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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云行记-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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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沐阳骤然听得那赤阳宝丹,目光倏尔一亮,这赤阳宝丹之名也只曾在《氏图钟鼎黄经卷》中见过,乃是景霄宗独有,只是不曾有丹方记载。此物正合他修炼那太真昊阳神通,他想到此处目中精芒一震,少倾听得那对兄弟道,“只是我这宝丹别物换不得,只求仙草一株。”

    那兄弟话音方落,便见得尹世杰已是出了云阁立在云上,目中极是热切,大声道,“敢问贤昆仲不知需何仙草?”

    “天地间有精怪自生灵性,在下所需这仙草不论种类,不论五行,不论阴阳,只求自感成灵,万法不沾,这云英宝丹尽可拿去。”那兄弟二人说话之间便就举目四顾,然而越是说着目光越是微微沉了下来。

    尹世杰顿时眉头拧起,他在弇州修行得了一上古道统,修得便是《赤火燎原真法》,也是道脉一支,早有耳闻南海景霄宗有那赤阳宝丹,可助其凝就元婴。

第四百六十七章 道脉扬名伏心机() 
PS:感谢@丕撕胸有礼捧场支持

    草木自感灵性化灵乃是世间最为艰难的一条道途,不过却有着悠久寿元。尹世杰目中冷芒闪烁,这化灵的草木他是从未见过,而且论珍惜程度比之赤阳宝丹还要更上数百倍不止。他抬起眸光来,拱了拱手试探问道,“草木化灵,世所未见,这却是在下不周了。”

    他说罢拿目去望这兄弟二人,见他们听了自家之言仍是神色淡淡,毫无多说之意,不由眉头沉了下来。这却是摆明了除了这化灵仙草之外别物都是不能,不过这也在他预料之中,似这等大门豪族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自家既无其人所需更不会拿正眼瞧自己。

    那兄弟二人脚踏焰火烟云足有片刻,也只有寥寥几人响应,面上微微一变,他们也是清楚草木能够自感成灵那是少之又少,二人也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此处无有还可往昆仑去,传言昆仑数千载之前便有一株神木化就了人身,大可往昆仑前去换取。

    景霄宗开派祖师便是昆仑弟子,在南海开派为昆仑守护门户,如是开口想来也能得来,不过族中却并不愿意再是接这因果。如是能以宝物易换那是再好不过。兄弟二人相视一眼,足下风烟动起,便欲回转云阁。

    “两位道友,慢来,赤阳宝丹之名如雷贯耳,贫道早有心一睹真容。”云沐阳观他们只是拿出赤阳宝丹、烈火云英来,当下便是猜测这兄弟二人只是需要那化灵草木的一截,而非草木本体,再者两者根本不可相提并论,此已是明显告知众人。他想通此处,也是自云阁中踏出来。

    女婢把美目睁大,虽是不知云沐阳来历,也不知这宝物珍贵,可是如此宝物也赶来换,足见身家之丰厚。

    闽师妹玉容生怒,贝齿轻咬朱唇,斜站在云阁窗前,忽而听得云沐阳语声登时心头微微一凛,这声音她却是记忆犹新,当即把目光望去,见着一身着玄碧广袖道袍的清逸道人,当即贝齿恨恨一咬,“果然是这贼道人。”

    她猛一回头,疾声道,“师兄是那妖灵山坏我等大事的小贼。”

    冷师兄却是目中闪了一闪,道,“此事业已过去,多说无益,休要再提。”

    那中年道人却是敛容沉思片刻,旋即肃声道,“师兄,师弟担心这道人会将妖灵山遇上我等之事说漏出去,如此留他不得呀。”其实当初他便主张杀了云沐阳,只是这位冷师兄却是想法不同,不能惊动昆仑,这才留了他性命。

    冷师兄却是冷笑,把双目一闭,“区区小儿,岂会惧他,你们且放心,此人必不会胡言。”

    闽师妹顿时面色泛红,想要说话却是被中年道人止住,“师妹,师兄已有了决意,莫要再说,难道你连师兄都是不信?”闽师妹无法,脚下一跺,再是去了窗前往外看去。

    端木兄弟同时转过目光看去,见着这人广袖宽袍,袖角绣有金莲一朵,二人相顾却是不知这是什么门派,也不识得这人,不由面色变得冷淡下来。端木赤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道,“道友可是有这化灵宝物?”

