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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道疑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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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林没有走,她不是寿终正寝,因此她一定也不甘心。老师,你只要指一条路。”

    “美国有一个教授专门研究灵魂,他曾用钱收买一个死囚,让死囚受刑死后,他的灵魂在他指定的东边的窗口出来,他架起了一个高科技的摄像机的等待,拍摄出来的结果是:果然是一个影子,那就死后的信息图像,那图像从窗口出来后就飘散,唉,那也只是个影子。一个影子的图像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们相信的灵魂到底是没有太多的意识的。唉,你还太年轻,二十年前,你的前师母去世,我也很舍不得,我按道经布了个阵……你只需……”

    智明回到家里,几天没有回来,倒在床上狠狠地睡了一觉,睡得很沉,什么都没有梦到。

    早上十点,他开始在床上一点点仔细搜索,在枕头旁边找到三根很长的头发,发丝长而柔软,闪着有质感的黑亮,智明把头发团在一起,放进可以密封的透明瓶子里。又在沙发椅边找到芳林的一件内衣,她身体里的香盈盈地裹住智明,那晚缠绵,芳林脸上的粉红一直漫到后背前胸,他拱进芳林的胸怀里,含情脉脉用牙齿咬开的她的内衣,叹道:“这也是我的……”

    内衣有一股淡淡的汗香,是芳林的味道,智明迷恋地闻着,他动手在衣服的腋下位置剪下一小块布,放进瓶子里,然后密密盖上,这里面是芳林留下来的最后最贴身的记忆

    。

    下午智明开车到化学系,向化学老师讨要了一个称量很精密的量器带到事故地点静等。

    他用芳林的内衣包裹着瓶子,每晚十二点钟前把密封瓶的盖子打开,把内衣放在瓶子旁边,盘腿坐在旁边,轻念老师教的招魂咒,过了子时,就把瓶子密封好,回到车里用精密的量器称,第一天,瓶子里的头发和布块加起来是两克三钱。

    第二天晚上,临十二点时又如法炮制,回到车里称,密封瓶子又重了,是两克八钱,芳林进来了,智明忍受着狂喜。

    第三天动车出事的第七天,是死者的头七回魂日,很多死者家属都来了,各自按着自己的风俗习惯送魂。

    前半夜,智明盘坐着,念着回魂咒,仔细感受,最后在天桥下面找了个最佳的位置,盘坐好,等到十一点五十分,打开盖子,把瓶子和芳林的内衣护在胸前,他闭上眼睛,屏掉所有的杂念,一心一意念着回魂咒,外面世界一切都变空了,他于千万条信息中找寻过滤芳林的信息,把她招唤回来,十一点五十九分差两秒钟,他迅速关起密封的盖子,用密封袋一层层包裹,再用内衣包裹好放进怀里。

    十二点,不约而同的,四面哭声大作起来,有些家属请来道士作法超度,有的是和尚,仔仔和爷爷奶奶也来了,小家伙昏昏欲睡,突然被大家的哭声吵醒,抓抓头,看奶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跟着哭,爷爷则强忍悲痛,用两个盘子咚咚敲着,一边敲一边说:“阿伟、淑婷,你们走吧,不要回来找仔仔,不要吓着他,你们放心,我们会把他带大,你们走吧,走吧!散了吧!”

    智明知道这里冤死的魂太多,大家在头七这天要把冤魂赶走,以免影响活着的人,这是民间的送别的方式,各地有不同,人们认为当人死于非命之时,而又未请有道行者超度的亡魂,死后由于怨气太大,是进入不了六道轮回投胎的,怨气拉扯着灵魂在其死亡的地方徘徊;直到等到下一个替身下去,消除怨气才能顺利投胎!所以民间的头七回魂日,大家都用各种方法赶着魂儿离开。

    只有智明,用密封的瓶子把芳林带走了,他不要她去投胎,他不能忍受她投胎到他不能触及的地方,他要留下她,哪怕是气息也好,信息也好,灵魂也好,她是他的,包括这仅存的最后的……

    智明抱着瓶子迅速离开,他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对着瓶子说话,等回到他住的小区,上了六楼他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所有的窗帘门户都关起来,进了卧室,那里有林一天老师教的,他早就画好的回魂道阵,他把密封瓶子和芳林的内衣放下来,把瓶子拿到精密仪器上称了称,很好,瓶子比早上称的时候重了五钱,现在是三克三钱,芳林在里面了,她跟着我回家了!

    智明盘腿静坐在回魂道阵之中,慢慢地打开密封瓶的盖子,轻轻说:“芳林,不要怕,咱们回家了。”

    朦胧中,智明看见芳林穿着那一晚的内衣,脸上依稀带着欢好后的潮红,但脸上有泪,虚虚地说了一句:“哥哥,我舍不得你,但是我们无缘!”

