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通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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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当朝有如此人物,俱都面露喜色,各个心驰神往,就连云霄也对这个楚浩然钦佩之致,心道:“此生要能结识这等人物,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英俊书生迫不及待问道:“那这龙啸天呢,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吧?”
老者道:“谁说不是呢!这龙啸天年轻时候乃是少林寺的弟子,他武艺高强,习得少林寺许多绝技,其中最拿手的是少林千手如来掌,因此人们都叫他千手大都督,昔年啊曾打遍南方武林无敌手。后来鞑子犯边,正统皇帝御驾亲征被俘,鞑子欺我朝无人!他便投军报效国家,立志要扫平瓦剌,迎回先帝,从此就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由于他武艺高超,足智多谋。可想而知,他能做到今日的保国都督,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吗?”
众人极是赞同,英俊书生也附和道:“嗯,嗯,这倒是!”
这时,那尖嘴猴腮之人却不以为然,又淫笑道:“嘿嘿,这楚浩然与龙啸天二人是人才,他们家中有俩宝贝更是人才!哈哈哈!”
第六十八章 见闻()
这话说得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瘦老者诧异道:“喔!此话怎讲?”
那人满是得意,奸笑道:“你们可知楚浩然与龙啸天家中各有一个女儿吗?”
中年男子道:“听倒是听说过,只是未曾见过。那又如何啊?”
那人道:“哈哈,你们可不知道,这两个女子那个美啊,那可真称得上是仙女儿下凡,即便是西施貂蝉、王昭君杨玉环那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
人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云霄摇了摇头,低头吃饭。
那人吞了几口唾沫,接着道:“这楚家女子擅文,龙家女子擅武,一个温婉大方,一个英姿飒爽,一个是淑女典范,一个是巾帼英雄!”“哈哈,那身姿、那气质、那长相……要是能看上一眼,便受用无穷,谁要是能娶她们当老婆呀,就算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那也心甘情愿啊!呀哈哈!”说着说着他便垂涎欲滴,口水长流,一副淫象简直不堪入目。
众人见此,又恶心,又谩骂,但还是有和他一般遐想连篇的。就在此时,忽然客栈外大街上闹得沸沸扬扬,哭声、骂声、求饶声不绝于耳。云霄打开窗户,众人也围笼过来一看。只见大街上几十个官兵抓着十几个青壮年男子正往城里赶,那十几个男子被打得遍体鳞伤,不住地求饶。其间跟着一群老弱妇儒,哭天抢地,求着官兵,拉着亲人。而那群官兵却气势汹汹,置之不理。围观的群众不停叹息,却不敢有人上前劝解帮忙。
客栈里的人个个面露不忍,中年男子叹道:“如今世道乱了,这一次不知又要有多少人无辜枉死啦?”
英俊书生问道:“他们这是犯了什么事?难道只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就遭此罪吗?”
中年男子道:“看这架势不是,我想他们是因为半个月前的惊天血案遭罪的!”
一旁书生诧异问道:“什么惊天血案?”
中年男子道:“此事可是不公开的啊,我从一个当差的亲戚那儿得知,半个月前右都御史府发生了一起惊天大案,三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无故身死。”
书生又问道:“啊?是哪三个?”
中年男子道:“这三人是二官一民,一人是右都御史张如海,一人是兵部侍郎李朝英。此二人都是万汪奸党的心腹人物,但另外一个却是大家都不能想到的!”
英俊书生问道:“那他是谁?”
中年男子回到原位,众人也都回来坐下。中年男子继续道:“他便是武当派掌门木阳道长!”
在座的不知道此事之人无不大吃一惊,有人问道:“这木阳掌门向来行侠仗义,专好打抱不平,是人所共知的大好人,江湖人没有不尊敬佩服的。再说他一身正气,怎么会**党人物死在一起?”
“是啊!”“是啊!”很多人都迷惑,那两官员属于奸臣人物死有余辜,可木阳掌门这样的大好人怎会和他们绞到一起呢?人人不解!
那尖嘴猴腮之人追问道:“听说这木阳掌门可是武功盖世啊,又有什么人能杀得了他?”
中年男子停了停,正色道:“通天教!”
此三字一出,引起的反响比先前云霄说话引发的骚动还大。此时有吃饭的,吓得饭吞到一半就吞不进去了,直咳得面红耳赤,有喝茶的吓得把茶杯也掉在了地上。个个目瞪口呆,人人惊魂失魄。只有那无知小儿尚不知事,不知情的青年男女才别无异样。云霄和另外两个书生看得惊疑万分,只不知这通天教为何物,让人如此谈之色变。那些未曾理会这边说话的书生也发现了异样,被这边引起的骚乱吸引,转头再看这边。
那瘦老者竟吓得一下就站了起来,口中不住喃喃道:“通天教,怎么会……怎么会?通天教……怎么会……死灰复燃,通天教……不是早就销声匿迹,早就……早就灭亡了吗?”
