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记-第4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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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王臻在看了那五妙法之后寻到了破解的法门,后者在斗法之时又颇是拘泥,这才让他找到了应对之功。不过他却是丝毫不敢放松,余下之人皆是法力通玄之辈,尤其是那云沐阳每每法力落下都是恰到好处,无论自身如何变化都是会被其一气击破。
这等时候他是分心三用,若论难易程度自然是云沐阳等人最难对付,其等五人可谓是同心齐力,意志坚定,而那昆仑则是实力更强,没有弱手,可是其等斗志寻常,若是解决起来反而容易不少。至于大日如来寺二人已是他掌中之物,其可容忍他人沾手。
一番斗法下来也是颇有心得,不过眼下昆仑之处竟是要同来对付自己这却与他初时设想有些不同。他心中略一思忖,立时就是有了主意,眼下大日如来寺二人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反抗之力,便是出得其极乐世界也可立刻捕杀。
他再是稍稍感应座下佛像,已然到了完全崩塌边缘,只要佛像崩塌,那自然就可随意拿捏了。
他心中一动,自佛像之上站了起身,随后起手一划,一条银河闪现。这银河不断扩大,将他与云沐阳等人距离瞬间拉开。
云沐阳目光立刻变得更为幽深,随后一步跨出,却是天涯咫尺与虚空剑盾同时使出,汇集亿万剑流齐齐斩杀过去。其余四位元神修士见此仍是不见半点慌张,保持四象阵势,一同攻杀。
王臻眼见此等法门稍稍延缓,再是取出一朵白莲,将此物往前一扔,这白莲无端端起了火苗,倏而窜起来,化作火龙往四方而去。
云沐阳神情一动,清喝一声,背后就有金阳火光出现,乾阳天火灯立时落在下方,无论那等火芒如何攻杀都是被这乾阳天火灯镇住。
“绝不可让此獠斩杀了那两个老和尚。”余鲲子立刻化作元身,展开双翼,金爪探出,随他运转法力,轰轰之声不绝于耳,响彻天地。而后其金爪落下之处虚空顿时崩塌下去,瞬时之间止住了王臻法力变化,这却是他运使了虚空之法,断绝其人遁逃后路。
连连施法之下,又是面对如此对手,无人敢轻视,此刻荀豫章自觉法力流失过多,一旦自己势弱势必影响四象阵势,当下就是转守为攻。不过那王臻似乎已有感应,在他变化之时,立刻以法力相扰,使得他再度运转阵势,转变方位。荀豫章也知如此下去,此战很有可能毁在自己手中,当下再度将春秋笔拿出,咬破舌尖,以血为画。
王臻冷眼望着,饮鸩止渴,固然能够应付一时,可是到得精血耗尽那便死路一条。思索之时,却是乾阳天火灯发出无边威力,竟是令他心中生出不少骇惧来。不过正好是一个机会,却是可以顺势而为。当下立刻化作一道长虹跃起,两袖挥开,落下漫漫黄沙。
“哪里走?”余鲲子见他似乎要遁走,再度把周边虚空都是抓碎。果不其然,那王臻似乎有些狼狈从一处虚空之间冒了出来,对着他冷冷一笑,起了一道灰白烟气攻杀过来。
顷刻之间发生如此多变化,范桐在一旁对这妖邪法力认识更是深刻。若说云沐阳法力那是渊深无匹,雄厚绵长,至刚至阳,斗法都是直来直去,那这妖邪这是诡谲云起,变化无方,至奇至邪。
