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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云行记-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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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妙。若是凡人服食容颜不老,得成造化,立时便添得三百寿元。

    他举手将丹玉拿在手中摩挲片刻,旋即丢会与那童儿。

    “真人缘何不喜这宝物?”童儿登时慌张起来,手指着木塔言道,“那位真人一直想要小妖手中这枚丹玉。”

    云沐阳面上一哂,也不理他,手指了一下木塔,又自问道,“你既在此处三百年,缘何未被那魔头抓去炼化了?”这等符箓成怪,世间难得,木塔之中所困魔头又岂能轻易放过?

    “小妖冥冥之中只记得一个使命,每到太阴圆缺轮转时,便要现身添上一根燃香,似乎也不能接近那木塔中的真…”童儿说到此处不由一慌,立时改口过来,“那魔头。”

    “你倒是乖觉。”云沐阳面上一笑。

    “嘿嘿,真人过奖。”童儿见状顿时一喜,随即抓了抓头上冲天揪,嘿嘿道,“只是小妖得了灵智后又是…”童儿说到此处仰起头来掰着手指算了一算,言道,“小妖却是不曾再见着那燃香。那魔头每隔三载便会变化出身形来,与小妖说话,还要传小妖成仙法诀,只是小妖修炼不得,每次小妖一运转那法诀这丹玉,便是着火一般,烧得小妖似乎要散去一般,其后小妖也不敢与他亲近。”

    云沐阳微微颔首,这坤元丹玉本就是清灵之气所化,与魔物如若水火之别,又怎能修行?看来这魔头似乎是欲其修出一点魔气,然后由这一缕魔气为牵引,以期占据其躯。''云行记276

    云沐阳亦是渐渐明白,稍稍一想便正『色』道,“那你可知那凝香仙府下落?”

    “凝香仙府?”童儿小嘴嘟起,晃了晃脑袋,“小妖不知。”

    云沐阳本也不曾抱有多大希望,不过是随口一问,少时他又问了几个问题,这童儿却是全然不知,云沐阳倒也不恼,摆了摆手,问道,“你本是开山力士符,缘何能够维持灵『性』千数载?”

    童儿连着几个问题都是答不上来,又是紧张摇了摇头,似乎要哭出来。

    云沐阳见着不由好笑,摆了摆手道,“我不与你为难,只问你最后一问,你可知你是如何生出?”他直觉这一枚开山力士符与农星柘族中所炼不一,或许内中别有隐秘。

    “小妖曾听那魔头言道,小妖身有天妖之血,若是到得外间定要被人打杀去,故而便要传授小妖大法玄功。”童儿稍一犹豫,便自开口道。

    云沐阳闻言身子轻轻一震,暗道,“或许真是这天妖之血。”他不由点首,随即袍袖一挥,将开山力士符拿入袖中,那童儿也是一震恍惚。云沐阳见状粗粗运使法力,将这枚开山力士符粗粗炼化了。

    事毕,他绕着那三层木塔走了一圈,却不曾见得异状,然则心中却是暗暗道,“缘法使然,让我到得此间,又是遇见这魔头,定要将其除去。”思及此处,他又将目光来回扫视,随即又是袍袖一振,便有四枚灯芯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坐定。其后他便趺坐下来,一指拿诀,弹出数百枚火灵石落定阵旗。

    他口诀一起,却突然见得那三层木塔中升起一股淡淡虚影,“道友且慢。”

    云沐阳双目精芒闪烁,见着这虚影虚实不定,看着如若一老翁,但见他拱手言道,“道友手下留情,且听在下分说一二,到时道友是杀是剐绝不抗拒。”

