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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道疑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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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明冷笑,这么胆小也出来混!再登几步,就到山顶了,全天下都在脚下。这座王顺山不是旅游点,没有什么石碑或者指示图之类,更是自然。

    山顶是一片开阔地,没有树木,只有齐到腰间的杂草,中间有一圈杂草被压平了,铺了十几块石头,刘阆又开心起来,忘记害怕,抬头看很低的星幕,一粒粒星星就长在眼前,她伸手去抓捕,自己跟自己玩得开心

    。

    智明走到被压低的杂草间仔细观察那些石头的摆放方式,摆的是一个卦阵,是了,这附近一定有隐士。智明盘腿坐下,闭目掌心向上,口里念起大叔教的平安咒,他的眼前幻出山林星空,还有一阵低低的念经的声音。

    智明努力判断这声音的出处,嗯,是东南方向,他睁开眼睛起身站起来,刘阆站在旁边看他,现在看他睁开眼睛了,才拍手说:“哇噻,欧巴,我好崇拜你,你刚才在干什么,好像一位大师呢!”

    真是个?f噪的女人!一时都不会停的,智明无奈地想,带这样的人上山顶来,打扰了隐士静修了。

    他向东南方向走去,向下观察了一阵,只见东南方向有块凹进去的大山石,坚起来像一座小山峰,但坡有些陡,不好走,他慢慢下了坡,走了十几米,绕到大山石的前面,果然有一间规模很小又简陋的茅草房,依着山石搭建,从后面看只认为是块大山石,谁会想到险峻的正前面,还会有间茅草房呢。

    刘阆也跟在身后,猫着身子低声说:“欧巴,你真利害,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间茅房子?这里面住着隐士么?”

    智明不知道她口里的“欧巴”是什么意思,又不能封了她的嘴,只好把食指放在唇间“嘘”了一下,叫她闭嘴!刘阆可不是个听话的女人,她继续低声说:“没有用的,前几天我也见过这样的房子,敲门没有应的,没有人住的!”

    智明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走上前来,用明通的法子“笃笃——笃——笃……笃笃……”地敲门,只敲到第三次,门“吱”地开了。

    刘阆惊得差点跳起来,她一手拉住智明的袖子,轻声说:“欧巴,你太神了!”

    欧巴是什么?智明皱皱眉,用力摆脱刘阆的拉扯。

    茅屋里站着个很瘦长的道士,着一件道袍,看上去并不合身,太短了露出一大截小腿和一双黑布鞋,头发是束起来,显得他益发地高瘦,茅屋显得有些仄逼了,他向外面两个人单手行了个礼,智明说:“道长,叨扰了,可否借宿一晚?”

    那道士脸上并无表情,却把门打得开了一些,做了个“请”的动作。智明看他一眼,行礼道谢,那道士肤色较黑,颊骨甚高,眼睛有些暴突,下巴处长了稀稀拉拉的胡子,智明这几天也见过一些隐士,俱脸色苍白,虽然白天有劳作,但是捂在茅房的多。这样的相貌他还第一次见到。

    刘阆大大咧咧地说:“道长,你是真的隐士,收不收道姑?我也要归隐学道!”

    那道士还是面无表情,智明感觉有些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他稽首说:“不好意思,道长,我们是仰慕有道隐士的游客,这孩子一直想做隐士。所以,道士就让她在这里做几天隐士吧?”

    那道士点点头,刘阆坐不住,在茅房各处看看,房里点着昏黄的油灯,很简单的一间茅房,一张席子,几块大的石头做桌做凳,智明看了一眼茅屋的正面,一幅八卦图挂在正中,智明心一动,怎么这么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脑子电光石闪一样,他突地站起来,走过去把到处乱翻的刘阆拉过来,半抱着她的肩膀说:“不好意思,道长,这茅房太小,宿在这里不太方便,我和女朋友还是住在外面的好,宽敞一些,我们有帐篷,就不打扰了!”

023 缘份(收我喔)() 
没等刘阆作出什么反映,智明就半抱着她向茅屋外面走去,一边大声嗔怪说:“亲爱的,你瞧瞧,总以为当隐士好玩,住得这么小这么窄,等明天这里痛那里痛了,不习惯不舒服了又找我骂!咱们还是在外面更浪漫,天为帐,地为床,多好!”

