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记-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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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沐阳乘风出了曲寰仙宫,乘一只白‘玉’鹰鸟翱翔云间。他趺坐在鸟背,面容含笑,从那曲寰仙宫出来不但将道书寻回还意外将遗失灯芯也是找了回来,着实可喜。他伸出手来,就有一只金刚‘花’纹的鹦鹉,看着极是神骏。
这一只鹦鹉也是异鸟,生有金睛碧喙,此鸟最能识别‘阴’魔,一旦有‘阴’魔邪物靠近,立时示警,而且还能变化身形吞食‘阴’魔鬼物。这异鸟对他而言虽是无有太大用处,不过可以赠与‘门’下。
又过月余,出得北曲州,便往‘洞’水国方向而去。只是他到得‘洞’水国揆弗城外,却见一个老熟人脚踩水云,身御霞光,而他身侧也有一仙风道骨的道人含笑望着自己。
第六百二十九章 五行雷石定盟约()
第六百二十九章五行雷石定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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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阳从白‘玉’鹰鸟背上站起,远远打了个稽首,笑言道,“原来是范桐道友,贫道有礼了。”他言罢,望向范桐身侧那仙风道骨的道人也是微微含笑点首。心中却是暗自猜测,范桐此人绝对不简单,与他站在一起之人更不会是寻常。他望了几眼,愈发看不透。
范桐拢了拢袖袍,呵呵笑道,“占了道友宝船便宜,搅扰道友许些时日,贫道还未谢过,惭愧。”言罢目光一瞟,又是呵呵笑道,“道友风采更甚呀。”
云沐阳见他似乎无有引见身侧旁人之意,也只温温一笑,范桐此人身份不明、来历不知,虽是相识有年,但也不愿意与他有过多瓜葛,心中一转,道,“范道友之前不辞而别,贫道心中甚是羞愧,深恐有失仪之处。”
范桐呵呵一笑,云沐阳之言听着是其愧疚,然而却是暗指自己无礼,疏离之意很是明显。他面‘色’不显,仍是笑道,“前次实在是有要事,未能告知道友,贫道也是羞愧,叨扰道友却不告而别,失礼之处道友多多海涵。”
此人打蛇上杆,云沐阳听着仍是含着笑意,道,“原来是有要事在身,倒也难怪了,是贫道想左了。”
“云道友好似行‘色’匆匆,不知是否有贫道能够效劳之处?”范桐嘿嘿一笑,直是道他行事大度宽和,有古修者之风。
“不过是几件小事,哪里值得道友劳心?”云沐阳面容微微一正,摇了摇头言道,“贫道先在此谢过了。”
范桐此人数次接近于我都是有所图谋,今日分明是有意等在此处,却是不知此人此番又有何谋?心中念头百转,愈发看不透此人,也是越为谨慎。
“云道友,贫道勾定子,既是道友有事在身,不敢搅扰道友了。”范桐身侧那仙风道骨的道人哎了一声,遗憾道,“早有耳闻道友乃是不世出的天才人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有幸相见却不能同坐论道谈法,甚是遗憾。”
“原来是勾定子道友,久仰了。”云沐阳目光一转,忽而心头一个想法跳出来,‘洞’水国不就是因那勾魂定魄命心书而封了小界的?此人会否就是那勾魂定魄命心书法宝真灵所化?他思及此处,心中谨慎更是明显,不过面上仍是含着浅笑。
“告辞了。”言罢坐回白‘玉’鹰鸟后背,拱了拱手,便是乘风而起。然而才去未久,身后一道流光飞来,落到他掌中,竟是丝毫不能推拒开去,俄顷听得耳畔勾定子言道,“云道友,日后还请到寒舍小聚。”
他剑眉紧锁,不过仍是清声笑道,“那便要搅扰道友了。”语罢,白‘玉’鹰鸟已是飞入云间,再是看时只有一点白光。
范桐将远眺目光收回,嘴角一撇,道,“勾定子你又是打得什么主意?虽是将功行补足大半,已是用不着这方小界,你莫不是想着就此脱困?”
