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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云行记-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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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道友,请。”端木绛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在此时万般霞云风卷而来,化龙化凤,变幻多端,倏尔就听得丝乐高鸣,琴声大作,又有鼓声雷动。

    云沐阳大袖飘摆,对那变幻多端、奇异非常的景‘色’也是无动于衷。端木绛不由面上一热,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是镇定一片。

    二人乘云而走,不多时入得落霞洲,但见岛上琪‘花’瑶草遍生,古木异树随处可见,岛上泉流颇多,聚水成河,环绕山城。端木绛在前引路,面上淡淡笑意,一路走去,见得许些赤红朱鸟在林间戏耍,又有各‘色’异兽奔走。

    往那落霞洲正中望去也见矮山翠峦,顶着烟霞雾气,自山顶往八方山梁而下,各建有宫观楼宇、亭台殿阁。那最正中矮山看着很是明显,可是又觉得虚幻缥缈,似真似假,又好似被霞云裹住,烟气环笼。

    端木绛领了云沐阳度过一片湖水,但见修竹幽篁,流水小桥,中间有一古朴亭阁,隐在水雾竹林当中。这里便是迎仙阁,素来是落霞洲的客居,但凡有外客到此都是居住此地。不过这迎仙阁也分三等,一等为真,二等为灵,三等为焰。

    二人相谈片刻,端木绛便道,“云道友,家祖尚在闭关,此事事关重大,道友且在迎仙阁稍作歇息,过得几日在下与道友一同去见家祖。”

    “无妨。”云沐阳淡淡点头,口中说道。

    端木绛见他神‘色’这般,却是有些不喜,拱了拱手道,“在下这便前去禀明家祖,道友若有所需只管吩咐‘门’外婢子,必定无所不应。”

    云沐阳见端木绛离去,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灵字,便自在珠榻上趺坐下来,手掐法诀,闭目修持。

    端木绛往后灵阁望了一眼,眉头微微一沉,便驾起一朵彤云,急往落霞洲正中彤霞殿而去。他一到了殿外,便有一头发赤红、面如雪‘玉’的小童儿,扎着两根红带子,上前来作礼道,“十郎,你可是要见老爷?老爷现在闭关,可未必能见你。”

    “护法有礼,我有要事要面见老祖宗。”端木绛重重点首,道,“两位阿兄在桐凌关换来了一颗化灵莲种,那人已是送了来,还请护法速速向老祖宗禀报。”

    那童儿顿时一凛,急忙抬起清澈眸光,喜道,“十郎此言可是当真?你在此稍作等候了。”那童儿当下便身子一抖化作一只朱冠火羽的烈鸟,双翅扑动便要往殿中去。

    这时却是传来一醇厚飘远声音,“十郎,你不必等了,随业竹童儿进来。”

    端木绛怔怔一下,连忙整了整衣袍,那朱鸟已是将他载起,双翅一拍就是遁入殿中。

第五百二十四章 曲直自有人来定() 
翌日,云沐阳从定中醒来,双目一睁,‘精’光湛湛,目光往外投去,道,“端木道友你有何事?”

    “云道友果然修为‘精’深。 平板电子书”外间端木绛本是让道童入内禀报,只是话语未出就听云沐阳清朗语声传出。他不禁微微一讶,须知此处也是布有禁阵,若非道行高深那是难以感知到外间。

    云沐阳起了身来,见端木绛入内,笑道,“落霞洲灵机沛然,果真是修道好所在。”

    “落霞洲乃是本‘门’祖师以法力开辟,种下灵脉,千百年才有如此光景。”端木绛面有得意,落霞洲本就是景霄宗十六洲中除却琼‘露’洲外,面积最广、灵根最深,九州等闲灵山福地也未必能够与之相较。

    他说着面容微微一正,肃声道,“云道友,家祖有请。”

