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通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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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突然加大了声音,想是故意在挖苦龙飞羽。
龙飞羽冷哼了声,没有说话,斜眼看着云霄,满脸鄙视。
龙飞鸢淡淡道:“只是这马却没有个名字,叫小白恐怕是辱没了它!”
楚清妍深表赞同,也道:“是啊,小白这名字太过俗气了!”
她想了想,笑道:“我看它跑得这样快,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不如改名叫腾雾吧,萧公子看可好?”
云霄摸了摸白马,微笑道:“既然小姐赐名,那就叫它腾雾吧!”
那白马得了美名似乎也甚是高兴,竟然仰首高叫了数声。
成子衿看看龙飞羽的表情,深以不喜,他头扬起望天,又笑着打趣道:“看,有的人还是没如愿以偿啊!我道他有多厉害呢?嘿嘿,不见得!要是小爷我没伤,嘿嘿!那结果就不是这样了。啷格儿里格儿啷!”
说罢他还唱起来了。成子衿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若没受伤,那在最后的就不会是他,而是龙飞羽。
龙飞羽听了这话,心里更气,他倒也是有教养之人,深知输了比赛是小失了人品才是大,因而并未发作,只狠狠瞪了成子衿一眼。
龙飞鸢看不惯了,冷看了成子衿一眼,道:“不就是场比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吗?”
成子衿高兴的表情可立时僵住了,顿时没话说了。
楚清妍一看情形,岔话道:“鸢姐姐,你看这儿的腊梅好美。走,咱们进去看看吧!”
龙飞鸢点点头,二人牵马离去。见佳人走了,龙飞羽和成子衿也急忙跟上。云霄看看这几人,笑着摇摇头亦去!
第九十八章 身世之迷()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楚清妍吟道:“啊,王安石这首梅花诗可写得真好!”
龙飞鸢道:“你这首诗平淡无奇,我还是喜欢王冕的那首墨梅。‘我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以花自喻,表现自己鄙薄流俗,独善其身,孤芳自赏的品格。那才叫好!”
云霄看得出她在吟这首诗的时候眼中竟是那么的向往,少了以往的那种冷傲,她倒也是个可爱的姑娘!
龙飞羽道:“不好不好,我还是喜欢欧阳修那首《踏莎行·候馆梅残》。”
言罢吟道:“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他望向楚清妍,道:“此词全篇意旨虽在离愁,却是两地相思,一种情怀,情意深长而又哀婉欲绝,这才叫好!”
楚清妍知他心思,小脸微红地低下了头。
云霄是细心之人,这几人的吟诗唱词,他看在眼中,略知他们各自的心思。未及多想,却听成子衿道:“非也非也,刚刚你们说的加起来也不如这两句。”
他吟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多有意境,多美啊!是吧,萧兄?”
云霄见他洋洋自得,只白了他一眼。楚清妍却来问云霄:“萧公子,你喜欢哪首咏梅的诗词呀?”
云霄想了想,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卢梅坡的这首《雪梅》,寓意我倒很是欣赏。此诗借雪梅的争春,告诫我们人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要有自知之明。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才是正理。此诗既有情趣,也有理趣,值得咏思。”
二女点头,听他说的有理。五人又一阵谈诗论词,游林赏花,龙飞羽也渐渐融入进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游玩得不亦乐乎!
时过午后,几人尚未尽兴,只是人是铁饭是钢,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人人都觉腹中有些饥饿。龙飞羽柔声对楚清妍道:“清妍,前边有个亭子,你们到那儿休息休息,我去找些柴火野味回来!”
楚清妍含笑答应,龙飞鸢道:“哥,我和你一块儿去吧!”
说罢二人即去,成子衿一看龙飞鸢也去了,叫道:“喂,等等我,我也去!”
龙飞鸢回头,瞪了一眼他。但成子衿依然厚着脸皮,嬉皮笑脸笑着跟了上去。
只剩下云霄和楚清妍二人,两人将马匹释放,一同到亭子稍事休息。这亭子倒是干净,看来是人们常来之地,亭子里还有一些未用完的干柴。楚清妍捡了处干净石凳坐下,云霄则拾过干柴,在楚清妍的不远处生起了火。
亭子里就他们两个人,云霄本少与人独处,更未有过和女子独处,此时只拨弄着柴火,一言不发,很显尴尬。
楚清妍是大家闺秀,落落大方,她倒先开口了。
“萧公子!”