    云沐阳笑了一笑,却是清声道,“无有。”

    “道友是来消遣我兄弟二人吗?”端木兄弟异口同声一喝,脚下赤焰火云顿时大涨,轰轰烈焰,又伴着滚石落雷之声,端木朱一步跨出身后带起一道流火好似燃星,见他怒目横张,“你这道人,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吗?”言语之间就有一股暴虐杀气喷薄出来,好似火山喷发。

    在座众人见得这番情景俱是各自安坐云阁,事不关己无人会出头。只是云沐阳云阁中那女婢却是吓得瑟瑟发抖,玉容泛白,唇齿哆嗦,几乎要瘫倒在地。那景霄宗之名何人不知?比肩九大道场,昔年景霄宗还有一位长老曾经以一人之力毁了一大门派,三位元婴真人也没能在其手中逃了性命,闯出赫赫威名。

    云沐阳见他怒目射来,也是面上从容,云淡风轻模样,火焰烈气撞来皆是消散开去。听他从容道,“端木道友,草木化灵得天钟爱,世上难寻,不过贫道却未说谎,贫道在门中便有一枚莲子,乃是以化灵茂英重台所结。”

    此中一众修士听着化灵之物都是愕然,旋即俱是把目光投去,各是不同。

    “此物现在何处?”端木赤兄弟二人目中一亮,身形闪动已是化作一道焰火出现在云沐阳面前。只是他二人飞到近前,就是瞪大双目面容微嗤,不信道,“你是哪一派门生?须知妄言妄语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阻我成道方是杀身之祸。”云沐阳语气淡淡,只是话语一出顿时杀气盈天。

    端木兄弟二人被这杀气涌来,身子不禁往后一退,只觉得面色寒凉,连足下焰火也是气势弱了下去。当即就是面色警惕起来,在火焰中站定,但是倒是没有什么动作,此间云集不知多少门派门生,全然不必担心云沐阳敢对他们动手。不过二人心中却也是起了杀意,冷目射去寒芒耀耀。

    云沐阳浑然不觉,面上微微含笑,环目四顾,倏尔朗声语道,“次州灵药仙宫云沐阳是也。”他说罢再是把目光四周望去,其后停在端木兄弟二人身上,语气顿了一顿,又扬声道,“化灵之药,天地罕有,贫道怎会携带在身?自然是供奉在山门洞府之中。”

    “灵药宫?”端木兄弟二人互视一眼,不由都是微微摇首,他们二人在门中修行并不喜欢看那些个杂书典籍,只对修炼情有独钟、一心一意。否则只要多看些许典籍,必然将三十三支道脉、二十八支佛脉了然于心。

    白素鸿端坐云阁似乎是看出这二人窘境,清声语道,“原是丹鼎一派、道脉一支,贫道白素鸿失礼了。灵药仙宫既是丹鼎一脉,有这化灵宝药到时不足为奇。昔年氏图真人一手炼丹之法独步九州,闻名天下,在下恨生不逢时,不能一睹氏图真人风采。”

    这道脉二字一出,此中不少门派修士都是神容一变。

    “道脉一支?”尹世杰登时望去,目光深沉,这三十三支道脉已有大半难觅踪迹,不想今日又是遇到一人也是承袭道脉之辈。不过听着白素鸿之言,好似这灵药仙宫与崇山派又是不同。他稍稍一想,心中忖道,“莫不是真应了道祖之言?”

