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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云行记-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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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气。”

    他这边惴惴难安,忽而脑子一轰,却是被人打跌在云头。他痛呼一声,在云上狼狈爬起,却见一片薄纸上书,烟离岛,他顿时大惊。稍一犹豫,就是一咬牙,发了一张符书往鹳鸠洲,再是提起云光就是往烟离岛飞去。

    云头高处,一条红影急速飞遁,仔细一看却是业竹那只朱鸟。听他骂骂咧咧,“酒囊饭袋,这等小事也是办不好。”他把双翅一振,瞬息之间鼓动一阵热风,再是看时已是去了数十里。不过过得一刻他就愤怒不已,破口骂道,“好小贼这般迅快,我倒要看看是你剑遁快还是小爷天赋神通厉害。”

    云沐阳全力御使剑遁,原本以为可以甩脱追来之人,可是足足去得一个时辰,那人却是丝毫没有放弃迹象。他剑眉锁起,心道,“此去烟离岛还有三百里,也不知这人紧跟来究竟是什么目的,若是无端带去祸端,那‘交’情便就散了。”

    他这般一想,仍把剑光催动,不过却是渐渐偏离了烟离岛方向。

    业竹追得气喘吁吁,又是破口大骂不止,眼见云沐阳剑光微微停下,就是大松一口气,也在云中缓歇下来。他不禁大是惊诧,“这贼道御剑一个时辰竟是丝毫没有乏累迹象,连小爷这天赋神通也是差点被比下去。”

    云沐阳剑在天中,抬起头来,眼见中天烈阳煌煌,便把剑光一按,瞧见一处灵机微微涣散岛屿,即刻就是落了下去。他到了岛上,环首一看,寻了一块青石盘坐下来,其后指尖一弹,一道宝光在他眼前环绕一周便就四散落去。

    业竹在云中停下,见着云沐阳在此歇脚也是不由躺倒在云上,大声喘气,哪里会管他作甚,过得片刻后才是把手一拍又是发了一道飞符出去。

    云沐阳在无名岛屿等得半日,目光往天中一斜,冷哂一笑,这时听得轰轰水‘浪’声响。他面‘色’从容淡然,端坐青石上,朗声言道,“道友一路紧随,看中贫道身上何物?尽管开口说来,何必鬼鬼祟祟?”

    “好一个贼道,坏我好事也是振振有词,”水中浮起一片薄雾水光来,其上一片云舟,宝气流转,金光斗‘射’,便见一神容俊美、气度潇洒的年轻修士,两目开合神光有余,大有睥睨姿态。他身后又有两人,身着大袍,看着面容淡淡,但两眸之中杀意明显。

    “好贼道,将碧金竹还来。”那年轻修士两目一震,厉光‘射’出。

    云沐阳冷哂一笑,指尖一弹,一枚剑丸杀出,“碧金竹便在我手,只看你道法能否过我剑丸。”

第五百二十六章 天音伏魔动地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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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修士南宫峮立于船头,陡然见剑芒飚‘射’在天中一闪,倏尔化作百道利光劈斩下来。即刻目中冷芒一泛,脚下用力一跺,小舟顿时一阵晃‘荡’。旋即海中‘潮’水攀涌,轰轰大‘浪’卷起,把小舟往后一退,便就升起片片水幕光华。

    他身侧两人,一人生有长须,一人面‘色’赤红,对看一眼,便即拔身飞出,分在两侧,掌中一团炫蓝光晕往海‘潮’一拍,海‘潮’登时如若滚狂,不住往上攀涌蓄势。

    南宫峮面上冷笑,起手一拂,容‘色’傲然,便在船上盘坐,见他再是伸出纤白手指往水‘潮’中一拨,却有七根玄墨琴弦跳脱出来,又有‘潮’‘浪’动起,见他竟是虚空凝成一‘床’瑶琴。他两眉一挑,哂道,“速将碧金竹‘交’出,免你一死。”

    他语声一落便将纤白手指拨动水光琴弦,刹那之间一圈圈水蓝云光化作点点星芒往天上直去,发出铮铮琴音,掀动海‘潮’翻‘浪’。水‘浪’光圈与天上斩下剑芒‘激’烈碰撞,登时撞出万千火‘花’,又有一股怪响,好似碎瓷磨骨。

