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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小李飞刀之棋局-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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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抱琵琶的女子的话才说了一半,场中中原之人已知她要奏何曲。

    怀抱琵琶的女子话音未落,杜文武已经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音音姑娘,杜某不才,愿意献丑!”

    几乎与杜文武同一时间,场中另有好几人站起身来,齐声说道:“卢某(/李某/章某/齐某/陆某)愿献丑!”

    怀抱琵琶的女子对着杜文武等人欠身一礼,右手在琵琶弦上一拨,战鼓之声渐起。战鼓之声中,马蹄滚滚,杀声阵阵。

    随着马蹄声和厮杀声愈来愈烈,怀抱琵琶的女子对杜文武微一点头,杜文武放声唱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杜文武的唱腔虽然绝对说不上精准,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走调,但自有一股豪迈之气在其中。

    随着琵琶之声和杜文武的歌唱,另外几名站起身来的官员也跟着唱道:“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在这几人的歌声之中,琵琶之声一转,忽然充满了愤懑之意。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唱道这一句时,场中的中原官员几乎都已经站起身来。好几名白发苍苍的官员,泪流满面。

    靖康之耻,武穆之恨,虽然已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但一直是中原人心中永远的耻和痛。众官听到此处时,想一想中原如今的疲态,看一看场中三地的使臣,心中之恨,激涌而起。

    木赤呵的脸上,虽然十分平静,却再也看不到先前的笑容了。鹰眼和伊贺百忍的脸色则沉了下去。

    琵琶之声再转,阵阵杀伐之意,凛凛而来。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曲至此处,场中的中原之人,除了太子依然安坐,便是两位少林高僧和两位武当道长也站了起来。两位武当道长头上的束发无风自动,浑身剑气激荡。两位少林高僧虽然并无太大的反应,却都双手合什,默念《金刚降魔经》。

    其余的中原之人,则一边泪流满面,一边放声大唱,一边以手击节。

    木赤呵的脸色,终于沉了下去。鹰眼和伊贺百忍的眼中,闪着丝丝怒色。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场中众人唱完最后一句,琵琶声却依然未落。场中众人也依然肃立,或闭目落泪,或神色肃穆。

    堂中,怀抱琵琶的女子右手急拨,琵琶声愈来愈高,愈来愈急,愈来愈重。

    突然,崩地一声,怀抱琵琶的女子手中琵琶的一根弦应声而断。众人看得分明,怀抱琵琶的女子右手指缝之间,有血迹渗出。

    “音音姑娘!”杜文武等人急切地说道。

    太子也站起身来,正待说话,怀抱琵琶的女子怀抱琵琶,屈身一礼道:“多谢各位贵客关心。小女子无妨。”

    说罢,怀抱琵琶的女子将目光扫过木赤呵、鹰眼和伊贺百忍三人,清冷地问道:“三位贵客,小女子这一曲,不知是否当得起慷慨激昂几个字?”

    木赤呵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见怀抱琵琶的女子发问,木赤呵哈哈一笑道:“姑娘此曲,确实慷慨激昂。姑娘这一曲的曲词,可是出自岳武穆岳元帅?”

    怀抱琵琶的女子道:“正是出自岳爷爷。”

    木赤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岳元帅的威名,便是在我北地,也是流传已久。可惜啊,可惜!岳元帅若是生在我北地,莫说是一个南院大王,便是一个摄政王,也可做得了。”

    鹰眼接着叹道:“岳元帅的威名,西域之地,也是久有传扬。岳元帅这样的英雄豪杰,若是生在我西域,我西域之主定是早已与之结为兄弟。”

    鹰眼话音刚落,伊贺百忍沉声道:“我东瀛之地,最重英雄豪杰。似岳武穆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如果生在东瀛,即便做不了幕府将军,也定可做大名之首。”

    木赤呵、鹰眼和伊贺百忍一连串地说下来,场中中原之人的眼中都冒出了怒火。

    岳武穆的冤案,虽是旧事,但木赤呵等三人话语之中的讥讽之意,场中众官如何听不出来?

