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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云行记-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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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锦娘身子微微一缩,柳眉紧蹙,美眸之中一股惧意。归真观用了不过数日便就破了媾俪山,且将媾俪山万千飞灵尽数屠尽,只余她与两位修成金丹的晚辈逃了出来,如今再是见着也是不寒而栗。

    “玄门欺我太甚。”玉蛟王敖敏面色狰狞,浑身骨骼劈啪作响,额头生出一根犄角犹如铁钻,熠熠生辉,看其模样怒火已是涌上眉宇。

    太叔子牙齿一咬发出磨牙之声,撇目瑟瑟道,“玄门势不可挡,老夫看来还是早作打算才是。”

    “太叔子,你若再是啰嗦寡人便先将你剐了。”玉蛟王猛一回头,怒目凸出,火芒炽热,一股庞大威势立时压了下去。

    太叔子一个不稳就是要跌了下去,蛇鼠本就是天敌,他自天性之中便有畏惧,此刻玉蛟王威势一出更是胆战,勉强一笑,颤道,“蛟王息怒,老夫也是为我等打算,万万无有叛变之心呀。”

    “谅尔也不敢。”玉蛟王面色稍霁,把手一推,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寒言道,“两位道友可还有话说?到得如今地步唯有拼死一战,保住五色天人峡。”他说着目光陡然深邃起来,妖灵山虽是一度遭劫,但是自妖灵灵主而下数千载也曾兴盛,甚至不比九大道场差上多少,只是其后受玄门压制这才日渐衰落。

    “敖道友,此时理当戮力同心,不可再生嫌隙,妖灵大阵开启,玄门道人再是厉害也是入不得来,昆仑千百古人都是破不了妖灵大阵,何况区区一越栋昆?”皇甫璧拂尘摆正,目中光芒四射,沉声言道。

    “皇甫山主好气魄。”玉蛟王用力一击掌,随即朗声道,“皇甫山主我等前去会上一会,看那越栋昆有何依仗?”

    “善。”皇甫璧浮尘一刷,便见脑颅一道光华闪出,须臾见着一三尺高下的元婴走了出来,身伏霞光,虹云抖动,再是见他拂尘一摆,就是化作七尺高下。

    玉蛟王见此,不禁仰首朗声大笑,随即厉目扫过,嬴锦娘也是娇躯一摇,元婴自脑颅走出,身披七色霞云,霓裳羽衣,风姿独特,见她敛衽一礼,七色霞彩漫烂而起。他嘿嘿冷笑一声,一声惊天啸吟元婴昂首而出,一条白龙环在周身,头顶罡气凛凛,煞是威势。

    少顷四位妖王俱是元婴出窍,搅动风云赫赫、雷电叱咤,旋即百丈霞云托举而出,便见五色天人峡上空花香扑鼻、彩云飞霞,四妖王便在浮云彩霞之中现出影迹。

    越栋昆、游应州、吕品英、张颖清四人各自端坐一方,相距半里,座下乃是一条虹桥,犹如江河流波,辉芒盈天。

    玉蛟王把足下罡风踏起,顿时呼呼啸动,虎目一斜,口中发声震动山岳,听他道,“越栋昆你若能破我妖灵山妖灵大阵,孤…”

    “凭尔辈也敢称孤道寡?”一声惊雷炸裂,又听天地裂开隆响,连绵山岳俱是有晃动之感,滔滔水泽有倒卷之势。举目望去,但见天中一道恢弘、璀璨剑光劈过,将青天撕开一个阙口。流芒拖曳,气雾云光皆是被剑气击散,继而就是斩在那妖灵大阵当中,就是耳中传来大地裂响之音。

    轰轰裂响之间,那妖灵大阵一个晃动,华光一敛,便见那剑光斩下之处崩塌了下去,顿时灵机混乱不堪,灵气如决堤洪水四处涌出。本是在妖灵大阵上方的四位元婴妖王都是觉得一股凛冽杀机笼在心尖,剑啸一响,更觉头晕目眩,体不能支。玉蛟王双目一瞪,剑气透过大阵飚射入内,自他元婴划过便觉胸口一痛,法力犹如洪泄一般奔了出去。他头顶那一颗硕大明珠也是立时光华黯淡下去。

