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通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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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声匿迹多年,还以为从此灭绝断种了,想不到……想不到至今还有余孽尚在!”
木阳道人却心中起疑,刚才黑衣首领一道落月斩能破去自己的护体气罩。纵使武林藏龙卧虎,凭自己堂堂武当派掌门,一代武学大宗师,武功已入绝世高手之境当在世上少有敌手,饶他区区一黑衣首领如何能破玄功护体,难道真的中了混元化气散?不过片刻之后登时醒悟,明白这是对方心理战术,让自己内心恐惧而丧失斗志。心念于此,木阳道人只哼道:“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先纳命来!”说罢将拂尘一摆,又要攻击出去。
众黑衣人眼见于此,也立即便要围攻上去。这时,黑衣首领叫了声“住手!”止住了再要进攻的黑衣人。然后他慢慢走到木阳道人三人近前,笑着说道:“如若不信,看看你们的手,但凡全身经脉之处是不是已经呈现黑色?”
三人猛地一查,惊呼出声,张姓官员惊悚道:“你……你……你们,何时下的毒?”
众黑衣人大笑不止,黑衣首领缓缓道:“木阳掌门武功盖世,若非用毒,我等岂是他的对手。早在你们进屋之前,我已将混元化气散放在了你书房的门上,只要你们进出门,必能碰上。这混元化气散无色无味、奇毒无比,挥发性极强,就算只是衣服上沾上一点,也能慢慢散发至皮肤,再扩散至体内,至此之后将无药可救!哈哈哈!”黑衣首领顿了顿,继续道:“若非中毒,在下又岂能破武当派护体神功。木阳掌门,您说是吗?”
两官员见自己全身经脉发黑,全身发紫,深知中毒已深,手足无措,急向木阳低声求道:“道长,现在该怎么办?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木阳寻思,现下中毒已深,拼是死不拼亦是死,索性倒不如拼一把将黑衣人首领制服,或许他还有解药能救命。想到此,他暗中潜运内力,试图借机出手想要一举擒获黑衣首领。黑衣首领似乎并未察觉,继续说道:“这混元化气散是我教巳部圣药,除了她们,世上没人知道解药。本想让你们多活几个时辰,无奈道长发现了我们,那没办法,你们就只有早登极乐,早日超……”
这生字还没说出口,木阳道人早已出手,只见他脚踏八字步,双掌齐推出,掌风瑟瑟,一股无形气劲迅速从掌中急射而出,气势汹汹,霸道异常。黑衣首领瞬间感到呼吸不畅,然后踉跄着倒退了三四步,但他很快止住了身形,脸上竟神色如常,似乎并未受伤。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是满脸诧异,两官员都吃惊得张大了嘴,谁都没想到堂堂武当掌门的全力一掌,而且这掌还是偷袭,竟然只震退黑衣首领三四步,而其却能不受伤!
木阳道人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不可能啊,为何会是这样?”
黑衣首领大笑道:“哈哈哈哈!武当派无极玄功果真霸道,若非木阳掌门已中混元化气散,内力已快消耗殆尽,否则适才在下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原来这混元化气散之所以名满江湖,令人闻风丧胆,其毒在能快速消耗人的内力,最终让人功力全失,全身经脉爆裂而死,内力越深发作越快,是以多用于对付武林高手。对付常人反倒如一般毒药了,令人防不胜防!
木阳道人如何能想到这一辙,虽是久闻这混元化气散,但却不知其有如此药性。他再试提丹田之力,只感觉丹田空空,全身疼痛无比,再也提不起丝毫内力。过不多时,哗的一股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继而四肢无力,随即就瘫倒在了地上,接着全身噼啪作响,全身经脉爆裂,满身黑血。慢慢地、慢慢地,木阳舌头外吐,眼睛渐渐失去了光泽。可叹一代宗师,就这样驾鹤西去,死状甚惨。
眼见木阳道人已死,纵使昔日二官在官场春风得意,颐指气使,之前亦是嚣张跋扈,但是如今失了靠山,此间面临生死,叫他们如何不怕,所有的傲气骨气瞬间全无。二官连滚带爬,来到黑衣首领脚下,哭叫求饶,只求黑衣首领能饶性命,来生做牛做马云云。
但黑衣首领却丝毫不理,将二人一脚踢开,大声道:“汝等狗官,安敢讨饶。汪宦一系,罪恶滔天,罪不容诛!来呀,杀!”唰唰两声,两人魂归九天!
天上的月亮依旧亮依旧圆,地下的花儿依旧美依旧艳,院中肃杀,天上地下,没有半分可怜!
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看着木阳道人,黑衣首领摇了摇头,喟然长叹:“想不到一代宗师,竟是个这样死法!”