他见这灰白烟气,立刻把拂尘一甩,发出一道清清光亮前去阻拦。得了这片刻机会,余鲲子身形一跃,穿渡虚空而去。随余鲲子法力一转,遁去他处,那玄凰也是发出数道神火天雷驰援。
然而此刻,林虚静与王善渊二人已是将要把魔主等人降伏之时,忽然之间生出异变,三位魔主齐齐发出一声长啸,再是长烟一滚,任由王善渊如何施法都是无法阻拦,须臾竟是化作一人。此魔头身高万丈,浑身黑光,伸手对着王善渊打来得铁链就是狠狠一抓,再是往前一拉。
王善渊只觉被一股巨力拉住,几乎打个趔趄,他立刻止住,随后甩出一件法宝往那魔主身上盖去。须臾,眼前忽然一个女子伸出素掌,裹动无穷法力往他法身劈打过来。
第一零一九章 佛堂白莲谢 玉树庭前开四()
这女子正是林虚静,其人一掌下来暗含数种神通真法,若是被其打中必无幸理。他已是来不及思索,口中吐出一道雷光,化作紫电霹雳便是往眼前之人杀去,雷电闪过,咔嚓数声爆响,那女子已是被他打得翻飞在地。
只是这时他才是猛然察觉不对,胸口一阵剧痛,身体法力更是急剧流失。他立刻反应过来乃是那道术法作祟,当下心中一暗,若是如此去,对自己自己极为不利。
他立时身化清光一道攀入极天,伸手一指,便有弥天大网撒落下来,意欲将那身高万丈的魔头困入其中。
魔头举头看去,两臂展开立刻扯住落下来的大网,伴随着声声嘶吼,砰的一声将这大网撕烂,再是举起拳头往王善渊身上击打下去。
王善渊眼神骤变,这魔头可分可合,可一可无穷,又是变化无端,难分真假,方才便是变化了林虚静,连气机也是模仿有七八分相似,仓促之下以为林虚静为魔头所害,这才施法镇杀。
此刻再见拳头打来,他心中眉头紧锁,清光运转立刻落去他处。他知晓一味躲避只会让对方更容易抓到空子,可是眼下有没有实际上可以与其对抗的法门。投鼠忌器之下,唯有仓皇避开。
深思片刻,他攀动云光乃是万千金龙矛裹挟无穷威力刺空而出,恍若疾风骤雨,狂暴异常。
那魔头一见此法那拳头仍是不管不顾锤击过来,只是与万千金龙矛击撞一处立刻被斩得七零八落,削落下去。魔头双目之中放出奇异红光,万千金龙矛似乎变得缓慢起来。然而在王善渊法力驱使之下,又是跃度虚空直直刺去。
魔头面上似乎露出几分嘲笑,随他身躯一抖立刻化作三个魔头各自施展奇功,而原先所在之地却是显出一个白衣少年道人。其人怀中抱着一柄如意,就是往万千金龙矛飞来之地从容走去。
王善渊面如沉水,竟是处处受制,不得自主,他原先只是想试一试这魔头是不是拿捏住了自己中了术法的缘故。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只是他抬起头来时,却是发现那少年道人已经消散了去。
他当下心中大笑,“好一个魔头,又来欺我。”他先前其实是怀疑自身将那术法打散,那妖邪再要施法下来必定要耗费更多法力,其中或许还有限制,如今一看确然如他所想,那术法虽是奇诡,可是限制也多,现在他猜测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度现身的了。
想到此处,他脚下一跺,轰然之间天崩地裂之声传出,无数泥沙山石自下方飞起,聚在一处,形成亿万飞岛,隐隐约约形成了一座阵势。作罢此事,眉心之中,一道清光跃起,却是一张阵图,内中有一面容恭敬的老人。
这老人正欲施礼,就听王善渊喝道,“速降阵势排布,我要擒拿此魔。”
这般怒喝之下,这老人立刻就是化作清光钻出,随他掐指拿法,顷刻之间就是布置好阵势。
王善渊一眼看去,略有不满,哼了一声道,“若非我兜罗玄图已失,又何必用到此物?”