云霄抬头一瞥她,迅速将头低下,道:“小姐,有事吗?”
楚清妍见他很不自在,不觉好笑,心道: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害羞,难道本小姐会吃了你啊!”
不过她却是笑道:“哦,没事!”
云霄道了声:“喔!”
气氛又这样凝固下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楚清妍有些感到无趣,东张西望之中,看到云霄的白马,才又不禁问道:“对了,萧公子。你的白马是哪儿来的?我看真是匹绝世良驹!”
云霄道:“是我几年前在深山打柴的时候遇见的,见它孤身受伤可怜就把它抱回来了,一直养这么大。”
楚清妍道:“噢!难怪我的火骅也不如它,原来是匹野马,难怪跑这么快!”
云霄微微一笑,却又没了语言。
楚清妍又道:“萧公子是哪里人氏,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北方人吧?”
云霄道:“不是,我是蜀中叙州府人氏!”
楚清妍讶道:“什么?你是叙州府的?”
云霄道:“是,有什么不对吗?”
楚清妍道:“不是不对,只是太巧了。你知道吗?礼部的周洪谟周叔叔就是叙州府的,那日在招贤馆你见过他的,想不到你是他的小老乡啊!”
云霄点了点头,其实他在家乡之时就知道周洪谟此人。今时入京,想不到真的见到此人,只是身份悬殊,他并未去结交。
楚清妍奇道:“原来你早就知道,那你怎么不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啊?他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小老乡,指不定多高兴!”
云霄摇摇头,并未解释什么,久久没有说话,楚清妍问道:“萧公子还有兄弟姐妹吗?像你都这般出色,他们应该也不赖吧!”
云霄听到这话,眼中露出难以言喻的苦涩,良久未语,楚清妍吃惊地看着他,等待他回答。多时,云霄才道:“我没有家人!”
听到他的回答,楚清妍真是无比诧异,他这么出色,竟然是个孤儿。楚清妍不禁问道:“那你。。。。。。”
可刚说了两字就感到后悔了,没再将后面的话说出。云霄抬头看看她,知她想问什么,便道:“我是在一间破庙里被一个老和尚抚养长大的,自记事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出身于何处?只是听庙里的师父说,是他外出化缘的时候捡到的我,从此我便寄养在寺庙,与老师傅相依为命。直到我十三岁的时候,老师傅圆寂了,寺庙也难以维持。我便离开那儿另寻了去处,靠卖柴为生。”
楚清妍仍然疑惑,眨了眨眼,道:“我想那老师傅定是个世外高人吧?难怪把你培养得这么优秀!”
云霄摆摆头,道:“他只是个吃斋念佛的和尚,除了略识得些字以外,并无高能。不过我很小的时候,他便开始教我读书识字,并告诫我以后一定要考取功名做个有用之人。只是那寺庙还略有些藏书,什么四书五经、兵法韬略、音律曲谱、历史典籍之类的都有,我每日无事便是看书习字,我的本事也只是从这些书上学的罢了,没有其它。”
楚清妍颔首,柔声问道:“那老师傅带你寻过你身世吗?难道你就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云霄道:“感觉?”
楚清妍道:“就是像平时嘛,有没有一些人对你特别关心或者特别照顾什么的?”
云霄苦笑道:“没有,像我这种人,不受人家白眼,人家不躲着就好了,还有谁来关心照顾。我也从师傅捡到我的地方打听过,可寻而未果。”
云霄轻轻从身上拿出一块玉,接道:“不过这块玉是一直戴在我身上的,师傅说从拾到我那刻起,它就一直在我身上,应该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吧!”
楚清妍细细打量那玉,见那玉极其古朴,玉上的雕工也很精致,并不普通,像是传家之玉。
“嗯,也许是吧!那……你恨你的父母吗?恨他们将你抛弃吗?”楚清妍细声问道。
云霄微笑道:“恨什么,人们常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或许他们也有难言的苦衷吧!抛弃我也许是他们的错,但我相信他们肯定有原因的,因为天下没有谁会轻易扔掉自己骨肉的。”
楚清妍点点头,赞道:“嗯!是的。萧公子的心胸当真是能容纳天地!”
她小心注视着眼前这个男子,没想到他的身世是这样凄苦,心里越来越同情与欣赏这个男子。
“小姐,您相信命吗?”云霄忽向楚清妍问道,这是他在亭子里的首次发问,也是首次主动言语。
楚清妍有些惊奇,略作沉吟,但摇头说道:“我不信!”
