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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云行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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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幼时丧父,未及十三家慈又逝,自此孤苦一人。余幼发奋读书,以期光大门楣,继承先祖遗志,重现云氏三百年荣光。宋宝光二十三年,余以弱冠之年状元及第,一时传为京城佳话。吾『性』耿直,不入党派,为众官所恼,余却不以为然。然期(ji)年,宰相向圣上推荐,受任谏议大夫,一时风头无两。余感宰相其德,于政务更是上心,也只怪当年太过年少,生『性』轻狂,不识收敛,锋芒毕『露』,终致触怒圣上。此时宰相却是落井下石,若非好友西北侯相助只怕我早已是一堆枯骨。西北侯却为我所累,被贬出京城,戍守西北,以致身死。”云伯真哽咽道。

    “其后我夫『妇』二人避居此处,本以为…”云伯真连泪水也流不出了。屋中众人闻言也是大惊,初时皆知这云伯真必不是寻常人物,却也不曾想竟是这般了不得的人物。不容众人多想,云伯真又虚弱地说道,“如今天下不久必将大『乱』,只怕到时又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此事诸位还是早做打算。”村中老人听到此处心惊不已,村中先祖便是逃避战祸才流离至此落脚数百年,如今又听闻战火将至,如何不心惊?

    “余自知将不久于人世,只是可怜绿枝身怀六甲,入云家之门未及一年便要承受丧夫之痛,吾心深感不安。”绿枝早已泣不成声,在场诸人也是伤感不已。“余去后便让我与淑合葬,绿枝亦不必为我守节,可再嫁,只是吾儿…”云伯真哽咽不已,“还望诸位宿老多多看顾,他日绿枝再嫁时还望诸位宿老做个见证,莫要让绿枝多受流言蜚语。”

    听闻此言,在场诸老无不动容。村长说道:“云夫子切莫再说这些丧气话,你正值壮年,身体必是能养好的。我等必会帮忙看顾这小孩,云夫子切莫担心,你且养着身体吧!”

    柳青与诸人见云伯真已是无话,柳青便送诸老回去。村中诸老也知云伯真真是时日无多了,帮忙看顾云家幼子也是村中老人应做的,又思及战祸将至,只怕也要做个万全的打算。

    三日后的黄昏,云伯真逝世的消息传遍全村,村中人俱来帮忙料理后事。柳绿枝忧思伤心过度,又动了胎气,云伯真方闭了眼,当时就昏死了过去,这一晕又把柳青夫『妇』及邻人急得半死,急急忙忙把张博请来把脉,一时云家混『乱』不已。

    “大夫,绿枝她还撑得住吗?怎么就这会儿就成这样了?这云夫子方才去了,我这妹子又这般境况,我们家究竟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绿枝大嫂哭着拉那皓首老者的衣襟急切地问道。柳青也是在屋外需得料理云伯真的后事,只留了媳『妇』儿和刘嫂在房中照料绿枝。刘嫂只得劝着王氏,“妹子,先别急,听大夫说了情况再计较啊!”

    “云夫人连日劳累,忧思交加,早已动了胎气,竟不想竟独自撑了这么久,真真是苦了。我看还是快快寻一稳婆,孩子恐怕需得引产,所幸孩子也是九个月了,引产也应不致夭折,不过若是再迟个几日恐怕大人小孩都保不住。”那皓首老者这般说道,惊得王氏又是大哭,还是刘嫂稳得住,忙出去叫了人速速去请邻村的稳婆。

    次日绿枝醒来哭喊个不停,千等万等中算是把稳婆等来了,皓首老者与稳婆两人合力,历经一日夜,孩子总算是生了下来。皓首老者与诸人见孩子平安出生都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时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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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家中有儿名沐阳() 
天刚蒙蒙亮,凉风吹拂,山上鸟鸣不绝,一缕青烟从半山腰的一间小屋中袅袅飘起。

    “阿娘,今天我们就是要去镇上吗?”一把欢快清脆的声音从半山腰的草屋中传出。

    “是啊,待会儿我们便坐村口李伯的牛车去镇上,明天你就要去学堂了,今天趁集市去换些盐和家用回来,等会儿你可要听话些。”绿枝抚着小儿的脑袋,浅笑道。

    “知道了,阿娘,那爹爹和弟弟也一起去吗?”