    他想到此处目中更是轻轻一颤,随即对着旁边一样貌粗直的彪型壮汉吩咐道,“徒儿,少时你拿了我请柬前去请这位云道长过来。”

    彪型壮汉静静站立一旁,呼吸之间好似有霞光在闪,这时听得吩咐就是躬身一礼,“弟子谨遵掌门老师法谕。”他当即便欲出了云阁,这时却又听到自家老师喝了一声道,“徒儿暂且不必,且让为师思量一番。”

    他突然一惊,道脉之事岂容泄露?再者那云沐阳所在灵药宫恐怕已是立派数千载,与他这等失落道脉完全不同,对他今后欲成之事恐怕无有助益。方才也是他一时心喜,如今冷静下来心中顿时清明。

    端木兄弟得了白素鸿指点,当即也是沉下心来,拱手道,“原来同是道脉传人,失敬。”

    “不敢。”云沐阳微微稽首一礼,今日灵药仙宫乃是道脉一支之事已是众人皆知,也算得是扬名。实则这也是他为此番前去昆仑赴宴所做准备,一则宗门之名不可被辱,今日如此机会绝然不可放过,二则也是他为自己此行所留后路。

    “既同是我道脉一支,大善,镜山盛宴之后,在下将会前去灵药仙宫拜会。”端木赤兄弟往后微微一退,作了一礼,此时面色已是有所收敛,随即将那烈火云英、赤阳宝丹一点,便就卷动一条宝光飞去。

    “这两物先请道友收下,那化灵茂英重台莲子异日我兄弟登门拜访之时再来拿取。”端木赤兄弟二人言罢,稍一拱手就是纵起一道耀耀火芒飞入云阁。

    云沐阳拿定两物收起,微微一笑,化灵草木实在是稀世珍宝,他虽是带在身上也不会拿出来。不过他却未料到端木兄弟二人竟是现下就将此物放在他这处。少顷他也是回了云阁,见着那女婢额头汗珠如雨,便把袖一拂荡起一阵清风。

    情势倏尔转变,众人初时还道必定有一场好戏,不过今日却是九州皆知次州还有一道脉。这时那苏娘子轻轻一笑,把秀眸一转,抚掌而起,便有朵朵桐花自天飞落,顷刻之间化作十数个身着白衣的妖娆女姬,翩跹起舞。

    尹世杰皱起眉头,当即写了一封书信,交予他身侧弟子,道,“徒儿,你去送了书信与那云道长。”那赤阳宝丹却是他必得之物,借助此丹便能最快成就元婴,修成《赤阳燎原真卷》最高深的玄功。

    “苏娘子,日日都是这美姬妖童,好生无趣,我三忘宫愿邀人一同舞剑一曲。”一声裂响遽尔响动,便见一条含煞芒光从天坠落下来恍如流星坠落平原。顷刻之间炸出重重水浪,四周云阁都是微微一颤。只见一青衣少女在水中站立,见她五官精致,只是面无神情,目中空空。

第四百六十八章 若问太上忘情果 无天无地也无我() 
“书映玄,她也要赴镜山盛宴?”广真法门云阁之中一彩衣结环的英气女子面露惊讶,张了张朱唇,“此人不是在闭忘情生死关?”

    宋衍奇面上轻轻一笑,哂然道,“忘情生死关怎是轻易能够参破的?”他说着语气一顿,目中厉色陡现,两眉飞拔,杀气引出,“若问太上忘情果,无天无地也无我,今次看来,书映玄是要以杀证道了。”

    “师兄,这怎么可能?”这时便是他身侧其余几位金丹修士都是骇了一跳,急忙把目往外看去,却见书映玄起指在空一划,天中似乎被切除一道阙口,顿时洪流奔了下来,轰隆隆响声震得宫阙也是晃动不止。他们见着只觉得心中一寒,那女子凛眉道,“师兄,忘情杀道可是大忌。”

    “忘情杀道又怎是如此轻易可证?如是轻易证得,又算得什么忘情道?”宋衍奇面色松开,眉头舒展,粲然一笑,却是把头转过去,随即举手一挥,便取了一只小碗出来,再是虚空横划,便见一张符箓掉落入碗中。少顷就是有一汪碧湖在碗中荡漾,他嬉笑道,“正可给美人儿戏耍之用。”说罢再是挥袖,那些鱼姬已是在碗中欢声歌唱起来。

    书映玄足踏在水波上,目中空空如混沌,但却几乎无人敢与她对视,只见她莲足一点,足下水浪顿时变得漆黑如墨,听得沙沙咕咕声响,又有一个漩涡生出,初时只是指甲大小,只是片刻却若一只簸箕,生有水纹,一股无穷引力将岸上卵石草木都是吸卷入内。

    她抬起眸来,伸出干黄右手,用力抽出一柄水剑,环首四顾,冷声问道,“何人来与我舞剑?”