    他环目一望,却见太叔子、嬴锦娘几要倒下,唯有皇甫璧捂住胸口,面色苍白,真元也是要奔涌一般。

    “敖道友,速到大阵之中。”皇甫璧一拿拂尘,浮尘竟是断作两截,可是他也是顾不得这些,法力一卷就是裹了太叔子、嬴锦娘遁入大阵之中。

    玉蛟王面上红热,羞愧难当,原本还欲与玄门理论一番,不想话未说完就是一剑斩来,如是无有大阵阻隔,只要被这剑光斩中那是毫无幸理。他目中芒光一闪,一股灰意涌上眸眼,把袖一摆也是入了阵中。这时妖灵大阵涌出灵机顿时一止,再是发出呼呼声响。

    吕品英手拿剑诀,忽而见得如此壮观景状,大为慨叹,“越真人好剑法,真真是一剑破天地,比之剑宗也是要更胜一筹,吾辈叹服。”

    越栋昆听得这般恭维,不但不喜反而冷目一沉,如他公认昆仑一等剑才,方言昆仑道宫无人可在剑法上与之争锋。可是他却自知,若论剑道之法凭他与剑宗还相去甚远,更遑论甚之。他剑目并不言语,立在云上把清溟剑收起,其所在百丈之内皆是一片寒光,无人敢接近,便是与其拉辇的两头金蛟也是瑟瑟发抖。

    吕品英忽觉没趣,面上微微燥热,先前越栋昆孤剑到清河剑派道场法元天池,言明欲借法剑元碑一观,门中以此物乃传承重器,并不肯借。然而越栋昆却是仗剑守在其山门,剑挑四位元婴真人,清河剑派颜面尽失,唯有让越栋昆到得重溟宫一观法剑元碑。她也是有意借此与昆仑越栋昆套上交情,不想吃了这般冷钉子。

    她面上讪讪一笑,忽而转首瞧见妖灵大阵灵机潮涌而出,便就将话锋一转,“那妖灵大阵不过尔尔,观其形况阵势业已崩塌,越真人我等不如现下便去破阵?”

    张颖清怀抱一朵将开未开的青莲,面色浅淡,眸眼冷清,当是时听得吕品英之言不由面色微微一正,玉手持了青莲朝着大阵方向指去,疑道,“贫道察观阵机,内中虽是阵气流溢,浩浩汤汤之感。然细观之下其迹可寻,如大江奔腾东去,汇聚一方,实如沧海兴浪。然又有亓江幽水天上来,奔流入海之势,此明明是绵绵不绝、生生不息阵法,吕道友缘何道阵势到此为止?还请吕道友解惑。”

    她说罢便将青莲抱在怀中,冷目移去,见着游应州一身阴阳法袍随风而转,身周一股自然气机流露,如不是亲眼见其立在云上直当乃是虚无。她不由暗叹归真观法门果真是将其法门发挥到极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那游应州似乎也是察觉到其目光,不由颔首浅笑。她也是轻点螓首,便将目光望向吕品英。

    见得吕品英冷声一笑,不屑道,“张道友学了几年法?这等阵势贫道不曾见过?还会看错了不成?”

    只是她此话一出,顿时面色僵住,潮水骇浪卷涛之声响在耳边,眼前妖灵大阵便是灵潮翻涌,先前溢出灵机竟是一个倒转,竟又是回了大阵之中。她登时满面羞红,恨恨一咬牙,冷目扫过直是觉得四周金丹修士都在看其笑话,一时更是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朵虹云飘来,须臾便就停在四位真人面前,却见虹云散去,行出一怀抱拂尘、面貌青古的老道人来。诸人见此都是见礼道,“见过徐真人。”

    徐真人微微颔首回礼,只是目光却是向上一抬,看也不看众人。

    越栋昆见得此人,便就从容打了个稽首,道,“徐师叔,阵中阵机变化如何了?”