    云沐阳目中一凝,起指一点,那剑丸再是一分,朗声大笑,“凭你这点手段也敢口出狂言?你既是以琴声应我宝剑,来而不往非礼也,且听贫道也来奏一曲。”言罢口中一喝,那千道剑光霎时合作一道,倏尔一蹦,再是分作万千剑光簌簌落下,犹如天降暴雨。

    三十六枚剑丸齐齐鸣响,其音清越,直冲霄汉,每一枚剑丸皆是闪耀华光,瞬息之间剑云密布。

    南宫峮以手抚琴,大‘浪’急风将他衣袍撩起,忽而那剑丸合作一道,就是眉头一紧,琴音一时失了目标立时一声嗤响,便有一股巨力将他手中琴弦一震。琴弦立时寸寸碎裂,化作烟雾条条,他身子也是不禁往后一倾。此时他目光一定,连忙摆正身躯,运转玄功将琴弦拨回正位。

    “好贼道,竟是中了他算计。”他心中一声冷叱,口中大喝道,“魍魉诡计,怎敌我堂堂正正玄法?”

    云沐阳浅笑一声,身化流光一道在天中与万千剑芒合作一点,万千剑芒更是芒光大耀,好似烈阳高照。( 他把剑光一按,三十六枚剑丸接连响动,清清啸音震得‘潮’水不住往下摔落,砰砰大响。他再是神念一动,三十六枚剑丸啸音即刻‘混’杂,噪音漫天,听得人心思做狂,头疼‘欲’裂。

    他在天大笑道,“贫道这剑气齐啸可能动海‘潮’?”

    南宫峮面‘色’一沉,天中万千剑啸杂‘乱’无章,顿时将他心神扰‘乱’,琴音为之一滞,竟是连气息也不能顺畅。他顿时大惊,口中一喝,“你等废物不成,还不将那厮剑气制了。”

    他身侧二人也是面带诧异,不过却是有心无力,云沐阳高举剑云独踞半天,自家公子又是‘操’琴奏曲,二人还需护法根本脱不得身。二人面‘色’极是为难,那赤脸护法一使眼‘色’,随即脚下烟气一踏,大喝一声,“看某来斩你。”

    “来得正好。”云沐阳见这人竟是舍了那年轻修士,不由微微一笑,不过他动作却是把剑云往天上一举。那人手持一根金木,在天中大舞,一‘棒’击下,意‘欲’将那剑云击散。云沐阳见状,大袖一挥,剑云往后微微一退。那人见状,只以为云沐阳畏惧,心头顿时大喜,脚下烟气愈是浓郁,急忙追了上去。

    此时此刻,南宫峮瞧准时机,急忙稳住气息,他也是音道高手,虽是一时被打‘乱’节奏,使得玄功不能尽力,可是瞬息之间便将气息回转。见他五根纤长手指在琴弦一按,琴音顿止,其后把手一拍,再是挑拨勾打,奏起重重琴音,直上天霄,刹那之间便将杂‘乱’剑啸从心头摒去,一意凝神。

    这时他身侧另一长须护法听得琴音时高时低,起起伏伏,心头顿时明了,急忙仰头一望,见得赤脸修士与云沐阳斗得有来有回,而重重琴音穿破云天将那斩来剑芒流光一一击开,发出深深断喝之音。他略一迟疑,也是烟气一踏,拔身跃起,一根金矛握在手中,向天一指即刻雷声霍霍,也是迎了上去。

    云沐阳把剑光展开,见得年轻修士两护法都是来得剑云之下,就是清啸一声,“既然是两位撞上来,那便休怪贫道了。”言语未落,剑云之中骤然劈下数十道雷光。

    那两人顿时一惊,此时才是明白对手乃是故意引得他们上来争斗,如此南宫峮身侧便无人护持。他们心头大急,连忙把手中法宝施展开来,舞动千重金光,二人转身便‘欲’遁走。只是才一转身,眼前却是各有两道剑光杀来。