“范君莫要取笑。”勾定子轻一抖袖,似有万千辉芒涌聚而来,遽尔他屈指一弹,手中变出一柄拂尘来,嘿嘿笑道,“范君才是真正谋略远大之人,区区怎敢班‘门’‘弄’斧?范君也知,在下虽是恢复了半数功行,不过再是往下已是不能,若是不能脱得这方囚笼,那便唯有死在天雷地火之中了。”
他说着把拂尘搭在臂上,饶有深意一笑,言道,“范君,在下与云沐阳道友还有约定,不定他哪日便就上‘门’来,道友若是得闲不若前去老道居所耍玩?就是寒舍简陋,不知能否合范君心意。”
范桐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待要再说时,勾定子已是完全没了踪迹。他心中微微着恼,一路来也是筹划不少,谁知被这勾定子截住,倒是让自家半数努力都是付诸东流,偏偏自家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他想了片刻,即道,“还是现将那事办妥,至于勾定子这处所布棋子都已成了死棋。”他心中主意一定,袖中一只沙鸥飞出,他脚上踏了过去,倏尔就是遁入虚空。
云沐阳手握勾定子所赠之物,面容沉静,再三思虑下来越是肯定那勾定子便是勾魂定魄命心书。这一件法宝威名实在不凡,‘洞’水国万里国界,何止百万人口,千万生灵,皆是被这法宝束缚。他虽是曾经得了尚真人提点,那法宝不能将自家元灵倒映,不过也是心有疑惧。
这时腹中三山鼎好似感悟到心中担忧,遽尔放出霞光来,他浑身一颤,顿觉通体舒泰,如饮琼浆,心中一股明悟生出。旋而,哈哈一笑,便是把袖一摆,放了白‘玉’鹰鸟,再是化作一道烨烨剑华,只是在云天一闪即是破空而去。
过有数日,眼见北佭城已是到了,便把剑光一按,旋而投入东宣山。只是他剑光遁入未久,城中一座‘精’致雅舍里发出一声欢欣惊呼。
只见这雅舍极是‘精’美奢华,内中假山泉水,奇‘花’异卉,处处都有珠贝镶嵌、玛瑙堆砌,明光耀耀,甚是华美。正中有一碧水湖泊,碧‘波’涌动,有阵阵玄光透出。四周‘精’舍游廊上有不少俏丽‘侍’婢、高大力士,此时见得一道剑光飞往东宣山俱是惊呼起来,道,“快快去禀报夫人,城主回返仙城了。”
众人虽是不曾见过云沐阳,可是自家主母早有吩咐若是见得‘精’绝无俦剑光多半就是云沐阳回返仙城。是故众位仆婢一刻也不迟疑,当下就有一健仆一扬手中牌符,其后掷入水中,便见一头银角彩鱼叼了牌符尾巴一摆往水中去了。
而湖泊之下有一琉璃塔阁,占地不过百余丈,看着甚是华美。这琉璃塔阁乃是一件法宝,能大能小,最能聚引灵气辅助修行。每至晨昏便会浮出水面,承接云英霞气。此时敖薰、伍延思夫‘妇’正自修行,忽而接到这牌符,敖薰登时展颜道,“夫君,乃是那云沐阳回来了。”
伍延思结果一看,面容泛喜,俄顷却是笑道,“夫人那帮子仆婢不过是看着一道剑光而已,是否是云沐阳还不能确定。夫人且在这里稍后,为夫再是遣人前去打听一二。”
敖薰轻点螓首,‘玉’容浅笑道,“夫君说得极是。”说着略一沉思,也道,“夫君,先前我等便有送去拜帖,若是现下云沐阳方一回来便是赶上‘门’去,无论是自家相求还是两利之事都是不妥当,还是应当待得三日消息确定之后再上‘门’去。”
他们夫‘妇’二人此来乃是为了五行空雷石之事,虽说心中极是热切,可是万万不可在此被云沐阳抓住心思,否则便是落在下乘,进退都难自主。