    太子和十皇子的脸色尤其难看。

    当朝虽未发生似岳武穆那样的冤案,但昔年神威堡之事,至今在民间也有许多微词。神威堡一案,不仅导致本朝多名忠诚良将受牵连,更有数名统领一方大军的主帅挂印出走。民间将神威堡之案比作风波亭一案者,也不乏其众。

    太子统领东宫,十皇子心系国事,如何能不知道民间的这些说法?

    木赤呵、鹰眼和伊贺百忍左一声叹气,右一声可惜,左一声若是,右一声如果,太子和十皇子如何能不难堪?

    怀抱琵琶的女子依旧用清冷的声音说道:“三位贵客所言,小女子不懂。小女子只是听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岳爷爷那样的大英雄大豪杰,也只有我中原之地,才配拥有。”

    说罢,怀抱琵琶的女子再不理会木赤呵等人,却对太子和场中中原之人微微一屈身,说道:“太子殿下,各位贵客,小女子技艺未精,不慎断弦,惊扰太子殿下和各位贵客了。小女子告罪!”

    言毕,怀抱琵琶的女子再度对场中众人微微一礼,怀抱琵琶,退了下去。

第八章 女中酒豪() 
    待到怀抱琵琶的女子退下,场中一时有些冷了场。

    中原之人心中不快不提,木赤呵等人被怀抱琵琶的女子临退去前狠狠地刺了一刺,心中亦是恼怒不已。木赤呵等人即使再想发难,佳人却已离去。

    苏姑娘盈盈一笑,正欲说话,木赤呵哈哈笑道:“适才听得那位姑娘一曲,本王心中甚为激荡。本王在北地之时,素有贪杯恶名。此刻心中痛快,更想痛饮一番。太子殿下,不如我们一起,如何?”一边哈哈笑着,木赤呵一边将目光转向太子。

    太子笑道:“贵使远来是客,本王自当奉陪。”

    说罢,太子正要伸手去取桌上的酒杯,木赤呵笑道:“太子殿下,本王在北地之时,每逢畅饮,必使大碗。这位姑娘,可否请人送上大碗?”

    太子微微一怔间,场中中原之人,心中愈发不快。

    今日这场散宴,木赤呵等人处处咄咄逼人、多番纠缠不说,此时居然使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北地之人,惯常豪饮。这木赤呵身为北地的南院大王,又是出了名地勇武过人。以他的酒量和体质,若以大碗饮酒,自是无妨。

    但太子深居东宫,自幼便受礼法约束,从未畅饮。太子虽也习得一些健体之术,但终究乃是一文弱之人。若是以大碗饮酒,只怕三碗两碗下肚,太子便要当场醉倒了。

    苏姑娘浅浅一笑,说道:“贵客请稍待。”

    说罢,苏姑娘对场中的一位侍酒姑娘微微点了点头,那位姑娘轻轻地退了下去。

    场中,不少中原之人心中已是暗自计较,待会儿太子与木赤呵对饮之时,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去设法将太子的酒顶下。

    场中之人正在暗自计较之时,先前退下的姑娘双手抱着五六个大碗走了出来。与这位姑娘并肩走出的,还有另一名姑娘。这名姑娘的双手之中,抱着一摞更大的大碗。大海碗。

    场中识得这位手抱海碗的姑娘的中原官员,眼睛顿时一亮,心中窃笑不已。

    这位姑娘,正是天香楼之中号称能够喝倒牛的风姑娘。

    太子和识不得风姑娘的官员,看见这位风姑娘抱着如此一大摞海碗出来,心中齐齐一惊,却并无慌张之意。经过音音姑娘方才那一场,太子和众官相信,这天香楼,定然不会使太子和其他中原之人难堪。

