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通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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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臭穷酸,还挺有骨气,偏要侮辱你怎么了?狗奴才,臭穷酸。来呀,不服来打我啊!”那公子气极,什么都不怕不顾,说话不知分寸。
“你……”
“算了,终究是我的错。你想要我怎样,你说吧,我照你的做!”
云霄也气,但很无奈。
那公子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他将篮子里没倒出的月饼点心全倒出,将地上的所有东西踩了又踩,踢到云霄面前,道:“吃吧!反正你也赔不起,不免浪费。你把它全吃光,吃光这事就算完。”
云霄看他那高傲的神情,无奈!
他抬头看着苍天,许久许久,他欲哭无泪,他闭了闭眼,长叹一声,他蹲下,一个一个捡起脏黑的月饼点心,真的吃吞下去。
旁边仆人看得只摇头叹气,那公子却仰天大笑不止。那月饼点心等物事确实不少,云霄只吃到不到一半就实在吞不下去了。他抬头看看那公子,那公子凶光不收,无丝毫怜悯,云霄没有求他,旁边也没人帮忙,他依然可怜巴巴的捡着吃着。
云霄吃得大咳,吃得呕吐不止,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继续吃。吃了好久好久,终于……他把所有的东西吃完了,他的肚子撑得老大,估计三天三夜不吃饭也不会饿了。
他挣扎站起,用扫帚撑着身体,对那公子道:“这下该行了吧!”
人人看着公子,等待着他的答案。那公子却仍不满意,道:“不行,地上还有!”
说着指着云霄呕吐那儿的,道:“把它们也一起吃了!”
这人简直无理无耻到了极点,一旁的奴仆亦看不过去了,都向那公子公子恳请要他算了,可公子仍不答应。
云霄灰心了,他无力地道:“你杀了我吧!我没钱……没名……也没力,我只有这条贱命,我拿命赔你了!”
那公子不怜反气,大怒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挣脱仆人们的束缚,一把抓住了云霄,举拳便要揍。
“住手!”
忽然一个略带愤怒的声音传来,那公子慌忙停手,转身看去,见是个慈祥老人来了,他急放了云霄,向那老人行礼,道:“楚叔叔!”
来人正是楚浩然,他不快不慢走过来,看了看云霄,对那公子道:“飞羽,怎么回事?”
原来那公子名叫龙飞羽,正是当朝千手大都督龙啸天之子。
龙飞羽道:“楚叔叔,是这么回事。今日是中秋节,我到宫里弄了点御膳房的月饼点心来送与你们吃的,天快黑了,我也赶得急。不料,,,他,是他,他把我篮子打弄在地,月饼点心全脏了,我气极之下,才打了他几下出气。”
楚浩然细看了下云霄伤势,向龙飞羽道:“不过是点点心月饼嘛,你何必这样!”
龙飞羽道:“这点东西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我实在是气极了,这才打人!”
楚浩然脸色沉了沉,略不高兴地道:“那你也不该这般咄咄逼人啊!”
龙飞羽脑子转得极快,知楚浩然已经看到他刚才的所作所为了,忙道:“是,是!侄儿怒难自控,失礼了,失礼了!”
说着还向云霄一拱手,不情愿道:“兄台,这事就算了,方才是我过火失控,你见谅!”
云霄没答话。
“楚叔叔,天黑了,侄儿就不打扰了,侄儿告辞了!”龙飞羽生怕再逗留下去惹得楚浩然更不高兴,急向楚浩然施礼离去,走时不忘斜瞪云霄一眼。
“大人,多谢您了!”云霄向楚浩然道谢,楚浩然看看云霄,想起刚才他的倔强,向云霄点了点头,再看看他的伤势,不禁疼惜地拍了拍云霄肩膀。急吩咐老仆等人搀扶云霄前去休息不提。
第八十章 难得相逢遇知音()
中秋之夜,月儿格外明,晚气风高,家家户户人团员,人们与清风明月为伴,说不出的惬意欢喜。今晚的学士府上异常热闹,楚大人一家自在阁楼上团员赏月无外人打扰,中院里招贤馆的书生门亦在一起吃喝玩闹庆祝中秋,仆人们也有他们的庆祝方式,三人成行、四人结对亦自玩得不亦乐乎!
但是学士府后院却异常冷清,孤孤单单的房子里亮着忽明忽暗的灯,灯下坐着一孤孤单单的人。此时那屋里的窗开着,那人在窗边看着天宫的明月发呆。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那人低吟着,“哎。。罢了罢了!云霄独身一人,这世上也没有亲友,更没有牵挂之人,我在哪儿不是一样呢!”
