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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侠道通天-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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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之所自有风月之事,南京城有名首富,名唤富甲,此人三代经商,累积财富无数,到他这代,更加做大,财富规模简直可说是富可敌国。所谓‘富商必好色’,此话用来形容此人倒也十分贴切,此人别的爱好没有,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美女。因此这晚之事,就是与此人有关。秦淮河本多烟月之所,其间美女如云,这晚可是不平凡的一晚。

    原来那富甲邀请了秦淮河所有青楼的花魁头牌聚集一处联欢献艺,聚集之所自然是秦淮河第一,青楼中的魁首——醉月楼。

    盛邀全秦淮的花魁头牌联欢献艺,这可是大手笔,想来也只有富甲这样财大气粗的人才能干得成这样的事。故而此次联欢献艺,可以说是青楼艺界的盛举,但凡受邀在内的青楼都相当重视,希望借此机会表现一番,让各自更受欢迎瞩目。而举办此事的醉月楼更不能掉以轻心,料定今晚来观看的人必多,老鸨很怕出什么事端,因此封锁消息,准备工作只是暗中进行。但终究纸还是包不住火,待联欢献艺快要举行,人们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此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消息便传遍整个秦淮河,人们也兴高采烈地急忙来到醉月楼围观。

    醉月楼外果真人山人海,联欢献艺是在醉月楼外零时搭建的方形场地上举行,方形场地分两级,高的一级露出地面约莫八尺来高,是一十分广阔的八尺高台,台上由红毯铺就,直接着醉月楼正门二楼。低的一级连接着高台三方,比高台要矮三尺,是看台。其中全是座位,即便地盘很大,也照样是座无虚席,看台外自然就是围观群众了,此刻联欢献艺已经开始,看台外被围了个水泻不通,可即使这样,仍然还有不少人往这里赶。此时人声鼎沸,欢呼雀跃之声常起。

    看台之上坐着形形色色的人,高台正对的看台座位上所坐之人无一不是衣着华丽,有穿锦衣、穿官服、穿绫罗绸缎的,男女老少看来都是达官贵人。看台左侧尽是年轻姑娘,各个擦胭抹粉,浓妆艳抹,显然是各青楼前来看热闹的姑娘们。看台右侧的也是女人,不过有老有少,老的妆容花哨,有的还叼着旱烟,都坐着,看样子是各青楼的老鸨。她们旁边都站着少女,看打扮可能都是随从丫鬟。看台之上,摆着酒席,看客们可以边看边吃喝,不过眼前景象是人们多被高台上的精彩表演吸引,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看着,根本无心眼前的美食,可以想象高台上的表演有多精彩。

    只见高台之上女子一曲舞罢,顿时台下掌声齐鸣,尔后司仪宣布:下一个出场的——春宵楼头牌侍琴姑娘,表演节目——《霓裳羽衣舞曲》,台下霎时鼓掌雷动。

    不多时,只见一青衣女子盈盈而上,但看她妆容整洁,长相清丽,怀抱一琵琶信步而来。且看台下反应,就知这女子倍受欢迎。她在台上对着三方看客微微一笑,欠身施礼便缓缓坐下。这《霓裳羽衣曲》是唐玄宗为道教所作之曲,安史之乱后失传。在南唐时期,李煜和大周后将其大部分补齐,但是南京城破时,被李煜下令烧毁了。到了南宋年间,姜夔发现商调霓裳曲的乐谱十八段。这些片断还保存在他的《白石道人歌曲》里,因此流传于后世。

    但见她转轴拨弦三两声,待调试好音后再低眉信手续续弹,演绎才开始。她的一颦一簇和弹奏配合得相当和谐。只见她转轴拨弦三两声,竟是未成曲调先有情,其琵琶技艺之高超,真个是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大弦急急如细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谈,大珠小珠落玉盘。只谈得是冷涩凝绝,幽愁丛生,水浆崩裂,刀枪齐鸣,余音婉转,无声而胜有声。看客们竟看得痴了听得也痴了,曲终好久了,这才有人缓过神来,喊声顿时响起,无不拍手叫好。

    侍琴缓缓退下,司仪又宣布:下一个出场的,红花楼头牌——司画姑娘,表演节目——《洛神赋图》,场面依然如先前活跃,出场的也是个美丽女子,一身绿衣,丫鬟们备好了文房四宝,支好画布,那司画话不多说给观众道个万福,便很熟稔的拾起毛笔,聚精会神于画布之上。但见她手法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真个是挥毫掣电、随手万变,怳怳如闻鬼神惊,时时只见龙蛇走,一步步龙飞凤舞、笔走龙蛇,不多时,这副《洛神赋图》就跃然于画布之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艳无双() 
这《洛神赋图》原是晋代画家顾恺之所画,描绘的是曹子建与洛神的爱情故事,这如画虽是依葫芦画瓢,但在很短的时间内画好,也极见绘画功底深厚,再看此图,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时空中自然地交替、重叠、交换,而在山川景物描绘上,无不展现一种空间美。全画用笔细劲古朴,恰如“春蚕吐丝”,画得极妙。懂画的忍不住好评连连,不懂的也叫好不断。

