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攻略-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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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拓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下一瞬,齐缀用力抽回手,嘟囔道:“关你……什么事啊。”
这时候,齐帝在首座上道:“七王子关心,缀儿怎么能如此不知礼数?还不给七王子赔礼?”
众人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齐缀。
齐缀平时虽然嚣张,倒也是个非常有教养的大家贵女。
可是此时她醉了。
她并没有道歉,反而用力推开了束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脚踢开了眼前的桌子。
那乒呤乓啷的声音让丝竹声都停了下来。
“老娘不伺候了,随便你们爱怎么样!”
说完,她醉醺醺的,就转了个身,也不管齐帝难看的脸色,摇摇晃晃地就退了席。
齐帝眉头一皱。
束拓紧跟着站了起来,道:“郡主喝醉了,还望皇上恕罪。我这就跟去瞧瞧。”
齐帝立刻就变了脸,哈哈一笑,道:“七王子说笑,朕岂会和一个醉鬼计较?你快去吧。”
束拓告了罪,连忙跟了上去。
齐缀独自退宴,骂了两个侍女,也没人敢靠近她,只是远远地跟着。
她一人离开了笙歌饮乐的喧嚣,东倒西歪地漫步在寂静的宫廷。
束拓跟着她,远远的,看她慢慢走进了和享乐的宫廷完全不同的一片废墟,停住了。
他快步走了上去,发现她盯着一点什么东西在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才看见那是远处的一点灯火。
“缀儿。”他低声道。
齐缀一把手搭住了他的肩,道:“我站不稳,你借我扶一扶。”
束拓不说话。
齐缀就指着那处灯火给他看,低声道:“那里关着我表妹。他们好狠的心啊,她已经怀孕了,七八个月的身子,他们把她关在那……一片废墟,还有个不人不鬼的东西跟她做伴。”
齐缀说着就轻笑了起来。
“所以你就作践你自己?为了救她?”
齐缀都快笑出眼泪来了,抬头望着他,道:“怎么救?陪你睡,还是陪别人睡?我陪睡睡才能把他救出来,嗯?”
束拓皱了皱眉,道:“你醉了。”
“我醉了不都是为了你么?”她嘟囔道,“大齐要我醉,为你而醉。”
“真想救她?”
齐缀猛地推开他,开始往回走。
束拓跟了上去,这次跟在他身边。
“为什么?为了她值得?”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说了,她可是我的妹妹啊。你不知道她多可怜,被关在那种地方……”
“那我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叫了你十几年的姐,你什么时候能看我一眼?”
齐缀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笑道:“你叫我姐啊,嗯?你把我当姐姐么?有当弟弟的,一天到晚想着往他姐姐床上爬的?”
束拓冷冷道:“齐缀,我知道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就像在冷宫里的那位,她对你好了几分,让你要这么报答她?你就这么自甘下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年那个权倾西南艳冠群芳,那个骄傲的齐缀去哪里了?”
“因为,因为她对我说了一句话啊。”
齐缀回过头,认真地看着束拓,道:“束拓,连我爹娘都没有对我说过那样的话。你知道吗?她说,我值得最好的。”
束拓一时语塞。齐缀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从小到大就跟她爹娘吵架吵过来的。有时候二王子夫妇被她气着了说话也很难听。
她亲生母亲也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过她,道:“你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只能自己单着混一辈子,不值得什么好人家!”
当时的齐缀非常倨傲地道:“我就是最好的人家,还要什么好人家!”
“你知道吗?我为了能进冷宫去陪她住一晚上,答应了那皇帝来应付你。呵,束拓,你可真有用。”
她这样直白,让束拓心里说不出来的恼怒,拽着她道:“回去。”
齐缀的身子像昨天晚上一样软绵绵的,被他拽得歪倒在他怀里。
“别急啊,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记得么?”她低声道,神情恍如魔魅。
束拓的呼吸一促。
她攀在他身上,柔软的双手抚上他极其阳刚俊美的脸,喃喃道:“你不是说等着我求你?现在,现在我求你啊……来,束拓,要了我吧。”
。。。
。。。
☆、406。第406章 娇宠无度
当下,束拓拽着齐缀的手把她拽出了宫。
大宴已经散了,来往遇到不少贵勋,看他们二人拉拉扯扯的,不少人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束拓皱了皱眉。
他低声道:“缀儿,好好走路,别让我扯。”
齐缀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本能地想说“你算老几”?
可是她看了一会儿之后,又转了身爬上了车。
束拓愣了愣,也跟了上去。
车帘一放下,黑暗的车厢里,一个身影就扑了过来。
“……缀儿!”