    “道友魔头显化,贫道修为尔尔,不敢叨扰。”云沐阳冷哂一声,魔头最善蛊『惑』人心,只要被其抓住一丝破绽,便有可能种下心魔,届时这魔头便可借着所种心魔夺体而生。

    他话音坚定,掷地有声,双目微阖张口吐出腹中火灵,登时施展昊阳炼英,只见着熊熊烈火喷燃,条条火蛇耀舞。

    “嘿嘿,道友可是畏惧在下一旦出口便动摇道友道心?”那老翁见着烈火扑来,却是不紧不慢,只是身子微微摇晃,指着云沐阳大笑道。

    云沐阳闻言微微一怔,忽的他放声大笑,他确实有这一种顾虑,只是如今一被点破,登时心胸开阔起来,只觉得心中一股枷锁似乎被他挣脱开去。当即起身朝着那老翁一礼,清笑道,“贫道谢过。”言毕复又坐回,双手拿诀,引动法术。

    老翁冷声一笑,不想适得其反,那烈火扑来不由一阵厌恶,待得目光瞥见那乾阳天火灯灯芯只觉心中骤颤,面容一变,又自正容道,“凝香仙府藏有珍宝无数,更有那等延人寿命,增益道行之宝,丹书道诀无一不是世间少有,法宝灵丹俱是世所罕见。”老翁当即滔滔不绝,更是暗暗施展魔功,蛊『惑』人心。

    云沐阳盘膝而坐,双目之中有明光闪烁,听着老翁口若悬河,却是安然自若,施展法术不紧不慢,昊阳炼英之下,那三层木塔竟是被渐渐烧去一角。

    老翁顿时眉头皱起,心中略慌,这木塔既是囚锁之器,然则又是他栖身之所,以他现下状况只要这木塔一毁,定然是魂消而去。他当即喝了一声,道,“小辈,本座乃是天魔化身,你可知百年之内浩劫将至?”

第二百七十七章 青罡雷珠退剑真() 
“百年事自有百年计,到得那时,我又何来惧哉?”云沐阳登时仰首放声长笑,袖袍一扬,那昊阳炼英之法火势愈是凶猛。

    过得半日,木塔一声裂响,旋即化作灰烬,内中一道黑烟哧啦一声便化作乌有。云沐阳目光扫去,见着一应物事皆已炼去,不由微微一笑,再是检视一番,确认那魔物已是烟消云散,这才一振袖袍,信步走出。他走过甬道,取出那张图纸,不由剑眉一挑,只见着那图纸上黑点已是少了许多,更有几个黑点虚实转换。

    他稍稍一想便是猜到,此处所留黑点当是藏有其他宝物,又或者禁锢有魔头,只是被人破去。这也毫不奇怪,云沐阳虽然有图纸在手,不过修为并不出『色』,此间有金丹修士不知凡几,又有元婴真人,他们有秘法能够探测也不足为奇。

    不多时他出了坑洞,极目远眺,见着西北数十里外法力激『荡』,又有妖云飞纵,稍稍一想便择了东南方向。此间高人众多,若是无有必要,他也不愿轻易惹上麻烦,不过若是被人欺上门来定然要以牙还牙,便如初时到得云海浮空小界,那寻剑而来之人。

    他身与剑合,化作一道细细剑芒,往东南方向奔『射』而去,行不多时却见一个土堆,依着图纸所示又见一坑『穴』,化剑入内,与先前所见并无二致,只是内中除了那三层木塔并无异状。又以昊阳炼英之法化去木塔,直到内中魔头彻底烟消云散,这才稍作歇息,过得半日方才离去。

    一路东行而去,然则行去五六十里,他却忽的一停,不由摇首失笑,暗道,此人竟然是躲不过去了。他索『性』剑光一止,朝着远处飞来剑虹扬声道,“不知道友有何见教与贫道?”

    “清河剑派奔雷山殷子孤。”那剑虹之中声音冷冽若冰,杀意尽显。

    云沐阳面『色』一正,当即剑丸一指,扬声道,“既然是清河剑派门人,那便是不死不休。”

    “灵『药』宫无人了么?小辈也敢猖狂?”殷子孤冷声一笑,剑势无阻,少时便是穿过百丈距离。''云行记277

    云沐阳本就是剑修,两人修为又是天差地别,他也是知晓,此刻若是不动用元木万里牵形术神通,想要从一个剑修手中逃脱,几乎无有可能。他当即袍袖一抖,甩出数十面阵旗,阵旗登时呈八卦之象排布,一道豪光冲起,形成十数丈高的光幕。