    “是啊!等一会你爹把猎物收回来咱们就下山去。”

    “好,娘你要多烙两个饼哦,最近阳儿可能吃了。”

    “好,一定给你多烙两个大的。”柳绿枝笑着道。

    这时距云伯真逝世已有六年,这六年来生了许多变故。自云伯真死后绿枝一人独自抚养孩子,兄嫂、邻人也常来帮忙,只是时值大『乱』,村中诸人皆欲往深山之中躲避战火,众人自顾不暇绿,照顾的也渐渐就少了。枝兄嫂见妹子一人辛苦不堪,便又托了刘嫂帮绿枝再寻一人家,绿枝也知这几年来村子外面『乱』象四起,自己孤儿寡母日子必定是不好过,便应了再嫁,柳青夫『妇』本想帮妹子抚养外甥,以便妹子能寻个好人家,可是绿枝死活不愿离了孩子,再加绿枝本就破了相,便更难找到人家了。幸甚,天可怜见,终让刘嫂寻了个猎户。这猎户姓钟,名安,早年也曾娶过一门妻子,只是未及五年妻子便患了重病死了,钟安夫『妇』二人也不曾生下儿女,故而一直一人生活。原本钟安妻子死后也曾说过一门亲,只是后来钟安上山打猎遇险以致丢了半只臂膀,好不容易逃了『性』命,这女方家见其残废了一只手,就反悔了,故而钟安一直到了三十岁也是孤身一人,钟安一听刘嫂说这门亲时也没什么犹豫便答应了。绿枝也知不能多强求便带着三岁多的孩子再嫁给了钟安。这钟安为人极为老实,自绿枝带着儿子嫁过来,每日里嘘寒问暖,对绿枝的儿子也是视如己出,疼爱的不得了。绿枝加给钟安一年后便又生了个儿子,取名叫钟剑,一家四口过得其乐融融。

    “爹爹,你回来了,好大一只獐子啊。”钟安哈哈笑,『摸』着阳儿的头。那阳儿又一回头跑进厨房里喊着,“娘,爹爹回来了,还带了只獐子呢!”''云行记5

    “知道了,别吵醒了弟弟,快去倒杯温茶给你爹。”绿枝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和烙饼出来和颜道。

    “回来了,先吃点东西吧!”钟安听了端了粥就喝,喝完后就说道,“孩子他娘,等会儿咱们去集市上买匹布吧,给你们几个做身衣裳,眼见秋天就来了,虽说不是太冷,但也还是做一件。”

    柳绿枝一听这话只觉心里一暖,这丈夫虽没有云伯真英俊有学问,但是却处处照顾着自己,这三年来一点苦也不愿让自己娘儿几个受。“还是不了,衣服还是有的,只是明日便要送阳儿去学堂了,况且如今近秋,又听说可能要打仗了,还是多买些家用的盐米才是。”

    “这个也是,只是再苦也不能苦了你们几个,我虽没什么本事,但买匹布还是行的,还有阳儿上学的事你也不必忧心,今晚我们便不回这山上,直接回去,你们娘仨老住山上这可不行。”

    绿枝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临近黄昏之时,绿枝几人这才回来。一路上阳儿极为兴奋,毕竟是第一次去集市上,虽说前几年外面『乱』得不成样子,就连这这偏远的小村子也能瞧出矛头,镇上更是『乱』的不得了,还有官府征兵加赋税,听人说是要打仗了,一时人人自危。不过这一年来不知何故又消停了下去,镇子上这才又渐渐回复了往日的热闹。钟安一家四口来了镇上,阳儿见了许多新鲜玩意儿,整一天都是问东问西,惹得绿枝不厌其烦,倒是钟安见着阳儿这般开心便有问必答,遇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便说,“这个爹爹也不懂,问问你娘,她有见识。”待到晚上,月明星稀,阳儿也是累了,两兄弟刚躺下不久便睡着了,钟安夫『妇』两人收拾了许久,这才去休息。

    “他爹,明儿就要送阳儿去学堂了,只是阳儿却连个学名也没有。”

    “不是叫阳儿吗?”

    “这阳儿乃是因为阳儿的生父乃是重阳时节生的,阳儿生父去世前也是取了名字的,只是没有告知我罢了,后来他去了,我便叫孩子阳儿,希望日后阳儿知道这事时也能念着些他的生父。”绿枝说到这儿眼眶微红。钟安揽着绿枝的肩道,“你也别再伤心了,等日后阳儿长大些便告诉阳儿,如今却是取个什么名呢?”

    绿枝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便说道。“不如就叫沐阳吧!希望他在阳光之下快乐地成长,让老天爷看顾着他。”

    “那好,就叫沐阳,明日我们便送他去学堂,听说那学堂的夫子原先是个行脚大夫?”

