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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李飞刀之棋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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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青年男子剑不出鞘,却在一招之间就将自己四人逼退,俞不凡等人心中,齐齐大惊。

    这四人自联袂行走江湖以来,莫说是在年轻一辈中从来都未逢敌手,便是老一辈的许多成名高手,他四人也未真正地放在眼中。

    太湖三十六匪、淫僧不戒、熊氏兄弟、大贼金不空,哪一个不是老一辈的成名高手?还不都是饮恨在他们四人的剑下?

    俞不凡等四人对视一眼后,俞不凡喝道:“剑阵!”

    说罢,四人如同穿花般一阵晃动,一个杀气腾腾的剑阵立即形成。剑阵一成,便朝着青年男子滚滚而去。剑气森森,杀意凛凛。

    青年男子又叹道:“这便是破风剑阵了。”一边叹着气,青年男子一边拔剑出鞘,身形朝前一突,突入剑阵之中。

    叮叮叮叮几声轻响之后,青年男子退回原处,只留下僵立在原地的俞不凡等四人。只见俞不凡等四人脸上,全无血色,汗珠滚滚而下。

    俞不凡等四人,都是剑道高手。尤其是这两年来,四人联袂行走江湖,不知道杀死了多少奸恶之徒。四人对于杀意,极是敏感。

    方才那一刻,他们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青年男子的剑中,毫无杀意。但尽管如此,剑意入体,依然让俞不凡等四人觉得浑身冰寒。好似下一刻,他们的江湖路就会走到尽头。

    俞不凡垂下手中的长剑,颤声问道:“阁下究竟是谁?莫非是李探花身边的那一位剑侠?”声音之中,满是惊惧。

    青年男子叹道:“风某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焉敢与飞剑侠比肩?四位少侠还请听风某一言。四位少侠都是年轻俊彦,又是剑中奇才。若是能摈弃心中贪念,四位少侠必能成就大器,造福武林。”

    说罢,青年男子对白裙女子笑道:“抱歉!让梁姑娘久等了。梁姑娘,请!”

    白裙女子笑道:“能够得见风公子的剑法,何其荣幸!风公子,请!”说罢,白裙女子轻移玉步,款款朝门口行去。

    白裙女子从俞不凡等人的身边经过时,一阵清香传于俞不凡等人的鼻中,俞不凡等人立即觉得心神大定。

    青年男子方自随着白裙女子走至门口,俞不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身后对青年男子躬身抱拳道:“俞某等人多谢阁下剑下留情!阁下可否赐下名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若是有缘,俞某等人定当报答阁下的不杀之恩!”

    青年男子转过身,微微一笑,说道:“我叫风无痕,只是个无名小卒,没有名号。”说罢,青年男子转过身去,和白裙女子一起走出了房间。青衣小厮对俞不凡等人拱了拱手,也随着走出了房间。

    待到俞不凡等四人追出房间,太白楼中,哪里还有三人的身影?

    四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陈宇清面色阴沉地问道:“俞兄,蓝兄,章兄,这风无痕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号人物?”

    俞不凡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俞某说句各位兄弟不爱听的话。我们都是井底之蛙啊!”

    陈宇清复又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俞不凡意兴索然地说道:“各位兄弟,六扇门之行,还是作罢吧。银两交给官府,剑法和剑阵交还给九华山和宋家吧。”

    蓝飞凌急道:“俞兄,若是将这些东西交出去,岂不是会……?”

    俞不凡打断蓝飞凌的话,说道:“银两只需匿名交至官府即可。至于剑法和剑阵,即使九华山和宋家知道是出自不戒和金不空之手,念在我们将其夺回的份上,想必也不会过于为难我们吧。”

    章忠淳皱着眉头问道:“接下来呢?”

    俞不凡复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年,俞某与三位兄弟一起行走江湖,一直未得机会,聆听门中长辈的教诲。俞某打算与三位兄弟就此别过,返回华山。三位兄弟,就此别过。”说罢,俞不凡对陈宇清、蓝飞凌和章忠淳三人抱拳一礼,径自出了房间。

    待到俞不凡离去,陈宇清等三人面面相觑一阵,分别拱了拱手,也自行离去。

    长街之上,白裙女子手撑罗伞,白纱遮面,一边缓缓与风无痕前行,一边笑道:“风公子的剑法,着实让人叹服。知音虽不知剑,却已觉得,风公子的剑法,已臻开宗立派之境。”

    风无痕笑道:“剑意未成,岂敢妄自尊大?梁姑娘取笑了。”

    白裙女子笑道:“风公子过谦了。四名剑中奇才联手,风公子一招破剑,一招破阵。知音岂敢取笑?”

