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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天道疑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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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阆听他们聊开,才知道这一段是恒河节,大家都赶去恒河沐浴圣水。

    地方很小,她跟智明挤在一起,智明皱着眉头,想佛堂的事,想老神仙的事,想那一颗不知道是冲着刘阆还是冲着辛蒂的子弹,想着车站着的爆炸……他保持着冷静,他的感觉告诉他,一踏进印度,危险的信号就跟随着他,他们周围的印度人里,是他?是她?还是他?是在监视他们的人。

    不过,他们不是来度假的,越是嗅到危险的气味,说明要去的地方是对的,他们没有了最后的线索,只能自己凭直觉和符咒的牵引去寻找。

    火车开动了十七个小时,从白天坐到夜晚,大家沉沉地睡过去,疲惫感便刘阆忘记了怪味,她睡得东倒西歪,头不断地扣在车厢铁板上,智明就把她的头搬到自己的肩头上,刘阆一个转身,便小狗一样蜷在智明的身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阳光已经洒进来,刘阆像只树熊一样趴在智明的怀来,醒过来竟不知道身在何处,抬起头来,看见智明的眼光一闪,像是一种躲闪,眼睛看向别处,刘阆揉揉惺松的眼睛,发现自己埋着头睡在智明的怀里,智明胸前白色的托蒂一片水渍,想是自己掉的口水,有些难为情,便对着智明嘿嘿傻笑。

    刘阆张眼四处看看问:“欧巴,这是到哪里了?我们到底是要到哪里呢?”

    智明看了周围一圈的人,有一部分人已经醒了,他把头转向车窗外,示意刘阆去看,是一条大河,相当宽,对岸的房屋变得极遥远,大河浪浪滚滚,水浪和水浪相击着,掀起一阵阵水沫,熏成了一片水雾。

    “这是恒河,印度人的圣河,印度人最后的归宿……”智明说完,看看老人,起身走过去,用手摸一摸,老的身上早已经没有了温度,他终于来到了恒河,到了他最后的归宿,他今世为奴隶为贱民,并且努力地做奴隶和贱民,到了恒河,他的灵魂就可以升上天空,他跟所有的魂一起,都有了一次平等的机会。

    可是,下一世,按照梵天的说法,还会飘落到哪里呢?是飘落到庙堂里,还是臭水沟里?

    这样在火车的咣啷声中到了瓦拉纳西火车站,瓦拉纳西意为“神光照耀”的地方。位于印度北方邦东南部,坐落在恒河的中游新月形河段的左岸。

    下了火车,同一车厢的人主动去抬老人的尸首,刘阆眼里蓄了一汪的泪,泫然欲滴,金色纱丽的母亲却对她说:“大人,不要难过,能在恒河死,是大爷的福气,大爷的魂就要升上梵天了,快擦干净眼泪吧!”

    大家把老人抬到一道河湾,找到一个石梯,大家分头去找柴火,每天都有人在这里焚化尸体,所以很快找到柴火,把老人安放在柴火中间,金色纱丽的母亲在老人的脖子上挂上两圈黄色的花环,大胡子在老人的额头上点上红?,刘阆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道黄色符咒,把它塞在老人的手里。

    智明低声问她:“你把什么符塞给老人了?”

    “是郎……静心修习符

    。”刘阆脸一红,慌忙答道。

    “你拿咱们中国的静心修习符给老人家烧?为什么?”智明不明所以。

    为什么?因为这一道静心修习符,是智明在终南山画出来的,她第一眼看它,眼前就出现一副画面,便看到一男一女面对面含情脉脉,当时,她给符取名为“郎情妾意符”,智明却取名为“静心修习咒”,经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小客栈那一夜,她与智明极尽郎情妾意,双修双炼,她感受到魂飞魄散的迷醉,只求那么一次就够了,此生足矣,这道“郎情妾意符”就用不上了,让它带着她和欧巴的情意升天吧,保佑老人的下一世得到幸福,不再当贱民,不再受苦受难。

    刘阆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智明看她突然红透了的一张大盘脸,神情极……动人……他艰难移开目光,火已经点起来了,火焰滚滚席卷老人,老人的灵魂跟着恒河的水一起飘离。

    在露天用柴火火化尸体是印度传统的丧葬方式。印度教徒认为火是圣洁之物,它能够使得灵魂最终脱离**,进而达至永恒的宁静世界。因此,露天火葬是转渡死者灵魂的最佳捷径。

    熊熊烈火是在老人的中段烧起,一阵浓烟后,大胡子用长棍把老人的手和脚掀到火里去,智明看刘阆又有泪光隐在眼眶里,他伸手扶着刘阆的肩膀,拧转到另一边去,面对生死,毕竟需要很多勇气,一个小女孩子,不需要面对这些。