    “两位道友急着走作甚,还是留下罢。”云沐阳口中清喝一声,身后立时有琴音所化光圈打来,他也是不慌,肩膀一晃,一道金刚法相将身子罩定,再是一抖双肩,那光圈打来好似打中金石,一声叮响,光圈立刻散了。

    他再是手指一指,即刻就有几条雷光霹雳击下。那二人急忙起了法宝一挡,却是被震得双手发麻,身子一软,那剑丸已是从天中斩来。二人惊骇‘欲’绝,把法宝一丢,忽而背夹被一道剑气冲来,透体而过,惨呼异口同声,旋即就是往下方岛屿摔落下去。

    这时岛上一片清光一卷,便将二人裹入其中,原来竟是布下了四时六御阵图。那二人被他裹入阵图,他心神一念,目光如冷电,疾杀而去。

    南宫峮眼见云沐阳竟是有金刚身躯,心中惊诧,忽又见两名护法被他引去,心头微微一慌,口中一喝,“贼道,看我法宝。”随即手指一拨,五指做掌好似要劈落下来。

    云沐阳见此冷哂一声,“虚张声势。”见他大袖一振,三十六枚剑丸‘交’替滚‘荡’,卷动条条爆烈金气,好似夭矫狂龙。剑芒过处,海‘潮’立散,听得轰轰‘潮’落。

    南宫峮惊叫一声,琴弦立断,慌张而逃。忽而觉得脖颈寒沁沁,不由面‘色’一晦,当下也不管其他,只把腰间一拍,一张画卷跳出就是急急裹了出去,少顷只听一声哧啦大响,那画卷立时被剑光斩破。他趁此机会再把遁光提起,飞速慌张遁走。

    云沐阳见得剑光被阻,却是出乎意料不去追赶,而是长喝一声,身后一道火焰卷出,猎猎冲霄,便在此时身后火焰爆鸣连连。他目光一坚,趁此机会剑丸已是如惊电一般回了身侧,发出耀耀剑华。

    他回过头来,目光一眺,见得一只数十丈大小、身浴烈火的朱鸟双翅展开,两只利爪抓来。他当下口中一喝,一道惊雷飚出,直取那朱鸟,他冷笑道,“原来是端木真人座下妖童,贫道失敬了。”

    “好小儿。”业竹也是心头一凛,原本是想趁着云沐阳追杀南宫峮时暗中偷袭,不想这人如此警戒,而且一身剑法万千分化,又有谋略,先去南宫峮这棵小树枝桠,再砍主干。他此时也是心中拿不稳,能否胜过此人。

    “你确实有过人之处,不过今日你既是斩了我景霄宗‘门’下,本座路过此处也断断容不得你。”业竹童子双爪弹出,两翅一振,金风烈火一齐杀出,须臾之间方圆数里之内海水皆被他金凤烈火烤炙,灼热水汽弥漫四周。

    云沐阳见烈烈风火霍霍卷来,略一哂笑道,“原来是风火鸾鸟后裔,怪道能够‘弄’风御火。”见他指尖一弹,三十六枚剑丸剑光耀耀悬在周天,他一声清喝,掌中雷光顿起,倏尔去得天中化作雷云一片。

    “今日便擒了你。”他剑光一出,再是一喝,身化金赤光芒一点直‘射’中天,旋而一股风‘浪’皱起,一点青光从下方岛屿中投来。

    “好小辈且看你本事是否如你口舌之利。”业竹童子一见雷光升起悬在头顶,双翅一滞,竟是生出畏惧来,连忙双翅一拍,吐出百数团烈火火球迎向头顶雷云。

    云沐阳手中拿住四时六御阵图,心神一动再是运转玄功,化出千重雷云,一气砸了下去。当下望一眼手中阵图,便‘欲’将这妖童困入阵中,忽而他心生警戒,一种异样感觉在心头掠过。他当下眉头一皱,玄功运起护持己身,眉心乾阳天火灯一个震颤。