    “奇『淫』巧技,也来卖弄?还是取出你手中之剑与某堂堂正正战上一战,方是不堕了灵『药』宫之名。”殷子孤见着云沐阳布下法阵,当即便是眉间寒霜凝结,以他看来灵『药』宫能为清河剑派千数年敌手,自当与他正面而战。然则却是用这法阵之道对敌,不由心中生出鄙夷,只觉着高看了灵『药』宫,也丢尽了清河剑派面皮。

    云沐阳冷哂道,“大道三千,何苦拘泥?清河剑派不过如此。”

    “竖子口出妄言。”殷子孤杀意若沸,举剑斩下,风声煊赫,仿若撕裂虚空。

    云沐阳见着剑芒斩来,不过百丈距离,当即大袖一甩,四时六御阵图倏忽而出,他正容冷声道,“殷子孤,你今日仗着修为压我,若是杀不得我,来日定是你死期。”他已是瞧出此人心高气傲,唯有用言语『逼』之或能另寻一条路来。

    “哼,某只出三剑,你若能接下,便饶你一命。”殷子孤一指剑光,登时剑芒飞转,如若流星飞矢,已是一剑斩了下去。

    云沐阳见着剑光杀来,知晓绝非他能力敌,当即袖袍一抖,四时六御阵图倏忽跳出,霎时之间形成一座光华冲天的大阵。口中朗声清喝道,“殷子孤,若贫道接下你三剑,你便立时自绝于人前,你可敢与贫道一赌?”

    “小辈狂妄。”殷子孤只觉心火上涌,竟是被一小辈侮辱如斯,更觉颜面无存,面『色』涨得紫红,只手中催动宝剑,带起无边杀意,横出一条炫天极地的匹练剑芒向着铺展开来的四时六御阵图大阵斩下。

    “好一个殷子孤,却是虚传鼠辈。”云沐阳不由朗声大笑,殷子孤一时之间已然失了剑道一往无前、所向无畏之势,虽则法力浩『荡』,然则剑意一失,威能立时变化,不可相较。剑光劈斩下来,先前所布阵旗尽数毁去,四时六御阵图登时一阵摇晃,灵气四溢,混『乱』骤生。云沐阳广袖一摆,举手将阵中灵机收敛压下,暗道,“此人剑法果真犀利,我这阵图虽未能炼成,可是金丹修士也是阻过几次。”

    殷子孤眼见一剑未能尽功,不由面容微微一变,先前他闻得云沐阳之言却是一阵恼火,也是心中犹疑,云沐阳毕竟也是数千载玄门出身,即便门中没落,保不定也有护身之法,若让其真正躲了三剑过去,那时便是颜面丢尽,故而剑势一时弱了。

    他眼见着云沐阳御使法阵气定神闲,他便觉得怒气盈胸。然则只是片刻,他便是心头一震,竟是忽然醒悟过来,云沐阳乃是故意激怒于他,一旦自家灵台蒙蔽,云沐阳便有机可乘。当即放声笑道,“你这小辈倒是有些机智,然则却是对错了人。”话音未落又是一剑斩下,此剑比之先前已是圆融,杀意浓烈。

    云沐阳见着自家所想被他识破,也是不恼,嘴角牵了一牵,又见着犀利锋锐剑光杀来,知晓此剑避无可避,当即也是胸中杀意滚动,如若滚水翻沸,胸中剑意似乎要冲上云霄,口中清喝一声,化作九枚剑丸,剑芒闪烁,赤金若阳,悬在高空万千剑气奔涌泼洒。

    “流萤之光,也敢卖弄?”殷子孤哂言道。宝剑斩下,只道云沐阳必死无疑,忽的他眉心一跳,登时惊惧非常,大喝一声,合了剑光转身便走,然则已是迟了,六七枚青罡雷珠已是奔『射』过来,雷霆之声赫赫喧鸣。这青罡雷珠乃是元婴修士去得极天之上取来的雷霆元气,又以秘法炼就,最是威能浩大,如若爆裂开来,便是元婴真人对上也是必伤无疑。

