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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大明土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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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白名鹤笑着对清荷说道:“不过现在,陪我练字如何。”清荷的脸已经红透了,只想着白名鹤会借练字的机会与自己亲近。
可白名鹤的实际行为,又一次超出了清荷的想像。
白名鹤练字的时候,真正很认真,心无杂念,一笔一画都是用心而为。
一直到晚餐的时候,白名鹤都没有离开清荷的屋子,喝了些小酒,看着清荷脸上微红的神情,白名鹤伸手将清荷揽入怀中,轻解罗衫,露出两点嫣红。
在轻轻的吻上清荷的玉颈的同时,白名鹤猛打手势示意华梅快些出去。
可华梅非但没有动,反倒去给白名鹤与清荷铺床,然后搬来一只小凳就坐在床尾的位置上,很显然根本就没有离开的可能。
白名鹤很想骂人,只是此时箭已经弦上,错过了这个机会,不知道要再等到那一天。
再一次打手势示意华梅出去,可华梅却跑去拿了一块白布又铺在床上。
是当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呀。白名鹤要疯了,手已经在清荷的腰带上,解还是不解。
清荷虽然半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可身边发生的一切她都知道,而且也明白。白名鹤是不可能赶华梅出去的,华梅都陪白名鹤一起洗澡了,名义是已经是通房丫头,你赶出去算什么。小丫头会装糊涂,反正不走。
一室*光之后,华梅有些后悔了,眼前的一切让她要发疯了,身体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象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此时的华梅倒是有些感谢白名鹤了,原来少爷是怕自己受不了,所以让自己离开呢。
当华梅看到清荷向自己招手,小银牙一咬,几下就让自己光白白了,然后钻上了床。
白名鹤差一点惊的跳下床,不是太刺激,而是太突然。
一夜春色无边,白名鹤倒是有些禽兽不如了,一点也没有主动碰到华梅,只是在清荷身上尽力!rs

第135节 夜话【第二更】
一夜温存,片片落花。
黎明前,先醒来的清荷靠在床头上默默的看着白名鹤,心中不知是欢喜,还是悲伤。本是多情女,何苦自伤神。有个归宿难道不好吗?难道在这个世人,还有能够独占一个男子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才有可能独占一个男人。
是什么样的男人,才可能被一个人女人独占。
华梅家世比自己要贵多了,丝毫都没有那独占的念头,此时看着华梅白光光的缠在白名鹤身上,清荷自嘲了在笑着,或许只有梦中可以吧。
白名鹤也醒了,却没有起身,只是在清荷胸前那雪白上轻轻的抓了一下。
清荷温柔的回应了一个笑容。
白名鹤却没有笑:“昨夜说,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想听残酷的说法,还是想听修饰过的说法。”
“少爷,这其中怕是没有区别,真像永远都只有一个!”清荷浅笑着。
“不,修饰过的说法就是骗,说的好听一些就是哄。哄骗的最高境界就是哄你一生,骗你一世。而残酷的说法,就是最直接的真像,所以我才问你想听那一个说法。”白名鹤倒是很严肃。
清荷是何等的冰雪聪明,轻轻的抱着白名鹤的头小声说道:“少爷的话都说到这份上,自然是想说那个残酷的。或者那好听的话华梅会喜欢,可少爷心中肯定相信,妾可以听到那最真实的话。”
白名鹤这才流露出一丝笑容。
“清荷,我们最初相见之时,我对你没有动过什么心思。你来到我身边,纯粹就是一个意外。无论是妻,还是妾,你都不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特别是妾这个身份,更是一个极危险的选择。”
清荷不理解,可她没有问,只是听着。
“你有三点不好,一是太美,美到祸国殃民,容易被人惦记上,就是放在家里不怎么让人安心的那种。”白名鹤说出了第一条理由,清荷笑的却是极开心,轻声应了一句:“以少爷的手段,难道还把我关不到笼内?”
白名鹤在清荷的唇上轻吻一下。
“再说第二点,你名声太响。响到京城之中,就是男子也不敢说有你这般名声。我猜测不少人对你动过心思,可却不敢伸手。江城可能都对你有爱慕之心,为了江家,江城。真正帮你赎身的,可能是江夫人,甚至是江尚书!”
清荷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白名鹤不是人,应该是妖,多智近似妖。
当初给自己送珍宝,送香料,送丝绸,甚至是送金银的人多到数不清,可谁也不敢轻易伸手,因为伸手就可能被其他人打断手,就是江城这样的尚书公子都未必敢。三大花魁的名声不是白叫的,没有点斤两,连听个曲都未必能站着回家。
唯有白名鹤,恶名在外,而且是带着自己离开了京城。
白名鹤猜对了,凭江城妹妹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文书从教司坊给弄出来。
就是江城也不行,是好几个公子的父亲联手把自己的文书要出来,这其中还多亏了东厂都督兴安最后帮了一把。
“最后一点,就是你太聪明了。你的聪明让我都要说一个服字,这样的女人很可怕。帮着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就会得一大助力。反之,就万劫不复!”