    “越师侄,妖灵大阵之中阵机变化最是反复,每过得半个时辰,内中阵机便要变换一次,如不是那等掌阵之人便不知阵势变化,几乎无有规律可寻。”徐真人把拂尘一摆,便在云中趺坐下来,手指掐算,道,“老道方才游观一回,已是想出法门。只要诸位道友拿了老道借镜幻形符诏,能够在半个时辰之内闯过阵势交换之处,便可再次依照老道推衍往大阵中去。”

    “那阵中共有一十三处变化最为激烈,只要能过闯过这十三处便可直捣黄龙,将妖灵大阵一击摧毁。”他说着目光游移,须臾定声道,“如是闯不出来,那便无有归路。”言罢,把目光一扫,目中竟是有千般深意。

    越栋昆闻得此言,也不问其他,只道,“那便请师叔速速将法门拿出来,我等也可早日闯阵。”

    游、张二人见越栋昆不曾相问便做决定,都是微微阖目,那吕品英却是眉头一蹙,似有不满。

    徐真人微微冷哼一声,昆仑行事何必问过他人?他把拂尘搭在臂上,其后取了一面经纬阵旗出来,在天微微一晃聚起风云,随即起指拿诀,清声一喝,一道玄光自阵旗中走出,随即在妖灵大阵上空一个盘旋,便就拿了数道气机回了阵旗之中。

    云沐阳见得徐真人施展阵道法门,也是细心观察起来,见其手法暗合道韵,神念意动便有阵机流转。他也是点首敬服,此人阵道至少已是第四重境界,阵在神中。

第四百三十九章 把手弹去山上尘 明朝又是杏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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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真人口中一喝,唇齿一颤,便就将那几道气机揉合在一处,随即再是一分,便见他座前跳起四枚八卦银镜,吐出一圈灿光卷了那气机入内,旋即再是一跳,便就有泉水叮咚乐声响起,其后见他把袖荡开,道,“越师侄,你四人各拿一枚,少时入得阵中还要依仗此物引路。”

    越栋昆作礼举手随意拿了一枚过来,张、游、吕三人也是作礼谢过,便就让了开来。

    徐真人见得三人见礼也只是目光沉了一沉,并不将三人放在眼中,随即目光一瞥,清声道,“尤师侄,劳你去将那许些人唤上来。”

    尤文逸身周火光一敛,打了个稽首便就玉手扬出一团火焰,那火焰登时化一只火雀飞了出去,少时但见两个道童引了男男女女十数人,彩衣飘扬,神色倨傲,大有睥睨姿态,目光一看竟然都是金丹修士。

    祝瑛娘心头微微一抖,这十数位金丹修士比起他们穗源山也要胜上一筹。她不知这些人作何打算,不过神光扫动之下,见得这些人虽是神意飞扬,但细细看下皆是气机暗沉晦涩,有一股死朽之感。

    “云道长,你看昆仑将这些人唤来究竟是何用意?”祝瑛娘犹豫片刻,还是不禁问了出口。

    “试阵。”云沐阳剑眉沉下,这妖灵大阵乃是妖族大圣妖灵借至宝、幻化山川、截取地灵所布,非比寻常,即便是知晓其运转运数也是无有十足把握,唯有先行使人试探验证一番,方敢放了正主前去闯阵。

    祝瑛娘顿时心头不适,旋即就是一片恍惚,这些人俱是修炼数百载,到得头来却是沦为试阵之人,生死操之他人之手,修行之路,践冰履炭,如是不得长生,终究泥土一抔。她想到此处,心头一声哐啷作响,随即目光一震,复又是坚定不可移姿态。

    “尔等可是思虑清楚,一旦入了阵中百年苦功一朝散尽,便要重头再来。”徐真人目光一定,却是露出些许惋惜来。

    他语声一落,便就见得一头发灰白、形容秀美的少年阔步而出,昂首扬眉,朗声大笑道,“师兄此言何来?重头再来总比庸庸碌碌好上千百倍。”他说到此处双肩陡然一震,喝道,“我昆仑道宫门下岂是那等畏难避险之人?”