林虚静对敌白衣少年道人与不言尊者,却是不论她用处和等手段,都是不言尊者牵制,白衣少年道人起法破之。她思虑下来已是猜出七七八八,这道人只是知晓王善渊部分手段,所以要寻隙来破。
几个回合下来,她虽是未能捉拿住二人,可是已是有了头绪,她再将花篮一转对着不言尊者罩去,道人见状立刻前来破坏。实则她早已是自怀中取出一柄飞刀,眼眸之中精光闪过,对着少年道人飞斩出去。不言尊者原本欲避开,见此就知乃是你林虚静虚晃一枪,立刻化作怒目金刚起手去抓。
林虚静已是积蓄许久,怎会轻易落下,天中一道雷光涌聚直击怒目金刚,而那飞到毫无阻塞斩落下去。少年道人望着刀芒斩来,似有迷茫之色,只是还未完全斩下,道人先是碎裂随风散去。
林虚静不觉心中一跳,一瞥之间见得一个与自己一般模样的女子一掌打向王善渊。
“好生狡诈的魔头。”她心中无来由唾骂一声,这魔头故意引了她远遁,便是为了不让她驰援王善渊。此时也确实是想要前去相助王善渊也是不能。
不言尊者唱了一声佛号,再度化出金刚之象,劝道,“道长为何执迷不悟,天机已明,灵机当尽,世宇应换,何不与我等携手跳出此方天地,成就一番天仙大业?”
“你这魔头好生聒噪。”林虚静怎会听他胡言乱语,纤手一点起了画地为牢之法,俄顷再是一道搬山神术。
这两道法门同时落下,不言尊者就觉背后有无穷山岳压下来,根本不能挪动身躯。他稍稍一想,笑道,“道长法力高深,便是贫僧全胜之时也不是敌手。不过纵有翻天覆地之能,如今天地已变,道长为何还是不能放下?”
林虚静闷哼一声,法力再度倾压下去,那金刚法相立刻碎裂。她袍袖一卷,就是攀动云光去与王善渊汇合。
她才是离去,不言尊者再度显化,手中敲着木鱼,口中吟唱不断,就有红尘法相自他所在之处渐渐展开来。好一副红尘画卷,城楼矮墙,宅门小院,清河玉溪,丛林草木,随着他法力不断演化,就有农人士官,商贾小贩,种种不同人物好像天生就是生长在此处的。
这番红尘景象迅速蔓延,旋而速度却是快了百倍不止。不言尊者顿时大喜,就见那红尘之中一个怀中紧抱竹笛倒骑着老牛的七八岁童子对他笑了一笑。他立刻心领神会,施礼道,“既然道友到此,贫僧这就离去。”
这童子轻轻笑着,望着那林虚静身化清虹,便是轻轻一赶座下老牛,口中继续吹着竹笛。
林虚静眼见王善渊与魔头斗法但却被妖邪术法掣肘,也是有些心焦。到得此时无论如何施法,似乎都是远隔万里之遥,她柳眉轻蹙,立刻起了虚空万里金桥之法,然而踏了过去,王善渊仍然在无穷远处,她立刻知晓又是中了妖邪的术法。
她索性停了下来,暗暗揣摩,发现自己身在红尘之中,自身变作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生得桃腮粉面,纤腰一握。她转眼看了一眼别在腰间的一柄柳剑,不由冷笑一声,“吴三娘?哼,妖魔鬼怪也就只会蛊惑一法了吗?”
