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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云行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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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贫道来洞水国一则为了历练,二则采『药』,那是待不长久的。”云沐阳将心思收束,面上淡然笑道。

    “道长不再思量片刻?”那掌柜面『色』微灰,他稍稍一顿,又是急忙问道,“道长不若再思量几日?”

    “掌柜不需再劝了。”云沐阳点首一礼,“贫道告辞。”他说着便踏出宝阁大门,悠悠然离去。

    掌柜双手一摊,长叹一声,忽的双眸一闪,追去外间,“敢问道长现下落居何处?”

    “听闻上璧仙宫碧海伏涛,浪涌『潮』激,风光壮阔,又是洞水国国主居所,贫道欲往上璧仙宫水域一游。”云沐阳停下步子,笑道,“揆弗城景致也是不同,贫道打算先在此盘桓几日,之后再前往上璧仙宫水域。”

    “哈哈,如此正好,我们谢氏在洞水国揆弗城也算半个地主,此次不如让某家做东,请道友一同赏玩几日,何如?”掌柜笑颜绽开,拉了云沐阳袖袍,口中道,“道长,可莫要再却某家一片心意了,相识一场也是缘法。某家姓谢,单名一个勷字,还未请教道长名号。”

    “贫道云沐阳。”云沐阳实则甫一听到上璧仙宫,便就有了主意,不过这时越是得端起架子,不能轻易让人请了去,否则便要被人小看了去。他也是口中拒绝几次,最后佯作无奈应了。''云行记194

    “某观云道长风姿出尘,想来也是出自名门巨派。”谢勷嘿嘿笑道,旁敲侧击,云沐阳却是不愿多说,回应俱是微微一笑。如此几番谢勷便知此人不愿多说,当下也就不再多问,交代了宝阁中几位下手,便只引着云沐阳往宝阁客厅去了。

    “云道长,我们谢氏连云山在揆弗城东北方向,此去不过六百余里,而且距上璧仙宫水域也是极近,御器飞遁三五日便可到了。”谢勷笑意盈盈,“我们连云山上风景也是不差,更有‘上峰山峦海,青碧接云天,雾『潮』生金珠,流瀑飞蕴壑’四大美景。”

    “哦,如此那当不能错过了!”云沐阳见他目中得意,当下也是点首含笑。

    “云道长且稍候片刻,某先去交代一二,再请云道长同某一同回去连云山,可否?”谢勷目光闪闪,一脸诚挚笑意。

    “有何不可?谢道友只管忙,若是能得观四美景,便是等上一日也是值得。”云沐阳呵呵一笑,便自言道。

    谢勷拱了拱手,便退出门外,他回首望了一眼宝阁,自语道,“也不需留你多久,只需遣人学得一二手炼丹秘法,那便足矣。”方才他也是想着既然将云沐阳留下,那便拖上四五年,届时且看此人还能否出得去洞水国。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是否了这一想法,他昨日便听闻,至羽剑派遣了一名筑基修士来洞水国斩杀了一名金丹真人,听得他是脑门生寒,百十个不信,可是传言有鼻有耳,便是他们谢氏族老也是确认了,却是由不得他不信。

    他也生怕云沐阳若是哪个大派的嫡传弟子,若是自家留了他,恐怕得不了好去,他再三思量只得苦笑一声。他自认为自家无有成仙了道之望,所求不过是多活个百十年罢了,若是能够成丹那是最好,犯不着平白丢了『性』命。

    他如是想着,心境也是开朗几分,当下使劲晃了晃脑袋,『露』出几分笑意,手中一摇,一枚赤红小剑倏忽飞出,直往天际而去。又是过得半个时辰,又有一柄赤红小剑疾『射』而来,他举手一招,拿住剑柄,粗略一看,又是『露』出几分笑意,便自摆了摆袖袍往宝阁之内走去。

    “有劳云道长久候,某汗颜!”谢勷进得里间便见云沐阳端坐,口中吐纳,清声道。

    “谢道友客气,此地灵机旺盛,对贫道而言也是大有裨益。”云沐阳轻轻吐出一股浊气,站起身来朗声道。

    谢勷见他客气,便自正『色』道,“云道长,某已备好飞天金舟,还请道长移步连云山,如何?”