    两人相拥着出了茅屋,智明还半抱着刘阆的肩膀,刘阆竟然不反抗,由他抱着,斜眼看她,竟是一副深深陶醉的花痴模样,带着比海还深、比天空还宽广的无限爱意,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全身绵绵倚在智明身上,自己都不会迈步了。

    智明心里慌成一团,嫌她走得慢,低下身子背着她就向山坡上跑去,跑了几步觉得不妥,把刘阆放下,双手作公主抱,急匆匆向山顶跑去。

    刘阆身子软软的,伸出双臂抱住智明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说:“别急,男朋友欧巴?我就在这,我不会跑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智明哪里有空管她,心里塞满了恐怕,用尽全力跑着,他只觉得他的身后,一道眼光像剑一样刺向他们,一个窟窿,两个窟窿……血……鲜红的血……流得满山遍地都是。

    爬上山顶短短十几米,竟像走了一辈子那么长,终于爬上去,全身都虚脱了,把刘阆抛到一边,自己躺在密草里喘着大气。

    天幕黑得像一块布,刚才点缀着的点点星光一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连月亮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智明成“大”字型躺着,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要跳出来了,突然黑黑的上空多了两颗星子,一闪一闪的,定睛看,是刘阆的眼睛,她用手撑在智明的上面,柔声说:“男朋友欧巴,这也太突然了,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不过人家很高兴的!”

    智明哀叹一声,意识到比血腥的杀戮还要危险的潜在威胁,他向边上一滚,挣开身子,离刘阆有三米多远,刘阆并不以为意,反而四肢着地,一边慢慢爬过来,一边轻声调笑:“男朋友欧巴,你是要跟我玩捉迷藏吗?我喜欢!三年前道士说我的姻缘是今年,我还不相信,因为我的前一个男朋友,他不要我了,上虚观的住持说我今年有大桃花运,昨天在道观里求了一个签,说我十天内三次碰到同一个帅哥就是缘份,道士和尚都没有骗我,欧巴……”

    刘阆的眼睛里射着炽热的光,她的那声“欧巴”叫得极其女孩儿气,一点点撒着小娇,一点点嗔着小怪,尾音千回百转的,颇有些芳林的味道,喔,芳林,如果是芳林……

    智明推开凑过来的刘阆,坐起身来,探头看一下东南角那块大石块,现在还不能走,这茅屋一定有问题,里面还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如果他们逃……

    他快步走到较为平坦的地面,从背包里取出帐蓬开始拼搭起来,刘阆想上前帮忙,又不会,怕帮了倒忙,就坐在旁边看智明的动作,喃喃说了句:“天为盖,地为床……”神情又期待又尴尬。

    终于,她坐直身子,下定决心说:“好!欧巴,我随你,你怎么样都行,我叫刘阆,欧巴叫什么,我不能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你那个什么?”

    智明摇摇头,不理会她,手脚不停地搭帐蓬,这小妮子,她想哪里去了,现在还不能跟她解释,只怕……

    “欧巴……”声音里带着爱娇和求祈,智明叹了一口气,坐直身子低声问:“‘欧巴’是什么意思?怎么你一直叫我‘欧巴’?”

    “欧巴一直就没看过电视?韩剧?欧巴……”刘阆把身子跪坐好,向智明?了个躬,抬起头来,脸红红地说:“阿尼西哟

    。”

    “我基本不看电视,尤其是电视剧!”智明脸无表情,危险在即,还这么折腾!

    “唉,欧巴在韩语里是‘哥哥’的意思,一般指男朋友哥哥的意思……”刘阆认真地说。

    欧巴是“哥哥”的意思,智明点点头,心里有些黯然。

    “哥哥……楼观台怎么走?”

    “哥哥是……良人!”

    “哥哥是有缘人!”

    那个叫他“哥哥”的人,现在到哪里去了?芳林……智明一阵刺痛,低下头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欧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刘阆不依不挠。

    智明一边把帐蓬的边角用长钉子固定好,一边低声说:“刘阆你听好了,我叫安智明,福城人,今天是你硬要跟着我上山的,等会出了什么问题,出了什么事,你可不要怪我!”

    刘阆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地发着光:“安智明,这个名字好,我叫刘阆,刘德华的刘,不是‘流浪’的浪,是红楼梦里‘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我是阆苑仙葩,嘿嘿!奶奶说我的‘阆’是指家里面住着个良人!”

    “家里面住着个良人?”家里的良人,我的良人,已经离我而去,智明又一阵黯然。

    刘阆哪里知道自己的姓名在智明的心里掀起的风浪,自顾自继续说:“你已经知道的,我是西安人,我的工作是做外国连续剧翻译,就是国外好的连续剧,比如韩剧、泰剧,印度剧、美剧什么的,我们配个字幕什么的,我是这种幕后翻译,韩剧好受欢迎的!一般韩国那边播什么剧,当晚我们就可以配好字幕啦,我也在网上经营一个小店!”