    笑罢,白裙女子问道:“风公子的剑法,可有名字?”

    风无痕答道:“我所悟的剑法,只重剑意,不重剑法。剑意不成,不敢命名。”

    白裙女子笑道:“风公子若是不弃,知音倒是有一名相赠。”

    风无痕停住脚步,对白裙女子躬身施礼道:“请梁姑娘赐教!”

    白裙女子敛衽一礼,说道:“风公子名无痕,剑亦无痕。你之剑法,不如就叫做无痕。如何?”

    风无痕赧然道:“以名为剑,梁姑娘太看得起风某了。不过,梁姑娘赐名,风某岂敢不受?风某这剑意,便叫做无痕剑意了。多谢梁姑娘!”说罢,风无痕对着白裙女子又是躬身一礼。

    白裙女子回了一礼,笑道:“风公子客气了。”笑罢,白裙女子复又缓缓前行。

    风无痕随着白裙女子走了几步后,问道:“梁姑娘,风某欲前往六扇门,请钟大人赐刀一见。梁姑娘可有兴趣前往?”

    白裙女子笑道:“飞刀出世,风云际会。应运而动的,都是大英雄大豪杰。知音一介女流,岂敢不自量力?”

    风无痕笑道:“梁姑娘有何打算?”

    白裙女子笑道:“知音一个小女子,难得来到这京师繁华之地,自是要先去看看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了。”

    说罢,白裙女子对风无痕嫣然一笑,说道:“风公子可要与知音一起前往?”

    风无痕微微一滞,对白裙女子拱手道:“既如此,风某就不打扰梁姑娘的雅兴了。梁姑娘,后会有期。”

    白裙女子复又对风无痕一笑,说道:“风公子保重。”

    说罢,白裙女子转过身去,袅袅婷婷地朝着远处的一家胭脂铺走去。

    待到白裙女子走进胭脂铺,那名青衣小厮笑嘻嘻地对依旧立在原地的风无痕道:“公子,福生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子与一名女子如此投缘。佳人有约,何不前往?”

    风无痕伸手在青衣小厮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记,笑骂道:“你这皮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说罢,风无痕叹道:“奇女子啊!走吧,去见见钟大人。”

第十六章 血仍未冷() 
西北。老林。午时在即。

    一条根本不能被称作道路的羊肠小道上,一个身穿粗布衣的青年背着一大捆松枝,正在踯躅前行。

    青年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青年每一步迈出,都是左脚先出,然后右腿才跟着拖上去。

    尽管如此,青年却走得极稳。青年走在曲曲折折、高低不平的羊肠小道上,挂在其背上松枝之上的一只肥硕的野兔,却丝毫不见有任何的摆动。

    三曲两弯之后,青年的眼前,出现了三间柴房。三间柴房的周围,是一大圈高高的篱笆墙。篱笆墙的墙头,露出许多藤藤蔓蔓,在迎风摇摆。

    柴房入眼,青年立即加快了脚步。行至离柴房约十丈远处时,青年微微顿了一下,复又前行。

    走到院子前,青年喊道:“娘,我回来了!”

    院内,响起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回来啦?快进来!小路来了。”

    青年推开院门,只见院子中,一个脸上挂着笑容的青年正在推着石磨,缓缓地转着圈。石磨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时不时地将豆子朝石磨里加。

    青年先是对老妇人恭谨地施了一礼,又对推磨的青年点了点头,然后将背上的柴枝与院中的一大堆柴枝放在一起,取下柴枝上挂着的兔子,说道:“娘,我今天运气好,套到了一只兔子。娘,我来。”一边说着,青年将兔子放在地上,抢下老妇人手中的勺子,开始朝石磨的磨芯里添豆子。

    那名正在推磨的青年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我有口福了。”

    老妇人笑道:“雪儿,你和小路说会儿话。娘去将兔子拾掇了。”说罢,老妇人伸手拎起地上的兔子。

    加豆子的青年放下手中的勺子,站起身来,一边去抢老妇人手中的兔子,一边说道:“娘,我来。”

    老妇人将青年的手挡住,说道:“小路难得来一回。你和小路说说话。娘自己拾掇。”说罢,老妇人拎着兔子,朝柴房内走去。

    待到老妇人离去,推磨的青年一边继续溜着圈,一边腾出手比划了一下,低声说道:“又出现了。”

    加豆子的青年手上微微一顿,放下手中的勺子,站起身来,一边朝柴房走去,一边喊道:“娘,小路要走了。”

    老妇人从柴房内走出,嗔道:“这孩子,尽瞎说!小路刚刚才来,怎么会又要走了?哪有到了吃饭的时候把人往外赶的?”

