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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娇女攻略-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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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沅何尝不明白。
“可我就是不高兴。我突然后悔了,我突然想把他丢出去……”
不害喜的宁昭昭是非常温柔可人的。
她搂着他一顿哄。
哄完了大黑果然就舒服了,哼哼唧唧地把她搂下来亲。
“今天没吐。”他道。
宁昭昭道:“可不是,看扑蝶看得可有意思了。”
那俩女子现在还在外头扑着呢……
看她这个架势不到她们体力不支晕过去,她是不打算罢手了。
旁的女子也都站在一边看着……
刚才颜清沅回来的时候她们还指望求救呢,但是颜清沅愣是头也没有回。
他自己还等着人哄呢!
颜清沅道:“看着闹心何必留着。”
宁昭昭低声道:“你懂什么,糙老爷们儿一个。这种事做好了也是可以名垂千古的好不好?”
艺术是文化传承的一种重要的组成部分。宁昭昭本人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但不妨碍她还是有这个心想着可以为艺术史做点什么啊。
很巧的是她还有这个权力。
虽说是突然萌生的想法,但她已经决定要做下去了。
以至于历史上的昭仁皇后和艺术史捆绑在了一起,被后人美化,描述得是多么的才艺双馨艺术造诣又有多么高……
其实她终其一生也就在公开场合跳了那一支胡旋舞,从那以后动动胳膊腿她都嫌懒。
不过现在哪里知道身后事啊?
颜清沅在心里笑话她是个无聊的棒槌。
抚摸着她的腰身有些心猿意马。
“原老听人提起你一舞倾城……可恨的是谁都见过,独我没见过,你说这该怎么算?”
宁棒槌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孩子的娘了还要什么节操。
她跪在他膝盖上,低声道:“我扒光了衣服独你见过,他们都没见过……”
颜清沅猛地就掐住她的小腰把她抱了下来按到榻上。
宁昭昭笑得不行,看他的眼睛沉沉又害怕。
可怜的小黑黑,这大半个月都忙着当“贤夫”,就她刚怀孕那会儿他还能蹭点福利,最近也是不敢了。
她摸着他的脸,低声道:“别看了,再看你该把持不住了。”
颜清沅:“……”
窗户大门都开着,他倒不能把她怎么样。
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斜睨了她一眼:“起来吧,别赖着了。”
这时候,门外那两个扑蝶的艺伶终于还是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
当天夜里颜清沅和宋顾谨在客厢摆了桌子饮酒。
宁昭昭一开始兴冲冲要跟去的,结果被无情地赶走了。
棒槌有点不高兴,可是独自呆着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又高兴了。
也就是一夜之间的功夫,她就觉得心下轻快了。不再胡思乱想,竟然就一天都没吐。
那感觉就像颜清沅肩上的压力猛地被宋顾谨分去一大块,她也跟着马上就轻松了起来。
这样就好了,她原总担心自己再这样下去有天就要疯了的。
颜清沅和宋顾谨一起吃了饭,屏退了下人说了说那一桩皇朝旧案。
可是当时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连皇宫都被烧毁了大半。
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不然他不至于到现在还一筹莫展。
。。。
 。。。 

☆、366。第366章 好大的胆子

宋顾谨很快抓住了重点,问起那批老臣。
“都收押在牢。搜了府也无一所获。嘴硬的很,半个字不肯透。”
颜清沅手下其实没有什么司法能人。他对敌人极其残忍,手下也是酷吏居多。酷刑逼供得不到结果,这些人也是技穷了。
“给你昭狱的最高权限,这批人也交给你。”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很直接地对宋顾谨道。
宋顾谨举着酒杯若有所思。
“还有什么顾虑?”