    恒河的另一头,正迎来日出,给滚滚恒河渡上了一层金黄,老人的灵魂迎着阳光去了!无数的印度朝圣者如潮一般涌到恒河来,这边还在熊熊的焚尸烈火,而那一边,光着上身的印度男人,还要穿着鲜艳纱丽的女子,老的少的,就在不远处在河中洗漱、洁身和祷告。这里潺潺流动的河水,仿佛承载了印度人生前死后的全部愿望。

    一位长着雪白胡子的老人,静静地立在水中,进入冥想,他的神情安静肃穆,也许,只有在最恶劣的物质环境和最原始的生活中,才能够找到最深层的精神启发。

    金色的太阳终于挣脱所有束缚,跳了上来,七色阳光穿越空气,照在每一个人身上,智明觉得自己身上的精气也活跃起来,虽然坐了近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几乎没有合眼,此刻却精气充盈。

    昨晚刘阆钻进自己的胸怀里沉沉睡过去,一会傻笑,一会又喃喃不知道说什么,一会又默默流眼泪,辗转不安,他拿手抹去她的泪,抹去了又流出来,不知道平日总笑嘻嘻的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泪?

    他突然明白,小家伙的心事和痛苦早就深种在心里,只不过被她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面孔掩盖,他抱紧她柔软的身子,想借些力量给她,心事沉重一夜无眠。

    刘阆在迎着阳光看,她的眼里还隐着泪,就没有干过,他伸手过去,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近自己,生死与共多少次,才能拼尽这一生?好吧,就这样,一辈子就这样!

    迎着阳光,就这样活着!

    正默默间,听到身后有异样,回身看去,刚才围了一圈看老人火焚的人纷纷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沿岸跪了一溜的人,只有智明和刘阆是站着的,智明高大英俊,刘阆娇小甜美,显得很特别。

    (今天推荐青木流苏大人的《夜狱传说》今天推荐青木流苏大人的《夜狱传说》,文风干净清新,如一位清秀美丽的女子,你并不能一眼看到她的美好,等你要细细走进她的文里!才显出她的独特别致来)

104 帮助() 
(打赏太多了,真惶恐,我第一爱票票,第二爱票票,第三还是爱票票。)

    智明和刘阆这样站着,又是较明亮的肤色,益发显得绝世独立,与众不同。

    智明抬头看众人跪拜的方向,是两乘轿子,也不算正宗轿子,一副正方形的驾座,上面铺着簇新的锦缎,八个人抬着,后面还有一副略小,四个人抬着。

    抬轿子的人腰圆膀肥,袒着上身,着金黄灿灿的裤子,八人座上面坐着一位老人,包着雪白的头巾,头巾上别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张脸被雪白的胡子掩盖着,身上是一袭白袍,不怒而威,是长期居于上位人的那种尊仪,气势压得人不敢直视

    。

    刘阆从来不懂人间富贵逼人这词,拍手问:“欧巴,为什么大家都跪他,这老头一把胡子真是好看,比得上守仁老道长了!”

    智明看人人都跪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这样站着太突兀,就一拉刘阆,快步走上石梯,把身子隐在一座神龛里面,那两副架座却不走了,停在原地。

    智明从神龛的缝隙看过去,看到后面四人座被放低下来,上面也是一个通身雪白的人走下来,袅袅娜娜地走向八人座,看身姿是个高挑的女人,她走近八人座,俯身向那威仪的老人说着什么,眼睛向着智明刘阆的方向。

    智明心里一突,难道是她?那场爆炸,她竟然没有死?她跟在老人的后面,接受万人跪拜,可见身份地位极高。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突然,一个金色的影子向八人座飞扑过去,一把女子的声音,声音急切而焦灼,她大声叫:“主祭司大人,主祭司大人……”可是她还没走两步,便被另一个粗壮女人捉住,强拖她回来,智明定睛一看,金色影子是金色纱丽,他问刘阆:“金色纱丽叫什么?”

    刘阆抓抓头说:“好像在叫主祭司大人。”

    主祭司大人?这个白胡子的就是婆罗门主祭司大人,怪不得这么大的阵仗,近来恒河节活动开始,四面八方近二十万的教民聚在恒河,所以主祭司大人也到了,不足为怪,但那女人是什么人呢?

    不久,八人座和四人座都过去了,智明和刘阆现出身来,老人的尸体已经烧完了,一股焦焦的浓臭味,众人又忙着把他的骨灰洒到恒河里,老人的灵魂终于与圣洁的恒河融为一体,九层梵天在等待他的来临,但愿下一世不再为贱民,这是教民活着惟一的理由。

    今生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下一世,谁知道自己的下一世会怎么样?难道活在当下,不是最重要的吗?