她低声道:“束拓,束拓,你别说话。”
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突然唇上就覆上了带着酒甜味的柔软。
束拓整个人脑子里仿佛炸开了那般,下意识地把这柔软的身躯揽进怀里。
黑暗颠簸的车厢内,他们激烈地拥吻。
齐缀的唇舌柔软带着冷香,仿佛是酒里泡出来的美人,每一寸每一个呼吸都让人迷乱。
束拓竭力压抑着自己,低斥道:“缀儿,你醒一醒!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勾引我!”
齐缀吻过他的唇他的脸颊他的下颚,往下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噬。
束拓想把她推开,他那可拔千斤,曾经能轻易拧下最强壮的勇士的脑袋的手,此时却仿佛没有了力气那般。
“我是勾引你,你什么都知道。但是现在,你抱紧我,别放开我。”她低声道,甚至有些哀求。
“……明天你酒醒了,就会后悔的!”
齐缀哽咽道:“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束拓,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束拓的瞳孔猛地一缩。
“就这一晚上……你抱紧我别放开,束拓……”
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她明天起来就会翻脸不认人。
下一瞬,束拓突然掐住她的腰身把她抱了起来放倒在了地上。
帛国王子的马车,自然宽敞。
黑暗中她的呼吸格外急。
束拓精壮的身躯覆了上来,像是盘踞在车中的野兽。
他低声道:“缀儿,你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以后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齐缀低笑,声音很娇。
她喃喃道:“束拓,束拓,你还年轻。”
“比你小七岁罢了,你会比我先老去,你会比我先没有力气,穷其一生,你不是我的对手。”
下一瞬,他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她。
他的唇舌滚烫,和她的柔软甜腻完全不同。
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搂着的是他从小梦寐以求,每个夜晚都会想起的女人。
束拓的吻很用力也很霸道,几乎是撕扯着她的唇舌,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接受他缱绻的深吻。
齐缀从未被人这样吻过。
从前那些人,包括她名正言顺的郡马,包括阴连城。
他们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们害怕她。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此时的束拓一样,近乎凶狠地撕扯着她。
齐缀觉得头有点晕,身体几乎要瘫成了水那般,舔着舌尖泛出的腥味,低声喃喃道:“束拓,束拓……”
他吻着她却不给她,咬着她娇滴滴的耳珠子,双手抚上浑圆的胸前,用力得让她疼。
齐缀难耐地在他身上轻轻蹭,不满地道:“束拓,束拓,给我……”
“缀儿,缀儿不急。”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咬住她的衣领,舔了舔她精致的锁骨。
齐缀难受了,床笫之间从来都是她让旁人难受,从来没有人让她这样难受……
束拓感觉到她的不满,哪怕自己已经压抑得要崩溃,却还是低低地笑出了声。
“缀儿,我最喜欢你这样。你要好好求我啊。”他低声道。
齐缀揽着他的脖子,低声道:“束拓,你若还是个男人,今天你就得把我弄死在这儿。不然……”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就得去找别人了。”
“!!!”
下一瞬,束拓红了眼,猛地撕开了她的衣领。
黑暗中衣料碎尽,齐缀有些猖狂地笑。
那笑声中束拓愈发愤怒,仿佛也在恼怒自己最终还是输给了她。
这场你来我往的挑衅和争斗,他一败涂地。
“你自找的!”
他咬牙切齿地道。
齐缀笑得可开心了,喃喃道:“毛孩子……”
下一瞬,她惊呼出声。
束拓的声音难耐又紧绷:“你看看,我是毛孩子么,嗯?”
齐缀甚至觉得有点疼。
束拓正当年,身材结实魁梧,她的手抚上去的时候那肌肉也硬得充满了压迫性。
束拓动了动腰,在这颠簸的马车中,仿佛要被极致的欢愉吞噬。
为了避免让这女人看不起,他生生咬牙忍了下来,低声道:“你看看,我比其他人如何?”
齐缀渐渐适应了他,此时滑腻双腿也环上他矫健的腰身。
“活儿是不错……就是废话啊,未免也太多了些。”
她像条灵活蛇那般攀到了他身上。
“束拓,弄死我。”
下一瞬束拓彻底失控,马车更加颠簸。
束拓来自西域,本就是奔放不讲究的风俗。但是齐缀是他自幼梦里的人,好不容易吃到嘴的美味珍馐,他原是想带回家一点一点细细品尝。
但是齐缀的反应实在让他把持不住!
黑暗中她压抑地喘息,瑟瑟的呼吸,勾住他的腰身,扭动的身子仿佛最惑人的精魅。
束拓为她发了疯,着了魔。
在这马车上便不能自已,彻底失控。
车内不断传来男子如野兽般的嘶吼,女子的低吟虽然娇弱甚至气若游丝却仿佛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带着低低的挑衅。
自然引得那男子愈发恼怒愈发疯狂,只恨不得那么整个将她拆吃入腹!
