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记-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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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八、九,待得我前去看上一看便可知实情如何。”云沐阳微一颔首,他乃是阵道行家,对地脉气机变化最是敏感。方才他取来海水见得海水当中夹杂地气,便就有了几分猜测。那地气深藏地脉,除非地脉被毁,否则断无泄‘露’之理。
而且他观这天木山宗所在岛屿虽是有灵脉为根基,不过却是悬于海中,灵脉不稳,稍有动‘荡’一起,岛中灵脉必会毁坏,这与九州灵脉却是不同。这海中灵脉如非那等天地造化之所,那即便如海中飘萍,会随‘波’逐流而去。故而往往需要以一桩威能浩大的法宝镇住灵脉,又或是大能修士日益灵机浸养,不致其飘移。 平板电子书
如此想来,却是有数种可能,不过是哪一种可能都已不重要,此处地脉被毁是实,那灵脉不需甲子便就会逸散。到得那时不用‘洞’真派出手,天木山宗也会成为一片荒岛。他心中稍稍一想,却是有了一个主意。他思及此处,目中一道亮芒闪过。
时凤玮闻言,他也是知晓地脉被毁意味着什么,当即嘿嘿笑道,“既是如此,贤弟你我便前去看上一看,若有玄机便请贤弟多多指点。”
云沐阳含笑点首,便就‘弄’起烟云,少时去了十数里。忽而,见得天木山宗方向一片白光悠悠飞出。定睛一看,乃是云筏之上一辆白驹飞车,其上饰有纱幔璎珞,风吹舞动,宝珠明石,看着光芒耀耀。那飞车两侧似若张翼,立有数位高大力士。
李胜珏望得那纱幔飞起,内中坐了一人,长须白面,仪容俊雅,不禁脱口道,“这不是流英宗皱伯灵?”她语声一出,复又低下头去,自觉失言,稍稍平复心境,咬牙道,“师叔,云真人,流英宗果然是暗中相助天木山宗。”
“流英宗这不是光明正大?哪来的暗通曲款?”时凤玮嘿笑一声,此事他早就知晓,若非流英宗、白龟仙城等宗‘门’阻挠,天木山宗便已在‘洞’真掌控之下了。他面容微冷,‘洞’真如今虽是在南域站稳了脚根,可是山‘门’所在并无灵脉,唯有日夜以灵‘药’灌养,无有数百年不能成,这便是无根之木了。
云沐阳望了一眼天中飞车,转头看向时凤玮道,“道兄,那流英宗与‘洞’真派也是邻友,既是遇见了怎能不招呼一声?如此不是失了礼数?”
时凤玮心头一揣摩,目中骤然放光,哈哈大笑道,“贤弟说得不错,两家也有情义,我乃‘洞’真派弟子,既是遇见了怎能失礼?”言罢,把云光一摆,忽而一声震天啸鸣,便就在天中化成一道锋锐无匹剑芒,竟是直直斩了过去。
邹伯灵端坐于车中,怀中抱了一个三足双耳香炉,有袅袅檀香飘出,便化作一缕细线往他鼻窍飞去。随即再是吐出一口浊气,便就把怀中香炉举起来一看,喜道,“果然是一件好宝贝,那阎起果真不曾骗我,如此下去不需十年我便可孕育真种了。既有此宝,我倒可前去向掌‘门’师兄说项。”
他将香炉揣入怀中,就要闭目修持,忽而耳旁一声啸响,犹若霹雳行空,登时大惊,眉头皱起,急忙拨开纱幔烟气,就见一道横天剑气贯空而来。他顿时骇了一跳,大喊道,“快快转开,快快转开。”
只是他话语喊出,那驱车的力士一时也是不能反应过来,邹伯灵哪里还敢逗留在车上,急忙把宝光一展,刹那之间飞入穹苍。少顷,见得霹雳裂空,就听得一声哧啦大响,那座白驹飞车已是被剑光劈做两半。他看了不禁咽了一口气,心有余悸颤道,“哪里来的妄人,胆敢阻拦我流英宗车驾。”
“邹道友难道不认得时某?时某可是认得邹道友。”时凤玮把剑光一敛,从那烟云当中大步跨出,哈哈笑道。
邹伯灵两股一战,惊容立显,身子往后急退,大声怒目道,“时凤玮,竟然是你,你是要与我流英宗为敌吗?”