    “有劳端木道友引路。”云沐阳郑重点首,把袖一摆。

    灵阁外火鸟拖车,八名‘女’婢‘侍’立两旁,各提宫灯‘花’篮,身后又有力士随从,场面好不壮大。云沐阳洒然坐上飞车,须臾火鸟一声高唳,便冲天而起。

    未有多久,过得云山,火鸟飞车载着云沐阳进了落霞殿,殿上彤霞如火,赤光流转,铜柱盘龙,殿上正中有一紫金铜鼎,鼎盖上鎏金镂空鱼龙‘花’纹,又有一只三足金鸟羽若烈焰,振翅仰首,直‘欲’腾飞。有淡淡清香自那鼎中散出,闻之心旷神怡,灵台清明。

    殿上有一金銮台,两侧各有一只金鸟双翅振展,若火焰骁腾,台上一朵火莲绽开,其上趺坐一人,身披鹤氅,怀抱一柄赤木如意,见他面如满月,目如火炬,三缕长髯拖至‘胸’前,座下火莲弹出点点火星,又有罡气转旋,气息宏大。他身侧又有一红发童子昂首站立,目中甚是不羁。

    云沐阳眼见此人微微一讶,这位端木空长老一身气机蓬勃而出,炽烈飞扬,毫无掩饰,他看到此处心中也有些许肯定。他修行道法玄功虽是五行皆属,执天地伟力,可是大部分神通更是火行,若能向景霄宗讨教一二定有助益。

    “晚辈次州灵‘药’仙宫‘门’下云沐阳见过端木长老。”云沐阳这般想着打了个稽首,口中朗声礼道。

    他礼毕后良久,只觉火息摇‘荡’,好似有一股巨大压力从头顶而来,其后又从四面八方压下。他当下把玄功运转,目光一抬,冷哂道,“端木长老,如此乃是待客之道?贫道万里而来,只为践约,端木长老若是如此,小道就此告辞。”

    “云道友,你杀我端木氏‘门’下,老朽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端木空目中星火灼灼,怀中如意一指,虚空动‘荡’,恍如雷光疾爆,气势如火海迭起。

    云沐阳心头微凛,万万没有想到端木空会如此发问,他心如擂鼓,面上暴怒,“端木长老可是找不了清河剑派麻烦,倒来污蔑晚辈杀了两位端木道友?如此无凭无据,空口污人,还请端木长老给个说法。”

    他脚下一跺,怒气勃然,两目之中也是斗意昂扬,“贫道虽是修为不济,入不得长老法眼,但也不愿平白受这污名。”他说罢手中一甩就有一只雪‘玉’瓷瓶扔了出来,“此是端木赤道友与贫道换的化灵莲种。”

    端木空身上一道罡气卷过将那瓷瓶收起,其后冷目望去,道,“云道友果真是利剑心‘性’,不负剑道之名,本座得罪了。”

    云沐阳冷哼一声,一副恍然模样,但却仍是不满道,“端木长老也不是这般试探的。”

    端木空呵呵一笑,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即刻道,“云道友万里赴约,本座承情了。”

    “端木长老不必埋汰小道,景霄宗势力庞大,而我灵‘药’宫没落小派如今方有起‘色’,怎敢招惹?”云沐阳面‘色’微微一肃,就是正容道,“贫道也是万不得已,唯恐为宗‘门’惹来祸端,这才万里迢迢赶来,将应承之物还了与贵派。”

    端木空面容淡淡,他也是未料到云沐阳如此说辞,丝毫不掩饰心中所想,不过转念一想,若是云沐阳另有遮掩反倒不美,还不如明明白白说来。

    “云道友直言快语,如此倒是本座做差了。”端木空点了点头,面‘色’稍霁道,“云道友万里而来,本座怎可不表示一二,云道友你有何所需尽管道来。”

    云沐阳见他姿势放得极高,不由心中一声嗤笑,面上却道,“贫道无福消受,如今魔患将起,还需早日回返山‘门’,修行进道。”

