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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刀传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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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法嗔一看,在场的人没有一人穿的是那日见过的国民军军服,当下有些不知所措,众人被和尚逗得一笑,然后才问道:“和尚是哪里来,为什么来的啊?”

    法嗔一听,当即答道:“小僧是白马寺来的,前些日子有批军人拆我白马寺,逼得我放在悬梁自尽,我,我是来寻仇的。”

    “出家人可是不能犯了杀戒。”

    法嗔脸色一红,辩道:“我就没人抽一棍子,不多,死不了的。”

    众人闻言,笑的更是厉害,还是秦作南等人听了白马寺这名字后,问道:“可是那凤山镇的白马寺?”

    法嗔刚一点头,望向秦作南等人,眼睛一瞪说道:“是你们?”

第二十五章 盟主趁夜偷溜() 
法嗔见了几人心里有几分生气,想着若不是这几人,自己何须花上时间走了这么多冤枉路,可又想到自己只是暗中跟上,说出来似乎有些丢脸,也怪罪不得秦作南、百里平云几人,当下就不再开口。

    江芷兰何其聪明,当下就猜到这法嗔就是那前几日跟上自己等人,而后被秦作南甩掉的人,便附耳秦作南旁,说了几句,那秦作南只是一笑,也没揭穿,而江芷兰这时又对着法嗔说道:“算起来我们还是你的恩人。”

    法嗔不解,想不通缘由,便问:“这是为何?”

    江芷兰走上前去,背着双手,身子前倾说道:“今日这里那国民军将要招揽江湖人士加入他招贤会中,这个你可知。”

    那法嗔本就是从他们处听了消息,方才来到这,哪里会不清楚,也不犹豫,点起头来,江芷兰见此,转身面向众人,再次开口:“而这国民军的人就在方才被我们给赶跑,坏了他们大计,你是出家人,见不得杀生,这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

    这江湖人知道江芷兰见和尚老实,有心想开开他玩笑,当下几个玩心大的高声起哄道:“对姑娘说的是。”

    那和尚也是性子直,而且见到这么多人说话,也没细想:“确实如此,小僧这就多谢各位了。”

    秦作南见江芷兰玩笑也开了,边摇头笑着说:“既然这位小师父的仇算是报了,那便离开吧。”

    不料这法嗔却说:“不,我不离去。”

    秦作南大奇:“哦,这是为何?”

    “方丈曾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况且方丈对我恩重如山,你们帮我报了仇,自然也就对我恩重如山,这恩不能不报”,说着,法嗔居然找了处地,把长棍放下,就此坐下了。

    大家先是一愣,而后大笑,显然没想到法嗔把江芷兰这番歪理全信去后,还有几分死心眼,弄得秦作南也只能笑着摇起头来。

    江芷兰见此莞尔道:“你这和尚好生有趣,如果你想报恩,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法嗔想也未想便答:“当然愿意。”

    “好”,江芷兰轻拍手掌,众人也是猜出她想要说什么,只等她继续道:“不如你加入我们鱼龙盟如何?”

    “鱼龙盟,那是什么东西?”

    各方江湖人里有人说道:“这鱼龙盟也不是个什么东西”刚一说完,却是啐了一口,显然想到自己是鱼龙盟里的人,这要是说鱼龙盟不是东西,那自己不也就成了不是个东西了,最后就成拐起弯来骂自己,不禁对法嗔说道:“你这和尚看起来老实,怎么这般狡猾。”

    这一下弄得法嗔也是一头雾水,他那只是无心之言,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当下也是不明所以。

    还是化平见状上前给法嗔解释起来。

    等得法嗔听完解释后,便说道:“小僧就入了这鱼龙盟,为百姓苍生尽一份力。”

    江芷兰双手合十,闭眼弓腰道:“和尚你这份心菩萨知道必定功德无量。”

    法嗔也是弯腰合十:“阿弥陀佛。”

    那江芷兰却是偷偷张开一只眼睛,对着一旁的百里平云等人吐了下舌头。

    夜将深,凉风习习,却吹得百里平云的心更为烦躁,他在烦躁,那是因为他不明白为何这次稀里糊涂就成了这什么鱼龙盟盟主,手下还领着一班江湖人,这一切来得,就像是那么儿戏。

    有时以外的人来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若说和尚法嗔来到此地,或许还不算意外,可却有一人的到来,就出乎意料。

    正当众人结盟,包下一座酒楼庆祝时,不料出现一人,这人出现的突兀可就从那一楼上了二层,到百里平云等人面前,都未有人察觉,与其说察觉,不如说就像是当他不存在般。

    许是这些江湖客喝得大醉,更多的是因为这人走起路来毫无声息,这种人相信任是谁,也不愿意和他对上,因为说不定那日被摘下头颅,也不知为何。

    一般江湖客察觉不了,可不代表秦作南也是,早在这人上楼,他便知道,不止知道,更是取来一只空杯,满上了酒,等这人上来后,便说:“我已经替你备好酒,不如过来坐坐如何?”