伍延思郑重点首,随即把袖一挥便见袖中滚出一头青‘毛’犬来,这青‘毛’犬脖颈上一丛厚厚鬃‘毛’,背脊生有一排青‘色’钢刺,看着虽是不显眼可是一旦御使起来便是要命的手段。这青‘毛’犬在地上滚了一滚,化作一个面貌忠厚的汉子来。
“小的拜见老爷。”这忠厚汉子当下就是一拜,口中大声呼道。
“伍‘精’忠,你现下立时去打探那云沐阳是否回了仙城,若有消息即刻来禀。”伍延思把袖一抖,飞出一幅画像。
忠厚汉子连忙接了,口中道,“小的领命。”拜了一拜就是往后退了三步,出了塔阁驾起一道宝光往城正中飞去。
东宣山金箓‘洞’中,云沐阳趺坐主座上,面容含笑,看着下方的言几道等人也是欢喜。手中握了一握当日‘交’给自己徒儿之物,笑道,“不需一年你也能入道了,可见为师不在你也未曾懈怠。”
言几道听了自家恩师夸赞中,心中喜滋滋,‘激’动道,“弟子不敢辜负恩师教诲,平日又有两位师叔指导,更是不敢有半分懈怠。”
云沐阳微微点首,转而对田苍海、青雀笑道,“贫道不在此地,两位道友劳心劳力,贫道在此谢过了。”
田苍海与青雀二位妖王面上一喜,嘴上俱是道,“为老爷分忧,不敢称劳。”
云沐阳笑了一笑,当下又是详细问了近来之事,待听得伍延思与敖薰竟是寻到这里来也是微微有些惊讶。他行踪虽没有特意隐藏,可是也不是谁人都知晓。
“这敖薰与伍延思何时‘混’到了一起?这两个一个是龙宫公主,一个是昆仑弟子,不应当搅合一处。”他想了片刻便将那拜帖拿来一看,不由面‘色’一讶,惊叹道,“这二人什么时候结为夫‘妇’?”
他这话一出,田苍海瞪大了双目,惊呼道,“人龙结合?这如何可能?那位龙公主也是真龙后裔,怎会与凡人结合?”真龙生而有惠,法力广大,这等天龙族后裔向来都是心高气傲,对凡人不屑一顾。
言几道急忙望去,因这拜帖乃是与自家恩师的,他却是从来不曾看过。他想了片刻,出言道,“恩师,伍延思夫‘妇’现下在东宣山七十里外‘水仙居’修行,既是送来拜帖可要回帖相邀?”
云沐阳心中略一沉疑,若说是龙族与昆仑结盟那是绝无可能,想通此处,便即笑道,“此事旬日后再说,为师自外归来于修行之上也有心得。”无论失礼与否,此番倒是要有一番做派才是。
第六百三十章 五行雷石定盟约(二)()
第六百三十章五行雷石定盟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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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宣山东侧,此时正是晨阳初起之时,紫气东来,言几道吐纳完毕,又是起了身来舞剑,直是到了巳时一刻才是罢了。当下便有仆婢捧了巾子、薄荷水上前‘侍’候,他一手拿了巾子过来擦了手,端起薄荷水,悠悠问道,“水仙居可还有遣人来?”
一婢子听得问话,福身礼道,“少城主,水仙居伍真人‘门’下的几个执事这两日都曾到了东宣山,说是采买些丹‘药’,其余的却是不知。”
言几道嗯了一声,目中有些沉疑,按说自家恩师回了仙城已有半月,先前伍延思几番登‘门’来问,如今却是不见其有什么动作,只偶尔遣了几个执事过来,这倒是稀奇。他心头想了片刻,扔了手中巾子,招来一只鹤鸟脚下一踏去了云中。
未有多时,到得金箓‘洞’前,只见云肆端坐在‘洞’‘门’前,‘洞’‘门’前的一株合抱粗的老松上站着一只金刚鹦鹉,看着甚是威风。云肆猛然见得言几道到此,上前来一礼,嘻嘻笑道,“四郎君可是来拜见老爷?”