    “有劳了。”云沐阳随着他出了宝阁,便见着四只豹目虎颜,狮爪牛尾,背生双翅,足下踏云的金『毛』异兽,拖拉着一艘长六七十丈的金舟浮在青空。金舟之上鹤鸟翔飞,钟鼓鸣乐,丝弦箜篌,有百来美婢力士分立两侧,各自捧了玉珠奇花。

    “请!”谢勷正声言道。

    云沐阳点首一笑,大袖一摆,御风而起,旋即便闻一声清越鹤鸣,一只丹顶鹤出现在其足下,带着他往那飞天金舟去了。

    谢勷望着云沐阳乘鹤扶风而上,广袖飘摆,不由一叹,原先他也是想一看云沐阳本事,或能窥一斑而知全豹,不想他竟然是乘鹤而行,他观那灵鹤也只是供他驱遣,不似那等御兽手段,一时更是吃不准云沐阳底细。他捻了捻胡须,足下一点,一片玄金『色』叶片金光斗『射』,将他托起亦是跟着往云天金车上去了。''云行记194

    云沐阳落下足来,但见玉砖铺地,金石为柱,珊瑚璎珞,玉珠玛瑙处处镶嵌,奇花芳香,连那木凳栏杆也是宝材炼就。他环首四顾,见着那些美婢个个妖娆妩媚,力士人人雄壮威武。

    少时,谢勷上得金舟,只见他眉目严肃,朗声威严道,“宴席可是备好?”

    “回禀老爷,宴席都已准备妥当。”听得这问话,立时便有一身着鹅黄衣裙,姿颜秀丽,眉目端庄的女子上前来万福一礼,恭声说道。

    谢勷闻言转过头去,对云沐阳笑道,“云道长,且到里间你我对饮一杯几杯,这金舟行速疾快,却也平缓,而且里间也能俯瞰这百里山河,青葱崇山。”

    “甚好。”云沐阳抚掌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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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朝观流瀑飞蕴壑() 
四只金『毛』异兽拖拉金舟,带风奔走,『荡』开烟霞云雾,金舟之上飞鹤盘旋,鼓瑟吹笙,低首下视,峻岭崇山往后飞走,雪带银河蜿蜒而退,又过得不久但见水域宽广浩『荡』,雾气茫茫。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见着一处高山,烟雾笼罩,青苍隐现,又闻轰轰水声,不绝于耳,时而鸟鸣清越,空谷异兽嘶吼。

    “云道长再去得百里路便是我连云山谢氏辖地。”谢勷指着那时隐时现的青葱竣山开怀道。

    “果真气象不凡。”云沐阳扬了扬道袍,点首而笑,此地当也是灵地,不过若是比起灵『药』宫几座主峰那是差上许远。

    “那一座山峰确实是我谢氏主峰,然则此处离着也有许远距离,现下必定不能一窥全貌,若是云道长到得山内,也能一观连云四景。”谢勷斜睨云沐阳一言,见他神情无有多大变化,深恐被他小瞧了去,让他以为先前之言俱是诓他,故而当下也是毫不谦虚,得意洋洋道。

    “还未至山内便已有空灵气息扑来,若是入得山中恐怕要乐不思返了。”此言自然是客气,不过好话谁人都爱听。

    谢勷闻言嘿嘿笑了几声,当下又命令那四只金『毛』异兽快速行进。

    不多时便闻水声轰轰,如若闷雷响起。飞天金舟落在一处山头,便只见着远处一高大千丈瀑布悬天挂银帘,悬河水浪似若自云天之上倾倒下来,轰轰巨响传遍天野,无数水花浪『潮』飞天旋舞,化雾弥漫,扑面而来,氤氲水汽清凉怡人,空谷清幽,银花落地。两侧群山各有数座朴素清雅的宫观楼阁,又有青葱欲滴,异花芬芳,老树虬藤与参天古木相连,形成一座绿『色』高桥,横亘在两座高山之间。处处都是沾染着一股水意,偶有阳光洒下,便是金光熠熠,犹若明珠璀璨。