英俊书生见他如此激动,对这通天教十分好奇,真想一探究竟,他慢慢扶着老者坐下,倒了杯茶递给他,过了好一会儿,老者才恢复过来。英俊书生这才问道:“老人家,能否说说,这通天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怎叫人如此害怕?”
这个问题问出了不知情的人疑问,不禁转过来看着老者。刚才吃饭呛住,喝茶呆住那些人也再也不能静下心来,都纷纷被这边吸引。云霄看在眼中,心想这通天教能让人人皆知、且畏之如虎,它难道是个了不得的邪恶组织?可这些年轻人好像不知其来历,想必通天教由来已久。可它为何会消失?如今为何又会重出江湖?又为何会杀朝廷要员?为何会杀武当掌门?这一系列的疑问真是太多太复杂了,云霄不愿多想,他也想不通。他抬起头来,听见那老者颤颤巍巍地说道:“通天教大概兴起于三十年前,教中弟子众多,遍布全国各省,真可谓是势力滔天!”
顿了顿,他喝了口茶,道:“据说它以前的首领名叫武霸天,他本领通神,练就一身惊世魔功,那时候可是叱咤风云,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众人听到这里,只觉这武霸天的名字,当真好有气势。不过他们并不打扰老者说话,只听他又道:“听说通天教教中有四大长老,那四人人人手中一把绝世神兵,个个都是武功盖世,江湖上鲜有敌手。其下又分十二生肖部,其中辰部和寅部最是厉害,是精英中的精英,若不是最重要的任务,他们概不轻出。”
中年男子听到此,立刻补充道:“不错,听说这次御史府案就是寅部出的手。”
英俊书生疑惑道:“我见刚才人人谈之色变,莫非这通天教专行恶事?”
老人想了想,沉思良久,长叹一声方说道:“谁说不是啊,通天教专行歹事,杀人如麻。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看不顺眼的它就杀。男的杀,女的杀,年轻的杀,年迈的也杀,三教九流不论你是什么人,总之就是杀杀杀,遇上他们,只有死路一条啊!”
那些多少知道一点通天教的也纷纷道:“是呀,是呀,通天教横行江湖,不知已有多少人死在它的屠刀之下!”
众人一阵忧叹,脸上露出愤怒,似乎对这通天教恨之入骨。英俊书生旁边的书生问道:“通天教如此胡作非为,难道就任由它横行,也没有势力出来阻止吗?”
老者摇头叹道:“有是有,那时江湖各门派也曾联合抗击过,可各门各派的精英大部分都在抗击瓦剌的入侵中殒难,缺乏武林高手与它对抗,那又岂是通天教对手啊!”
书生又问道:“那朝廷呢,也不管吗?”
老者道:“哎……,那时朝廷抵抗外侵,国内又是全副烂摊子,尚且自顾不暇,又怎会理会什么通天教!”
这通天教如此势大,难怪横行江湖,畅通无阻,消失了这么久也能令人谈虎色变!听了许多也想了许多,云霄仍有不解,索性也开口问道:“这通天教在当时想必是如日中天,可又为何会突然神秘消失?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又为何会重现江湖?老人家可知道?”
老者见问话的是刚刚那个莽撞书生,对其没有好感,而这些问题他也不甚清楚,就不假慈色道:“这我哪知道,想必只有通天教自己方知道你的问题吧!”
此刻午时已过大多数人都酒足饭饱了,想起刚才云霄大声疾呼悖逆之言,老者现在仍心有余悸,生怕他再说什么,便起身劝道:“走吧走吧!这年头处处得小心,一会儿巡差又该过来了!”
一听‘巡差’二字,众人倒是受了提醒,一哄而散自不必说,书生们也各回客房看书休息去了。英俊书生向云霄点头示意,也自离去。不多时,整个大厅余人无多。
看着窗外,想起方才的所闻所见,云霄直是思绪万千,久久不能释怀!可令他万万想象不到的是今天所听说的人和事,将与他的人生密切相关,紧紧相连。从此,他再不能独善其身了!