时至中秋夜,人人团员欢乐,云霄一人怎会不感孤单。
“哎……不知道我那马儿怎么样了?我得尽快把它赎回来,千万不能让它吃苦!”他现在唯一能想的有想的也只有那与他相伴多时的白马儿了。良久良久,他矗立窗前,忽呆忽叹,极是孤单。
“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负了这清风明月才是。”云霄从包袱里取出一物,看那样子是根竹箫,他抬了条板凳,坐在院中花旁树下,开始对着清风明月吹奏起来。
箫声起,飘荡在夜空中,只闻它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悦耳悠扬,直如天籁。闻听此声忽是空山翠响,忽是虎啸龙吟,忽是水声哗哗,忽是虫鸟叽喳……刚还是喜从中发,一会儿就悲从中来,刚还是乐不可支,一会儿又哀声起鸣,刚又是怒气冲冲,立马就变得愁思楚楚。整个箫声包罗万象,可都似从世间物事中转为情绪之吟,简直奥妙无穷。
学士府内的人听到这箫声,无不拍手叫好,拍案叫绝,但却不知此声何来。那楚家小姐此刻尚在自个儿院中和家人吃饼赏月,听得这箫声之妙,不免暗暗震惊,不想自家府上还有如此精通音律之人。
一曲过后,云霄又换一曲。只听得低音声起,哀怨吟唱,这一曲若怨妇说苦,如痴人诉愁,若壮士发怒,如红颜声悲。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这一曲少了之前的壮烈豪情、喜极狂欢,多的是哀怨悲伤愤怒甚矣。
曲罢,忽有人长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兄台真乃是钟子期在世,嵇康重生啊!”
不知何时院门口已站了一人,月色之下,那人头束书生巾,身着灰白衣服,长得极是英俊。云霄细看,正是那日在三才客栈遇到那书生,不禁讶问:“是你?”
“呵呵!是我。怎么?兄台还记得我?”那公子惊喜道。
云霄点了点头,道:“记得,那日我们在三才客栈见过的。”
公子晗首道:“嗯,不错,兄台真好记性!”
云霄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难道也……”
那公子尴尬笑了笑,道:“没错,我也是落榜了!”
云霄叹道:“唉……这进士不好考啊!现在奸佞当道,西厂一手遮天,科举考场也被他控制,我辈书生要想有用武之地,难啊!”
公子极是赞同,点头道:“是啊!世上本不乏才子英雄,而是他们怀才不遇、英雄陌路,报国无门!”
二人同感,嗟叹良久无语!
“喔,对了!兄台怎么不在招贤馆和他们一起赏月?怎地一个人……一个人跑到此处来了?”
云霄本不善言辞,这一问忽觉唐突语滞。那公子却抱了抱拳道:“哦,是这样。我本在中院和他们一道赏月的,半途听到箫声悦耳,实如天籁,这才控制不住寻着箫声找来。冒昧打扰了,望兄台勿怪!”
云霄摇摇手,道:“兄台哪里话,我一个人无聊这才吹曲解闷。有人来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兄台快来请坐!”
云霄让出板凳的左半让那公子坐下。公子依言坐下,看了看云霄打扮,又望了望四周,不禁问道:“我看兄台当是才华横溢,怎么没在招贤馆,反住到这儿来了?”
云霄无奈地道:“我听说这学士府招贤馆招人,就来了此处,本想在招贤馆寻个差事,却没想到……没想到被安排在这儿了。”
那人是极其聪明之人,听云霄一说,自也多少明白其中缘故,安慰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兄台不必感伤,凭我辈才能,当有守得云开见明月的一天,兄台勿忧勿急!”
云霄见他乐观,也赞许道:“你说得是!”
公子点头以示赞同,忽而道:“对了,上次见面忘了问兄台尊姓大名,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云霄面露尴尬,不过还是道:“我叫萧云,兄台呢?”
那公子微微一愣,略略一顿,似乎也知天桥之事,只是他只字未提,却立即换了正常模样,笑道:“在下姓成名子矜,成是成功的成,子矜是青青子矜的子矜。以后你叫我子矜就可以了,呵呵!”
这成子矜是个极乐观大方之人,虽然听得云霄之名之事,却全当不知,丝毫不以为意。才刚刚认识,就显得很随和,想是认识云霄这个人很是高兴。
“我听萧兄口音不似北方口音,萧兄可是西南一带的人?”成子矜问道。
云霄道:“嗯,我是川南叙州人氏!”
成子矜奇道:“巴山蜀水,景色优美!叙府戎城,酒食飘香!那儿可是个好地方,好地方呀!哈哈哈!”