“邹道友此言何来?时某路过此地,不过是见着道友在此悠然,便过来招呼一声,以示礼仪。”时凤玮顿时不喜,拍了拍掌中斩真剑,道,“时某还想问问道友来天木山宗作甚?我‘洞’真派与天木山宗有大仇,若是道友是要相助天木山宗,那便休怪时某剑下无情。”
邹伯灵怒容一收,瞪着双眼冷笑道,“你‘洞’真派与天木山宗有仇怨,我邹某人不可以与天木山宗有旧谊?若是时道友要将与天木山宗‘交’好之人都一一过问,就是不知道你掌中斩真剑是否够锋利?这天下之人你又是不是杀得尽。”
他说完此话铁齿一咬,暗暗生恨,就要摆动云光飞去。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一道蓬勃气机生出,带着烈烈风火,他登时回过头去,就见得眼前一广袖飘摇的清逸道人笑道,“管他天下有几人,只要将眼前的杀了就是。”
“你…”邹伯灵身子一抖,一看此人却是并不识得,壮起胆来道,“道友既然不是‘洞’真‘门’下,又何必与我邹某人为难?与我流英宗为难?”
“贤弟说得极是,只要将眼前不顺眼的杀了,其他人如何做想与我何干,如若不服尽管来我面前。”时凤玮立时放声大笑,把剑光一顿,飞了上来,斜目看他,道,“邹道友你以为如何?”
“时凤玮你是决意要与我做过一场?”邹伯灵心头生惧,眼前之人凶名早有听过,拿一柄斩真剑乃是世间少有的法宝,他是决然接不下来。此时他想要遁走又是不能,那玄碧道袍的道人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不敢直视。
“是否要做过一场全在邹道友,”时凤玮瞥他一眼,不愿与他多说,冷容喝道,“邹道友到天木山宗所为何事?”
邹伯灵斜眼看了一看,见那清逸道人道袍飘舞,就是一凛眉,心念急转,沉声道,“时道友何必‘逼’得紧迫,此事也不是不可以说,自然是为了贵派之事。”他语声一落,骤然跳起,卷动一道迅快芒光,再是扔出一件法宝,便就往那海中跳去。
他这般施为极是迅速突然,就是拿捏好他言语使得他人怔神之间急速遁走脱身。只是他身形一动,一声霹雳在空一响,就有一道赤雷轰然砸落下来,打得他宝光散去,浑身焦黑。他痛呼一声,即要坠落碧海,却有一团五‘色’烟云从天裹下,将他拿住。
时凤玮也是未料到邹伯灵竟敢在他眼前耍‘花’招,惊怒不已,忽而见得其人被云沐阳擒拿住,就是面‘色’大喜,道,“幸而贤弟谨慎,否则便要被这厮逃了去。”
云沐阳将那人一把掷在云头,笑道,“邹道友何必多费心思,贫道也不来问你,自有弥掌‘门’跪。”
“贤弟说的哪里话,我家掌‘门’老师若是见了此人定是要将其放回去,免得伤了两派和气,故而还是为兄自家来审问。”时凤玮朗声大笑,将邹伯灵裹了起来,再是云烟一动。
云沐阳见他如此也是暗暗点首,那邹伯灵方才施为已是能够看出其人秉‘性’,现下‘逼’迫无用。
“云贤弟,我等现在便去一观天木山宗。”远远看了一眼,见天木山宗已是有人出来观看,也是不慌,笑了一笑,便对云沐阳道。
云沐阳也即一笑,道,“今日小弟定然会给道兄一个章程。”
这时天木山宗守山之人见得邹伯灵被人抓了去,顿时大急,慌慌张张驾了灵光往山‘门’正殿疾飞而去。
第五百六十四章 转灵挪气玄中法()
