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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小李飞刀之棋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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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实累病了。连续的奔波、劳累加上不眠不休,他终于累病了。

    他的付出,主庄的人都看到了。姜海朋赶回来的时候也知道了。

    王老实被姜家定为在这一次灾难之中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之一。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回报。

    姜家给他和他的子孙们都脱了奴籍。他期盼了许久未能得之的梦想,就这样因为一场灾难而实现了。

    或许,这就是造化吧。一场大灾,变成了王老实的机遇。

    不过,王老实没有走。他的儿孙们也都没有走。他们还是留在了凤鸣庄的地盘上。王老实做的,还是凤鸣庄的管事。大管事。

    经历了这一场灾难,王老实觉得,这里,才是他的根,是他们全家人的根。

    只是,他们现在不再是家奴了。他们的命,是他们自己的了。他们可以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过他们自己能够挣到的好日子。

第二十五章 身陷囹圄() 
傅红雪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去抓他的刀。

    他虽然已经多年不曾握起他的刀,但一旦握起它,他以前的习惯就又回来了。刀不留手,手不离刀。

    刀不在手中。有人在旁边。

    “傅先生是在找刀么?”一个声音温和地问道。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傅红雪昏迷得太沉了。他还没有完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傅红雪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着的。

    他试着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他的手脚都是被捆着的。除此之外,傅红雪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至少有十三处大穴被人以点穴手法给点过了。

    这十三处大穴,任何一处被制住,都会影响到人的行动。若是有其中任何两处被制住,人想要再有任何动作,就会很困难了。点穴的人看来很小心。他点了傅红雪身上的十三处大穴。

    一个白白净净的面孔映入傅红雪的脸庞。面孔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面孔上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腼腆。

    “傅先生想坐起来么?”白白净净的青年低着头,看着傅红雪问道。他的语调,还是那么温和。

    傅红雪动了动眼睛。

    “哦,对不起。我忘了,傅先生现在不能动。”白白净净的青年好似红了一下脸,腼腆地说道。

    “两位大哥,麻烦把傅先生扶起来一下。”白白净净的青年将面孔从傅红雪的视线中移开。随即,两个大汉走过来,在傅红雪身下的床底鼓捣了一下,傅红雪的上半身缓缓地随着半边床升了起来。

    “这样就好多了。”那名白白净净的青年坐在床头不远处,微笑着对傅红雪道。

    青年不仅样子生得白白净净,他的穿着也很干净。干净的外表,干净的穿着,配上他干净的笑容,温和的谈吐,一看就是个极有教养的人。

    “麻烦两位大哥去把铁老总他们请来,可以么?”白白净净的青年对两名将傅红雪扶起来的大汉说道。

    两名大汉对青年躬了躬身,走了出去。听他们的声音,是在朝上方走。

    白白净净的青年微笑着看着傅红雪,不再说话。

    不一刻,几个人走进屋内。这几个人中的大多数人,傅红雪在上一刻,或者说是在他昏迷的前一刻还见过。他们是铁鹞子、屠夫、燕正义和姜海朋。

    除了这四个人,走进屋内的,还有两个人。两名老者。一名负剑,一名空手。

    铁鹞子的脸还是青的。淤青。

    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脸上被傅红雪划了那么长一道血槽,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痊愈的了。即使痊愈了,铁鹞子以后也会变成一只破脸鹞。

    屠夫一看见傅红雪,眼睛里立即冒出了火。熊熊怒火。如果眼中的怒火可以烧伤人,傅红雪现在已经被烧透了。

    燕正义看向傅红雪的眼神没有什么异样。他的神情,永远是那么从容。他只在接下傅红雪昏迷前的最后一击时愤怒了一次。其余的时间,他都很从容。他是西北五省的武林盟主。他有武林盟主的气度。

    姜海朋的眼神很复杂。因为,傅红雪现在所躺的地方,正是他凤鸣庄的一个地窖。

    千请神,万送神,最终还是把傅红雪这尊魔神给请到了凤鸣庄。凤鸣庄内,这几天可比旱龙来袭之前的那些日子更加热闹了。

    负剑老者的眼神是冷冰冰的,冷得就像他背后所负的长剑一样。他的眼睛里没有怒火。他的心里也没有怒火。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只有杀机。

    他叫李真基。凌风烟不仅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他唯一的弟子。凌风烟还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弃剑楼楼主的人。现在,凌风烟没了。