    就这样你来我往,一个接着一个,表演得精彩绝伦,真个是人美艺精。表演到了最后,该是压轴的登场了,要说这压轴的乃何许人,当然是醉月楼的头牌,秦淮河第一美人艳无双。这艳无双一登场,可不得了,这欢呼声简直有如雷鸣般响亮,最后的高潮时段业已来临。

    且看那登台美人,一袭红妆抹地,高高的身材,苗条身段,犹如天仙般的容颜,似笑又非笑,顾盼神飞间,双眸脉脉含情。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尽显绝代风华。直看得台下的人失魂落魄,神魂颠倒。

    那富甲不禁高声叫道:“醉月楼头牌艳无双,当真是美艳天下无双,哈哈哈,大家说是吗?”

    顿时无数人起哄附和,都道:“这艳无双不愧是秦淮河上的第一美人,世间难遇的美女。”

    称赞之声不绝于耳,那艳无双却不为所动,待到台上,略向观众道个万福,旁边鼓乐之声响起,她便两袖挥舞,左右开花,长袖善舞起来。看她舞步与身姿,结合得简直天衣无缝,一系列动作,形神兼备,劲律相成。

    她或拧或倾或圆,或仰或俯或翻,时而刚健挺拔,时而含蓄柔韧,极尽形态之美;眼神里忽聚忽放忽凝忽收忽并,动作配合眼神,真个是行未动,神先领,形已止,而神不止。收发自如,一气呵成。一看之下,当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其艺其色当真无愧于秦淮艳无双,真看得人人拍案叫绝。

    一曲舞罢,艳无双缓缓离去,司仪遂宣布联欢献艺到此结束,此时天色已晚,观众却好似意犹未尽,还没看够,鼓捣着叫艳无双再来几曲。那富甲早被艳无双美色勾得魂都没了,他既喝道:“今夜到此结束,来日再演,各位都回去罢!”

    说完急往醉月楼中寻艳无双去了。

    富甲来到里间要找艳无双,却被服侍艳无双的丫鬟们拦下了,都说很晚了,姑娘累了要休息了,请富大爷改日再来云云。

    可那富甲死活不回,加上在看表演的同时,喝了点酒,此时酒劲上来,硬是吵着要见艳无双。结果把醉月楼的老鸨也引来了。

    只听那老鸨道:“哎哟,我的富大老爷,富大善人,天色已晚,我们家姑娘也张罗了半天,也是累了,您改日再来可否?”

    富甲双手拉着老鸨一只手道:“妈妈,好妈妈,你就让我见一见无双姑娘吧!我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妈妈,您行行好吧!”

    老鸨劝道:“大善人,您这不是刚刚在台上才见过吗?况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姑娘的规矩,我们姑娘是晚上从不见客的,这不能坏了规矩。”富甲见老鸨不允,急得直跳,俄而,从衣中掏出大把银票塞给老鸨,笑道:“妈妈,你看这样成吗?”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老鸨能不爱钱吗,见了这大把银票足有几百两之多。这富甲不愧是南京首富,真个是挥金如土,此刻为见美人一面,可不在乎这点小钱。老鸨见钱眼开,拿着银票喜不自胜,一边往衣袖里揣一边对富甲和身边的人说:“嘿哟,富大善人真是盛情难却啊,仅此一例,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待我去给您说说情,看看无双姑娘允不允。大善人在此稍后,在此稍后啊!”

    说罢转往艳无双的住处去了。

    老鸨出马,事能不成吗,说穿了只是讹银子而已,她是从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不多时,老鸨回来,告诉富甲道:“大善人,我家姑娘有请。不过说好了啊,天色已晚,我家姑娘需要休息,不过只有半个时辰时间呐,您早去早回!”

    还未等她说完,富甲早已急不可赖进去了。

    待见到艳无双,艳无双已换了装束,她穿一身紫色长裙,粉肩露在外面,右手拿一把圆扇。那富甲是好色之徒,看见如此绝美佳人,直是淫笑得垂涎三尺。

    艳无双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富甲模样心里很不喜,却还是微笑道:“唉哟,大善人,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却到寒舍来有何贵干啊?”

