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疑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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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明也上去,与连南合力把辛蒂扶起来,辛蒂挣扎着起身,胸口上已经染了些鲜血,主祭司吃了一惊,低头急问:“辛蒂,你不是说小疾的吗?怎么伤这么重?是谁干的?”
他的那句“是谁干的?”说得极重。智明抬头看,只见他的神色凶狠,眼神凌利。叫人不敢对视。
“主祭司……大人……放毒的……另人其人……他也意欲对……我家主人不轨……我救主心切……受的伤……他已逃出城堡……不是……”辛蒂勉强着把话说完,已是喘息不止。
“是这样吗?”主祭司停住伸向辛蒂的手,怀疑地看着辛蒂。辛蒂脸上冒出细细的汗水,她脸上的面巾散落下来,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楚楚动人。
“圣女,你不要说话了,你刚刚脱离生命危险。”连南扶住辛蒂,心情激动,扶着辛蒂的手微微发着抖,智明一只手搭到辛蒂的手掌上。向她输些精气,只觉得辛蒂的脉搏有些凌乱,她胸口的血越来越多。把宽大的白袍染得惊心。
主祭司似有不忍,手不挥,说:“你先去治疗,这些是两个教派之间的事,两派积怨已久。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我只能答应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饶了空能那个老秃头的!”
后面的话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面上的折子不再平静,被拉伸得繃起来。
他的手一挥,上前来几个仆从,手上抬着座驾,比刚才辛蒂的座驾还要更精致华美,铺着厚厚的波斯毯子,仆从把座驾上的椅子拿下来,在毯子上加厚两层,过去要把辛蒂搬到座驾上,辛蒂一把拂去要扶她的走,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对说主祭司拼命摇头。
主祭司的脸突然沉下来,说:“如果这里夷成了平地,你也不跟我回去吗?”
“夷为……平地,大人,辛蒂……只有……死……”
主祭司久久注视着辛蒂,没有说话,脸上表情平静下来,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辛蒂十三岁成为他的圣女,陪伴他整整七年,她聪颖可爱,美丽大方,他的年龄已经大得没有能力行使男人的权力,但是从这个年轻女孩的身上,他得到了最最美好的慰藉,对她同时有着祖父、父亲、朋友、情人的情感。如今她威胁说自己要死。他抬起头来,看看那座高高的城堡,城堡上一些奔跑的影子,迅速利落,如果动起手来,必会掀起轩然大波,但是这些小小的人数,他会像掐死蚂蚁一样掐死他们。
听说鹿野苑已经拿下了,就一次性解决纠纷,省得那些佛教徒们死心不息,总想从自己手上拿回那些东西
。
吞进口里的东西,谁还会拿出来呢?
“大家好!”突然,有高音喇叭传过来,声音很清楚,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是新德里警察总局柯察先生,请主祭司大人与空能大人到我这里进步友好协商会谈,我们争取以和谈解决纷,我们印度人的血流得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自己人又拿起武器,伟大的梵天神不愿意他们的子民伤害。”
主祭司站直身子,看见斜坡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的身后,有一大群武装警察,全副武装,手上拿着防爆盾牌,看来也是有备而来的。
(前往菩提迦城的小山墺)
小山墺里的贱民们一早醒来,走出低矮的房屋,看见伽格像一尊佛像一样直直地站着,迎着微微晨光,只剩下一个剪影。
年长者上前去问:“大人怎么不休息,山野虫子多,大人必是睡得不太好。”
伽格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全身酸痛,跌坐在地。一个女人去开车门,一打开,叫了一声,只见刘阆还在沉睡,不过睡相狼狈,拿两只手抱着车椅,露出半边香肩,大圆脸盘红粉粉的,嘴角带笑。
女人把刘阆露着的肩膀盖住,年长者急忙上前把所有的车门都打开,埋怨道:“都说不能放太多香草,香草多了有……的作用。”说完把车里的香草都拿出来,刘阆尤在沉睡,完全没被这些说话的人们所惊醒。
“姑娘?姑娘”那女人叫刘阆,刘阆完全没有醒的意思,那年长的“啊——”一声叫出来又说,“香草放得太多了,过量,得不到缓解,又闷在车了,现在大概中毒了!”