白名鹤说完看着清荷。
这个时候,清荷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假的。
难道她能说,白名鹤不负她,她也不会负白名鹤吗?这话在此时真的很假,因为这话更像是一个枷锁。在大明,女子只有将生命、荣耀、灵魂等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自己的男人,这才是一个好女人。
孙苑君有些孩子气,有一些任性。
可与白名鹤正式成亲之后,她就是贯彻着一个大明好女人标准在作事。
“怪不得,红颜薄命!”清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白名鹤也说道:“自古祸水级的女人,有几个拥有好归宿的。故事都讲好听一面,谁听过悲惨的。”
清荷脸上一滴泪水不由的流了下来,她不是为自己伤心,而是她听到过无数青楼女子,似乎美梦成真,找到一个好归宿,可却落得一个悲惨下场的故事。
“说秘密吧。”
“好!”
“清荷,秘密很简单。你太聪明了,聪明到让我都感觉紧张,而且你知道我许多事情。所以我必须作出一个选择,就是让你帮我。”白名鹤说话的时候人,手抓在清荷的手上,紧紧的握着。就好象害怕清荷跑掉一样。
白名鹤的理论来自后世,就比如一个老板想让知道自己许多秘密的女秘书可靠,而且可以帮自己办许多秘密的事情,那只有一种办法,简单直接就一个字‘上’
清荷听到白名鹤这话,更加不理解白名鹤的想法了。
“少爷,清荷本就是你的人,少爷交待的事情从来没有不用心过。”
“今天可以,但以后呢。所以只有得到你的心,才可以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这就是我说过的残酷的真相。当然,也叫先成亲再恋爱!”
白名鹤用了恋爱这个词,原本以为恋爱是现代的词语,正准备解释的时候。清荷却已经找到的这个词的出处:“少爷,宋朝刘斧《青琐高议后集?小莲记》:“公将行,小莲泣告:‘有所属,不能侍从。怀德恋爱,但自感恨。’”
“少爷的意思就是,情可由心生。清荷斗胆问一句,少爷与夫人也是这样!”
“啊!”白名鹤给噎得不轻,没想到清荷竟然提到了孙苑君,可话逼到这里了也不能不说,否则就失去诚意了。“是呀,糊涂的成了亲,慢慢的再培养情份。”
“先有情,再有亲。少爷也爱作梦,大明天下成亲前见过新娘子有几个。否则那里有称杆挑盖头的礼仪呢,清荷真不知道少爷这些想法都是从那些书中读来的。坊间传说,少爷读书极多,号称世间第一,现在清荷更是深信!”
白名鹤尴尬的笑了笑,自己只是生活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罢了。
“继续说秘密好吧!”
“好,清荷听着呢。”清荷的语气轻快了许多。
“你知道,接近你的心最近的距离在那里?”白名鹤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清荷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心不是在这里吗?我可以感觉到心的跳动,少爷把手放在这里,自然也可以感觉到我的心在跳动,难道这里不是最近的距离吗?”
“傻丫头。”白名鹤没有把手放在清荷的胸前,而是往下滑,滑到那之处:“距离你的心最近的距离在这个最深处,当你忘情的时候心就被我偷走了。”白名鹤的语气带着一丝玩笑的感觉。
清荷却如电击一般。
回忆昨夜的种种,之前清荷对白名鹤有信任,也有依赖,可心中依然有所保留。在将自己完全的,百分百的交给白名鹤。当白名鹤充实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之时。清荷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感觉。
当时,心中几乎就在高呼,自己的人,自己的心,自己的一切在那个瞬间开始,完完全全,不带丝毫保留的都交给白名鹤了。
再没有任何的保留,再没有一丝的怀疑,从那个瞬间开始清荷自己都在不轻意间默默的发下誓言,此生此世,将永远追随这个男人到天涯海角。
距离自己的心,最近的距离!
好可怕的男人,关中白名鹤!