    “是啊,老人家姓张,想当初阳儿还是他和村东的稳婆引产的呢!若不是他指不定我和阳儿已是枯骨一堆了呢!”绿枝说到此处觉着有些伤感,便又说道:“张老先生不仅医术好,学问也不差呢!哎…原本是阳儿的生父在那学堂任夫子的,后来阳儿生父身故,那张老大夫便留在了我们村中任教书先生,我们村恰好又在三个村的中间,其他两个村也没有教书先生,那些孩子们便一并在咱们村的学堂里面认些字。咱们阳儿说不得还能和这张大夫学学歧黄之术呢。”

    “说的也是,阳儿自小就聪明,学东西也快,你又曾先教了他认许多字,说不定还真能让这张老先生收为弟子,教他些医术,日后阳儿也不必像我这样风里来雨里去,山里走地里爬,为了一日三餐四处辛苦。你也别想太多,早些休息,明日也好送着小沐阳去学堂啊!”钟安也听出绿枝话语中流『露』的伤感,只好把话题岔开。

    不过片刻,钟安已是沉沉睡去!绿枝见钟安睡得甚香,自己却全无睡意,自己之所以给儿子起名叫沐阳,便是想起了云伯真在她怀孕时常常教她诗文,带她去看过日落,想起了夕阳无限好…她又看了看睡在身旁的丈夫,只叹了一声气,又『露』出一丝笑意,抱着钟安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绿枝夫『妇』便起了,云沐阳也早早便起了,他一想到要去学堂便没来由的觉得兴奋,许是他流淌的血『液』里天生就带有的渴望。绿枝看着云沐阳这般兴奋,也替他高兴,可一想到云伯真去前对自己的叮嘱又不禁黯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希望孩子以后莫要再走仕途,便是做个武夫也好,只得叹了声气。''云行记5

    “阳儿,待会儿我和你爹爹便送你去学堂,在学堂可要乖乖听话。还有,昨晚我和你爹商量给你取了个名字…“

    “阿爹,阿娘,那阳儿还叫阳儿吗?“云沐阳着急地问道。

    “哈哈,当然,还叫阳儿,叫钟沐阳。你喜不喜欢?”钟安爽朗地道。

    “好,我有新名字喽…”云沐阳听到自己叫钟沐阳后,极是兴奋,围着钟安绿枝两人绕来绕去,把屋中睡着的钟剑也吵醒了。

    “阿爹,阿娘,快点吃早点吧!我想去学堂了。”云沐阳催促道。

    “不急,这会儿先生只怕还没到学堂呢!慢慢来,对了,阳儿,可有去清点我们要送给老师的拜师礼,这可不能有丝毫差错啊!”

    “知道了,阿娘。都清点了,一样也不落呢!芹菜,莲子,红豆,枣子,桂圆,干瘦肉条…还有…”绿枝两人见着云沐阳掰着手指头一样样数着,也不自笑了出来,也不多管他,一人便自顾入厨房忙活,另一人进房间哄钟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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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垂髫初识岐黄术() 
几人吃过早点,云沐阳便迫不及待嚷着要去学堂了。绿枝夫『妇』两人便收拾了东西带着钟剑,云沐阳往村中学堂去了。

    一行数人走了不久便到了村中学堂,路上见着几位本村的村民,绿枝夫『妇』还未说话云沐阳便喊起了叔叔伯伯,那些村民本就喜欢这小孩,今日见其要去学堂了,都不由欣喜,说了几句夸赞勉励之语。云沐阳也是极为开心,到了学堂门前,只不过来了寥寥数人,都是邻村之人,因路远又怕迟了,对夫子不敬,便来早了些。绿枝夫『妇』与诸人一一打了声招呼,不一会儿便攀谈了起来,旁边的几个小孩子却早已打成了一片,玩的不亦乐乎,仿若许久未见的好友重逢,又如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不一会儿,云沐阳便知道那两人是隔壁临水村的一对堂兄弟,稍矮的一人叫做张锦好,虽然个子矮了些却是哥哥,另一人叫做张锦善。

    几人等了不久,便陆陆续续又有人到来,学堂门前的空地上已挤满了人,其中便有二十几位六到十二岁不等的小孩子跟在各自大人的身后。空地上众人也不着急,小孩子却是急得不行,想是将进学堂故而显得极为兴奋。

    “吱呀…”一声传来,聊着天的人皆停住了嘴,小孩哪见过这阵仗,也都噤声。只见门中出来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满头白发,面容和蔼,双目有神。大人们见了纷纷揖首,口称“张老先生好。”场上的小孩子也是依样画葫芦,本就是家中早就教了几十遍的,故而也不显得生涩。那老人见此,也点头回了礼,又与众人说了几句话,便领着一干小孩子进了学堂,行那拜师礼去了。

    待那拜师礼结束后已是晌午,众人叮嘱了几句自家的孩子便也回去了。

    “阳儿,你在夫子这里可要好好的学,多听夫子的话,尊敬夫子,友爱同窗,不懂的就要问夫子,记住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学习切莫一知半懂,听明白了没有?”绿枝面『色』郑重,大有耳提面命之势。

    “阿爹,阿娘,孩儿会的,孩儿要给弟弟做个好榜样,以后还要好好孝敬你们。”绿枝夫『妇』两人听了,原本严肃的脸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及至傍晚,太阳将落,绿枝抱着钟剑在家门口来来回回走,“都这时候了,阳儿怎么还不回来?平日便出去玩也是和我们打了招呼,且玩也是一会便回来,怎么今日第一天上学堂便把家里的规矩都忘了呢?”''云行记6

    “孩子他娘,要不我去找找?”