    智明怀着一颗热热的心爬过去抱她的身子,就是那一股熟悉而迷人的气息,她光滑的手臂凉凉的,腰肢纤细柔软,智明幻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有似无,这样悬在惊涛海浪里,愉悦快感置于凉滋滋的刀锋间,真的交缠,虚的包融,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欢愉的极致到了顶点,智明大叫一声惊醒!他大汗淋漓,全身虚脱,他坐起身子,手上拿的是芳林的那件内衣,糊着他的汗,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昏暗,目灼灼似鬼火在燃。

004 磁场() 
这时,就听见“怦怦”的敲门声,智明手脚绵软,一脚高一脚低走去开了门,门一打开,竟是白天了,阳光从楼道的玻璃射过来,明晃晃地刺目,智明好一会睁不开眼,只得闭上眼睛适应一下,外面是另外一个阳光明媚的世界,昨晚他在阴阳界里游荡了一晚,现在要回来了吗?

    门外是头发依然浓黑,发丝梳得一丝不苟的妈妈廖平,身后还有衣着齐整、一脸严肃的舅舅廖言。

    廖平看儿子形容憔悴,胡子拉杂,面无人色,心痛得不行了,上前抱住儿子说:“智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妈妈?”

    前几天,儿子还打电话回来,兴奋地向她报告说:“妈妈,妈妈,你快找个最好的黄道吉日,你就准备当婆婆吧,儿子给你找到儿媳妇了,这回是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

    儿子长相英俊,身材欣长高大,学历高是大学讲师,多少女孩子打破头要嫁,智明也是交过几个女朋友的,都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知道儿子眼角高,条件好是其次,须得是他真心想要的。这个儿媳妇她没来得及见,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智明的师母打电话告诉她出事了,她怎么会晓得自己的儿子只短短几天内就失去至爱?

    林一天把方法、阵法教给智明后,回想起自己在怀念第一任过世的妻子时,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每日施阵法与妻子在房里欢会,连遗下的儿女也不顾了,越想越不对劲,就对现任妻子和盘托出,要她告知智明的母亲,生死关头,最需要亲情扶持。

    舅舅廖言一言不发,看见智明手上还拿着件女人的内衣,抬脚直接进到智明的屋里,把所有的窗帘、房门都打开,阳光适时地全部窜进来,占据所有阴暗,屋里明亮起来。

    廖言看见智明卧室里的道阵,神色大变,拿拖把将回魂道阵一一擦去,他在房内四处看,那个密封的瓶子歪在一边,里面隐隐有东西,又看不清是什么,伸手拿过来细看,几根长的头发丝,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还有一小块布,跟智明手上的衣服颜色一样,他大喝一声:“糊涂呀,智明,这是什么?”

    智明大惊,连忙去抢,一边叫:“芳林!这是芳林,舅舅给我!”

    廖言退后一步大声说:“荒谬!你是读过书有文化的人,怎么还用这种阴术招魂?你难道永远都跟这阴魂生活在一起吗?”

    智明要去抢,妈妈廖平死死拖住他,廖言把瓶子拿到阳台上,“叭——”地打碎。智明脚一软,跪倒在阳台上,他的心跟着玻璃瓶子一起碎了一地,这几天来,他一直没哭,是因为他坚信芳林还在,但玻璃瓶子散在太阳底下,他觉得他的芳林真的去了,心一酸,流下两行热热的泪。

    妈妈安抚他说:“智明,你还有妈妈,死者已矣,不能活在阴影里!你跟妈妈回家住,一切都会好的。”

    妈妈和舅舅一左一右拖着智明离开,智明手脚绵软,这几天心力交瘁,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廖平的小区是比较老旧的小区,原先是单位住房,后来买到各人手里,也没有什么物业管理,小区的人见缝插针地在可以看得见的地方扩大自己的地盘,把阳台扩大一点的占领空间,在楼道上用砖砌一个小房子的,占领地间

    。廖平住一楼,就在一楼阳台间围了一小块地种些花草、姜葱,智明最不喜欢回妈妈的小区,感觉乱七八糟难民营一样,要妈妈搬去跟他住,妈妈却不愿意搬,她说:“乱是乱些,但很生活呀,不像你那个小区,白天都看不到个人影,有什么意思?”廖平退休了,父亲又去逝,需要有人气的地方可以跟人交流勾通,智明就没有再勉强妈妈。

    舅舅廖言在廖平的阳台上放一张长的躺椅,叫智明坐在躺椅上休息,他对智明说:“你需要多晒晒太阳,你看你现在的脸色,像鬼一样!”