清荷到了嘴边的话没有说出来,坊间传说白名鹤可以看到人心最深处。自己也深有体会,白名鹤一曲澎湖湾击穿了自己内心世界最脆弱的一面。而现在在京城,白名鹤同样用更残酷的手段,不知道将来击穿多少人心中的弱点。
不敢再想,甚至不敢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少爷,前几天替少爷找进宫的路子,见到雪儿姐,她向妾求一个故事。那梁祝的故事是少爷写给妾身的,按行院的规矩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不能用,而我也已经洗尽铅华,因为我曾经花魁的身份,所以两年之内梁祝这个故事也会暂时封存。”
“就刚才我们聊的话题,有一个非常悲惨的故事。相信万雪儿拥有了这个故事,那些想对她伸手的人,连作梦都不会有了。”
清荷宛然一笑:“少爷莫不是动了心。”
“起床,你执笔!”白名鹤在清荷的藕臀轻轻一拍,清荷轿嗔一声拉过纱衣跳下了床。
白名鹤而是低头看了一眼华梅,然后轻轻的在华梅脸上摸了两下,然后把华梅睁开一半的眼睛又给闭上,华梅醒了白名鹤知道。这个时候,装睡绝对是最聪明的选择,华梅论聪明不如清荷,却也不是笨丫头,反应过来之后,抱着枕头哼唧了几声,继续睡。
坐在桌前,点上蜡烛,白名鹤准备帮清荷磨墨,事实上清荷都看不上白名鹤磨出的墨。
白名鹤要讲的故事也是后世听到的。不过真正的出处却也在明朝。
只是那作者还没有出生呢,故事出自:出自明代冯梦龙所著《警世通言》第三十二卷。故事的名字叫《杜十娘》rs

第136节 拉开战幕【第三更】
天亮了,华梅在自己上摸了几下,看到白名鹤与清荷还在桌前没有注意自己,赶紧穿好衣服逃出了卧室。至少她现在知道,侍寝比自己想的刺激多了,绝对不是睡到床上那么简单,看小姐当时那激烈的反应,心底深中却多了一份期待。
早餐送进屋的时候,白名鹤已经讲完了那个故事。
清荷将手稿整理的时候白名鹤又说道:“清荷呀,顺便去办一件事情。不要说打听,只说是好奇。想听一听京城之中别人是怎么说我的。”
“少爷,你喜欢听人吹捧呢,还是喜欢听人骂呢?”清荷调笑了一句白名鹤。
“都不是,我想听到谁会突然很得意,似乎可以踩我一脚的话。”白名鹤一句话就点醒了清荷,白名鹤要的是情报,眼下正是非常时期,有些年轻一些的在得意之中难免会说出一些出格的话来。
当然,也可能暴露出一些秘密。
青楼就是这样一个容易让人说错话,多话说,说废话的地方。
吃过早餐,白名鹤换了一件非常简单的青色长衫,也没有用什么复杂的头饰,最简单一块蓝布头巾包着。没有穿官服,自然戴的也是儒生巾了,手上拿着的却是一把极普通的扇子,带着两个锦盒出门了。
这两个锦盒不是给高谷的礼物,正式的礼物还在后面。
白名鹤没有直接去高府,而是先去了京城里一间茶楼,喝个早茶,吃些点心。白宏将一个银豆子放在掌柜的面前,店小二一脸笑容的将白名鹤引入三楼小厢,白宏则在门口等着,很快,一个穿着儒衫,一脸清秀的如女子的人被白宏领进了白名鹤的小包厢。
示意对方坐下。白名鹤将手上的锦盒轻轻往前一推:“一点小心意。”
“白公子赏,小奴谢过了。”
来的是谁?兴安最新认的干儿子,之前的四个干儿子,其中三个都是让兴安自己给弄死的,理由只有一条,心太野。粘了不应该粘的权力,伸手不应该伸的手。活着的一个。现掌握布库,才能普通,就是忠心。
这个为人机灵,虽然也有些小小的野心,不过却懂得分寸。
在宫里,分寸就是活命的根本。
兴胜。在宫里的职司比金杰还能高一些,掌握内官刑司,就是专门负责收押与审问太监、宫女的地方。是个心黑手辣却讲义气的人,曾经为一个当年一同进宫的同乡兄长替了三十下刑杖,可却被这个兄长给卖了。
自称杂家,爷。这都是有身份的太监。
对下人自称爷,对自己人自称杂家。兴安在白名鹤面前的自称是杂家。兴胜自然就不敢用这个自称了,所以自称了一句小奴。
“胜兄客气了,你帮我在刑部牢里提个人出来。这人是河南开封的商人,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下的狱,可眼下却是用得到这个人。”
“此人与白公子什么交情?”
“没交情,但这个人可以用。我从晋商、秦商那里听到这个人名声不错,为人也可靠,似乎这次下狱是得罪是谁。无论是谁。给提个醒。这个面子我去讨,总是要放了这个人,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此人可大用。此人叫苏慕云!”