    “此言不差,不过还请道友小住一日。”端木空此话说来不容丝毫拒绝。

    云沐阳略一沉疑,少时才道,“如此小道便谢过端木长老盛情。”他微一拱手,见着已有送客之意,也是神态洒然出了大殿。

    云沐阳一出大殿,‘侍’立在侧的红发童子就是嘟‘唇’不屑道,“老爷这小儿好生狂妄,既是他主动挑战,老爷怎不教小的给他些教训,也让他知晓天外天人外有人。”

    “业竹,你虽是天生异种,修为也高他一筹,但若真是放对你却未必是他对手。”端木空目中灼热,将那一颗化灵莲种取出,一股清清灵机立时撞出,他身上火星大闪,红光飞溅。端木空立时起了法诀一道,口中赞道,“一气孕灵造化生,由来根底非凡真,好宝贝。”

    业竹童子也是眸光大闪,欢欣‘激’动道,“老爷若是得了这宝贝定是可以安然度过那赤阳火海劫,到时我景霄宗便有两位赤阳上真了,关老爷。”

    “哈哈,”端木空将化灵莲种收起,大笑道,“言之过早,若是天意不眷,便是有此宝也是无用,而且只得一粒,若是再有两粒,本座便有五成把握可以度过大劫。”

    “老爷,这莲种哪会只得一颗?我看那小辈定是藏了不少,老爷何不将他留下好生拷问一番。”那童子目光闪烁,就是‘激’动出言道。

    端木空却是把手一摆,正‘色’言道,“此物虽好,可是依仗不得,能得一颗已是大善,不能再有强求。”他说着目光抬起,道,“此莲子当是茂英重台,我闻此宝生来便有并蒂之说,莲子也是分作一‘阴’一阳,这莲子木‘性’向阳,当还有一颗。”

    实则他这却是不明其中奥秘,草木化灵便会超脱本‘性’。如今他所说一莲分‘阴’阳两子,实在是囿于草木本‘性’,忘却其与兽类修道不同,已是超脱之属。而且一旦生了灵智,生机旺盛,早已无分‘阴’阳,只由草木本身所处灵地决定。

    到得灵智成就之时化就人身,彼时浑身是宝,一枝一叶皆是珍奇,蕴含造化清气。修道人得之,大可借此清气造化己身,如此道行一日千里。故而由古至今,这化灵草木都是世间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出世,便是修道之人必争之物。不过若是要度赤阳火海劫此物倒不是必须,景霄宗‘欲’取此宝乃是与他功法相合,最有助益。

    业竹不禁点头,可是目中却是芒光闪了几闪,口中嘻嘻道,“老爷教训的是,不过老爷用不着,别个未必,我看这小辈不定便有这许多至宝。”

    端木空淡然一笑,道,“若是有许多又怎会宣扬出去?此人本就不是简单之辈,心思更是不是那等莽撞之人。”实则他也有意将这宝物尽数取来,只是顾忌脸面。此番他派人往次州一行也是清楚知晓,那灵‘药’宫背后尚有归真观这等庞然大物,着实不必现在撕破脸皮。

    业竹童子嘻嘻一笑,道,“老爷,小的便出去守‘门’了。”

    端木空嗯了一声,就知这小童子最懂他心意,定是会出面,若能再拿来一颗,便更有把握避过劫数,不过他也没有抱十分希望。

    业竹嘿嘿笑着化一只赤羽朱鸟出了落霞殿,旋即纵去云间,两眼当中‘射’出‘精’利芒光,不多时就是出了落霞洲。它两翅一振,便有重重火光,飞去不远,它锐利双目扫了过去,却是发现异样。

    “这不是南宫氏‘门’下?”它看了几遍确认无疑,冷道,“这些人到我落霞洲作甚?”它这般想着,忽而道,“有了,此事我去办少不得要丢了老爷的名声,这几人既然撞上来,那便不能便宜他们。”

    这时落霞洲外百里,一面容刻板、两眼细长的修士撑了一片小舟在‘波’光中‘荡’来‘荡’去,忽而见着天中一片火光飞过,他不由一惊,暗道,“这扁‘毛’畜生怎得会出落霞洲?”他这般一想,当下便要划开小舟,然而才一动作那火光已是砸落下来,小舟顿时大晃,几‘欲’倾覆。