    只听得雷声爆响,震得周边矮山颤动,又听得一声凄厉惨叫远远传开,云沐阳起指一点剑丸,一手捂住左肩,面容微微一拧,方才那剑芒确实是犀利无比,只是剑气便将他砍伤,若非他练就了六如金刚法相身这等神通,被那剑光斩来定是身首分离。他旋即抖了一抖双肩,原本已是鲜血淋漓,几可见骨的伤口,立时愈合起来。

    少时他放目远去,殷子孤被青罡雷珠打中,即便不会丧命,也定是受伤颇重,况且他那宝剑被雷珠击中,定然灵『性』大失,无有先前锋利,想要来找他麻烦也是不能。''云行记277

    他稍一思量,暗道,“如今伤口虽是愈合,不过殷子孤所留剑气也是寒骨砭肤,很是了得,长久下去也要将我修为废去大半,现下当是寻一处隐秘洞『穴』去了剑气才是。”至于那凝香仙宫他虽有意,不过若无缘法也难取得。他也算是豁达之人,并不因此而忧愁或是患得患失,当即摆了摆衣袖,将四时六御阵图收起,便纵起一道清风择了一个方位而去。

    他运转藏息隐真书上法诀,将周身气息一敛,到了一处矮山上,环首见着四周俱是荒凉岩石,取了寻灵符出来,十里之内也是无有生机,当即起剑在矮山上挖了一个大小可出入一人的坑洞,又往山腹去,随手撒了几面阵旗,便自趺坐起来。

    肩膀抖了一抖,运转玄功,登时面『色』酱紫,随即又是金赤,如此反复几度变化,只见着食指一道青青剑气咻的一声飙『射』出来。那道剑气也是霸道,『射』到石壁上,便是石屑飞扬,立时洞穿出一个碗口大小的深洞来。

    转瞬之间便是过得三日,云沐阳不断运转玄功,便将殷子孤所留剑气俱是『逼』了出来,四周墙壁上留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坑洞,或深或浅。见他面『色』回复,也是淡然,便在矮山山腹内吐纳起来。

    这一日,他在山腹内吐纳,忽的便听得山石崩裂之声,又有无数尖啸,连所居山腹四周岩壁也是轻微震『荡』,直若地龙翻身。云沐阳骤然睁开双目,长身而起,广袖一挥,收了阵旗便往山腹外走去。只是他一出得山腹,却见着远处灵气激『荡』翻涌如『潮』水,重重拍起,法宝光芒将此方小界照得通明。

    云沐阳登时眉头一皱,这等斗法已不是金丹修士所能,必定是此间元婴真人所为。只是他也不知究竟是那几位真人相斗。他稍稍一思量,便纵起剑光往那斗法之处奔『射』而去。

    云沐阳离着那斗法之处二十余里,仍然觉得那灵『潮』压来,如若有千钧重石头压在胸口,连面上皮肤是生疼。他可是习练了护身神通,竟然也被这灵『潮』压住,可见这几位元婴真人斗法之猛烈。

    他仰首望去,但见一条玄黑铁链,如若蛟龙飞腾,盘旋卷动,又如蟒蛇探头,声声撕裂虚空之音震得人耳膜生痛,道道虚影眩光令人目眩神离。

    ps:先发了先,晚上回来如果还有时间我再修改,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百七十八章 灵潮若涌脱险机() 
又有一道青玄剑光,幻化蛟龙,昂首高『吟』,似乎有无穷伟力,意欲撕破天地之势,剑啸高昂,九山鸣动。