言几道到得‘门’前嘻嘻一笑,听了这话反而是心里有底,心道,“恩师必定早有安排,我不必多事。”思及此处,爽朗笑道,“想着许久未见恩师,便过来一拜,以尽孝心。”
“你是要来问那水仙居的事?”他正自说着,就听得松树上那只金刚鹦鹉啦啦声道,他不禁猛地抬起头来,目中有些惊讶。
“不知这一位护法如何称呼?”他也是暗暗称奇,寻常妖物若是无有化形丹那便非得要到得金丹化就人身才能人言,只以为这鹦鹉也是食了化形丹。
那鹦鹉看他一眼,颇是鄙夷模样,就自不说话了。言几道讨了个没趣,讪讪一笑,问道,”恩师这几日可曾出关?”
“不曾呢。”云肆黑黝黝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还待说话,却见‘洞’中飘出一道手书来。他忙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嘻嘻笑道,“四郎君,老爷让你拿了帖子去水仙居请了伍真人夫‘妇’来东宣山做客呢。”
水仙居,伍延思脸容沉静,反观敖薰却是有些不安,蛾眉紧蹙道,“夫君,若是那云沐阳不知趣,那便唯有用强了。”
伍延思叹了一声,便是轻一点首,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若要用强,那便要趁早,否则待得其羽翼丰满便不是那般容易收拾了。
“妾身明日便去信‘洞’水国,向我叔父借了定水龙珠来,便是云沐阳那‘门’神通再是厉害也压不住定水龙珠。”敖薰蛾眉拧在一块儿,如非不得已‘洞’水国是绝对不能去的。不过忆起云沐阳在太行界中御使那一‘门’神通,也是兀自生寒。
“也唯有此法了。”伍延思拳头紧握,铿锵道,“为夫这些年来也有布置,只是又要劳动夫人,为夫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敖薰蛾眉一耸,道,“夫君说得甚么话,夫‘妇’本为一体,不当说这些的。”言罢就是坐到书桌旁,摊开信笺,执了朱文笔。
只是还未下笔,外间伍‘精’忠已是恭声喊道,“老爷,东宣山遣人送来请帖,邀请老爷与夫人到金箓‘洞’一叙。”
敖薰闻言心头一松,不自觉手中一用力,那朱文笔断做两截,俄顷就是正容道,“你去备些好礼来,明日便就上‘门’去。”
云沐阳在三山鼎中收了玄功,起了身,浑身爽朗,忽而觉得袖中一动,便就轻一挥袖,却见里间滚出一团赤火来,俄顷一声炸裂响声将平地炸出一个窟窿,就见火光中踏出一头半尺长的火蛟来,正自嗷嗷叫着。
他咦了一声,这火蛟子还是昔年在南海之时得来,寻常都是收着,一时也是忘了。当下笑了笑,唤了云符上前来,令其将这火蛟带去好好豢养。当下又是想着从曲寰仙宫回来得了不少瑞鸟灵禽,当下也是探手入袖,取出一只金丝‘玉’顶的鸟笼,随即把手一拍,倏尔扑棱棱飞出百十对颜‘色’鲜丽的异鸟来。一时之间,三山鼎中尽是清脆鸟鸣,恍如仙乐阵阵。
做罢此事,再次唤了云浮上来,道,“你去传信于玄水元君,昔年那只雪魅可是调教好了。”
他出得曲寰仙宫,那位狄真人不但送了百十对罕见的瑞鸟灵禽供他使唤,还送了千余种灵草灵木。不过这些灵‘药’非得要在雪中方能长成,狄真人虽是送了几块万载冰髓,不过想要将这些灵‘药’俱是养成那是不易。
“小的这便去。”云符恭声应了,当下踩了云光往水域去了。
未有多久,云符带了蜃虫童子上前来,清脆声道,“老爷,元君令蜃虫童子前来协助老爷。”
云沐阳抬起头来,道,“可是那雪魅不能调教?”