    富甲走近,坐在艳无双旁边笑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来看看你啊,我的大美人儿!”

    艳无双不动声色道:“夜已深了,您不休息,奴家还得休息呢。您不是不知道我的规矩,白天见的人多了,过晚不见客,总得要有时间休息,您说是吧?”

    富甲道:“知道,谁不知道秦淮河第一美人的规矩,只是几天没和我的大美人儿说上话,这心里憋得慌,你得体谅体谅啊!哈哈哈!”

    说罢,他越坐越靠近艳无双。

    本来老鸨自作主张强制要求艳无双接见此人,她本已心生不满。此刻闻见富甲满身酒味儿,看他肥头大耳,油光满面,长相粗鄙,说话又是没个正经,几欲作呕。

    不过想到他毕竟是大主顾,才忍了怒火,强笑道:“行罢,那就陪您说说吧!大善人有什么话可快点说,可别耽误了奴家休息。”

    富甲满脸淫笑,却不说话了,左一眼右一眼打量着艳无双,良久良久,看得口水也从嘴里流出来却浑然不知。艳无双见状不觉又好气又好笑,道:“哎哟,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啦,有这么好看吗?”

第一百五十六章 富商必好色() 
说罢,将圆扇遮脸一笑,更看得富甲魂儿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只是口中不住喃道:“好看,真好看!”

    艳无双看不过去,将圆扇敲了他额头一下,道:“醒醒吧,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富甲装没听见,坐得离艳无双更近了一些。艳无双实在不喜得紧,一下就起身另换了一处座。富甲赶紧追过去,又在一旁坐下。富甲淫笑道:“你躲什么嘛,我又不吃了你!”

    艳无双娇笑道:“我还真怕你吃了我呢!”

    富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的美人儿,你真会说笑!”

    艳无双冷冷白了一眼他,道:“我有些倦了,想休息了,大善人还是明日再来吧!”

    她知富甲打一进门起就色眯眯的看着她,定是没安好心,所以每句话都希望他早些离去,可富甲不吃这一套,依然色眯眯笑道:“哎呀,我也倦了,想休息了,要不,我两一起休息?”

    艳无双冷道:“富大爷,您喝醉了,满嘴的醉话,还是快快回去休息吧!不然回去晚了,你家几位夫人可不高兴了。”

    一听到家里的几位夫人,富甲倒不高兴了,叫道:“别提那几个臭婆娘醋坛子,一个个没一个好东西。”

    富家家大业大,家里是拉帮结派,为了一点利益搞得是鸡犬不宁,富甲也时常弄得晕头转向。加之他又好色,每次都被几个老婆整治得服服帖帖,他怨气很深。

    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见艳无双这么美丽动人,富甲自见到她那天起,就喜欢得不得了,百般讨她欢心,想的是有一天能一亲芳泽,甚至把她赎出去娶她做小老婆。

    很快,富甲又恢复如初,笑道:“我没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是喜欢你啊美人儿,你还是跟了我,我把你娶回家去吃香的喝辣的,省得你天天在这儿赔笑陪酒见那些不务正业的人。”

    艳无双听他说见那些‘不务正业’的人,好像把自己说得多正经似的,不觉好笑,当即抿嘴道:“哟,大善人真会说笑,天底下谁能比得了你务正业,您要是敢娶我啊,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富甲知是嘲讽他,嚷道:“你别以为我怕老婆,我富甲谁也不怕,南京的知府见了我还得让我三分呢,就是权倾天下的汪直汪公公,我也是他的座上宾,几个臭婆娘算什么,老子早晚把她们给休了。”

    说着,拾起艳无双的左手笑道:“等我把那几个臭娘们儿休了,我娶你进门可好?”

    艳无双知他这种人的脾性,未将他说的放在心上,只是听到他说是汪直的座上宾,大感吃惊,但脸上未现异样,立即缩回手道:“好啊,既然如此,那等你休了你家那几位醋坛子再说吧!”

    富甲听得此言,喜道:“当真?我休了那几个臭婆娘你就嫁我?”

    艳无双假笑道:“当真,你若真休,我便嫁你,骗你是小狗。”

    她虽这样说,心中却是窃喜。

    富甲大喜过望,大笑道:“好,老子明天就去休了那几个丑娘们儿!”

    说着双手又握住艳无双的手道:“到时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啊美人儿!”

    艳无双道:“放心,说话算话!”

    富甲自喜得以为得手,立马站起来要抱艳无双,想要一亲芳泽。

    可艳无双迅速起身闪开,道:“你急什么,等你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再说!”

    富甲急道:“哎呀,就亲一下嘛,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就亲一下!”