伽格坐在地上不动,其实凌晨三点汽油已经送过来了,他在车窗外看到刘阆在里面辗转反侧,神情妩媚,好像一种诱人的招唤,他好几次冲动得想打开车门,想抱住她,亲近她,但他的腿像钉了钉子,怎么也挪动不了,只好直直站着,等夜里的风把他的热身子吹凉了,就这样热了一阵又冷一阵挨到了天亮,只觉得全身僵硬,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伽格一听刘阆中毒了,从地上弹起来,腿脚不灵便,一瘸一拐奔过来查看,刘阆大圆脸盘红得异常妖娆,眉眼万般妩媚,但是睡得沉沉的,伽格伸手去摇她晃她,但她哼了一声,伸手过来就要攀附上去,伽格后退一步,刘阆落了个空,仍自在沉睡间,嘴角的笑意暧昧不明,伽格看着她,一时无措了。
年长者看了一眼,就奔回屋去,不一会拿出一大把草,点燃了跑回来,把浓烟吹向刘阆的鼻子,刘阆受到刺激,哼了一声,眼皮抖了一下,慢慢醒转过来,半睁着眼睛看看眼前的伽格,“欧巴……”她又唤了一声,千娇万媚,尾音处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儿,钩得人的心也颤了三颤。
女人听了,脸也不禁红了,对伽格说:“香草用得多了些,刚好又用香草汁抹了伤口,香馨入体,姑娘被惑住了,现在虽然看起来是醒了,但是恐怕心里还是迷着的……”
她暧昧不清地看着伽格,这个男人多么高大英俊啊,她轻笑说:“神女姑娘此时需要男人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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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知道月票的样子,谢谢米虫,此书无遗憾了,只希望此书能历尽她所能有的经过,体面而开心地存在!不在乎再多一张,话说人肿么介么贪心涅?
141 前世()
女人说毕掩嘴笑!
神女姑娘需要男子的抚慰?
是什么意思?要如何抚慰她,方能解她中的毒?伽格拿眼睛看看神情缱绻不已的刘阆,又看看女人躲闪暧昧的眼神,他突然大概明白了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低头一想,对女人沉声说:“烦请帮拿一桶水过来。t/”
女人不明所以,但闻言马上跑去提了一桶水,伽格对刘阆说:“阆姑娘,你出来!”
刘阆眼神迷离,半睁着眼睛看了看伽格,手略抬了抬,没有半分力气,又腻声轻唤了绵绵的两个字:“欧巴……”
伽格咬牙,一把拉住刘阆的手臂,微微用力,刘阆就滑出车座,扑出门外,眼看就要摔到车外面,伽格两手下意识去接住她,一碰到她柔软光滑的肌肤,又赶紧丢下手,刘阆便软绵绵趴在地上。
伽格接过女人手里的水桶,两只手提起要泼,看看刘阆红粉粉的大脸盘,迟疑了一下,终于手一扬,一桶水泼向刘阆,刘阆正在梦与醒之间游离缠绵,甚觉美好。正是清晨,天气微凉,突然被冷水泼了一身,一个激灵便完全清醒了,冷冰冰、**地茫然四顾,看清楚是伽格拿着水桶,水桶还在滴水,她抹了一把头发,两只眼睛就竖了起来,还不及骂人,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伽格忙从后车箱拿了件新的纱丽,示意那女人帮刘阆换上,刘阆被扶上车换衣服,女人告知她因为车上放的香草太多,因而刘阆有轻微中毒的症状,昏迷不醒人事,才被伽格泼水解毒。
刘阆心内还是不平,换上纱丽出来。嘴巴撅得天那么高,看见伽格火更是腾起,叉着腰瞪着他。伽格只作没瞧见,把车箱上可以用的吃的都拿下来,交给那个长者,后车箱的东西挺多,年长者一一接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诚惶诚恐哈腰道谢。
刘阆脑子清醒了些,见地上弃了不少香草。那气息实在是好闻,就悄悄拾了些藏起来,量多会中毒。就一次用少一些就好了,村民们拿了东西,欢天喜地,夹道相送,并不为得了东西。而是少有的得到体面人的礼待,就心生感谢,恨不得把自己全副心肠拿出来送过去。
车子上了道路,刘阆才说:“怎么昨晚上汽油来了,也没叫醒我呢?好没信用!要不今天早上就到菩提迦镇了吧?”
伽格专心开车,不理她
。刘阆被泼了水。又恼伽格半夜没叫她,正耸着股劲要发作什么的,但是那股劲碰到了绵软退避处。就没地方使了。
最后刘阆也不说话了,渐渐地又嘴眼惺忪,晕晕欲睡,伽格知道她大概是余毒未清,怕她睡过去没有意识。身上多动动,毒才去得快。就开口问:“阆姑娘跟安智明认识很久了吗?”
刘阆一听有人问起欧巴,自然就清醒过来,嘿嘿笑说:“我跟欧巴,表面上认识了几个月,实际上认识了两三年,其实真正的认识了两千多年啦,我们俩的前修就认识了,是真正的有缘人!”