云烟渐起,一行三人飘去天木山宗外围岛屿。而天木山宗山‘门’牌楼下,一行十数人俱是面‘色’难看。阎起目中冷芒迭出,面容沉如冰水。他目光从云沐阳三人处收了回来,望向一头顶五岳冠、身上描金素云织锦道袍的中年道人。
这时他们身后一头戴荷叶巾的短须道人拧了拧眉,面上略带骇惧道,“掌‘门’师兄,莫不是‘洞’真派又要来攻我山‘门’?小弟看还是舍了这处基业,往他处去。”
“住口。”阎起面上暴怒,不待那中年道人发话便就断喝一声,“杭师弟,此话你要是再说一句,我现下便就代掌‘门’真人斩了你。”
他这话说得气势汹涌,怒火裹挟,其余诸人一听俱是心头一寒,连忙低下头去。
那杭师弟咽了一口唾沫,面有不甘,僵着脖子粗(和谐)红着脸,大声道,“阎师兄,贼子都是打上山‘门’来了,师兄以为我等能够对付不成?难道师兄要眼睁睁看着我天木山宗道统就此绝灭?阎师兄,你若要斩我,那便尽管来就是,反正我‘门’中如今就只剩了三位金丹修士,小弟若死了,也还有颜面对祖师仙灵。”
“你还有颜面说此话?”阎起怒不可遏,几要动手,只是生生忍住,双目赤红,颤着手指喝道,“若不是当日你去惹了那座杀神,我天木山宗又怎会到此地步,处处受人胁迫?”
杭师弟身子一缩,面‘色’极是不自然,只是仍是嘴硬,嗫嚅道,“小弟又怎知那人这般厉害?再说小弟也是为了宗‘门’考虑,如是得了那一宝物,不定掌‘门’师兄便可堪破藩篱成就元婴,那时又何必再惧‘洞’真贼子?”
阎起沉哼了一声,双拳紧握,怒目横扫,这时听得一声冷喝,他顿时把目望去,就听那头戴五岳冠的中年道人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两位师弟旧日之事莫要再提,大敌当前,还是想想如何退敌才是。(
阎起大袖一甩,沉着脸拱了拱手道,“掌‘门’师兄教训的是。”
杭师弟眼神闪了一闪,心道,“掌‘门’师兄毕竟还是向着我的。”当下也是拱手道,“掌‘门’师兄,小弟认为为了我天木山宗道统便当迁徙山‘门’。”
“住口,此事休要再提。”那中年道人两目一眯,顿有杀气溢出。
杭师弟顿时有些悻悻,垂着头不敢再说。
中年道人面‘色’微微一缓,道,“阎师弟,你认为时凤玮到此目的何在?”
阎起虽是心有不满,可试听了问话,仍是施礼道,“师弟认为极有可能‘洞’真派贼心不死,意图不轨,置我天木山宗于死地。”
“既是如此,师弟有何良策?”中年道人微微一叹,此事本就明朗,他问出来不过是想要一安‘门’下之心。然而阎起此言却是将他心思掐灭,大敌在前,此为徒劳无功,他目光一扫之下,见得众弟子都是如丧考妣,心中愠怒。
“掌‘门’师兄,那时凤玮道行虽是不高不过那柄斩真剑着实犀利。”阎起吐了一口浊气,也是有些不服气,如是那时凤玮无有斩真剑在手,他根本不会多看此人一眼。他说着目光往云沐阳处望去,凝神切齿道,“至于另一人,便是云沐阳。”
“云沐阳?”杭师弟眼皮一跳,惊疑道,“便是当日从云海浮空小界出来的那道人?此人修行竟是如此神速。”
中年道人也是眉头锁起,昔年此人在‘洞’真派仙城力敌诸派杰出弟子,一时传为东海之谈,只是之后此人却好似消失了一般。他当下把目光望去,见着云沐阳气度不凡,也是眉头一皱,道,“阎师弟,此人斗法果真如传言般犀利?”