    “万俟师兄此言大善,与其庸碌等死不若再拼一个来世。”又听得一高大老道昂首大笑,手中举了一只黄皮葫芦灌了一口佳酿,就是长笑吟道,“长歌仗剑斩鬼神,踏蛟入海访道初,也曾一气吞沧海,今朝唯剩酒半壶。”

    他饮罢葫芦中酒,就是将那葫芦往地上一掷,顿时一声轰然,下方大山山顶立时尘烟飞起,旋即便闻得酒香入肺,又听水声隆隆,俯瞰过去,却见那山顶生出一股水流,聚成一条匹练倒挂而下,激起气雾化云,那醉人酒香便是从此中飘出。

    “徐师兄,别话勿言,唯有以此酒谢昆仑六百年栽培。”那道人眼中陡然红了一圈,随即头也不回就往那妖灵大阵中跨去。

    “裴师弟好气魄,我不能及。”万俟师兄手中一握一枚玉如意登时碎成齑粉扬了开去,再是一看其人已是不见影踪。

    徐真人脸色变幻,这些人都是与他一同上山学道,只是迟迟窥不得元婴关境。一时竟是千言万语也难以形容,又似乎看透沧桑,旋即都是化作一声叹息。

    “徐师兄,我等都是得了关照,师兄何来悲哉?”少顷见一道姑身如惊鸿,飘摇而起,手中拔剑起舞,再是长歌一曲,“东风吹树杏花香,花下有道闻姓王,起舞翩翩是惊鸿,剑动寒光意也狂,谁道女儿空柔肠,不知瑶池覆寒霜,把手弹去山上尘,明朝又是杏花香。”曲落皆是伤感,一时不知言语。

    “王师妹有问道瑶池道心,兄在此稽首了。”徐真人站起身来,深深一礼,余下十余人都是欢笑畅言,仿佛是要前去瑶池赴会而不是生死一线之隔。

    “昆仑,昆仑。”云沐阳目光凝成一束,神色不能言明,只是把头转去。

    那边尤文逸心有所感,足下一踏火光冲起,便见她身形一挪就是跨到云上那擂鼓力士旁侧,劈手夺了大锤,便听得咚咚作响,声震云天,“天上九九重云宫,地下巍巍补天楼,山岳河川掌中走,凭我擂鼓动天愁。诸位师兄同门,但凡我尤文逸有一日,便不教诸位师兄白走一遭。”

    “尤师妹他年某来沽酒,可要记得,哈哈。”一声朗笑久久回荡,再是看时原先那十余人已是尽数往阵中去了。

    尤文逸云中擂鼓,声震百里,足足半个时辰后,徐真人起手捉了一道气机过来,面上无有表情变换,其后把那气机一扔,就是大声道,“越师侄此时不破阵何时破阵?”言罢朝天一指,一道赫赫镜光直上天霄,遮掩烈日,随即再听得一声动地之响那镜光又是自天而归投入妖灵大阵之中。

    越栋昆等四人见得此状俱是拔动虹光,聚涌灵潮,携了门下飞入大阵之中。

    此时妖灵大阵阵枢法坛之上,玉蛟王等四位元婴妖真都是分坐四方,正中一张蒲团寒光四溢,但见一柄鱼形飞刀上刻鱼龙,又有星云流煞,凛凛生威。太叔子、嬴锦娘面色如金纸,便是皇甫璧也是神容变化,唯得玉蛟王敖敏面色肃穆。

    “苏真人,你受灵主谕令镇守五色天人峡,此番脱了束缚便要袖手旁观不成?”敖敏神色冷冷,言语如刀,字字切骨。

    “是也,苏真人您老镇守福地,还望真人救我等一救。”太叔子气息一稳,就是张口,只是话一说完便就气血涌到喉头。

    “缘法已尽,贫道无能为力。”那柄鱼形飞刀光芒一闪,却是不见人影,只听苏峳鱼振声道,“贫道脱困之事妖灵灵主早有预料,今日之事也在其预测之中,反而是尔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置天意而不顾,贫道助不得你等。”

    “念在贫道受尔等供奉,贫道可现下带了你等往南海去,也是全了你我香火之情。”苏峳鱼语声冷冷,不可置疑。

    太叔子闻声顿时意动,就要说话,却听得玉蛟王敖敏瞪目大声道,“我敖敏与妖灵山同生共死,绝无迟疑,还请苏真人收回此言。”