宋顾谨道:“怕牵扯到颜家人。”
颜清沅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对颜家人的耐心,也实在是在这段日子的撕扯中要告罄了。颜念平被辈分压着,老族长寻死觅活的,实权都被掏空了还不肯松口。
颜清沅因牵丝的事受制于人,也只能跟他耗着。只要看到老族长对方必然就是一顿骂街和鬼哭狼嚎。
他道:“你依法办案,看着办吧。”
但宋顾谨对于案件的高度敏感还是让他很满意。他能一下想到颜家人,足证明他已经想得很深。
颜清沅举了举酒杯,不吝赞美:“你是个人才。”
宋顾谨苦笑。是个人才,可他姓宋。罪身不得为官。便是以后脱了罪身,他对于朝廷已经无比疲惫,实在不想再牵扯进来。
他和颜清沅碰了杯:“王爷谬赞。”
这顿酒喝得十分尽兴。
颜清沅城府极深,但他其实十分憎恨和蠢货打交道。
虽说在他的位置上不和蠢货打交道基本上是不可能……
但如今见一清明之人,撇开儿女情长,他还是很高兴的。
喝完了颜清沅微醺,闻了闻身上的酒气,打算洗干净了再回去搂着棒槌睡觉了。
宋顾谨看着他的背影,倒是若有所思。
撇开此人的阴沉城府不提,他其实是个相当有才干也相当有魄力的人。
庆王很出色,可还是不如他啊。
颜清沅哪里知道自己的情敌在想些什么,摇摇晃晃回了屋,果然先洗干净了,才摸回房。
宁昭昭穿着柔软洁白的寝衣,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等他呢。
真难得……不是一回来就面对着她哭丧着脸要吐不吐的德行。
颜清沅更高兴了,脱了鞋子睡了进去,搂着她轻轻道:“棒槌。”
闻着他身上还余下的淡淡酒气,宁昭昭心口狂跳。
她红着脸轻声道:“嗯。”
他不动了。
宁昭昭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看他还是没反应,就主动爬到了他身上。
颜清沅扶起她,又笑了,却道:“别,我喝了点酒,怕把持不住伤了你。”
宁昭昭脸红地又爬下来。
颜清沅能搂着心平气和的棒槌都已经感动死了。
他想起颜家人,想起齐川。
一个个居心叵测,或是想利用他或是背叛他。
尤其是老族长那撕心裂肺地骂他“白眼狼”的德行,他想起来都想要冷笑不止。
他颜清沅一生敢说从不欠谁的,大伙儿都是各取所需罢了,有什么好不平的。可恨他们倒没有自知之明,看他不回嘴冷漠以对还以为他是怕了要妥协,不明白他其实早就寒了心。
棒槌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就困了。
颜清沅抚摸着她的长发,心思一下就如同那温柔缱绻的青丝,也变得柔软起来。
隔天一早颜清沅去了文昌阁。
宁昭昭吃了早饭,吩咐碧芹去大长公主府和尚仪公主府分别送信。
大长公主当年府里养着不少风月能人,她寻思着不知道能不能借上力好好调教一下府里这班妖精。
忙完这一出就去找儿子玩,结果迎面碰到宋顾谨。
他微笑着给她行礼。
宁昭昭见了他心头欢喜。
毕竟曾经患难与共,她原以为永远无法弥补她当时破坏了他的生活给他造成的伤害。如今人就在她府里呢,她自然是高兴的。
“先来瞧瞧小公子,然后去给皇上请安。”他解释道。
“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很好奇呢。”她道。
说着,她就进屋把小瑜抱了出来。
宋顾谨自然很喜欢小瑜,小瑜也是来者不拒。
“我来抱吧。您有身子了还是得注意些。”
宁昭昭把孩子给了奶娘,道:“待会儿给你抱。”
进了屋自然不能让奶娘跟着,毕竟要说的是涉密大案。
路上也不好让他抱,被人看了怕说闲话。
宁昭昭的心思其实很细,也很顾忌颜清沅的感受。
宋顾谨听了她好似有些娇憨的一句话,笑着答应了。
两人并肩去了齐帝秦后院里。
他们毕竟有过那一个月的相处,又是生死与共的经历,心理上自然亲近几分,很是能说上话。
谈笑着就到了地方。
宋顾谨把孩子从奶娘手里接了过来,进了屋子。
齐帝和秦后正坐在一处,秦后低头绣着什么,齐帝看着她发愣,似乎欲言又止。
倒是秦皇后先反应过来有人来了。
她看到宋顾谨,惊了一惊。
宁昭昭先道:“母后,王爷让宋先生查那一桩旧案。”
齐帝皱眉道:“荒谬,罪臣之身,岂能……”
让宋家人来查,颜清沅没毛病吧!