    智明闭着眼睛感觉了一阵,他看看刘阆,蹲下身子拍拍石阶,说:“你坐下。”

    刘阆不解,但还是依语盘腿坐下,智明说:“你自己念咒感受一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刘阆念静心咒,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裤管,有一个小小的口香糖贴在那里,翻看了一下,是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只有半个指甲那么大。

    智明拿着那小东西反复地看着,把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那是什么呢?欧巴?”刘阆侧头问。

    “这是追踪器,我们还是在他们的监视下,只能让他们找到我们,才有办法知道真相。我想他们不会要我们的命,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我觉得过去符和未来咒是他们最想要的,所以,你记住,你就是做梦也不能念出未来咒的咒语,否则,你没有了价值,明天就暴尸恒河。”

    刘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瞪瞪看着智明。

    “可是,怎么会有子弹呢?他们是要杀我们吗?”刘阆问。

    对,怎么会有子弹?谁想要他们的命?这事有点让人想不通。刘阆的大脑袋,还有我的脑袋,是不是随时会有一颗子弹等着呢?

    “小阆,那晚以后,你的感识是不是打开了?”

    “哪晚以后?”刘阆迷糊地问

    。看到智明的眼睛,随即明白,是的,那晚以后,她只要稍稍留神一点,便能感知道智明的内心,因为能感知得到,所以她的心不再平静,充满了焦虑,但今天坐在这恒河,看到恒河的阳光,她就放下了,她明白智明的心,就如了解自己的心。她的心突然清明了,她向智明点点头。

    “小阆,我们现在是很危险的,你随时要调动自己的感识,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要马上保护自己,明白吗?”

    “有欧巴在,我用不着调动自己的感识,我知道,欧巴关心我!跟着欧巴,有肉吃!”刘阆涎着脸笑说。

    智明拍了一下刘阆的头,她还是她,足够强的内心,一根?花痴刘阆,只恐怕的是,也许,自己并不能时时跟着她,这是一种强烈的预感。

    他看看焚火的人群,他拉起刘阆走过去,看金色纱丽还跪在地上,神情沮丧,他对刘阆低语一番,刘阆便问金色纱丽的母亲:“姨,妹妹刚才怎么了?”

    金色纱丽的母亲诚惶诚恐,差点又要跪下,她谦卑地说:“贱民没有名字,神别叫她妹妹,她受不住,她在家里排第四,神就叫她小四吧!”

    小四?刘阆“卟哧——”笑起来,还小三呢,连名字都没有,怪可怜的,自己不知道比她幸福多少倍呢。

    “别叫我神,我们中国人没有你们印度人这么多规矩,叫我小阆吧,阿四刚才是怎么了?她是在叫祭司大人吗?刚才白胡子的是主祭司?”

    “是的,”阿四的母亲恭敬地回答,“阿四要跟牛神结婚,要得到主祭司大人的同意,由主祭司大人主持婚礼,要不,她就不能跟首陀罗(奴隶)结亲。”

    刘阆看看阿四,看她神情凄惶,想想自己可比她幸运得不知道几百倍。

    “那就找祭司大人就好了,为什么你要阻止她?”

    “唉——”阿四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贱民连名字都没有,祭司大人怎么会帮我们呢,而况祭司大人这么忙,我们这点小事……”阿四的母亲眉头紧锁,看着阿四,明明知道不可为,还是陪女儿过来,多少贱民的女孩子五六岁就童婚,是因为年龄越大的女孩子所要的嫁妆就越多,否则一辈子当贱民,连去寺庙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能得到神的保佑呢?

    刘阆突然生出一股豪情来,他们不是叫自己做中国神来吗?中国神到印度是干什么吃的?就他们见识一下中国神的利害,就要帮助阿四,让她的命运得到改变,祭司大人随意把一个首陀罗(奴隶)变成阿特利(贱民),她也应该帮助一个阿特利(贱民)变成首陀罗(奴隶)。

    她跟跑向智明,昂起头来说:“欧巴,我要做一件事,我要帮助金色纱丽阿四,欧巴,你要帮我们!”

    智明明听刘阆说完,点点头说:“好,我们试试吧!但小阆,你要先清楚,我们是不能用一已之力改变阿四的现状的,只能尽力而为!”

    “?健??灰?钒痛鹩Γ∥颐桥?θプ觯 ?p》  通常,所有的事情都怕努力二字!

    (其实今天心情不太好,因为收到很多告别,明明知道离开不一定不是好事,但为什么偏偏是一场相识。今天介绍开锁人大人的《我的女神导师》,介绍它,是因为是一篇很爽的文,就算是离别、升级、磨难,也都是让人看着爽快的文,可以冲一冲我今天很不舒服的心。)

105 神牛() 
(向慷慨的大人行礼:大人,留下票再走!)