云霄却道:“我信!我相信人的一生是命中注定了的,他适合做什么?能做什么样的人?一生会有什么样的经历?一切早有定数,即使强求也是强求不来的。所以我对我的经历我会坦然接受,绝不会去埋怨愤恨任何人!”
楚清妍惊愕地看着他,她万没想到云霄对自己的经历是这般坦然!
第九十九章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到半个时辰,龙飞羽三人已弄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脱皮解剖干净回来了。
见云霄生了火,成子衿也弄了个木架放火上准备开始烤野味。正待要把野味放木架上,云霄却道:“等一下!”
成子衿道:“还要干什么?”
云霄不慌不忙,从怀中口袋里拿出一油纸包。
成子衿问:“这是什么?”
云霄道:“是佐料!”
云霄指着野鸡和野兔,道:“你先拿着它们,我先把佐料撒在上面。”
龙飞鸢大感意外,问道:“你出门还经常带这些东西?”
云霄道:“没有,只是我们今日出游,我料想到会在野外觅食,因此才带了些佐料出来,以备需要嘛!”
龙飞鸢这才恍然道:“噢!”
楚清妍夸道:“萧公子还真是个细心之人!”
撒完了佐料,成子衿将野味都串到了木架上,他倒定在那儿不动了。龙飞鸢冷冷问道:“干嘛啊?怎么不动?”
成子衿尴尬地笑了笑,道:“我不会烤啊!”
龙飞鸢不客气地道:“那你还那么积极,原来什么也不会!”
云霄道:“我来吧!”
他站到柴火边,找来一根干净的生树枝,就开始烤起来。要说这烤野味还是得讲求技术的,一是佐料重要,这点云霄已充分准备好,其二就是要讲究火候了。云霄先加大柴火,先用高窜的火苗烧烤野味,并不时的将野味移出火上,如此来回许久,他再将佐料混些清水再一次涂抹在野味上,然后又接着烤。大概有六七成熟的时候,云霄将火减小,在野味上撒些清水,略加点佐料,再进行最后的烧烤。但是这一次云霄翻动野味要比之前更勤,力保野味的每一个地方都能烤到。楚龙二女子专心地看着这一系列过程,想不到区区一烧烤的过程竟有这么多的门道。
不多时,野味便烤好了。成子衿早赖不住了,赶忙扯了两条兔腿儿,一条递给龙飞鸢,一条自己拿着就开啃,楚清妍和云霄看见,不觉好笑。云霄将野味从木架上取下,扯下两只鸡腿,一条递给楚清妍,一条递给龙飞羽,龙飞羽并未接过他的鸡腿,只是自己另外取了一只。几人便津津有味的吃着。
楚清妍夸道:“不生不熟,不糊不焦,不咸不淡,既嫩又脆,味道刚好,萧公子真好手艺。”
龙飞鸢吃着也点了点头说不错,龙飞羽虽不喜欢云霄,但吃着这味道,也觉着这小子手艺不错。成子衿则是二话不说,单念着:“好吃!好吃!”
不知是太好吃还是太多饿了,众人一阵的狼吞虎咽,没多久四只野味就只剩下骨头了,不过还好,几人都吃得饱了。此时天还尚早,这五人又骑着马换了几个地方游玩,最后来到一处松林边。
松林处,雪尚未消融,或高或矮的雪松矗立于天地之中,任凭这寒风冰雪肆虐,也未曾使它们折腰分毫。高耸的雪松之上,有松鼠欢跳于其间,它们津津有味的食着松果,偶尔嬉戏打闹,纵是动物也是其乐无穷!
这五人游乐于松林之中,能吸引他们最多的自然是这些小东西。尤其像楚清妍、龙飞鸢这样的小女儿心态少女情怀,自是对这些小可爱充满新奇。可就在人人都关注于松鼠嬉闹之际,忽然有吵骂之声传来,声势越来越高,吵闹越演越烈。
成子衿奇道:“这林里难道还有人?”
云霄等人摇头,龙飞羽道:“走,去看看!”
众人循着骂声,见到闹处,只见是一残破不堪的破屋之前,两乞丐正在打骂。那两乞丐是一老一少,老的足有五六十岁,小的只有十几岁。五人站在远处观望,却听得小丐指着老丐骂道:“老不死的,这是我先占的地盘,敢和我抢,死不要脸!”