    推磨的青年停了下来,对老妇人躬身道:“大娘,侄儿确实是有事要办,正好路过此地,顺便来看看大娘。大娘,侄儿告辞!”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走至院中,在石磨旁的凳子上坐下,说道:“我老太婆这地方,一不临川,二不靠水。既无大贼,也无大豪。你一个神刀门的门主,怎么会路过此地?你们这两个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把我老太婆当傻子。”

    那名加豆子的青年在老妇人身前跪下,说道:“娘,孩儿从不曾欺瞒娘。”

    那名先前推磨的青年也再度躬身道:“大娘,侄儿岂敢欺瞒大娘?”

    老妇人复又叹道:“小路,雪儿一回来,你就要离开。说吧,是不是开儿出事了?”

    跪着的青年抢着说道:“娘,小叶没事。”说罢,青年转过头,第一次露了个笑脸,对先前推磨的青年道:“小路,你快带着你的人去找到小叶,带他回来见见娘,省得娘担心。”

    先前推磨的青年正要答话,老妇人再度叹了一口气,说道:“雪儿,让小路说吧。小路,开儿出了什么事?”

    跪着的青年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先前推磨的青年身前,说道:“别动。”

    先前推磨的青年苦着脸说道:“能不能不打脸?”

    先前跪着的青年点了点头,手一挥,砰的一拳,正中先前推磨的青年鼻梁,随后说道:“说吧。”

    先前推磨的青年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苦笑道:“不是说不打脸的么?”

    先前跪着的青年冷冷地说道:“鼻子是脸么?”

    老妇人站起身来,走到先前推磨的青年跟前,一边用手中的手帕拭去他脸上的血迹,一边对先前跪着的青年喝道:“雪儿,小路是你的兄弟!哪有见一回打一回的?”

    先前跪着的青年复又跪下,对老妇人说道:“娘,孩儿知道错了。”

    先前推磨的青年走过来,一边将跪着的青年朝起拖,一边对老妇人笑道:“大娘,都是侄儿自找的。侄儿宁愿挨傅大哥的拳头,也不愿接他的刀。”

    老妇人叹道:“唉,你们啊!小路,你说吧。”

    待到老妇人回到石磨前的凳子上坐下,先前推磨的青年躬身道:“大娘,小叶的飞刀又出现了。”

    老妇人笑道:“这一回是谁?”

    先前推磨的青年轻声说道:“大娘,是小叶的飞刀被人留在了六桩血案的现场。每个现场一柄。”

    老妇人皱了皱眉头,先前跪着的青年则轻轻地握了握手指。

    老妇人问道:“死者是谁?”

    先前推磨的青年答道:“都是老一辈的人。沙千涛沙老帮主,莫千寻莫大先生,王振威王老英雄,铁忠恒铁大帅,文以轩文老大人,郑三州郑大官人。还有几百条人命。”

    老妇人又皱了皱眉,先前跪着的青年则将双手十指握成了两个拳头。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想要引开儿的师父出来啊。”

    先前推磨的青年答道:“是的,大娘。侄儿的师父已经去六扇门看过小叶的刀和几位死者的尸身了。”

    老妇人笑道:“你师父倒是个热心人。”

    先前推磨的青年笑道:“大娘,师父若是听到您这话,侄儿又要挨顿打。”

    老妇人叹道:“开儿的刀,从来就没有流落在外的。如今却被人留下了六把。雪儿,收拾收拾吧。”

    那名刚刚被先前推磨的青年从地上拖起来的青年连忙又跪倒在老妇人的身前,说道:“娘,小叶应付得来。孩儿哪里都不去。孩儿就陪着娘。”

    老妇人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李大侠都要被惊动了,你怎能不去?”

    跪着的青年说道:“娘,江湖上的事,孩儿早已忘了。孩儿就陪着娘,在这里等小叶回来。”

    老妇人伸出手,在青年的头上轻轻地摸了摸,笑道:“雪儿,你从来就不是冷血之人,又怎会忘得了?去收拾收拾吧。娘和你一起去。”

    跪着的青年大惊道:“娘!”

    老妇人伸手将跪着的青年扶起,对先前推磨的青年笑道:“小路,这院中的每一株菜,都是我老太婆和雪儿一把土一捧水种起来的。你能不能安排个人过来,帮着照料一下?唉,还是算了吧。这深山老林的,莫要吓着别人了。”

    先前推磨的青年连忙躬身道:“大娘请放心!不打紧。”

    老妇人站起身来,对先前跪着的青年说道:“雪儿,娘去收拾了。你也去收拾收拾。不许再打人了。”说罢,老妇人起身走向柴房。

    待到老妇人走进柴房,先前跪着的青年冷冷地朝先前推磨的青年一瞪,先前推磨的青年苦笑道:“我自己来。”说罢,青年抬起手,砰的一拳,击在自己刚刚才挨了一拳的鼻梁上。鼻子之中,立即又开始冒血。

    打完之后,先前推磨的青年对先前跪着的青年道:“够不够?”