    李真基赶来的时候,连凌风烟的尸身都没能找到。他只找到了凌风烟的一柄剑。凌风烟和弃剑楼那两名老者的尸身以及他们身上所藏的其他的剑,都已经被旱龙给卷走了。

    李真基已经知道,杀死凌风烟的人,是路小佳。但率先对凌风烟出手的,是傅红雪。而且,傅红雪还对凌风烟出手了两次。李真基相信,如果没有傅红雪的两次出手,路小佳杀不了凌风烟和那两名弃剑楼的高手。至少没有那么容易就将他们杀死。

    杀死凌风烟的账,李真基算了一大半儿在傅红雪的头上。

    现在,他眼中的剑就在傅红雪的身上刺来刺去,就像屠夫眼中的怒火在傅红雪的身上烧来烧去一样。

    那名空手的老者没有眼神。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神采,没有丝毫的感情。他看着傅红雪,就像看着一根木头,看着一块砖头。

    他姓钱。他没有名字。白白净净的青年叫他钱老哥。其他的人都叫他钱大人。在京师六扇门总衙之中,虞照昕、钟无悔和四大捕头叫他老钱。

    他是京师六扇门总衙刑字组的人。他最擅长的,就是点穴。点像傅红雪这样被缚住的人的穴。为了将点穴的功夫钻研透,他连木头都点烂了很多根。被他点过的人,比凤鸣庄所有的人加起来还要多。

    “傅红雪!”屠夫一进来,便对着傅红雪怒吼。傅红雪最后一次对屠夫和他的两名袍泽兄弟出手,虽然让他们给逃脱了,但终究还是导致其中的一名军中高手来不及躲避,被旱龙给卷走了。他们找到那名军中高手的时候,他的尸身已经被旱龙给抛到了五里地之外的地方。

    “屠将军,请稍等。傅先生现在还不能说话。”白白净净的青年温和地说道。然后,他又温和地对那名姓钱的老者道:“钱老哥,麻烦您。能不能让傅先生开口说话?”

    姓钱的老者对白白净净的青年微一躬身,走至傅红雪的身前,并指在傅红雪的肩上戳了三下,傅红雪的脖子微微动了一下。

    “傅先生现在可以说话了么?”白白净净的青年极有礼貌地对傅红雪问道。

    傅红雪的眼睛看向青年,没有说话。

    “钱老哥,傅先生还是不能说话么?”白白净净的青年将目光看向老钱,温和地问道。

    “吴大人,傅先生已经可以说话了。”姓钱的老者躬身对青年到。

    “那就好。那就好。”白白净净的青年笑了笑,然后对铁鹞子拱手道:“请铁老总问话。”

    铁鹞子摆了摆手,用怪异的声音说道:“铁某说话不方便。吴大人问就行了。”傅红雪的那一刀,不仅划破了铁鹞子的脸,还将他的嘴唇也拉开了。现在,铁鹞子说起话来,不仅脸上疼得厉害,而且还有些漏风。

    白白净净的青年微笑道:“既然铁老总不太方便,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随即,白白净净的青年对铁鹞子、屠夫、燕正义和李真基等人拱手道:“铁老总和各位都是参与此事之人。我问话的时候,还要劳烦诸位做个见证。”

    说罢,白白净净的青年转过身,看着傅红雪微笑道:“傅先生,我先做个自我介绍,也好让傅先生知道,问话的是谁。”

    “我是六扇门总衙刑字组的人。我的顶头上司,是杜大人。”白白净净的青年说到杜梦晓的称谓,脸上立即露出尊敬的神色。

    “我的工作,本来不是问话。不过,既然铁老总不方便问话,我只能越俎代庖,先问一问了。请傅先生见谅。”白白净净的青年抱歉地说道。

    傅红雪静静地看着白白净净的青年,没有任何反应。

    “锦衣兄已经说过了,傅先生不知道公子羽在哪里。我相信锦衣兄的话,也相信傅先生的话。”白白净净的青年笑道。

    “不过,我想问什么,傅先生一定已经知道了。”白白净净的青年说完这一句,微笑着看着傅红雪,等待他的回答。

    傅红雪还是没有说话。

    “看来,我还是得问得更明白一些了。”白白净净的青年笑道。

    “敢问傅先生,那件东西,是否真地在先生的身上?”白白净净的青年问道。

    铁鹞子等人齐刷刷地盯着傅红雪,等待他的回答。

    傅红雪依然没有说话。

    “若是不在的话,还请傅先生说句话。只要傅先生说不在,我相信,不出几日,天下的人都会知道,那件东西不在先生的身上。先生也可以少掉许多麻烦,是不是?”白白净净的青年微笑道。

