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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云行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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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以后哥哥走了,你就是家中的老大,你一定要照顾爹娘还有山儿,知道了吗?”''云行记13

    “是。”钟剑使劲点了点头。

    “这本书你好好收着,自己有空就照着上面的话好好练,之前哥哥也教过你上面的东西,若是几年后还练不出什么也不用沮丧,把这本书放好便是。只是你一定不能给别人看,知道吗?”钟剑知道这是云家的家传之物,只说不要。

    “二弟,哥哥以后出去带着这个不方便,若是以后丢了,便是哭也找不回来,不若你先帮哥哥保管,待哥哥回来后再交回给哥哥,如何?”钟剑听到这话才应了。

    “这个包裹的东西你不要打开,待明晚你再交给娘亲,千万要记住,不能丢了。”云沐阳『摸』着钟剑的头细细叮嘱道。

    “知道了,哥哥。”钟剑满心感伤,眼中泪水打转。

    一家人伤心话别,都是万分不舍千般伤感。绿枝已哭了许多遍,将那包裹里的衣服、干粮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有所疏漏。云沐阳只一边静静听着,看着母亲这般忙活,心里也是翻涌不已。

    “嘿,钟安,你家小子可是准备好了?准备好了那就出发吧!”屋外传来一声粗犷的喊声,把屋外的母鸡吓得四处『乱』跳,咯咯叫。

    “老刘,都准备好了,这就出来!”钟安冲着屋外喊道,说着几人便出得屋来。钟安单手抱着不过一岁多的钟山,云沐阳背着一个长长的包裹。绿枝以手掩面,哭泣不停,又抱着儿子哭了,绿枝心中本有许多话要说,可此时只抱着儿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钟家媳『妇』儿,还是让你家小子上车吧!儿子大了总得放他走的,你见过哪对燕雀护着自家小子一辈子?该放手了。”车夫老刘看着这模样也是不忍,到底是看惯了离别。

    “是啊!该放手了!他是山里的鹰,总要去找他的天空。”钟安也只得安慰道。

    绿枝这才松了手,让云沐阳离开怀抱,云沐阳一转身要踏上牛车,又忽的转过头来,跪倒在地。

    “娘,爹,孩儿不孝,只愿父母兄弟康健。孩儿异日一定回来侍奉双亲,孩儿不孝。“云沐阳双眼噙着泪水伏地又是一拜。

    绿枝只得转过头不看儿子,生怕这一看就忽然改变了主意,央着儿子留下来。钟安将钟山交给钟剑抱着,过去扶起云沐阳,“阳儿,要多多小心。走吧!去外面的世界吧!”

    云沐阳踏上了牛车,老刘一声大喝,赶着牛车往着县城而去。绿枝听着车轮嘎嘎响,咬着牙不愿回头,待那车轮声消失才敢回头,望着那条小路,脚下不自主往前挪着,久久地凝望,只心里默默想着,“儿,我不望你封侯拜相,不望你能富贵腾达,不望你名满天下,娘只望你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痛。”如此想着泪水又不断在眼角打转,她一人静静望着远方,直到太阳落了山。

    “阿娘,阿爹,二弟,三弟,你们等我回来,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云沐阳坐在牛车上,看着太阳从山顶爬过头顶,又看着太阳从头顶爬到山顶,直到最后沉入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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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仙道飘缈今始闻() 
“钟小子,天快黑了,我们现在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发,大概中午就能到县城了。”老刘是个四十多岁,『性』格爽快,长得极为壮实,一路上话没有停过,不断与云沐阳东拉西扯着,还向云沐阳讲了许多江湖的趣事,一路下来虽没把云沐阳的离别心思一扫而空,却也是开心了不少。

    “行,一切但凭刘大伯做主。”云沐阳听见老刘叫自己钟家小子,也不恼,自己便是钟家小子亦是云家小子。

    “钟小子,今晚就在这土地庙将就一晚,你也别不习惯,出门在外就这样,过几次你就习惯了。你之前有没有在野外过过夜?”车夫老刘在一间破旧的土地庙放下东西,头也不抬地对云沐阳说道。

    “刘伯,我曾跟师父到山里采过『药』,也曾在山里住过,这个您不用担心。况且这土地庙也还好,起码还能遮风挡挡雨,这里不比家里,小侄省得的。”

    “如此便好,那咱们去弄些柴火来。”