    “还是不了,再等等。”

    “我说去找你又不让,偏自个又这样急,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我…说了你也不懂。”绿枝面上愈是着急。

    “也是…不管你那一套了,我还是自个去找找。”钟安说着便走,只是刚走不几十步,便见不远处一小孩拎着个小包向着自家方向跑着来,钟安一看不就自个儿子吗?马上兴奋地喊道,“阳儿,你当心着点,慢点跑。”说着又向着家的方向喊道,“孩子他娘,阳儿回来了。云沐阳一见是自己父亲,便也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钟安见着儿子跑得气喘,便大踏步走了过去,单臂抱起云沐阳,哈哈大笑,“哎呦,你总算回来了,可把你娘急坏了。”便抱着云沐阳往家里走。

    父子两人一到家门口,便见绿枝从房里出来,抄起房子旁边的一根细小竹枝,绿枝一把抱下抱在钟安怀里的云沐阳,抽起小竹枝就是给了几鞭子,钟安一见也是傻了眼,何时见过自家的娘子这般狠戾过,见着绿枝抽了云沐阳几鞭子钟安这才反应过来,单臂抱着云沐阳,绿枝手上的鞭子就抽在了钟安身上,那绿枝见着钟安抱着云沐阳,也是哭着道,“你放下他,让我给他长点记『性』。”

    “孩子他娘,你听阳儿把话说了,为何他今日这么晚回来你再打也不迟啊!别吓着他啊!”

    绿枝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眼里噙着泪水,手里仍是拿着鞭子。钟安放下云沐阳,只见云沐阳手上已是有几道红痕,眼眶通红,咬着嘴唇忍着泪水。绿枝一见也是心酸,稍稍缓了缓语气,“你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你不知道家里人都急得很吗?我以前没教过你吗?”

    “阿娘,孩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云沐阳咬着嘴唇,红着鼻尖带着细微的哭腔道。

    绿枝听云沐阳认了错泪水又流了下来,也是想着刚才确实太激动了,就又问道,“你说,怎么这么晚回来?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也还是得打你。”

    “阿娘,我今天是在夫子那儿学认『药』材,娘一到深秋便咳嗽,我想治好娘,夫子又是大夫,我便求夫子教我,夫子说若是今天我能把那十几味『药』材给辨认出来他便教我,这才晚了。”云沐阳强忍着泪水,断断续续地说道。

    绿枝一听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把抱过云沐阳,紧紧抱着说道,“对不起,娘错怪你了…”

    云沐阳也是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旁边的钟安听了也是鼻子一酸,借故进屋去看钟剑。

    绿枝抱着云沐阳哭了许久才松开手,云沐阳拿着小手檫着绿枝眼角未干的眼泪,道“娘,你教我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哭了不是要为人师表吗?让阳儿也哭了许久。”

    “傻阳儿,都说是男儿了,娘是女子嘛!自然不能和你这小男子汉混为一谈了。以前娘只教你男儿有泪不轻弹,今天娘告诉你下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所以你也没有轻弹泪啊!”''云行记6

    “阳儿,今天是娘太冲动了,都是娘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我原谅娘了,其实阳儿也有错,不应该那么晚回来又不告诉爹娘,娘也要原谅我。”

    “好阳儿,娘也原谅你了。等会儿吃完饭后给爹爹和娘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啊!”说着绿枝便牵着云沐阳的手进了里屋。

    晚饭过后,云沐阳便跟绿枝夫『妇』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今天本是众位学子到学堂的第一天,夫子有意考考他们,便出了几句《三字经》,学堂里除了几位年龄大些的答对了,还有云沐阳也是答对了,一个六岁的小孩子会背几句三字经,本来这也不算稀奇,只是接着张老夫子又出了几句论语中的句子,询问‘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何意思?这时却只有两位小孩完全把句子解释了一遍,其中便有六岁的云沐阳,另一人却已是十一岁。这让张老夫子尤为惊讶,若是在县城郡府之中也不稀奇,只是不曾想在这穷乡僻壤也有这样的小孩,故而对云沐阳极是另眼相待,当问及其母乃是姓柳名绿枝后,只觉与这孩子更是有缘,便欲等待合适的机会收这孩子为徒,教其学习歧黄之术。张老夫子也没想到刚下了学,云沐阳便跑过来想要向他学习医术,便动了心思提前考验他一番,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绿枝夫『妇』听了云沐阳的话,也是高兴的不得了,绿枝也面带愧『色』。云沐阳说完之后,绿枝便进了里屋,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包裹,绿枝把布解开『露』出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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