虽是如此说,可是却是丝毫不敢轻视,此刻她身处在一片农田旁边。稻田里的青青稻苗随风摇曳,不远处有农人耕种,有白鹭浅飞、云燕徘徊,一片生机勃勃景象。
她稍作观察,随后法力一振,却是发现自身无法变化,不仅眉头紧蹙。正自思索之间,有悠悠笛声从远处传来,闻之心旷神怡。她顿觉不妙,立刻将这感识压下。不多时就见一个童子吹笛,倒骑老牛缓缓过来。
这童子一见是她,激动跳了下来,欢快大喊道,“阿姊,阿姊,你终于回来了,阿娘找了你好久了呢,为了你都要哭瞎了眼。”
“放开。”林虚静把手一甩,再将其推倒在稻田里,叱道,“妖邪鬼怪速速现形。”随她法力一动,却是只有清风拂过,她不由面色大变,她竟是没有了丝毫法力。
“阿姊,你疯了吗?”童儿又惊又怕,连忙爬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大叫道,“阿娘,阿娘,阿姊疯了。”
他这一喊,立刻引来一堆村民,那个童子引着一个中年妇人奔上前来,就要拉她,还一边哭喊着道,“三娘,什么寻仙,你不要说这胡话了,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快随我回去吧。”
林虚静冷冷一笑,生出一股烦腻,将腰间柳剑解下,忽而往前一斩,一道寒光落下,瞬息间将那母子二人斩杀,血流一地,那妇人头颅落在地上,双目圆瞪满是不敢相信。
其余村人惊叫大喊,其中一个年老之人惊怒叫喊道,“弑母杀弟,丧心病狂。”
“聒噪。”林虚静拔剑一挥,那人头颅飞起,便看也不看往前走去。
眼见杀得三人,立刻就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提了锄头铲子过来要将她打死。
林虚静虽是法力无法运使,可是也不是毫无手段,一身武艺也是超群,区区几人便被她一剑杀了。其余之人见她如此入魔,当下四散奔逃。林虚静却是全然不顾,此时身陷幻境,空有一身法力却是不能运使,自是十分憋屈,见得一人就是赶上去立刻杀了。
这般下去,她好似感觉到这幻境随着她不断斩杀出现的人,身上束缚逐渐开始减弱,她认为这便是跳出幻境的门径,更是不管不顾,只要入目之所见皆是为她所斩。只是这般肆意妄为,终究是引来了官府官兵围剿。
如此过得四五日,已是被她杀得血流成河、伏尸遍地,此时不但官府官兵围杀,无数江湖游侠也是赶来相助,可谓激怒天下之人,她却悍然不惧,只仗手中之剑护卫己身。
第一零二零章 白莲佛堂谢 玉树庭前开五()
林虚静也是不知道自己在此处用了多少时日,手中沾了多少鲜血,她丝毫不觉劳累,反而发觉身上法力逐渐恢复。而这般动作在王臻眼中实际上只是一瞬间,他看着对方在他术法之下挣扎,只是浅浅笑道,“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
一入此法之中,如非心智坚韧根本无法度过,若是林虚静根本落在此中能够保持心思澄净那么所有幻境都是镜花水月,而是她一入术法之中第一反应便是落入幻境之中,那么这等幻境就会无限延伸,无限扩大内心的一点欲望和恐惧。到了后面她实际上已经不是落入王臻的术法里面,而是落入自身所设定的幻境之中。
相信再有片刻,林虚静便会力竭而亡。王臻微微含笑,此女法力高深,比之那两位魔主还要厉害几分,但却也不在他眼中。诸人之内,这王善渊倒是十分难缠,按照他所施展的既往更新之法来看,此人手段极多,现在还是处于步步试探阶段。
若是在寻常时候,他自然愿意与王善渊慢慢交手,知其长短,如此增己所长。但是如今只是运用了神通真法,一时避开了云沐阳等人,相信不用多久之后其人立刻就会反应过来,所以务必要在极短时间内将王善渊斩杀在此,化为自身修道资粮。
方才虽是感觉过去十分长久,但实际上只是一瞬之间。王善渊与魔头相斗,依仗自身手段,瞬息间就是将三大魔头压制下去。可是片刻后,一道佛光照来,便见一只木鱼从天而降。
他神情顿时凝滞,不言尊者现身,岂不是说林虚静已是被斩杀。心念百转之下,未能感应到林虚静生死,可是也知晓此刻情势转变。若是寻常时候,自然不惧,可是深思下去,发现极不寻常,天下间元神修士有数,林虚静还未身死,那么谁人在拖住她?
