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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云行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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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郦楼原本正襟危坐,忽听得此事不由身子一颤,原本他只道是自家修为不济才被何景一招击败,如今听来却是另有隐情,当即也是怒气盈胸,不过他也知凭他自家修为绝然不可能与离真人相抗。他只心中暗暗发誓,“今日阻我道途,他日定叫你有死无生。”

    “戴师弟剑法出众,原本也有望夺得一席。”云沐阳听他言语当下便是明白其意,不过他并不介意帮上一帮,遂而亦是面上凝重道,“师弟身为此次仲裁有负掌门真人,明日当向掌门真人请罪。”

    “师弟,此事怨不得你,离真人乃是师长,你我都是不可出言,”公孙青木神色一凝,旋即转首向戴郦楼道,“戴师弟且放心,为兄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有劳师兄。”戴郦楼心生感激,立即起身郑重施了一礼。

    公孙青木立时请他坐下,少时便道,“方才为兄接到掌门恩师令谕,今日三位胜者座次排列之事交由庄师叔考校,另着师弟今夜回返灵药仙宫。”

    月紫剑在旁侧不由秀眸一震,她自认为云沐阳今日处理也是妥当,不想掌门真人竟是将其职责罢了,她不由抬起螓首看了云沐阳几眼,却见他听得这消息却是面色无变,仍是一副从容自若模样,当下也是有些佩服。

    “多谢师兄告知,小弟这便回返仙宫。”云沐阳洒然起身,微微一礼便就言道。

    “师弟不必着急,为兄这处尚有一张符书,”公孙青木见他这便要离去,也不阻拦,只腰间轻轻一按,飞出一只锦囊来交到其手上。

    云沐阳伸手结果,稍稍打了个道揖,便就快步出了晋云山观。他方才听得掌门令他回返仙宫之言,便心中一跳,若有所感,只觉得有甚重要之事将要发生。他不敢迟疑,出了晋云山观便就将那锦囊取出一看,旋即却是大惊,心中一股悲怆油然而生,“修道修道,不能成仙了道,万事皆空。”

    他眼角一滴晶泪滑落下来,发出一声长长叹息,旋即驾一道灿灿剑华自天横过,须臾之间纵去无影。

    他一路疾驰,惊云掠风,剑光奔走之间剑气飞卷不知杀死了几多夜间游鸟飞蝠。然则他却是丝毫不在乎,过不多时便至原阵峰琴崀府。琴崀府外并无人看守,唯有阵阵木樨香味散漫。他一步跨入其中,转过金桥,只见正室之中乐清平端坐,满头白发尽皆枯槁,脸上皱纹如若川河,双目浑浊无神,身侧一柄寒光凛凛的法剑悬空,恍若静止,唯有两旁檀香袅袅。,旁侧公孙掌门仰天负手而立,神情难以言明

    “恩师,恩师,徒儿拜见恩师。”云沐阳扑腾一声,双膝一弯,竟是跪倒在地,两目悲恸之色。

    “徒儿且起。”乐清平竟是微微一笑,声音黯哑道,“徒儿,到为师这处来。”

    云沐阳闭了闭目,起了身行到其身前又是跪了下来。

    “徒儿,为师还记当年浔阳江头,你还是小小少年。”乐清平眼角泛起浊泪,不住回忆,“光阴易过,如今已是四十余载,你也成了可坐镇一方之人。”

    “全赖恩师教导。”云沐阳听他所言不禁想起张老夫子,当即又是叩首。

    “为师昔年见你时,觉你一片赤诚之心,四十余载转瞬即逝,你果真未曾令为师失望,四十余年仍是未变。”乐清平不禁一笑,少时却道,“痴儿痴儿,修仙成道,既不能成,身化尘土,神入轮回,何必哀之?”