第六十九章 落榜失意生计难持()
这一日便就到了二月初九,是参加会试的日子了,云霄早早就起来,很快就准备就绪,带上一应考试物事随着书生人流直往礼部贡院而去。这明代科考分乡试、会试、殿试三级,乡试三年一行,每逢子、午、卯、酉年八月,各省在当地布政司考试,中式者为举人。这会试是于乡试后的第二年二月在礼部贡院举行,考中了方有机会进行殿试,而殿试只是对会试中了的进行排名而已。殿试分三甲,一甲三名,头名为状元,二名是榜眼,三名为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甲若干人,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人,赐同进士出身,一二三甲都称进士。科考其实成败全看会试,会试能中,便可博得金榜题名,衣锦还乡了。所以此刻,相信应考书生都怀着激动而紧张的心情,各个跃跃欲试,十年寒窗苦读,就期待这一刻能笔下生花,金榜得中,一举成名!
这会试考三场,第一场考的是四书五经,云霄对此早已烂熟于心,所以应考作答那是笔走龙蛇,应对有方;第二场考论、判、诏、诰、表,云霄在这些方面虽不如四书五经,但也是应付自如,不在话下;到了第三场考经史时务策,那可是云霄的拿手好戏,一拿到考卷,云霄只略作沉吟,便下笔如有神,看他倚马可待,一气呵成,不多时便答完了卷,反复斟酌再三,甚是满意,便示意考官第一个交了卷。
他走出考场,倍觉轻松,此时感觉一切的包袱都卸下了,就只坐等揭榜看中不中了。
好不容易等到放榜的日子了,书生门个个都成群结队、无不激动地高声喧哗着往承天门看榜去了,云霄一个人不慌不忙的起来,不慢不紧的梳洗罢,才去承天门。虽说这只是小试牛刀,不管结果如何,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此事毕竟与前途有关,他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他来到承天门,看到的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喜处自是那中榜之人的春风得意,忧处自是落榜后的失意。而以云霄的才华他应该是喜是忧?答案是否定的,他很忧虑,因为他竟然落榜了。
“虽负治世安邦计,难道真注定要无定乾坤一寸功?”
他长叹一声缓缓转身走了,他在想由科举入仕是真不太现实,他在想自己接下来将做什么?是再游历还是进招贤馆?
他像失了魂般走在大街上,慢慢走回三才客栈,期间有人撞上了他,他也没什么感觉,那人是个小乞丐,脸上有颗痣甚是惹人眼。云霄没甚在意,只是失神的望了望他,继续走了。
来到三才客栈,便急忙收拾好了行李,牵着自己的瘦马就要结账离开。他直去前厅找到掌柜结账,掌柜看他样子,知他是落了榜,没说什么,算出了这些天来云霄的吃住一共是十一两三钱银子。京城毕竟不比乡下,吃住挺贵,但云霄来此之前就准备了好久,凑足了钱,来回花费,吃住开销,都在预算之中。这十一两三钱虽是贵了点,但还是付得起。
只是他一掏怀里银子,却没掏着,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是没有,这可急了,他的银子向来都是随身携带的,怎么会无故消失?难道是掉了?
”今早出去看榜的时候还在啊,自己又一向小心,不可能会掉啊!可会到哪里去?“他反反复复仔细想了想,‘啊,是了!刚在回来的途中没注意碰到个小乞丐,定是他偷走了我的钱袋。哎……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掌柜见他摸遍全身,出神了好久就是没掏出银子来付账,只道:“如何?客观是否是怀疑我算错了?那我再算一遍给你看看!”
云霄歉道:“掌柜的,是这样,我一早去看榜,回来的时候不小心银子被小偷偷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掌柜道:“唉……这年头客观又不是不知道,吃不上饭的人一大片啊,平时出门都得多多当心,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这钱也不多,你就再找找吧!”
云霄道:“掌柜的,我的……钱全揣在身上的,这下被偷了去,确实没有了,你能不能宽限宽限!我……”
那掌柜勃然大怒,气道:“什么?宽限宽限,你想来吃白食啊,看你根本付不起账,还说什么钱被小偷偷了,你这种人啊我见得多了,今天要不付清休想走人!”
骂声吸引了许多吃客,都转过来望,几个店小二也跑了过来!
云霄恳求道:“老板,我确实没钱了,要不你给介绍一下,我去哪儿做做工,等有钱了再来付给您!”
掌柜狠狠道:“不行,你要跑了谁来付账,不行不行!”
这可真是没钱难倒英雄汉啊,纵使云霄自觉浑身是才,此刻没钱也是没辙了!他凄然道:“我确实没钱了,这可怎么办?”
掌柜道:“好吧,看看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用作抵押吧!”