    “云道长,此地便是‘流瀑飞蕴壑’,这瀑布之水乃是来自上璧仙宫水域,最是澄净,若是未曾见得阳光、沾得尘埃、碰得五行,取来煎茶煮水,炼丹入『药』,那是最美不过,益寿延年,滋养容颜。”谢勷举手轻轻一拂撞来水花,立时化雾散开,“如今不是朝阳起时,若是金阳初『露』,上璧仙宫水域便如洪水倾倒,若是此时再来观此景,那才是蔚为壮观。”

    “确然奇异,”云沐阳环首四顾,但见此处清幽非常,也是不由心喜,他灵『药』宫中则阳府乃是坐落一处荒山,也唯有细泉一口,并无这等壮丽景观,他向来喜水,此刻也觉欢喜,便不住点头赞道。''云行记195

    “云道长,此处便有几座洞府空置,乃是我谢氏族中诸位长老耆宿平时来此游玩观景的落脚之地,若是道长不嫌弃,便选了此地暂且住下如何?”

    “既然是几位长老游玩居所,贫道一介晚辈,岂能污了这些宫观?”云沐阳摆了摆手,悠然笑道。

    “怎得不行?”谢勷闻言便自说道,“我族中长老听闻有贵客至,也是欢欣,特意吩咐下来的,此地清净空幽,最是适合云道长这般潜心向道之人。”

    云沐阳拱手道,“谬赞,”他稍稍一顿,便道,“既然是前辈吩咐,敢不从命?”

    “云道长,这左手边乃是听涛阁,右手这座宫观名为观瀑馆,”谢勷举起手来将十数座馆阁一一介绍,又指着不远处一座木楼道,“那一处名为丹心洞,外间木楼乃是亭阁,里间还有一座石洞。道长看中哪一处,只管让力士仆婢收拾便可。”

    云沐阳目中光芒一闪,便自笑道,“贫道看这丹心洞最是得我心意,若是朝观流瀑飞蕴壑必定便宜。”

    “道长好眼光,这丹心洞中尚有丹室一座,道长若是闷了也可炼丹解解乏。”谢勷顿时开怀朗笑,他挥了挥手便有力士仆婢骑了灵鸟去那处布置。

    “云道长初至连云山,不如让某家引着道长再去游玩一番?”谢勷举手一点,飞起一片玄金叶子。

    “善!”云沐阳点首一笑,便自踩在丹顶鹤背上,随着谢勷同行。

    到得晚间,彩云散去,二人才回到丹心洞。此时洞中早有四名妖娆美婢恭候,身侧又站有两个身着青衣、眉清目秀十四五岁的童子。六人见得云沐阳两人立时都是上前见礼。

    云沐阳瞥了一眼那两个童子,见他们目光闪烁,透着一股机灵劲,根骨也是不错,当下更是肯定下一步当如何做。

    “游玩一日,想必云道长也是累了,某便就此告辞,明日再晤。”谢勷拱了拱手,“若是道长有甚需要,只管吩咐他们!”

    云沐阳笑着应了,便将谢勷送出洞外。

    他入得洞中,也不问几人名姓,便自在玉床盘膝坐下。

    两个童子见着云沐阳正襟危坐,毫不在意他们,不由都是心火起了,其中一个细唇凤眼的童子眉头一动,对着另一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人眉头皱了皱,见他已是离去,犹豫片刻便自随着出了洞外。那细唇凤眼童子一出得洞外,脚下使劲踢翻一张石凳,愤恨嚷道,“阿祖怎得让你我兄弟来此做服侍人的卑贱事?”''云行记195

    另一童子立时唤了美婢,将石凳『露』水尽数抹去,又铺上一层软厚丝帛方自不情不愿坐了下来。

    “瑾弟,阿祖不是明言让你我来学几手炼丹秘法吗?”另一人面上虽也不忿,却不似谢瑾那般尽皆表现出来。

    “哼,哪里没有炼丹的丹师,我族中不是就有一位炼丹手法极是高妙的吗?哪用得着让你我兄弟伏低做小,来服侍那野道士。”谢瑾鼻中粗气喷喷,嘴唇驽起,极是不满,“便是这野道士有些能耐,凭着我们谢氏权势手段还怕留不下他?”