    云沐阳神色难言,神道殒落,轮回早已被坏,黄泉不再,魂无归所。若是黄泉轮回完好,他尚可寻到自家恩师转世之身,不过如今他元婴未成,去不得西幽鬼陆。

    乐清平乃是其师,焉能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当即拍了拍他脑袋,笑了一笑,然则也是心中微苦,片刻却道,“徒儿,为师时日未多。”他说着一指眼前悬空的寒光法剑,道,“原先为师只道尚有三五年可活,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只是如今看来却等不得了。少时掌门师兄便至,助我兵解,你现下听好,为师尚有要事需你去办。”

第三百四十二章 仙道未成万事空 二() 
ps: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上一章有一个地方出错了,稍后大家阅读这一章的时候便会发现,公孙掌门并没有出场,已经改过来了。如果各位书友看到有错误之处,还请斧正,多谢了。

    云沐阳叩首言道,“徒儿谨记,绝然不敢相望。”

    乐清平见他神情,不由微微坐正身子,肃容正声道,“为师自幼修行近三百载,尤是痴迷阵道,也是小有所成,不负祖师之名。三百年来阅览祖师经典,将毕生阵道之学录成一卷,又删改数次,方是成卷,其名作《原阵数书》。”

    他声音苍老,又含着一股悲切,闻之皆恸,稍稍一顿,又道,“余门下有弟子四人,长徒乐氏长生乃我血亲后裔,资质上乘,悟性奇高,然却是痴迷丹道,不能承继吾之衣钵,次徒秦氏灵、三徒明氏涯资质尚可,虽也有心一窥阵道究竟,只是终不能如我所意。唯有幼徒雲氏沐阳,资质悟性品格皆是上乘,于阵道一途见解不同,可承我原阵峰阵道道统。”

    云沐阳心中百味杂陈,跪在地上,再一叩首,不愿抬头。

    “徒儿,你且将那《原阵数书》与为师取来。”乐清平眉头微锁,略一颔首,便就正声言道。

    “是。”云沐阳站起身来,当下也知自家恩师存了考校之心。

    他举首环目,但见头顶一颗耀眼明珠,宝华灿烂,那光华照来,令人心中微痒,双目也是有些疼痛。他当即运转神识法力,感应四周,却觉此地处处皆有阵道气机流溢,似乎有数成千上万股交汇拧成一团,又似乎是分散开来,如若乱线纠缠。阵势起起伏伏,恍若大山平原,阵气变化开开合合。

    他稍一凝神,便就摆袖扬起,心中暗暗掐算,少时却是微微一震,此地阵气看似驳杂实则却是精纯,细细掐算之下,尽皆是勾连一处,如若一条大江拥有千百河流支脉。他当即目中一亮,把手一拿便将那最为主要的三道阵气拿在手中,细细一看便沿着阵气流转之处寻去。然则片刻后他却是眉头一皱,这阵气奔腾若流,可是却是轮转回旋,根本寻不到其来处。

    他闭目略一沉吟,暗道,“此间百阵交杂,凭我现下阵道修为若要理清恐怕十日也是不能,恩师既然有心令我寻找《原阵数书》所在,定然不会故意为难于我。”他再是一想,越发肯定心中所想,当即环目一看,运转法力,察觉几处阵势最是平坦之地,其阵气变化也是最少。他当即行了过去,举手一拿,却见土地之中空空,并无那卷《原阵数书》。

    他也不气馁,随即踏开步子,又自行开,到得另一处亦是如此施为。如是三次过后仍未寻得经书。他又往另一处,先行运转法力,忽的他剑眉微动,旋即起了法力强行穿过阵势,一道灵光跳起一把将其拿在手中。他定目一看,赫然正是一枚贴满符箓的楠木金丝玉匣。

    云沐阳跪在地上,低头呈上木匣,问道,“恩师,可是此物?”

    “徒儿方才判断未足,心有犹疑,此非正道。”乐清平也是心中满意,也不将木匣接下,只口中道,“徒儿你去取了笔来。”

    “是。”云沐阳叩首一礼,不多时取了一枚朱文鹤羽笔。

    “你将木匣打开。”乐清平接了朱文鹤羽笔,凭空拿出一张黄符,口中又道。

    云沐阳依言打开,却见内中一枚令牌一卷经册。他见此目中顿时一亮,这令牌却是昔年作为拜师礼之物。他心中略一疑惑,旋即却是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重要之事。

    乐清平见他神色,双眉一凝当即问道,“徒儿你可是知晓了此物来历?”