    “当然,我是自愿跟你来了,出了什么事,我自愿……我自愿跟你出点什么事!”说到后面,那个大大咧咧的人就低垂下头。

    这一根筋的,她想哪里去了,智明叹了口气。帐蓬整理得差不多了,他钻了进去,把灯挂好,刘阆也钻进来,有些扭捏地坐在那里。

    突然,智明觉得背上发凉,全身的毛竖了起来,一种恐惧感袭上来,他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踩在草丛里,他没有想,一把抱过刘阆,伸手在她的腰上最柔软处一捏,刘阆吃痒,“嘻嘻”地笑起来,一面想推开智明,智明更紧地抱着她,又在她后背上抚了一下,刘阆身子软下来,气喘吁吁地娇声说:“你真坏……”

    智明听到脚步停在帐蓬后面,他把刘阆推倒在地上,一边用手在她的腰间用力抓挠,刘阆伸手抱住智明的脖子,软软地在智明耳边说:“坏蛋,你轻点……人家是第一次……呵呵呵……”智明的抓挠让她忍不住娇笑不止,两个人在帐蓬里滚动着。

    娇喘声传出去,帐蓬里风光绮丽,风微微吹着,月光隐身微云中。

    天色更暗了……

024 血泊(各种各种求)() 
(责编大人说《天道疑云》将在2013-8-1814:00:00获得【女生网九大分类小封推】推荐,激动得内牛满面,谢谢各位支持!)

    过了一阵,智明停止动作,他把手从刘阆的身上拿下来,扶地侧耳倾听了一下,刘阆脸颊红红,抬了一下身子又软软靠过来,智明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她,刘阆已然情动,眼波闪闪,一双手臂伸过来还要抱他,智明用手一挡,脸色肃穆,生硬地说:“别闹,他们走了!”

    “他们?什么他们……”刘阆吃了一惊,坐起身子在帐蓬里四处环看。t/

    智明想爬出帐蓬看看情况不知道他们是走了,还是走回茅屋里,还是……他竭力强摁住自己一探究竟的冲动,盘起腿来,定下心来开始念平安咒,闭目后展现出来的画面,青山绿水间,有血光凶像在闪现!

    他迅速拔开帐蓬的拉链门,向下面的茅屋跑去,着急之下还在斜坡翻了一个大跟头,刘阆莫名其妙,收敛一下自己澎湃汹涌的心情,也跟着他跑下去。

    智明一脚踢开茅屋的门,漆黑一片,他把头灯摁亮,茅屋里空无一人,石桌石凳还是原样摆放着,没有变化,只是那幅挂在木头墙上的太极四相图上又多了一把双鱼箭矢。

    “欧巴?怎么了,哪里有人,那个道长去哪里了?”刘阆跟在智明的后面,她的声音发了抖,晓是她这么大大咧咧的人,也觉得茅屋静得古怪,周遭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类似于……死亡。

    智明看看石头桌上的油灯,走过去探了一下,灯罩还是热的,他们走了没多久,智明点亮油灯,把太极四相图翻开,在茅房门顶上拉下那块铜镜,找到机关一按,木头墙“嘎嘎——”响,后面的石洞就露出来了。

    “欧巴?你怎么知道……啊——血——”刘阆一声惊呼。

    只见一个梳着发髻的人蜷着身子扑倒在里面的石洞里,他的脚底下映出一滩血。智明扑过去,把那人扶起,眼睛都直了,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是明通,又不完全相像,更像是比明通大二十岁的哥哥。

    智明第一次见明通是在上虚道观,他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道童,光洁的额头,清秀的样貌,一双眼睛清亮透明,带了少许的稚气。而眼前的道士看上去四十岁上下,额头起了几道折子,脸上有了沟壑,眼角处还有几条眼纹。

    智明看他的心口处插进一个东西,只露出圆圆的尾,居然又是太极双鱼标志,智明知道这种箭矢,倒三角形,钩在人的身上,不能拔,一拔马上大出血而死。伸手探探他的鼻息,若有若无,还有一息尚存。

    智明对刘阆大喝一声道:“你快去!拿我的救急包来。”刘阆已经惊吓得没有了主意,听智明大喝,马上跑出去,奔上山坡。

    智明摸摸那个人的脉博,弱弱的没有了生机,怎么办?伤到心口处不可能背他下山,他胸口处的箭矢不能碰,他用手掐住他的人中,用力掐着,希望他能醒过来。

    只听那个人闷哼了一下,悠悠醒过来,智明把脸凑到他的跟前,大声说:“我叫智明,我找明和的,你是明通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你的师傅呢?明和呢?”

    那道士断断续续说:“我是……明通……师傅……他们抢走了……”

    “你是明通?你怎么……明和呢?明和在哪里?”