    百里平云、江芷兰和化平都是一惊,不明白秦作南是和谁在说话,待得转头见到那人,化平却是脸色一变,呼了声:“师叔。”

    秦作南这时笑道:“花开一梦,一梦一年,沧海不易,江山难变,一直听说重门有个花一梦,身法练得出神入化,走路无声无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叫做花一梦的人拱手说道:“哪里,都是江湖人给几分面子说的,当不得真,这不是就被秦兄听出来了吗?”

    秦作南笑笑道:“若不是花兄你上楼时急了几分,露出声息,我又怎么会知晓。”

    “秦兄果然厉害,这喝着酒居然也能有这份警觉,让我们这些常年驻守关外的老家伙汗颜啊。”

    秦作南闻言苦笑一声:“这都是几日前的事给弄的,只是不知道花兄这番前来为了什么。”

    花一梦摇头:“想必秦兄已经知晓”,说着看向化平有几分生气,虎起脸道:“你玩够了没有。”

    化平显然有些怕这花一梦,脖子一缩,站起身来。

    花一梦鼻子重重呼出口气,两眼一瞪怒道:“简直胡闹,既然任务都完成了,为何不立即赶回去。”

    化平支吾半天:“其实我这几日便打算回去。”

    秦作南见状,便说:“花兄何必跟后辈置气,不如上来吃些酒菜,明日再出发也不迟。”

    “多谢秦兄美意,这酒菜就不必了”,花一梦转脸对着化平,哼了一声:“还不快随我走。”

    这化平只能和百里平云等人道别,随着自家长辈离去。

    等那花一梦离开,百里平云心里好奇,就问出来:“前辈,这花前辈到底是何人?”

    秦作南灌下口酒:“还是这种老酒喝起来有味道”,听得百里平云的话,就答道:“这花一梦你也许不熟悉,但他的一位弟子你必然是知道的。”

    “弟子,是谁?”

    “田世充”,秦作南说的一脸淡然,可百里平云却有些不镇定,站起身来道:“是那新日县里我见过的田世充吗?”

    “正是”,秦作南叹了口气,看着花一梦离去的方向说:“其实说起来,这花一梦也算是个可怜人,他收过三个徒弟,其中两个战死在沙场上后,他便把所有心血放在最后一名弟子,也就是田世充身上,这田世充资质只能算是平庸,可花一梦却不在意,把阳关三叠棍传授于他。”

    秦作南拿酒润了番喉咙,又说:“后来一日,重门派田世充出门执行任务,花一梦本就死去两名徒弟,现在这最后一个弟子,当然是舍不得,可无奈命令,只能让他前去,没料到田世充去了就没有再回重门,花一梦开始还以为那田世充死去,伤心欲绝。”

    “然后没想到其实他是投靠日军对吗?”百里平云插嘴道。

    秦作南点头,沉吟片刻才说:“自此以后,那花一梦便变得十分严厉,就是怕有人步入自己弟子后尘,而且再也未收过其他弟子,或许是觉得对不起重门,门派里最为危险的任务,他都是抢着去做,开始门派里的人都是不愿意,可见他的模样颓然,只能任他去了。”

    江芷兰小嘴一嘟,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大叔,你口中那田世充确实可恶,可你又怎么知道他重门的事。”

    “因为我在重门里有着几个朋友,听说化平那小子出来执行的任务,就是探查田世充状况。”

    众人就这么喝着酒,吃着菜,多是有了几分醉意,江湖儿女多不在意,就地躺在店里睡去,还好门窗关好,不然冷风灌入,就是铁打的身子,吹久了也会难受。

    可到了第二日,楼下传来咒骂声:“是哪个王八羔子开的门,害老子受了一夜冻。”

    旁边的人笑着说:“你这不是都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受了冻。”

    那人心里头不爽:“你若是梦见自己被埋在大雪里,你也会如此”,众人闻言都是哈哈笑起。

    可楼下的人在笑,楼上秦作南却是脸色有些不好看,原来是昨夜百里平云趁着秦作南睡着,偷偷从一楼大门偷跑溜了走。

    现在倒好,这鱼龙盟成立,可盟主却趁夜溜了去,若是让人知道,那不是要笑翻天。

    而一旁江芷兰却是吃吃笑着,秦作南见此便说:“你看见了为何不拦住。”