    “不敢隐瞒恩师,徒儿略有所闻,只是不敢确定是否是…。”云沐阳再一叩首,郑重言道。

    “莫要说出来。”乐清平立时出口,把手一按。

    “想来你也知晓此物,此物之名不能喧诸于口,不能书之于纸,时机未至不能祭炼,否则此物立时便要逃了开去”乐清平为一点首,便道,“此物乃是万载之前大劫之后所留,听闻本是一处仙境的出入令牌。此处仙境在极天罡风之处,非是元婴二重度过九天罡风劫之辈不能前去。六百年一出,传闻其间藏有成就元神的契机,故而一直是天地之间修士所求而不能得者。”

    “这一处仙宫之中有无数异宝奇材、灵药宝丹,还有诸多妖兽精怪,还有许多仙人传承,若能得到一处好处说之不尽。”他说到此处,微微一叹,灵药仙宫自青药祖师仙逝之后,便再无有人能前往琅琊仙境。

    他微微摇了摇头,旋即又是面笑道,“徒儿乃是有大福缘者,你将此物收起,莫要示之于人,否则凭空惹来祸端。”他说罢,便将黄符拿来,随即起笔往黄符上画了数笔,其字迹如若游龙盘伏,又若彩凤翔天,端得清奇古丽苍劲。少时他将黄符一扬,便道,“此物你且拿着,为师昔年有一好友,隐居南海,此人极善炼器,若是他日你有事可去寻他相助。”

    “徒儿谨记。”云沐阳叩首接了,郑重道。

    “为师去后,原阵峰诸事便由你来代掌。”乐清平伸出手来拍了拍其肩膀,和蔼言道,“为师兵解之消息外传不得,我灵药仙宫虽是传承自上古三十三支道脉之一,然则其中隐秘你自然知晓。你需谨记,好生经营原阵峰,壮大我灵药仙宫,他日相助掌门师兄重振仙宫威仪。”

    云沐阳再三重重叩首,神色凝重道,“徒儿谨遵恩师教导,绝然不敢有负恩师。”

    乐清平苍老面容又是浮出会心笑意,手抚其额头,言道,“为师三百年来专研阵道,临了临了收了一徒儿果然不令我失望。”言罢又自袖中拿了一枚金丝锦囊,道,“此锦囊中乃是玄机,他日若是遇到生死攸关之时,尽管取出这锦囊,必然能救你一命。”此中锦囊所装乃是他窥测天机得来,又强自将其记载下来。

    “恩师…”云沐阳接了锦囊,俯首在地,心中更是激动。自他拜师以来,乐清平处处为他着想,为他斩破荆棘,清除障碍。师父师父,既是师又是父,莫若如是。

    “徒儿你可曾怨我?”乐清平一时也是不能自已,生死诀别,浊泪纵横。

    云沐阳闻言心中一痛,叩首道,“徒儿不敢。”

    “痴儿,你心肠最软,虽有求道之心然则红尘牵绊,为师能助你的也是仅此。”他说着声色一厉,道,“你且谨记,大道之途容不得一丝杂念,唯有披荆斩棘、道心无畏方能成仙了道,超脱五行,与日月天地同在。”

    “徒儿谨记。”云沐阳再无他言,唯有叩首。

    又过得半个时辰,乐清平将诸事皆是交代完毕,忽的两道青光行来,却见公孙掌门与乐长生齐至。

    “恩师,老祖宗。”乐长生甫一入得其间便就跪伏在地,跪行到其身侧,心中哀痛难言。

    乐清平见着公孙掌门到此,立时便要起身,却被公孙掌门拦住,他只好在座上见了一礼。

    “你已成就金丹,何必如小儿?”乐清平嘴角含笑,见他身周有云霞散溢,原本他并不愿意让乐长生知晓自家兵解之事,可是若是骤然让云沐阳代掌原阵峰,他又恐怕兄弟二人生出嫌隙,再三思量也是将其唤了来。