一黑衣人道:“饶他是一代宗师,尚且如此不自珍自爱,死了也活该!”
黑衣首领住目良久,最后才吩咐道:“走吧!”说罢将一块虎头令牌丢在地上,只见上面清晰地刻着“通天”二字!
第六十六章 赴考()
日月更替,四季轮回,又是一年春节至,万物复苏,人间处处是生机。今年立春较已往稍早,虽只二月初到,但四下春意盎然已尽显无遗。极尽繁华的京华乐土更是与众不同,同样的春天,风依旧如昔暖人心骨,雨依旧如昔纷扰缠绵,物事除了新旧换更、增加补益之外,也依旧如昔辉煌璀璨。不过今年春天不同于昨之处,便是今年又到了天下举子众所期盼的大考之年——科考年。
京城无愧于一国帝都,富绕繁华自不必说。高大雄奇的建筑气势如虹,灯红酒绿的花街令人忘返,即使是乡郊村野也显得趾高气扬,一派王者之气果真独一无二,让人心生敬畏。夕阳的余晖即将褪去,留在西天的一缕红霞,宛如娇羞少女面上的红晕,说不出的可人。阵阵春风缓缓拂过,轻轻吻着人们的脸颊,使人倍觉惬意温馨。
原本热闹的京暨大街此时也闲静了下来,距离夜市还有一段时间,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此时,街的那头正行来一人一骑,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郎拖着疲惫的身驱,迈着沉重的步伐,牵着一匹不甚高大的瘦弱白马。那人并不高壮,中等个子,瘦削身材,身着一袭粗布长衫,脸上虽轮廓分明,但尽是风霜倦态,此时看去简直平凡无比,丝毫也不出众。他牵着马缓步走进一家不算豪华的客栈,那客栈名曰:“三才”。
到底是做生意的,隔着老远店小二就招呼了:“哟,这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
说罢已跑来替书生牵过了马。
那书生对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径直走进店问道:“掌柜,还有客房吗?”
语调显得低缓清脆,疲弱无力。
“有啊,客房还多着呢!本店客房分‘天地人’三等,客观是要住天字房还是地字房?”那矮小干瘦的掌柜打量了他一眼,随口说了一句,语气略显生硬。
不待书生答话,机灵的小二已插话道:“看客观的样子也是来赶考的吧,本店最近新设了天字状元阁,客观要不住那儿?一来呢图个吉利,二来那儿安静优雅,适合读书休息;三来呢……”
“不用,给我来间便宜的就行!”小二话还没说完,书生便截口道。
那掌柜冷冷道:“哼,料也是这样,过来登个记吧!”
书生摇了摇头,不快不慢接过了掌柜手中毛笔,不慌不忙地在他手指的地方写下了“萧云”二字。
“还不带他去人字一号房!”掌柜极不耐烦地吩咐小二,小二面露无耐,只道了声:“客观这边请。”便领着他前去。
萧云是谁?
萧云正是云霄,不过是改名后的云霄。
云霄又来参加科考了,这几年他游历天下,长了不少见识,也每日都读书练武,想来文武两面也有所提高。只是武功他从未显露过,他遵从当年李子龙之言不敢轻易动武,因而不知其武功高低。不过他换掉了以前的身份,在扈云的帮助下将名字改成了“萧云”,是因他想再来参加科考,试试自己的文才到了何种地步。
也是连日来鞍马劳顿,疲累的云霄第二日醒来已是正午时分,正感腹中饥饿,匆匆梳洗过后,依照小二吩咐急往前厅觅食。
客栈前厅面积不小,分二层,有雅间,光大厅就足可容纳百十号人,今日看来生意不错,里里外外满是客人,剩下的空座已屈指可数。云霄在头层大厅靠窗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下,吩咐小二随意上了两道菜,便自独坐低头饮茶。正饮间,闻得左手邻桌有人问道:“大哥是本地人吧?”
一人答道:“是啊,看公子这模样是外省赶考的读书人?”
也是对同行天生的好感,云霄不禁抬头打量。只见答话的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而问话的却是一白面书生,看他身着灰白色衣服,发束书生巾,长得唇红齿白,长方脸蛋,极是英俊。
“正是,山野书生无知。大哥身居皇城,想必通晓京中大事,不才正想请教一二!”一口文绉书语说得甚是客气。
那中年只道:“不敢,不敢。哎,京暨重地,天子脚下。所谓大事不过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罢了!”说罢一声长叹。
“嘘,你小声点,当心被巡差们听见!”中年男子身旁一瘦弱老者左顾右盼小心劝道,好似对什么东西极为害怕。
听到提点,中年男子顿时压低声音道:“是啊,这年头是得当心些,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见状如此,那书生不禁大感惊讶,同时不忘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这几年京城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不待中年男子开口,那老者已道:“到底是书生啊,一心只读圣贤书,全然不知天下大事!”咳了两声又接着道:“今时今日,世风日下。这世道被一群权臣弄得乌烟障气,朝上朝下人人自危啊!”