    “原来是业竹仙童,南宫昀失礼了。”那修士即刻换了一副面容,稳住身形,拱手施礼。

    “好小儿,你这鬼鬼祟祟是要打哪去?”业竹瞥他一眼,目中戾气爆发。

    南宫昀被他‘逼’得急急退了两步,惊汗赔笑道,“仙童说笑了,晚辈就是来这里…”

    “竟敢哄我。”业竹童子不带他说完便即一声大喝,身上点点星火跳出,小舟顿时起了大火。

    南宫昀一声惊呼急忙跳入水中,那星火可是不凡,若是被粘上了,立时要被灼成灰烬。他在水中连忙起了法诀,口中大声道,“仙童饶我,仙童饶我,我这便说来。”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天音伏魔动地来(一)() 
“算你识相,”业主心中低估一声,脚下一跺,怒骂道,“还不快快说来。”

    “仙童容禀。”南宫昀一脸苦相,咬牙道,“乃是昨日有一人坏了我家三郎君大事,故而郎君令我前来监看此人,不想竟是到了落霞洲,小的知错了,这便回去上禀三郎君,还请仙童饶命?”

    业竹童子眼珠一转,喝问道,“可是一个身穿玄碧道袍的少年道人?”

    南宫昀见此就觉其中还有故事,急忙抬起头来,殷切道,“正是,正是。”

    “原来是这狂妄无知小儿,我早已看他不顺眼,若不是这人与端木赤师侄有些‘交’情,我便要将他打出去。也就端木绛那小子顾念颜面,取了不知多少好物与他,还将那碧金竹都是借了他。”业竹童子哼哼几声,极是不满,忽而就是目光一厉,不信道,“你就是为那小儿来的?”

    “阿,碧金竹?”南宫昀心中大惊,此刻就是接触得业竹狠戾目光,心头寒气大冒,急忙赌咒发誓,深恐一个不慎又是惹恼了他,口中又道,“是,是,哪敢欺瞒仙童。”

    “呸。”业竹仙童怒气顿生,“你怎不将他拦住,非要让起来落霞洲惹我恶心?”当下把脚一提将南宫昀在水中踢了一个翻,其后才是火光一颤化一只火鸟拔空飞起。

    南宫昀捂着脑袋一声痛呼,就觉头顶发髻已是被烧了去,他‘欲’哭无泪,抬目望去见得那火光远遁,暗骂一声,扁‘毛’畜生,其后就是咬牙切齿,“好你个贼道人,害我受这般奇耻大辱,此仇不报我南宫昀誓不为人。”

    这般又是一声痛呼,不知哪里扯了一片云光出来,脚下一踏,也是化一片云气往琼临峡飞去。

    迎仙阁灵阁,云沐阳趺坐榻上,端木绛端坐下方,身后立着两对如‘花’‘女’‘侍’,各自捧着一块黄绢裹罩的‘玉’盘。端木绛略一拱手道,“有劳云道友万里而来,如此高德大义实在令人心佩,故而家祖特地赏了些许。”

    他语声一落,那两对如‘花’‘女’‘侍’便就屈膝下来,双手举起‘玉’盘高过头顶,‘露’出一大截雪白‘玉’臂。端木绛指着第一只托盘道,“此中有南海大贝珠一斛,灵光深湛,送与道友聊表心意。”他说着目光斜睨一眼云沐阳,见他神情淡淡,心中冷笑一声。

    又指着一只托盘道,“此是南海灵贝二十对,虽比不得东海,可是也是一等一的宝物。”他说完又是不禁斜睨过去,见云沐阳仍是神情无变,不知为何一股心火涌上。又是点指第三只托盘,声音也是陡然提高三分,道,“此中有烈火云英百瓶,乃我落霞洲珍藏,便是昆仑也无这等好物。”