齐缀不知道那天束拓折腾了她多少次。
他是想让她求饶。
可齐缀是什么人?再痛再累也不可能会求饶。
后来她意识不清,感觉他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抱进了暂居的驿站。
他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
她垂着脑袋靠在他壮硕的胸膛上。
束拓清理着她布满青紫色痕迹的身子,眸中沉沉。
现在清醒过来了,他自己也有些懊恼,怎么就在车上要了她三次,还把她折腾成了这样?
“酒醒了么?”束拓低声道。
齐缀垂着脑袋,又凑过去吻了吻他极富男子气概的胸膛。
她低声道:“我今儿……才知道什么是男人。”
束拓的胸膛微微震动,明显被她取悦。
“口渴?让人给你准备了蜜茶。”
齐缀抬起头,咬着唇看着他。她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勾勒出妖娆的弧度。
“是口渴,不过我不想喝蜜茶……”
“缀儿?”
她猛地从水里抬起身子,用力咬住了他的唇。
“我想吃这个。”他低声道。
束拓猛地瞪大了眼睛,最终竟强不过妖娆的齐缀,被她给……按了下去。
……
帛国王子进京,让京城上下都严正以待,随时提防。
倒不料他刚进京就成了西南缀郡主的入幕之宾,拉着齐缀没日没夜地颠倒胡闹。
白天经常看到他们二人手拉着手穿梭于逐渐繁华起来的闹市,嬉笑怒骂,像任何一对儿小情儿。
齐缀比束拓年长七岁,可在他身边看着却依然像个受尽万千宠爱的小姑娘那般。
束拓性子放肆张扬,面对齐缀却柔和不少,看着她没心没肺地扯着他在街上乱窜,他基本上也就是放纵地笑笑,然后跟上她的脚步。
然而转个身,他就亲手把招惹了齐缀的绥侯爵府郑氏亲手给打断腿。齐缀呢,就很是小人得志地在一边看着。
夜晚束拓几乎从不赴宴,就算赴宴也带上齐缀。
可是齐缀逢宴必醉,总有人喜欢灌她就算了,她还来者不拒,喜欢自己跑去跟人喝。
每次束拓都只能把她拖回来扛回去。因此他后来就再也不赴宴了。
有人说他是入了温柔乡,英雄冢。
齐帝派人监视了他整整一个月,发现他每天就是跟着齐缀胡闹,闹得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了。
而他放手去收回兵权,也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帛国方面的压力。
甚至可以说,非常顺利,朱氏子孙也没有再出现过。
渐渐的,齐帝对帛国使臣放松了戒心。
这一天,齐缀罕见起了个大早,然后把搂着她不肯放的束拓给踹开了。
“嗯?这么早?”
齐缀跳下了榻,有些兴奋地道:“我要去看棒槌。”
束拓知道棒槌是谁。
此时他心里有些吃味,忍不住就道:“怎么,皇帝点了头?”
“答应了,我上了折子”,齐缀显然非常兴奋,道,“我要进宫去住两天。”
束拓不愿意了。
他粗声粗气地道:“本王子答应了么?”
齐缀自己穿好了衣服,叫了丫鬟进来给她梳头。
束拓王子精壮的身子露在被褥外面,让丫鬟微微红了脸。
齐缀视而不见,对着镜子自己先戴上了最喜欢的那一对儿血翡耳坠子,才道:“需要你答应吗?你以为你是谁?”
束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要没记错,你是美人计的美人,是来勾引我的。难道不该讨好我?”
这女谍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
齐缀淡道:“讨好啊,怎么不讨好?昨晚怎么伺候你的,忘了?”
束拓刚想说点什么呢。
齐缀就笑道:“还是说你这一时半刻都离不得我了,嗯?”
。。。
。。。
☆、407。第407章 齐缀爆发
最终齐缀让束拓跟她一起进了宫。
齐缀满心的不高兴,但面上不显。谁让人家现在是她要勾引的对象呢。
因为齐帝已经渐渐掌握了京城大权,颜家也向他靠拢,因此他对束拓的忌惮倒不像从前那么深了。
齐缀带着束拓长驱直入,去了冷宫。
那天晚上束拓只是隔得远远地望了一眼,今天是第一次白天看着这片废墟之地。
他有些惊讶,大齐皇宫中竟然有个这样的地方。
等他跟着齐缀打发了侍卫进了冷宫,看到这绿衣盎然的院子,又是吃惊。
这地方安逸得像个小别院,和皇宫,和这片废墟都格格不入。
齐缀得意地道:“你别看我表妹挺傻的,性子也有些绵软,可她总能照顾好她自己不用让人担心。这地方让她住了一个月,就和从前大不相同了。原来进来啊,总觉得透着股阴气儿。”
束拓看她那副样子,觉得有趣,道:“你知道么,你就像是那些夸自家孩子的妇人似的。”
齐缀眉毛一立,道:“你这是说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可告诉你,我齐缀的人,还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什么叫你的人?人家夫君能答应?”