只是这般一想,立刻察觉中计,需要即刻告知弘掌教等人。不过他终究是斗战经验极为丰富老道,此刻丝毫不见慌乱,仍是十分镇定。阵势摆开,招动风雷齐齐杀向那魔主、尊者。
大日如来寺之外,四位元神修士围攻王臻,对方不断利用自身法门避开攻杀同时,又引动神通真法袭杀荀豫章。荀豫章本就法力最浅,早已是不能支撑,转攻为守也是捉襟见肘。
天中金阳高悬,烈日如火,云沐阳身处其中,忽而发觉不对,看准那佛像,而后清喝一声,一道犀利无俦剑光往下一斩,便将两方天地斩开,佛像轰然崩塌。那王臻嘿嘿一笑,立刻就要往那极乐世界钻去。
云沐阳大袖斩开,将天地四维都是锁住,令其根本不能跃度虚空。与此同时,再以乏力输送进去,将极乐世界大门轰开。须臾就见两道极为虚弱的佛光升起,这时候万千诡异气机不知从何处生出,绕着两道佛光激射过去。
再是看时,四面八方显现出无数王臻。不过此刻四位元神修士已是将阵势展开,短时间之内就是将那诡异气机阻挡在外。
云沐阳拨开云霓,不生、不灭二位尊者面色灰白、气机衰落。他二人一见云沐阳立刻施礼谢过。
这时余鲲子与范桐各自化作一道清光落下,见得两位尊者面色都是有些沉郁。余鲲子恨声道,“果然是狡诈之辈,竟然是抽身离去了。”说罢一看量位尊者,不耐烦道,“你们二人法力已失,也是做不得用处,白白浪费了我多少手段。”
两位尊者不觉神情一暗,不过确实是为人所救。不生尊者便作礼道,“真人,那妖邪手段我也是了解颇多,自可与诸位详说。”
“休来蒙骗了,若不是你等与魔门、昆仑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放了妖邪出世,又怎会导致今日劫难?”余鲲子冷笑几声,讥嘲道。
这二人如今法力已失,外间王臻所化化身只要吞噬了这二人自然法力大涨。云沐阳再看两人,淡声道,“二位尊者,大劫在前,二位尊者接下来要自身护道了。”
两位尊者皆是一怔,不灭尊者皱眉道,“真人,我二人如今法力全无,若是被那妖邪杀死,其法力高涨,不是助其气焰?”
“不灭尊者,正是如此,我与余鲲子真人方是来与你言说。”范桐面色淡淡,“妖邪法力至深,谁人敢说能护住你二人?只是并非是只有这一个法子,便请二位尊者自决。”
“还有何等法子?”不灭尊者面色冷然,他们二人也是元神境界,若是恢复自然是一大助力。说罢就将目光看向云沐阳,然而好似触及深海又如煌煌烈日,令他情不自禁往后退去。
不生尊者叹了一声,把手一摆,示意不灭尊者勿要多言。他向前走来道,“还请乾元道君留我佛脉一支延续。”
“此事与贫道无干,若佛脉可留自然能留。”云沐阳怎会接他因果,自是一口拒绝了。
不生尊者与不灭尊者暗自言语几分,后者恍然大悟,苦笑道,“原来还有这等法子,大善,既如此,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去了。”言罢,其人趺坐下来,一团烟火过后,只留一枚舍利子,听他余音道,“乾元道君,此宝乃我我佛门惠剑,或可助你一臂之力。”
不生尊者摇了摇头,他们二人即便获救也只是累赘,一旦为妖邪所杀,只会涨其法力。他抬了抬头,望向那天中,一缕白光投下,身躯逐渐散去,有淡淡轻烟,少顷竟是化作一朵白莲。
这白莲往云空飘去,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