他话没说完,宋顾谨已经退后了几步行了个大礼,口称万岁。
齐帝冷冷道:“朕受得起天下人这番大礼,唯独受不起宋家人的大礼!在你们眼中,朕不是已经驾崩了么!”
场面正尴尬呢。
秦皇后突然悠悠道:“皇上记性差,大约不记得这位宋大人当年是怎样锋芒毕露的人才。”
她开了口齐帝气焰自然就下去了,但还是道:“大齐又不是没人了,何必让宋家人来查这桩案子!”
秦皇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冷笑了一声道:“可我却是很认同摄政王的主张。当年宋大人冒着断头的危险,查出我儿玉仪案的真相,被皇上亲手放逐皇上莫不是忘了?当初宋大人的谋略,才干,耿直义气,我都是记忆犹新啊!”
顿时齐帝面上就像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也是,他是一国之君,手掌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哪里会记得自己放逐过什么人?
在他眼里,宋家上下都是罪不可赦,都是该死罢了!
可是如今看秦皇后面若寒霜,那一件往事不由得又浮现在眼前。
他懊悔苦痛极了,只能低下头。
宁昭昭见状连忙道:“父皇记性不好,一下没想起来。可父皇既然想起来,想来会尽量配合宋先生查案的吧?”
秦皇后淡道:“自然会的。”
玉仪之死元凶便是宋慧心,宋慧心的出现,源头却还要牵扯到那一桩百年旧案!
齐帝没吭声。
宁昭昭急道:“我家王爷为这事儿急得几天不睡觉,人见着都瘦了一圈。京城里魑魅魍魉多着呢,三天两头就是刺杀。这案子不查下来京城不肃干净,谁都不好过。”
秦皇后淡道:“的确谁都不好过。”
齐帝其实就是抹不开面子,其实心里是早就答应了的。
此时他抹不开面子也是要抹的,咬了半天牙,只得道:“为了社稷江山,朕且信你一回!”
宁昭昭松了一口气。
秦皇后却似笑非笑。
齐帝看了看皇后的脸色,心下黯然,又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应得晚了。
秦皇后道:“昭昭过来这边坐,小瑜也给我抱抱吧。”
宁昭昭答应了。
虽然她刚才答应了进屋了孩子给宋顾谨玩的。
此时她抱着孩子有些歉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宋顾谨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差点笑出声。
这位殿下还真是……孩子气的很呢。
秦皇后浑然不觉,抱着孩子逗了一会儿。
宋顾谨坐在齐帝下首,告了一声得罪,然后慢慢把自己昨晚从颜清沅那里得到的信息整理了一遍。
“武帝时期,因太祖皇帝为偏爱的小皇子留下了一支傍身军队,而造成内乱。朱氏惨死,小皇子领军在逃。围剿之下,躲至罗山。”
“在您登基之初,有人安排了宋氏慧心在您身边。谋图篡位自立为太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能操控活死人的杨奎进京。而摄政王已经查出当时京郊有不明之军活动的迹象。可是城破之后,这支军队不知所踪。”
齐帝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草民的意思是,杨奎当时深得宋氏倚重,几乎掌握了全城军队。若是摄政王破城失败……只怕京城已经被颠覆成功。”
宋顾谨低声道:“草民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您当年,恐怕正是那股势力拱上皇位的。当年颜氏辈出名将,宋氏慧心的作用恐怕本就是对付颜氏一族,尤其是颜月和将军。其余等,譬如秦氏,对方认为反而不足为虑。”
“再有端王,远在西南,对方鞭长莫及。可是摄政王查出,西南军中一直都有内鬼。”
“对方正是想要以这种从内瓦解的手段,一点一点打破大齐固若金汤的江山。”
“宋氏不过是他们算不上重要的一步棋……按照他们的计划,当初杀了端王和摄政王,就该从宋氏手中,如探囊取物那般取走江山。”
宋顾谨眸色发寒,道:“甚至……颜皇后幼子的报复,恐怕也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齐帝道:“你这是猜想,可有证据?!”