    智明苦笑:“做人不快活,莫若做鬼呢?”

    “智明!照你这么说,你爸五年前去逝,我也应该留着他下来,是吗?”廖平问。

    五年前,智明爸爸癌症晚期,化疗使他骨瘦如柴、痛不欲生,最后恳求智明放弃给他治疗,让他舒服一点地去世,最后一段时间把爸爸接回家,看他生命一点点消逝,咽下最后一口气,智明甚至觉得得到了解脱,爸爸的肉身再不用受苦了,可以去一个他们不知道的世界,也许更平静安逸。

    可是,爸爸的情况和芳林的情况一样吗?

    智明坐在躺椅上,问:“妈妈,人是有灵魂的,是吗?芳林昨晚来看我了!”

    廖言是个医生,他看看时间,说:“人死了,当然会留下一种磁场,这种磁场有时候会干扰到人,是因为有些人的感觉更灵敏一些,民间的说法是更通灵一些。我们肿瘤医院患恶性肿瘤的病人大部分都会死,一张病床上不知道会死多少个人,有些气场弱的人,常常会梦到气场强的人的信息,这很正常,但民间叫这做鬼压身,大都自己吓自己,你越怕或者越相信,它对你的影响会越大。姐,你告诉他你那年在肿瘤医院陪姐夫时发生的事。”

    廖平看了一眼儿子说:“那年在医房陪你爸爸,那医房是两人间,我们包下房间,晚上我陪护时,就做了个梦,被人压在身上,我叫也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满头大汗,倒是你爸爸发现了,把我叫醒,护士来后我跟她们说起晚上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我描绘的那个人真的是前几天在这病床上去世的人。后来我跟你爸爸换床睡,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我跟那个病床上的人并没什么瓜葛,只是她的信息影响到我。”

    “你昨天晚上就是被芳林的磁场影响到了,也是你,留着她的磁场不散,你的那个阵法,就是聚合磁场的,你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你的气场自然是弱的,所以芳林的信息就影响到你,你这也算是鬼压身了。你要想开一点,积极一点,就不会这样了。智明,死了就死了,我们要送她走,而是把她的信息硬留下来干扰你的生活。”廖言说,看了一下时间说,“我马上去上班了,姐,让他多晒一会太阳,不要胡思乱想!”

    “儿子,如果芳林是个好姑娘,我相信她会希望你活得开心一点!”

    我舍不得她,智明想,想起昨夜她幽幽的眼神,脸色苍白,亲吻她时,再也没有粉红的颜色。但她凉凉的交缠过来的手臂,是那么依恋和不舍,芳林,也舍不得我吧?

    “过一阵就好了,智明,你去旅游一段时间吧,多认识些人,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智明躺在长椅上,阳光晃成一串串七色的光晕投射下来,他有些眩晕,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死不灭,永远存在的吗?

005 符签() 
(各位看官,加入书架收了偶,感恩涕零)

    智明在母亲的小区里住了几天,有一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他整个童年和青少年都在这里度过,直到在南大当了助教才搬出去,他信手整理了一下,他翻看小时候的影集,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毕业的照片都有,妈妈退休后就喜欢回忆,帮他把小学、中学、大学的相片都整理得很清楚。

    大学毕业那年暑假,他已经确定读研,他的大学本科毕业做的毕业论文就是《论述终南山道家之隐士神仙》,到终南山寻找修道的隐士成了他的一个心愿,于是他跟几个同学去了西安,在长安区城南坐了车行了15公里处到达了终南山。

    智明把影集翻到最后,一张相片印入眼帘,相片里,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画面里是**个少男少女花朵一样的笑靥,智明他们在终南山没有碰到秘密的隐士,却意外碰到四个青涩女孩子,说她们是青涩女孩子是因为她们的脸上一团青苹果色,举止并不够大方,站在路口处推推搡搡,相互间交头结耳急得团团转。

    智明猜测她们碰到什么疑难的事情,需要求援,又不好意思。五个男生眼神里传递着信息,没有马上走过去当绅士,不是刚上大一的男生,急吼吼的不知道怎么对付女孩子,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莫若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对着四个女孩子品头论足,分配一下谁是谁的菜,这是男大学生们惯常的精神意淫法:精神上把你给分配了,你就是我的人。

    因为五对四,人物还没有来得及对应分配好,其中一个纤细修长的女生就走过来了,有些偏瘦,头发中分束着,十分局促,两只手抓着衣角低着头走过来。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脚板,智明注意到她穿了一对平底的凉鞋,凉鞋粉红色泽,她的脚板簿簿的,雪白之中露一点小青?。