    云沐阳目光望去,见着这般异状也是暗暗点首,现下他修为越深对这金丹之道感悟也是越来越深刻。这是到了元道真种境界,气力隐而不发,真元神通便可随心随念而动,不拘束于气机、法力转变。如是再是修行下去,极有可能破开关境一举成就元婴。

    她喊了一声,众人都是缄默,她见此再是喊道,“谁人陪我舞剑?”少顷仍是无人应答,那苏娘子已是面色变得铁青,这三忘宫便是她最不愿意打交道的门派,这一门门下都是修得无情、忘情之道,容不得一丁点杂质,一切与他道途无关之事皆是尘埃,一切与他道途有关之人都是障碍。此番既是在此喊阵,必是有其深意,此中恐怕要起杀伐了。

    书映玄面无表情再喊一次,这时就听得几声细微声响,当即就是冲天而起,带起寒潮芒光,两袖一振一道剑芒铺展杀去。刹那之间一座云阁被剑芒斩成两半,又有四五具尸身射了出来。却是伤口平整,没有一丝血流,那分开尸身两目还在圆转,忽儿就是爆发出惊天惨叫,听得人遍体生寒。这凄惨喊声足是持续有半刻,才是消停下去。

    此中一众修士见得此状也并不插嘴,死去那几个修士更是不值一提。唯得余下还有四五个小门派惊惧不已。

    “好生霸道的书映玄,合该如此。”闽师妹在云阁中不住抚掌,大声赞叹,又将眸子望向自家师兄,眉头扬起,大声道,“那些小宗弟子纵然有些名声,又怎与我等相较?神通下去,尽成齑粉,简直不值一哂。”

    冷师兄直若未觉,反是那中年道人哼了几声,也不开口。闽师妹见状甚觉无趣,复又往外望去,却见那书映玄立在空中,一朵桐花落下,霎时被一道芒气割做两半飘落在其肩膀上。闽师妹见状,念头一转,扬声道,“书师姐,若论剑法自然是剑宗为最,天下无有能相较者,不过,师妹也知此中还有一人也善剑法,师姐大可向其请益。”

    云沐阳趺坐云阁,听得这语声却是想起这人来,皱眉沉思道,“原来是御灵派门生。既是如此,此人所言御剑之人当就是我。”他这般想着不由轻轻一笑,他却是不会畏惧此人,当下再抬起深渊一般的眸子来。

    “此人是谁?”书映玄螓首微抬,语声也是冰冰冷冷,毫无一丝情感,语声一落便有森森寒气弥漫开来。

    闽师妹咯咯一笑,只道,“不就是方才那位云沐阳道友?”

    书映玄当下脚下一踏,一声喝叱,举手挥剑一斩,一道寒芒撕裂空气直斩而去。闽师妹一见得这人出手就是嘻嘻一笑,再是望向冷师兄,见其神容淡淡丝毫不在意,就是咬了咬樱唇,“师兄,可是师妹做差了?”