    云沐阳冷笑一声,任由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不答话。如此居高临下态度,他怎能忍?不过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也唯有如此藐视其人。

    端木绛‘胸’口疾跳,气息闷在喉头,略带嗤笑道,“我听闻次州乃是九州最为荒瘠之地,云道友修行恐是多有阻碍,家祖认为道友也是奇才,故而着在下多送些提高道行的修道物资,如此才不枉到有这般惊才绝‘艳’。”

    他这般冷笑,又是指着最后一物,道,“此物乃是家祖度九天罡风劫时采炼罡英,只盼道友他年也能登上极天。”他目光斜了一斜,面容似笑非笑。

    云沐阳也未道谢,只是回头道,“阿肆,你将赠礼收了,再随意捡几件法宝出来当作回礼,不可让几位道友寒心。”

    端木绛顿时‘色’一股怒气涌上,面容变得绛紫,只是硬生生咽下气去,心中冷嘲道,“看你有什么‘花’样。”

    这时就见他身后跳出一只白狐,生有双尾,它出来仰起头轻声叫唤,便即烟尘一滚化作一狐儿人身的‘玉’雕童子出来。他骨碌碌双眼转了一圈,就是扯了一只纹‘花’保暖哪个,将那四只托盘往宝囊中一扔,随即伸出小手在另一只宝囊捞了一捞,拉扯出十数件各‘色’法宝,有刀有剑,有锤有壶,有杯有碗。

    灵阁之内一时宝光潺潺流动,如‘潮’似水往四边涌去。端木绛顿时一惊,不自禁站了起来,面‘色’难看至极,若是仅有数件法宝那也算不得甚么,可是这满满当当十数件那就骇人听闻了。如此身家即便是景霄宗‘门’下也没有几人。

    他正要说话,就见那小狐狸随手捞起一只‘玉’杯、一只‘玉’碗、一只小壶,脆生生道,“仙家且要收好,此是我家老爷给的,若是仙家觉得不好,小童这处还有许些,只待仙家来挑拣。”

    端木绛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这些法宝当中只有小半是辅助法宝,不可用于斗法,偏偏这童儿挑的便是那几件。他顿时气急,可是若是与一个妖童计较,他这脸面又往哪里放。只好生硬地说了一句,“道友好歇,在下告辞。”

    云肆手举着两桩嘻嘻一笑,“老爷,那位仙家看不上咧。”

    “既是看不上那便赐予你了。”云沐阳颔首浅笑,方才便觉此人气势高昂,又是眼高于顶,便暗中把宝囊与了云肆,令他这般施为。

    云肆顿时欢欣起来,将两法宝收起,又将方才抖出来的法宝一一纳入宝囊,再将其‘交’到云沐阳手中。

    翌日云沐阳发了一封书信与端木绛,端木绛遣了一个后辈来送,自家并不‘露’脸。云沐阳倒也不在意,拿了剑光纵驰出了落霞洲。他一路驰剑,迅如惊雷,撞破重重云气,不多时已是到了落霞洲八百里外。

    他一望这无边水域,‘胸’臆顿舒,十数万里而来,便为了解这一桩因果,解除‘门’中危难。此行虽是看着顺遂,可却是杀机暗伏,落霞殿中更是如履薄冰,若是有丝毫懈怠‘露’了马脚定要被端木空当场击杀。不过如今这危机已解,他便可以回返山‘门’,探寻逍遥书抱元化婴卷与炼元化神卷下落。

    “既然到了南海,又尚有时间,倒不妨去见一见那人。”他主意一定,便就毫无迟疑,冲起剑光化一道流星往南疾纵远遁。

    只是他去得一刻,不禁眉头一皱,却是察觉到身后有人紧跟而来。须臾他目光沉了一沉,催动剑光顷刻间就是化作一点消失在天际。

    他身后百里外一片白云当中南宫昀把云拨开,眼见云沐阳剑光消失,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心悸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让其丢了,三郎君定要拿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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