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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道疑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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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相反的方向,嘿嘿……”

    一个道长?明和?明通?还是……

    赵大叔进了他爷爷的屋子,把智明托他保存的古籍拿出来

    。智明恭敬地拿着包,这些古籍是天道教的传世典籍。系真君尹元所写,被灵君一路传承下来,何其保贵!

    他小心地把布袋打开,“呀——”地叫了一声,古籍离开了神仙洞府两年,现在已经破旧成一小片一小片,只有《金科玉律真经》的封面还在,智明看那封面,封面的质地不像内里的纸质,比较有韧劲,纸质更加细致。

    只有明和道长能解开算人命的未来咒,这么说这本《真经》明和用得最多,难道他仅仅只是怕磨坏了这本书而套了一个封面?

    智明仔细地看那封面。看起来很光滑,并没有什么异样。

    突然有人“笃笃”地敲门,刘阆钻进来半个脑袋说:“欧巴,你在做什么呢?你不会一声不响自己跑了吧?”

    知道一搭她的话,她就会十句话接过来,智明继续看着封面沉思不说话。刘阆进了屋受到怠慢,欧巴不搭理自己,那个气,劈手把封面抢过来说:“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智明正在想着东西,冷不防《真经》封面被刘阆一抢,他的手下意识去格开,封面有些微滑,他坐的沙发在窗边,抢的劲有些大了,封面向窗外飞去。

    智明狠狠地瞪了一眼刘阆,跨出窗台去捡,《真经》躺在一丛花叶下,他伸手去捡,那手上戴着莲花钻戒,跟芳林的那一只是一对的,他一直舍不得摘下来。

    黑暗中,钻戒的晶光一扫,封面上一排字符就飘出来,智明差点大叫出来,迅速把封面捡回来,跨进房间对刘阆大声说:“快,关灯!”

    刘阆双手马上护着前胸说:“你想干什么?”

    智明看她护住胸的样子真真可笑,也不理她,径直去关灯,灯黑了,智明把手上的戒指靠近封面,一排排的符咒就飞飘过来,好像电脑屏幕开机时和关机时的情形。

    是了,在神仙洞府里,照明用的是夜明珠和岩壁的宝石,因为所在的空间不同,墙上的矿物质也跟地面上的物质是不一样,在那里写出来的东西,当然不能在电灯这样的高科技下面使用!戒指是宝石,它发出的光是自然之光,所以才能看到封面上的字符。

    当年真君尹元把过去未来符刻在木简里,传到灵君经宝的手上,慢慢改写在纸上面,一代一代传下来,估计出现宋元大劫后,才把符咒用神仙洞府的特殊颜料写在《真经》上……

    智明又惊又喜,原来未来咒的符藏得这么隐蔽,智明看着那些飘动的符咒,口里念着未来符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了个词:芳林!

    芳林已矣,她只应该存在‘过去符’里,那么在‘未来符’里,她会是什么样子?正想着,突然黑暗中传来细细的一声:“哥哥!”

    正是芳林的声音,智明的心一跳,这婉转而纤细的声音一直刻在他心里,须臾不忘,他伸出手去,一探,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落入他的怀里,微微地发着抖。

    是了,这是芳林的信号,每次抱她,她都会发抖,只能激起智明最强烈最原始的激情,要抱住她揉碎她纳入她。

    他把发着抖的芳林抱在怀里,在她耳边急切地说:“芳林,我想你!”

    (点推票,我想你!)

066 咬痕() 
小迟大人说;下周分类强推,第六次推荐了。t

    “……想……哥哥……”

    芳林飘渺的话立刻湮灭在智明火热的亲吻之中……

    箭在弦上已经张得最最饱满就要射出,步伐千里已经蓄积了满得要横溢而出的渴念,终于得到了释放,汹汹而来且排山倒海,恨不能从心里长着一万只爪子来把她身上的肉一块块抓挠出来吃掉,吃到肚里了,全部填满才能放得下心来,把她按到自己的身上,不许她平空消失,不许她一句话没有留下就没有了!

    比空气还要满的思念和爱意没处摆放,憋屈是身体里的兽,冲突着要蹦出来咬人了!

    不,他现在谁也不咬,他只咬身下这个小人!凭她在自己身下不安而焦灼地扭动,听她细细而绵长地呻吟,挑心挑肺,**噬骨!