“就是我的人。”齐缀怒瞪了他一眼。
她举步要往前走的时候,束拓突然轻轻抱了她一下。
齐缀立刻把他推开了。
此时秋老虎正厉害,棒槌在屋里纳凉。
束拓看见齐缀面上明显有了些柔和之色。
“棒槌。”她走上前,推开了门,却把束拓挡在了门外。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女子的笑声。
对方的声音极年轻也开朗。很难想象在这种地方呆了一个月,她的声音里竟然一丝阴霾都没有。
“缀表姐。”宁昭昭轻声道。
齐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啧啧道:“你看你又胖了一圈。”
宁昭昭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啊,都是这小东西害的。”
“瞧你过得挺舒服的?”
“嗯,现在老头子不管着皇后娘娘跟我见面,她也常常带小瑜来看我。一应饮食起居,她都亲自照顾。说来好笑,这个月啊,我无趣的时候读了不少书呢。”
齐缀坐在了她对面。
宁昭昭看她面色红润,有些犹豫地道:“门口是束拓王子?”
齐缀压低了声音道:“就是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脱。我要进宫他还非要跟着。不知道他图什么。”
宁昭昭不说话。
齐缀又叹道:“十七八的年纪,最容易冲动脑热。”
宁昭昭欲言又止。
“这些日子,老头子放松了些。你这边……有没有想办法和外面互通有无?”
宁昭昭很想说实话。
可她真的怕齐缀会打死她……
齐缀却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很是有些暴躁地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真要等到祖父的大军进京……逼宫么?”
江山一旦让老头子拿稳了,要他再放手便是难上加难了。
宁昭昭吭哧了半晌,却道:“你不喜欢束拓?”
齐缀一脸莫名其妙,道:“他一个毛孩子,逢场作戏罢了,我喜欢他干什么?他现在冲动脑热的缠着我,回头最多一两年就该腻歪了的。怎么棒槌你看我齐缀,像是守着一个男人做黄脸婆的人?”
宁昭昭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他的年纪太小了。那你离他远点。”
“远啊,哼,你以为我不想远着呢。这小畜生每天折腾得老娘腰酸背痛的,十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齐缀越想越烦躁。
说实话,束拓也没什么叫她不满意的。
可是她怎么可能跟他认真呢?
齐缀一直是个随着自己心意做事的人,这次为了棒槌已经是万般委屈。一天两天还好,可是这都一个多月了!
束拓如狼似虎缠着她不肯放,也不见他干什么正事。年纪不大管得挺多。
齐缀这辈子就没让一个男人这么管过!
偏生可恨,她现在还就得由着他!
“不行,我得想法子去打听打听,那个黑心鬼那里……”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我上瞧下瞧,就没瞧出来那毛孩子和朱氏有什么关系……那我不是白陪了他一个多月么?”
齐缀愈发暴躁了!
这时候,束拓推开门走了进来。
齐缀:“!!!”
束拓站在门口,眯起了眼睛。
他的身材魁梧高大,面容俊美刚毅,整个人都极具压迫性,就这么站在门口,看起来就像是一堵墙似的,把门给堵住了。
宁昭昭第一次见他,非常吃惊,她还在心里想,这小子看起来还真不像十七岁。
相比起来,暴躁的齐缀反而更像一个毛孩子……
齐缀立刻先声夺人,大声道:“你,你有没有偷听我们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又换了一种说法:“你怎么能偷听我们说话!”
明明是个不过到他肩膀上的丫头,此时张牙舞爪起来就像小猫。
束拓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道:“你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缀儿?”
齐缀理直气壮地道:“我就算说了什么,你偷听就是不对!”
束拓转了个身对着宁昭昭:“殿下,总算见面了。”
宁昭昭讪笑了一声。
齐缀狐疑地看过来。
束拓道:“一直听缀儿提起您。”
哦,原来是这样的。齐缀心想。
然而她还没放下心来,接下来却听到了一段她无论如何不能理解的对话!
宁昭昭看了齐缀一眼,才小声道:“他可好?”
“已经好多了,头疼没有再犯过了。虽然现在还不太认得人,可他倒是记得殿下您的。私底下,运筹帷幄,已与当初无异。”
“头不疼了就好。先前听其他人说,是好多了的。我想他会慢慢想起来的。”宁昭昭松了一口气。
“话虽如此,不过他记得他的妻子在宫里,被软禁在冷宫。”
宁昭昭道:“我倒是……挺好的。”
齐缀懵了。
宁昭昭一心挂念她的大黑,也就把她给忘了。
“