云霄身上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那陪伴自己三年的瘦马,就只有贴身带的一块玉了,可那玉据说是自己父母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他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父母,那玉可简直比生命还重要,玉本两块,一块他送给了通灵子,独留一块在自己身上。
这两件东西都是云霄不想也不能割舍的啊!可眼下又该怎么办?如何才能度过难关?“唉……暂时也只有这样了!”
云霄不情愿地取出自己带的玉,不情愿地道:“老板,我和你商量下,我这块玉对我十分重要,可我眼下也别无他法了,我就放在您这儿暂时做抵押,求您可要好好保存啊,等我有钱了我就来赎回!”云霄把玉握在手中,极不情愿交出。
那掌柜竟一手抢过玉,仔细瞧了瞧,心下大惊,可却是皱眉道:“你这玉也不是什么好玉啊,可断不值那十一两银子!”
云霄道:“这玉古朴质优,不是下等玉。玉虽值不了几个钱,但对我来说却是意义非凡!旁人看来可能不值多少钱,对我来说那是无价之宝。所以老板,我恳求您一定好好替我收着,我一定要来赎回的!”
掌柜道:“好,好,这样吧!看这玉也大不了值个五六两银子,看你那匹瘦马也差不多值个五两吧,加起来啊刚好!这玉和马就留在这儿,等你有钱了再来赎。”
云霄想了想,这掌柜寸步不让,眼下也只有这样了,可要好好弄点钱,尽早把这两件心爱之物赎回来!无奈地点点头,道:“好吧!那就这样,我会尽早回来赎回的,您可得……”
还没说完,那掌柜已经厌烦了,只道:“行了,行了!你这玉和马只有我才收呢,其他人谁要?你可得早点拿钱来赎呀,我暂时替你收着。真是啰嗦!”
云霄万般无奈,只得忍痛割爱,暂时抵押了玉和马。那掌柜吩咐小二去牵马,云霄和他同去。抚摸着这陪伴自己多时的伙伴,他着实舍不得,不禁对那小二道:“小哥,我看你是个好人,拜托你帮我好好照顾它了!”
小二道:“嗯,好的,你放心吧!这掌柜的抠得很,正缺匹马驼东西呢,有你这匹正好!”
云霄又道:“我这马儿极有灵性,只要你对它好,它也一样对你好的,拜托你照顾它,一日三餐千万别让它饿着!”
小二道:“你就放心去吧,包在我身上了。唉……这年头谁还没个难处呢!”
云霄哭丧着脸,和那马真个是依依不舍,对马头抚摸再三又再四,就是不忍离去。
那小二看着不忍,道:“我看公子这下离了客栈也没个去处,不妨去城外的龙腾寺看看,听说那儿在修皇家别院,正招工,工钱还不少呢!您可以去那做做工谋口饭吃,等挣够了钱再来赎回马和玉!”
云霄道:“好,那我就去那儿看看,马就拜托你了!”说罢向那小二深深一揖,终于下定决心转身走了。那马儿发出声声悲鸣,似是不忍离分,直到云霄去得远了,那声音依然还在风中游荡!
玉马非凡物,日后有用处。后事如何,拭目以待!
第七十章 无上天怒()
极其富丽堂皇的金銮大殿上,一人正大发雷霆,那人三十几岁年纪,身穿龙袍,体型微胖。只听他怒道:“汪直、尚铭,你二人奉命缉拿通天教逆徒,如今三个月过去了,丝毫没有进展,你们西厂东厂是干什么吃的,拿着朕的奉禄吃闲饭吗?”
这人正是成化帝朱见深,在为东西二厂捉拿通天教不利而发雷霆之怒!
“陛下,通天教销声匿迹多年,如今重出江湖,定是有备而来,一时之间难以发现其踪迹,望陛下再多给些时日,奴婢一定一锅端了这通天教!”说话之人尖生尖气,不似男声亦不像女声,俨然是太监的声音。再看那人,长得不甚高,皮肤极其白皙,年纪看样子不到二十岁,他衣着华丽,手里拿着净鞭(净鞭就是道士手中拿的拂尘,在太监手中叫净鞭),果是个太监。
“陛下,汪公公所言极是啊!这通天教向来行踪跪秘,飘忽不定,多年以前就拿它没辙,如今近二十年过去,更不知其虚实。还望陛下体谅,多多宽限宽限!”说话之人也是个太监,看样子三十几岁,听他所叫,刚才那太监该就是权倾朝野的西厂提督大太监汪直,而他就是东厂提督尚铭!
“够了!休得找借口,你们东、西两厂这么多人,权倾天下,还惧个小小的通天教,一群无能的东西!”朱见深听得两人推诿,更加怒道。
两人当即跪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