    要她跟自己一样,同等地需要和渴念,再去掳掠她的血和肉。

    先咬住她丰美的唇,搜索她的粉色舌尖,横蛮地想吮进自己的口里,她细长的颈脖,一色小青?比肉色还要挑人,可以嗅到血管里奔涌的激越,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高涨,一路咬下去……

    牙齿咬住她突出来媚人的锁骨,想要发狠咬,又舍不得,细细咬出一小颗一小颗的牙窝,她的低吟带了求祈,她又痛又痒又难受,这是要惩罚她,罚她不声不响地离开!

    细细的锁骨因为扭动用劲而凹进去一道浅浅肉窝,小肉窝怕痒,舌头探进去,就抖成一团,似在笑,又似在招惹!你离开哥哥,还要招惹哥哥,要怎么罚你才好,狠狠咬住她胸前一片雪白,这是我的,是我的!直至怀里的女孩儿化成软泥,变成一汪春水……

    “欧巴……”

    欧巴!欧巴?是欧巴!

    不是哥哥!石破惊天,天打雷劈,激情如烟花撞出璀璨即刻化成乌有!

    智明从昏暗中清醒,他跳了起来,冲出房门,狂奔出院子,在原野上用尽全力跑了几十多分钟。

    “芳林……”他大喊出来了,他的芳林,狠心的芳林,不管用过去咒和未来咒,都不可能回来了,在念未来咒的时候想到芳林,只能是把芳林的磁场引到别人的身上,芳林的信息进了别人的身体,但那不是芳林,芳林永远都不会存在了!

    “芳林——”从此以后,这个名字将永远地停在心底,不能再想起。

    刘阆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刚才发生了什么?一片混乱,一片火热把她烤焦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等她稍稍有了感知,只觉自己上身凉嗖嗖的,用手一摸,居然光着上身,我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还好,裤子还在,她有些慌,茫然四顾,眼前一片昏暗,房里没有别人,灯是关着的。

    “智明哥?”她怯怯叫一声,没有人回应,难道是自己突然发起浪来,把衣服脱了,坦露上身引诱欧巴?

    她摸索着把灯打开,吓

    !不是自己的房间,记起来了,开始是自己跑到智明的房间,把他手上的古籍拍出窗外面,欧巴从窗口回来就叫自己关灯,关了灯之后呢?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这衣服是自己脱的,还是欧巴……

    刘阆羞愧得要命,借着灯光,她看到自己的上身还有深一道浅一道的印痕,嫩红的,浅红的……细细看去,居然是细细咬痕,摸上去微微疼,还有麻酥酥的……快感。

    她看看镜中的自己,眼波流动,肉色生香,尤其是胸前一团雪白上的两点梅红,娇艳欲滴,一副姿意chun宫图。

    心底潜着的念想蠢蠢而动,刘阆挺直的身子软下来,趴在床上,难道身上的咬痕也是自己咬的,她自己尝试了一下去咬,有些地方够不着,是咬不到的!

    终于看不下去了,刘阆把衣服穿好跑回自己的房间,静静等待身体的平息。

    她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开了一点点门,想看看智明什么时候回来,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直到她朦胧睡去,还没看到智明回来。

    在进入睡眠状态之前,还在想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我自己上的咬痕怎么来的?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这晚的梦做得有些绮丽暧昧,黑暗中,欧巴潜进来,抱了她满怀满胸,在她脸上、唇上、身上反复亲吻着,吮咬着。

    粗粗的喘息声,流动的晦明不清的暗香……

    吮得她全身都痒,痒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悬空感,还是悬空感,没有后继的发展,终只停留在吻上……

    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刘阆想,吻之后还要发生什么事?刘阆曾经好奇,在网络上看过男女之事,仅仅只是**相呈,肉搏,只有画面,没有感受体会,现在终于开始有切肤的体验,就是痒,痒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你有没有试过非常非常想念某种东西?小时候吃过煮得很正宗的麻辣火粉,后来一直吃不上,于是过一阵你就会很想念,每当你的脑海里跳进“米粉”这个词,心里的那种想念就马上体现在身体上,你吃什么都不是味,在街上急切地寻找那种麻辣的香味,你的口里就不断掉着口水,就算吃得很饱,也会莫名其妙地有饥饿感,心痒痒的,期待和灰色,重重叠叠。

    刘阆从二十二岁跳到二十四岁,于一个随幻想潜入的夜,失眠了,独自体味着饥饿感,体味着得到和失去间的痴狂。

    早上起来,看镜中的自己,眼圈黑了一大圈,欧巴还没来,她一个人去吃早餐,大叔说他也没有看到智明,看刘阆形容憔悴,只当两小口吵了嘴,关切地问起刘阆是怎么认识智明的?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仿佛一直没有多大关系,只凭着自己一腔热血一意孤行地的追随,连他晚上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木有什么关系呀!