蜃虫童子急忙跪了下来,“战战兢兢道,启禀上仙,那雪魅业已调教好了,不过彼辈法力广大,元君恐怕这厮伤了仙境生灵,是故令小妖前来协助一二日。”
云沐阳点了点首,雪魅天生地养,虽有灵‘性’但是也有戾‘性’,一旦发作起来这三山鼎‘洞’天中无数灵物都要遭殃。他思及此处,目光远眺,远在三百里外一声轰隆响动,霎时之间腾起一座千丈的高山来。
蜃虫童子虽是见过一遭,仍是骇了一跳,垂着头不敢说话。
“蜃虫童子,你便领了那只雪魅前去那座山上,方圆五十里覆上冰雪,贫道意‘欲’植种灵‘药’雪莲。”云沐阳伸出手来,飞出十数枚‘玉’匣宝囊,唤了云符道,“云符,过得两日雪山立起,你边去将这雪莲等诸般灵‘药’栽了下去。”
蜃虫童子与云符俱是垂首应了。
翌日,金箓‘洞’中,已是摆下宴席,宽阔大殿上数十位美貌歌姬吹笙拨弦,又有一纤柔少‘女’闻歌起舞,水袖飞卷好似流云曲水。主座上云沐阳端正坐着,下首是伍延思夫‘妇’。他们夫‘妇’二人神‘色’有异,眼见笙歌乐舞不断,若是任其下去,极有可能被他就此搪塞过去。
此时敖薰却是坐不住了,自家夫君修行无了五行空雷石那是万万不能再进一步。当下举起一杯酒来,道,“云真人,昔年妾身莽撞,得罪之处还望云真人海涵。”言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云沐阳站起身,把手一挥,一众歌姬即刻告退下去。他举杯笑道,“伍夫人巾帼不让须眉,有英雄气概,昔年意气不必再提。”语毕,也是一饮而尽。俄顷,目中如深海起‘波’,清声道,“明人不说暗话,贤伉俪到贫道这处不知有何指教?”
“云真人也是有道之士。”伍延思微一颔首,敖薰执礼端坐,他扬声道,“在下请教云真人,昔年太行小界中是否曾带了一块奇石出得小界?”
他问出这话也不是无有缘由,盖因推算之下五行空雷石已不在界中。此事也一度令他十分疑‘惑’,那五行空雷石除了太行传人几乎不能带出小界,可是推算不会有错。
“奇石?”云沐阳稍稍一想,便是忆起与五‘色’英砂一并带出来的那块不知名石头,猜测此物恐怕不是寻常,不过面上却是佯作疑‘惑’道,“有幸得往太行小界,带回了不少五‘色’英砂,莫不是那五‘色’英砂便是贤伉俪所寻奇石?”
伍延思目光一沉,眼见云沐阳神情不似作伪,想了片刻只道那奇石能够自敛灵‘性’,是故云沐阳将其与五‘色’英砂‘混’淆。思及此处,便是道,“是否是那五‘色’英砂,在下也不甚清楚,只是那物对在下有些用处,故而可否请道长让在下一观。”
见他不愿多说,只是含糊其辞,心中便是肯定了那物。心中略作思忖便是轻一挥袖,堂上立时有五‘色’宝光‘乱’灿,
伍延思微微一喜,不过却是并不动身,只是神念意动,然而片刻之后他却是难掩失望之‘色’。敖薰见状,峨眉一挑,站起身来,冷言道,“云真人,此中并无那一枚奇石。那奇石是否在云真人手中云真人自家最是清楚,云真人你需何物方愿意将那奇石送与我夫‘妇’二人。”
她最善占卜,推衍天机,发现五行空雷石已是被天机隐去,但是却是于眼前之人关联万千。她也知自家夫君考量之事太多,不便开口,故而也是毫不客气。
云沐阳朗目看她,对这位龙公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