    “好咧!”云沐阳应着便出了破庙去捡柴火去了。

    木柴在火里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火红的光映着云沐阳稚气的脸庞。

    “钟小子,你说你没事儿跑丰城去干嘛呀?你那死鬼师父也是,你在咱县里做个郎中也好啊!非得叫你去丰城,那都不知有多远?”两人吃过晚饭后,老刘的话匣子又打开了。

    “刘伯,先师曾说丰城有一位与其相交多年的老友,先师临去时嘱咐我异日出得山村时便去投奔。”云沐阳口中说着张老给他找的说辞。''云行记14

    “这样我也不多说了,不过你可得一路小心,这城里可不比咱村里,杀人打劫的事儿可从来没少过,我可就路上遇到过几回,吓得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幸好…”刘老又自一人说起他的光辉事迹,若非念其是长辈,又是为自己好,只怕云沐阳早就捂起耳朵跑了,只得又耐着『性』子把话听完了。许是老刘一日赶车累了,不过小半刻功夫便呼噜声响起。

    云沐阳躺在干草上,听着如雷的鼾声,又想起今日离家远行,实是无半点睡意,只得又坐起盘膝打坐。心中半是兴奋、半是『迷』茫,自那日看了那本《养身经》之后,才知《养身经》内另有玄机。

    话说那日云沐阳第一次使用灵目术看了那‘水箭行气’的法决,其后便沉浸其中,直至体内内力消耗将近方才罢休。次日清晨又拿起那本《养身经》翻阅,一页页翻过,书中隐藏内容着实令云沐阳惊骇不已。书中第三页有两段口诀,其一为灵目窥神,并未隐藏,其二则是水箭行气,第四页又有两段口诀,一名为凭虚御风,二名水蕴灵疗,其后第五页又有三段口诀,一名为凝水成冰,二名为化水为甲,三为明火同燃,其后数页除却各页本有的图文,余者皆无隐文,直至翻至最后一页,却是一封信中所言对云沐阳而言实在是惊世骇俗,令其不愿相信眼中所见、脑中所思,然则字字句句皆如魔咒,烙印在他脑海之中,构成一幅天地万象图。

    “余陈溪雨,携夫云白告云氏子孙书。”

    “云白,那不是先祖名讳吗?如此说来,这人便是我云家老祖宗了!”云沐阳看到此处心中一震,自己也只是曾听娘亲说过云家祖先讳单一个‘白’字,其他的母亲也是知之甚少。云沐阳又继续往下读。

    “余姓陈,生于九连山脉陈氏一族,先天有仙缘道体,奈何资质低下,大道无望,余年二十一时得遇云郎,其虽为凡人却有大志向,生『性』敏睿,对吾又是情有独钟,余意欲嫁与云郎为妻,然家族因云郎本是凡人,不允,余大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私下离家,与云郎逃至宋地…”

    “凡人?为什么说是凡人?难道老祖母不是人吗?”云沐阳读到此处疑『惑』大起。

    “吾夫妻二人至宋地,云郎身有武艺,又兼之有些学问,便在汴京留下,云郎花费大功夫考取功名,后官至一品,辅佐皇帝,如此方有云氏家族。余志并不在富贵,只欲与云郎长相厮守,度此一生,然心中又时有愧疚,未能侍奉父母亲长…”

    “余本不欲留下此口诀于尘世间,然又恐后世有仙缘者失此大道之机缘,权衡再三,录下此修仙法诀,并告后世,凡云家后人需习练此诀六年,若无成就方可弃之,以此检验后世子孙是否有仙缘道体,若有道体者习之,便能以自身肉身为熔炉,吸取天地造化之灵气渐化为真元聚于丹田,充盈于经脉…”

    “此诀名为《水蕴灵诀》,共十二层,余仅得其中炼气期前八层口诀,此诀唯有先天生具道体者者方能习练,在水灵之地修炼此诀,必定能事半功倍…”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道德经》)…”

    “有古之道者言,天地万物源于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土,四曰金,五曰木,五行相生相克…”

    “余资质低下修炼奇难,大道无望…”云沐阳亦是不知究竟是如何将此书读完,只知每读至一处便是心头震惊一次,到后来心头已是麻木不已。

    “仙人?这竟然是仙人所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云沐阳再三问自己,又将那封书信读了一次,“原来这不是高深的武功秘籍,这不是,原来…”

    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震惊,狠狠掐了自己数下,这究竟是该喜悦还是如何?该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去面对?“我该去告诉娘亲吗,去告诉师父吗?”云沐阳心中矛盾不已,想来想去也无结果。''云行记14

    云沐阳想起那日之事也是唏嘘不已,如今想起,幸而当日未曾告诉他人,如若说了,这秘密或许无法保住,只会如师父所说祸及家人亲。,正因云沐阳心中害怕此秘密为人所知,故而才急于求成,以致后来若非张老相救,云沐阳几乎魂至幽冥。之后云沐阳不敢再贪功冒进,便脚踏实地,不久终是练至第三层,不久之后又是练至第四层。