    刘阆心情很差,木着眼睛没有回答赵大叔的问话。

    等欧巴回来,问问他,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大概是得不出答案的,那么以后,还坚持吗?她下意思摸摸脖子,锁骨那里的咬痕最深,要不要拿这个给他看看,问问他咬痕是什么回事?

    第六次推荐了,虽然已经不会惊喜,但至少算是一种肯定吧,亲们,也希望得到你的肯定喔!

067卷 宗() 
(上一篇是不是有些yy,哈)

    智明一夜未归,在野外走了大半夜,看月色很好,缓缓传来精气,就坐于月光下练习静心修习咒,但心并不能静下来,又改练平安咒,才慢慢地顺了心,平静下来,一直枯坐到黎明,看月影移到东方,正要悄悄隐退,而东方正渐次发亮,太阳在努力冲破云层,崭露头角。

    太阳和月亮永远都只能这样恋爱,你在投射清辉的时候,我在默默地等待。当我如日中天之时,你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只有……只有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你悄悄地隐去,我徐徐地登场,擦肩而过时,你的眼眸电光石闪,刺痛了我等待!

    我和芳林,就是太阳和月亮之间的恋爱,永远都不会交集了!

    昨天,智明向赵大叔借了个电话打给母亲廖平,廖平一听到儿子的声音,差不多就疯了,在电话里又哭又骂,智明说自已没有钱又没有身份证了,廖平才慌了,叫他到公安局给他办个临时身份证,好坐飞机回家,两年前儿子失踪,来了个陌生的电话告诉她说儿子去当隐士了,家里还来了公安局的陈达警官,说在终南山好几桩命案都跟他有关,两年来儿子没有任何音信,越等越灰心,竟等出一身的毛病来

    。

    智明看天已亮了,想起母亲说的几桩命案的事,打算主动到最近的派出所投案,顺便办个临时身份证。

    智明一进到派出所就对值勤的年轻警员说:“我找刘展望警官,你告诉他,我是安智明,两年前,我是命案的目击证人,我现在来投案说明情况。”智明还清楚地记得,跟陈达警官在一起的那个本地警官叫刘展望,他负责两年前的“太极双鱼案”,只有找到他才能把事情说明白。

    果然,刘展望一听说安智明这个名字,就从终南山派出所急忙赶过来,两年前,他本来有机会晋升的,“太极双鱼案”是他的一个痛,终南山所有派出所的警力都出动了,死了十几个隐士,到后来竟没有找到凶手,事情不了了之,这是刘展望警察生涯里最大的败笔。

    一个高级警官,在自己的辖区,居然对一个案子完全无所知,就像他喉咙里的一根刺,刺得他难受,非常想知道答案,现在听说安智明来投案,就匆匆赶过来。

    刘展望警官找量了一下安智明,没有什么变化,开口问他:“这两年你去了哪里?无影无踪,怎么就找不到你?”

    “我掉到一个洞里,洞里有个老道士在修隐,很有趣,我也跟着修隐了两年!”安智明只能这么说,神仙洞府的事情,说了也没有人相信,奇遇这件事永远只能存在想像里,如果不想被人判断为疯子,只能找个让别人相信的理由。

    “就你一个人吗?”刘展望问。

    “还有我!刘阆”刘阆突然出现在门口,她脸色潮红,眼圈却是黑的,刘阆吃过早餐,就想找智明问问咬痕的事,出了野地看到智明匆匆地向前走,她想偷偷看看欧巴做些什么,就跟到了派出所,这会正赶上说话。

    刘展望见突然冒出个女孩子,想起安智明在连记农庄昏迷了四五天,照顾他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孩子。

    “你是哪里人?几岁?什么工作?”刘展望开始例行公事问话了。

    “我是西安人,叫刘阆,我失踪了两年,没有人报我的失踪吗?”