    “大叔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放屁”,秦作南却是忍不住吐了句脏话,平复心情后才道:“晚点再和你算账,跟我来吧。”

    看着秦作南离开,江芷兰吐了下舌头,跟了上去。

    秦作南这也没走多远,到了一处偏僻巷子。

    这巷子没有行人经过,却没有蜘蛛网或是过多的尘埃,显然是常有人打扫,可谁又会把一条没人走的路打扫的这么干净,秦作南敲了敲巷子一面墙上的门,门后的人,想必就是打扫巷子的人了。

    小门打开,只见一人一身黑袍打扮开了半边门,等见了秦作南,显然有些慌了神,结巴的说道:“秦前辈来这所为何事啊。”

    江芷兰有些奇怪的看着秦作南,想不通这听风楼的人为何会对秦作南这般害怕。

第二十六章 听风楼任务() 
估计就算如何,江芷兰也猜不到答案,毕竟听风楼实力极强,江湖里就说,凡是世上的消息,无论活人死人,就没有听风楼查不到,不知道的,当然其中或许有几分夸大,可若不是这听风楼消息灵通,又怎会传出这样的说法。

    这江湖中,医者是多数人不想得罪,因为谁也会得病,而且往往这些人手底下病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整个江湖都不愿得罪的人,但听风楼这般打探消息的不同,估计整个江湖大半的人都像把他们杀之而后快,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的秘密哪天被人知道。可偏偏这个听风楼一直没事,不止没事,而且生意越来越好,原因就只有是背后必定有大人物。

    现在见到这听风楼的人害怕秦作南,怎能不觉得奇怪。

    说来可笑,这中间的故事十分简单,但听秦作南晚些道来。

    这秦作南见了这黑袍人却是一笑道:“今日前来是有事寻你。”

    “秦前辈但说无妨”,黑袍人把头探出门外四处看了番后,又招手对二人说:“还是进来再说罢。”

    任谁也猜不出这屋子里头的布置,一条无人巷子里头有着一扇小门本已奇怪,现在进了门内,这屋子里的布置更为奇怪,不算十分奢华,却是高柜林立,上面载满各种书册,多数纸页泛黄,显然年月已久。

    这诺大的屋子半多就被书册占去,剩余的地,就是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桌面上放着茶壶杯子,茶壶里正冒着热烟,烟中弥漫浓浓茶香,就算是不懂茶的,也能闻出必然不是凡品,但也是冲茶者工艺精湛,才能把茶的茶香完全冲沏出来。

    “没想到这听风楼分部的布置居然这般讲究”,江芷兰闭眼吸了口气:“茶是好茶,而且书柜用的木也是上乘的,居然是那紫檀木,若是把这书柜全给卖了,怕是一辈子荣华富贵也不是不可能的。”

    黑袍人闻言却是尴尬一笑:“江姑娘说笑了。”

    “哦,你认识我?”江芷兰想了想便通了:“你听风楼本就是打探消息好手,知道我也不甚奇怪”,江芷兰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桌子前,倒上杯茶轻饮起来。

    秦作南却少了这份闲心,看着黑袍人问道:“我来打听消息。”

    “秦前辈说笑,找来我们听风楼的人,必定都是些打探消息的人,只是打探的内容不同罢了。”

    “我来打听一个人,一个年轻人的去向。”

    “是谁?”

    “这人你也认识,不对,你或许只听过他的名字,而且提过。”

    “每日经过我脑子嘴边的名字便是数十上百,前辈这样说可就难住我了。”

    “百里平云你听过吗。”

    黑袍人听到这名字后,浑身一个颤抖,笑容带着几分虚:“那百里平云不是和前辈在一起吗,前辈就莫要来寻我开心。”

    “你觉得我想是寻你开心吗?”

    黑袍人见秦作南脸色不似作假,便道:“难道那百里平云跑了?”