    风姑娘的身后,尚且跟着一位姑娘,手中抱着一个不小的酒坛。这位姑娘,十皇子和在场的绝大多数中原官员都认得。这位抱酒坛的姑娘,正是天香楼中曾以一只手拧断了关东鹰爪王十根手指的孙姑娘。

    木赤呵、鹰眼和伊贺百忍三人看到一位天香楼的姑娘手抱着吓死人的大海碗出来,先是微微一愣,进而各自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那位手抱大碗的侍酒姑娘将手中的大碗在太子和木赤呵面前的桌上各自摆放了一个,正欲欠身退下,鹰眼笑道:“本王也甚喜饮酒。有大碗在,岂可不用?”

    伊贺百忍接着道:“我东瀛之人,也喜欢以大碗饮酒。”

    待手抱大碗的姑娘在鹰眼和伊贺百忍面前的桌上也各自摆上一个大碗后,十皇子笑道:“这位姑娘,请给我也来一个大碗。”

    五个人面前摆上大碗之后,早有其他的侍酒姑娘上来斟上了酒。风姑娘则只是手抱一摞海碗,与孙姑娘站在一旁不动。

    木赤呵端起大碗,对太子一举,说道:“太子殿下,中原之地,与我北地的饮酒习惯多有不同。太子殿下若是不习惯以大碗饮酒,请饮杯即可。”

    鹰眼也端起碗来,说道:“我西域之地,和北朝的饮酒习惯相同。太子殿下请自便。”

    伊贺百忍跟着端起碗来,说道:“太子殿下请便。”

    木赤呵、鹰眼和伊贺百忍话虽如此,却只是端着碗不动,含笑看着太子。

    十皇子正要端碗,接过话头,苏姑娘笑道:“各位贵客,请先等一等。”

    木赤呵笑道:“这位姑娘,天香楼莫非还有饮酒的规矩?”

    苏姑娘抿嘴笑道:“这位贵客说笑了。饮酒便是饮酒,哪里有什么规矩?”

    说罢,不待木赤呵等人再度发问,苏姑娘笑道:“不过,各位贵客既然光临天香,天香总得尽一尽地主之谊。”

    木赤呵笑道:“听姑娘的意思,是要与本王等人饮上几杯?”

    苏姑娘笑道:“几位贵客都是贵人,更是豪爽之人。以小女子的酒量,哪能让几位贵客尽兴?”

    苏姑娘话音一落,风姑娘抱着一摞海碗,上前一步,笑道:“小女子先来敬各位贵客一碗。”

    说罢,风姑娘将手中的一摞海碗递于一位侍酒的姑娘,再自行取了一个,笑道:“小女子便以此碗,相敬各位贵客。”

    场中中原之人暗自窃笑间,苏姑娘笑道:“我中原之地有句俗话,叫做客随主便。不过,各位贵客若是用不惯我这位风姐姐手中这样的大碗,各位贵客请自便。”

    听到苏姑娘的话,太子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笑意。

    木赤呵笑道:“这位姑娘说得好。客随主便。再换大碗。”

    鹰眼和伊贺百忍自也不甘示弱,让天香楼的侍酒姑娘在各自的桌上摆上大海碗。二人暗忖,待到天香楼尽完地主之谊,总要激得中原太子当场出丑。

    四只大碗一字排开后,孙姑娘以左手揽住酒坛,伸出右手在酒坛之上一拍,将酒封拍开。一股浓浓的酒香顿时四溢开来。

    木赤呵身处北地,惯饮烈酒。闻到这一股酒香,木赤呵心中微微一惊。只凭香味,木赤呵几乎已可断定,这一坛酒,绝对比自己曾经饮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更烈。

    拍开酒坛之后,孙姑娘在风姑娘面前的海碗之中倒上满满一碗后,却停住不倒了。

    风姑娘看着木赤呵,笑道:“不瞒这位贵客,这坛中的酒,很是有些烈。不知贵客……”

    木赤呵哈哈大笑道:“酒自是越烈越好。来!请这位姑娘倒酒!”