刘阆这样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疑,自己的前世真君,与智明的前修灵君的确认识了两千多年,但未必是有缘人,他们两千多年前就没有缘份,而自己在终南山见到他,在神仙洞府一两个时辰,出来就过去了两年,来来去去遇到不少危险,共生死过好几次,以至于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跟欧巴有缘的,她倚在座椅上,开始脸上还是微微带笑,到了后面,面容肃穆起来,此时去见欧巴,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自己是铁定了心跟着,只求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她又反问伽格:“小和尚,用你们佛教的说法,什么是缘?如果前面无缘,后世又有缘,到底是有缘还是无缘?”
“什么是缘?”伽格喃喃说道,“缘就是……莫名其妙遇见,莫名其妙想念……前世种下的因,今世得出的结果……”
“小和尚,你说得太对了,唉,你做和尚太可惜了,还是不要做了罢,你前面不是说你有喜欢的姑娘吗?啊,昨天晚上我还梦到你跟钵吉女在一起……”刘阆脸一红,又继续说,“你说我们所知道的阿难的故事是错的,那你怎么知道你说的故事就是真的呢?”
是呀,为什么我说的故事就是真的呢?
“我知道了!伽格,阿难就是你的前世对不对?你知道他生前的所有细节!所以,你骗了我,在鹿野苑往生池里,你是能看到自己的前世的!”刘阆一拍掌,坐正来,盯着伽格看,哈哈笑起来说:“没有错了,想知道阿难佛陀长得有多帅,看我们小和尚就知道了!哈,咱们小和尚头发长出来了,胡子也长出来了,还是这帅锅一介!”
伽格正恼刘阆口口声声叫自己小和尚,但听刘阆说自己头发胡子长出来了,顾不上生气,在车后视镜上看自己,吓了一跳,果然是胡子从生,头发长出一寸长,眼圈黑黑,一脸疲倦。
他逃不过心里障,他过不去所有的劫,昨夜一晚上的煎熬,几乎就是漫长的一世,伽格受尽了他的前世阿难所遭受的所有的苦。
(菩提迦镇,智明)
从城堡里缓缓抬出一副座驾上,上面坐着是枯瘦而安静的空能大师,不过他现在不是大师了,他身着尊贵的金黄色托蒂,光头上包着同色的头巾,头巾上坠着耀目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尊荣的光。他现在不是和尚了,他像一名祭司,他的座驾同样宽大华丽,分毫不比主祭司的差,两副座驾摆在一起,十分排场。
另外一面的山坡上,新德里的高级警官看两位巨头的座驾摆在一起了,他快速飞奔过来,只带了一个随从,他先爬上空能的座驾,跪下来亲吻空能的鞋面,恭敬地说:“主祭司大人!”
又跨到主祭司大人的座驾,跪下亲吻他的鞋面,又恭敬地叫了一声:“主祭司大人!”
主祭司冷哼一声说:“柯察,你是什么脑子,他是前主祭司大人,早已经不在位了,我才是主祭司大人,你怎么能混作一谈呢?”
柯察笑了笑,然后说:“两位大人,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你们都是我们印度教的精神首领,我很尊敬,但在社会政治活动中,你们要听我的,好好会淡,不要伤了和气
。”
印度是等级社会,在印度教里,最高级的是婆罗门,从事祭司通神的作用,刹帝利主要从事政要工作,在教派工作中,婆罗门族是高于刹帝利族的,但在国家政治事务中,显然是刹帝利族掌握了大权。简单一点说:印度教主祭司大人精神上统领占印度总人数的83%的印度教徒,而刹帝利则掌握了国家机器,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主祭司和空能两个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先是一阵长久地对视,主祭司先说话了:“我是要叫你巴强呢,还是叫你守能大师呢?”
守能微微一笑:“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叫什么都可以,没有那么种重要,名字、利益、地位都不是我看重的东西,悉梵大人!”
主祭司悉梵哈哈大笑:“别把自己抬得这么伟大,如果不重视名利地位,早三十年前为什么还跟我抢主祭司的位置?我知道了,你当我印教的主祭司,就是为了你那个佛教的繁荣,是吗?你终于没有得逞,你当主祭司二十年,没有拿到任何好处,那座辉煌的大觉佛塔不是还在我们的手上!”
“强盗!无耻的强盗!”空能终于被挑出火药味来了。
“我们怎么是强盗?巴强,你才是我们族的耻辱!可耻的叛徒!可恶的异教徒!”