    “昨夜跑的,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黑袍人只能苦笑:“前辈,这昨夜跑的,就是我听风楼也不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啊。”

    秦作南闻言坐在椅子上,右手一摊道:“那你便去查,我在这等着就好。”

    却说百里平云连夜跑出黄石也不愿停下,直到天色亮了,才放慢脚步,却见一人站在路旁,不禁心里疑惑。

    这人见了百里平云,竟有几分兴奋的招起手道:“兄弟来这里可是也接到任务。”

    百里平云更是疑惑,不明白这说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可这人毫不认生,上前来打量一番百里平云道:“看兄弟的样子必定武艺不俗,这番任务看来是成了几分。”

    这人显然是个话唠子,也不等百里平云说话,再次开口道:“前些日子听风楼里便收到任务来此,以为只有一个人,没想到还有兄弟陪我,告诉你吧,这次其实是我第一次任务,所以有几分紧张,兄弟不要见怪。”

    百里平云正要答话,这人看往一旁路上说道:“你看,车来了。”

    来的车是一辆汽车,在这时期能坐上汽车的人不多,或许见过,但多数没上过去,百里平云见后有几分惊讶,以前见过几次这大汽车,没想到今日居然就有一辆停在自己面前。

    那汽车驾驶座上下来一人,看到面前二人眼中几分疑惑,但还是照常例问道:“来人是谁?”

    “讨生活的”,这初时和百里平云答话的人开口应道。

    “为了什么?”

    “大城市能过上好日子。”

    “你说的是哪座城市?”

    “武昌便是,只盼过年能带上几斤肉和散钱回来。”

    百里平云见这二人一问一答,自己完全说不上话,因为这两人用的是听风楼设好的暗语,平常人听了只当是寻常对话,在这时期跑去大城市里的其实也不在少数。

    驾驶座上下来的人闻言点头道:“没错,都上车吧。”

    百里平云正想说上几句,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先前答话的人拉进汽车后排。

    这路上,那人的话变得更多,显然是怕在这途上有些闷,驾驶位的人对他是爱理不理,便不去自找没趣,选了和百里平云谈起话来:“刚刚忘了说名字,我叫韩自俞,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百里平云。”

    听了这名字,那开车的人眉头一皱,像是在哪里听过,但又没什么印象,便以为是都是听风楼里的,所以才会听过,连着先前对百里平云那一些怀疑也消除。

    这边车辆行驶到了一处地,换了车后,又继续前行。

    另一边秦作南处也在百里平云转车一段时间后,得到了消息。

    那黑袍人走到秦作南前说道:“我这边收到消息,见过一名叫百里平云的人。”

    秦作南放下茶杯,哦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黑袍人干笑一声道:“方才我听风楼的人开车载新人去参与入楼任务时,车上便有一人叫做百里平云。”

    “平云怎会去你听风楼的车上。”

    黑袍人见秦作南语气几分不善,便说:“前辈莫急,其实这些个新人不时都会有,所以载错也是在所难免。”

    秦作南听得黑袍人语气渐弱,便知道此番出错必定是在意料外,而在所难免也只是安抚自己的鬼话,但也不想继续啰嗦,便问:“那他去了哪里?”

    “武昌。”

    “武昌?”秦作南不解:“去武昌做什么?”

    “去,去刺杀一个人。”

    “什么人,说”,秦作南眼神一厉,那黑袍人立马开口道:“是汪兆铭。”

    秦作南一听就知道这下事情怕是有几分麻烦,当下说道:“你们听风楼不是不干涉江湖朝廷之事吗,怎么会让人去刺杀这国民军里的大人物。”

    黑袍人说:“是楼主的命令,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江芷兰听了这些话很是兴奋,拉起秦作南说:“大叔,我们这就出发去寻呆子吧。”

    秦作南此时只能苦笑,他这最怕麻烦的人,似乎在见到百里平云以后,就是麻烦不断,现在那百里平云居然还要去武昌刺杀汪兆铭,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他又哪会想到,这百里平云是被人无端端拉上了车,自己也去的莫名其妙。

    待得离开这小巷,江芷兰也知道为何那听风楼的人会如此惧怕秦作南,原来是那日韩参谋让黑袍人传信给秦作南,让他在日军打到那日前来接百里平云,当时黑袍人仗着听风楼名头,说话语气不甚好,而秦作南当时得了消息心里又急,就把黑袍人教训一顿,带在身旁教育一段时间,让得他见到秦作南不自觉的就会老实下来。

    再说百里平云,他坐在车上对于此行所要做的事,那是一无所知,无奈只能问一旁的韩自俞:“韩,韩兄弟,我们这次是要去做什么?”

    “我也只知道去武昌,但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百里平云不禁大奇:“你不清楚为何还要去做?”

    韩自俞眼中露出一丝光芒:“当然是为了出人头地,若是完成这次任务,我便是听风楼的人,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地方,到时候想必就能施展我的抱负。”

    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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