    “你们师兄弟四人,需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你可明白?”乐清平一边抚摸其额头,一边温声和蔼言道。

    “诸事我皆已交代,你与你云师弟便就离去罢。”他话音一落,悬挂在侧的寒光法剑立时清鸣,发出悦耳剑鸣。随即他荡起一阵清风将两人卷了出去,又将阵门闭了。其后才凝神道,“掌门师兄,劳动掌门师兄助我兵解。”

    公孙掌门神情若霜,却也不见他迟疑,口中一念一朵金莲在其指尖盛开,倏尔一道金霞落在地上化作一英气勃勃少女。那少女身周金霞耀眼,双手如羊脂,明眸如皓月,手捧一颗鸡子大小、经纬交错、日月星辰、山川河脉同出的玄珠。只见她神色凝重,一丝也不敢松懈,须臾竟是脸色有些苍白,忽的清声娇叱,“起。”

    公孙掌门闻得此音立时抽剑化一道青青剑光便就射入乐清平眉心,只听他轻轻哼了一声,便就气机断绝。忽的一道灵光自他卤门一闪,便就跳入玄珠当中。

    金霞少女见状神色一松,似乎将要力竭一般,只用力把玄珠往公孙掌门怀中一抛,轻嘤一声,便就化一道金光散开。

    公孙掌门哀叹一声,自袖中取出一枚玉棺,拂袖起了宝光,将乐清平尸身裹起往玉棺中一送。灵药宫中诸长老坐化兵解之后遗蜕皆要带返地灵药谷之中,盖因那地灵药谷与灵药仙宫承道法殿也有联系,亦是门中一处极为重要的传承之地。少时,他带起一阵青色华光,须臾化成一阵淡淡青烟便就凭空消失不见。

第三百四十三章 御灵求真降妖蟾() 
晋阳之山,莽莽苍苍,重峦叠嶂,有三十二峰连绵横绝,云烟飘渺,有风起兮,其声呼呼隆隆,烟霞忽聚忽散。晋阳之湖,犹若平镜,十八玉带环绕围拱,水汽灵光混若一团,几欲化云。此湖名作金霖湖,乃是地灵药谷出入之所,每百年便有金霞汇聚成云,降下金霞甘霖。这甘霖乃是一味上佳药引,若是常年服食可保容颜不衰,如若是幼儿降生之时以此水浸泡,能够凝气入体,奠定根基。

    云沐阳负手立在一处峻石上,神情淡然,此处高峻几欲摘空,又有猎猎金风将其道袍扬起,他仰望青空偶有白云浮荡,似乎触手可及,俯首看去,尽皆苍苍林木、银带游走。其身后乃是钟思阳与梅玄贞,钟思阳抿了抿唇,朝金霖湖处望了几眼,但见氤氲水汽随风而起,又有宫观森森、亭台水榭,湖畔停了数十架各色舟车,或是麋鹿为驾,或是龙马为座,俱是华美奢豪。

    她不禁喜道,“大兄此地风光独好,阿兄何不去得湖上泛舟游览?”

    “若得长长久,何处不能留,若得长长久,青溟任尔游。”云沐阳神色淡然,昨日恩师兵解,令他触动更甚,若是不得长生,一切皆是虚妄,“四妹,为兄带你二人来此乃是事关你修行之事。”

    钟思阳听得教训神情一肃,礼道,“恭听大兄教诲。”

    “且随我来。”他微一颔首,足下烟霞渐渐腾起汇聚成一团五色彩云,飘飘渺渺,自往青空缓缓飘去。

    “你可知此地?”行未多久,他便转头问道。

    钟思阳莲足踏在烟云上,心中欢喜艳羡,美目四望,忽听得云沐阳之言便就认真起来,举起水袖拨开云霓霞光,朝下望去,过得片刻,她便认真道,“阿兄,若是小妹记得不错,此地当是在妖灵山中。”言罢她抬起皓腕,朝着一处指去,又道,“那一处当是五方陂,昔年小妹也曾在此处采集灵药。”