    “这…”他自觉也有几分认同,当下便不言语。他抬起头来,便见这洞府内跑出一女婢,他立时喝了一声,那女婢登时小跑到他面前跪下,脆生生道,“小婢见过瑞爷、瑾爷。”

    “你这般急急忙忙是有何事?”谢瑞双眉一挑,喝问道。

    “是不是那道士让你去告状去?”谢瑾闷哼一声。

    “不是不是,乃是云道长命小婢去取些金珠松木炭。”那婢子垂着头,不敢多说。

    “哦?”谢瑞眉头皱了皱,道,“你自去吧!”

    “瑞哥,你说这人要金珠松木炭会不会是要炼丹哪?”谢瑾闻言面上一喜,拉住谢瑞衣袖急问道,“那是不是过了今晚,你我就可以离开此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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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心算良策留丹心() 
连云山山顶处,一座高大宫观,金亭玉筑,宝光氤氲,祥云遍飞。宫观之内烟雾缭绕,香气扑鼻,正座之上坐着一男一女,正厅之下便是谢勷。

    “族长,孩儿已将那人请到丹心阁中住下了。”谢勷对着高座之上一身着紫金大袍,玉面短须,年约三十,容貌威严的男子躬身道。

    “我儿,你可是见过此人炼丹手法?”正座上美貌『妇』人步摇叮铃作响。

    “夫人,孩儿虽不曾见过此人炼丹,不过也不会随随便便请了人来,我观此人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谢勷恭声言道。

    “好好好,阿母,自然信你。”那『妇』人抿唇微微一笑。

    “便是没什么本事也不打紧,左右就当请了客人来。方才为夫也是在云间远远望了那道士一眼,见得他风姿不凡,当也是无忧。”谢氏族长转过头去,温声说道。

    “也是,若是此人当真有一些炼丹秘法,好吃好喝供他几年都是无妨,若能得了这些秘法,那对你我修行裨益必定更加深远。”美『妇』人口中微叹。

    金袍男子也眉头挑了一挑,他修成一枚金丹已有两百年之久,可是功行却并未多深,如今尚连金丹第三个关口都是未能突破。虽说洞水国中灵机盎然,可是到得金丹境界后,若是只想靠着吞吐灵机修成元婴,那是想也不用想,还未到那地步便就要老死。如今他们族中供养的那一位丹师也仅能炼制那等凝元筑基的丹『药』,再之上的却是不能,想当初他凝丹之时用的也不是采取五行大『药』,现下听闻有一人乃是东海大派而来,又见其能够冶炼丹『药』,也是心中存了几分希望。

    “我儿,这人这样轻易便随你来我连云山,你也得防着些。”美『妇』人忽又想到一事,便开口言道。''云行记196

    “若此人真是东海大派弟子,倒也不用怎样防着,不过此人若真能炼出上好丹『药』,倒也值得结交,听我儿说此人买下许多灵草灵『药』,到时我等耗费些宝材与他换了秘法就是。”金袍男子略一思忖,便道,“不过此人打听上璧仙宫,那是为何?”