    云沐阳听着耳边的鼾声兼之又有心事,心中烦躁,便是想要入定修炼也难,便起身往庙外走去,步履轻盈之至,竟是连半分声响也无。云沐阳走至门外,只见夜空之上,点点星光灿烂,他轻轻一跃,身如飞鸟,便跃上庙旁那株将近两丈的古松树。

    “这御风诀端是奇妙,不曾想真能凭虚御风,也不枉我苦练许久。”云沐阳心中得意,『露』出几分笑容。随后云沐阳又自盘膝、凝神、入定,这《水蕴灵诀》早已是得心应手,已不是初学时那般笨拙,全身心浸入修炼之中,自那日瞧了书中隐文后,业已学会修炼之时神识外放,防止危机骤生。

    “钟小子,你倒是起得早啊!”刘伯『揉』着双眼对云沐阳笑着喊道,“竟然连早饭都做好了,我还道今早得啃干粮呢!没想到和你这小娃子走一起还能享享福,哈哈…”

    “刘伯说笑了,我们还是快快食了早饭进县城吧!”云沐阳知道老刘除了话多些,人却也是爽朗的,不与他多客气,与他说笑道。

    “哈哈,你小子等不及了,第一次进县城吧!没事儿,不急,如今离着县城也是不远了。”刘伯说着捧起陶碗,抓起木筷将早饭扒拉完。

    “坐好咧!这就出发吧!”刘伯抓起粗绳,拍了牛『臀』几下,高声喊道。

    晨阳初升,云沐阳坐在牛车上,望了望来时的方向,那里已染了一片金黄,故乡,故乡的人已是越来越远,他很想问一问何时才能再回来,可是他不知道他应该问谁,他又转过头,顺着牛车前行的方向抬起那稚气的脸庞。路一直在他脚下,不断地延伸,直至与天际合为一体,谁也不知有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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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少年窥得人间态() 
“钟小子,你看到没,这就是南山县城城门了。”刘伯赶着牛车,一手指着县城城门,回过头对云沐阳说道,“我们这南山县城可大得很呢!”

    “刘伯,那么大的城门怎么会瞧不见?刘伯,我们快点吧!进城吧!”云沐阳兴奋地道。

    “哈哈…好咧!”

    “这县城就是很我们镇上不一样,你看这房子,多高啊!就是路也要比我们镇里的宽广,还铺了地砖,还有那么多人,那么多新鲜的东西!”云沐阳一路上不断地惊叹着县城与小镇的区别,一路上东瞧西看。

    “钟小子,还记得那会儿我刚来时也像你这样,刚开始觉着新鲜得很,过几天又觉得没什么了不得的。咱走吧!去我家女婿那坐会儿,也给问问路,看那丰城究竟要怎么去,免得像只无头苍蝇四处转。”刘伯看着云沐阳兴奋的样子,又想起当初自己初来县城时的情景,便又带着云沐阳在面馆吃了碗面。

    刘伯带着云沐阳走了许久,终于来到其女婿家中,时已是酉时,将近黄昏,其女婿家虽在县城当中,却离着主街道甚远。

    “哎呦,亲家公您又来了啊!怎么还带着个人呐!”云沐阳两人来到一栋屋子门口,只见一五十许的粗短『妇』人在门口撒了几把苞谷喂鸡,见了云沐阳两人便尖着声喊道,“既然来了,那就进里面坐坐吧!”那老『妇』人把手中的盆儿一扔,扯着嗓子,扭着腰往里屋去了。

    云沐阳见此情景,脸一红甚是尴尬,刘伯却似个无事人一般,又见一年约二十的年轻『妇』人跑了出来,嘴里喊道,“爹,你来了!”

    “喊什么喊,有点规矩没有?你来我们家都一年了,还这样没规矩。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当这里是你们农村啊?你瞧见哪家的媳『妇』儿像你这样没规矩,真是丢我们家的脸面!”那年老的『妇』人一见儿媳竟又跑出来,心中极是不快,又是喋喋不休,将那儿媳骂了个体无完肤。''云行记15

    “亲家母,都是我们家女儿不对,您多担待!”刘伯只陪笑着道,脸上也是一红。云沐阳站在刘伯身后,神情更是尴尬,虽说村里也见过这般的『妇』人,但也没有这般当着亲家的面破口大骂的。

    “那是当然,你们一穷村子里的破落户,能嫁到我们家来不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这点我也就担待着,只是亲家公你这次来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带个小子来!我可不知道你们家还有这样的穷亲戚。亲家公你这次来又有什么事儿?还想来要钱?我可告诉你,这家可是我当着,等我死了后也还有我儿子轮不到你女儿说话,要钱可没有了!”那老『妇』人说话极是尖酸刻薄,再看那年轻『妇』人眼里已是噙满泪水。饶是云沐阳好修养听闻此言也是恼火不已,又念着一路上刘伯帮了自己不少,本想出手教训,可那刘伯似是背后长了双眼,以为云沐阳要争辩,用手拉着示意不要说话,云沐阳只得忍气。

    “亲家母说笑了,我这次来是来给女儿送些新鲜的蔬菜瓜果的。”刘伯只得苦笑道。

    “哎呦!那就拿进来吧!不过别想着我们会给你钱。”那老『妇』人瞥了眼不远处的牛车,这才脸『色』稍显缓和。“那就进来吧!”