阎起沉了沉声,犹豫道,“当年此人只是方方铸就金丹,可是却将莲南教邓景阳击败,如此可见一斑。”
杭师弟不禁就是焦切起来,一个时凤玮已是不易对付,如今又来一个云沐阳。他当下就是苦着脸道,“掌‘门’师兄…”
“掌‘门’师兄,这二人不可力敌。”阎起不愿再听杭师弟‘乱’‘惑’人心,连忙打断道,“为今之计唯有静观其变,守御山‘门’。”
“确实如此,可是时凤玮已经到了我山‘门’却是不可不理。”中年道人捻了捻短须,沉声道,“杭师弟你现下立刻携我手书去流英宗一趟,前去告知胡掌‘门’便道邹伯灵道友被‘洞’真派无故擒捉了去。”
杭师弟两股不禁一颤,满是疑惧道,“掌‘门’师兄,你…”
“杭师弟,为兄自然不是叫你如此前去。”中年道人面容微冷,‘门’派衰落,他这威严也是日渐衰落。他看了一眼,冷眸道,“我‘门’中还有一片神木真叶,乃是金乌神木所留,你且拿了去。”他说着起手一点,便有一张金书落下,再是口中念了几句法诀,便有一层金灿灿的流光罩了下来。
杭师弟顿时大喜,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将两物接了过来,却是不看那金书一眼,只将那神木真叶捧在手里端详。此木虽是金乌神木所出,不过已是脱离了神木本身,如今变成一桩法宝,只要运使开来便可藏匿身形,隐去灵机。只要有此宝在手,那便不虞为人发现。他心中欢喜非常,又是‘激’动,揣了两物施礼道,“师弟这便去。”
阎起见其驾了云烟出了岛屿,就是不悦道,“掌‘门’师兄,杭师弟此人心志不坚,会否…”
中年道人当下一摆手,余下之人尽数退去,当下打断道,“师弟多虑了,杭师弟虽是不堪,但却不会如此做。”他说着某种杀气陡然一现,道,“前时听闻流英宗被李幼实屠戮一番,‘门’下死了不下十人,实力大减。原先还以为其诚心相助,不想也是狼子野心。”
阎起闻之心头顿时惊得满头冷汗,急忙问道,“师兄究竟是何事?为何如此说,流英宗虽是不安好心,可是若无我天木山宗牵制那流英宗早有一日也会被‘洞’真派吞并。”
中年道人冷笑几声,面‘色’凄然,切齿恨道,“我天木山宗灵脉地气都是被其毁了,让我等前去对付‘洞’真派,此事也只有流英宗做得出来。我天木山宗再是衰败,也要拖了流英宗垫背,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恨。”
阎起怔在当场,如遭雷击,片刻后好似有一声惊雷响动,面‘色’暴怒,几要撕心裂肺,道,“流英宗怎能如此?他怎能如此。”
“阎师弟,我有山‘门’令印,可观灵机地气变化。”中年道人微一闭目,哀声道,“原本还以为可以免去灭‘门’之祸,不想竟是引狼入室,此是我郑某人之过,无颜面对诸位祖师。”
天木山宗山‘门’之外,时凤玮领了云沐阳落了下来,踏云而走,便有翩翩云雾凝烟似幻。时凤玮看了一眼云沐阳,见他剑眉微锁,便指着那天木山宗山‘门’所在,哈哈笑道,“师弟你可是疑‘惑’为何为兄敢明目张胆在此?”