。。。
 。。。 

☆、367。第367章 傲娇的皇帝

一个流亡的皇子,失去了荣耀特权,如何重返京城报仇雪恨?
颜清沅的身份被隐瞒,有端王府和颜氏族人庇护,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就执着,一步一步硬是走回了京城。
可是朱姬之子不一样。他看着母亲被凌迟在自己面前,估计被救回去不久就已经得了神经病。一段时间修养下来,他们已经彻底离京城远了。
是个人都明白,离开京城越远,越久,要回来,就越不容易。
百年的大齐,百年的仇恨,近百年的布局。
如果是依宋顾谨的猜测,那复仇从齐帝夺嫡之初就开始了。
那股势力慢慢在朝中渗透,为了灭掉对大齐忠心耿耿又能力出色的颜氏宗族,先选定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皇子,根据他的口味,把宋慧心安排到他身边。不动声色的,把他扶持成帝。
发现颜氏小子流亡在外,他们也一手促成了颜氏的蜕变和颜清沅的上京。
利用皇室骨肉相残,让他们两败俱伤的戏码,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也用得非常成功。
而这近百年来他们始终十分小心,曾经数度有机会颠覆皇城。但是最后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去,甚至连显山露水都不曾。直到勇毅伯蛮勇暴露了他们的踪迹。
他们在朝廷之中安插羽翼,在遥远的边关囤积私兵。
他们隐匿于无形,却是大齐数度血雨腥风,黑暗中那只翻云覆雨的手。
“朱氏哪怕只余一滴血,生生世世永不休……”秦皇后喃喃道,面色有些苍白。
齐帝问宋顾谨,有没有证据?
宋顾谨道:“正在查。”
看齐帝有不满之色,他非常认真地道:“原本这种事未曾查清便不该说出来。但草民的这个猜测实在太过可怕。大齐看着风平浪静,几十年来却已经有不少人为这桩血案丧命。”
他抿了抿唇,道:“宋氏一族也……被生生覆灭了。”
如果他说的猜测是对的,这的确是一件太可怕的事。皇室骨肉相杀就已经死了不少。
余下等,还有不少非常出色的家族,譬如颜氏,譬如早期的宋氏,或是被陷害,或是被拖下水,都全族覆灭了。
齐帝沉默不语。
宋顾谨道:“草民昨夜连夜调了宫中残卷,和近两朝的纪事,如今心下有一点数。可还有许多事情弄不明白,譬如……后宫秘辛之类,外人都不知道。所以只能求问皇上和娘娘。”
秦皇后道:“你问就是。”
宋顾谨先问了齐帝是怎么认识宋慧心的。
这下好了,当着秦皇后的面,齐帝脸色很难看地又讲了一遍他的初恋……
虽然早知道那就是个骗局,但是刚刚被宋顾谨铺垫了一下,听起来就更加惨不忍睹了……
宁昭昭垂着脑袋让自己尽量不要笑出来。
宋顾谨问得还要细些,包括宋慧心进宫以后都有什么作为,他都问了一遍。再加上他记性极好,昨天晚上翻了一遍卷宗,大致就明白了哪几年大齐是有问题的。
于是他就问,那时候宋慧心在干什么?