    云沐阳见着无匹剑光,一时也是怔住,口中『吟』道,“剑修当如是,所向披靡,斩天破地。”他此时才是看清,那御使青玄剑光的正是被逐出云生海楼的淳于象臻。

    少顷,他目光斜向远处,又见着几片云气远远散落开去,亦是观战云上斗法。

    “小辈,你若再胡搅蛮缠,本座定取你『性』命。”隗梦君眼神如刀,手中玄铁链舞动起来,似乎有千条巨蟒抽尾盘鞭,卷『荡』起风声赫赫,铁链落下山崩石裂。

    淳于象臻恍若未闻,御使飞剑斩出无数锋锐剑光。

    “小辈,寻死。“隗梦君已是怒极,登时仰天怒吼一声,手中铁链横扫,旋踵,但见他足下一蹬,化一道辉耀彩光直上高空。

    云沐阳见得隗梦君此状,登时眉头一跳,此事他已是猜到,急忙化一道夭矫剑光往来处飚『射』出去。

    少时便听得金风呼喝,又见浊浪排空,无边罡风登时从高空铺下,瞬间笼罩了方圆数十里之地,只见得罡风过处,山崩石碎,地裂土飞,扬起尘埃结云,又化作龙卷飞空。

    云沐阳身与剑合,已是听得身后惨呼,却是一刻也不敢回头,运转法力驱动则阳剑丸,直去得百里,这才止了剑光,暗松一口气,不住摇头,感慨道,“元婴斗法果真不能靠近,如若不然真是形神俱灭。”他深吸一口气,远远望去,却隐隐见着那冲天宝光升腾,仍然可见罡风猎猎。''云行记278

    他按落剑势,择了一块石头趺坐下来,稍稍吐纳,又取了怀中图纸,却见着图纸之上黑点又已少了几个。复又站起身,择了离着此地最近的一处,便化一道精绝剑芒而去。

    又去得百多里路,远远见着一处灵光飞打,也有杀气腾喧。云沐阳剑眉微沉,知晓必是自家所欲去之处已被人先行占了,他又放目望去,却是见着几朵云气飞张,又有霞光片撒,暗自言道,“此处既然有几位金丹修士在此,我若前去未必能讨得好,我既有图纸在手,不若先去其他几处。”

    他如是想着,便欲纵起剑光,忽的他汗『毛』竖起,只觉得四周一股庞大灵『潮』拍来,他似乎置身于重重水浪之中,一时竟然不能立稳。他登时抬首望去,却见着高空上一朵虹罡云霞宝气飞旋,流英宗太上长老骆都与天木山宗杭乐书并肩而立。

    他心头微微一惊,暗道,“这二人必定无有好意。”他思及此处,微微一慌,少时便自镇定下来,朝着上空打了个稽首,道,“小道云沐阳见过两位上真。”

    “小道友有礼了。”骆都嘿嘿一笑,看着面『色』慈蔼,仿若对着自家子侄一般。

    杭乐书却是冷眼扫了一下,便兴致缺缺,拂袖而去。

    “敢问上真,有何要赐教小道,小道洗耳恭听。”云沐阳思及骆都毕竟是元婴真人,此处不知有几多双眼睛盯着,必定是爱惜自家脸面,拉不下脸来直接对付自己。若是他亲自动手,云沐阳也就只有遁入三山鼎中,虽则不知三山鼎能否挡住此人,不过他也是别无选择,想通此处后,他心中更是一松,再无紧张之『色』,朝着骆都清声问道。

    “哈哈,小道友阵道一途可谓惊才绝艳,本座也欲请教呢。”骆都看他一眼,便自抚着颔下短须仰首清笑。

    “小道微末之技岂敢与上真玄真大道相较?”云沐阳打了个躬,正『色』道。

    骆都见着云沐阳谈论许久也是泰然自若,不由暗暗点头,心道,“此等人物别说我流英宗,便是南域也难找出一人来,既然不能为我所用,自然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依他看来,云沐阳与洞真乃是站在一处,两家几乎难有和解可能,如此材质,两家又有龃龉,日后定是一强敌,既然不能交好,那便唯有先下手为强。不过他毕竟也是元婴真人,对一个凝元筑基的小辈出手确实有失脸面。

    “上真若无有赐教,小道便先行离去了。”云沐阳微微一礼,便自转过剑光远遁而去。

    骆都望着云沐阳离去也不在意,这时一道灵光投来,现出一圆脸黑丑男子来,在他面前躬身一礼道,“师伯祖,我认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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