    “便是这人对上璧仙宫意图不轨,我等也不需担心,国主修为通天,便是东海五大派也是不惧,况且他们也未必敢来。”美『妇』人说到此处似笑非笑。

    “是极,到时也牵不到我们谢氏头上。”锦袍男子点了点头,眉间却有一点无奈。

    “诚如夫人所言,此人既是外海而来,若是大派弟子必定知晓洞水国非是他们久留之地,孩儿再拖他些时候,若是他不知道这一点,那也就只能留在洞水国了。”谢勷嘿嘿笑了几声,又道,“若是为了那些炼丹的秘法,孩儿倒是有两个办法。”

    “哦?我儿有何良策,快快说来我听。”美『妇』人听闻顿时眸间放光,笑着追问道。

    “族长,夫人,此人来洞水国时日已是不短,到得今日云生海楼弟子以及各派来的修士多数都已去了扶绥城,现下他却仍未离去,必有所求,孩儿可以先打听清楚此人意图,若是能够相助,便以此为条件助他。”谢勷正声言道。

    “这等炼丹秘术向来都是一门立派之根基,为父觉得此人未必愿意,或者觉得我等未必就能助他,否则他何不直言明说?”金袍男子浓眉上挑,面容似笑非笑。

    “是也,我儿,你方才所言有两策,那另一计策为何?”美『妇』人凤目微抬,含笑问道。

    “孩儿这一策,却是有些不太磊落。”谢勷望着金袍男子神情,也知他深意,当下正声言道,“丹心洞离着苍鳄湖不过六七百里,苍鳄湖中的苍鳄妖王一身神通也是不俗,又兼之是洞水国国主后辈血裔,极是猖狂,这数百年来盘踞我连云山后背,不知杀伤了我谢氏几多族人,真真令我等寝食难安。孩儿之策便是借苍鳄妖王之手『逼』住此人,届时族长再遣了人相救,之后再由孩儿提出向他学习丹道,想来他也是不能不应。”

    金袍男子闻言点了点头,却并未多说。

    美『妇』人却是柳眉一挑,道,“我儿,不说如何将此人引了去苍鳄湖,便说此人去得了苍鳄湖,能否活下命来等待我等施援手也是难题。”她向来养尊处优,修炼数百年也是顺风顺水,从来不需要动太多脑子,只需有了修为坐镇族中便无人来犯,故而才有此问。

    “这施援时机确得好好把握,不能让人瞧出马脚来。”谢勷听她发问,又自躬身一礼,“至于何人去引此人,孩儿已有计较,勤妹妹天『性』最是好斗,对苍鳄湖又很是鄙夷,过得几日孩儿只需与勤妹妹一说,有自东海而来的大派弟子做客,她必定欣然,孩儿只需稍稍提几句苍鳄湖,勤妹妹必定是要着急的。”谢勷面容不变,他口中的勤妹妹乃是族叔幼女,天资纵横,不过修道七十年便已突破到凝元筑基三重境界。

    “我儿,你此言可有私心?”金袍男子面『色』微微一沉,冷声问道。

    “孩儿岂敢?”谢勷闻言心中一凛,立时跪了下来。

    “夫君,我儿也是为了那丹道传承,岂会有私心?”美『妇』人顿觉不妙,口中急忙劝道,“勤娘一不是男儿,继不得家业,二则勷儿与勤娘那是堂亲兄妹,怎会无故害她。”''云行记196

    “你且起来,继续说下去。”金袍男子面『色』稍霁,沉声道。

    “孩儿曾闻揆弗城一位供奉周真人陨落,”谢勷心下发凉,微微抬起头来,微带慌张道,“传言乃是被东海至羽剑派派人击杀,孩儿也有些不信。”

    “此事无假,”金袍男子淡淡道,“至羽剑派掌门亲自发了信函与国主,其后国主派了长使到揆弗城通知了太上长老,明言无论谁人都不可相助周真人。”他先前也只是听闻,不知其中隐秘,也是周翔忠陨落之后才是得知此事。他稍稍一顿,似乎便是明白谢勷打算,道,“如是能成,却是一石二鸟,便是不能成也能得利,此事便由你去安排吧,届时你去寻你六姑姑,她自然会助你。”

    “是。”谢勷面上一松,忽然袖袍之中一道光华闪闪,他立时抬起头来,目带征询。

    “何事?”金袍男子发话问道。

    谢勷闻言,手上一抖将一张符纸摊开,粗略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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