“请道兄指教。”云沐阳朗声清笑,天木山宗虽是元婴真人殒落,可是其‘门’中实力仍是强悍,底蕴也深,不是‘洞’真派可以比拟。
“贤弟不知,数年之前东海天木山宗北九百里有一名作昊金天澜石的异宝出世,此宝有何作用我不知,只知众人争抢,尤其以天木山宗遣出最多人手。不过贤弟恐怕想不到,此宝最后被一位名作李幼实之人取了去。”
“贤弟不知,这李幼实使得一柄法剑,挥动之间日月隐光,斩落之时天星灭绝。单人仗剑,斩落了十数位金丹修士,着实可怖。”时凤玮说道此人,眸中也是‘露’出一股忌惮之‘色’,又隐隐有一股敬佩之意,道,“捭阖,睥睨群伦,莫若如是。”
“李幼实?”云沐阳‘精’神一震,正‘色’道,“我倒是听过此人,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小弟也有心会上一会。”
时凤玮目中一闪,点首道,“此人确实可以做贤弟对手。”
三人再是往岛屿中去,云沐阳见得一出海水如若滚沸,似有泉眼平地起,当下起了法力拿来,看了数遍,目光深凝。又过半日有余,却是将天木山宗山‘门’所在岛屿都是看得分明。
此时已是星斗漫天,云天之中有一弯黄月。云沐阳大袖一摆,从‘迷’茫水烟中飘身入得云头。
“贤弟你可看出来了?”时凤玮略微有些着急,这已是将近一日。
“道兄莫急。”云沐阳笑了一笑,道,“这天木山宗已是不能长久,确实是地脉灵气流失,甲子之后此处灵机也是断绝。”
时凤玮顿时敛容,就是有些许失望道,“那如此我‘洞’真派取了此地不是毫无用处,这一番苦工也是白白‘浪’费?”
“也不尽然。”云沐阳眉头一挑,道,“这底气灵机虽是渐失,不过小弟倒是有一法子可以挽救一二。”
“贤弟快说。”时凤玮神容一变,目中‘精’芒灼灼,抓住云沐阳袖袍急切言道。
云沐阳笑了一笑,拍了拍他的手,道,“也不是什么好法子,只是这地气既然流失势不可阻,那我等何不将这些地气灵机尽数收集起来,灌溉遮雀山?”
第五百六十四章 宝阵困气养地脉()
时凤玮一讶,除非是元神真人出手,否则地气一旦逸散便不可捉拿。'看本书请到沐阳之意竟是要将此处逸散灵机地气都是捕捉过来,如此之事可谓闻所未闻。
云沐阳微一含笑,挪气转灵,搬山挪岳,改换地脉走势确实只有元神真人可为。若是元婴修士修为高深,法力深厚倒也勉强可为,可是却会伤及道基。不过他这法‘门’却是与此不同,若非他已是将阵道修行到阵在神中,也是不能为之。
他笑了一笑,道,“道兄,小弟这法‘门’自然不可与元神真人相较,知识能够收集少许地气,不致全数流散。”他心中念头急转,如今着实应当要积蓄力量,将来道统重兴才有一分希望,故而此事便是代价极大他也要赌上一赌。
“小弟便是要以阵法之道困聚地气,不过此事还需要贵派吕真人相助,请他借一道气机来镇住此中灵机流转散溢。”他目光就是一沉,实则就算是有道真出神的法宝镇压,也只是能延缓地气散去。
“贤弟,究竟是何等阵法竟有如此神效?”时凤玮大是诧异,虽然也知晓那禁阵之道也是一‘门’能够直通大道的玄法真功,可是却未想到可以困聚地气。他‘精’神顿时振奋起来,心中对云沐阳之言无有一丝怀疑,爽快拍着‘胸’脯道,“吕真人那一处便‘交’予为兄。”
云沐阳沉了沉眉头,言道,“小弟意‘欲’布下一座灵阵,名作‘霄尘聚澜清仪阵’,此阵一旦布下能够唤转灵机地气,以此为引,将其牵引至遮雀山。如此虽然所得地气百不存一,可是也总比地气平白流散好上不少。”
他说着语气一顿,见得时凤玮、李胜珏俱是眸眼放光,尤其是李胜珏‘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