    “哥哥……们,请问……楼观台怎么走?”那女孩子嚅嚅发声。

    “什么?你说什么,听不清!”大四毕业生老油条,哪里会放过逗弄女孩的大好机会。

    女孩略略抬头,声音再大了一点:“哥哥……们,楼观台怎么走?”看不到眼睛,那侧过来小脸蛋上已经是飞红一片。

    当时还很瘦弱的智明们瞬间觉得自己的高大威武,一人一句问:“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在哪读书?到楼观台干什么?怎么不坐车?……”

    女孩子一边红着脸,一边结结巴巴地应付几个“大哥哥”,大哥哥们满意了,原来四个女孩子是高中生毕业生,到楼观台去抽签,听说这里的签特别灵,都急着知道自己会考得怎么样。她就是芳林,一只会脸红的青涩大苹果,一脸红就变成红苹果了,惹得人想奋力咬上一口,这是我的菜,智明想。

    大哥哥们领着她们四个再走一次讲经台,在山门前来了个合影,芳林就站在他旁边,这是他故意绕到她身后站好的,她束着的一条辫子,细细的发丝在发辫里钻出来,拂过他的鼻子,拨了他情窦,他看不到她的正面,也能想像到她含羞草一样的笑。照完,芳林一扭头,看到他就近在眼前,脸又红粉粉一片,抿嘴笑了一下,笑容蝴蝶一样扑打过来,抻进他心里。

    智明伸手要拿出那张相片,相片一拿出来,一张黄色的,写着字签的纸张掉到地上,智明孤疑地捡起来,展开那字条,居然是一张算命符签,上面赫然写着:十年一待,芳魂无在,此生孤绝,天意难裁

    。

    智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几个字,他居然忘记了,他在终南山还得到过这样一张算命签,再看看底下的落款,明和,庚辰年七月六时。庚辰年?不正是十年前,2000年7月6日6时。

    他的心突然停止跳动,2000年7月6日6时,就是十年前,十前后的7月6日6日,芳林魂魄散了,那个明和,居然在十年前就算出他的芳林会死!不差一分一毫,那么后面一句此生孤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一辈子都不能找到爱人的意思吗?那个明和是什么人?他怎么能算出芳林十年后会离开人世?

    他把字条团在一起塞进口袋里,冲了出去,正碰到母亲廖平,母亲忙叫他:“智明,你怎么了?要去哪里!”

    要去哪里,我要找老师!

    智明驱车来到北郊区老师的院子,青天白日下,莲香若有若无,智明问:“老师,什么是生,什么是死?”

    林一天教授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弟子,人只有在艰难困境的时候,会去思考一些看起来很简单,却很难回答的问题,他叹道:“生死乃一物变化一物,其相不过阴阳消息。生何来,死何去,有无之名耳,有从无中来,阴阳合而成。无乃有归去,阴阳离而生。”

    智明说:“老师是想说:死是生的另外一种形式?”

    林一天踱步走到院子中间一棵大叶榕树下,拈起一片落叶,说:“今天早上,它还是生的,落下来它就死了,它会慢慢变成灰土,灰土死而成稿,成土成泥,然后育生的,你说它是生是死?原物是否死去,这谁能说的清楚,那个晓得明白呢?”

    智明点点头:“反复轮转,一物变化一物,如同虫死成蝶,蝶死成灰,灰死成稿,死就是生,生就是死,有就是无,无就是有,我明白了老师!”

    老师笑:“明白就好,人之色身,修也要死,不修也要死,纵活得千年,终归于土!”

    “老师,是生痛苦,还是死痛苦呢?”智明又问。

    “用庄子的话说死就是回家,是应该高兴的事情,人到世上只是旅游了一趟,结果忘记了回家的路,死亡就是已经找到了原来的家,所以人死并没有什么可痛苦的,而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就看你怎么理解?活着更痛苦和快乐,还是死着更痛苦和快乐,看各人修缘!”

    智明又问:“老师,你说说命吧!”

    林一天看看自己的学生,走了几步,走近莲池旁边,把手上的叶子抛入水中,然后默默看着叶子在莲池里打转转,然后说:“命是一艘船,运是一条河,船只能在河里走。”

    “老师,你是说,我们的一生都是命定的?”智明疑惑了。

    林一天拿过一条小棍子,把叶子拨动几下,叶子向别外一个方向飘去。教授说:“命主呢?我们自己就是命主,如果船要搁浅或倾覆的时候,船里还有个‘我’在做主,也可说是这人的个性做主。这就是所谓个性决定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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