    傅红雪仍旧没有说话。

    “傅红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屠夫怒喝道。

    “铁老总,抱歉。问不出来。”白白净净的青年对铁鹞子抱歉地说道。

    铁鹞子扯着脸说道:“吴大人,既然如此,还请吴大人用刑字组的方法问吧。”

    白白净净的青年脸上又露出腼腆的神色,说道:“如果是那样问的话,就需要铁老总和诸位回避一下了。”

    姓钱的老者闻言,二话不说,对白白净净的青年拱了拱手,转头就走。他以前看过白白净净的青年用刑字组的方法问话。他不想再看。

    白白净净的青年笑道:“钱老哥还请稍待。”

    说罢,白白净净的青年对铁鹞子等人拱手道:“铁老总,诸位,抱歉。”

第二十六章 天移地转() 
待到铁鹞子等人离开,白白净净的青年对姓钱的老者道:“钱老哥,抱歉。傅先生是高人。我不能不再次确认一下。我问话的时候,傅先生不会冲开穴道吧?”

    姓钱的老者面无表情地说道:“不会。”

    白白净净的青年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有劳钱老哥了。”

    姓钱的老者不再说话,对白白净净的青年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地窖之中,只剩下了傅红雪和白白净净的青年。

    白白净净的青年对傅红雪微笑道:“傅先生,刚才我失礼了。忘了告诉傅先生我的名字了。”

    “我叫吴知。吴道子的吴,知无不言的知。”说起自己的名字,吴知的脸上再度露出了腼腆的神色。

    “我这个姓,不太好取名字。”吴知叹道。

    “其他姓的人,常常喜欢取孝、仁、义、礼、智、信、忠、勇、猛、诚这样的名字。这样的名字,配上其他的姓,都还说得过去。配上我这个姓,就不是那么好听了。”吴知再度叹道。

    “我幼年的时候,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吴道子那样的大画家。可惜,我没有吴道子那样的天赋,成不了画家。”吴知满是惆怅地说道。

    “入了六扇门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在刑字组做事,刑字组的工作,其实也可以是一门艺术。我总算没有完全脱离儿时的梦想。”吴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道。

    “傅先生,我刚刚问的话,先生有答案了么?”吴知微笑着看着傅红雪,问道。

    见傅红雪还是不说话,吴知叹道:“没办法了。”

    说罢,吴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方包,轻轻地将之打开。他的手很轻,他的动作也很温柔,就像在抚过情人的秀发一样温柔。

    “出门在外,比不得在总衙之中。带不了那么多东西。让傅先生见笑了。”吴知一边轻轻地打开方包,一边腼腆的说道。

    方包之中的东西确实不多。只有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和几样形状怪异的铁器。

    “好在,我手上还会几样小把戏。”吴知微笑道。

    “傅先生,六扇门的目的,不是想要与先生为难。甚至是先生在落沙镇杀人的事,六扇门都可以不追究。但先生身上的那件东西,干系实在是太大了。先生能不能给一句话?”吴知看着傅红雪,最后一次尝试道。

    傅红雪终于说话了。

    傅红雪看着吴知问道:“有没有我娘的消息?”

    吴知略略愣了一下,笑道:“傅先生应该是答话的人。”

    傅红雪的口气不变,又问道:“有没有我娘的消息?”

    吴知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

    傅红雪将目光从吴知的脸上移开,不再说话。

    吴知叹了一口气,说道:“请傅先生见谅。职责所在,不得不为。”

    说罢,吴知拈起一支银针,对傅红雪道:“傅先生是高人,是名人。江湖之中还要许多人认为,傅先生是大侠。我若是问不出来,只能请傅先生回京师了。傅先生这样的高人、名人和大侠,样子不能太难看了。我只能用这样的小玩意儿了。”

    说罢,吴知将手中的银针轻轻地刺入傅红雪的右胸。

    傅红雪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正常。

    “佩服!”吴知笑了笑,又拈起一支银针,轻轻地刺入傅红雪的腹部。

    傅红雪的眉头又轻轻地皱了一下,再度恢复了正常。

    “了得!”吴知笑了笑,同时拈起了两支银针,轻轻地刺入傅红雪的腰部。

    这一次,傅红雪没有皱眉。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傅先生有话说了么?”吴知笑道。

    傅红雪没有说话。

    吴知拈起了第五支银针,温和地说道:“傅先生,无影门的无影子在受了第五支银针后,将他落难时与猪抢食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说罢,吴知将第五支银针轻轻地刺入了傅红雪的左胸。