    “玉蛟王,苏真人都道事不可为,天意不在我灵族,你怎得要置我等于死地?只要我等活着,何处不是道场?”太叔子登时一慌,就是龇牙道,“苏真人,还请您老带了晚辈出去。”

    “临阵生退,苟且偷生之辈,留你何用。”敖敏一声怒吼,却是大手一张便将太叔子扼在掌中,只见他口中一吐,便有一道艳艳虹光将其一卷就是吞入腹中。

    皇甫璧、嬴锦娘见状顿时往后一退,面色也是大惊。那嬴锦娘贝齿咬唇,轻摇螓首,目中泫雨,长声叹道,“妖灵山乃是奴家生身之地,死在此处也是死得其所。只是太叔山主何其悲哉千年道行一朝散尽,竟是落得如此下场。”她说罢就是别过头去,以手拭泪,不愿再看。

    皇甫璧只是摇头叹息,却是口中无话。

    “此等不忠不义之徒,留下他又有何用处?不若杀了还能与大阵添上半分威能。”敖敏似乎做了一件无关紧要之事,拍了拍手,亮目之中豪光顿时冲了起来。

    “好一个玉蛟王,好一个敖敏。”苏峳鱼顿时大笑,宝刀叮叮震颤,就是立起来,须臾华光卷动、灵潮似水,便见苏峳鱼自宝光中撕开一条道来,朗声大笑道,“敖敏,贫道可以应你,只要昆仑灵真同道出手,贫道定然助你,今日也可替你坐镇妖灵大阵,牵连气机,坐镇灵脉。”

    三位妖王见得这宝刀终是放出宝光都是一怔,旋即见着苏峳鱼走出来,更是诧异不已,妖灵山供奉苏真人数千载,这还是首次现出身来。

    “哈哈,既是苏真人有此言,那便先谢过苏真人。”敖敏昂首嗷啸,施了一礼便就在座上入定。昆仑道宫自上古便就存在于世,道宫之中不知有几多珍宝,便是那等化就人身的法宝也是不在少数,如今苏真人既然愿意出手制衡昆仑道真出神的法宝,那便去了他一重担忧,如今又愿意冲入阵中镇压灵机,更是他求之不得,只要灵机不散,这妖灵大阵便无有破阵之可能。

    “可。”苏真人也是郑重还了一礼,须臾化作一点光芒就是再次投入宝刀之中。

    皇甫璧与嬴锦娘看了一眼,打了个稽首,便就坐回座上。皇甫璧稍稍一想,便道,“太叔子临阵生变心,不过他所镇压一方阵势恐是最弱,还需倒转阵机才是。”

    “皇甫山主所言不错,”敖敏睁开双目,忽而见得十数位金丹修士入阵便就沉眉道,“嬴娘子你速速做法。”

    嬴锦娘应了一声便就伸出削葱玉指,再是拿出一根孔雀翎羽,登时豪光放出,将此间照得纤毫毕现。她把孔雀翎轻轻一拨,再是吐出一道精气,便见孔雀翎化一道华光落在地上。

第四百四十章 青莲作舟渡血海() 
那孔雀翎在地上转了一圈便就化作一纤腰美眸的黄衫少女来,见她微微敛衽一礼,便就走到她身畔,低头耳语道,“嬴道友,群山皆失,孔莹也要去了,嬴道友保重。”言罢就是把身一退,再是一礼,清声道,“阵机已是挪转。”语声一落复又化作一片孔雀翎,只是这时忽而起了一片火焰,那孔雀翎顿时化作飞灰。

    嬴锦娘登时身子一缩,贝齿暗咬,眸间之意很是不分明。

    “嬴娘子何事令你大失分寸?”皇甫璧目光一瞥,见得玉蛟王面色冷寒,随即再是望了一眼化作灰烬的孔雀翎。

    “无事。”嬴锦娘此言说出轻飘飘,好似柳絮,说罢便就偏首不语。

    皇甫璧鼻中重重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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