“子矜兄过奖了!蛮荒之地,穷乡僻壤而已,不值一提!”虽说云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那儿毕竟是生养他的地方,此时此刻怎生不挂念,他看了看天上明月,又摇了摇头。
成子矜知他想念故乡了,没再多提。他一转话头问道:“对了,刚才萧兄吹奏的那两首曲子叫什么?可真好听!”
云霄道:“第一首叫做‘江山扰人曲’,第二首名叫‘殇情’。”
成子矜回味着那两首曲子,呢喃道:“江山扰人曲,殇情!”
“萧兄,妙!妙啊!”
云霄道:“子矜兄过奖了!”
成子矜问道:“两首曲子都是萧兄做的吗?”
云霄答道:“嗯,正是!”
“云兄真是才高八斗,竟能作出如此美妙的曲子,一定要教教我,教教我!”
成子矜兴奋得就像个小孩一样,不过才两面之缘,竟似已十分熟悉。云霄也感觉和这人挺投缘。
云霄笑道:“呵呵,好啊!只是子矜兄莫要嫌弃我这陈词滥调粗俗就好!”
成子衿赞道:“要是这还算陈词滥调,那世间还有好曲子吗?我看高山流水、广陵散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
“萧兄,赶紧教我,赶紧教我!”他急不可赖地道。
说罢二人便开始研习这两首曲子,你问我答,你一言我一语,就这般打发这无聊之夜……
团圆夜,寂寞人,难得相逢遇知音,二人直谈到深夜方止!
第八十一章 闹事()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云霄到招贤馆就一月有余。在这一月当中,云霄没什么收获,但要真说起得失,恐怕就是那日他被龙飞羽羞辱之时,他竟然因祸得福,费力吃下那许多点心居然使他的会**被涨开,让他的内气能运行小周天。换句话说就是云霄他能使用内力了,也在这几年他的努力修习之下,他的经脉已经能承受体内的幽冥鬼气。
这一日,学士府招贤馆中似乎发生了大事,云霄远在前院也被那里的动静吸引了去,他跟随着无数的丫鬟仆人也往里去看,见招贤馆外,人山人海,聚集了很多人。不消说,这些人多是馆内幕宾幕僚,云霄对这些人没甚在意,可除此之外有四个人,倒引起了云霄的格外注意,因为这四人他曾见过,他们是两男两女,两男中一为他最近才交的朋友成子衿,一为当日羞辱他的蛮横公子龙飞羽,而两女嘛正是在龙腾寺和天桥上遇到的粉衫女子和白衣女子。云霄心里暗暗一奇,不知这两女子究竟是何身份,如何会出现在此处?
不过不由他多想,已被眼前数十个嚣张跋扈的人打断了思绪,云霄观他们装束有些奇异,打扮不似中原人,看样子像是蒙古人。
云霄进了人群,见一人正在大放厥词。那人身长八尺,虎背熊腰,长得高大威武,皮肤较黑,二十来岁年纪,相貌堂堂。他连忙挤到成子衿一旁,问道:“怎么回事?”
成子衿见是他来,微微一惊,随即压低了声音,对云霄俯耳道:“此人名叫巴托,鞑靼武士,来找茬的。”
云霄正眼看去,听得那叫巴托的用不甚熟练的汉话狂道:“你们南朝不是自负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嘛,我今日倒想看看,传言是否属实,看看你们这些人能不能比得过我大蒙古的勇士。”
说罢用大拇指一指身后那些人,而那数十人个个牛高马大,傲气冲天,一脸不屑的望着招贤馆里的人。招贤馆一众,并无人搭话,那巴托环视了一眼众人,接道:“怎么样,敢不敢出来比比?敢的就站出来!”
那横公子龙飞羽实在看不下去,待要出头,却被身旁的粉衫女子强行拉住,对他摇头道:“先看看再说。”
龙飞羽也只好止住,那巴托见没人说话,面有怒色,又道:“你们南朝人难道都这么贪生怕死没种吗?还是看到我们蒙古勇士个个英雄了得吓傻了啊!”
说完一阵大笑,身后的众人也跟着仰天大笑。招贤馆众人开始嘈杂,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成子衿已不能忍,气道:“欺人太甚,我出去会会他!”
云霄一把拦住,道:“眼下大明与鞑靼关系紧张,他们居心叵测,我们要小心应付,不可鲁莽!”
成子衿强忍恶气,无奈地点点头站在原地。
见还是没人站出,那巴托左右走了几步,手指着众人,蔑道:“看看你们一个个这副熊样,还招贤馆的人,我看全是饭桶。浪费了大明的大好河山啊,孕育出的全是些无胆懦夫。”
又听着这番叫骂,招贤馆众人开始躁动,有人反唇相讥骂回去,但始终无人站出来。
那巴托听见叫骂声,不怒反喜,笑道:“好啊,有种那就站出来比试啊,打嘴仗你们南朝向来是天下无敌,动真格的你们不敢!哈哈哈!”