书生一脸惊异,忙问:“哦?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道:“各位可知当今天下权势滔天的有哪几位?”
中年男子不假思索,便脱口道:“那还用说吗,除了当今皇上之外,权势最大的便是皇帝宠妃万贞儿和大太监江直。”
“万贞儿和汪直,他们是何许人也?”这下问话的是坐在白面书生身边的一年轻人,穿着灰布衣服,看打扮也是个书生。
老者笑道:“呵呵,这万贞儿嘛说来出身并不显赫,据说是已故太后身边一宫女。当年皇上年幼,便是这万贞儿一路服侍陪伴皇上长大。你们别看当今皇上现在高高在上,想当初年幼时,可苦着呢!”
皇室贵族,王公大臣生来就命好,锦衣玉食,富贵荣华,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说谁还时运不济、命途多舛,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那英俊书生满脸疑惑,不禁问道:“哦,这又从何说起?”
老者不慌不忙,端起桌上的热茶吹了几口气,轻呷了口,说道:“土木堡之变后,正统皇帝被俘,郕王受命于危难被拥立为主,是为景泰帝。谁知后来正统帝又被释放回来,各位试想一山难容二虎,一国难容二主。你们要是景泰帝,你们会怎么办?”
云霄本性格內敛,并非多话之人,他只耐心听着一言不发,只见那中年男子直说到:“还能怎么办?这到手的好处岂能轻易让人啊!再说了当初危难时你们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我,现在情势好了又想让我完璧归赵,天下哪有这好事,就算傻子也不会干吧!”
老者道:“正是这个道理,所以说这皇权是世上最令人灭绝人性的东西。不过咱们这景泰帝还算仁慈,只是把他的皇兄正统皇帝囚禁在南宮罢了,而此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乃是正统之子,也只得被废黜。”老者叹了口气,顿了顿问道:“各位试想一个被废的年幼皇储,日子会过得好吗?”
众人摇头,唏嘘不语!
老者又道:“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就是这万贞儿与今上相依为命、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啊!”
中年男子点头道:“是啊,俗话说得好,这患难见真情。想必也是在那断艰难岁月里,此二人才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吧!”
“谁说不是呢!后来今上登基,万贞儿虽未册封为皇后,但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但凡她有要求,今上未尝说上一个不字,以至后来权势越来越大,祸乱后宫、为非作歹,今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此,老者面露无奈,不住摇头,举起手中茶杯将茶一饮而尽。
中年男子却又诧异道:“可我听说这万贞儿可比今上大十七岁啊,到今上登基时,她已快不惑之年,如今十数年过去,这皇帝何以专宠她一人而经久不衰?”
众人闻得此问也觉疑惑,正自沉思之时,却听一人低声道:“这有什么,怕是这万贞儿床上工夫了得,让今上受用无穷、少她不可罢!嘿嘿哈!”
第六十七章 听闻()
云霄闻言,忽觉脸红。但见说话之人尖嘴猴腮,脸上正自带着淫笑。众人莞尔,那英俊书生忙插开话题道:“那这汪直呢,又是什么人?”
“这汪直嘛,底细我倒是略知一二。”中年男子扬起头低说道:“此人原是瑶族人,先世居于广西桂平西北的大藤峡,因先人反叛明廷被抄家。汪直幼年净身入宫为宦官,据说先是充昭德宫内使,侍奉万贵妃,因其善于迎合,会讨万贵妃欢心,后来受荐迁升为御马监太监。”
“凭他一个罪臣宦官,按理说没被处死便已是祖上积德了,此人可是如何才拥有如此之大的权力的呢?”那灰衣书生问道。
中年男子道:“妖狐夜出案,我想大家都应该听说过吧?”
众人点头,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几年前,‘妖狐’林巧儿与‘妖道’李子龙入宫行刺皇上,后来被抓获处死。这件事虽然已作了处理,但皇上仍感到惶恐不安,心中很讨厌这件事,自此之后,他便好上了佛道,许是用佛道才能清心吧!加上他总觉得一定还有这一类的妖人在活动,于是把侦缉任务交给了汪直。想那东厂原本就是由宦官统领专为皇上私人服务的侦缉队伍。如今出了这事,皇帝自就感觉到有东厂还不够,便又挑选干练的宦官另外设置西厂。”
“所以这汪直便被派去统领西厂?”英俊书生问道。
“不错,这汪太监曾服侍万贞儿,又帮助万贞儿取得后宫大权,深受万贞儿倚重,万贵妃便向皇帝推荐他提督西厂。加之皇上对之也十分信任,便教这汪直任西厂提督。”中年男子道。
灰衣书生又低问道:“量他西厂提督,不过区区一机构,也不可能如此权势滔天吧?”