    有木赤呵在前,鹰眼和伊贺百忍自然也免不了倒上了一海碗坛中之酒。

    风姑娘端起海碗,对着木赤呵微微一举,说道:“小女子先干为敬。”说罢,风姑娘将海碗举至嘴边,咕嘟,咕嘟,咕嘟,数息之间,便将一碗脸盆儿大小的酒给喝了个底朝天。

    一饮而尽,风姑娘面色不变,双手捧碗,对着木赤呵亮出碗底。

    木赤呵哈哈大笑道:“好!姑娘真乃女中豪杰也!”

    笑罢,木赤呵端起海碗,站起身来,如同风姑娘一般,一口气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一碗酒下肚,木赤呵立即觉得,自喉咙处直至胸间,一股火辣之气,直冲口鼻。

    风姑娘微一欠身,笑道:“多谢贵客!”

    笑罢,孙姑娘上前,再为风姑娘斟满一碗。

    风姑娘端碗走至鹰眼桌前,举碗道:“这位贵客,请!”说罢,风姑娘再度一举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场中众人虽然早已闻天香楼风姑娘之名,但此刻见到她连喝如此大的两海碗烈酒,仍然乍舌不已。

    鹰眼端起碗来,站起身,学着木赤呵的样子,咕嘟咕嘟朝着口中猛倒。才倒了小半碗,鹰眼便觉得心中一阵烦恶。

    鹰眼虽也饮酒,而且也饮烈酒,但因为胸有大志,平时律己甚严,究竟不如木赤呵那般,时常豪饮。

    强忍住心头的烦恶,将一碗酒倒入腹中,鹰眼已是满面通红。

    风姑娘笑着道了谢,端起第三碗酒,行至伊贺百忍面前,笑道:“这位贵客,请!”

    没有人注意道,此刻的风姑娘,脸上虽然带着笑容,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

    待到风姑娘面不改色地将碗中酒喝下,伊贺百忍也举起晚,送到嘴边。

    碗至嘴边,酒未入口,伊贺百忍的眉头便是微不可查地一皱。

    东瀛之地,在中原大唐之前,皆饮浊酒。

    大唐年间,中原的酿酒之术自百济传入东瀛之后,东瀛之地,渐渐出现一种新的酒,唤为清酒。清酒始出之时,因其产量有限,价格昂贵,仅限于东瀛皇室与贵族饮用。

    时至今日,清酒已渐渐在东瀛盛行。似伊贺百忍在东瀛所饮,便多为清酒。

    然无论浊酒也好,清酒也罢,东瀛之酒,烈性都是偏低。而且,东瀛之人日常饮酒,绝非伊贺百忍所言,惯使大碗,而是常使小杯。

    伊贺百忍手中此刻所端的这碗酒,不仅数量惊人,而且酒味极其浓烈。伊贺百忍只是闻得一闻,心中便知,若是就这样将这一海碗酒饮下,自己只怕当场就会出丑。

    伊贺百忍暗中运起伊贺流派的独门心法,功行一转,护住脏腑,方自将酒碗凑至嘴边,屏住呼吸,鲸吞海吸。

    场中众人的目光都在伊贺百忍身上,却未注意到,冲霄道长和陆铭崖的嘴边,都露出了笑意。

    “师兄,只怕这浪人要出丑。”陆铭崖低声道。

    “酒未入口,先行行功,又这般急饮。呵呵。”冲霄道长低声笑道。

    冲霄道长和陆铭崖低声说话间,伊贺百忍的一海碗酒已经入腹。

    伊贺百忍运功在身,酒一入腹,酒意便迅速席卷伊贺百忍的全身。

    伊贺百忍双手持碗,一句话还未出口,喉中便是咕嘟一响,面色也是一白。

    风姑娘微微欠身,笑道:“多谢贵客。”

