然把祝冰馨也抓来了!贺兮不由转头看过去,正见祝冰馨被两个人押着走了过来。
祝冰馨恼怒地挣扎着,抬头看到贺兮,眼中立刻闪过欣喜,急欲上前却被人扣住不放,只得道:“兮兮,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贺兮冷冷别开眼,祈北岩,祝三岳,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祝冰馨见贺兮不搭理她,转头过去怒视祈北岩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是我爸爸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背叛他!”
祈北岩走过去,掐住她的下巴,别有深意地笑道:“别说多余的话,不然你一会儿连话也说不出来。”
说完他转过身来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贺兮,轻抬了一下手,吩咐道:“让医生过来。”
“你不杀我吗?”贺兮冷冷问道。
祈北岩惬意地笑了笑,“我说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
贺兮漆黑的眼瞳沉沉如水,幽幽地看着他,“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绝非一时冲动,而是真正的警告。
祈北岩定定看了她两秒,伸手要去接云兮,贺兮却猛地退了一步,仿佛碰到什么毒蛇猛兽般厌恶地看着他,“别碰我女儿!”
祈北岩眸色一沉,但最后只道:“给她治伤。”
贺兮被带进了船舱里,依旧是白天那个房间,她坐在椅子上,全身发软,怀里的云兮哭了又睡,睡了又哭,身子也有些发烫,她的心不由提起。
医生处理着她的伤口,一看孩子,道:“你的孩子有些发烫,需要打针。”
贺兮下意识眼神一利,她不相信这个船上的任何人!
医生忽视她的敌意,笑道:“我没有恶意,孩子这么小,发起烧来不好治。”
几番挣扎,她还是将孩子交给了医生,一刻也不放松地看着他打完了针,再把孩子抱回手里,她才重重舒了口气,从现在开始,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
“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