白名鹤说完,兴胜思考了一会。
“这个人我知道,他得罪是的杭指挥使。去年夏天,河南发大水他全家老少没有一个逃出来的。然后他带着所有的财货来了京城。出了货买了粮,全部捐给了河南灾民。倒是一个义商,只是他出的货中,有几样出了问题。”
“是什么?”白名鹤追问道。
“这东西说实在的。对白公子来说真心不当回事,是几块龙涎香。杭指挥使花大价钱买了,送进宫给了杭贵妃,可后来宫里有实货的,认出那些是假货。里面用的是蜡、面粉、松香、真正的龙涎香粉末,还有一些香料调味混合制成,外面一层,倒是真正的龙涎香。一共四块,最大的七两重,最小的二两,看似是真的,可切开之后自然就看出真假了。”
白名鹤点了点头:“听说,他也是被坑了。”
“所果是他作的假,那他就已经是尸体了。”兴胜是带着一种很阴冷的笑意在回答白名鹤,杭昱并不是一个善类,那怕是凭着外戚的特殊关系坐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而且还能够坐稳,也足以证明此人有手段。
兴胜的话不错,留一条例子已经是杭昱仁慈,作假的有没有抓到白名鹤也不关心。
“回头帮我跑一次,别说是我。我给你几块真正的,想办法把人弄出来。就在这一两天之内,你知道我不方便出面。”
“我替白公子跑这个腿了。”兴胜没二话就答应了下来。
白名鹤这才继续说道:“两天,只有两天时间。我要让他作几笔在生意,他如果出不来,你找人以他的名义作。用我的精米,换市场上的粗米,再用粗米去兵部换兵部军仓之中的陈米,数量要在五十万石。”
精米就是白名鹤这些,去了壳的白米。粗米就是没有去壳的。陈米自然就是放了好几年那种了。
“白公子要这个有何用,当说就说,不当说我不问!”
“让韦力转买了去。”白名鹤提到韦力转这个名字的时候,兴胜的眼神立即就变了,整个人都在压抑着怒火。
当初,兴胜替人受了刑杖,然后又被人坑了,就是这个韦力转。
“莫动气!”白名鹤劝了一句。
看到兴胜用力的点了点头,白名鹤继续说道:“换了陈米,他自然会准备运回大同去。我需要一个合适的人把此事揭发出来。”
“不用选,大同府右参将许贵。我父的情报上韦力转所杀的那个将军,就是许贵的堂弟。这是生死大仇,许贵绝对会拼上性命与韦力转一斗的。”
“好,就这么办了。许贵揭发,军卒闹事,右督御史自然要上表弹劾,接下来的事情我们看戏就好了,韦力转是宫里的人,按律应该先送到你那里。别给把人弄死了,至少别急着让他死。”
兴胜笑的极冷。“白公子,他想死可不容易。”
“这事情随你高兴。别误了万岁的大事就好。”
兴胜自然是没脑袋的点头,万岁才是他们这些太监的天,什么都敢作,唯独不敢误了万岁父的事情。
不过想到韦力转既将落在自己手中,兴胜心中多了一份狠辣。
白名鹤出了茶楼,轿子以及挑着礼物的挑夫也都到了,从上轿子正准备去高谷府上,却见自己的轿夫被人用鞭子驱赶:“滚,谁敢挡我家爷的道!”几个凶恶的家奴不仅是赶了白名鹤的轿夫,路上的行人几乎都被驱赶。
站在三楼窗口的兴胜,因为不方便两人同时离开,只能先等白名鹤走。
白名鹤或许不认识那家奴的主人,可他却认识。
站在窗口,清楚的看到白名鹤只是淡然一笑,然后赏赐了轿夫一人一粒银豆子以示安慰,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就这么离开了。
好沉的心呀,被人打在脸上都不动声色。
那家奴的主人正是韦力转,他进京来的目的就是领粮,以及汇报军务。他的上司并不是宫内几大太监,而是五军都督府中的后军都督府镇守太监曹吉祥。
打脸,代价就是你韦力转生不如死。
事实上,白名鹤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赶人,京城这里大官太多了,勋贵也多。恶人自有恶人磨,白名鹤没有必要去和这种恶人较劲,眼下自己的事情太多了,没功夫去为这种小事影响自己的大事。
至于这个人是谁,白名鹤没兴趣知道。
更重要的是,在京城里随便树敌才是傻子。
政治上的敌人与生活的仇人,绝对是两种不同的人,政治上的敌人可能成为朋友,生活上的仇人就只有死活之分了。
白名鹤进了高谷府的时候,兴胜已经拿了白府送来的龙涎香去了杭府。
杭昱当着兴胜的面用佩剑切开了其中一块淡黄色的龙涎香,看了一眼后很直接的说道:“白名鹤要那人干什么,如果那人与白名鹤有关系,白名鹤上次在京城的时候就可以向本督开口了,所以他们没关系!”
兴胜心说,狐狸还是老的滑。更何况是狐狸中的极品。
眼下京城,能有这样成色品像的龙涎香,可以说只有白名鹤了。宫里的那些也是白名鹤贡上的,杭昱心思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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