    傅红雪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吴知没有再下手。他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傅红雪,等他开口。

    傅红雪没有开口。

    “高人啊!”吴知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支奇形怪状的铁器,对傅红雪道:“傅先生真是让我为难了。这件小玩意儿,本来不应该用在傅先生这样的名人和大侠身上的。这件小玩意儿,我只用过两次。有一次还失败了。失败的那一次,是无花盗。傅先生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号。他是个采花大盗。我最恨的,就是采花大盗了。他还杀了我们六扇门十几名好兄弟。所以,我下手的时候,稍微重了一些。无花盗没能承受住。”

    说罢,吴知将铁器轻轻地打开,轻轻地夹在傅红雪的头上,轻轻地收拢。

    傅红雪的额头之上,汗珠愈发浓密了。

    吴知的手离开了铁器,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傅红雪。

    傅红雪也静静地看着吴知。

    “我还是不如杜大人。大人在用刑的时候,从来不会停下来。我还是得学啊。”吴知叹了一口气,又拿起了一件奇形怪状的小玩意儿。

    这一次,他没有说话。他将手中的小玩意儿,轻轻地触上傅红雪那条没有伤病的腿。

    他将手上的小玩意儿轻轻一摁,正要碰到傅红雪的膝盖时,却又停了下来。

    “傅先生,抱歉。我忘了。傅先生的这条腿不能废。”吴知抱歉地说道。

    说罢,他将手中的小玩意儿放下,拿起一条毛巾,轻轻地擦了擦自己的双手。

    “不能太难看,还真是不方便。”吴知叹了一口气,轻轻地伸出右手。他的右手,变成了诡异的红色。血红的颜色。

    “傅先生见多识广,一定知道,这不是邪功。”说罢,他将右手朝傅红雪的胸前轻轻一拍。

    傅红雪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吴知没有再出手。他将椅子提到床边,在傅红雪的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傅红雪。他的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就像在看着他卧病在床的情人。

    傅红雪的眉头越皱越紧,他额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密了。他全身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

    “傅先生的穴位被封,若是再坚持一刻钟时间,恐怕会大病一场。”吴知关切地说道。

    “这样的手法,你对多少人用过?”傅红雪终于再度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傅先生肯说话了?”吴知笑道。

    傅红雪静静地看着吴知。

    “本来应该是傅先生答话的。不过,傅先生愿意说话,总是好事。”吴知笑道。

    “这样的手法,我不常用。进到六扇门总衙的人,需要被移交到刑字组的,不多。需要被移交到我手上的,更少。”吴知叹道。

    “你的手法,都是这样?”傅红雪淡淡地问道。

    “也不全是。要看人。”吴知笑道。

    傅红雪静静地看着吴知,等着他朝下说。

    吴知仿佛知道傅红雪想要知道什么,笑道:“刑字组之中,只有犯人。犯人没有招供之前,不分忠奸,也没有善恶。”

    见傅红雪依然静静地看着自己,吴知叹了一口气,说道:“职责所在,没有办法。”

    说罢,吴知无比诚恳地说道:“傅先生,对先生用刑,实非我所愿,也非六扇门所愿。还请傅先生莫要再令我为难了,更莫要再令六扇门为难了。”

    傅红雪看着吴知,答非所问地说道:“若是拿住了其他人,也是这样?”

    吴知叹道:“那也得拿得住那几位才行。可惜了,拿住了一个无命杀手,我却无缘得见。”

    傅红雪不再说话,将眼光从吴知的脸上移开。他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吴知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傅红雪拱了拱手,说道:“傅先生,恕我得罪了。”说罢,他的双手变幻了一下,再度朝傅红雪的胸前拍来。

    他的出手很轻。与其说是拍,不如说是拂。但是,被他这一手拂过的三名剧盗,在第一时间就失禁了。其中的一名,忍不住体内的疼痛,直接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吴知没能拍中傅红雪。他的双手,碰到了傅红雪的手。傅红雪的右手。

    傅红雪用一只右手,抓住了吴知的双手。

    傅红雪的右手,一直都是抓着他的魔刀的。他抓着魔刀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将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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