最严重的当然是颜家覆灭的那一次。
齐帝非常不情愿,但还是回忆了一下,道:“当时……宋氏有孕,朕为了能让她的风头盖过颜皇后,特地挑了个双虹贯日的日子……”
秦皇后冷笑不止,心道还真是煞费苦心。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冷意,齐帝如坐针毡。
宋顾谨又详细问了他这是谁的主意,是怎么具体操作的。
事情就牵扯到钦天监的老臣子周敖。日子是他推算的,主意也是他想的。
是怎么操作的呢?
那天本不该是他临幸宋慧心的日子,宋慧心也早就怀孕了。根据后宫的临幸制度,那天是属于贵妃秦罗衣的侍寝日子。
可是齐帝为了给宋慧心凑那个彩头……
秦皇后不冷不热地道:“本宫突然吃坏了东西,腹泻不止,无法侍寝。所以皇上临时转道去了淑妃宋氏宫中。”
齐帝有些尴尬地看着她。
宁昭昭头皮发麻,默默把孩子抱了回来。
秦皇后已经很久没有自称“本宫”了,她显然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罗衣……”
秦皇后深吸了一口气,道:“不妨,陈年旧事罢了。再说皇上是一国之君,想抬举谁便是抬举谁。”
宋顾谨又问:“钦天监的周大人,为何会牵扯到内宫务?按说历代祭祀都由皇后娘娘主持,其他宫妃都甚少和钦天监的人有来往。”
“本宫怀胎,胎儿不稳。颜姐姐下令让宋氏去钦天监代祈过几次。当初本宫不明白为何让宋氏代祈”,秦皇后看了齐帝一眼,道,“皇上说是颜姐姐和本宫八字不合。”
宋顾谨又道:“这也是周大人的主意?”
“放肆!朕不说了!你给朕滚出去!”齐帝突然发脾气了。
小瑜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祖父。
宁昭昭连忙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你给朕滚,滚!”
“皇上!”
“滚!”
齐帝从旁边举起杯子就往宋顾谨头上狠狠砸去!
宋顾谨敬他是君也不敢躲,被砸得一头茶水混着血水,表情十分无奈。
齐帝发了疯,连秦皇后也不能近身。
几番劝解无奈之下,宁昭昭抱着孩子叫上宋顾谨落荒而逃。
“宋先生,实在是……快来人,带宋先生去整理一下。”
宋顾谨擦了擦脑袋,无奈地道:“不妨,当初在大理寺,见过比皇上更蛮横的。”
宁昭昭看他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顾谨看了她一眼,道:“泼辣的也见过不少。”
“……”
“譬如那种喜欢满地打滚哭嚎不止的。”
宁昭昭有些尴尬,道:“您说的是颜氏?”
“不然殿下以为我说的是谁呢。”他促狭地道。
宁昭昭厚着脸皮道:“肯定不是我。”
“嗯,殿下只是养了个喜欢打人的丫鬟罢了。”
宁昭昭讪笑了一声。碧芹当初暴打左颂耽不是一次两次……
这时候丫头过来了,在一边等着。
宋顾谨回头看了一眼闹渣渣的身后,有些无奈地皱眉。
宁昭昭连忙道:“大人放心,皇上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但皇上心中还是以大齐江山为重的。”
宋顾谨点了头,道:“我可以先从别的地方入手。还有,如果可以,我想见见左颂耽。”
“没问题的,我马上让人去请。”
宁昭昭天真地以为他还在大理寺呆着呢。
宋顾谨有些无奈地道:“我会亲自去请的。只是想通报殿下一声,左颂耽被宋氏革职,如今……可能有些不体面。”
宁昭昭愣了愣。
宋顾谨想起他刚进京遇到左颂耽的情景。那昔日毫无底线爱财如命的儿郎,今日吊儿郎当混迹在市井中,为了奉养老母倒是什么都做,只要给他钱。
和宋顾谨相见的时候他刚给人跑了腿,愉快地领了几个铜板。
然后宋顾谨就约他一块儿去乱葬岗刨坟了。
“他最是圆滑了,怎么会……”
宋顾谨无奈地道:“再圆滑的人也有底线。他终是硬气了一回呢。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了。我原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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