第九章 宴终人散() 
    苏姑娘上前,再将风姑娘的酒碗倒满之后,风姑娘再度举碗,目光看过木赤呵、鹰眼和伊贺百忍三人,笑道:“小女子再以此酒,同敬三位贵客。”

    说罢,不待木赤呵等人反应,风姑娘举起海碗,自顾自一饮而尽。

    见风姑娘又喝完一碗,木赤呵面色尚可,鹰眼和伊贺百忍却同时变色。

    二人心知,若是再喝上这样的一碗,自己非倒不可。若是不喝,莫说是在中原之地,便是在西域或东瀛,也是极为失礼之举。

    更何况,对方只是一名妙龄女子,场中更有中原太子、十皇子和多名官员在此。这一碗酒若是躲了,只怕旬日之间,满中原的人便会知晓,西域王子和东瀛第一剑客于天香楼饮酒,败于天香楼中的一名女子。

    伊贺百忍身后,一人率先站起身来,笑道:“这位姑娘果然好酒量。这一碗酒,由我待我家将军饮了,如何?”

    众人看去,只见此人虽然与几名东瀛浪人坐于一处,却又与身边的浪人颇有不同。此人所着的衣衫,乃是中原之人所着的长衫。此人的中原之语,也说得极为流利。

    见此人站起身来,苏姑娘的眼底,隐隐掠过一抹杀机。

    风姑娘笑道:“敬客之酒,若是代饮,不饮也罢。”

    说罢,风姑娘将目光看向木赤呵和鹰眼。

    木赤呵和鹰眼微一犹豫间,风姑娘复又笑道:“既然几位贵客都无意再饮,小女子便先退下了。”

    说罢,风姑娘对着场中众人微微一礼,退了下去。

    伊贺百忍身后那人见风姑娘退去,也微笑着坐了回去。

    孙姑娘手提酒坛,正要退下,焦春熙笑眯眯地说道:“苏姑娘,孙姑娘,天香楼有这等好酒,今天我老焦可要忝着脸讨一杯了。”

    苏姑娘笑道:“焦大人肯赏面,天香安有惜酒之理?”

    笑罢,苏姑娘对孙姑娘使了一个眼色。

    孙姑娘手提酒坛,走至焦春熙桌前,为焦春熙斟了一杯之后,站至一旁,却未退走。

    太子哈哈一笑,对木赤呵笑道:“贵使可还欲痛饮?”

    木赤呵笑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献丑了。”

    场中中原众官听到木赤呵果断认输,非但未觉得好笑,心中反而齐齐一凛。

    此人身为北地南院大王,手握雄兵,乃是北地对中原之地的最大敌人之一。此人该争时寸步不让,不该争时又如此拿得起放得下,实非中原之福。

    太子对苏姑娘笑道:“苏姑娘,既然各位贵使无意再饮,不如请天香再安排一些助兴之乐,可否?”

    苏姑娘正欲答话,木赤呵笑道:“太子殿下,今日曲也听了,酒也饮了,再多的助兴之乐,本王看就不必了吧。三王子,伊贺先生,意下如何?”

    鹰眼的酒劲正在蹭蹭上头。闻言,鹰眼摇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伊贺百忍也摆手道:“足矣,足矣。”

    伊贺百忍刚刚强行将翻涌之喉咙处的一口东西咽下。此刻,伊贺百忍一开口说话,一股极为难闻的气味顿时喷了出来。坐在他附近的人,想要掩鼻,却又觉得不妥,只得齐齐皱眉。

    太子与十皇子对视一眼之后,太子笑道:“既然如此,今日不如就此尽兴吧。十弟,麻烦你和各位大人送一送几位贵使。为兄需得送一送两位大师和两位道长。”

    十皇子刚欲起身,伊贺百忍已经站起身来,说道:“太子殿下,先前我等所问之事,还请太子殿下给一个答复。”

    伊贺百忍再度开口说话,坐在他周围的人愈发觉得一股味道中人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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