    瓦拉纳西地处恒河的中游新月形河段的左岸;它是沿岸印度最大的历史名城、印度教圣地。河岸上竖起一幢幢红色的楼房,尖顶,新月形的河段最正中的位置是个祭司台。每年印度教的大小节日,祭司台都会热闹非凡。

    印度教徒有四大乐趣:居住瓦拉纳西,结交圣人,饮用恒河水和敬奉湿婆神

    。四大乐趣中有三大乐趣都跟瓦拉纳西相关,可想而知瓦拉纳西在印度人民心中的地位。

    “死也要死在瓦拉纳西”,瓦拉纳西真是印度人民的幸福终点站,老人终于焚化成灰,投身到恒河中,他幸福了,而刘阆和智明也正在决定着帮助金色纱丽阿四去寻找她的幸福。

    阿四的幸福由一个神人和一头神牛决定,神人就是印度教的婆罗门主祭司大人,主祭司大人身份尊贵,因为他是最接近神的人,可以通神,为凡人向神通话。

    怎么找到主祭司大人呢?刘阆去问大胡子,大胡子抓抓头,有些难为情,这个命题太难,他没有能力回答,扭着眉思考片刻,一拍脑门说:“主祭司大人不好找,可以先找到神牛呀,这里满街的神牛,如果哪一头神牛愿意跟阿四结亲,一定能帮阿四找到主祭司大人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智明和刘阆相视而笑,印度的确是动物的天堂,印度人相信每一个生物的身上都寄住着神,所以他们吃素,极少杀生,到了重大节日,一定要杀生祭祀,就拿生水喷在牛或者猪的鼻子上,问它们愿不愿以身祭神,牛或猪被水喷了,条件发射性地摆头,摆头就是答应,所以印度人的点头是否定,摇头是肯定,是为了迁就牛和猪的条件反射。

    大胡子就这样对着刘阆拼命点头,说自己不愿意帮着阿四去找牛神,自己是身份低微的贱民,怎么能请得动高贵的牛神?

    放眼望去,除了悠闲的人们在摆放满鲜花的街上行走,最多的就是牛了,它们或坐或卧或趴,占住了街头巷道,或在太阳底下晒着太阳,打着盹儿,甚至就在庙里湿婆神的座下,趴着看各色人朝拜。

    刘阆在一个神龛旁边看着一头卧着的牛,两眼放光,直奔过去,智明想拖住她,没拖住,只好紧随其后,暗想自己跟牛能不能斗一斗?刚到德里的时候,是亲眼看到牛追警察的,牛在印度好吃好住,不用干活,不怕被杀,养尊处优,性子也还暴烈,跟那些个被供着的二代、三代们。

    刘阆没想这么多,跑上前蹲下身子对牛说话,跟它商量要不要跟阿四成婚,地上卧的那头牛儿倒挺温顺,大牛眼睛圆滚滚,温和地看着刘阆,“哞——”低沉地叫了一声,牛鼻子拱到刘阆的脸上,刘阆被喷了一脸的热气。“卟哧——”一下笑开了,温柔深情地对它说:“牛儿,跟我去结亲,好不好?”

    又怕牛听不懂中国话,就又用印度话说了一次,智明听她说话不三不四,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刘阆叱着牙对他笑了一下,做了个鬼脸,反正没人可嫁,嫁给牛也不错呀,她心道,又继续说:“牛儿你乖,你站起来,我们跟阿四结亲去!”

    智明又拍拍她,说:“不对,小阆,这头牛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刘阆又摸摸牛头,牛儿好似很享受的样子。

    “这头……是母牛。”智明拍拍牛的头顶尖说。

    “什么?是母牛?你怎么知道的?”刘阆上下打量那头牛儿,奇怪道。

    “它没有牛角,它还没有……”智明看了一眼它的下身,是的,没有命根子。

    刘阆顺着智明的眼光也瞄了一眼,突然脸又飞红一遍。

    智明转头不看她,一边说:“牛的脾性都很倔的,你这样哄不住它们,你在这里别动,我去弄些牛食来引它们。”

    说罢便跑去找牛食,不能看她红着的脸,不能看

    !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是阿四的声音,刘阆急忙回头看,阿四正狼狈地一跤跌到地上,惊慌地看着她眼前那头牛,那牛皮毛油亮,长着两根长长的犄角,它用牛犄角顶了一下阿四,正在发怒,鼻子里喷着热气,长着长角的公牛在阳光下睡得正香,被眼前这个着金黄纱丽的女子弄醒了,“腾----”地直站走来,用牛角顶了一下阿四,迈着四只结实的牛蹄向阿四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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