    先前跪着的青年缓缓地走进另一间柴房后,先前推磨的青年喃喃说道:“小叶,这两拳,你可得还给我。”

    少顷之后,老妇人提了一个小小的包裹出来。而那名先前跪着的青年,则扛了一个大大的包裹出来。

    老妇人笑道:“雪儿,我们又不是要搬家。”

    扛着大包裹的青年道:“娘,都是今年新打的棉被。孩儿怕您在外面睡不习惯。”

    老妇人叹道:“你这孩子!走吧。”说罢,老妇人当先朝院外走去。

    先前推磨的青年抢过老妇人手中的包裹,又要去抢扛着大包裹的青年肩上的包裹时,扛着大包裹的青年冷冷地说道:“兔子。”

    先前推磨的青年微微一愣,连忙说道:“哦,对,对,对。兔子。兔子。”说罢,青年一溜烟儿地进屋,拎了一只兔子出来。

    待到青年赶上扛着大包裹的青年时,扛着大包裹的青年说道:“扶着我娘。”

    三个身影,朝着老林之外缓缓而去。

    那名扛着大包裹的青年,一手扶着肩上的包裹,一手握着一把黑黝黝的刀。眼中,闪耀着冷冷的光。

第十七章 唐门唐定()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蜀地。巴中。一处绝险之地之上,却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海。

    这一片竹海,被蜀地之人称为万青竹海。

    无数文人骚客,曾为其写下脍炙人口的绝美诗句。更有无数游人,曾历经艰辛万苦,欲要深入到万青竹海之中,一睹它的真容。

    然而,当人们进到竹海之中时,便会发现,竹海之中,雾霭绵绵,极易迷失方向。任凭你留下诸多记号,甚至是以绳相牵,最终也会发现,转来转去,还是会转回原地。无数人只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竹海深处,一片亭台楼阁相连的地方,正是威震蜀地的唐门所在。

    一座小楼之外,一位身着灰衣的老者,正默坐在地上,对着身前插在地上的三炷香发呆。老者的头发虽然已经花白,但气色极其红润。只是,老者的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这名老者,正是唐门昔日的大长老,唐定。

    唐定这个名字,是唐门的老祖宗给取的。唐门的每一个孩子的名字,都是唐门的老祖宗给取的。

    唐定这个名字的含义很简单。定唐门。

    唐定没有辜负这个名字。

    唐定虽然生性低调,一生之中只踏出过唐门一次,但他除了暗器手法惊人之外,似乎天生就有教人本领的天赋。

    唐定教出来的唐门子弟,不仅人数众多,而且无一不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就连唐门的老祖宗都说,唐门有了唐定,可保在他的有生之年内,门中不缺年轻高手。

    江山代代传,后人推前人。有了大量的年轻高手,唐门何愁不定?

    但唐定唯一踏出唐门的那一次,他就遇上了莫千寻。

    那时候,唐定刚刚成为唐门的大长老。唐门的规矩是,每一任新任大长老上任之初,都必须前去巡视一番唐门在江湖之中的所有分堂和分舵。

    那时候,莫千寻还没有碰到小李探花。莫千寻的千与千寻,江湖之中,极少有人知道。莫千寻在寻找使暗器的高手,以求突破。

    那一场较量,是唐定第一次与唐门之外的人比试暗器。也是到目前为止,唐定唯一一次与唐门之外的人比试暗器。在那之前,唐定没有输过。即使是唐老爷子全力出手,唐定也接下了他发出的所有暗器。

    但与莫千寻的那一战,唐定输了。

    那时候,唐定的暗器手法叫做“飞花”。花飞敌落。

    那一场比试,莫千寻发出的暗器,只比唐定发出的飞花多了一枚。一枚钉在唐定鬓边的无影针。

    只是比试。莫千寻没有下杀手。他的暗器之中,毫无杀气。

    但唐定还是输了。

    唐定不是输不起。

    唐定不仅身手极强,更有教人本领的天赋,但他最高的,还是他的心性修为。

    唐定知道,江湖之中,没有可以一直不败的高手。

    远的,名扬天下的剑神独孤,在练成不世之剑以前,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挫折,更不知道曾经败过多少次。

    近的,兵器谱上排名第一的天机老人,败了。几乎一统江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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