    就在此时他不由把心神一收,即刻目光一斜,眼见正南方向百里之外一团漆黑墨云诡谲难言,他只是一看便觉得好像有万千魔念要往他灵台钻来。他口中一喝,身周雷芒一闪,立时将魔念震散,眉关紧锁道,“魔头南起。”

    这时那业竹童子忽见雷光停下,就是疑‘惑’不已,大松一口气,可是他心神一松之下,就是惊叫一声,立叱道,“好魔头,竟敢来惹我。”口中一声惊天鸣叫,烈火铺身,旋即一条火光蔓延出去,直直去了百丈外。

    此时就闻得一声一声惊天爆响,海‘潮’晃动,岛屿大震,那团魔云即刻一爆,灰墨玄光刹那之间化作墨‘色’流星从南四散开来,海中形成一个巨大漩涡,无数魔气汩汩冒出。

    云沐阳深邃目光一收,却见那魔气当中还有鬼气缠绕,更是沉下目光来,旋即也不再理业竹童子,剑光一展,倏尔破开魔气遁走虚空。

第五百二十七章 天音伏魔动地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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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竹童子大呼一声,骤见云沐阳疾光遁去,心头一骇,“还是速速回禀老爷才是。”这般一想,两翅一振,举动高云,风火亮出,顷刻间也将魔气烧化,飓风而去。

    云沐阳剑光光影一去,魔气一来,如烈阳融雪,倏忽之间去得数十里外,愈发觉得那魔气竟是诡谲,不知为何会在景霄宗这一处会魔气爆发。他这般思量时,忽觉灵台之中又有魔念钻来,冷哂一声,“不知死活。”

    身周好似有雷电密布,刹那之间,周遭气息一紧,一道至阳剑气贯空而去。他去未多久,身后便被一重滚‘荡’魔气包围住,变得灰‘蒙’‘蒙’雾霾一片。

    过得半个时辰,他眼见前往一座火焰腾骁、光华氤氲的岛屿,被无数重魔气化作百余条墨‘色’蟒蛇不断撞击法阵,接连发出咔嚓之声。他目中稍稍一沉,他剑光一来,魔气也是吸引过来,可是一触之至阳剑气立时消散,片刻之后那些魔气好似生了灵智,皆是往法阵撞去。

    他心念一动,大袖一扬,使出道术昊阳炼英,便将魔气尽数卷开,旋即足踏虚空,袖角飞扬,剑气缭绕,大声喊道,“贫道南次州灵‘药’仙宫‘门’下云沐阳,奉家师之令前来拜访烟离岛岛主雄岛主,还请雄岛主打开禁阵。”

    烟离岛中百数修士皆是心中惶惶,面‘色’苦丧,又是传来声声悲呼惊恐哭喊。岛上偏南一座石山上一络腮胡,阔眉大眼的灰发修士,身披大氅,端坐虚空,此人名作雄坤,便是烟离岛岛主。见他面带愁容,身周四方各有一法宝流光舞动,犹若飞萤。

    东侧一只紫金‘玉’壶灯高悬,发出条条碧火,西侧一颗白金玲珑球,南侧一根红烛,北向一朵玄墨云光。他下方有一少年,穿一身战甲,但也能看得出来其人生得干瘦单薄,看着满面稚气,一双虎目是清澈如水,亮光盈盈。这少年郎名作雄德,今年不过十三岁,但是天赋异禀,莫要看其身形单薄,实则是生来力大无穷。

    他担忧道,“阿祖,这魔气怎得始终缠在此地?”他看着自家老祖面‘色’渐渐晦暗,更是忧心,若是这魔气仍是停在此处,自家祖父不定便要法力耗尽而死。他稍一犹豫,就道,“阿祖,还是起了岛中大禁,引出地气来,否则不能抵御。”

    雄坤目中一震,他一人‘操’御四桩法宝实在吃力,他也有念头将岛中大阵起了,引了地气出来,可是如此虽是能保得一时平安,可是这岛屿也就毁了。他这等金丹修士还可携法遁逃,可是岛中还有万数人口,皆是他族亲后裔,他怎忍得下心来。