“我怎么会是耻辱?当年悉迦弁尼成佛之际,大梵天是送来吉祥的莲花祝福,我们两教是平和的,大梵天是欢喜的,这几百年来,印教却趁人之危,把我佛教的东西据为已有,我得佛祖梦传,一心要振兴佛教,这有什么不对?我所做之事天经地义!”
原来佛教在印度历史上曾繁荣一时,阿育王朝,佛教得阿育国王传播,是为国教,佛教进入了鼎盛之时期,周边的国家都在学习和兴盛佛教,连当时政治文化经济最为繁荣的中土中国,也不断有佛僧西来学习佛法。
八世纪随了突厥人入侵印度,伊斯兰教进驻,大杀害佛教徒,所有的佛院都遭到毁灭性地烧杀抢掠,佛教在印度已是一蹶不振,大势已去,著名的大觉佛塔是因为住持有先知,用沙土把整个佛塔埋藏成一座小山坡,才逃过一劫。
十九世纪,大觉佛塔被挖掘出来,重见天日后,佛教徒在印度已是绝迹,这座著名的佛塔就被印度教人直接接手,成为印度教的产权。
上百年来,佛教在印度又生根发芽了,不断努力争取,一直想把大觉佛塔的产权收回来,经过多方努力,都没有成功,大觉佛塔成了佛家僧侣的心头的一根刺。
其实不止是大觉佛塔,佛教衰落时期,几乎所有的经典、器物、寺院……都被印度教人占据,印度的佛教衰落成一个符号。
智明突然明白了,这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空能老和尚他想用一已之力,重振一个时代的繁荣。但是,他的做为,已经超过一个佛教徒所能做的。
不知道悉迦弁尼佛在天之灵,会不会感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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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争夺()
“哈哈哈!笑话,凭你一个人,凭你这个小小的城堡,竟做这么美的梦?”主祭司悉梵大笑,突然笑声嘎然而止,“你只做你的大梦,但你为什么纵容你的教民对我教使毒?祭河大典完全被你们破坏了,整条恒河下游,数以千计的人中毒,湿婆神是要怪罪的!你们佛陀不是慈悲为怀而著称,看到你的所作所为,不知道在天上做什么感想?”
“悉梵大人,请你用脑子思考一下,如果我派我教的人去投毒,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为什么要选在祭河大典这一天使毒?而且,我杀死几千个异教徒,有什么意义?还故意留下口实,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空能说这话的时候,回头看了辛蒂一眼,辛蒂身上有了智明精气护持,看上去精神好了许多,血没有再冒出来,正靠在自己座驾的座椅上凝神听着。
空能向辛蒂微微点点头,又说:“还有,请你注意,我做的不是梦,我教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怎么是做梦?占着别人的东西不肯还?岂不更无耻?”
柯察看双方口舌交战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连忙说:“这是几百年前的公案,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的,咱们今天来解决的是投毒案,主祭司大人,空能大师也说了他不会指使教从去投毒,公然投毒……”
“哼!柯察,你倒会为他说话,他不会公然投毒,他公然招募军队,你看看那城头,多少护卫?都是雇佣军吧?这算不算违反国家法规?”主祭司悉梵看着城头上伸出来的枪械说。
“我是自卫,如果不是他们,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我早就万剑穿心……”
柯察说:“两位大人听好了,我们警局收到来自国际刑警的通知。近日来有国际恐怖份子,利用世界末日的说法,要搞得世界大乱,意欲要在我国挑动宗教大乱,所以恒河水中毒之事,都是有人事先安排的,跟两教无关,两位大人可以叫各人的人都退了吧,不要被人利用了,万事要好商量。”
主祭司看看空能。空能看看主祭司。两人紧繃的脸缓和下来,两个人向对方微微笑着,一个国家的两个宗教之间的恩怨在这一笑中仿佛结束了。
空能说:“悉梵老弟你大老远来。既然误会已经解决了,就到我的城堡喝杯水,我们俩好久没见面了,咱们怎么也是从小长大了,来到了就去坐坐……”
空能的话没有说完。智明的耳朵就听两声尖利的呼啸声撕破空气,但不是向着两副华丽的座驾,而是向着众多的印度教徒的站立的空旷位置,紧接着只听两声枪响,伴着是两声尖利地惨叫,再接着就是开水煮沸的声音。智明看见,印度教原来安静的阵营,被两颗子弹打破了。印度教人炸开了,有人去扶中弹跌倒的人,有人振臂直呼,群情激愤,向着城堡方向直奔过去。
而城堡看到下面黑压压有人奔过来。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都竖起来,瞄准冲过来愤怒的民众。
“空能你这只老秃驴!不是和谈吗?你们的人怎么开枪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