中年男子呵呵笑道:“你可别小看这西厂提督,要论权势,这西厂比东厂、锦衣卫的权力还大。它所领导的缇骑是东厂的数倍,所侦伺的范围,上自诸王府邸,下至民间斗署。即便鸡毛蒜皮小事,也是不会放过。”说完,缓了缓,竟自叹道:“正是如此,以致‘商贾不安于市,行旅不安于途,士卒不安于伍,庶民不安于业’。看看如今的光景就是明证,内外大臣少有对它不忌惮的。再加上这汪直与万贞儿狼狈为奸,不过数年间,那些压制反对他的官员便被贬的贬、罢的罢、免的免。从此这二人内外呼应,一个为患后宫,一个祸害朝野。从而后宫只知有万贵妃,朝野只知有汪太监,全然不知有成化帝呀!”
老者深深常常出了口气,也道:“是啊,今时今日,随便哪里不是那汪太监的爪牙呐!”
那两书生此刻才明白为何大街小巷有这么多的巡差官,也明白为何刚才这两人说话如此小心。再想想如今朝政黑暗、民生凋敝,更是不胜唏嘘。
就在人人为此叹惋之际,忽地,一个掷地有声的语音道:“这万贞儿与汪直如此为祸人间,难道朝廷就真没有忠义直言的大臣出来反对吗?”言语间尽是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几人一听这话,无一不是惊悚万分。此言一出,引起的震惊可是不小,就连开始没听见这几人说话的其他客人也纷纷转眼过来。众人寻着话声看来,只见窗边端坐一人,瓜子脸蛋,浓密的剑眉之下是一对清澈如水的丹凤眼,挺直鼻梁,唇红齿白。脸上虽轮廓分明,但却极其清瘦,皮肤虽是白皙,却无多少血色。一袭破旧的灰布长衫裹着瘦削的身子,看上去虽不致精神萎靡,但也绝非生龙活虎。
一看,见是个不甚起眼的穷书生发此惊悚之言,有人鄙夷,有人嗔怪,有人惊惧,也有人敬佩!没多时都各自忙各自的各自吃各自的,不再理会这边。那英俊书生听得云霄能在如此背景如此场合,若无其事的仗义直言,简直又惊又佩,含笑点头望着云霄!
瘦老者直惊出一身冷汗,急急小声叫道:“你小声点,敢如此说话,想找死也用不着拉这么多人给你垫背呀!你说话小心些!”
云霄看到众人这架势,众人这目光,也觉失言,不禁低下头去不再出声。倒是那英俊书生借过话头小心问到:“是啊,难道就没有人、没有势力与万贞儿汪直奸党抗衡吗?”
中年男子道:“有的,这些年来朝廷上下,能和万汪一党抗争匹敌的只有楚龙党。”他深深叹了口气又道:“日后朝廷的未来,天下苍生的希望,就全靠楚龙党了!他们能不能顶住大明朝这片天,还很难说啊!”
旁边的书生道:“噢?那楚龙党又是些什么人?”
中年男子接着道:“这楚龙党乃是以当朝五辅大学士楚浩然与保国都督威勇候龙啸天为首的一党,这二人一个文能治世,一个武能安邦,都极是能干,是我朝少有的忠臣良将,也只有他们才能与万汪奸党势均力敌,真个称得上是大明朝的中流砥柱!”
众人都点头称是,云霄也好似从中年男子的眼中看到了希望。不过听到楚浩然与龙啸天这两个名字心内却是一惊,因为这两个名字早在数年前就听过了。
那瘦老者不知何时已点上了旱烟,他用手拨了拨烟斗道:“这楚浩然与龙啸天二人我倒也略略知晓!”
众人都望向老者,等待他诉说。他连拔了几口烟,道:“据说这楚浩然乃进士出身,其为人正直,博学多才。为官勤政爱民,刚正无私,深得百姓爱戴,也深受当今皇上喜爱。所以他能在官场如鱼得水、平步青云,四十岁便做到了五辅大学士,身居当朝一品大员。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众人听到当朝有如此人物,俱都面露喜色,各个心驰神往,就连云霄也对这个楚浩然钦佩之致,心道:“此生要能结识这等人物,倒也是人生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