    他目光一望,见得岛中族人皆是面‘色’戚戚畏惧,惊恐不定,暗白面容就是泛起一阵红热,心中已是很是偏向雄德之言。若是引了岛中地气上来,便可撑得三五日,那时不定景霄宗便就会派出元婴真人来平定魔气,如此虽是岛屿毁了,可也能救万千‘性’命,大不了到时再寻一处荒岛重新开辟基业。

    他这般一想,忽而听得嘣嘣大响,犹若山倾石裂,他气息顿时一滞,‘胸’口好似被重锤击打,一口血气不能压制就是涌了出来。这时,南侧那一根红烛顿时火光一灭,大阵崩缺一角,南侧那魔气就是要涌了进来。

    “孙儿,速速…”雄坤当下就是要令人去起了,引了底气上来,此事骤然听得云间传来一声大喝,就是目光一震,闪烁难定,再是把那红烛招来,喷了一口‘精’血上去,红烛又是发出摇曳光芒,只是比之先前却要黯淡许多。

    他一定神,面上血‘色’去了大半,惊疑不定,那雄德立时喊道,“阿祖,莫不是岛外来了援手?”

    雄德话音一落就有一高个中年修士大喜道,“老祖宗,定是乐真人,定是乐真人。”

    雄坤这时却是犹豫难定,南海此地常有妖魔出没,他对那妖魔之物也是知晓些许。若是寻常妖物他倒也不会太过担心,还可说理一二。可是这魔头却截然不同,生‘性’极是狡诈,又能窥破人心,暗藏诡谲之道。一旦被这魔头盯上,便要将心头细念无限扩大,污秽灵体,破坏道基,再是被占了身躯。

    先前他这岛中便因此折了不少‘门’下族人,只是百年前他遇见乐清平此人,得知此人极善炼阵,便有意‘交’好,后来得其炼了一桩法阵,名作‘重水还灵枢大阵’。自此之后,有了这大阵庇护,果不其然,抵挡了不少妖魔之流,才算在这烟离岛立稳脚跟。

    又是数十年前,乐清平不知为何受了重伤,在此避祸,又是将这大阵加牢,两人‘交’谊更是深厚。乐清平曾有言,异日会遣弟子上‘门’,续两人情谊。

    只是今日这魔气来得实在凶猛,这岛屿之下无有灵脉,大阵无有灵气支撑难以为继。

    他现下也是担心,会否是那妖魔窥破他心机,故意幻化出来,他这般想着心中越是犹豫,几乎将要陷入执念。旋即就听雄德急切言道,“阿祖,如今阵势缺了一角,魔气冥气都是涌来,此事不可再是犹豫,阿祖法眼,试探来人一番便知真假。”

    雄坤顿时醒转过来,目中就是一震,抬起目来,往外一望,见着一玄碧道袍、剑光缭绕的清逸道人立在虚空,身周烟云飘渺。那些魔气竟是丝毫不敢靠近,他当即就是大惊,随即大声道,“敢问令师名讳。”

    云沐阳身周剑气环笼,听得此言,也知这位雄坤岛主担忧之处,当即剑眉一挑,朗声应道,“家师姓乐,讳上清下平。”

    雄坤又惊又喜,当即便要开了阵‘门’将之迎进来,这时忽而又是一愣,道,“原是乐道兄‘门’下,此是乐道兄所布‘重水还灵枢大阵’,高深玄妙。云贤侄,老朽也不与你客气,如今魔气太甚,老朽不能自顾,你自进来罢。”

    “这位雄岛主倒是谨慎得很。”他微微一笑,雄岛主此言也算是对症下‘药’,点明大阵来历,若是云沐阳非是故人之徒,定也进不来。而且此言也还点出自家身处困境,又将他恩师称赞了,不能出手更是常理。若他真是魔头,也不能寻到‘门’径而入。

    他把袖一展,往前一看,自是知晓这阵法妙处、关键。不多时化一道赫赫‘精’光,便是闯入阵中。

    雄坤惊疑不定,少时见他大袖飘摇,踏云而来,遽尔大喜,正要开口,却因心境大变又是引动了伤势。

    云沐阳见状,袖中一抖,便见云肆从云中疾步下来,手中捧了一幅图卷。

    雄坤不知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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