    “太乙……苍巅……金龙……深峪……”

    “太乙在哪里,哪一座山峰?”

    “苍巅……”明通的声音越来越低,气也继不上了

    。

    智明想起什么,从袋里拿出几张他从真经上描出来的符画,放在他跟前,大声问:“这是什么?是什么?”

    明通的精神开始痪散了,勉强看了一眼符画,眼神一亮,强挣着说:“过去……符……未来……咒……阿未几末拉呢咪吧噶摸……阿阔……”他的头一歪,智明伸手一摸,已经没有气了,刘阆正跑进来,看见明通眼白一翻头一歪,她尖叫一声,手上的小药箱“咣”掉在地上。

    智明抱着明通呆呆坐着,脑袋更是混乱了,过了很久,他把明通抱出山洞,抱到茅屋的席子上,帮他把身上的血收拾干净,以最安静而尊严的姿势躺在席上,他向明通叩了个头,他到底是不是明通呢,看他的样子,明明是认出智明来了,但他怎么会由一个满脸稚气的小道童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变成一个满目苍桑的中年道士?

    太极双鱼箭矢又再出现,“大祸”真的来了,夺去了明通的性命。守义道长被他们抢走了?为什么要抢走守义?他们是谁?太乙苍巅和金龙深峪在哪里?明和呢……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走马灯一样在智明的脑海里旋转……

    刘阆脚一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刚才明明还是一场美妙的春梦,她英俊的欧巴把她揽在怀里……怎么一转眼,死亡这么快就把春梦打破,现实来得这么快,她以为自己会在这高高的山峰迎接自己的美满幸福,她甚至看到自己心花在噼哩叭啦竟相怒放,可是……她看了一眼智明,她的欧巴两眼直直的,比她还要震惊和沮丧。

    智明坐在明通的尸体旁边,脑子混乱了,他只是来寻找一个道士,一个真相,凶杀就来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茅屋里两生一死,浑浑噩噩过了一晚,天色亮了一点白,智明站起来钻出茅屋,山里的清晨永远是湿漉漉的,凉沁沁的,偶尔和了一声清脆的鸟叫,和着清风流水,滴溜溜地从树上掉落,好像昨晚那场噩梦一样。

    智明抬眼望去,却只见流动的雾霭环绕着青山,那样深的绿,那样密的树,似睡似醒,如梦如幻,白云游过头顶,细听露珠滑过叶面,清风徐来,极目远眺,群山众影,峰叠成行,苍松林立,巍然挺拔。

    山峰相依相偎,无边无际。阳光下轻烟缭绕,分外妖娆。又是新的一天,可是茅屋里的那个人已经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智明迅速做出决定,他找出手机,还好,有些信号,他拨通陈达警官的电话,说:“你好,陈达警官,我是安智明,我现在在王顺山的山巅上,这里有个道士死了,是谋杀,用你上次给我看的太极双鱼箭矢!”

    “安智明,你等在那里,我们会上去,这不是第一起谋杀案了,我们需要你的口供!”陈达急急地说着,他的语气带了些疲惫,好像昨晚没有睡好。

025 感觉() 
智明站直身子,徐徐升起的太阳开始显露威严,阳光直射在他的身上,他捂着绒衣有些燥热,身上像起了根根小刺,叫他难受,他一把拉开冲锋衣的拉链,敞开胸怀,下定了决心,对着电话说:“陈警官,我没有空等你,我有事要先离开一段,等有时间再跟你录口供。”

    “有什么事要离开?谋杀案是大事,我们需要你的口供!就你一个人吗?你不能走,不许走!”陈达急了,对着电话大吼起来。

    “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好了,手机没电了。”智明说完,把电话掐掉,关机。山风微微贯进他的怀里,炽热缓解了,是,不明真相,事事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受像根根小刺,刺得他难受,他要以一已之力去拔刺,智明狠狠地想着。

    “怎么没有其他人?我不是人吗?”刘阆走上前问。

    “刘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听着:你今天快点下山,咱们分道扬镳,我还有事要去找人,你不要跟着我,会有大麻烦的。”

    “会有大麻烦你还去?我跟着你,我可以证明你不是凶手。”刘阆昨晚又惊又怕,伴着死尸没法睡好,她的圆眼睛又红又肿,虽然疲惫,但现在又无惧且坚定。

    “不用你证明,我反正不是凶手!”智明的语气又臭又硬,

    “我不走,我跟着你,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就想甩手不算数?”刘阆索性就要跟他耗到底了。

    “什么摸都摸了?当时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来的是三个人,如果不作戏骗他们,我们的命跟那道士是一样的!”

    唉,天下最可悲的,是遇见一根筋,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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