    “我查查失踪报案记录!”刘展望在电脑上搜索了一阵,摇摇头说:“没有。”

    当然没有,我就是个透明人,自从奶奶一去世,就没有人关心我去了哪里,爸爸和妈妈都有各自的婚姻和孩子,我就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人抛弃的人,智明欧巴也是,他一个人不声不响地走了,刘阆心一酸,眼圈红了。

    刘展望看她突然流泪,随即明白,一个人失踪两年,没有人报案,没有人关心,被世界遗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智明看她戚戚然,也觉得有些愧疚,缓声说:“小阆,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又不是你的谁?你想走就走!我哪里管得着?”刘阆把涌出来的泪又闪回眼眶里,

    智明低头不说话。

    刘展望看出两个年青人闹了不大不小的别扭,就把前两年“太极双鱼案”的卷宗调出来,

    故事原来是这样的:在翠华山下连记农家院,那个留守的警员吃了老板娘的鸡汤后,昏睡过去,一觉醒过来,发现智明和刘阆都不见了,正着急间,看见三个着黑衣的人急匆匆进了农庄,跟智明向陈达警官描绘过在三个嫌疑犯的样子差不多,警员是个细心的人,偷偷打电话给刘警官报告发现,并藏起来听他们说话

    。

    马脸假道士发现智明和刘阆走后,追了出去又返回来,打电话叫三个黑衣人过来,

    三个黑衣人一过来,马脸假道士报告说智明和刘阆逃走了,并说他会给黑衣人提供了更多有用的消息,要多收钱。

    黑衣人中的瘦高男一言不发,手一扬起,也不知道是什么飞过去,马脸假道长就猝然倒地,他的同伙们要逃,也被另外两个黑衣人收拾了,手法利落干净,训练有素!

    留守警员惊讶之下,不小心弄出了声响,黑衣人也把他杀了,陈达警官赶过去的时候,农家院一片死气。还好,那个警员很机敏,他的手机设置了录音,所以很多细节警方都掌握了。

    幸运的是马脸的同伙中有一个奄奄一息没有死,急救活过来,他告诉陈警官,他们除了做假道士骗人,长期向瘦高男提供道士们的情况,哪里有通灵的隐士,包括智明十年前拿到明和的算命符,都是马脸假道士提供的信息,但他也不知道瘦高男收集这些信息是为了什么,买方是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的消息能买很高的价钱,马脸假道士做得乐不知疲,十几年来赚了不少钱。

    马脸假道士同伙的口供对智明还是有利的,证明马脸假道士和警员都不是智明杀的,但是因还牵涉到明通、明和还有守义道长的死,终南山的隐士接到报案的共有十二人死亡,有的死于太仪箭矢,有的死法蹊跷。

    警方把太极双鱼箭矢拿回去分析化验,箭矢里面的成份很奇怪,是一种很古老的铁器,且年代久远,差不多可以当文物了。警方从箭矢留下的指纹分析,这些命案跟智明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智明算是惟一见过凶手的证人,智明失踪后,太极箭矢就没有再出现,案件就不了了之,到目前为止,还不能知道为什么这些隐士被杀的真相。

    智明问:“我可以看看死亡隐士们的资料吗?”

    刘警官把死亡宗卷拿出来,智明把第一份资料仔细看了一遍。

    “清虚道观?”智明冲口而出:“就是楼观台后山的那个小道观?”

    刘警官点点头,智明心情沉重又复杂,几乎不想翻看后面的的宗卷,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打开,王顺山隐士宗成……上虚观道士……

    “啪——”智明把宗卷猛地关起来,闭上眼睛,好一会才把自己内心一股恶气压抑下去,智明觉得自己像一个死神的引导者,他所到之处,几乎没有人能活下来的。

    两个人出了警局,默默走了一段路,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

    刘阆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昨晚你……”

    “昨晚?我没有!没有!”智明急急辩白。

    没有什么?我没有什么,我没有吻芳林?还是没有吻刘阆?那昨晚我吻的是谁,咬的是谁?难道我咬的是芳林的魂和刘阆的身体?我要怎么向刘阆解释?否认也许不光明,但承认也许更可怕!

    因为,我,安智明已经不能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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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国庆快乐!

    安智明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爱了,但刘阆能爱,且这爱得一根筋,不把南墙撞倒千儿八百座坚决不回头。t/

    她一向一根肠子通到底,年少时因此吃了不少亏,仍旧没有什么改变,就当吃亏是福好了!

    “欧巴,我是问你,昨晚你去了哪里,怎么一天晚上没有回?”刘阆侧过脸看着智明问,打算从智明的脸上看出字来。

    “我……到田野散步了,然后顺便借着月亮的精光修习了一下。小阆,你不觉得咱们从神仙洞府出来后,我们的精气越来越少了?”智明不接招,开始转移话题。

    “精气少就少吧!我有个问题,昨天晚上……你念符咒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什么时候出了房子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刘阆继续盯着智明问

    。

    “昨天晚上我累了,就出去散步,你大概是睡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智明目光闪烁,有些慌乱。

    “欧巴,昨天晚上……我发现了一件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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