笑了良久,巴托又鄙道:“你们南朝人不是自负武功天下无敌吗?那就出来比比啊!我看不是武功天下无敌,是吹功天下无敌才对!”
众人一阵斥骂,他却置若罔闻。隔了一会儿,
他走到众人面前,轻蔑地扫视了一番,旋即一双色眼对着白衣女子又看了看,最后眼睛落在粉衫女子身上,接着他是一阵狂叹,然后道:“可惜啊可惜,你说你们这些南朝美女,将来嫁的都是些窝囊废,实在是可惜。我看姑娘,不妨到咱们鞑靼去,以后嫁给咱蒙古勇士,准比嫁给他们这些无能之辈强,你看好不好?”
说罢,还扬起右手去勾粉衫女子下巴。粉衫女子惊呼一声,赶忙后退两步,双颊泛起红晕,粉面薄怒。而那巴托却是大笑,身后的人也跟着淫笑,笑得疯狂至极。
“你干什么?”
而这时龙飞羽已挺身而出,挡在粉衫女子面前,怒视着巴托道。
巴托喜上眉梢,看着他道:“哟,终于有人出来了,真不容易哦!”
龙飞羽用食指戟指着巴托,面露凶狠,咬着牙道:“不要以为我怕你们,告诉你,你们说什么、骂什么、有何目的我不管,但只要谁敢碰她一下,我必将他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众人明了,这个‘她’自是指的粉衫女子。
“乌拉吧唧……”接着“咻咻咻”地几声,巴托身后的几个武士一阵鸟语,拔刀相向。巴托一摆手,吩咐几人退下,然后微笑道:“行啊,还算你有种,既然如此,那就比划比划吧!”
龙飞羽怒色未变,甩了甩衣襟,不屑道:“看来今天不给尔等一点颜色看看,你们还真以为我大明无人。行啊,小爷便陪你们玩玩儿,比什么?”
他身后的粉衫女子听他如是说,不由叫道:“飞羽哥,不可!”
龙飞羽知她要劝,立刻转身对着她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粉衫女子见他表情,知道再劝无用,担心地愣在原地。而龙飞羽脸上的怒色已是全消,换作了百般温柔,看来对粉衫女子他一向如此。
巴托笑道:“比试三场,三局两胜。第一场比试摔跤,第二场比试箭术,第三场比试武艺,你看怎么样?”
龙飞羽没有即时回答,似在沉思犹豫。成子衿却立刻跑过来反对道:“不能比,太不公平了,你这明明是在玩儿人嘛!”
那巴托一脸疑惑,问道:“哦?怎么不公平了?”
成子衿道:“谁不知你们蒙古人喜欢摔跤善于骑射,而我们却对摔跤一无所知,骑射也不是我们的强项。你们拿你们的擅长强项来和我们比,这能叫公平?”
巴托暂停了一会儿,驳道:“此言差矣!你们汉人自古不是讲究六艺吗,听闻这六艺之中就有一项是射,想必尔等自是从小修习,卓有建树的了。而摔跤嘛,我们远来是客,你们作为礼仪之邦还不礼敬一步吗?那既如此,何分什么擅长强项,都是一视同仁嘛!”
成子衿冷道:“哼,强词夺理,你这么比我们全无胜算,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啊!”
巴托笑道:“哦?那就是不敢比了?”
却听龙飞羽大叫一声道:“好,比就比,休得多言,来吧!”说罢他已抢身站了出来。
巴托冷笑一声,赞道:“有种!”随后转身看着一人吩咐道:“乌拉图,你出战吧!”
霎时,他身后颤巍巍走出一个巨汉,那人身长九尺,圆腰阔背,相貌狰狞,还赤裸着上身,足足有四五百斤重,走起路来脸上、身上的肉在颤抖,貌似地也在跟着动。
众人一看这巨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云霄知局面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他知此试尚有不周之处,龙飞羽等人竟然不知晓。他苦涩一叹,心知如此下去必输无疑。
不过正在此时,有一人站出来道:“先等一等!”
第八十二章 摔跤()
云霄见又有人出来说话,被他吸引了过去。众人也跟着话声看去,一看此人长相英俊,原来认识,此人乃是招贤馆的座上宾,名叫竹之明。
巴托料他有话要说,问道:“还有何事?”
竹之明道:“比试我等不惧,却不知胜负如何算,这胜了如何,负了却又如何?”
他这么一说,招贤馆众人方恍然大悟,许是刚才被蒙古人气势所惊,就连最基本的规则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