老丐道:“老子早就看好这里,不过是这几天繁忙,一时没来得及占,小兔崽子别来和我抢。”
小丐道:“老不死,不要脸,和小丐抢地盘!”
老丐道:“这是老子先发现的,就是我的地盘。”
小丐道:“哪有这个道理,谁先占的就是谁的!”
老丐道:“我先发现就是我的!”
小丐道:“是我的!”
老丐道:“我的!”
小丐道:“我的!”
老丐道:“是我的!”
二人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输谁,对骂一阵便开始扭打在一处,别看二人都弱不禁风,打得却狠,霎时便难解难分。
二人边打还边骂,一个骂老不死,一个骂死崽子。人人都下了死手,不多时,便头破血流,抱打在一块儿,滚落在雪地上,许久的难分难解,想来是累了,二人才姑且分开,不过依旧是谁也不让谁,武止住了文又来。
只听老丐骂道:“小兔崽子,告诉你,这儿我要定了。”
小丐回道:“老不死的,不讲道理,欺负小孩儿,简直白活这么把岁数!”
老丐道:“欺负小孩儿?是你该让着让着老年人吧!小兔崽子,难怪当乞丐,没教养!”
小丐骂道:“老不死的,白活啦!我今儿个就是不让。”
老丐道:“你不让老子也不让,就和你抢,怎么样?”
小丐不服气道:“老不死的,还敢抢,打死你个狗日的。”
二人又纠缠到一处,仍然打了多时,还是势均力敌,未分出个结果,只是身上徒增了新伤。
远处观望的五人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感受各有不同。人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古往今来,世人所争不过为一利字。利无分大小,为了区区一利,人可不必尊老,也不必爱幼。人可以丢弃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在利字面前,人们失去了道德,失去了理性,甚至失去了内心仅存的一点良心!
“不就是为了个破地方吗,至于吗?”龙飞羽不屑道。
成子衿道:“在你眼里是个破地方,在他们眼里可是个宝!”
楚清妍远看着那伤痕累累的两人,只是摇头叹气。
“你哭了?”
三人都被龙飞鸢的声音吸引过来,回望龙飞鸢,只见她一双妙目正惊愕的看着云霄。
再看云霄,他在偷偷拭泪。
“没有,只是风大,有东西吹到眼睛里去了!”云霄解释道。
龙飞鸢驳道:“是,你哭了!”
楚清妍问道:“你是在可怜他们?”
云霄答道:“不是!”
楚清妍又问:“那是为什么?”
云霄未答,龙飞羽却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还是个男人吗?真扫兴!走啦!”
说罢,牵着马走了。后来两乞丐分不出个所以然来,拉扯着找帮里弟兄评理去了。几人眼见于此,亦离去!
坐在马上的萧云魂不守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他身后的楚清妍细细看着,回想自打认识萧云起他的种种举动,她在寻思:“萧公子,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一百章 救世主的声音()
招贤馆内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大殿之外围了不少人,大家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人群之中,传来恶狠狠的鞭策声,一下接着一下,许久许久,未曾有半刻停歇。
想是打得累了,鞭声停后,顿时响愤怒声,那音调声如洪钟,响彻苍穹。只听见有人道:“说,你两是受何人指使,混入招贤馆到底意欲何为?”
询问之后无人反应,也无人作答。那声音又厉道:“不回答是吧?嘴还挺硬,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本少爷的厉害!”
接着又是一阵鞭策声,那人一边鞭策一边恨道:“说不说,说不说,再不说我打死你们两乌龟王八蛋!”
听着声音如此蛮横,不是那‘横公子’龙飞羽却又是谁。但见人群中央跪着两个人,双手被缚于后,那两人作招贤馆中幕宾打扮,此刻他们已被鞭打得血肉模糊。二人脸色苍白,身子均在不住颤抖,然而两人脑袋却是高昂着,一言不发,傲然而立。
站在两人面前的正是龙飞羽,手执马鞭,来回踱步,凶神恶煞的瞪着两人。龙飞羽身后是两男两女,两女一个粉衫,一个白衣,不用说也是楚清妍和龙飞鸢。两男一个素白衣服,一个青衫,却是成子衿和竹之明。
人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略有不忍,唯独龙飞鸢脸上依然是一贯的冷若冰霜。
“别打了飞羽哥,再这么打下去,一会儿会出人命的。”楚清妍率先开口劝了起来。
见是楚清妍说话,龙飞羽回头道:“妍妹勿劝,这二人定是混入招贤馆的奸细,看我不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