    那年轻『妇』人听了此话便帮着父亲和云沐阳把东西提了进去。

    “刘伯,我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今晚我去县城城隍庙住一晚明日就出发!”云沐阳想起来时见过的城隍庙,便笑着对刘伯说道。

    “钟小子,这怎么成呢?”刘伯说到这儿声音也低了下来。

    “刘伯,没事儿的!我以前还经常住山里呢!您不用担心!“

    “这也好,只是那也得等我那女婿回来问清楚路啊!否则,就不好办啊!”刘伯脸『色』骤红,“再等会儿就回来了!”

    “那好吧!”云沐阳不愿拂了刘伯好意,只得答道。

    云沐阳刚应了声是,屋外就传来一声粗犷大喊,“娘,娘子,我回来了!”

    “你瞧,这就回来了!”刘伯喜道。

    “岳父来了,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留块猪肉带回来,话未说完,就见一五尺粗短壮硕男子大跨步进来,只见来人敞着衣物,皮肤黝黑,胸『毛』毕『露』,长一对招风耳,三角眼,塌梁鼻,一头『乱』糟糟的乌发,待其走近后见其衣物满是油污。

    “岳父,您来也不说一声!女婿我也好去接你。”那汉子把衣服扯了给媳『妇』拿出去洗,嘴里高声喊道。

    “女婿说的哪里话,老头子可不想耽误了你那猪肉铺的生意,这不来看你们嘛!”''云行记15

    “岳父,你可得常来!”那粗壮汉子笑了笑,又瞧了瞧站立在旁边的云沐阳道,“岳父大人,这小哥可真是俊俏,不知可是咱家的亲戚?”

    “这位是我们村的钟家小子,他可是学医的,村里可有些名气!”

    “是吗?年纪轻轻就有这本事真是了不得?不知这次来事想在城里开家医馆?若是这样,我就得沾沾光了!”

    “大哥说笑了,我奉师父遗命去丰城投靠一位师长。”云沐阳见其爽朗便笑着说道。

    “丰城啊!那可远了,那可是听说坐马车也得要一个多月呢?”

    “什么?那么远。”云沐阳虽然心里有准备可也不曾想竟然这样远!若是他知道当初云伯真从汴京坐马车来花了将近三月时间便不会如此感叹了。“那哪里坐马车呢?坐马车又要花费几何呢?”

    “哈哈…小兄弟说笑了,那马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的,需得有身份的人才能坐,况且这坐马车花费可是极高,一般人也坐不起…”那粗壮汉子笑着对云沐阳说道。

    “啊!这样,那我该怎么去丰城啊?”云沐阳惊道,不禁有些无奈。

    “一般人就赶着牛车去,或骑着驴子去,虽说要花更久的时间可也比走路强!”那粗壮汉子说道,又将丰城的大致方向说了一次,幸而云沐阳记『性』极好,一次也就记住了,“小兄弟,这丰城大致方向就这样,你路上可以问问旁人。”那粗壮汉子拍着云沐阳的肩头说道。

    “儿子,该吃晚饭了,”那老『妇』人拿着四双碗筷走进来喊道,又拿眼睛瞥了一眼云沐阳。

    “那诸位用晚饭吧!沐阳先告辞了!”云沐阳说着拱手便欲出门,刘伯见此又是尴尬不已,只得说道“我送送你吧!”

    “小兄弟,别啊!吃了晚饭在这儿将就一晚啊!”那粗壮汉子见云沐阳要走,拉住他说道。

    “哪那么多事儿?这小兄弟是吃不惯我们家粗茶淡饭的。你快去厨房里洗洗手。”那老『妇』人面『色』讥讽,对着儿子大喊道,“还不快去?”那粗壮汉子脸『色』微变只得听话去了厨房。

    刘伯将云沐阳送到门口,“钟小子,真是对不住…”刘伯说到此处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低了头红着脸。

    “瞧刘伯说的,您已帮了我许多了!”云沐阳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三十文钱,塞到刘伯手里。

    “钟小子,你这可不地道,我怎么能收你钱呢?”刘伯坚决不收。

    “刘伯,这是车钱,我娘说了一定得给,您不想我娘拿鞭子抽我吧!哈哈…”

    刘伯还欲拒绝,可是一看,云沐阳已在三丈外了,又听屋里面传来尖锐的喊声,“你要不吃饭,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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