    艳无双假装认真道:“不行,奴家虽身在红尘,但也是有原则的,未过门之前一样也不行。”

    她顿了顿笑道:“你要是急,你就立马回去写休书啊,早点休了她们,好早点娶我。哈哈!”

    富甲听得,恍然大悟,直跳道:“对哦,我得早点休了她们。哈哈哈,美人儿,你等着,你等着啊!我这就立刻回去写休书,明天休她们,后天就来娶你,你等着我啊,哈哈哈!”

    说罢,兴高采烈急急转身走了。艳无双看着摇摇晃晃的富甲离去,不禁摇头一笑。

    少时,身穿一蓝一绿两个丫鬟进来了,她们小声问道:“姐姐,您打算嫁给富甲啊?”

    艳无双用圆扇一人一下敲了敲二人脑袋,微笑道:“以为我傻啊,怎么会嫁给这个好色的傻子!”

    浅蓝衣衫丫头道:“那万一他真把他几个老婆休了娶你怎么办啊?”

    艳无双胸有成竹道:“放心,他休不了的。他那几个老婆个个母老虎,他要敢提休人一事,保管富家闹得人仰马翻,他富甲准得吃不了兜着走。哈哈!”

    她说完又得意的笑了笑,翠绿衣衫丫头道:“噢,原来头儿早就在预料之中的,你是故意要戏耍他一番吧?”

    艳无双对翠绿衣衫丫头点头道:“嗯,聪明!”

    旋即又笑道:“不过嘛,要真给那富甲当了老婆,吃穿不愁,好过这儿的日子啊千倍万别的,你们说是吧,哈哈!”

    浅蓝衣衫丫头张大嘴,道:“啊?您真是这么想的,您不会真那么做吧?”

    艳无双立即白了她一眼,道:“笨丫头,说说不行吗!我怎么会忘记咱们的使命。”

    说完三人回屋歇息,一夜无话。

    夜幕降临,天已黑尽,漫天看不到些许星光,一片黑云压城。刚是入夜时分,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路上少有行人。

    云霄进得城中正好迎上了这场大雨,他极其无奈之下,只得就近随意找了家客栈躲雨。也是饥乏交迫,须得休息一晚,第二日再启程赴往神剑门驻地。这客栈的人挺多,云霄随意找了张空桌,点了几个小菜,坐待用膳。闲暇之余,他整理整理了行囊,翻看了下行囊中慕龙渊及几位弟子的骨灰,索性包裹严实,并无淋湿一点。看着屋外的大雨,想起傍晚离去的独孤老头儿,却不知他歇于何处,有无地方躲过这大雨。念起老人的一路护送,一路说笑教导,如今分离老丐恐无安身之所,不免一阵叹惋。不多时,饭菜就上来了,云霄不由分说,便开始一阵狼吞虎咽。

第一百五十七章 追杀() 
雨越下越大,客栈的门也关上了,屋里用完餐的行人想走也被大雨所阻出不去。这么大的雨,屋外的路上应该没有行人了吧?然而却并不是这般。

    伴随着雷雨之声,屋外竟响起了脚步声,雷雨声本就足够大,居然还能听见这脚步声,看来这脚步声着实不小。的确不小,听这声音是足足有十来人几乎同声踏步发出,这声音来得急促,显然这些人是在疾行。

    客栈里的人正自狐疑,心想这么大的雨,这么多人是干什么,要往哪里去?可没多久答案就揭晓了,因为这群人正是往此间客栈而来。

    但听“咕嘎”一声,这客栈大门就被推开了,瞬时现出十来个身披蓑衣,头戴面具的黑衣人来。看这阵势,客栈里几乎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吃饭的顾客行人门赶紧退缩到了一边,客栈掌柜的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问出一句:“诸……诸……诸位客观,你们是吃……吃饭,还……还是住店?”

    那群黑衣人理也不理他,一双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客栈的每个角落里搜寻着,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果然没错,他们确实在找人,而且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三下五除二,他们一拥而起,一瞬间便围到了目标身边,他们的目标是个英俊的白衣书生。

    云霄早已认出了这些人,他们正是少室山下杀害慕龙渊掌门及神剑门弟子的牛面黑衣人。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躲也躲不掉。自云霄接任神剑门掌门那一刻起,他便想到这一切,此刻的他竟然是如此淡定自若,丝毫没有惊惧之色,他居然还在夹菜吃饭,一点也没将这些黑衣人放在眼里,直是看呆、看傻、看惊了客栈里的所有人。

    “哟呵,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这么处变不惊,难得,难得哦!”黑衣首领说话了,声音依然是那么难听。

    云霄没搭理他,仍然吃着饭菜,而且貌似还吃得津津有味。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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