    “书师姐倒是好魄力,不能参破忘情生死关,竟是行曲线,要以杀证道,就是不知能走到哪一步。”白素鸿身侧一年约五旬的道人,须发皆白,但两眉乌青,见他捻着胡须眉头紧锁,少时道,“白师兄,灵药仙宫开派祖师氏图真人曾经相助师弟这一脉祖师,少时此人元灵还请师兄出手护住,也算是还了灵药宫一个人情。”

    这道人说到氏图真人面色一紧,当年这位氏图真人也是度过赤阳火海劫,也在极霄宫殿、重云天榜刻下名姓的。不想到得今日道统衰败至此,着实令人叹息。

    “此事我可应下。”白素鸿眯了眯眼,丹鼎一脉虽也是道脉一支,但却是外丹饵药最负盛名,神通道法少有厉害者。他当下拿出一座金黄小塔,宝气在塔面上轻轻晃动,犹如实质。

    这小塔却是万象阁镇派至宝万象玲珑塔之下的十二座宝塔之一,此宝威能宏大,可困诸天万物,摄拿三山五岳、大江海洋。早有灵性生就,不是人人都能御使,唯有有机缘之辈方能引动其中浩荡法力。少时只要云沐阳一殒身,他便施展这法宝,将其元灵拿来,算是全了两派渊源。

    广真法门云阁之中,宋衍奇只顾逗弄鱼姬,并不为外间之事忧烦,那英气女子凛了凛眉头,忽而听得旁侧一小童儿拍掌道,“师兄师姐,你们道书映玄师姐能够几招斩了那云沐阳?我们约个赌斗,小弟认为两剑便可。”却见那童子六七岁,生着亮晶晶的眸子,穿着大红色的肚兜,肌肤莹白腻脂,雪玉一般。他抬起头来,对那仰戊醇道,“仰师兄,师弟听闻你在东海得了一物,乃是东海万载玄水孕育而出的宝物,师弟便与师兄赌斗。如是师兄赢了,小弟那‘半月天罡地轴敕符’便就归师兄所有。”

    “你个赌鬼,休要放肆,如是被师叔知晓你可仔细罚你去那寂地思过。”英气女修顿时着恼,在其脑后用力一敲,“便不该带了你来。”

    那童子却是嘟了嘟嘴,一副不在意神情,仍是扯着那仰戊醇衣袍露出无辜眼神撒娇。仰戊醇目中闪了一闪,少时才道,“师弟既是欢喜,为兄如何不应?”

    童子顿时拍起掌来,在云阁中跳来跳去,那英气女修却是气得切齿,道,“师兄,童师弟也是修行百载了,怎可由他任性?”只是她话一说到此处,顿时听得叱咤震声,响彻云霄,她当下就是一拨云霓,凤目往外射去。

    却见一座云阁之中爆发出点点金光,直往天中纵去,初时好似星光数点,带着耀耀火芒,再是一看却是星光化作一线,倏尔再是一颤,又是分了数缕剑芒来。直是过得片刻那些剑丸剑光织成一张庞大剑网,剑气纵横,呼啸连连,排云荡气。

    书映玄以神通化剑,裹挟浩大剑势在天中斩下,那剑气灰色,也是寒寂,在天横过好似一汪死水,没有惊起一丝涟漪。这神通化剑一剑斩下,顿时爆发出铿锵声响,天中火花乱颤,星芒飚射,须臾那神通所化之剑立时散去。

    灰色剑光被云沐阳剑气击散,云沐阳当下从云阁中施施然踏了出来,见他骈指一点,天中剑气顿时凝做一线,发出呼啸之声,随即就是从天斩了下去。那一缕剑气辉芒炽盛,又是在天中轻轻一颤,却是分成了千百道剑光,骤然落下,好似倾盆大雨。

    这剑光如暴雨,裂石穿金,便是法宝也能击破,书映玄却只是眉头微微一锁,随即举袖震云,足下水汽登时被她全数纳入袖中,再见她面容一扭,手指张开,少顷那些被她纳入袖中的水汽化作森寒冰芒射了出去。

    她抬眸看着天中泼洒下来的剑光也是神情不变,无数剑气杀来,好似在大江之中被那惊涛巨浪拍过,身上衣裙顿时撑起一道宝光,又见着火芒乱颤。

    云沐阳见她不躲不避,剑眉微微一动,这却是明显要与他硬碰硬交锋,忽而又是察觉此间一阵寒凉,却是无数冰芒杀来,当即起念身与剑合,那些剑光仍是如暴雨斩下。他再是将剑光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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