    云沐阳听她说起五方陂也是心有感触,不禁思忆当年,少时心中轻叹,口中道,“四妹,为兄最后问你一次,大道飘渺可能向道不悔?大道艰难可能永持己心?大道艰险可能胸中无畏?”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钟思阳半蹲为礼,大声坚定道,“小妹无悔。”

    云沐阳郑重点首,轻轻按落云头,缓步行去。钟思阳携着梅玄贞亦是快步跟上,少时只见他取出一张符纸,往空一抛,复又往前行去。过得半刻,一片云光闪过,三人复又回了云空。

    钟思阳立时朝下望去,只见下方一处山涧,水流淙淙,山石铺遍,水中见得许些野兽饮水栖息,她看得片刻也不曾看得奇异之处,她正欲转身问询,却听得一声模糊怪叫。她登时运转法力目光望去,却见得那些鹿鸟野兽顿时惊慌乱套,只见一处石崖中一股墨色毒雾渐渐漫开,一些鸟兽逃得慢些被这毒雾站着立时哀鸣一声便就倒地死去,化作一滩脓水。

    她轻抚胸口,也是吃惊,她方才看了许久也是未曾察觉一样,竟是这怪物能够隐匿声息,“呀,此是甚么怪物,忒也厉害。”她见得这怪物毒雾实在厉害,不由轻舒一口气,便抬起螓首,却见云沐阳神色凝重,心中咯噔一声,立时俯首望去,只见一只磨盘大小、四目六足、浑身墨紫肉瘤的癞皮蟾蜍卧在水上,模样渗人,怪叫之声几欲刮骨。

    “大兄,此怪忒也丑陋些,大兄你莫不是让小妹前去将其降服?”她一时不能置信,自家大兄向来和蔼,今日竟然要她去将这怪物降服以作修炼《御灵求真书》根基。她张大了嘴巴,又望了望云沐阳神色,不由撒娇道,“阿兄换一个可好,这妖怪太丑了些。”

    云沐阳目光淡淡,女孩子总是喜欢些华美之物,便是灵兽之类也是挑些美好的,看不上这等丑物也是有的,故而他也是不奇怪。只是口中言道,“此怪名作尸蟾,乃是自尸山血海中而生,最是狠毒,修道之士功行不足者若沾得其毒雾一口,重则便要身化白骨,轻则也是毁伤道基。此怪昔年为兄尚未入道之时曾经遇过,侥幸逃了性命,现下看它与当年相较不可同日而语,如今便是凝元筑基三重修士遇着恐怕也无有办法降服。”

    “幸而此怪喜静不喜动,一旦食饱便就隐匿身形不得出来,否则不知多少人要丧生其口。”他神色淡淡,又道,“你所修行《御灵求真书》也是一门高深法诀,虽是修行苛刻些不过成道之望也要打上许多,可谓是有利便有弊。”

    “大兄你可是还想与小妹说幸而这妖物喜静不喜动,这才便宜了小妹。”钟思阳嘴唇一扁,几欲哭泣。

    “四妹,道途艰险,你虽有了道书,然还需得有护命之法,如若性命丢了一切皆是虚谈。少时待得此妖物吃饱喝足,你便拿了御兽镯前去将其降服。”云沐阳神色郑重,又自袖中取出两物,道,“此处有化毒丹一枚,阵旗一套,你若相辅不得此妖物那便是与《御灵求真书》无缘,那就唯有修行《藏息隐真书》。你且好生记着,非是你性命攸关之时为兄不会出手救你,道途艰险你若过不得此关便莫要责怪为兄。”

    钟思阳神色一震,再一看自家兄长神色绝然无有假话,她银牙一咬,稍稍一想也是明白自家比之许多人那是幸运百倍,有一位开拓道途兄长相助,到得如今不需她去苦寻道书、炼制丹药便可坐享其成。她顿时心中下定了决心,定要将那妖物降服,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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